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08-10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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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天气若更冷一些,应该会有白烟从我们的身上出来。

我右手摸自己的后脑杓,说:“等下要帮忙拖地。”

点一下头的明,在看过自己的身体后,又看向周围的地面;一滩又一滩的精液,令室内的温度提高一些。她笑了,用双臂挤压自己的乳房,腋下和乳沟等处的精液,发出“咕噜”、“噗啾”等声响;全身上下有多处都变得黏腻,都是我的味道;如此狼狈,却这么开心,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根本陶醉到说不出话来;非常、非常的感动,唾液不停分泌。虽在这同时,我也很担心明会呛到。

后来我才晓得,这些细节,明一直都有在注意;早在我提到“要帮忙拖地”

前,她就已把不少精液都给吞下肚;已化为泡沫的,或还没有混合够多口水的,她都先用舌头推到嘴唇和牙齿之间。当我注视她的嘴巴时,她除了双眼半睁外,还会稍微把头往右偏。

先伸长脖子,再慢慢嚥下;每一下吐息,都带有浓厚的精液气味;动作带有一些古典风格的明,很像是在模仿以前的贵族;而她抬高下巴的模样,绝对比那些只存在於画中的人还要甜美、高雅;连呼吸时间都拉长的她,显然很沉醉在其中;以致於她回过神来时,除了心跳加速外,还马上用两手十指稍微挡住嘴巴。

在我使用店家的拖把之前,得先帮明舔掉身上的精液和淫水。店内不冷,但在我当忙换好衣服前,有一小段时间,她几乎是光溜溜的;於是,我点了一壶红茶。在确定幻象的运作没问题后,我把钞票和零钱都放在桌上。

老闆对着门口点一下头,接着,他开始倒茶叶;我让他以为有个匆匆忙忙的客人刚进门,打算喝完饮料就走。

在展开所有的衣服前,先让明披着浴袍;除此之外,她只穿着鞋袜,感觉比全裸还不道德;想到这里,我使劲咬牙;还好,她满脸笑容,否则看来就像是被逼的。

这一点刺激感,使她不觉得无聊;实际上,犯罪成分极少,气氛很和平;这样很好,我提醒自己。而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罪恶感才会成为调为料;我的心窝与骨盆,各有近百道热流正在乱窜。

钨丝灯泡的光线下,周围的木制桌椅反出蜜金色的光辉。抱着膝盖的明,嘴角微微上扬。我猜,她正在仔细回味刚才的段落;就是个沉浸在幸福中,专心品嚐恋爱滋味的少女。

喂养者的光芒,总是那么的显眼;如此善良、美丽的明,竟然会和我约会;不可思议,岂只是荣幸;差一点,我就兴奋到大吼。

为避免体温一下散去太多,明正试着减少暴露的面积;大腿和手臂凑近一些,碰到肚子和乳房;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就在我看到出神的时候,店员把茶壶端上桌;几丝热气从壶嘴冒出,杯子也先用热水烫过。明先是讚美我几句,再亲吻我的右手食指;吸吮指尖,舔舐指关节,让我的主要触手又再次充血。

於此同时,我也闻得到茶水的香气;不比泥平常用的高级,没加糖;不要多久时间,明就喝完大半。有将近十秒,她的表情变得极为柔和,与刚睡小动物刚睡醒时差不多。

接着,明──和我料想的一样──很快就尿急。

我才刚竖起右手食指,说:“可以的话,我来──”明就大声回:“不行!”

四肢紧绷的她,咬着牙,自行离开座位;我在一旁护着,避免她跌倒。

厕所的门关上,“喀啦”一声,明把门锁上。

嗯──好像搞砸了,我想,低下头;短时间之内,明也不会允许我用舌头帮忙清理。

连续两天顺着丝和泥,已经让明累积不少压力;此刻,我除了反省外,还有其他收货:挺着大肚子的明,只穿鞋袜,坐在马桶上;虽不比在肉室里有情调,但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

近两分钟后,明离开厕所;在关门的瞬间,与开门之后,我都大饱眼福。

虽然,我离厕所有段距离,为的是减少明的不安全感;可事实上,我就算是退到店门口,也还是听得到她尿尿时的声响。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一直深呼吸;连那一点气味,都不放过;用这种方式获得快感,实在很不得体,但的确就像丝说的:“欲罢不能喔!”

