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哥……山鸡死了,被那两个臭娘们打死的!”
中午时分,山狗一接通电话,就对着徐锐一顿哭诉,“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将逃亡路上不幸碰到两名女警察,他的好兄弟山鸡被那臭娘们一顿乱枪打死的事情,向徐锐作了汇报。
“你们真他妈的点儿背!可惜山鸡了。”徐锐对山鸡的不幸遇难表示完哀悼,问道,“那么多警察围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山狗道:“还好庆德镇我熟,在镇里面转了几个弯,在一户人家门前偷了两件晾在门口衣服,换了之后从小路转回镇中心,在一家茶馆里坐了两个多小时,就看着一拨拨的警察冲过来跑过去,等他们基本散了之后,才悄悄溜出镇去。”
“你还真够精的,胆儿也挺肥。”徐锐对山狗的机灵也佩服,问道,“那你找到落脚点了吗?”
“我找了我舅,但他那边也不方便躲人。我刚刚想了想,反正我舅家里有的是船,不如就借一艘出远海的大渔船,开出海去……”山狗说着他的计划,“只要避开常用的航道,找一处小岛礁停靠,警察应该想不到。”
“聪明啊!”
徐锐一拍脑袋,“这个办法真他妈的好!这样,你不要把船停得太远,离岸边十来海里我想应该就足够了,再找一条小快艇,方便运送人员物资。如果安置好了,可以接你的小伙伴一起去,反正他们都是渔民,肯定会习惯在海上飘着。”
“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山狗道,“快艇我就不操心了,等我找好泊位之后,把方位给他们就,让花猪他们自己找快艇开来汇合就行了。我就担心他们是不是也跑得了,万一电话打到一个被警察抓到的小子那里,就完啦!”
“不能用你自己的手机了!”
徐锐教道,“去买张手机卡,不然就偷一张或者抢一张……我这个手机号也不能用了,稍后我会用另一个手机号码发条短信给你。你这个手机也关机吧,过一段时间开机看看有没有我发的信息就可以了。”
“大兵哥真是英明!”山狗拍马屁道,“不过,我要躲到什么时候?”
“等我通知,反正短时间内,我估计风头很难过去。”
徐锐叹道,“你有什么打算?想不想出海,去我雄哥那里吃香喝辣?”
形势发展得如此糟糕,这山狗到处乱躲也不是办法,要是能将他先送去李冠雄那儿,也是不错的。
“去那么远……”山狗不由犹豫了一下。他长这么大,一辈子都在涂龟岛打渔,除了去过几次市区之外,几乎就没出过远门。
徐锐笑笑补充一句:“雄哥那边,有数不尽的美女,至少得有几千个,什么样式的都有……”
山狗顿时怦然心动,咬牙道:“不管怎么样,也得先给山鸡报仇再说!”
“你刚才说,那两个女警察你认识,就是我姐那两个手下?”徐锐皱眉道,“打死山鸡的是谁?舒雅,还是傅楚鹃?”
“两个都开枪了!都该死!”山狗愤然道,“不过,打到山鸡的,应该是姓傅那小娘们!胸没那么大、整天扎扎跳的那个!”
徐锐点点头,轻吁一口气,说道:“报仇的事情你绝对不能冲动!我们现在他妈的都要被通缉,先保住命再说。听懂了不?”
“这个我知道!但山鸡是我兄弟,这仇我死都一定要报!”
山狗重申着他的决心,“大兵哥,如果真有什么情况,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连累你。”
“你他妈的别一根筋!”
徐锐也怒了,“你现在跑去报仇,就是找死!先保着条命,你背后还有我,我背后还有雄哥!雄哥本事大得很,你只要安顿下来,还怕傅楚鹃飞上天去?”
既然杀人的是傅楚鹃,他也乐得故意省略舒雅的名字。
“那……我听你的……”山狗只好听话,说道,“大兵哥你可得答应我,回头帮我报仇。我要把那姓舒的大奶捏爆,把那姓傅的屁眼操烂!让她们做最下贱的婊子……”还在忿忿地意淫着将来如何狠狠地炮制舒雅和傅楚鹃,替山鸡报这血海深仇。
“行了行了,这个是以后的事情……”徐锐一听他要捏爆舒雅的大奶子,心里满不是滋味,但也得先照顾一下这小子的情绪,“报仇的事情,到时候我们再考虑怎么做,现在你先躲好,认真考虑一下是不是去找雄哥……”
山狗反正对他老爸和后妈没啥感情,既然逼上梁山,怎么着都行,李冠雄的岛上一大堆各式美女也确实非常诱人。
