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皮带重重抽下,王燕潞惨叫一声,身体一阵抽搐。
“贱货!”
徐锐愤怒地吼着,伸脚一踹,正中王燕潞肚皮上,被倒吊在空中的女孩又是尖叫一声,身体大幅度地晃荡起来,赤裸的胴体在并不明亮灯光下,忽明忽暗,更添了一份神秘的淫秽感觉。
赵慎家二楼楼梯口的起居室,上面的电吊扇给老叶卸了下来,系上绳子变成王燕潞的刑房。
身材修长的运动少女,双臂被反绑,双腿略为分开给倒吊而起,赤裸的胴体在空中不停晃动。
睡够吃饱的徐锐,享用过赵慎妻子女儿的肉体后,一想到王燕潞给他造成的惨重损失,无名火又是大盛。
此番让胡慧芸和于晴逃脱,给徐锐造成的打击和损失,实在太大了,这一两年来的心血基本白费,看来已经是板上钉钉。
徐锐一时间难以制定接下来的计划,烦躁之极,而逃跑失败的王燕潞,便被剥光了衣服分开双腿倒吊起来,女孩纤弱的肉体成为他们发泄怒气的目标。
逃亡中手里没有趁手的性虐器具,解下的皮带便成为了王燕潞此刻的噩梦。
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拷打虐待,饶是王燕潞体格还算健壮,也在这样高强度的打击下惨叫不停,口吐白沫,翻着双眼开始抽搐。
被奸淫完后被拖来“观刑”的赵家母女,吓得面如土色,母女俩紧紧抱在一起,大气不敢粗喘一下。
跟这个相比,刚才对待他们母女的那些手段,算是极为“温柔”的了,就不知道这个长得挺秀气的女孩子,是怎么得罪这个魔头的。
蒋晓霜面色雪白,害怕得身体一直在轻抖。
徐锐他们狠起来是什么样的,她太清楚不过了。
张诗韵那么听话,都给他们活活折磨死,王燕潞是一直最“犟”的,居然还干出逃跑的事情,让胡老师和于晴真的跑了出去,蒋晓霜早就知道徐锐不会轻饶未能逃脱的王燕潞。
可眼前这架势,是将王燕潞往死里打呀!
又一个同学,就要这么活生生地被折磨死在自己面前吗?
蒋晓霜眼含泪水,胸口便如压了一块大石头般的,气塞胸闷,她想求求徐锐饶了王燕潞,可一见那个魔鬼血红的双眼,却如何说得出口?
越想越怒的徐锐,面对着王燕潞已经被他抽打得浑身血痕的肉体,并没有丝毫的怜悯。
一想到这个小贱货竟然胆敢逃跑,喷涌而出的怒火就令他不能自制。
女孩被吊起来的一对大长腿正在颤颤发抖,早就没有了以往运动时那种刚劲有力的美感,双腿间那撮淡淡的阴毛上面已经溅上几丝血珠,看上去悲惨莫名,而经历了奸淫和抽打之后,运动少女的私处已经红肿起来,可徐锐的下一鞭,却正对准她略为分开的双腿间,自上而下狠狠甩下!
“啪!”
皮带重重击中王燕潞的阴部,溅出几丝血珠。
王燕潞“嗷”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蜷曲起来,声嘶力竭地号叫着,被吊起来的双腿猛烈地搐个不停,被反绑着的双臂急摇着着,血红的眼眶里甩出的泪珠,甚至甩到蒋晓霜脸上,让已经吓得直颤的蒋晓霜也跟着尖叫一声。
“不要……”蒋晓霜颤叫着缩着身体,雪白的双腿在地面踢腾几下,身体向后退了几步,撞到正将脑袋缩在妈妈怀里的赵沫曦身上。
徐锐转头冷冷看了她一眼,眼睛在梁海蕴和赵沫曦身上扫视着。
梁海蕴给他瞧得发毛,紧紧将女儿搂住,衔着泪缩着头,不敢跟他对视。
火彪脚掌在梁海蕴后背上一踢,说道:“不听话的母狗什么下场,给我好好看着!”
梁海蕴轻哼一声,又微微抬起头,看一眼倒吊在空中晃荡着的王燕潞,这女孩的惨叫声令她一直心惊肉跳。
梁海蕴不知道王燕潞究竟是什么情况,看样子这女孩是尝试过逃跑,才被如此虐打。
可是,自己和女儿,并不敢逃跑的呀!
梁海蕴将女儿搂得更紧了,颤声说:“我……我们听话的……我们听话的……”
“想试试我皮带的滋味吗?”
徐锐甩着皮带,面对着梁海蕴,嘴角微翘阴阴一笑,突然皮带回手一甩,正正抽在王燕潞胸口,将女孩其实并不十分丰满的双乳抽得猛烈抖起来,而王燕潞也不出意外地尖叫一声,号哭着又扭动不停。
“不……别打我……”梁海蕴泪眼望着徐锐,疯狂摇着头。
“不试一下滋味,以后会不长记性的。”
徐锐嘿嘿一笑,头也不回地又甩了王燕潞一鞭,在运动少女又一声惨呼声中,指着梁海蕴道,“自己把屄露出来,尝尝老子的皮带!”
梁海蕴美丽的脸蛋上肌肉轻轻一搐,徐锐抽打王燕潞这狠劲,光看看就心惊肉跳,现在竟然真的要用那夺命的皮带,来抽打自己的阴部?
她面色煞白地惨然看着徐锐,摇头道:“不要……我听话……”没等说完,脑袋便被火彪扇了一记,喝道:“快点!”