抬高下巴的明,一边用左手遮盖阴部,一边用眼神吐槽我;唉,我好不应该,可说真的,她这样子也好性感,呜呼呼呼──为避免累积更多不良印象,我没像丝那样笑出来;虽然明应该看得出,我抖动身体的原因为何。

在帮忙关上厕所的门后,我马上帮明穿好衣服;是一套用丹宁布缝制的水手服,看起来可能有些奇怪,但只要採取适当的剪裁,视觉上的冲突感就能够维持在一定范围内;配上鲜黄色的领巾,漂亮得很。要是明喜欢,我可以为丝和泥也做几件。

为了这一天,我还准备了一面大镜子;明穿好后,才看不到几秒,就大喊:“好酷!”很适合她,这是我说的;最重要的,还是她的意见。

明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又一圈,看来很满意;弯腰、屈膝的我,松了好大一口气;整体造型颇中性,而这样的概念还不至於过分前卫。

我没参考日本的学生制服,因此,比最常见的类型还要更容易联想到水手;为配合明的肚子,我把长裤也做得宽松些;若窄一些,是能够突显双腿曲线;最近,连男装也开始融入女装风格,为的是减少过多的阳刚气息;可这样除穿起来不怎么舒适外,视觉方面也与上衣不合。

等气候温暖一些,我会做出一件裙子;与上衣同样质料,适合搭配深色的裤袜;而现阶段,布料与双腿分得开一些,也方便我随时舔舐。

在想像的过程中,我的两只舌头已快在嘴巴里打结。

明看着我,问:“你会把舌头伸进来吗?”抬起头的她,双手先滑过腰侧,再伸进裤子里;轻搔腹股沟,把内裤稍微往上拉。

我想,明一定有碰到自己的阴毛;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上,又累积不少味道;而在诱惑人之前,先摆出一副彷彿担心受怕的样子;很有说服力,即便没这么单纯;无论有意或无意,明就是能够让自己看来比实际上更内向一些。丝和泥可没法轻易做到这一点──虽在明的眼中,情况可能正好相反──,除年纪外,最主要的原因,是身为人类的明,在许多方面都比我们要脆弱。

当然,明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前阵子,她自己也常这么强调──可这类评论,主要是针对她的个性;在给予我们足够的术能后,她便更像个受害者;听来像是我想太多,却难以否认。

为满足我们的任性,明把自己的重心从学校和家人身上抽离;不少时候,这让我感到很难过;我们从她身上得到的,已经够多了,而她失去的──无论是像一位普通的女孩、成立正常的家庭,或至少当个不用欺瞒父母的好孩子──,我们可能怎样也无法偿还。

不过,明现在就陪伴在我身旁,还时常露出笑容;这先是让我感到安心,紧接着的,是彻底放松;到头来,我还是希望她继续当喂养者;好自私的想法,唉──我无法在获得她安慰的同时,又不感到惭愧。

一但胸腹深处的沉重感没了,脑中便会冒出一堆色情念头;要不是牙齿有稍微挡着,我应该早流下一堆口水;足以装满两个茶壶,或一个大花瓶。

更直接的情况是:让明从头到脚又变得黏呼呼;这样的她,看来绝对是比刚淋过雨还要狼狈。

深吸一口气的我,东想西想的;脑中的画面越来越离谱,点子也越来越多;描绘得越清楚,耳根和胸口等处就越觉得燥热;只是稍微吸一口气,舌头和眼窝好像都快要冒烟;我最好在更多的色情念头冒出来前,先计画好接下来的行程。

明看着我,并拢双腿。下一秒,她抱着胸,问:“虽然我穿上裤子,你还是可以舔到我的腿吧?”