但现在决定这个为时过早,徐锐吩咐山狗注意安全,安顿好了之后,大家再用新的手机号码联络。
交代完山狗,徐锐回头又打了个电话给曲振,告诉他发生了大事,虽然目前警方应该不会查到孙语晨和曲振那里,但也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曲振吓了一大跳,点头表示他会提高警惕,并将开始准备转移财产,随时准备跑路。
这一整天,徐锐一伙便在赵慎的家里,当着他的面不停地奸淫侮辱他的妻女。
可怜十五岁少女赵沫曦,初初破瓜的青涩肉体便被折腾不休,她的母亲梁海蕴爱莫能助,痛苦地跟女儿一起,成为徐锐一伙淫虐的性玩具。
可悲的赵慎几乎将牙齿都快咬崩了,却被绑在角落里动弹不得,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倒是梁海蕴知道丈夫是肯定指望不上,女儿也已经被他们污辱了,要想让自己一家人少吃些苦头,早早将这批瘟神送走,自己的表现非常重要。
当下含屈忍辱,对徐锐他们的任何耻辱的指令,她和着泪通通吞下,只盼他们能够更温和一些,对待女儿和自己。
而赵沫曦本就柔弱,现下已经象一只受惊的小羊羔,除了哭泣和贴紧妈妈,少女的胴体根本无力逃避他们的淫辱,被他们当着她父母的面,兴奋地享用着少女含苞初放的青春肉体。
而在床头,挂着一张海报,却是从赵婕父母房间里揭下来的赵婕照片。
看得出父母是相当为赵婕自豪的,将她摆出各种姿势的训练照片或戎装照片制作成海报,挂满了两老的卧室。
而被揭下来的这张,显然是经过挑选的。
海报中,赵婕身穿紧身黑色胸围和黑色短裤,双手握拳,右腿侧踢,造型刚劲有力,小腹处几块腹肌清晰可见,脑后的马尾辫在动作中甩起,画面充满着动感,将赵婕的飒爽英姿表现得淋漓尽致。
而且,照片赵婕眼神专注地望向镜头,半侧脸的角度将她精致的五官体现得颇为动人,怪不得她的父母对这张照片极为满意。
但现在,这张海报却成为徐锐一伙奸淫赵婕的嫂子和侄女时,对她意淫的助兴工具。
此刻梁海蕴和赵沫曦母女,正并排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承受着强奸。
梁海蕴一边呜呜呻吟,一边紧紧抓着旁边女儿的小手。
而赵沫曦只是轻啼着,正强奸着她的家伙,还一边用污言秽语侮辱着她从小敬仰的小姑,让小女孩在啼哭声中更是面红耳赤。
“训练的时候应该不会穿什么加厚奶罩吧?看起来胸前有点料喔。”老叶一边强奸着赵沫曦,一边看着赵婕的海报说。
“应该不会。”
火彪强奸着梁海蕴,回答道,“这女警察经常锻炼,奶子抓起来一定非常弹手,只要奶子不太小,肯定很好玩……”重重扇一下梁海蕴的屁股,手掌伸到海报上赵婕胸前的位置,作势一抓。
“英勇的女警察眼睛正盯着你哩,毛手毛脚的,小心一脚踢爆你的卵蛋!”
徐锐一边喝着可乐吃着汉堡包,一边将脚架在跪在地上的蒋晓霜肩头,让美丽的校花给他舔脚趾,谈笑着调侃火彪。
“怕个鬼喔!”
火彪哈哈笑道,肉棒突然抽出,跳到海报前面,湿淋淋的肉棒在海报中赵婕的嘴巴、胸前、胯间一阵乱戳,肆意意淫着这个家里唯一“漏网”的女人。
“你真无聊……”老叶觉得火彪太幼稚,爱不释手地一边奸淫着赵沫曦,一边在少女光滑白嫩的胴体上摸个不停,对着赵沫曦笑道,“你姑这身材,剥光了跟你一起操好不好?”
赵沫曦咬牙看着海报上的姑姑,恨恨地瞪一眼火彪,呜咽着将小脑袋靠向妈妈。
“这大长腿……夹起来一定很够劲……”火彪欣赏着海报中赵婕的腿,“这个还没结婚吧?不知道给操过几次了,如果还是处女,那屄一定紧死了,大长腿再一夹……哇塞!”
晃着肉棒转过身,瞄着眼前母女俩哭泣的脸,一手一个按着她们的后脑,使她们四唇直接,肉棒从她们贴在一起的唇边穿过,捅入梁海蕴嘴里。
“唔唔……”梁海蕴被迫含住,但肉棒却并不久留,随便捣弄两下,又插入赵沫曦嘴中。
沾着母亲爱液和口水的肉棒又腥又臭又咸又涩,赵沫曦心中酸苦,被动地含着,木然听任这根家伙在自己甘甜的小嘴里乱捅。
小姑娘的口活本来就基本不懂,又不怎么配合,火彪捣弄了几下,索然无味。
对老叶道:“要不要换一下?你去操这大贱货,我想搞搞这小嫩屄……”
老叶虽然还没插够赵沫曦,但火彪的要求也不好反对。
拍一下梁海蕴的屁股,肉棒转而捅入她的阴户中。
还没等梁海蕴再次呻吟出声来,火彪肉棒从赵沫曦嘴里抽出,将母女俩脸对着脸按在一起道:“好好给我亲嘴!”