梁海蕴不敢再拖沓,恐惧地颤抖着身体,轻轻将女儿推开,扁着嘴泪水猛流,终于在火彪的呼喝声下,抱着双腿分开,朝向徐锐露出下体。
火彪按着她的额头一扳,将她往后掀翻,后背着地,屁股向上翘起,成熟的女人秘处斜着朝向徐锐。
梁海蕴害怕得身体抖个不停,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被徐锐甩着的皮带扇出的风呼呼掠过,冰凉入心。
她强自抑制着合上双腿的冲动,紧紧咬着牙根,等待着痛楚的来临。
旁边的女儿赵沫曦,也紧张地搂着她的脖子,可爱的小脸蛋带着泪花蹭着妈妈的脸,梁海蕴还得轻声安慰女儿:“别怕……妈妈没事……”
“啊!啊!”
王燕潞又是惨叫两声,皮带重重从后面抽了一下她的屁股,又打在前面她的小腹上,下手毫不留情,王燕潞痛苦地扭着赤裸的胴体号哭不止,厅上方的日光灯将她悲惨扭曲的影子投射到紧张万分的母女俩身上,“临刑”的梁海蕴连呼吸起屏住了,渗出汗珠的唇上微微搐动着。
“啪!”
徐锐冷笑一声,皮带转了过来,在空中甩过一个漂亮的圆弧,正正抽在梁海蕴敞开的阴唇上,着肉声清脆响亮。
一阵刺心的剧痛带着无法名状的神经颤动,让梁海蕴同样迸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本来不敢合上的双腿,猛的一下夹得紧紧的,刚刚还抱着自己大腿的双手,捂着阴部大哭起来,性感的赤裸胴体在地上打着滚。
“妈妈……妈妈……”赵沫曦慌张地哭着扑过去抱住妈妈,粉嫩的少女胴体随着身体的移动,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她趴着妈妈身上时,光滑尖翘的屁股微微抖动着,又抽了王燕潞一鞭的徐锐舔舔舌头,皮带紧接着便甩在赵沫曦可爱的屁股上。
“哇呀……妈呀……”赵沫曦尖叫一声,身体蹦了起来,大哭着捂住屁股,可怜兮兮地望着徐锐。
从小就被万般宠爱的小公主,不仅从没受过这种疼痛,简直就是连打都没被打过一下,怎么能想象得到自己为什么平白无故也会挨打,还打得这么疼。
“轮到你了,小贱货!”徐锐皮带在赵沫曦面前甩了甩,说道,“象你母狗妈妈刚才那样,把屄亮出来挨抽!”
“我不要……”赵沫曦捂着屁股哭道,“不要打我,我不要……”可是皮带再次抽下,打在她捂着屁股的手背上,号哭一声的赵沫曦摸着手背雪雪呼疼。
见女儿被打,梁海蕴也顾不得自己阴部的疼痛,爬起身来抱着女儿,哭道:“别打她,要打就打我……”爱怜地摸着女儿被打红的手背。
“这小贱货的屄还欠一鞭,让她摆好姿势!”
徐锐哼一声,皮带甩在梁海蕴后背,痛哭一声的女人身体一搐,抱着哇哇哭泣的女儿,疯狂摇着头。
“不听话是吗?”
火彪揪起梁海蕴的头发,甩了她一个耳光。
而另一边,徐锐的皮带又响亮之极地抽在王燕潞乳房上,可怜的运动少女一对娇乳,已经悲惨地肿了起来,看上去好象大了一圈。
王燕潞的惨叫声实在太恐怖了,梁海蕴抱着女儿的双臂不禁松了开来,知道不能违抗他们命令的赵沫曦,委屈缓缓分开双腿,就象今天一直被调教的那样,双手抱着自己大腿,将少女的私处暴露在色狼面前。
火彪照例将赵沫曦的身体掀翻,让她屁股抬起,一脚踩在赵沫曦脸上,对梁海蕴喝道:“把你母狗女儿的脚抓紧了!”
梁海蕴哭泣着,被迫充当了他们的帮凶,握着女儿两只脚踝,将她的双腿大幅度分开,让赵沫曦娇嫩的阴户向上抬起,等待着“主人”的鞭责。
那边,徐锐正左一下右一下,狠命地将王燕潞抽打得剧颤不已,惨叫声不绝于耳,末了又瞪了蒋晓霜一眼,也顺手一甩,也在蒋晓霜后背上抽了一下。
“求求你,轻一点……”梁海蕴可怜地哀求着,她能感受到女儿的身体,正恐惧之极地颤抖着,粉嫩的皮肤正急剧地收紧。
徐锐瞄了赵沫曦一眼,十五岁女孩如玉砌般的雪白肌肤漂亮可爱,她敞开的胯间,被轮奸了好几轮的阴道口竟然又闭合成一条淡淡的肉缝,看上去还真有点儿不忍心打坏。
于是皮带甩下时,力度果然不自觉地轻了不少。
但饶是如此,赵沫曦还是疼得面容都扭曲了,尖叫起来捂着阴部在地上扑腾着。
立即松开女儿双腿的梁海蕴慌忙抚摸着女儿的肩头,亲吻着女儿的额头,伏在女儿身上软语安慰着。
“真你妈的婆婆妈妈……”徐锐不耐烦地一哼,刚刚突然稍为一软的心里无名火又起,转头瞪了蒋晓霜一眼,吓得蒋晓霜抱着肩,又缩了几步。
徐锐更不打话,突然一把揪住王燕潞的阴毛猛扯,将她倒吊着的裸体扯得前后摇晃,在少女疼痛的号哭声中,突然又起一脚,踹在王燕潞红肿的乳房上,将她高挑的身躯又踹着摇了起来,一头秀发垂在脑袋下面随风飞舞。
“你们娘们,屄疼吗?用嘴舔!”