明生气了,或感到很不安?不,她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充满期待;先是用很假的演技,让自己看来像个受害者;实际上,是希望自己的本性能被对方发现。

明是真的──希望我常常舔她,哪怕她才刚换上一套新衣服;也许,我可以做得更过分一点,像、像是吸吮;两只舌头合力,再适度弯曲;这样下去,等同於彻底包裹;每吋肌肤都不放过,简直──和品嚐棒棒糖没两样!

明即使没脱光,也允许我这样做,太幸福了!想到这里,我全身发烫;脑浆彷彿已彻底蒸发,连骨头也快要溶化了。

稍微屈膝的明,轻皱眉头,问:“是我太色了,还是你也曾这样想过?”

其实,我想得更多;真要伸舌头,不会只针对双腿;肚子、乳房、腋下和头发,我都不打算放过;若是太快舔到阴唇、挤压阴道内的皱褶,甚至舔到子宫口,那又太过分了;不够绅士,像个禽兽,呜──我好想被明惩罚!

把头往右偏的我,嘴巴闭得很紧。过约三秒后,我稍微点一下头。又笑出来的明,使劲抱住我的双手;我的小拇指和手腕都被她的乳房夹住,这不是意外。

明很积极的色诱我,和面对其他触手生物时一样;又吞下一堆口水的我,不仅头又回正,还一直盯着她的乳房。

“你好色。”明说,嘴角抬得更高了。很显然的,她正等着我吐槽。

舌头一直颤抖的我,有些口齿不清的说:“因、因为明的缘──”

明没等我说完,就伸长脖子;暂时屏住呼吸的她,张大嘴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慢慢的,啃咬我的左肩;力道不大,无法留下印子,但还是好舒服。

嘴巴微开的我,稍微吐出舌头;先呼出一大口气,接着,我──实在压抑不了──从屁股到肩膀一连颤抖了好几下。更棒的是,明还顺便舔了我的左眼;那一层看来很像琥珀,硬度其实远大於玉石。现阶段,她还不敢用牙齿碰撞,最多只用舌尖使劲点弄。

很快的,明就感到有些口乾;在等待唾液分泌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她改对我的颈子和左耳洞吹气;我也低下头,亲吻她的鼻子与右脸颊。

此时,明的体温上升不少;握紧双拳的她,说:“我在感到不好意思时,通常都不多话;也许──还很常移开视线,但别误会喔,那、那纯粹是因为害羞。”

不是嫌你的外型和个性不讨喜喔──明没把这话说出来,显然是考量到我的感受;睁大双眼的她,稍微提高音量:“总之,我想强调的是,你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那才是真正失礼的。”

胸腹一阵紧缩的我,慢慢点头。过约十秒后,明再次开口:“泠,你全身上下迷人之处可多了。”接着,她好像会说:要我用舌头圈出来吗?啊──我居然出现这么离谱的妄想!

明的积极攻势,令我的心跳又加快不少;但仔细想想,也是因为我的话更少,才会逼得她一直开口;过於安静,长时间下来,会有种窒息感;真不好意思,这样的我,实在不够绅士。

然而,明没要求我道歉;一脸严肃的她,摸着我的右手,说:“我之所以这么喜欢你,正因为你比人类要来得好,这无庸置疑。”刚才的气氛其实已有些尴尬,而她还是成功化解了;多么的善良、体贴,难怪蜜曾说:“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像明这样的好孩子实在不多见。”

我想道谢,又觉得不该在这个时候插话。

深吸一口气的明,继续说:“触手生物本来就不是人类,所以我才会想要跟你们在一起啊。一开始,我──不得不承认──是对你们感到好奇,接着是同情。

然而,当这些再简单也不过的感想,被『温暖』与『熟悉』给取代后,我对你们的爱就很难再改变了。”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只追求新奇、刺激的女孩;说来有些无趣,但我真正想要的,是稳定。“打从我决定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所以,别再因为我把时间花在你们身上,而感到过意不去了。“这一趟出来,不仅仅是约会;与对待蜜的时候一样,明也在治疗我的内心。

109不知从何时起,她就知道我的烦恼。

即便其他人没说,明也能够推论得出来;这才是真相,我想,心跳加快;打从刚接触时,我们就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年纪非常轻,却比我们这些老古董还要通人性。