手掌顺着赵沫曦光滑的后背摸到她的屁股,转到少女的屁股后面,肉棒轻快地插入少女今天已经被强奸了好几次的肉洞里。
赵慎目眦欲裂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女儿被翻来覆去地轮奸,看样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
他自己被捆了一天一夜动弹不得,浑身感觉都麻了,但眼前却活色生香。
不仅老婆女儿,还有两个不知名的小美女也一丝不挂地在眼前被淫辱,赵慎虽然浑身麻木,但肉棒却是硬梆梆的。
徐锐更多时候霸着蒋晓霜,这个小美女他好象怎么玩都玩不腻。
已经尝过梁海蕴赵沫曦母女滋味的韩才栋,只剩下最不受待见的王燕潞一直捆得紧紧地没别人碰,时不时还被拳打脚踢几下,于是似乎便成为老韩的“专宠”,给他搂着从头发到脚趾摸了个透。
此刻老韩正兴致勃勃地抠着王燕潞的阴户,让这高瘦的女孩在自己的挑逗下呻吟哭泣。
床上的母女四p大战终于告一段落,火彪恶作剧地将精液射到海报中赵婕的脸上、胸上、下体上,命令梁海蕴赵沫曦母女俩伸着舌头去舔,又从他们家里搜出一个照相机,将她们舔海报精液的样子拍了下来。
有了照相机,那可以继续拍照的玩意就多了。
接下来,梁海蕴和赵沫曦万般不愿地面对着镜头,先是抱腿露阴,接着相拥接吻,然后互相揉胸、互相舔阴、互相抠屁眼,泪眼红肿的母女不敢不从,诱人的两具肉体在镜头前摆出极尽淫秽的姿势供火彪拍照。
幸运的是,家里剩下的胶卷不算太多,三卷胶卷拍完,火彪悻悻丢下一句“有空得去多卖买点胶卷”,不得不中止了母女俩屈辱的裸照游戏。
可是梁海蕴和赵沫曦,也并没有得到休息的机会。
梁海蕴现在的任务,是三指并拢模仿肉棒,插入女儿的嘴里,教导女儿怎么样舔鸡巴。
这众目睽睽的现场教学,根本不给母女俩“偷懒”或敷衍的余地,梁海蕴“教”的每一句话,全部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还时不时以一阵哄笑声,让梁海蕴倍感屈辱和羞耻。
可她却不得不忍着泪,尽量平缓地“教导”女儿应该怎么含、怎么吸、怎么舔、怎么夹,怎么将自己纯洁的肉体,去让这些变态的人渣满足……
在夜幕再度降临之际,重新养足精力的徐锐,拍着赵沫曦的屁股,当众宣布道:“现在,要给这条小母狗开肛了。趴好,屁股给我翘高!你当妈的,摆好姿势示范!”
赵沫曦瑟瑟发抖着,在床上慢吞吞地屈起双膝,就象面前她母亲梁海蕴那样,伏着身子翘起屁股。
她之前被反绑着的双手给解开了一阵放松一会,现在又在身前给捆在一起,徐锐的手掌在她尖翘的屁股抓捏着,两片臀肉被揉来揉去,屁股沟里的小菊花时隐时现,等候着被侵入占据的那一刻。
梁海蕴就跪趴在女儿面前,圆滚滚的屁股听命地轻摇着,火彪的大手掌左一下右一下不停地扇,将她雪白的屁股扇得突突颤动。
她的肛门边上,被鲜艳的口红涂了一个圈,那根她最喜欢的口红,此刻却插在她的肛门中,随着屁股的抖动摇曳不停,在火彪又一下重重的扇拍之下,梁海蕴屁眼一缩,口红掉了下去,将已经沾满各式分泌物的被单又沾上一个大大的红点。
“这小屁眼还真可爱……”徐锐手指在赵沫曦的菊花口一按,颤颤发着抖的小姑娘轻声惊叫,菊花眼紧张地收缩不停。
梁海蕴咬着唇,红着眼睛看着徐锐玩弄自己女儿的肛门,她明白女儿是肯定躲不了这一劫了,她心窝剧烈抽疼着。
对于曾经被爆肛的痛苦体验,梁海蕴的恐惧从来没有消退过。
果然,徐锐一边抠着赵沫曦的肛门,一边便提到了她耻辱的往事:“这小母狗的屁眼应该挺好玩,有遗传的嘛!别以为只有你老妈给我操过屁眼,你老爸的屁眼滋味,当年我们好几个兄弟都尝过呢!”
转头瞄一下角落里的赵慎,已经在羞怒交加中,瘫倒在那儿喘着粗气,作为一个男人被爆菊,这个耻辱他赵慎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现在却当着即将被肛奸的女儿的面,当众给说了出来。
赵慎连手指都气到发抖,脑袋低垂着,恨不得将脸缩进自己胸前的睡衣里面。
“你这大母狗生的小母狗要给爆菊花了,大母狗你有什么感想?”
徐锐也没放过羞辱少女母亲的机会,捏着梁海蕴的下巴,将她的脸扯到女儿后背上,让她可以清楚欣赏到女儿肛门被手指插入的情状。
梁海蕴哭着看看女儿的屁股,那小小的肛门被插入半根手指,都显得紧窄无比,受辱的小姑娘已经在咧着小嘴喊疼,如何能容纳得了徐锐的大鸡巴?
梁海蕴又抬着脸朝着徐锐,心中呼唤过一百万次“不要”,可在她嘴里说出来的,却只能是:“小……小母狗很荣幸,有锐哥的……大……大鸡巴宠爱……”
“宠爱你个毛!”
徐锐笑着啐一口,将梁海蕴的脸按在她女儿屁眼上,说道,“老子可不会宠爱,只会将这小母狗的屁眼操爆!”