徐锐指着梁海蕴和赵沫曦叫了一声,见母女俩一时间还不知所措,手里的皮带又举起。
这下母女俩哪敢怠慢,本就抱在一起的两具裸体,连忙爬了起来,动作更利索的赵沫曦分开双腿胯到母亲脸上,自己伏下身去,对着妈妈的双腿间,伸唇吻了下去。
自从被强奸破处之后,母女俩对于彼此的私处,突然间就不再陌生了。
除了在对方面前不停地被插入外,还总是被迫抚摸、插入甚至舔弄对方的阴户,羞耻之极的赵沫曦之前还一直扭扭捏捏十分抗拒,但此刻在皮带的恫吓之下,任何矜持全抛到九宵云外,毫不犹豫地朝着妈妈阴户上那道鞭痕,伸唇吻了下去。
“啊……”“喔……”母女俩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对方的嘴唇和舌头,正温润地爱抚着自己受创的私处,在剧痛的同时,那本来就敏感的部位,时不时还发电击般一阵酥麻。
梁海蕴和赵沫曦在怪异的呻吟声中,流着泪努力亲吻着至亲的隐私部位。
毕竟,自己被舔的私处,确实减少了一些痛感,还有点儿舒服,那就让妈妈或者女儿也更舒服一点吧……
但徐锐却不让她们太过舒服。
皮带对着王燕潞晃动的胴体上噼里啪啦连抽几鞭,将王燕潞打得尖叫乱扭,空隙之中突然甩出一鞭,打向正趴在妈妈身上舔着妈妈阴户的赵沫曦屁股上。
赵沫曦“哇”一声仰头大哭,屁股痛苦地扭几扭,而眼睁睁地近距离看着女儿可爱的屁股挨鞭的梁海蕴,突然抱紧赵沫曦腰肢一滚,母女俩身形换位,压到赵沫曦身上,喘一口气,继续埋头吻向女儿受伤的阴部。
见到梁海蕴用身体护住女儿,徐锐哭笑不得,心道老子真想修理你女儿的话,你这贱货拦得住?
但现在满腔的怒火,确实并不在这对可怜的母女身上,那个胆敢逃跑、害他损失惨重的小贱货,才是真正的该死。
一想到损失惨重,徐锐便不可抑止地怒火中烧,王燕潞被虐打到满体红痕的肉体,看着并不能解气。
这小贱货被倒吊起来修理时,还象条活鱼般身体乱扭,哭喊到声嘶力竭的脸上涨得通红,见徐锐皮带又举起,尖叫道:“大兵哥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大兵哥……我真不敢再逃跑……”
不说“逃跑”还好,一提到“逃跑”,徐锐立时又是肝火大盛,怒吼一声,皮带用力再次甩下,这次瞄准的,是王燕潞被涕泪糊满的扭曲面容。
“啪!”
“喔!”
惨叫声变成一声“喔”,戛然而止。
脑袋上被重重抽了一记,王燕潞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本来被倒吊着施虐,脑袋就已经晕眩,这一下眼前金星乱舞,一直扭动挣扎的身体也停了下来,双眼翻白舌头吐出,看样子只有入气没有出气了。
“装死?”
徐锐并不吃这一套,伸脚在王燕潞肩上一踢,那具遍体伤痕的女体又晃了起来,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却仍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徐锐骂道:“装死?就打死你!”
皮带再度高高举起。
“不要!”
徐锐的皮带还没抽下,突然背后一声尖叫,紧接着小腿一紧。
低头一看,却是蒋晓霜双眼血红貌若癫狂,抱着自己的腿猛摇,尖叫道:“不要打死她……不要打死……不能打……不……她会死的……不要打……”
“这妞又发疯了。”
徐锐皱一皱眉。
这几天,蒋晓霜表现得温驯之极,似乎调教成果非常优秀。
但据山狗的说法,蒋晓霜平时表现虽然很乖,可是不太受得了刺激,这小妞怀疑有点神经衰弱了。
而刚刚“打死”这个词,估计是又刺激到她脆弱的神经了。
蒋晓霜疯狂地尖叫着,又一位同学惨死在自己面前的话,她实在是无法承受。
而一旦情绪失控,这个柔弱的女孩便仿佛迸发出巨大的勇气般,不仅扑上去拖住徐锐的腿,见徐锐的皮带还高举着,竟然站起身来,伸手便要去夺走徐锐的皮带,来拯救现在伴随着她的仅有一名同伴。
“晓霜……”晕晕噩噩半睁开眼的王燕潞见到这一幕,顿时泪水狂涌,有气无力地嘶哑轻呼。
“找死!”
徐锐怒哼一声,丢下皮带,手掌叉着蒋晓霜的脖子,将她的身体向上叉起。
顿时呼吸不畅的蒋晓霜嘶叫着,手足乱舞,粉脸涨得通红,徐锐一把将她掼倒在地,火彪二话不说,揪着蒋晓霜的头发,将她拖到洗手间里,拿着花洒便往她头上喷着水。
又是尖叫了好一阵的蒋晓霜,终于渐渐安静了下来,趴在水滩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而这个时候,一阵电话铃响,让她们的苦难终于暂时告一段落。
徐锐看着手机上显示出来的号码,冷冷扫了王燕潞一眼,吐一口气,走到阳台上接通了电话,一开口就骂道:“我叫你换手机!还用这个号码?”
