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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东字数:7443936一开始,泥看来是要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根本不需如此,即便明早就注意到了,花了快三秒才发现丝眼中的嘲弄意味。

泥咳了一下,挺起胸。过几秒后,她脸有些红的说:“你要知道,明往后的喂养工作是那么的重要,我们──”

为加强庄重感,泥将右手掌盖在胸口上,强调:“身为与她最早接触的人,最不该造成她太多负担。这不只是常识,也是良心问题──我以前是做错很多,我承认──而明也说过,她要早点回去。所以,就算她身上满是好闻的味道,阴部又、又湿──我也不会放任自己沉溺於当下的欲望中。”

在讲到阴部的时候结巴,原本隐晦的部分也不再隐晦了,明想;这也表示,从刚才到现在,泥都看得清清楚楚。

明在把腿夹得更紧的同时,也反省了一下。虽然一开始,是丝和泥主动接近,但现在,却是明主动挑逗她们。藉由性来摄取能量的生物,在没有喂养者的情形下,忍耐无性生活不知多久。所以,他们远比她这个人类要懂得自重。原本,明想说就算不做爱,在平时也要对她们又摸有舔的;那样虽然很有趣,但很有可能令她们在必须压抑的情况下,身心都会感到很难受。

丝看着泥的眼睛,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明不对啰?”

“咦?”泥看着丝,一脸无辜。

丝不仅嘴唇压得薄薄的,双眼也瞇成一条线,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好孩子。

在泥辩驳前,丝继续说:“居然为了理性问题,拒绝喂养者的需求,你这种个性,明可是很讨厌的。”

泥才没那么好唬弄呢,明想。然而,泥却在下一秒屏住呼吸,好像真的相信了。

“别听她乱说!”明大喊,眉头和下巴瞬间皱起。

泥闭起眼睛,松了好大一口气。伸出左手的明,轻掐丝的肚子;后者散发出的“死小鬼”气息,明并不陌生。她们刚认识的头两天,丝还挺常显露出如此个性。

不愧是最像小孩的触手生物,肚子很软、很嫩;明深呼吸,心想,靠在上头一定很舒服。再看向自己的肚子,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戳几下;很韧,肌肉有点太多了,明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够性感,幸好腹肌线条不会太明显。

抱着肚子的丝,很快就笑出来。她很喜欢泥得知自己被耍后,那张气鼓鼓的脸。

当然,丝也喜欢明对她的吐槽,特别是有肢体接触的。从丝的反应看来,明晓得,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只摸丝的肚子,明觉得有些不够。而她接下来的行为,很符合丝的期待。

明抬高左手,轻捧丝的乳房;像是刚开始发育,就算用两只手挤,也挤不出乳沟。即便如此,在和丝亲热时,这两块突起依旧是明玩得最高兴的部位。

很克制自己的明,没有像先前那样伸舌头去舔,也不用嘴唇或鼻子去压。她就只是轻轻揉捏,几近搔痒。

丝又忍不住笑出来,笑声变得更甜了些;和肚子比起来,她还是比较喜欢明摸这里。

明若是再稍微使力,丝就会叫出令人耳根酥软的声音。就算又摸了不只一分钟,明还是没打算加入更多变化;玩笑还是要有所节制,不然,她一定会忍不住和丝再做一次。

修正,明想,是和“她们”。泥就在旁边,明不可能漏掉她的。三个人一起,感觉很不道德,却让明的心脏跳得更快;就算已经摸清楚她们身上的多数敏感带,配上自己下半身的得意技巧──在热度过后,就变得相当难以启齿──也很难在半个小时以内就结束。

然而,明却已经开始描绘那美好的景象;若不是良心传来刺痛感,她会把丝和泥拥抱的画面给想像得更过分。

又过几秒后,明看向泥。后者在一旁观看已久,正含着右手食指。泥离她和丝不算远,那一对梨子大小的乳房,就在明伸手可及之处,似乎比起前一分钟稍微靠近了点。

脸颊发烫的明,不打算让泥失望。先伸出右手,轻轻抓握泥的右乳房;在以指尖好好享受过那柔滑的触感后,明想,把手掌转半圈,以手心磨蹭乳头。泥叫出来,声音听起来很清新,肚子还有波浪似的颤动。想再多瞧一点她的类似反应,明让右手来回多摸了几次;和丝不同,泥只需轻轻抬起一边乳房,就能挤出漂亮的乳沟。

明无论是轻按、抓握、摩擦,或点弄,都能让泥张大嘴巴。后者的主要触手几乎完全勃起,阴部也渗出一点淫液泥的乳头迅速充血,两膝和大腿内侧也不自觉的磨蹭;若不是靠着触手裙撑住身体,她可能早就腿软到必须跪在地上。明发现,泥的乳房在自然垂下时,乳头依旧往上翘。包括明在内,很多人的乳头都没法如此,即使是在完全兴奋时也一样。这种不需要多加施力就能呈现出的微妙角度,相当漂亮,让明有一点忌妒。

明在低下头的同时,嘴巴也几乎是不自觉的张开。不要多久,她的两排牙齿都露到唇外,预备好轻咬。泥注意到了,闭上眼睛;见到她紧张的样子,明赶紧闭紧嘴巴。

不能咬,也不能舔,明提醒自己,要早点回去,就一定得有所节制才行。但就这样收口,对已经准备好迎接的泥又有点失礼。於是,明伸出大拇指,轻轻骚弄泥的乳头;像这样,仅是浅浅的轻点,有时能带来更多刺激;彷彿是只碰触乳霜表面,却又不想一次沾染太多的力道,明是和丝学来的。