将手指从赵沫曦肛门里抽出,伸入梁海蕴嘴巴里。
一股淡淡的臭味入口,梁海蕴只好乖乖含住,舔了一阵,将脸伸到女儿屁股沟上,伸出舌头依从徐锐的命令,舔着女儿的肛门。
女儿的小肛门因为紧张而显然十分僵硬,女儿的啼哭声让梁海蕴的心碎了一地。
想象着宝贝女儿这么小的一个肉孔,马上就要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插入,成为这帮混蛋玩弄泄欲的器具,可能会撕裂她的肌肉,可能会让这里血流如注,梁海蕴的哭声越发凄凉,舌尖努力地企图卷入女儿的肛门里,什么臭不臭的她已经完全无所谓了,她只希望帮助女儿放松菊腔,减少即将来临的疼痛和伤害。
“妈妈……好疼……羞……”赵沫曦捂着脸啼哭着,脑袋不停地蹭着母亲的大腿。
梁海蕴心在滴血,狠心地干脆用手掰开女儿的屁股沟,将自己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半截舌头挤入女儿的肛门里,努力地转着撩着。
赵沫曦发出声声惊叫,屁股剧烈地抖个不停,屁眼里又酸又痒,还有一阵无法言传的涨痛感,肛门无可抑止地猛烈收缩,夹合着她母亲的舌头。
突然,小脑袋被揪了起来,火彪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转向她妈妈的屁股,说道:“看着!这是你妈的屁眼,男人的鸡巴就是这么操进去的,你马上也一样!”
那根乌黑的肉棒,就在赵沫曦的眼前,缓缓插入了她母亲的肛门里,几下抽插后拨出来,梁海蕴刚刚还闭合的着肛门,形成了一个扩张了的圆孔……
就象拉出来的条状大便那样粗。
“嘤嘤嘤……”赵沫曦不可思议地看着母亲的肛门,昨天还对性事毫无认识的单纯少女,给这接踵而来的打击融化了,她无法想象女人的身体,还能被这群坏人怎么样侮辱和折磨?
徐锐笑咪咪地看着梁海蕴一边哭着一边舔着女儿肛门,她这哭得涕泪横流却又不得不含羞屈从的样子,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那轻啜着的双唇、不停流出口水滴入女儿肛门的舌头,真是太性感了!
徐锐按住梁海蕴的脑袋,肉棒就在她女儿屁股上面,捅入她的口腔之中。
梁海蕴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的舌头还在女儿的肛门里面,没办法将肉棒含紧,只能“嗬嗬”连声叫着。
好在徐锐目的也不是让她舔肉棒,只是借借她的口水。
肉棒一湿,一把扫开梁海蕴的脸,肉棒顶到了赵沫曦的肛门上。
火彪眯着眼重新将肉棒插入梁海蕴的后庭,捏住赵沫曦的脸说道:“小骚货,徐哥要操你的小屁眼了,还不快谢谢锐哥!”
赵沫曦哭泣着转过头,怯怯看了正准备爆她菊花的徐锐一眼,而她已经被火彪爆肛的妈妈也正拧转头一脸悲哀地对视着她。
赵沫曦“嘤”一声哭道:“妈妈……”
梁海蕴抽着鼻子说:“小沫乖……叫……叫锐哥享用……享用你的小屁眼……呜呜呜……”教导女儿的话刚刚说完,又一波泪水猛涌而出。
从小就乖乖听妈妈话的赵沫曦,也明白自己面临的什么情况,虽然紧张得小屁股肌肉都十分僵硬,但软糯糯的稚嫩声音还是颤抖着哭道:“请……请锐哥享用……小沫的小屁眼……呜呜……”
“要说小母狗小沫!”火彪一边强奸着赵沫曦妈妈的肛门,一边继续捏着她的脸教训说。
“呜呜呜……请锐哥享用小母狗小沫的小屁眼……呜呜……”赵沫曦通红的小脸蛋已经害怕得在轻搐了,但回答起话来还是感觉这女孩非常非常乖,连一边看着的韩才栋,都觉得太过分欺负这个小姑娘有点不忍心。
不过老韩知道自己没有多嘴的资格,默默拖过坐在地上的蒋晓霜,手掌盖到她的胸前轻揉着她圆翘的双乳。
“很好!”
徐锐肉棒前端已经顶入赵沫曦屁股沟中,不停地挤压着菊花口,少女的肛门给他的手指和她母亲的舌头搞了一阵,湿淋淋的感觉似乎有点儿柔软了。
当下命令梁海蕴双手继续掰开她女儿的屁股,自己将身体都压到伏着身体跪趴着的赵沫曦身上,肉棒一顿一顿地暗暗使力,前端开始突破菊花口,向里面钻入。
梁海蕴心疼得都快窒息了,红眼睛盯着那根开始侵入女儿肛门的肉棒,大气也顾不上喘一口,十根手指轻轻颤抖着。
“哇……疼……轻……”赵沫曦已经大哭起来,双臂颤抖着勉力支撑身体,被徐锐强健的身躯压住的后背让她几欲喘不过气来,而自己撅起的屁股间,那根夺走过自己处女的火热家伙,正如打桩般地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那羞人的排泄器官,每一次撞击好象都又深入了一截,窄小的菊花洞被粗鲁地撑开,一阵难以言传的涨痛,使赵沫曦头脑都晕眩,娇柔的啼哭带着强烈的颤音,竟也莫名的好听。
“有点涩,再舔湿点!”