“大兵哥,我已经安置好了。一时间没来得及买手机卡,我待会就去弄……”来电的是山狗,确认了徐锐的声音后,马上汇报起来,“我本来想弄一条能出远海的大渔船的,但我舅村子里的大渔船都登记在册,这风头上我也不敢去偷,就开了我舅一艘小一点的船了。这船就只能在近海转转,我就在海上一个小岛礁边上停下来避风,打算这段日子就住船上了……”
“生活没问题吧?”徐锐问。
“吃的喝的我都带了不少,顶个三五天应该没问题,放心啦,我就是在海上长大的,很习惯。用完了我会在晚上悄悄开回岸边重新买。”
山狗道,“还有,我的那些兄弟都一一联络了,除了有几个电话关机找不到,已经有十来个人会自行找船来跟我会合。”
徐锐“嗯”的一声,说道:“小心点,你得确保他们没有警察跟着。万一他们已经被抓,你这个电话可能就……”
山狗道:“这个我想到了。我告诉他们的是附近另一个小岛的位置,我躲在这边能够看到那边的情况,如果真有警察,我也应该跑得及……”
“你那破船……跑得过?要是他们开的是摩托艇……”徐锐道。
“那也得他们能够发现我呀!”
山狗对于自己的计划信心满满,又道,“不过大兵哥,我还有三个兄弟躲在山里面,现在想出海可能路比较远,很危险。你有没有办法……”
徐锐略一沉吟,道:“你把他们的电话给我,现在已经半夜了,我明天派人去接……接到我这边来吧。我这里正好也需要人手。”
打完电话,徐锐的心情还是十分不美丽,但回到屋里再看到王燕潞满是鞭痕的胴体时,却也没了兴致继续折腾她。
已感疲倦的徐锐招呼大家散场睡觉,自己径直走到赵沫曦身旁,一把揪住已经吓傻了的女孩头发,将她从她母亲身下拖出,一路哭叫着拖到她父母床上,扑上去按住她青涩的赤裸胴体一顿乱掐乱摸,不顾赵沫曦的下体刚刚受了伤,在赵沫曦惨烈的叫疼声中,愤怒的肉棒再次捅入女孩娇嫩的紧窄肉洞里。
火彪于是搂着蒋晓霜、老叶抱住梁海蕴,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二楼只晾下仍然倒吊着的王燕潞,还在哀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被无视的韩才栋轻叹一声,抱了条毯子在二楼小客厅的沙发上将就倒下休息,权当看守王燕潞,算是继续为他们守夜。
但这个夜晚,仍然惊魂未定的韩才栋也不敢真正闭眼,几乎是睁着眼睛躺了一晚。
自己一时大意,闯下的祸有多严重,老韩心知肚明。
再回到郑飞龙那边似乎已经不太可能了,此刻除了好好表现,希望能一直跟住徐锐,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昏暗的灯光下,王燕潞倒吊着裸体在墙壁上映射出巨大的影子,痛苦的女孩在呻吟声中无力地颤抖,青春的胴体只落得遍体伤痕,看在不敢闭眼的老韩眼里,也不禁有点儿触目惊心。
已经倒吊了好久的王燕潞脑部充血,神志开始迷糊,被反捆着的双手开始剧烈地扭动,疼得近乎麻木的胴体时不时抽搐一下,从喉中嘶吼出沙哑的呻吟声。
韩才栋轻叹一声,这女孩实在也太惨了,再这么吊一夜,明天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爬起身来,拖了一张椅子到王燕潞跟前,托住她的脑袋可以放平,不用一直倒垂。
王燕潞有气无力地看了韩才栋一眼,低声说一声“谢谢”,闭上眼睛,没片刻也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已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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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时间?”赵婕没好气地轻喝一声。
“我真不知道……那时候睡得迷迷糊糊地,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坐在对面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翘起雪白的大腿,摊手道,“你凶我干什么?我又没犯法。”
赵婕确实有点脾气了。
好不容易查到火彪在案发当晚住到他的一个情妇家,但这泼婆娘却似乎没怎么把警察放在眼里,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本就心情莫名烦躁的赵婕,禁不住真想发火。
火彪是徐锐的人,这个是早已经明确的。
而在胡慧芸和于晴逃脱之后,火彪也同时失了踪,赵婕自然要怀疑他是跑去跟徐锐会合的,说不定徐锐现在躲藏的地方还有可能是火彪提供的!
那么火彪最后明确的行踪,就是她现在要弄清楚的重中之重。
虽然眼前这泼妇口气不怎么爽,但毕竟还算是“配合”她的问话的,赵婕也只好忍着气,继续询问。
“接了谁的电话?去了哪里?他就不跟你说一声?”赵婕冷冷道,“你这个女朋友当得可真够失败!”忍不住还是讽刺了她一下。
女人却不吃这一套,一根香烟叼在红唇上,吐出烟圈还喷向赵婕的方向,笑道:“真正聪明的女人,就得要给自己男人空间。只有没用的女人才整天缠着男人的……他有他的事情,我干嘛要管那么多?”
魏樱迪听不下去了,反唇相讥:“象你这样的女人,火彪不知道有多少个!别把自己当回事,哼!说不定他刚睡完你,就去睡别的女人了。”
那女人面色一变,干脆盘起二郎腿,扭头道:“关你什么事!”
“你给我严肃点!”
赵婕敲着桌子,怒喝一声,“樱子,把她的姓名、年龄、职业……还有跟火彪认识的时间,火彪过来睡她的频率,等等等等,都给我全部问清楚!我告诉你,火彪现在麻烦大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配合不好惹上什么包庇啊窝藏啊之类的罪行,可怪不得我!”
那女人立即坐直了身子,瞪着赵婕道:“你威胁我?”
