“你这样有点乱……”申慕蘅站在邓宜珊背后,看着她手提电脑里正在整理的资料,指点道,“现在案子涉及的人物太多,你这张人物关系图别弄得太复杂。核心人物是徐锐,一些跟他关系不怎么密切的人,就不用一古脑儿全排上去,看起来太乱了……象山狗这些小弟,对……你列出山狗,打个括号注明团伙十七人,然后其它不重要的小虾米,列在另外的附加表格里面就行……”
邓宜珊点着头,乖乖地按照申慕蘅的指导,重新整理起已经掌握的资料。
申慕蘅干脆搬了张凳子,在邓宜珊身边坐下,看着她操作。当然,她更关注的,是邓宜珊已经整理出来的一些案情进展。
由于涉及几条人命,其中还包括两名执勤的刑警,凶徒作案手段凶残,影响极其恶劣,已经引起各方面的高度重视。
一张围捕徐锐团伙的网已经在天海市全面布下,海军、海警负责海面巡逻和检查出入船只,数架直升机重点在山区和郊区排查可疑地点,而更大面积的布控在陆路,所有进出天海市的路口和市内各大交通要道,都已经设置关卡,排查过往车辆,连一般市民都能明显感觉这几天路面的气氛有点异常。
可是,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徐锐便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再也寻不着他的行踪。
各路刑警在全市大规模搜捕徐锐党羽,但除了抓到两名山狗的小弟外,一无所获,杨大军、火彪、山狗等重点嫌疑人同样失去踪影。
看着密密麻麻的警情报告,却没几条有用的,申慕蘅眉头紧收,对邓宜珊道:“这些报告,一会你分区域再整理一下。特别针对那些发现过疑似嫌疑人行踪的,重点列出来!还有,拿张天海市地图,把我们掌握到的徐锐和火彪等人的据点标出来,包括山狗一伙在市区或者市郊的亲戚和其他社会关系,全标出来。”
邓宜珊十分乖巧听话,手脚还很利索,申慕蘅刚说完,她在电脑上噼里啪啦一顿操作,便已完成了应有的标注。
申慕蘅看着地图,紧皱着眉头寻思着,这些标注出来的地点,几乎遍布整个市区及近郊不少地点,重点区域当然是赵婕负责的那一块,由于火彪今年来动作颇大,那一片密密麻麻地堆着大量可疑的地点。
可是,这么多地点基本都排查过了,徐锐究竟是藏在哪儿呢?
火彪、山狗、杨大军……
这些人之间是什么样的组织关系呢?
线索与线索之间有太多的空白点,很难串得起来。
申慕蘅突然觉得警方恐怕掌握到的信息还是太过不足,徐锐一伙,绝对还有其他未知的同伙和据点!
满头大汗的池春岚,从外面进来,一见申慕蘅,没头没脑问道:“杜局呢?”
“出去了。”申慕蘅答道,“怎么了?什么情况?有进展?”
“没进展。”池春岚呼一口气,坐下道,“只不过有个坏消息……那个,小邓,你也先记下来吧。”
邓宜珊点头应一声:“好。”翻开笔记本拿着笔,望着池春岚。
“慢慢说。”申慕蘅给池春岚递上一杯水。
池春岚接过,道声谢,说道:“其实跟案件无关。就是……蒋晓霜的父亲,今天上午出了车祸,已经去世了。”
申慕蘅叹一口气,将手中的笔扔到桌子上,叉着腰将后背都倚到靠背上。
池春岚续道:“几名失踪人员的家属,这一个月来的情绪都极其不稳定。据云海的同事反馈,自从胡慧芸和于晴获救以后,蒋晓霜的父母更担心了,她的父亲这两天情绪非常暴躁,今天上午,他本来开着车好好的,却莫名其妙地突然冲破湖边的栏杆,连人带车栽进湖里……唉!那边的同事分析说,是心神不宁导致的。”
邓宜珊将情况记录在蒋晓霜的家庭情况一栏下面,咬牙道:“徐锐他们,真是太可恶了!好好的一个家庭,现在……”
池春岚道:“听说蒋晓霜的母亲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云海的同事正在安抚她。我本来想派周珏盈回去的,但现在也确实抽不开身……申处长,案情还是没有进展吗?”
“没有。”
申慕蘅摇摇头,“能找的地方,我们都翻了个底朝天了,除了一开始抓到两名小虾米之外,其他的人一个也没找到!他们真能躲!”
握着拳头凌空一甩。
“已经几天了呀!”邓宜珊恨恨道,“申处长,他们有没有可能已经跑出天海市啊?”
池春岚也道:“我确实也很担心这个。我们云海市警方,也在连接天海跟云海的各条道路上展开了搜索和调查,但也没有任何发现。他们有没有可能从其它的方向逃出天海……”
“希望不会……所有的出境通道,我们都有布控和调查……”申慕蘅咬着唇道,“起码山狗那些小弟,应该还在。我们搜查那些人在市区的社会关系时,也确认了其中有七八个人,曾经到市区的亲戚朋友处躲藏过,但不到一天就全都走了。我和杜局长是怀疑,他们找到了一个新的落脚点,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在一起了。”
“如果这样的话,这个落脚点应该地方比较充裕,而且地点也比较隐秘。”池春岚道,“这其实比他们化整为零分头躲,是更容易找的呀!”