徐锐感觉肉棒进入一小截之后,再想深入确实有点难,他现在可没兴致象给蒋晓霜开肛时那样玩酸爽,干脆将肉棒抽出,送入梁海蕴口中再滋润滋润。
梁海蕴无奈地含住,舌头盘绕着棒身,将整根肉棒舔着油亮。
女儿的肛门已经被这根家伙撑开了,原本的小菊花已经盛放,里面粉色的腔道壁隐约可见。
但是,要容纳下这么大根肉棒,已经被肛爆多次的梁海蕴知道,女儿要吃的苦头,才刚刚开始。
被妈妈含湿了的肉棒,再次捅到女儿肛门里打几次桩,感觉涩了便带上些许臭味、或者直接沾上几点黄色颗粒,回到妈妈的嘴巴里。
女儿越来越响亮的哀怨哭叫声让她的心窝揪成一块,她努力地将这根正在侵犯女儿的肉棒舔满口水,又臭又咸的感觉梁海蕴已经顾不上了,事实上她早就含过很多次刚刚插过自己肛门的肉棒了,这种滋味她并不陌生,女儿身体内的东西,她也不嫌弃……
但女儿的痛,她是真真切切看得到的。
那根肉棒一下一下重重地杵入女儿的肛门里,越来越深,女儿的号哭声也越来越尖厉,一线鲜红的血水随着肉棒的抽出,顺着女儿圆翘的屁股流了下来,在赵沫曦的惨叫声中,肉棒已经完全入她十五岁小姑娘的后庭之中。
“屁眼舒服吗?”火彪的肉棒继续捅插着梁海蕴的肛门,手掌在她肥厚的臀肉上扇拍,问的却是赵沫曦。
“疼……啊啊啊……好疼啊……呜呜……”赵沫曦痛苦地摇着小脑袋,泪花横飞,面前被眼泪打湿的床单,都快被她的双手抓破了。
“爽!”
徐锐肉棒完全占据赵沫曦肛门之后,直起身来缓缓推送着肉棒,插了几下,拧着梁海蕴的脑袋,肉棒从她女儿肛门里抽出,转而插入她口里让她嘬几下,再重新插回小姑娘的屁眼里。
梁海蕴呜咽着,表现得十分顺从,当肉棒重新插回女儿肛门时,她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女儿被侵入的地方,尤其是那一线还在流淌着的血水。
“来,小母狗也来尝尝你母狗妈妈屁眼的味道!”
火彪有样学样,从梁海蕴肛门里抽出的肉棒,捏着赵沫曦的脸,也捅入她的嘴里。
一股臭味直冲脑门,赵沫曦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口里已经被涂上几团粘糊糊的东西。
今天被破处之后,小姑娘已经被迫含过好几次鸡巴了,虽然也是腥臭难闻,可她还是强忍下来了,毕竟无论妈妈还是这两位同样受辱的漂亮姐姐都这样做了。
但现在这是从屁股里出来的东西,赵沫曦一想到这点,胃部便不由分说地翻滚起来,口里喔喔作声,发觉不对的火彪将肉棒从她口里抽出,赵沫曦立刻疯狂咳嗽着猛吐口水,大口大口呼吸着。
而她吐出来的口水里,果然便有几小滩淡黄色的物事,还在发出幽幽的臭气。
“这是第一次,就算了。下次必须给我吞下去!”
火彪感觉自己算是对这小姑娘网开一面了,肉棒重新捅入梁海蕴的身体里,在她女儿面前大力地抽插起来。
被双洞齐开的赵沫曦,在耻辱和疼痛中已经吓得只会哭泣了。
所以,接下来徐锐他们要求她做什么羞耻的事情,小姑娘都不敢违抗,颤颤轻泣着照做。
何况,她的妈妈已经给她做了个很好的“榜样”,也竭力地安抚着女儿的情绪,让赵沫曦不要惹怒这帮魔头,忍辱负重地承认自己是被他们玩弄的母狗。
可怜的母女俩,翘着屁股同时被肛奸,还得将脸蛋贴在对方屁股蛋上,近距离“欣赏”妈妈或女儿的屁眼被肉棒捅穿的盛景,时不时还得用她们的小嘴,品尝带着肛门味道的肉棒滋味。
梁海蕴心中的酸苦,全都写在她艳丽的脸上。
女儿被爆肛时她哭得很凄凉,女儿被迫含入沾有自己粪便的肉棒,她号啕大哭起来,颤着身体捧住徐锐刚刚从她女儿肛门里抽出的肉棒,一边哭着一边吸吮得极其用力。
火彪再次将肉棒捅入梁海蕴的肛门,扇着她的屁股喝道:“哭你妹,烦不烦?”
徐锐却笑了笑说:“你还真别说,这贱货哭起来挺好看的,我就喜欢女人哭!”