赵婕哪里理她,站起来在她的屋子里巡视着,将柜子抽屉一一打开检查。
李跃晟冷笑道:“没威胁你,提醒你而已。火彪这次犯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魏樱迪白了她男朋友一眼,嘟嘴道:“跟她废话什么?你,真实姓名?有过什么花名、绰号?怎么认识的火彪……”她问话的语气可说是相当严厉,对于这种自甘堕落去跟黑社会头目鬼混的女人,本就从心眼里看不起。
看到几个警察确实脸色非常不好,女人也感觉到事情好象真的有点大。
她其实也只不过是火彪泡的一个马子而已,玩得开心又拿了好处,跟火彪的关系其实也不见得就如何亲密。
当下也没打算维护火彪了,将她知道的一五一十全倒了出来,还强调道:“我就知道他是个老大,很威风,对我也不错,床上也挺厉害……其他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别赖我身上!”
赵婕和李跃晟一边搜查着女人的屋子,一边听着魏樱迪和她的问答,相视摇了摇头。
看样子,这个女人根本算不得是火彪真正的“女朋友”,也就一个炮友而已,火彪应该不会告诉她什么秘密的。
于是,问了大半天,记了好几页纸,却除了火彪遗留下来的一件外套和一个打火机外,什么有价值的证物和证供都没有。
魏樱迪问完话,说道:“从现在起,不要离开本地,我们随时都可能找你。”
那女人瞪眼道:“我又没犯法,你们这是当我嫌疑犯对待?”
李跃晟冷笑一声:“你自己掂量!如果找不到你,说不定会怀疑你包庇火彪,畏罪潜逃。”也不顾那女人跺脚呼喝,收拾了东西便走。
赵婕已经坐在车里,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挥手叫李跃晟开车。
“一大队抓到两个从涂龟岛逃出来的小虾米,他们承认了在山狗家的地下室参与了犯罪活动。但是,更多的情况他们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赵婕挂掉电话,对李跃晟和魏樱迪说道,“他们都是山狗的小弟,只知道山狗是听命于余大兵的。连余大兵什么身份他们都是一脸懵。”
魏樱迪从副驾驶座转回头问:“那他们对杨大军了解多少?”
“不太清楚。虽然他们确认了杨大军就是经常住在孙家的别墅里,不过这信息现在没啥用。”
赵婕斜倚着靠背,说道,“是一大队抓到的人。电话里杜局长也没办法说太多,反正那事情我们不用理……阿晟,下一站打算去哪里?”
李跃晟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答说:“交警支队那边又找到了几部昨天清晨经过外环路的柳微面包车,正逮着几个司机问话。要不要去一下?”
魏樱迪道:“他们问就行了,去那里没什么用。还不如去盘问一下火彪的小弟,或许他们有人知道火彪还有什么落脚点,这种线索更有用。”
“不如先回局里吧……”赵婕想了想说,“我想跟杜局长和池队长她们再商量一下。”
局里,范柏忠、杜沂槿、申慕蘅正在极为严肃的气氛中谈着些什么,郑宣瑜、邓宜珊坐在侧边认真地记着。
见赵婕进来,几个人齐齐望了过来,似在期待她能带来什么好消息。
“没进展!”
赵婕无情地打碎了他们的希望,一屁股在杜沂槿身边坐下,气鼓鼓说道,“跑了半天,有用的东西几乎没有!那么大一片区域,没有可疑车辆和可疑人员的有用线索!杜局,我最担心的是,他们会不会直接跑出天海市?那样的话,我们就更难了!”
杜沂槿道:“几条出城的干线公路,都可以确认他们没走过!所有十几条乡间小路都仔细排查了,附近的村干部和村民都问过一遍,也没有发现。所以刚刚我们讨论了,还是认为徐锐一伙还在天海……”
范柏忠接口道:“现在事情闹大了,嫌疑人的身份浮出水面,背后牵涉的案情肯定更为复杂。现在不仅是我们压力很大,就连省里面都顶不住上头了,已经派了精干警力过来。而且,连部队也惊动了,海陆空三军都派了队伍来协助我们,所有的海陆空出市通道已经全部封锁,徐锐插翅也难飞!”
赵婕咋着舌,没想到这案情闹出的动静能大成这样。
申慕蘅默默地看着范柏忠,心想他不知道是怎么向上面汇报的,居然能说得动上头出动军队,就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能耐,让军队也随他出海抓捕李冠雄。
“那个开车的司机,有线索了吗?”
赵婕问。
据胡慧芸和于晴的证词,当晚除了徐锐,就只有韩才栋和一个叫老叶的司机。
这个老叶是什么来历,说不定也是个破案的关键。
“还没查到。”
杜沂槿摇摇头,“只知道他们喊他老叶,大约三十多岁,也不知道那家伙是姓叶还是名叶,甚至有可能只是花名叫老叶,跟他的本名没什么关系。姓叶的人我市也不少,但这个人是不是本地人,我们啥都不知道。那天晚上黑乎乎的,胡慧芸和于晴也没怎么看清这个老叶的长相,模模糊糊地连张图都没法画!”
“那么,全市现在查到什么进展了?不是说抓到山狗两个小弟,他们怎么说?”
赵婕又问,“几位领导对于徐锐的去向,有什么想法吗?我是怀疑他已经跑出了我那片区域,有可能逃进市区。好几条通向市区小路上都有过可疑的车痕,但就是没法追踪下去!”
“你们那一片,还得靠你继续排查!”
范柏忠道,“那两个小弟应该确实不清楚徐锐的事情。他们说山狗通知他们赶快逃,他们就逃出岛去投奔亲戚,是我们通过排查那十七个人的社会关系时查到的……”
赵婕道:“那逃出来之后,他们没跟徐锐或者山狗联系吗?”