在这个星期四之前,明还是处女。有关前戏的知识,她多半是学自网路上的色情漫画或色情影片;绝大多数都太粗暴了,毕竟是设计给想要视觉刺激,快速进入重头戏的观众。

在实际和丝做过之后,明才知道,一开始,轻轻抚动肋间和腰侧等部位,远比大动作的揉弄更能让她进入状况。

37而那样的刺激,通常适用於热度还未扩散到整个胸腔时;此时的泥就不是如此,明想,或许是太轻了些,咬着双唇的泥,从头到脚都在颤抖。

过约十秒后,泥“嘿”的一声,主动挺起上半身;一对乳房抬高并向前,几乎要把明的双手给整个包住。泥叫得很大声,音量比预期中来得大。即便她很快摀住嘴,却掩不住满足的表情。原来,她的乳房敏感度比丝要高一些,明记下来了。

泥乳沟的形状和深度,足以盛一大匙液体。明对酒精类饮料没那么大兴趣,只好想像精液落泥到双乳间的模样。

大量精液──无论那是丝的,或泥自己的──落下的瞬间,明会捧起泥的乳房;精液会从乳房前后慢慢流下,滑过胸口,直至腹部、阴部。精液会让泥的皮肤的光泽变得相当诱人,泥无论是採胸式呼吸或腹式呼吸,那起伏,都会让她看来像是个艺术品明会把她的肚子给舔乾净。或者一开始,明就伸头、张口,用力啜饮精液。

她们的暴露在空气中,会变得更加浓稠。至少要两口才能吃乾净,乾脆顺便在两边乳房上各留下半个吻痕,明想,再这样下去,她又会想要做了。明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沉溺在一时的幻想中,也越来越习惯挑逗她们了。

先前,舔丝的屁股,是为了缓和情绪,现在,摸她们的胸部,却只是因为好玩;这样的生活连过五小时,脑袋会坏掉的;也许下周,明想,自己在学校午睡时会说出无比下流的梦话,或者,在和同学聊天的时候,会不小心透露自己其实喝过精液的事。后一项不太可能──怎可能那么笨──前一项比较有可能,明想,还是会有些担心。比起亲近触手生物,跟人类相处还比较累;想到这里,她在心里叹了好大一口气。

为了纾解压力,明很矛盾的,伸出双手,摸了下她们的臀部。丝是左臀,泥是右臀,她们都微微张嘴,脸颊发红。明手指的力道和移动速度都刚刚好,搔得她们好舒服。

这时,明若是轻碰她们的阴部或主要触手,她们一定会受不了的。丝和泥努力压下性欲的模样,让明有些心疼,而在明的内心深处,也有种火辣辣的刺激感觉,可能是一种嗜虐欲望。明使劲把那种感觉嚥下。

已经有左拥右抱的感觉了,明很满足,或至少说服自己要感到满足。她把手移开,提醒她们要注意时间。

而明小时,玩到忘记时间的事自己。果然三人之中,她是最离谱的。

到底离家多久了?明想,她不是那么喜欢太阳的小孩。在家或学校,她给人的印象都是偏室内型。

而从丝的表情看来,她还有些事想问。明知道,是有关她的几个同伴。

除了泠有大致提到以外,明对蜜和露都太过轻描淡写。丝最关心的,还是蜜。

毕竟密是他们的领袖,泥无法代为转达;先前,有关蜜的部分,明就没讲多少。虽然部分内容有些琐碎,明想,但不差这几分钟。

“我喜欢你们全部。”明说,态度坚定“真的?”丝说,看来很惊讶,还有点不相信。大概又是因为泠,明想。丝和泥一样,一直以为明要接受甲壳生物外型的泠很勉强。

明决定先谈谈露,但先不提这孩子有多可怜,只说:“她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她才不可爱。”泥说:“别被她的外表骗了。”

泥还猛摇右手掌,有点像在赶虫。又是这种话,明皱眉,露好像与她们有不少过节。

丝也无力的说:“没错,她在精神充足的时候,是很聒噪的!”

“何只聒噪,她讲话很没品,老是开一堆低级玩笑!”泥说,把一只触手拎到嘴边,好像光回想就会让她觉得很不舒服。有那么严重?明想。

有这样的触手生物,明不是很惊讶。会开低级玩笑,那不奇怪,明想,他们是藉性交来摄食,而在这种设定下的丝和泥,各项表现都算含蓄的了。有时甚至比她这个人类还来得高雅。

丝继续说:“她情绪总是莫名高昂,一刻都静不下来,连蜜都受不了她。”

“她还喜欢给人乱取绰号!”泥说,语气很激动。

所以,露像班上的问题儿童,明想,班上总会有像这样的男生,所以是那种的女性版本──好像也不太对。

实在太难想像了,明抓着头,不只是因为露有模特儿般的身材,还包含四肢末端萎缩又双眼全盲的可怜形象。这样的露,会像她们所讲的那么调皮,让人头痛?明还真是看不出来,但──“感觉也挺有趣的。”明说,再次露出笑容眉头紧皱的泥,把嘴边的触手拿开,说:“可那么容易兴奋、激动的傢伙,性技巧一定很差喔。”