我们见过的人类──无论是与明差不多年纪、再长几岁,或进入中老年阶段的──多数都无法像她这样;像这样的理解、温柔,需要的不仅是细心观察,还有突破的胆量。

我记得,早在上个世纪初,蜜就曾说过:“比一般人多活好几百年的凡诺,不过是个擅於回避的傢伙;平常装得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到了紧要关头时,却连自己的回忆都不敢面对;这种人──无论多么得天独厚──终究是个胆小鬼。”

有些事,我们的创造者是怎样也学不会;对此,我的遗憾不会比蜜要来得多;说来可能有些过分,但早在一岁之前,我就学会对他别抱有期待。

明的优点,一时之间很难说尽;这阵子,蜜应该是感触最深的;丝和泥就更不用说了,我想,深吸一口气。

若以“现在该轮到我了”,做为下一段的开头,也不太对;明的一切,我一直都很有感觉;她对我的关怀,也不曾停止过。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对明的看法,一直都与丝、泥和蜜相同果然,要说到真正充满问号的,还是露;这个待在喂养者的子宫内,由凡诺创造的第三号触手生物,搞不好早就已经恢复意识;以触手生物的能量供给顺序来看,四肢都已经完整,就表示连内在也绝对没问题了。那──她是在假装?果然,就像丝推论的:“因为太舒服了,所以赖着不出来”

是这样吗?按照露的个性,是很有可能啦。那也不错,我想,在心里猛点头;这表示,明行为、言语──甚至是脑中所想的一切,蜜也曾说:“应该有机会”

──都能够即时的传达给露知道;有如胎教──不,这就是胎教!

太美了!我忍不住在心里欢呼;就算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绝对足以让露理解,明是多么棒的人。

露,你在出来后,也要把明视为是真正的母亲喔!

露一定知道,不用我们提醒;昨天,泥睡前也说过:“露再怎么笨,也一定能理解的。”

打从一开始,明的存在,就已远超过“喂养者”这个角色;只是,让她多负担了几天,想到这里,我不免又有些心疼。

啊,差点忘了;此时,明的焦点不是露,而是我,哼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猜中烦恼;一般来说,身为男方,会感到很难为情;奇怪的是,在听完明刚才说的话后,我不怎么难受;相反的,内心还有种舒爽感。

可是,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口才不好,算老毛病了。

一旦沉默超过五秒,一种比铅还要沉重的尴尬,就会袭击我俩的胃袋;其实,这远比被看穿还要让我感到困扰。

也许正是因为意识到眼下的气氛太过严肃,明马上把话题转往另一个方向:“老实说,这也怪不了你们,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让你们花太多时间了。”

“嗯?”我先回一声,再稍微伸长脖子。低下头的明,继续说:“没办法,我发情时,真的很变态。”

原来是指这件事!我想,脑袋发热;这下子,我更不知该怎么回应了。

明轻轻抓着自己的衣领,说:“与认识不到几天的对象发生关系,然后就主动的,啊──”她不得不中断,因为露又在活动手脚了。

肚子的连续起伏,一定会影响到肠胃;很快的,明就吐出舌头、闭上双眼;低下头的她,试着用指尖和低语来安抚露。我除了担心之外,也得注意别让口水流下来。

深吸一口气的我,摇摇头,说:“哪里的话,一直以来,都是我们比较过分。”

明刚和我们接触的时候,就常被弄到大肚子;尽管个性成熟,身高和胸围都超过平均值,但她终究还年轻;不仅卵巢未完全成熟,连子宫也是。

我咬一下舌头,说:“一直被注入大量的精液,精神上或许很幸福,但生理上说、说不定──”

“很舒服喔。”明说,双眼半睁。张大嘴巴的我,只是傻傻的回:“咦?”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我如果很痛苦的话,早就抗议了。”明说,耸一下肩膀。

这阵子,有不少事,我即便早就晓得,也不敢回答得太有自信;因为对像是喂养者大人,得更慎重一点;很显然的,在一些时候,此种表现是不及格的;没有勇气,缺少男子气概;明看得出,正试图矫正;或者,她终於生气了?