申慕蘅摇摇头,安抚一下赵婕显得有点急躁的情绪,轻声道:“在追捕过程中,他们企图跳海逃跑,是被海警捞上来的,他们的手机已经掉海里了。”
赵婕叹一声气。也就等于说,现在已经无限加大了缉捕的力度和范围,但是却仍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徐锐一伙的行踪,警方还是没有头绪。
“你们继续加把劲,我先去开个记者执行会。”范柏忠道,“有了这么强的支援,我就不信徐锐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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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蒋晓霜扶着遍体鳞伤的王燕潞踏入浴缸,拿着毛巾在她的身上轻轻擦着。
昨天晚上,被毒打了一顿的王燕潞,在客厅中又被吊了一个晚上,一早才被老叶放了下来,几乎被折磨掉半条命的王燕潞,趴在地上休息了几个小时,才算是回复了一点精力。
好在她身体一向强健,虽然样子还是半死不活,终归还是挨了下来。
但浑身又脏又臭的身体让徐锐看得极为碍眼,才命令蒋晓霜扶她来洗干净。
被水蒸气一烘,浑身伤痕更是炙疼的王燕潞咧着嘴忍受,偷眼见徐锐他们没有跟上来,只有韩才栋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盯着她们,哑声轻轻对蒋晓霜说:“晓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那时候我们真没办法再跟你一起跑……”她耿耿于怀的,还是那个抛下蒋晓霜的逃跑计划。
“我明白。”
蒋晓霜淡淡说着,继续拭擦着王燕潞身上的伤痕。
可是,她心中纵然明白,她也不想怨恨王燕潞,怨恨胡老师和于晴,但心中总还是觉得有一根刺,让她十分不舒服。
只是现在,满腔悲怆精神脆弱的她,还是非常在乎现在还伴随着她的唯一这个同伴的。
“晓霜,那个坏人好象很喜欢你,你就忍着点,他可能就不会太过折磨你。”
王燕潞说,“如果他们要杀我,你……你就看着,不要反抗惹怒了他们……”想着自己肯定不会被轻饶,泪水汪汪的,轻泣起来。
“你尽量服软,迁就他们吧。求求他们……”蒋晓霜轻声说,“我一会儿给你的伤口消炎,上药的时候你尽量哭得很凄惨,疼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他们也许会觉得你非常痛苦,已经受到惩罚了。”
“有用吗?”
王燕潞苦笑一声,“行,听你的吧……谢谢你,晓霜。”
看着蒋晓霜阴暗的脸色,王燕潞朝她挤出尽量“开朗”的笑容。
自从那天蒋晓霜被迫玩了出卖亲妈的游戏之后,这个曾经活泼开朗的女孩就变了另一个人,被淫辱的时候十分主动活跃,使劲摇尾乞怜,反而能休息的时候便如一尊雕塑般动也不动,不跟她们多说一句话,连眼神都呆得象个木头,完全失去了神采,更可怜的是一受大的刺激就容易精神失控。
那个时候,胡老师就很担忧地向王燕潞提过,晓霜怕是被打击得精神出问题了。
但此刻的蒋晓霜,起码看起来很正常,仍然是那个懂得体贴和关心朋友的好女孩。
蒋晓霜轻叹一声:“我们五个人,诗韵已经给他们折磨死了,胡老师和于晴终于逃出生天,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毛巾轻抹着王燕潞胴体上伤痕,王燕潞咧着嘴忍着疼,满身的瘀肿一遇温水,各种炙疼仿佛都在扩散,她甚至怀疑自己身上还有多少块完好的肌肤。
而本来就皮肤比她白、容貌比她美、身材比她诱人的蒋晓霜,身上除了绳索的勒痕之外,在水蒸气下显得更是吹弹可破,让王燕潞不禁有点儿自渐形秽。
“我本来就没你漂亮,这下好了,还成了这副鬼样子……”王燕潞苦笑道,“我怕他们看不上我了,都要去折腾你……你忍着点……”
“不忍又能怎么样?”
蒋晓霜黯然道,“我们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被他们糟蹋得还不够吗?潞潞,我们不都已经是他们的小母狗了吗?”
轻叹一声,目光瞬间仿佛又呆滞起来,跟王燕潞泪眼无语相对,看得王燕潞心中隐隐作疼。
当她们互相搀扶着从浴室里出来时,蒋晓霜又是一个冰雕玉彻温婉可人的大美人,连王燕潞洗去满身污秽之后,看上去也颇为楚楚动人,就是遍体又青又肿颇煞风景。
当下蒋晓霜给王燕潞涂消炎药搓跌打酒,王燕潞本就疼痛之极,依计更是哭叫得震天响,吵得徐锐大声喝骂,才捂着嘴呜呜流泪浑身抽搐,直将梁海蕴和赵沫曦看得心惊肉跳。
但很快,徐锐便没心情管王燕潞了。手机中突然收到郑飞龙发来的短信,徐锐哼一声,打开赵慎家主卧室的电视,那儿正播放着新闻。
“经过警方一个月的不懈努力,云海艺术学院师生绑架案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画面是范柏忠在记者招待会上的发言镜头,“警方成功解救了被绑架人员胡某某、于某,但还有两名失踪学生尚待解救。警方已经锁定了犯罪嫌疑人,是两年前已经出逃海外的李冠雄集团残余势力徐锐等人……”
徐锐喝着啤酒,搂着赵沫曦粉嫩的肉体玩弄着,不发一言地看着电视。
电视中接连播出了他徐锐和杨大军、山狗、火彪、韩才栋等人的通缉令,徐锐的面色越发难看。
而听到徐锐他们竟然不仅绑架强奸而且杀人,杀的人里面还有两名警察,梁海蕴吓得脸都白了,紧紧挨着女儿,身体颤个不停,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徐锐,但盼这个正被通缉中的杀人犯,不要在她的家里大开杀戒。
“全他妈的一锅端了,完啦!”