“不要这样说自己的同伴,”明说,嘴角往下拉长,“还有,我也不那么在意她性技巧的事。”

这话题太露骨了,明想,紧抿双唇。现在,她没有盯着丝或泥的身体看,也没有对她们上下其手,蒜事证明她的性欲不如先前那般高涨。

就露的个性,丝和泥好像还可以再讲不只五句。明晓得,谈谁可以让她们转移注意力。明说:“蜜也很合我的胃口。”

丝和泥立刻愣住了,和明预料的差不多先前明与蜜见面时,泥负责接送。明当时的表情和语气,泥已经观察过,也知道个大概。

所以,同样是感到高兴,丝比泥要激动多了。

也是因为外型的缘故,明晓得。丝大概以为,明身为人类,就算能接受身上佈满甲壳的泠,也很难接受犬科动物外型的蜜;前者是异形,后者则是人类自古以来的夥伴。

丝与泥十指相扣,前者好像随时要跳起来似的。她一直笑,但没说话。是高兴到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当然是惊喜,对明充满讚美之情,但之中,也有些複杂的感觉,因为蜜也是个複杂的人。

即使明可以接受蜜,而蜜为了一族全体,也必定会接受明,但她曾有过爱人。

她内心接受明的部分,要限制在多小范围内,才不会太对不起自己的爱人。明对此很好奇,是一定的,但又不好去想像,更不好去问。丝生起气来还会让她觉得有些可爱,蜜生起气来,应该只会让她感到可怕。

而居然说犬科动物外型的蜜合她胃口,实在是相当大胆。明明说“可以接受”

就好了,一点矜持也没有,明想,羞得低下头,一个人独自想像和实际说出来是有很大差异的。

还没跟丝说过,自己曾幻想过与狗性交一事。丝听了应该会更兴奋,明想,而要是给妈知道,妈一定会想,是怀她的时候吃错什么了吗?明想,绝不会让她知道的。

明闭紧双唇,满脸通红。注意到明的烦恼,丝和泥伸出触手,摸着她的头。

“那,泠呢?”丝问。

明先前已经谈论过他,丝显然还觉得不够详细。泥一脸期待,她晓得明对泠的态度。

“他也很可爱,我还强拉他摸我的胸部。”明说,伸出双手,大致比出自己当时的动作,“他揉得很小力,几乎是完全没在动。我希望他能再更大胆一点。”

丝双臂交叉,摸着手肘,说:“可他身上,有不少刺──”

“我不怕。”明马上说:“唯一令我困扰的是,除了他两腿间的触手外,要舔他哪里,才能带给他足够的刺激感。”

这真的是一大难题,泠连覆盖在关节上的软膜,看起来也是离神经很远的样子。泥说:“到时候再问他吧。”

有关如何刺激泠的问题,连泥也无解。

明以为,丝在听到她说出这些话后,会再次高兴到快要跳起来。然而,丝的表情却很沉重。丝好像仍以为,明是在逞强,说接受泠,是装出来的。明感到有些不耐烦,丝应该更加相信她,也该对自己的同伴更有自信。

也许,明想,一点缺少羞耻心的宣言,能把她们的迟疑减到最低。

与先前要泥带路时类似,现在,明握着拳头,说:“我会成为你们的喂养者,我想和你们每个人做。最后,我会把你们全都抱在怀里。”

这可是有计算过的,将“把你们全都抱在怀里”放在“想和每你们每个人做”

之后,对整个句子有一定程度的修饰效果,让下流的感觉不会太多;应该吧,明想,皱一下眉头。其实,她不那么确定,由此可见,她只是想展现气势而已。

丝没再说什么,和泥一样。此时,她们都以相当平静的表情来面对。

眼前这位年轻,身体还未停止发育的人类,竟然愿意成为喂养者。她看来一点也不勉强。她也不计较自己在童贞等方面的损失,这是多么的伟大、难得,或该说:不可思议!对丝来说,就好像置身在童话故事一般。将近两世纪的时间,她们都生活在缺少能量的艰苦环境中。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不抱持太大希望、不去编织过分美好的梦想,因为那不切实际。

而如今,所有的美梦看来都已成真,还远超出他们的基本需求。

泥闭上眼睛,明,这个曾被她粗暴对待的女孩,现在已经耀眼得令她无法直视。若只说声谢谢,显然不够,而欢呼或鼓掌感觉又太轻浮了;言语或非言语,都难以表达泥此时的情绪,似乎什么样的表示感觉都很多余。事实上,泥此时最想做的,是躺在地上,使劲的大笑与打滚。只是为了顾及形象,她没这么做。

泠主要是哪些部位有刺,明正试着回忆。这时,丝说:“我几乎没法思考。

当然我很高兴、很感动,只是这种节奏,太快了。我发现,自己竟然没做好心里准备。”

的确,明同意,她们的相处时间都还没过一个礼拜呢。听到丝这么说,泥会不会有些不满?明想,看着泥,而泥的表情看来还好。

“但──”泥说,闭着眼睛,“这种节奏才是最理想的,不是吗?”她可能是在暗示,有触手生物不能再等了。不会是蜜或泠,明想,她们的情况还好。主要是露,虽然丝和蜜对她有很多意见,但身为家人、同伴,还是不希望她死的。

她们全都长时间缺少能量灌溉,而能传输能量的触手生物已经死去。所以,明非得要和他们每个人都做过一次才行。一开始就是这么计画的,明想,这不会太困难。

“可是姊姊。”丝说,双手在肚子下握紧,“走到这一步,你不会有种感觉──我也不确定该怎么说,但我却突然觉得,我们好像做错什么事似的。当然,能够拯救全族,我们是该感到高兴,不过──”丝看了下明,说:“对明真的好吗?”