肉棒从女人的口里抽出,重重扇了她一记耳光,在梁海蕴嘹亮的哭声中,狠狠捅入赵沫曦的肛门中。
女孩刚刚停止流出血水的伤口,再度冒出一线鲜红的液体,也哇哇惨叫起来。
梁海蕴一看,鼻子都哭歪了。
好在,徐锐对她女儿肛门的蹂躏,并没有持续很久。
十五岁少女初初破瓜的稚嫩肉体,让徐锐翻滚的兽欲十分满足,那紧窄至极的肉孔,对他兴奋的肉棒本就是十分愉快的挤榨。
何况,在母亲面前糟蹋女儿,更让他变态的征服欲望得到了痛快的宣泄通道。
射入赵沫曦肛门的这泡精液,喷发得爽快之极。
梁海蕴呜呜啼哭着,吸吮着这根刚刚将女儿爆肛的阳具,眼睁睁地看着火彪舍了自己,扑到女儿屁股上,将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的肉棒,插入女儿还在流着血的肛门中。
母女俩的肉体,都被这个人彻底占有了。
接下来的剧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淫秽。
徐锐根本不怜惜赵沫曦的身体,反而就喜欢看着同伙去凌辱这对可怜的母女,怂恿着他的同伙,肆意地凌辱着母女俩的肉体,对她们开始了性奴隶的调教。
而梁海蕴含羞忍辱地承受着任何变态的要求,使得她本来就柔弱听话的女儿赵沫曦,更加丝毫不敢抗拒,除了不停哭泣,表现得同样的柔驯。
老叶和老韩开心地享用地调教的成果,让母女俩69式搂在一起互舔着阴户,他们各抱着一个的屁股,比赛着谁先在她们的肛门里射精。
精神已经在崩溃边缘游走的母女俩,不敢违逆他们的要求,梁海蕴还强打着精神,在巨大的屈辱中勉力支持,希望能用自己温驯的表现,保护下丈夫和女儿的安全。
她的舌头已经完全伸入赵沫曦的阴道里,温柔地舔着吻着,轻轻地吸出残留在女儿体内的精液,只不过,老叶可恶的肉棒就在她的脸前,来回抽插着女儿的肛门,使她感觉自己就象在跟他一起在凌辱女儿一样。
而女儿的反应,也让梁海蕴更加担心。
赵沫曦双唇无奈地印在她母亲的阴唇上,触感冰凉,小姑娘的舌头机械地在母亲的肉缝上来回挑抹,经过又一阵的凌辱和强暴,赵沫曦连哭声都停了,让梁海蕴都怀疑女儿精神上是不是已经麻木。
但无论如何,女儿的唇舌是温柔的,而老韩的肉棒是粗鲁的,捅得梁海蕴的肛门隐隐作疼。
徐锐提着裤子,点上一根烟,走出这个还在上演着淫戏的房间。
二楼的房间外是会客厅,侧边是一个大大的阳台,徐锐在阳台上,面对着楼后的小花园和围墙外面的山坡,仰脸吹着山风,凉丝丝的好不舒服。
可是,经过一天的奔波和淫虐,徐锐此刻才发现,他心里的郁闷其实并没有消减多少,那块大石头仍然重重在垂在他的胸口,让他不禁一阵气闷。
刚刚从韩才栋的小作坊逃出来的时候,他还只是觉得事情麻烦不小,还幻想着躲几天等风头过去,再重整旗鼓。
可到这个时候,越想越不对劲,事态应该比自己之前想的要严重太多了。
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样,徐锐觉得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仔细考量了。
胡慧芸和于晴一逃脱,就算不报警,警察也肯定会找到她们,她们也肯定会把一切全抖了出来!
那么,之前过于托大,在这几个娘们面前毫不掩饰的后果,将全部暴露出来。
首先,他徐锐的身份藏不住了,而且必定是头号通缉目标。
然后是杨大军也肯定会暴露,胡慧芸一说“大军哥”,警察肯定知道是谁,大军现在也绝对不能露头,恐怕自己连余大兵这个化名也没法用了,山狗手下那帮小混蛋,都知道他是“大兵哥”。
其次,山狗家肯定要被端了,整个山狗小队将全部被追捕,这个绝无疑问,涂龟岛的据点将风声鹤唳。
山狗一伙要怎么安置,也是个头疼的问题,山狗说的那艘渔船,能容下多少人呢?
而火彪也在胡慧芸和于晴面前露过脸,肯定也逃不掉,所以火彪跟暴龙在梅龙镇一带争地盘的活动恐怕也得暂停,他之前寄望夺下地盘作为大本营的想法恐怕要被腰斩!
再次,他在天海市的其它据点,在他自己无法露面的情况,还能不能掌控,徐锐心中并没有多少底。
近两年来他急于扩张地盘,基础并没有打牢靠。
要是那些头目见势不妙,与他划清界限甚至倒捅一刀,起码现阶段徐锐是拿他们没有办法。
最后,杨大军的暴露,肯定会追查到孙奇在别墅被杀一事,那么与曾月瑛有关的一切很可能会被重新细查,天圭大酒店大概率没了。
而令徐锐最心塞的是,警察恐怕迟早会查到曾月瑛的女儿孙语晨,那么曲振那边也危在旦夕!
孙语晨的公司是自己最重要的经济来源,如果也被查抄,徐锐突然感到,自己苦心经营了两年,刚刚发展出来大好形势,似乎随着胡慧芸和于晴的逃脱,将全部化为乌有!
阳台的山风十分凉爽,但徐锐的心情却极为郁闷。
胡慧芸和于晴逃脱的后果,他在第一时间就已经有预感了,要不然也不至于性情突然暴戾至此,一言不发就杀了无辜的赵慎父母。
此刻把利害关系都细想明白了,胸中的郁结顿时化为熊熊怒火。
火彪正跟着他的脚步也来到阳台,一到就见到徐锐正转头过来,眼睛里满是血丝,对着他大吼道:“把那个敢逃跑的小贱货给我拖出来!”
这吼声真的震天响,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
情知要糟的王燕潞,面带恐慌地推开跟她依偎在一起的蒋晓霜,迎上来势汹汹的火彪。
火彪也不管她什么情况,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拖了便走,王燕潞立刻尖声求饶:“我再也不敢了,大兵哥饶命!”