申慕蘅说:“我们上午分析过了,山狗那伙人是渔民,不太能提供出什么地方,应该还是徐锐还有某些我们所不了解的隐秘场所。杜局长已经加大了对抓获的火彪团伙成员的讯问力度,她刚刚也亲自带了赵婕,去再询问胡慧芸和于晴,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邓宜珊咬着唇,小心地接口道:“我是觉得火彪那些手下不是核心层人物,不太能知道更多的东西。他们既然知道我们抓了那些小混混,就不会躲在他们知道的地方。申处长,我这些天仔细翻查过资料了,徐锐他们一开始是从市中心发展起来的,市中心肯定还有他们的人和他们地点,但你看……”指着地图,老城区徐锐他们以前的老巢那一片,反而标注得稀稀拉拉。
申慕蘅点头道:“有道理!小丫头心思还是慎密的。这一块原来是李冠雄和袁显发迹的地方,不应该呀!宜珊,我们再找找当年跟袁显有关联的,还有什么人?”
“我去档案室找……”邓宜珊站了起来,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问,“申姐,你觉得他们现在敢躲在市中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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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徐锐打开他的旧手机,想查看有没有什么短信,秘书台却显示有几个未接来电,却是来自张时杰。徐锐皱一皱眉,回拨了电话。
“啊哈!徐锐?”电话一接通,张时杰笑道,“你他妈的,老子前不久刚刚赞了你,这么快就摔个大跟头,让我很失望啊!”
“张局长,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不是就是来笑话我的吧?”徐锐没好气地嘟囔一声。
“不敢不敢!我是想跟你谈谈交易的!”
张时杰哈哈笑道,“你干的事有点大。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不仅是天海市,省厅和相邻几个市都派警力出来围堵你,连军队都上场了,可以说布下了天罗地网。如果你想跑,估计全市目前也只有我能帮得上忙。你需不需要?”
听到连军队都上场,徐锐面色大变,心中盘算着。
这么大的绑架案和杀人案,警方高度重视是可以想象的,但现在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既然所有离开天海的出口应该确实是被封锁了,自己在这小楼虽然目前也算逍遥快活,但总归不是自己的地盘,赵婕也随时有可能回来,根本并不安全。
一旦行踪泄漏,就真的不太能跑得了啦!
犹豫一下,说道:“张局长,如果你骗我出来抓我,我可防不了你。”
“嘿嘿,那你自己掂量吧!”
张时杰道,“首先,我把你抓了,对我没多大好处,你的兄弟一定不会放过我,而且我的秘密也会给你们捅出来,对不对?其次,你现在除了相信我,我也想不出你还能怎么样,如果你觉得时间你耗得起可以去耗。第三,你需要我这个盟友!你跑路以后,在天海还有很多屁股需要擦的对吧?如果你还有什么证据需要抹杀、什么叛徒需要处理、什么人需要保护之类的,有没有我来帮你,情况多大差别你自己想想……什么时候你整个容又回来了,我们仍然还是朋友。”
现在,全市上下都在严密布控要抓徐锐,而孙语晨给他的反馈,是曲振这两天神神秘秘的,行事突然低调了很多,且一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肯定跟徐锐有某些联系。
而当曲振拿了一叠资料来命令她签名时,孙语晨悲哀地发现,她的家产正在被转移!
据此张时杰判断,徐锐应该是在准备跑路。
万一真让他跑掉了,自己啥也没捞着,还不如直接出面,看能不能诱徐锐上钩。
“你为什么想帮我?”徐锐发出直击灵魂一问。
“很简单,我不想你被抓!你被抓对我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张时杰说,“你远走高飞,我们情分仍在,李老板神通广大,你一定能东山再起,以后还有大把合作机会。而且你现在留在天海带不走的一些好处,应该不会介意便宜我吧?对我来说,帮你跑路是利益最大化的做法。”
徐锐苦笑道:“张局长可真是深谋远虑!”
“你认真考虑吧!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那个手下山狗,没逃出涂龟岛就已经被盯上了。要不是我手下打晕范柏忠的人,他当场就被捉了你信不信?”
张时杰当然不忘邀功,“我要跟你合作,你却把事情越搞越麻烦,我帮你不停擦屁股,也很危险的!”
“原来如此!山狗确实怀疑过当时就被跟踪,原来是张局长援手。谢了!”徐锐不能不领他的情,想了想,问,“你想要什么便宜?”
“比方说,你留下来的一些处理不掉的物业啊、势力啊、资产啊什么的,可以悄悄告诉我,我帮你接管。便宜我总好过烂掉或者被警方端掉吧?”
张时杰笑道,“再比方说,孙语晨……我太他妈喜欢这小骚货了,送给我,没问题吧?”
“我得考虑一下!”
徐锐觉得这当中有太多利害关系,他需要仔细捋清楚。
毕竟现在自己的情况可谓极糟,他也确实已经在认真考虑跑路的事情。
如果张时杰信得过,他的提议是必须认真考虑的。
“行,你慢慢考虑,不过时间不等人喔!”
张时杰道,“我不会问你现在藏在哪里,你想清楚了打电话给我就行。如果你接受交易,我就马上安排!”
徐锐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沙发上,长吁一口气。
跑路,就意味着要抛弃这两年来所有的心血和努力,他是真的非常不舍得。
可是现在的形势,不跑确实是太危险了!
越想越是气闷,“倏”一声站起来,面色铁青地冲过去,揪住王燕潞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拳打脚踢,直将王燕潞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还是难解心中闷气,掏出肉棒又将王燕潞的肛门杵爆。
火彪静静地看着他对王燕潞施虐,明白他为什么发火。等徐锐稍为平静下来,说道:“要不,请示一下雄哥?”