丝低下头,两手十指相触。在这几秒内,他的掌心一下贴合,一下分开。

泥握紧拳头,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她差点忘了,自己也曾在意过这种事。在明和另外三只触手生物见面前,泥也说过类似的话;虽晓得丝的感觉,但对於自己先前也和明说过些什么,却是只字不提;压低眉毛的泥,竖起右手食指,说:“听着──”语气很认真,接着,停顿超过五秒;太久了,像是真的不确定该怎么说,而不像是为了营造气势。

丝晓得,泥脑中浮出的大概是一些听来中肯,却可能会让明觉得很刺耳的话。

明的性需求很大,这是事实,并非误解或造谣,但泥不能这么说,那太没礼貌。说明一天可能要不只一次、偶而换个对象会让她更愉快,虽然是理性分析,多次观察的结果,但直接说出来,还是会觉得有些过分。就算以较为阳光的“活力十足”来形容,明也晓得她在暗示些什么。异族间的性关系,要用什么样的说法,才不至於太过头;这的确是一个挑战,泥想。

几秒钟后,泥把双手放在丝的肩膀上,说:“总之,明不是普通女孩。”

泥认为,这样应该够文雅了。

这是一句称讚,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太像,明想,和蜜先前说过的“适合成为喂养者”差不多。

明听了,心里是点头,但仍是不太满意。她忍不住吐槽:“我曾经是普通女孩。当然啦!可是现在啊,托你们的福,我好像没有触手不行了。”

原本,她是真的想表示一点谴责,中途却又变得像是打情骂俏,说完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现在的关系是这么和平,而她又是那么乐意接纳她们。

明说的是实话,而以真心感想来说,还不够完全。明不只是喜欢她们的触手,还有她们的体味。当然,还有她们的精液,那稠度,进到体内时的劲道与份量,与皮肤接触的感觉。明不会说到精液的部分,她的下流形象在今天已经多到满溢出来了,得设个停损点。

对了,明想,差点忘了,要关心一下丝的身体情况。

“你还好吗?”明问:“听说进入那状态,会让你腰酸背痛?”

丝曾溶化过一次,因为明让她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两次。泥先前说过,那等同於他们的宿醉。而从刚才到现在,丝无论是谈吐、神情,都和溶化前差不多。她做稍大一些的动作,也不需要咬牙或闭眼。感觉没那么严重,甚至一开始,丝还满头问号,听不懂明是在指什么,过了快五秒,她才想起。她也想起明的热情发言,想起明压把她压倒在地,丝又脸红了。

丝摸着触手头发下的太阳穴,说:“是有一点,但不如我想像中的那般痛苦。

所以──总体来说,挺划得来的。”说完后,她“噫嘻嘻嘻”的笑了。明看着她,松了口气。

丝是如此的开朗,没有任何一点猥琐的感觉;明若这么说,那绝对是在骗人。

“那下次我也──”泥说。没说完,但已经够清楚了。

明轻抚自己的阴部,笑着说:“一定的。”

泥很快脸红,露出微笑。她尽可能笑得高雅一些,但嘴唇好像有点难闭紧,表示她其实更想大笑出来。几次勉强维持淑女形象,让泥有点呼吸困难。

她实在坐不住,乾脆躺下。头就靠在丝的大腿上,享受那细緻、滑嫩的触感。

泥腰上的触手全都聚集到两腿间,不断的摩擦主要触手。和明大口嗅丝的体味一样,给予一定程度的刺激,好。

明忍不住盯着瞧,以为泥的主要触手会勃起得更高,但在适度的安压,和配上两下大口呼吸后,泥的主要触手自末端开始垂下。

和明先前舔丝一大口一样。如果性飢渴到难受,一定程度的直接刺激,让那火烧一般的感觉能够均匀扩散,反而有助於冷静。这是丝希望自己能够冷静,而自制力也的确足够的证明。

然而,明却在这个时候说:“啊,在你几乎从融化的状态恢复,纯粹只是睡着的时候,泥为我变了个法术。我和她都看到不少有趣的画面。”

丝看着两腿间的主要触手,毕竟是睡着的时候,她得仔细回想才行。不要多久,她就满脸通红。

丝嘴巴闭得紧紧的,好像含了什么极酸的东西在嘴巴里似的。她是为哪些段落感到难以启齿,明和泥都晓得。明说:“浴缸是个不错的主意。”

丝吐出舌头,如此,才能让过热的脑袋散热。这样有些不雅,丝注意到,赶紧摀住脸。她吸了好长一口气。

明左手食指点着丝的胸口,慢慢滑到丝的下腹,几乎快要碰到丝的阴蒂。丝阴部的形状完整,已经发育完全了吗?明很在意,真想现在就要求丝打开双腿,让她用手指,和口鼻确认看看。

明想丝的阴部想得太过专心,所以明接下来的话,几乎是想也没想的说:“在你主要触手后的新器官,我也观察很久了。”