火彪狠狠将啤酒罐扔在地上,伸手揪住还在地上雪雪呼疼的王燕潞,扬手又给了她一记耳光。
通缉令中,他火彪不仅是主犯之一,而且还将他在天海市东区那个本来正蓬勃发展的小团伙几乎所有兄弟全给抓了。
“你那些兄弟没啥大的罪名,急什么。”
徐锐冷冷道,“过两天就放出来了。”
从警方的通报看,他徐锐和杨大军手里有血债,被列为极度危险人物。
虽然杨大军杀了朱彩芬、张诗韵以及枪击孙奇、曾月瑛,血债更多,但警方仍然将他徐锐排在首位,心中颇有些不平。
“我们现在怎么办?”火彪一摊手道。
“韩哥也被通缉了,肯定是小作坊被查到了底。我们这里只有老叶是安全的……我和火彪是重点通缉对象,没法再露面。老叶,你辛苦跑一趟,去跟蛐……”说了一半,瞄了几个俘虏一眼,朝火彪一挥手,“火彪,我们到外面聊几句。韩哥、老叶,你们先盯着。”
火彪跟着徐锐走出房间,看一眼房里,低声说:“大兵哥,现在咋办?我们麻烦看起来很大!”
“废话!跑了两个,肯定大。他妈的全暴露了!”
徐锐咬咬牙,说道,“你那些小弟不用担心,他们没啥大事,过段时间我们如果能稳下来,重新召集起来就行。关键是我们自己……”他想明白了各种利害关系,已经清楚自己这两年的苦心经营,要付之流水了。
现在看起来警方是玩了命一定要抓自己,他开始后悔前晚为什么跑到赵家来,当晚连夜逃离天海市就好了,现在警方布下天罗地网,想跑也很难逃得掉!
“要不要把山狗他们都召集过来?这里地方够大,住得下,就看够不够安全?我不敢告诉大军我们现在的地点,那家伙骂骂咧咧的,脾气有点失控。”
火彪说道。
“不用管山狗,他那边安全,不用叫过来。在山狗家露过脸的十几个小弟,去不了山狗那边的就都叫过来吧……让他们在外面象没头苍蝇一样乱躲更危险。大军就算了,瞒着他,这家伙发起疯来会坏事,就让秃头张伤脑筋去。”
徐锐寻思片刻,说道,“现在只有蛐蛐那边应该还算暂时安全,我打算让老叶把这破面包车开出去,换辆好点的车接山狗的小弟。还有,得叫蛐蛐尽快给我们再找一个地点,以防万一。我在想,山狗开船出海倒是一个好法子,我们要不要也学一学?”
火彪叹道:“整天吹海风也够无聊的,唉!这个真得赶快……你决定一下,既然山狗那边安全,要不然去跟山狗一起?全窝在一块怕不怕被警察一锅端?”
“这个可以再考虑,我转头问一下山狗他那边的情况。如果在一起,能够互相接应也不错。”
徐锐道,“最好再找一条船,跟山狗隔开一段不太远的距离,就最理想……”
“那你继续考虑吧……”火彪说,“问题是这里能呆多久?不是说姓赵的那个妹妹在当警察吗?这里住不了长久吧?”
“嘿嘿,不仅是警察,还是专案组里的骨干!”
徐锐冷冷一笑,“专案组现在满山遍野找我们,应该没什么空回家。那个赵婕我知道,以前调查过的,是住在警察宿舍,不经常回来。不过我们狡兔三窟还是必须的,”
“这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电视里不是说已经惊动了省里面吗,现在不仅是省里,周边几个市都派了很多警察来围剿我们,怎么办?”
火彪忧心忡忡道,“我们是不是真的要考虑着草跑路了?”
徐锐一拳捶在阳台栏杆上,怒吼一声,吐出一口气:“是真的要考虑了……问题是我们怎么能跑得到警察的包围圈,现在不仅是国道省道,连乡村小路都设了关卡,路面上都是警察。”
火彪道:“你跟蛐蛐联系一下,看市区里面情况怎么样?我想那么多警察去守路口,城里面说不定有些空隙可以钻。”
“我也是这样想的。”
徐锐道,“其实我刚刚在想,山狗说要找一艘出海的渔船,如果真有的话,我们用渔船出到公海,再找个落脚点就容易些了……火彪,你把姓赵这家人的手机全收上来,这会儿往外头打电话留多个心眼。”
火彪应了一声,回房去收手机,徐锐摸出自己手机,犹豫了一下,先拨通了曲振的电话:“蛐蛐,看电视了么?”
曲振自然没有看,还懵懵懂懂笑道:“有啥好看的?你躲着太无聊啦?不是又搞了一对母女吗?不够的话,我给你再送些好玩的去!”
“去你个头!现在麻烦大了。”
徐锐骂了一声,将范柏忠新闻发布会的情况说了,告诫道,“两个妞跑掉了,现在我们都被通缉,弟兄们之中,可能就你是没有暴露的,给我听好了!首先看紧姓孙的骚货,她现在是我们最大的本钱了。第二个,赶紧帮我再找个地方,我占了别人的屋子怕久了会被发现,需要多一个地方备用。第三,我待会叫老叶开面包车回去,你安排另外一款车,让他来接着兄弟们。最后,给我留意市区里面警察巡逻的频率,主要把守哪些路口……小心点,那辆面包车给我从头到尾洗干净了,近期不要再用!实在不行就推海里毁掉。”
曲振面色极为凝重,点头说道:“听明白了!其它的没问题,不过地方有点难找,公司和码头这边都不太行。我老家村里的房子都堆一起,人多嘴杂,还有爹娘在呢!更老的那处祖屋又破又小,哥几个没事去玩玩还可以,躲人是肯定不行,条件比山狗那儿差多啦。不如……孙语晨死鬼老爸在远郊还有一处旧屋,离码头不远,似乎还不错,我记得以前还挖有防空洞。警察现在应该不会查到姓孙的这里吧?”