在我真的开始感到害怕之前,明居然说:“所以啦,我这么淫荡,泠配我实在浪费──”

“不!”我大喊,更使劲摇头;弯下腰的我,再次提高音量,强调:“明才是,适合更好的对象,我的话──”

“什么话,你才是最好的男人。”明说,嘟起嘴巴;感觉没真的很不满,所以,她只是在逗弄我?

呼──我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个问题很快就从我的嘴巴贸出来:“明的爸爸不是吗?”

我发现,自己在开口之前,根本没好好思考过;下一秒,我就觉得自己干了件蠢事;才刚放松没多久呢,唉──稍微抬高左边眉毛的明,很冷静的回答:“我爸的话──个性很不错,平常的打扮也算体面;我想,类似的讚美,应该是由我妈来说才对。”接着,她用右手食指戳一下我的鼻子,说:“你把事情弄複杂了啦!”

“对不起。”我说,右手拍一下自己后脑杓;居然犯这种错误,太愚蠢了;事到如今,只有试着让场面看来滑稽些。

鼓起脸颊的明,嘴巴“噗”、“哺”的喷出口水;很快的,她就笑出来;有将近十秒,她连掩住嘴巴的动作都忘了。

虽不至於“以为我一开始就是在开玩笑”,但此时的明,看起来是真的很开心;嗯哼,我做得很不错;把失误化为笑点,搞不好,我真有这方面的才能。

明笑完后,把头靠在我的胸口,说:“总之,你们不是我的负担。”

又一次,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好几秒,我除轻轻抚摸明的背和颈子外,脑中还一直浮现蜜说过的另一句话:“只要我们够努力,美好的回忆就会继续累积下去。”

这话乍听之下很不错,却缺少甜美的感觉;通常,该对年轻人说些更带有梦幻气息的承诺,那怕听起来十分荒诞也无所谓;蜜第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年轻,而之后,她就陷入人生的低潮;也难怪,丝曾对她说:“不曾像个小孩,对你而言,这样很不公平吧?”

早年的回忆,通常是既尖锐又冰冷的;所幸,明接下来的话,把我带离那些漩涡:“这几天,我在睡觉前,都会把你们的事讲给露听;无奈的是,每一次,我都会忍不住幻想:自己又被大量的精液淹没,而不是待在被窝里。”

明很享受人生,我想,这已是最保守的说法;光是刚才的那几句话,就让我快要失去意识;在这种情况下,负面情绪总是被赶得远远的;什么糟糕的回忆,好像从不存在;就连凡诺的声音和表情,我都能够轻易抹去,比关灯还容易。

我已经快要流鼻血了,而明的攻势还未停止:“先前,泠为我做的精液池,我非常喜欢喔。”

那次,说来也是一时冲动,才会让明变得那么狼狈;我只想到最后的场面有多好玩,没料到自己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融化。

明亲一下我的鼻子,说:“虽没事先知会,但我是不可能讨厌的;通常,你们的习性与喜好,我越是弄懂,就越感到愉快。”

所以,明把那一段视为是我安排给她的惊喜;这算是误解,或只是她看待的角度非常善良?短时间之内,我也不急着寻求解答;问这种琐碎的问题,感觉不浪漫;即便能得到正确答案,也无益於我在明心中形象。

目前,我只在脑中反覆强调两个重点:第一,是自己常表现得很逊,而喂养者总是愿意给我机会;这种包容心,我在其他人类身上可不常见到,得好好珍惜才行。

第二,是从目前的气氛看来,明不排斥晚点就泡在精液池内;好期待!我想,慢慢呼气。

这次,我会处理得更好;除服下蜜提供的春药,我也可以装上明使用过的睾丸;场面想必会变得更为夸张,而重点是,我不会那么简单就失去意识。

正当我沉浸於甜美的想像中时,明再次开口:“在露进来之前,这个子宫,只让丝和泥待过。”她两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说:“然而,让我肚子胀到最大的,是泠的精液喔。”

有超过三秒,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在怀着露之前,明的肚子曾胀到最大,是因为我的缘故?