“呀──!”丝尖叫,赶紧以双手遮掩。明就真想吐槽,一个整天裸体,在醒着时能把她从床上拖到肉室里,在做梦的时候也不断侵犯她的触手生物,会为了这些事情,羞得好像要把脸给藏起来?而且明怎么可能没注意到。

毕竟是新长出来的,在习惯之前,总会有些过大的反应,泥以后也会这样吧?明越想,越是觉得期待。

明看着丝,笑容──无可避免的──有些色咪咪的。丝不敢看明,乾脆扑向泥。

看到丝把脸藏到泥的双乳间,明又再次心跳加速。明以为,泥这次至少会有触手偷咬丝的肩膀或屁股,然而,泥却只是抚摸丝的头。稍不让明失望的,只有泥那因为胸部遭挤压,而有点难受的表情,和几下喘息声。

丝和泥的反应,明还想看更多。明笑了,继续说:“真的,你的阴部比我的还漂亮,很迷人。我很喜欢,下次啊,我想多舔几口。”

明说完,两手贴着脸。丝的触手骚动了好一阵,脉动大得她几乎从根部倒末端都剧烈震颤。明想,先前居然能把这些东西放到嘴里,还让它们之中最粗壮的进到体内,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一开始,是明说要冷静,结果目前看来,她对这种话题的兴趣,远超过眼前这两位触手生物。更之前不是说要和丝坦承相告吗?就当是那一段的结束,明想。

“老实讲,”明说,“当我看到你一脸幸福样的泡在精液池里,我还真的会想,那些精液若有一部分是来自於我,那会有多好。我也希望能射在你的体内,当然,若真的行,我也不会漏掉泥。”

明十分诚实、大胆。丝听了,头上的触手立刻竖起,背后和胯下的触手也全都竖起,丝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不让她们乱动。她的主要触手也是,硬得发抖。

明这时若把头靠过去,使劲对丝的主要触手舔个五下,丝可能就会射出来。

泥也是,身体左右摇晃,看来有些慌乱,她脸红、呼吸急促、眼球颤动,好像随时就要昏倒。她伸出腰上的两只触手,把自己的乳房抬起,再把下巴埋在双乳间,一副憋着些什么的样子有点欺负过头了,明搔着下巴,不过就是个幻想而已。虽然经历过不只一次高潮,身心都有些疲惫,明还是很喜欢看她们发情的模样。如果──虽然有点蠢,但就是会忍不住这么想──这是萤幕保护程式,或手机桌面的话,她会在睡前观赏,或是读书读到烦的时候看个几分钟。读书啊,明叹了口气,又到临时抱佛脚的时期了,国中这样做就已经很勉强了,现在进入高中,更是觉得难过。

早点回去,就能早点准备考试,明想,所以,得把刚才的话题拉回来一点。

“你们别忘了,”明说,“我没有两性生殖器,那是你们的专利。人类通常是没有的。”

“不,其实……”泥说,话没说完。

泥右手搔着脸颊,左手摸着肚子。刚才她似乎在心里幻想,被明插入的感觉是什么样。

丝则是右手掌盖在阴唇上。她已经忍不住,把指尖和指关节往里头搔弄,不要几下,她的半边手掌上就满是湿润光泽,淫液的量不少。

明吞了一口口水,心想,不会吧?泥看了丝一眼。后者突然睁开眼睛,大声说:“可、可以的!”

丝举起双手,动作很夸张,一副要吸引大窗外的什么似的。先前,明一直专注在丝和泥的嘴唇、胸部、臀部、腋下、眼窝,和主要触手上,几乎快忘了大窗的存在。

丝的脸颊不如前几秒那般红,但她还是非常兴奋,声音和双腿都忍不住颤抖。

泥不像她那么夸张,但也按着胸口,腰上的触手一阵起伏,明显也是在期待些什么。

明还来不及问,丝就跪到地上。丝的动作很快,几乎让明以为她是不小心跌倒。

丝的双手在空中各划一个半圆,接着,她两手食指触地。肉室地面裂开,几道光线从裂缝中冒出。不是很刺眼,但明还是闭上眼睛。

缝隙内传来噗咕噗咕的声音,明显是软组织连续挤压。不到五秒,一根紫色触手,从裂缝中升起。

“我想你已经看出来了。”泥走向明,说:“没错,人类也可以和我们一样,拥有触手。”

明看着那条紫色的长形物体,心想,果然。她伸出右手,一掌拍在额头上。

右手掌往下滑,一直到掌心与鼻头相触才停下。这种老卡通人物似的反应,明此时却能很自然的就做出来。

除了颜色,这东西的外型和明想像中的差不多。

比起触手,前面的那些过分戏剧性的画面,更让明觉得头疼。肉室地面的複杂动态,配上那些光线,居然有种华丽感,好像什么整人游戏。和她的品味不合。

丝和泥虽然没说出来,但她们会拿出这东西,就表示她们也期待能有更多玩法。

丝起身,她脸颊的红润消退大半,身体也不再颤抖。为了让自己能够冷静,她使劲摩擦双手。她实在不会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明想。丝好像早期待这一刻到来。

“我怕吓到你,”丝说:“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我们有这种东西。”

虽然心里有满满的吐槽,但明不想打断丝。她乐於看到丝如此高兴。

明还注意到,丝的脚根离地,好像随时都要跳起舞来。丝现在的模样,明会好好记下来,以后和她亲热时,这些画面可以做为配菜。先前,明若要丝连肢体上的表达都别太压抑,丝或许真的会在原地转圈。在明面前拿出这东西,好像快比和明做爱还要来得让丝高兴,这是让明稍微不满的地方。