“谁知道呢?他们迟早会查到孙语晨,你必须有所准备。”
徐锐道,“不过我估计警察暂时未必会往姓孙的这边想,就算真查也会查先涂龟岛和你那儿两座别墅以及公司,一时找不到祖屋吧?”
“要是他们真怀疑孙语晨了,我肯定跑不掉。管不了那么多啦!”
曲振道,“那行,我先去那旧屋打点一下,看能不能住人。如果可以,我叫老叶带几个人先去把地方冲洗一下。”
徐锐道:“好,你安排,但前提是保证你自己的安全,我也没法确定警察会不会已经怀疑到你。如果不方便就别勉强!我其实是打算开船出海躲的,你那边现在有没有能出海的货轮?”
“有是有,但出海查得很严,恐怕很难躲人。”曲振皱眉道。
“这个可以想办法……回头我再联系你!”
徐锐眉头一皱,已经有了主意,说道,“还有一点,从现在起我的手机关机,我会用另一个号联系你,待会我拿那手机打你电话,响一下挂断,记住了喔…………老叶,你出来一下。”
转头大声呼唤老叶。
当下,徐锐向老叶交代完事情,让他提高警惕,开车回去曲振那儿,换一部车子去接山狗的三个兄弟过来。
火彪看他挂断电话,不用吩咐自行用赵慎的手机拨通曲振电话,立即挂断,将手机递给徐锐:“这是赵龟蛋的电话,款式还不错,你先用着。”
徐锐点头接过,对火彪道:“我跟蛐蛐商量过了,让他再找一处地方。找到的话,山狗那些人一部分去那里,一部分在海上,一部分来这儿,大家都提高警惕,这段时间全部都当缩头乌龟,等风声小点再看怎么办。”
说话间,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发来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徐锐点了点头,又转头走到另一边的阳台,用赵慎的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一接通便低声问:“山狗?”
那边立即也回应:“是我。大兵哥?”
徐锐也不多废话,立即道:“我问你,我们如果找一艘船出海,只要跑出公海就行。难不难?”
他的如意算盘是,让曲振找一艘货轮泊在公海上,他们用渔船出海会合,就用货轮逃跑。
但山狗马上打碎了他的美梦:“恐怕很难!现在海面上海警的快艇不停地穿来穿去,好象还出动了武警甚至军队,我远远看到他们一艘艘地截停出海的渔船检查……现在海上也不太安全,要不是我地方熟,想找到现在这么个远离正常航道的地方泊船,还真没那么容易。”
“武警还有军队?”徐锐怒道,“他们真他妈的疯了,老子的命有这么值钱吗?不一定是抓我们的吧?”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刚刚溜上岸的时候,几个村口都贴着通缉令,还不时看到有警察到处晃悠,不然我怎么换张手机卡这么难?现在想露面,可一定得小心再小心!”
山狗说,“大兵哥,你那边如果安全,我还想去你们那边呢!这儿就怕被海警巡到。”
“操你妈的,我还想去和你会合呢!”
徐锐哭笑不得,“我这是强抢别人的屋子,什么时候会被发现也难说得很,这个地方反正也不可能躲很久……”
“那我那三个兄弟……”山狗说。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先跟着我,再走着瞧吧……”徐锐此刻也真缺人手,山狗的人先用着再说。
山狗于是道:“好的,花猪你认识吧?电话我马上发给你。他们三个在一块,找花猪就行。”
徐锐皱眉道:“不认识。我见过的吧?那就行。”
当下,将山狗发来的花猪电话给了老叶,又叫了老韩出来,交代了现下的情况和进一步打算,又在三楼和天台处各找了一个点,“请”韩才栋没空就在那里放哨,密切关注有没有可疑车辆进来。
从小路进来的这段路是赵慎修的,就只通向这幢小楼,如果有车辆进来,徐锐认为不是他们的人就是赵婕了。
万一赵婕真的回家,那可得小心应对,将她拿下。
对于领到放哨这种极端无聊的任务,韩才栋纵然不情愿,也只能无可奈何接受。
好在徐锐自知形势不妙需要多些帮手,也不想太过刻薄他,答应说等其他兄弟到了,会派人接他的班,还准许他间中可以带一名女俘虏陪着,无聊之中可以发泄一下。
于是,徐锐和火彪鸠占鹊巢,在赵慎家中安营扎寨,住了下来。
可怜赵慎目睹了妻子女儿惨遭轮奸之后,还被徐锐嫌碍眼,拖着他说让他“到楼下跟你爹妈一起去吧”,拉到楼下他父母房中,没等赵慎来得及对着父母的尸体号哭,给徐锐堵住嘴一刀捅入心窝,死在父母身边。
梁海蕴和赵沫曦浑不知家人已经被屠戮剩她们母女两人,还以为赵慎和两位老人被囚禁到别的房间,以免碍了他们的眼,甚至还有点有庆幸母女俩被淫辱的丑态,不用再被当老公当老爸的看见。
可是,她们命运将如何,梁海蕴一直发着抖。这个徐锐看起来比以前残暴太多了,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