“他妈的,雄哥把他留下的产业都交给我,我不仅保不住还得被逼到跑路,有什么脸去跟雄哥说话?”
徐锐越想越怒,操了一半,抽出肉棒将王燕潞五花大绑,又吊起来用皮带狠抽,直将她打得皮开肉绽,才在蒋晓霜苦苦的哀求之下停了手,揪住胆敢求情的蒋晓霜,也猛扇着耳光拍着屁股,末了按住她美妙的胴体,发泄完未竟的性欲。
但没脸归没脸,这种大事徐锐也觉得自己做不了主,硬着头皮打个电话给古兰森岛上的丁尚方,请丁哥替他帮忙请示一下雄哥。
心中打定了主意,一旦李冠雄命令他必须守住产业,他徐锐就算把命交代在这里,也绝不逃跑。
半小时后,徐锐接到李冠雄亲自来电,一接通便是一顿臭骂:“你他妈的,连几个娇滴滴的小妞都看不住,吃屎长大的?你自己他妈的也被通缉着,还到处惹事,嫌命长啊?你他妈的脑子呢……”
徐锐黑着脸挨着骂,将责任推了一大半给杨大军,拍胸脯说自己辜负了雄哥的信任,雄哥但有吩咐他徐锐必定万死不辞。
不过李冠雄骂归骂,骂完之后还是指示徐锐尽最大努力保存有生力量,以图卷土重来,言下之意就是同意他带着兄弟先跑路。
徐锐小心地请示着能不能相信张时杰,李冠雄表示那家伙贪钱好色,但两年没见不好说,教徐锐尽量满足他,小心应对。
“我们的货轮在日本有事耽搁了,本来过两三天就应该可以到达天海港的,现在多等一个礼拜还不一定能到。”
李冠雄交代道,“你们只要跑得出包围圈,张时杰送你们去哪里都行。就算出不了国,去一个风声不紧的国内港口城市也可以,落了脚跟你丁哥汇报一下,他会安排接你们。”
“谢谢雄哥!”
徐锐感激不尽,说道,“不过雄哥,我觉得我们的货轮近段时间最好不要靠近天海港了。警察已经知道我和杨大军的底细,一定会跟您联系起来,也一定会对可疑的船只重点排查……”
“嗯,知道了。”李冠雄道,“我之前叫你盯着范柏忠的举动,有什么异常没有?”
“有!就是杨大军抓了五个云海妞的事情,他大动干戈弄了个专案组……”徐锐赶紧汇报,表示从各方情况反馈来看,似乎有点规格过高了,甚至警方内部都在怀疑范柏忠还有其他图谋。
“记住了!如果姓范的还有其他图谋,一定就是要来搞我们。”
李冠雄冷笑道,“有机会继续查查他的图谋是什么……呃,算了,你自身小命都难保……”
虽然李冠雄最终并没有下令让他查,但是雄哥想要的东西,他一定要帮雄哥得到!感恩图报也好,将功赎罪也好,徐锐没有丝毫的犹豫。
徐锐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不仅火彪、老韩心知肚明,就连梁海蕴母女都明显感觉得出来。
看着王燕潞和蒋晓霜浑身又青又紫地给拖了进房,梁海蕴紧紧抱着女儿,呜咽一声回唇印在赵沫曦的樱唇上,主动跟女儿湿吻起来。
因为,这是他们刚才命令她做的事情。
好在,徐锐他们好色,毕竟精力还是有限的。
四个男人对着四个女人,分摊起来每个人被奸淫的时间总不算太多,但这两三天,梁海蕴总也被强奸了起码十几二十次,每次她都极为驯服地奉迎着这伙闯进自己家里的凶徒,但盼他们对待自己和女儿不要太过凶残。
可是,每当看到赵沫曦被粗暴的肉棒插入她初经人事的阴道和肛门,在疼痛和羞耻中嘤嘤哭泣,梁海蕴心都要碎了。
但噩梦还在继续。
不久之后,老叶开了一辆桑塔纳回到她们的家里,还带来了三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
而这三个年轻人,早就玩够了蒋晓霜和王燕潞,一见这对美丽的母女就双眼发光,于是可怜的梁海蕴母女接下来就别想休息了,刚刚被接来的花猪等三人,将她们母女俩一直折腾到深夜,才精疲力竭地翻身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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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人……他们都是魔鬼……魔鬼呜呜呜……”于晴一提到那段黑暗的日子,回想起自己和小伙伴们遭受的非人虐待,她捂着脸泣不成声,身体还在反射性地剧烈颤抖。
“他们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在他们眼里,只是……只是毫无尊严的性玩具……”胡慧芸牵着赵婕的手,垂着泪说,“他们根本不顾及我们的感受,甚至……甚至故意让我们痛苦。我们……我们有什么痛苦都只能忍着,连生病都不敢让他们知道……诗韵……呜呜……”想到张诗韵就是因为生病才被他们虐杀,胡慧芸哭得肩头直搐。
赵婕拍着胡慧芸的手背,一脸怒色地跟杜沂槿对视一眼,杜沂槿也是柳眉怒竖,气得直发抖。
胡慧芸和于晴被送院治疗之后,据医生反馈,她们俩除了阴道肛门受损之外,多多少少也都有些内伤,显然都是被奸淫殴打留下的后遗症。
杜沂槿要了解更多的罪犯细节,也只能请她们继续协助调查,继续揭开她们的创伤,也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们不停地强奸我们,还一直打一直打……呜呜……他们还强迫我们用嘴舔他们身体最肮脏的地方,吃他们的屎喝他们的尿……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多折磨女人的法子,我们……我们好多次,都觉得就要被他们折磨死了。可怜的诗韵……”胡慧芸一回想起那地狱般的经历,痛哭声根本无法停歇。