明身为人类,却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将和触手生物越来越接近,对此,丝和泥会感到複杂吧?明一开始是这么想,但眼前的景象告诉她,她们心里雀跃的成分比较多。

泥看着明的脸,对那根触手,明是会喜欢或讨厌,泥很想知道。

明说:“你们的创造者真了不起。”

先如此称讚。虽然,蜜说她们的存在违反自然,应当从世界上消失。但她们的完成度很高,明想。肉室、肉柱,以及他们所使用的法术,从这几个地方可以看出,触手生物的创造者,对他们的生活情景很有想法。

从他的设计中,明可以看出,他期待他们能找到喂养者,并也希望喂养者能够和他们相处愉快。

创造者希望触手生物能客观评价人类,但成为喂养者的人───明不得不承认,也很早就想过──即使没有精神方面的毛病,也必定是个价值观异常的傢伙。

这样他们要如何客观──不过,明想起,连蜜也不相信他是为了这种理由创造他们的。

丝两手通红的说:“在遇上你之前,我几乎不敢想像会有人──”

泥用触手摀住她的嘴,阻止她说下去。不见得是用词不雅,但和前几次一样,说出来就会让人觉得有点过头。何况明现在正忙着消化眼前的资讯,她们若表现得太得意忘形,可能造成明的反感。

确实,明已经准备吐槽。明也晓得,就算他们想像过会拥有喂养者,也不认为喂养者会轻易接受这种东西。

若明接受,丝和泥必定会对她有新的正面评价。届时,明将超越所谓“梦寐以求的喂养者”,成为──什么来着?明不太确定。她为此认真的想了至少两秒。

喂养者中的喂养者?可目前只有她一个──很快的,她提醒自己,别闹了!得想办法,把丝和泥的态度拉回来一点。她们那么兴奋,她根本不好拒绝。

应该大声说:“我可还没说接受!”但这么做,又有点勉强,明想,主要是她现在的表情:不是很反感。

明很早就发现,自己还真有些期待。不可以让她们看出来,明想,努力让自己维持平静的模样。丝和泥一定查觉得出她的僵硬之处,这是附近没有镜子的坏处,明想。问题不在这里,她晓得。

一开始,是她自己说出那一堆缺少羞耻心期望,丝才会拿出这种东西。所以,她接受又何妨?此时伸手去拿,表情看来又很一般,明想,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再一次,明发现自己有多夸张,对此,她几乎麻痺了。

怎么装?这才是明现在最好奇的问题。但她没问,怕丝太兴奋,马上自告奋勇帮忙,结果装好后,才想起拿下来得花好几个月的时间。

就算没这么麻烦,接了个新器官,神经瞬间连接的强烈刺激感,可能会让明无比痛苦;或相反,为她带来无比强烈的性刺激,毕竟是一只触手。丝只拿出一只,表示它还很可能是一只主要触手。

在接了这玩意儿后,可能会高潮,也许还失禁;明不想那样。一天之内不该接受这么多刺激。她想自己研究看看。

现阶段,明想,用眼睛看看就好。在早些时候,丝还会在意明的心里负担,现却又兴奋成这样。丝也真是的,明在心里抱怨。

明伸出右手,轻轻握住那东西。触感不错,外层的皮肤软嫩,但比丝或泥的要粗糙一些。抹上一点唾液或淫液后,应该会变得更加细緻,明想。她嗅了嗅,闻起来没什么味道。

明稍微用力揉捏一下,这东西有些过於僵硬,好像里头有根骨头似的。把它装到身上后,它会“活起来”,到时候,整只触手的质感、硬度、颜色等,应该都会很快改变,明猜,把触手传半圈。

在触手根部,有一些模样複杂的软组织。密密麻麻,呈纤维状,有点像蟹肉。

不是很漂亮,明想。这里应该就是接头。

看到明正在注意的部位,丝说:“只要把你现在看到的那一头,贴到身上,就可以了。”

果然,明想,接着问:“两腿间?”。

“哪边都行。”丝愉快的说:“你可以把它贴到手上、腰上或背后。”

该不会乳房或舌头上也行吧?明想,觉得那画面有够恐怖,也没哪只触手生物是长这样的。

这东西应该不只一支,明想,丝大概是怕吓到她,才没全拿出来。明提供的能量,足以让触手生物恢复活力,长出新的手脚,这表示她们也可以用一部分能量,来制造不少像这样的触手。

所以,只要明想,是可以打扮得和丝或泥一样。也许,丝和泥还能把自己身上的触手拆下来,接到明身上。明不敢想像,觉得那好像会很痛,虽然从她们现在的表情看来,又好像完全没这方面问题。

“装上去后,如何拿下来呢?”