火彪哪里理她,只是对还在兴奋地玩弄着赵家母女的老叶道:“操完了过来帮忙,这贱货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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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奔波了一天的专案组回到警局集中,根本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敢偷出来,连夜开着紧急会议。
专案组的警员们,虽然一个个神色疲惫、警服上满是汗渍和泥土,但他们没空管理妆容,表情极为严肃,认真翻着本子记录,舒雅和傅楚鹃甚至在记到徐贞儿名字的时候,鼻子轻轻抽着,让大家听到都不由心情悲伤。
范柏忠一脸严肃地端坐着,杜沂槿叉着手,面色冷肃地站在他身边,她的外甥女、文静淡雅的邓宜珊,正认真地操作着手提电脑,将她刚刚赶出来的幻灯片一帧帧地投影在幕布上,解说个不停:“在疑犯山狗住处的地下室里,仍然残存着很多血迹、体液、毛发、发屑甚至人体组织,经过化验比对,基本可以印证胡慧芸和于晴的证词,五名艺术学院师生、临时演员朱彩芬和吴青鸾,以及徐贞儿和柯伟强,都曾经被禁锢在此处,遭受过惨无人道的毒打和凌辱。徐贞儿、柯伟强、张诗韵和朱彩芬也都是在那里被残忍杀害的!”
舒雅拿着笔的手微微颤着,泪眼汪汪地跟申慕蘅对视,听到徐贞儿的名字,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那天,我……我们差点查到那里的……就差一点点,一点点!那时候贞姐应该还没有遇害……徐锐……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能够这样对贞姐!贞姐那么疼他,贞姐一直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够劝他迷途知返,重新做人……他不是人!不是人!”
懊悔地拍着自己脑袋。
申慕蘅长长吁了一口气,想到那天跟山狗说话的地方,其实距离还活着的徐贞儿不过几米远,心中难受之极,握着旁边崔冰娅的手,哑声道:“这是我的责任,我们本来真有机会救出她们的!”
崔冰娅垂头抹着泪,傅楚鹃含泪安慰着舒雅,其他人也十分心酸,唏嘘不已。
眼看会议给中断了,杜沂槿敲敲桌子,提高声量道:“不要再追悔了,没人追究谁的责任,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打起精神来,化悲痛为力量!”
“对不起,我没控制好情绪!”舒雅抹着泪扬起脸,朝杜沂槿用力点着头。
“抱歉!”申慕蘅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为自己瞬间的“不专业”致歉。
杜沂槿道:“徐锐、杨大军、张开山等人全部在逃,他们手段如此残忍,令人发指,是极度危险人物,我们今晚已经发出了通缉令。这件事全市刑警都加入了进来,也已经向省里及周边各兄弟市请求了支援。现在我们专案组优先行动的主要目标,是找到徐锐的踪迹,解救仍然没有获救的蒋晓霜、王燕潞、吴青鸾等人。”
池春岚说:“据胡慧芸的证供说,吴青鸾在徐队长遇害之前,就已经被转移了……”
杜沂槿接口说:“所以,吴青鸾的下落,可能需要等到抓获徐锐团伙成员之后才有线索。我们现在就要全力抓捕徐锐!宜珊,你继续,关于在逃人员的情况,大家也都要心中有数。”
邓宜珊打开一张张图片,解说道:“徐锐在胡慧芸和于晴逃脱之后,下落不明。据胡慧芸的证词,可以推测当天在孙家别墅与徐贞儿队长交火的凶徒,应该是杨大军!胡慧芸说杨大军似乎并不常住在山狗……也即是张开山家,在附近应该有另外的住所,推测就是孙家别墅。但杨大军已经在徐队长遇害之后,跟随徐锐离开了涂龟岛。根据胡慧芸和于晴的描述,我们已经请附近几个村子的支书过来协助调查,确认了参与山狗张开山犯罪活动的村民十七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但这些人在案发后,集体同时失踪,应该是收到消息外逃了。我们的同事正在对这些人的亲属及社会关系进行排查,希望尽快找出他们的落脚地,将他们一一缉捕归案。”
杜沂槿接口道:“这十七个人的首脑是张开山,绰号山狗。这个人我们已经很熟悉了,他在外逃的途中,被我们的同事撞见。舒雅,你描述一下当时情形。”
舒雅已经抹干了眼泪,红着眼眶说:“今天清晨,我和楚鹃在庆德镇一带调查的时候,发现了两名行踪鬼鬼祟祟的年轻人,很象是张开山,而同时他们也看到了我们,拔腿就跑。在追捕的过程中,我们开枪射击,我开了三枪,楚鹃开了四枪,其中一枪击中了疑犯刘得水的颈部,刘得水当场毙命,但给张开山逃了。”
杜沂槿点点头:“毙命那一枪,是楚鹃开的对吧?宜珊,你继续。”
邓宜珊点点头,说道:“被击毙的嫌疑人刘得水,绰号山鸡,21岁,是张开山的表弟,也是他们团伙的主要成员,据胡慧芸和于晴的描述,这个山鸡在山狗团伙中地位比较高。当时刘得水背着一个背包,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外,都是一些……一些淫秽用品……”身为小处女的她,看着电脑中作为证物的照片,那一根根满溢着色情气息的条状物,小脸红得发烫。
魏樱迪问:“不是说那一片的警力全去包围了吗?没找到张开山逃跑的路线?”
邓宜珊清清喉咙,看了杜沂槿一眼,续道:“没找到。张开山逃走之后,我们同事排查了那一带他可能的落脚点,发现张开山的三舅、同时也是刘得水的三叔刘炎龙,就住在距庆德镇六公里外的小潭村。根据同事在小潭村的调查和刘炎龙的口供,张开山确实在今天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在小潭村出现过,刘炎龙劝他投案自首无果,张开山就自行离开了……”
赵婕皱眉道:“刘炎龙的口供可不可信?山狗去找他舅舅逃难,他舅舅就真不管?何况刘炎龙的亲侄子山鸡刘得水刚刚被警方击毙,他心无波澜吗?”