对啊,是这样没错,差点忘了;怎能忘了呢!我想,这样也很失礼啊!

一想到当时的情况,我真的好难为情;从颈子到后脑杓都发烫,噢──那次,我表现得有够畏缩;面对我的种种失礼表现,明採取难得一见的严厉态度;这一段记忆,满是冲突感,难怪我不常回想。

不过,明躺在灰池里的模样,我可是记得非常清楚;子宫里满是精液,因而压迫到膀胱。

明闭起眼睛,说:“为了帮我恢复体力,蜜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我记得,自己不仅睡着了,还尿在灰池里。”

接着,明在知道我又站得很远后,是真的有些生气;她先盯着自己的肚子,再看向已经脱壳的我;像是要我负起责任,像个男人。

那时,明眼中的光芒可尖锐了;我之所以不常回想起这一段回忆,也是为了避免像现在这样:每一吋肌肉,都“嘶吱”作响;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没像丝那样,兴奋到在地上打滚。

有的时候,我就希望明能好好骂我;这种话,我要怎样才能说出口啊!

睁开双眼的明,低下头,说:“在好男人面前,我当然会表现得更有教养;而我若真是什么淑女,刚才就不该主动碰触你的,可是我实在忍不住嘛;一觉醒来,就受到你的照顾,又闻到你的味道。”她不是在抱怨,我很清楚。

接着,有将近两分钟,明都把头靠在我的手肘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的她,一边用耳朵磨蹭,一边说:“你是个完美的管家,却有意隐藏自己;默默的来到我身旁,又默默的回到肉室里,这让我好心疼。”

气氛变得很沉重,而仔细想想,这也是我造成的。

在过了近十秒后,明可能是为了转换心情,才会说:“总有一天,我会穿上婚纱;到时候,泠可要穿新郎礼服喔。”

“咦?”我吓了一大跳,而明继续说:“新郎礼服,你应该不会排斥吧?”

她提到的,我不会完全没想过;毕竟,我很常缝制衣服;但即便有好好选过颜色,西装笔挺的我,看起来仍像是一口棺材。

不同於满脸通红的明,我光是想像,都会让五脏六脯一阵寒;好像吞了一堆冰块,又被五花大绑的丢到极地去。

过不到几秒,我连舌头可能都有些惨白;幸好,明没察觉到我的烦恼,不然气氛真会变得很尴尬。

有将近一分钟,明正因为说了刚才的话,而不敢看我的眼睛。她对我的好感,真的与面对一套好衣服,或看见一辆好车时不同;我晓得,这么想不仅奇怪,也非常失礼;一个半世纪累积下来的自卑感,足以令思路扭曲。

我在明的心中,颇具份量;如今,我已不会再对此有任何悲观的看法;她很喜欢我,这实在不可思议;一个年纪非常轻的女孩,竟然能够在完全不勉强自己的情形下,把我视为是不错的恋爱对象;其他的人类男性,不是比我更有魅力吗?

即便是出於同情,也异乎寻常。

在脑袋又一片空白之前,我最好再複习一下:明是真的认为,我比她见过的多数人类男性都要来得优秀。

我在高兴的同时,也很有罪恶感;太糟蹋了,如此幸福的我,应该被天打雷劈。

明抬起头,强调:“我们之所以能够结合,是因为爱,而不是因为暴力;嗯──我与丝和泥初次见面时,暴力的成分是多一些啦。”她不否认,却说:“那只是个过程,源自於误解,甚至带有一点仪式性质;之后,我从你们身上获得的,显然还更多呢。”

明的语气很轻松,表情也非常柔和;接下来,有好长一段时间,她使劲舔舐我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

“最常碰触针线的,是这两只吧?”明问,瞇起眼睛。

我点一下头,呼吸略显急促;不是主要触手被舔,却一样有快要融化的感觉。

在短时间之内,接受到这么多来自明的讚美,让我的思绪几乎完全停止;这一刻,彷彿化为永恆.所有的细节,我不仅永远记得,还会并时时回味;一想到之后的事,更是让我觉得自己连血液都快要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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