“基本上,”泥笑着说,“你戴上她的瞬间,就会懂得把她取下来的方法,很简单的!”她说完后,丝点头。会感觉到就是了,明想,不算多明瞭的回答。

丝还说:“在装上去之后,你可以自由调整它的硬度,和灵敏程度。”

在丝说到颜色前,明左手轻摇两下,要丝先停下来。

明左手扶着下巴,一脸严肃。如果装上这种东西,感觉离正常人类又更远了,这其实不是她担心的事。

其实到现在,明都是期待多过於担忧;这才是真正令她在意的。

听过丝和泥的讲解,明发现,自己居然还挺高兴。有那么一瞬间,她脑中还浮一点像“美梦成真”,甚至“人生至此终於变得完整”的想法。

表示她内心深处,其实向往成为触手生物,还不是只有一点向往而已。

丝和泥应该早看出来了。明至今的所有念头,她们都很欣赏。丝背后的一只触手,与泥腰上的一只触手缠在一起。明的想法很浪漫,也够刺激,这是姊妹俩的共同心得。又一次,明让她们惊艳,而她们也又一次,没让明失望。为此,她们都感到有些骄傲。

虽然,明承受到不小的冲击,但在知道,自己也可以用精液,在丝和泥身上留下大片痕迹,还能在她们刚发育成熟的阴道里,留下自己的种子后,明的身体内外,都有种被幸福给充满的感觉。

明还想到,丝早些时候曾说过,要用特殊方法才能让她怀孕。那是不是表示,她也可能使丝或泥怀孕啰?人类与触手生物的孩子是什么样?比起自己怀孕,明还要更乐意去想像。

这好像暴露一些事,明想,也许是自己不那么想体验怀胎的压力,年轻的缘故。明晓得,自己这样挺差劲的。

还有件事也让明感到惊讶。她以为丝会坚持扮演插入的一方,对被插入会有着相当程度的反感,却完全不是如此。从先前她不讨厌被明压倒,那次就该看出来了,明深吸一口气,该说触手生物比她想像中还要来得有弹性吗?丝和泥稍低着头。她们看着明,满脸通红。泥的手放在胸前,丝则是放在两腿间,都十指相扣。

明猜,她们该不会也在想和她一样的事?主要是因为她们的眼神,好像比以往还要有种──明不确定该怎么说,好像是要她负起责任。

这太犯规了!明想,阴蒂勃起倒极限。就算真是那么想,拜託,也别说出来,明祈求,她怕自己会晕过去。

丝的嘴唇向内收,身体稍微往左边扭。她摸着肚子,开口:“以后,说不定是我们怀上你的孩子喔。”

真是一样的事!明惊压,嘴巴微张。有一瞬间,她几乎失去意识。她用左手撑着身体,没倒下。

明除了惊讶以外,更是觉得高兴。但很快的,她意识到,自己不该太高兴。

目前没有触手生物怀孕的例子,丝和泥好像也是蜜生的,明想,一切都太遥远了;别一下就太期待,最好先停止想像。

睁大双眼的明,立刻装傻:“咦?你们连这个都──”这招真是太烂了,她想,自己表情也许算正常,声音却比平常尖细。

即使现在完全不是时候,丝和泥还是会有些期待。在脑中幻想一下,能做为往后亲热时的调味。这部分她们的想法和明差不多。

把这东西放回去,该回家了,明想这么提醒她们,但她的嘴巴却好像被什么卡住了。是因为太热吗?明想,又流了不少汗。

明的意识潜到很深处。国外是有过那方面的研究,女人只要取出骨随或什么的,再加入一些化学药品,就能产生精细胞。当事人是自己,不是应该感到冲突,和不适才对吗?但是,丝和泥的阴道里,将满是她的精液,接着──绝不会是不小心的──她们的肚子里,会有她的孩子。想像她们摸着大肚子,露出慈母般的笑容,那景象真是适合让一片花海来衬托。接着也许,再把精液射在她们胀大的肚子上,或射到脸上。

没救了!明觉得晴天霹雳。真的,没有救了,这种人真的该被处以火刑才对!明如此谴责自己,但仍是会忍不住去想,完全阻止不了自己。

明身为女人,却有着和男人一样的欲望。她内心偏向男人的部分,比原先预想中的还要多,甚至可能比多数男人都要变态。认识自己,真是个不可思议的过程,有种将苦涩与快乐加大量烈酒后,再猛力摇荡的感觉。

明两腿间的阴蒂,胀热至极限。她先前抚弄丝和泥的乳房时,也没胀得这么厉害。很明显的,这是装置触手的最好位置。明有预感,只有装在两腿间,才能射出最大量的精液;不像个女人,甚至不像个人类,但这有什么关系?她们位在肉室里,这是个无比隐密的空间!想到这里,明差点吼出来。她一部分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却不是因为烦闷。

就算退二十步,不提怀孕的事,明想,她真的,好想看丝和泥在她怀中,以不同於先前的方式淫叫、扭动全身的样子。和怀孕比起来,这普通一些,如果只想这部分,比先前来得节制多了。

主要触手,会因为插入的对象扭动身体,而特别有感觉,明想,先前她就是这样回应丝和泥的。感觉很公平。

丝和泥好像很期待,但真到做的时候,她们会喜欢吗?明想,希望她们会喜欢。

突然,一股浅浅的酸疼和无力感,从明的四肢深处涌出。明一个不稳,触手脱离手掌心,差点掉到地上。在频繁的性爱之后,又经历过一连串离谱思考,她的身心都已达到极限。要是有床在旁边,她一躺下,马上就可以睡着。强烈的性欲,是能够麻痺疲劳和不适,但还是有限度。