但是,跟于晴一提起那些事就下意识浑身战抖、泣成不声地连话都很难说完整相比,年长的胡慧芸知道她们的证词对于破案来说有多重要,努力忍受着伤痛,将她黑暗的经历详尽地说了出来,即使一边说着,也一边难以抑止地哭个不停、颤个不停。
“那个地方是山狗的家,他还有一帮小弟,叫山鸡、花猪、大嘴……”凭借着他们间当时的相互称呼,胡慧芸尽量回忆着那些人的花名,即使这些名字她也跟各路警察说了好几遍,“还有一个叫大军的,是最凶残的,似乎不是山狗的手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然后他们还有一个大哥叫大兵的,徐队长就是被他活活掐死的,呜呜……”
一提到惨死的徐贞儿,杜沂槿便无法抑制内心的暴怒。
但在胡慧芸面前,她也只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地询问着山狗等人日常的状态,平时都有谁一直在地下室,谁负责这个谁负责那个,杨大军一般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离开等等。
尤其是徐锐的情形,虽然他出现在胡慧芸面前的时间不多,但胡慧芸对他的印象极为深刻,事无巨细地将见过“大兵哥”那两次的情状,描述得非常详细。
郑宣瑜一边颤着手飞快地做着笔记,一边红着眼还抹一下眼睛。
初出茅庐的小女警,第一件大案就是如此惨绝人寰的悲剧,饶是郑宣瑜一向活泼开朗,也听得小心肝快要融化掉,她猛然发觉,自己的眼眶中也已经满盈着泪花,正在缓缓流下。
而且,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听到的是连篇累牍的性事,还是难以启齿的变态性虐待。
郑宣瑜知道自己的小脸已经红得不象话了,热辣辣的甚至有点发烫。
偷眼看去,就连看上去十分英勇的赵婕队长,激愤的神色中,腮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红了一大团。
杜沂槿和赵婕尽量耐心地启发着胡慧芸和于晴,希望她们尽可能回想一下,徐锐、杨大军、火彪或者山狗等人,在那段时间里有没有提过什么可疑的地点,但胡慧芸和和于晴当时只顾着痛不欲生,却哪里能够关注得到这些?
何况,当时也确实没有在她们面前聊过类似的东西。
于是,杜沂槿费了半天劲,除了对徐锐等人的罪行更为恼火、证实杨大军确实不算山狗的人之外,事实上几乎一无所获,心中不断回放地,只是胡慧芸和于晴向她哭诉的惨痛经历,以及那一幕幕惨不忍睹的荒诞性虐待情状。
杜沂槿已经四十岁了,可徐锐和山狗他们玩弄女人的手段,竟然好多是她闻所未闻的,浑身发热。
而赵婕和郑宣瑜更是未经性事,不知道听了这些之后,会不会给她们将来的性生活添上不必要的恐怖阴影?
当杜沂槿回到范柏忠办公室,她一脸怒色地将手中的笔记本朝桌上重重一甩,吼叫道:“人渣!简直不是人!徐锐和杨大军是爹妈生的吗?根本不把女人当人看,简直禽兽不如!都是畜生!”
饶是一向沉着冷静的杜沂槿,身为女人难免感同身受,安抚好胡慧芸和于晴的情绪,一路上还在竭力保持冷静,但回到范柏忠这里,她就不想忍了。
范柏忠笑笑拿起她的笔记本翻着,说道:“把门关上再吵吧,影响不好,你是副局长。他们是什么混蛋你才第一天知道啊?消消气,冷静一下。”
杜沂槿气呼呼地关上门,一屁股顿坐到沙发上,怒叫道:“我以为李冠雄跑了、袁显死了,这帮小喽啰可能没那么变态……他们……他们这帮王八蛋,那么漂亮可爱的一个个女孩,强奸都让他们强奸了,还把她们当成猪狗一样往死里糟蹋!贞儿……贞儿那几天,真是生不如死……”
“徐贞儿是警察,光荣殉职了,所以我们更要尽快把罪魁祸首抓起来……”范柏忠道,“所以你更要冷静……”
“行了,你跟我打什么官腔!”
杜沂槿不耐烦地说,“我现在非常担心蒋晓霜和王燕潞的安全……刚刚一路上电话一响,我就一激灵,总觉得谁谁来向我汇报在哪里发现孩子的尸体了,心神不宁的。徐锐现在逃命着,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报复她们。”
“徐锐的下落还没头绪吗?”范柏忠问。
“暂时还没有。所有跟他们一伙有关的场所都已经搜过一遍了,没有!”
杜沂槿道,“所有出城的关口都严防死守着,海上每艘出海的船都检查过,连山里小路都有人盯着,只要他还在天海,肯定是跑不出去的!问题就在于如果他一直躲着不露面,我们还能这样劳师动众地坚持多久?”
“这你就不用担心啦!”
范柏忠笑道,“现在又不止是我们急,省里也急。抓不到人他们也没办法交差,怎么着也得打肿脸充胖子,咬牙坚持下去。”
“但是,蒋晓霜和王燕潞……”杜沂槿一想到失踪少女,又是一阵揪心,但她明知道范柏忠最关心的是什么,呼一口气道,“刘律师那边也不等人。”
“这你更不用担心!”