杜沂槿道:“刘炎龙的为人据说还不错,但真实情况如何,那边的同事也正在继续跟进调查。据他们目前反馈的情况,有几个村民看到了张开山进了刘炎龙的家,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就灰头土脸出来,然后就沿海边的小路出了村。起码表面上,跟刘炎龙的口供是吻合的。”
傅楚鹃道:“山狗是团伙的首脑,他一定会跟徐锐有联系的!一定要……”
杜沂槿挥手打断了傅楚鹃,说道:“山狗那边的情况,我已经让一大队重点跟进了。我们专案组人力有限,要集中力量查最重点的。徐锐的去向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赵婕,你追踪了一天,有什么想法?”
疲惫不堪的赵婕一整天都莫名其妙振不起精神,强撑到此刻全凭的是意志力。
听见上司问话,闭上眼睛长吐一口气,睁眼站了起来,说道:“从胡慧芸和于晴证供看,疑犯使用的交通工具是一辆柳微面包车,而在山路上也确实发现了明显的柳微面包车的车轮印痕,从案发的小作坊一直驶出外环路……”
池春岚道:“既然能够确认车型,应该就有追踪方向了吧?虽然这种车市面上有点多。”
赵婕道:“嗯!从面包车转入外环路的轨迹看,应该是朝东走。但由于我们调查的时候已经过了早高峰,外环路的路面痕迹被破坏得很严重,无法再通过车痕来追踪车辆。所有疑似曾有柳微面包车驶入的小路,几十名同事都排查了一遍,已经排除了其中的一大半,剩下的路有的通向市区、有的通向山区、有的通向海边、有的通向云海市,目前还在进一步排查中。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面包车一开始显示的好象是转向东走,但无法排除他们会不会突然掉头朝西去,如果是这样的话,西边方向的车痕过了一整天,肯定也已经无法采集到有用信息了。”
“也就是说,徐锐的去向,目前没有任何头绪,什么地方都有可能是吗?”申慕蘅皱着眉问,“唉,要是路面有监控设施就好了。”
“可以这么说……”赵婕道,“不过,交警部门今天加强了对出入我市的几个公路收费站的监控,暂时没有发现可疑迹象,徐锐很可能还在本市,甚至就在市区。”
揉着自己太阳穴,强自打起精神。
只是赵婕怎么也无法想象得到,她苦苦追捕的这伙凶犯,此刻正躲她的家里,杀害了她的父母,强奸了她的嫂子和侄女,还正对着她身着紧身衣矫健身姿的相片意淫,将肮脏的精液,射到照片中她的脸上和胸前。
杜沂槿摇头道:“也很难说。他如果决心逃离,肯定不会走国道省道,收费站更不敢去通过。山里和乡间有太多小路可以离开天海市了。”
已经收拾好心情的舒雅吸一口气,举手说道:“以我对徐锐的了解,他这个时候大概率藏起来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出动。但是我们现在起码掌握了团伙十来个人的情况,那些人应该来不及汇集在一块,肯定会有人露头……”她努力整理着思路,可是脑里还是乱作一团,时不时总是蹦出徐贞儿赤身裸体惨死的身影。
她只知道,下一次如果还有机会把枪管对着徐锐的脑袋,她绝对不会再有一秒钟的犹豫了!
杜沂槿摆摆手,打断舒雅的话:“那些小鱼小虾,交给其他刑警去追。明天开始,所有跟徐锐或者余大兵、杨大军、张开山这些人有关场所,全部都会仔细搜一遍!我们专案组没精力管那么多人,现在要集中精力追捕徐锐!赵婕、跃晟、樱子你们三个一组,开始大范围的摸查,任何山间的小路也不要放过,我会交代那一带所有的基层派出所和居委会全力协助你们,他们开车逃跑,怎么着也应该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郑飞龙呢?”
池春岚翻着案卷问。
傍晚的时候,对小作坊业主韩才栋的调查有了结果,胡慧芸和于晴通过照片也证实昨晚在现场的那个韩哥就是韩才栋。
而这个韩才栋,现在却是郑飞龙的顺安大酒楼的采购经理。
“这就是郑飞龙!每次都这样。”
杜沂槿一摊手,“我们最多只能抓韩才栋,没有证据能抓郑飞龙。可是如果我说郑飞龙跟徐锐一点关系没有,你们信吗?只要韩才栋不出卖郑飞龙,我们一时就拿姓郑的没办法。”
辛馨低声说:“那徐锐有没有可能躲去郑飞龙那里呢?”
“绝对不可能!”
杜沂槿想都没想就否决了,“韩才栋已经暴露,郑飞龙撇清关系还来不及,绝对不可能!当然,循例的搜查还是要的,也正好借着这个,摸一摸郑飞龙的底。不过这事情你们不用管,我另外派人去。”
范柏忠叉着手,嘴角凝着神秘的冷笑,扫视着会议室中的专案组成员。
杜沂槿结束了对案情进展的陈述和部署,一直没发过声的范柏忠当即作出“指示”,说道:“现在,由于两名失踪人员成功脱险,也让我们确认了作案人就是徐锐和杨大军一伙,而他们都是李冠雄集团的余党,这显然是李冠雄还在本地继续作恶的铁证!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先开一个记者招待会,宣布警方已经营救出两名失踪人员,并且将继续清除李冠雄的残余势力,不排除进一步展开境外的追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