范柏忠胸有成竹,“如果抓到徐锐,那我们出海就有充足理由。万一没抓到,我们同样也有理由,对不对?到时候你只管带队去,最多就让省里的领导们带着其他的人继续搜呗,嘿嘿!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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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锐一边用手指勾着赵沫曦的肛门,一边肉棒晃悠悠地捅插着她的小肉洞,拍着她稚嫩的屁股,驱赶着少女一边在二楼小客厅里边挨操边爬行。
“汪!汪汪!”
赵沫曦双腿蹬直,一边绕着小客厅爬着,一边还用她清脆的嗓子学着狗叫,“小沫是母狗……小沫是挨操的小母狗……”身材娇小的十五岁女孩,白白嫩嫩的赤裸肌肤上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自她出生以来,便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掌上明珠,哪怕一丁点的委屈都不让她受,可现在却被这伙入室的歹徒当作性玩具无情的糟蹋,已经完全不知所措的女孩,泪水早就糊满她清纯的小脸,一边哇哇哭着,一边“听话”说自己是挨操的小母狗。
梁海蕴哀伤地看一眼被作践的女儿,无法掩饰无尽的心疼。
可是她有着她的“任务”,成熟的女人坐在小客厅的茶几上,双腿向两旁极限分开,露出还在流出精液的阴户对着老叶手里的照相机,挤出苦涩的“笑容”。
在“咔嚓”声中,她“淫荡”的造型被摄入相机,永久保存起来。
而旁边的桌子上,还摆着刚刚买来的一堆胶卷,梁海蕴知道,接下来她和她的女儿,还将被拍下数不清的淫照……
下一个镜头,梁海蕴踮着脚尖在茶几上蹲着,双手屈在肩头两侧,舌头伸了出来,摆出母狗的姿势,面对着镜头也象她的女儿一样“汪汪”学着狗叫。
火彪用她的内裤倒戴在自己头上,只露出眼睛和嘴巴来到她的跟前,一手握着她的乳房,一手探入她张开的口腔,手指一直侵入她的喉咙里。
梁海蕴只得努力仰着头,极为狼狈地被他挖着嗓子眼,屁股还得听话地摇晃,让老叶可以更方便地捕捉下更“精彩”的瞬间。
“去!舔你妈的屄!”
徐锐扇着赵沫曦的屁股,肉棒在少女的阴道里一顶一推,将她驱赶着爬到她母亲的跟前。
梁海蕴“嗬嗬”叫着,一边被揉乳一边被抠喉,努力摆出那个母狗的姿势,敞开的下体感受到女儿口里呼出的热气,梁海蕴脚掌有点抖,分开的双腿晃了晃,终于还是稳了下来。
赵沫曦嘤嘤轻啼着,眼前母亲阴户那浓烈的气息让她心肝颤动,徐锐那粗鲁的肉棒还在少女的体内肆无忌惮地撞击,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少女泪汪汪地看一眼母亲狼狈至极的耻辱姿势,乖乖伸出樱唇,轻轻吻上妈妈的阴户。
“嗯!”
梁海蕴轻叫一声,踮着的脚尖又晃了起来,双手乱舞保持着平衡,雪白的大腿在晃动中,将女儿赵沫曦的脑袋都夹在中间。
火彪用力揪着她的乳房,帮助她稳住身形,梁海蕴呜咽着,重新摆好姿势,打开双腿让女儿的舌头撩动着自己微湿的肉缝。
“咔嚓!”老叶手里的照相机,不失时机地拍下这难忘的一幕。
应该说,梁海蕴的身材还是相当惹火的,腰围虽然已经不象年轻时纤细,但肥大厚肉的大屁股,浑圆饱弹的一对乳房,皮肤嫩滑白皙,足于满足男人对美熟女该有各种的遐想。
何况,还有一个粉嫩可人的女儿一起被淫玩。
火彪不停地揉搓着梁海蕴的肥乳,腾出另一只手,俯下身摸到赵沫曦的胸前,握着少女初初长成的娇乳,品评道:“这贱货的奶子真他妈的不错,就是这小妞胸还没长开,不知道将来会不会随妈?”
徐锐呵呵笑道:“多操多摸,应该会长的。”
揪着赵沫曦的头发,将她身体拉直,方便给火彪摸乳,自己干脆跳上茶几,拧着梁海蕴的头发,将刚刚奸淫过她女儿的肉棒,塞入她的嘴里。
“真受不了这对母女贱货……”火彪的肉棒也硬得发烫,叫道,“你先不操了是吧?我来操这小嫩屄!”
跳下茶几,占据了徐锐刚才的位置,按住赵沫曦的屁股。
而在这么短的调教时间里,赵沫曦已经形成了惯性,那肉棒在少女屁股上一敲,赵沫曦便乖乖地摇了摇屁股,跪趴着的双腿也顺从地分开更大的角度,迎接火彪的肉棒畅快地插入。
“我也受不了啦……”老叶持着照相机爬上茶几,也按着梁海蕴的腰,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
正在给徐锐舔鸡巴的梁海蕴呜呜叫着,踮着的脚再也踮不起来,顺势双膝跪下,用更舒服的姿势被奸淫。
徐锐揪着她的头发,按低她的上身,一脚踏回地面,另一手揪住赵沫曦的头发,将女孩的脸扯向自己的鸡巴,让母女一起被奸淫同时,一起给自己舔鸡巴。
老叶的照相机高高举起,居高临下地找了个角度,拍下了母女俩同时被奸同时舔鸡巴的诱人身段,她们赤裸光滑的雪白后背、弯曲着的柔美腰肢、被插入的蜜桃臀……
从这个角度看也十分性感动人。
就这样,妈妈跪趴在茶几上,女儿跪趴在茶几下,母女俩面对面分别被后入痛奸,她们无语相对的秀美脸蛋几乎贴到一起,翘着嘴唇伸着舌头,不停地舔弄着同一根鸡巴。
她们的动作机械而木讷,在这耻辱的时刻更是刻意地躲避着对方的眼光。
徐锐呵呵笑着享受着这一切,在愤怒和郁闷中,纵情享用占有的美女,成为这几天他空度无聊时光的唯一消遣。
但是,要消遣到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连是否真的要跑路,徐锐还没有最后拿定主意。
他的肉棒捅捅梁海蕴的嘴巴,抽出来又插插赵沫曦的喉咙,他没打算太快射出来,他十分享受这种持续的性刺激,更享受这种将美女彻底蹂躏在脚下的痛快征服感。
给母女俩舔了半天的肉棒太爽了,徐锐还要保持这样的感觉,伸手接过老叶的照相机,退后两步笑道:“我来当一下摄影师,水平不比你们差!”
命令梁海蕴和赵沫曦边被操被亲嘴,将快门按得嚓嚓响,一连拍了好几张。
但火彪并不这么想,赵沫曦紧窄的小肉洞让他迅速地血液翻腾,强奸这么娇嫩的一个小美女,而且是在小美女的亲妈面前,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饶是火彪早就不止一次玩过母女花,梁海蕴和赵沫曦的肉体这两天他也享用了几次,可一见梁海蕴望向他的哀怨眼神,似在恳求他更温柔地对待她的女儿,火彪体内的欲火就滚滚燃烧,他的肉棒更加粗暴地重重一下下杵进赵沫曦的肉洞里,在少女皱着眉头的哀叫声中,肉棒猛的拨出,快步挪到母女俩的脸前,揪着梁海蕴的脑袋,肉棒捅入她的嘴里,在女人无奈地含紧吸吮下,炮弹般的精液喷入她的嘴里,还喝道:“含着,不许吐出来,不许吞下去!”
梁海蕴含着满口精液,面色狼狈地扬着脸,这腥臭味她这两天已经习惯了,但为什么要她含着呢?
无助的女人一边也被老叶痛奸着,一边跟女儿一起转头望向徐锐,让照相机持续地拍下她们母女俩屈辱的瞬间。
老叶明白火彪的意图,如法炮制地,也将精液射入赵沫曦嘴里,命令各自含着精液的母女俩亲嘴,互相充分地交换各自嘴里的精液,在照相机的忠实记录下,各自吞了一半下肚。
然后,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脸贴着脸,舌头完全伸出口腔碰在一起,让照相机拍下她们吃下精液后的“检验”画面,作为这个环节的结束。
今天天气真不错,太阳躲在厚厚的云层里面,夏秋之交的空气并不闷热,从屋外吹进来的微风习习,感觉颇为舒爽。
徐锐将照相机丢还老叶,拍着赵沫曦的屁股说:“走!到外面凉快凉快!”
再度将她按趴下,肉棒顶入赵沫曦阴道深处,将她推着爬向阳台。
由于是自建房,阳台设计得极为宽敞,简直是一个小型的天台。
赵沫曦继续在阳台上边被操边绕着圈爬行,一到露天的地方,少女心情更为紧张,徐锐都明显感觉到她的肉洞里在隐隐收缩着,夹得肉棒更是爽快。
操到性起,说一声“爬起来”,面对面将赵沫曦身体拉起,将她抱了起来,命令少女双腿盘住自己的腰,肉棒由下而上插入,赵沫曦便如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一样,给他一边走着一边推着屁股,身体上下顿动,操得“哇哇”大叫。
梁海蕴一边忍辱听从着老叶和火彪的摆布,摆出各种淫荡姿势供他们拍照,一边还紧张地将头转向阳台的方向,注视着女儿的情况。
当梁海蕴正弯着腰翘着屁股,手指插入自己肛门,反拧着脑袋朝向镜头“媚笑”时,突然阳台上传来女儿的尖叫声:“爸爸……爸爸啊!”
梁海蕴心中一紧,便欲扑向阳台,给火彪一把揪住头发,狠狠一记耳光扇了回去。
被打的疼痛,当然远远不及一位母亲对女儿的关切。
随即女儿的尖叫更响了,不仅哭叫着“爸爸”,还叫着“爷爷奶奶”,而一阵噼里啪啦的着肉殴打声伴随着徐锐的怒吼声,更让梁海蕴心惊肉跳。
而紧接着,赵沫曦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在“砰”一声巨响之后,惨叫戛然而止。
被火彪揪住的梁海蕴这下什么都顾不得了,大叫一声,张口在火彪手臂上重重一咬,猛地挣脱火彪控制,扑向阳台。
人一到阳台,迎面便是骂骂咧咧徐锐,一把又将她揪住。梁海蕴慌张四望,女儿却是踪影不见,颤声叫道:“小沫……小沫……我的女儿呢?”
徐锐黑着脸,更不打话,扯着梁海蕴的头发来到阳台的栏杆前。
梁海蕴朝楼下一看,立即一声尖叫,顿时眼前一黑,身体一软。
可身体还没真正软倒,又突然象注满了能量似的,发疯般双手朝徐锐身上乱捶乱抓,尖叫着大哭:“小沫……还我小沫……还我小沫……”
从屋里赶来的火彪一把制住梁海蕴,将她双手拧到背后捆起来,伸头一看,皱眉对着徐锐说:“怎么回事?”
“他妈的!那几个王八蛋动作怎么那么慢,大半天了还没埋好,给这小妞看到了,发起疯来,给我一巴掌加一脚,翻过栏杆摔下去了!”
徐锐又朝楼下看了一眼,朝远处喝道,“还看什么看?赶紧埋好!你们这帮王八蛋!”
刚才,赵沫曦本来还很听话按徐锐的摆布任他奸淫。
可徐锐没想到的是,之前他交代那三个小弟把赵慎和他父母三具尸体掩埋,却直到现在还没埋好。
阳台外面便是这幢小楼的后院,那三个家伙还在那边挖着坑,两个老人的尸体已经在坑里面,但赵慎的尸体却还在外面。
赵沫曦一被抱高,没片刻就看到自己的父亲正要埋起来,顿时发起疯来,玩命地在徐锐脸上又打又抓,徐锐一怒之下将她甩了出去,一记耳光加一脚重踹,不料用力过大,脚步虚浮的少女身体撞上栏杆,竟直接翻了下去。
火彪一边制住还在疯狂喊叫挣扎的梁海蕴,一边看着楼下说:“好象后脑着地了……恐怕没了……”就在栏杆下面,赵沫曦雪白的胴体瘫在地上,脑袋下面有血水流出,身体还在不停地抽搐。
“快救她……求求你们……快救她啊!”
梁海蕴奋力将脑袋伸出栏杆,看清女儿还在动,从疯狂的哭叫变成高声哀求。
即便在二楼,也可以看到少女那可爱的双唇还在搐动,好象就是在喊“妈妈”……
“救个毛啊!”
徐锐冷冷哼一声,赵沫曦这个样子,即使已在抢救室恐怕都救不太回来,何况送医是根本不可能的。
又伸头仔细看了一下,招呼那几个还在埋尸的说道:“你们谁还想操这小妞,趁还没断气,还可以操一下,这时候小屄估计更紧……”
“不要……”梁海蕴一听又蹦起来,疯狂挣扎起来,脑袋便往徐锐心窝撞去,尖叫道,“救我女儿……快救我女儿啊……”
徐锐哪里理她,一掌按住她撞过来的额头,另一手重重挥过,在她脸上扇下,将梁海蕴扇翻在地,冷笑道:“你女儿马上就死了,多看两眼吧!”
“不……不要……小沫……”梁海蕴厉声尖叫着,双眼血红地看着楼下那三个小喽啰围到血泊中的女儿周围,有人在摸女儿的酥胸,有人拉开女儿双腿看着她的下体。
远处丈夫和公公婆婆的尸体已经不是梁海蕴所关心的,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女儿的名字,绝望地看着痛苦中抽搐着女儿,被扯开双腿插入了!
“喔!”
梁海蕴在尖叫声中突然一声闷哼,被按在栏杆边的她眼睛盯着楼下的女儿,弯着腰翘着屁股的样子让徐锐感到莫名的性感,这个刚刚错手杀了她女儿的凶徒,此刻扶着梁海蕴的胯部,还沾着她女儿阴道体温的肉棒,捅入疯狂而绝望的母亲肉洞里。
“这个怎么处理?”火彪指着被自己按住的梁海蕴,暗暗问徐锐。
徐锐一边用力奸淫着梁海蕴,一边皱眉想了一下,低声道:“恐怕留不得了……”之前他和火彪的计划,是跑路时将梁海蕴和赵沫曦一起绑架到古兰森岛。
毕竟梁海蕴的身材确实惹火,赵沫曦虽然颜值身材不及母亲,但毕竟还没充分长开,而且年纪还小非常水嫩,作为送给李冠雄的礼物,这样一对母女花还是挺有价值的。
但现在赵沫曦眼看活不了,梁海蕴势必会发疯,带她走隐患太大,而且一个已经三十六的女人,价值就不怎么大啦。
“可惜了!”
火彪摇了摇头,揪起梁海蕴的头发看着她狂呼中的泪水横流的脸蛋,抓着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着。
这个女人论颜值论身材都相当不错,床上的表现更是销魂,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就要处理掉,着实可惜。
梁海蕴对他们的决定仍然不觉,她的全副精力,都在注视着摔下楼的女儿,在性命的最后一刻,他们还不肯放过她,还在强奸她……
梁海蕴疯狂地哭喊着,火彪颇费了些气力,才将她死死按住。
身受重伤的孩子圆睁着双眼,泪水从眼角向两边滚滚流下,也正对视着楼上同样被强奸中的母亲。
她的表情极端的痛苦,但她却已经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苍白的双唇无力一张一合,似乎想说着什么。
可梁海蕴对女儿的嘴型太了解了,她知道女儿在喊妈妈,女儿哭着在喊妈妈!
但她的妈妈根本救不了她,梁海蕴自己也被强奸着,她眼睁睁地看着楼下的女儿,还在被一根接一根的肉棒插入,她嫩白的躯体上被几只手掌来回摸个不停,他们还在无情地攫取女儿身体最后一丝温存!
梁海蕴绝望地哭喊着,可她的女儿连微弱的抽搐渐渐停了下来,良久良久没有再动一下。
“小沫……我的小沫……喔!”
梁海蕴嘶心裂肺的哭喊声突然中止,已经将精液射入她体内的徐锐,从阳台处随手扯过一块破布,捏着她的脸塞入她的嘴里,骂道:“吵死了!”
确实太吵了,在屋里睡午觉的老叶揉着眼睛走了出来,连顶楼望风的韩才栋也跑下二楼看个究竟。
徐锐道:“死了个妞而已。老韩,你下来干什么?快回去!”
韩才栋挠挠脑袋,看了一眼还在疯狂扭动“呜呜”闷叫的梁海蕴,悻悻重新上楼。
倒是那三个小喽啰,埋尸不力挨了骂,徐锐让他们继续去强奸垂死的赵沫曦,他们固然鸡巴兴奋,但心里却一直在颤着,不知道将来警察会不会算是他们参与杀人?
这小姑娘死后的鬼魂会不会找他们算账?
眼看赵沫曦在他们的轮奸下终于断了气,面面相觑半晌,决定一起上去二楼,听候徐锐吩咐。
梁海蕴号哭着被推倒在地,双手被反捆着的她疯狂扑腾着。
徐锐一脚踩着她的脖子,让悲痛欲绝的母亲顿时气流不畅,除了两条雪白的美腿还在无力地乱踢,一身性感的肉体搐动不停,艳丽的脸蛋完全被泪水覆盖,扭曲得变形。
徐锐冷冷道:“你女儿已经死了,你老公也死了,你也去陪他们吧!本来还想多玩这贱货几天的!看你们母女让我舒服了好几天的份上,自己选择怎么死吧。”
梁海蕴疯狂的挣扎突然停顿了一下,眼睛猛地瞪向徐锐,圆圆睁着,连瞳孔都仿佛急剧在放大。
随即,口里发出“呜呜”哭声,脑袋摇得象个拨浪鼓,双腿朝着地面乱蹬,下体那一抹乌黑的阴毛,随着屁股乱扭摇曳生姿。
“也不急着送她上路……”徐锐道,“捆紧点,还想操她的现在也不迟……嗯哪,你们几个小王八蛋,把那死小妞抬上来吧,让这贱货跟她宝贝女儿死一块……”
火彪提着绳子,将梁海蕴捆个结实,说一声:“我先来!”
将梁海蕴身子翻过,摆成翘屁股跪趴的姿势,按着她的屁股,肉棒捅入她的肛门。
梁海蕴只是瞪大着眼睛呜呜叫着,当看到赤裸的女儿被抬了上来,摆到她身边,梁海蕴的叫声越发尖厉,奋力将身体挪向已经没有任何气息的女儿,泪水又是狂涌而出。
被老叶拖出来“观摩”的王燕潞和蒋晓霜,傻了眼般地看着目前的惨状,互拥在一起各自垂泪。
又有美丽的女子被他们淫虐之后惨遭杀害,这已经是她们亲眼目睹第几次了?
王燕潞紧紧搂着浑身剧烈颤抖的蒋晓霜,眼睛瞪向还在狞笑着的徐锐。
但此时此刻,深深的无力感漫延到运动少女的血液,这个无辜的小妹妹太惨了,王燕潞明知这个可怜的阿姨马上就要在悲痛中被杀害,但她更知道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她的身体隐隐颤抖着,强忍着扑上去拯救梁海蕴的冲动,那不仅无济于事,更是只会赔上她自己。
火彪完事之后,换了老叶继续强奸。
但梁海蕴已经不再挣扎了,她的脑袋已经挪到赵沫曦尸体跟前,她的嘴巴不停地蹭着女儿的脸蛋,就象不停地亲吻。
可是被封住嘴的她,双唇被厚厚的破布和绳索阻隔,并不能触碰到女儿开始渐渐冰凉的俏脸。
火彪叉着手在一旁跟徐锐低声交谈着什么,接着将绳子绕过梁海蕴的粉颈。
蒋晓霜的低泣声猛的变成尖叫,脑袋缩入王燕潞的怀里,王燕潞紧咬着下唇,闭上眼睛将脸埋到蒋晓霜发间。
而那三个小喽啰面如土色,也许是心有戚戚焉,也许根本就是害怕,大气也不敢吐一口。
梁海蕴只是不停地用她的脸、她的额头、她被封着的嘴巴,悲痛地蹭着她女儿的脸蛋。
连没有亲手杀过人的老叶,都有点儿不忍心,插在梁海蕴阴道里的肉棒虽然硬得发疼,却在温暖的挤压中,根本没有想要发射的冲动。
徐锐咧嘴笑道:“女人的脖子一给勒紧,屄会变得特别紧。老叶你有福了,一般我们不会勒得太紧,现在的机会可是很难得,好好享受这美妙一刻吧!”
梁海蕴却仿佛对他们的谈话充耳不闻,甚至好象都不关心绕在自己脖子上的绳索,正在渐渐收紧。
她的脸涨得更红了,她的呜呜哭声终于发出不来,她的脸猛的扬起,她的眼睛越瞪越大,是她这辈子眼睛瞪得最大的一次……
就在此时,被安排在顶楼望风的韩才栋突然飞奔而下,一路大呼小叫:“锐哥锐哥,有一辆警车从路口进来了……”
徐锐面色一变,喝道:“马上收拾东西!大门是锁着的吧?”一脚再次重重踩在梁海蕴颈部,勒着她脖子的绳索猛的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