以后,明想,在寻常日子里,只要没经历那么多的情绪起伏,一次应付两个触手生物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今天这几次,都是明自己想要。她提供的能量相当多,早就够丝和泥活下去,现在,却是她这个人类不能没有她们。幸好,她们看来很乐意满足她的任性要求,所以──“下次吧。”明说,把触手交回去。她觉得轻松多了。隔天,一觉醒来后,她应该不会──因为精太好和嫌假日过得太无聊而──飢渴到马上嚐试。

明以为丝和泥会相当失望,却没有。

丝和泥露出淡淡的笑容,明最后的反应在她们的预料之内。只要明已经看过那只触手,又不会相当排斥,就已经算是达到目的。

丝用右手背擦了下嘴,似乎是口水流出来了。

明想,今天晚上,丝如果又作梦,内容应该会和先前的很不一样。

“我该回去了。”明说,真是拖得太久了。

明晓得,这都得怪她自己。除了对她们上下其手外,又非得要在今天和其他触手生物见面,在之后,她还坚持要和丝说清楚一切。

脚踏车放在树下,坐垫上有几片落叶。骑回去太慢了,泥建议用漩涡把她传到家门口,那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明把脚踏车牵进来。她在弯腰的时候,注意到一件事,胸部胀痛的感觉,比早些时候还强烈一些。

起先,她以为是露咬的右乳房。露咬得很深,可能导致发炎。毕竟嘴巴里有不少细菌,虽然她们的牙齿都很白,连动物外型的蜜也是。明没看过泠的,因为他一直闭紧嘴巴。但包括蜜在内,她们的牙齿都比明的还白。想到这里,明又感到很惭愧。

然而,明却不只是右乳房,连左乳房都有那种感觉。两边都如此,表示不是露的问题,明想。

但有好几次,丝和泥都对着它们又吸又缠的,现在会有点肿甚至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明想,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吧。

然而,就在她更加弯下腰,拿出包包里的衣服时,几滴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胸前溢出。

明以为自己看错了。不可能是从她的头发等处滴下来的精液。就算是,放到现在早乾了,何况泥把她的身体清理得很乾净。

虽然也是白色的,但这些液体的稠度、味道,和精液有很大差别。明瞇起眼睛,看得更仔细些。不会真是她所想的那种东西吧?明伸出右手,用无名指尖抹了一点。她放入口中,甜甜的味道,果然──是母乳,明想,露出有点陶醉的表情。她抬头,看了下肉室顶部,这行为有点蠢,乳汁是从她的两边乳头出来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明身后传来嗅闻声。是丝,她原本正忙着和泥一起确认漩涡的座标。她已经闻到味道,鼻子真灵,但还不到立刻就判断出气味来源的地步,明想,如果是蜜,应该就可以。

等下她们应该会很高兴吧,明想。把制服和胸罩放回袋子里,还好不是在穿上制服的时候溢出。

其实,在近千个日子里,明总是担心胸部形状的维持。她也很在意别人的有色眼光,以及来自明处和暗处的各种恶意攻击。如果不动缩胸手术,等她年纪大一点后,还要面对腰酸背痛的问题。因此,在许多时候,这对乳房对她来说,是沉重的负担。

如今,这对乳房开始分泌乳汁,香香甜甜的奶水从乳头溢出,两道以上的清晰白痕,一路流过乳房下缘,直至最下面的肋骨。

好美,她这么想,听起来相当自恋,但她真的觉得,这一刻该好好珍惜。虽然又是个异常情况,但这也是她的第一次。

明因为好奇,轻挤了一下右边乳头,很快的,乳头前出现一道白色的抛物线,相当的长。乳汁落到肉室地面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乳池,有点浪费。

丝和泥听到声音,终於看向这边。

明舔了下沾有乳汁的指尖。她转过身,毫不遮掩。

明看着她们,眼神故意带点谴责感。丝和泥都睁大双眼,她们先是看到地上的那一滩,接着才明胸前的那几道痕迹。

这画面对她们而言太刺激了。丝和泥尽管没脸红,身上的触手却像是浸到水里似的,朝四方移动。若不是因为她们赶紧控制,触手的动作应该会更大、更快一些。

泥把注意力都放到自己的触手上,丝则是直盯着明的胸部,双腿微微颤抖。

她好像巴不得能够马上趴下来,舔光地上的那一滩。

很快的,丝眼角冒出泪珠;竟然渴望到这种地步,明既是同情她,也有点佩服她。当然,知道她们不嫌弃,明也感到很高兴。

刚才挤出的量不算少,却还是觉得又闷又胀;总量似乎不是以杯,而是以瓶来算,明想,抬起右手,指着自己的乳房,说:“解释一下吧。”

不是丝或泥的错,明晓得,丝没骗她或弄错些什么。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怀孕。就算是怀孕,也不可能那么快分泌母乳。何况今早,她胸部一点感觉也没有。

所以是肉室里的空气、丝和泥精液,或是泥准备的饮料,明想,该不会是漩涡的附加效果吧?泥握着拳头,说:“是露。”

所以是露的那一咬。虽然只有一边,却让明的左右乳房都充满乳汁。

泥握紧双拳,却不是因为愤怒。她很想扑向明,或把明硬拉过来,接着,她要猛力吸吮明的胸部;她正把这样的欲望给强压下来。

那一对坚挺、够触手缠绕不只一圈的巨乳,正滴下热腾腾的乳汁,这画面实在是太诱人了,泥简直无法呼吸。她使劲抬高下巴,用力吸气。原本,她是想藉着深呼吸,让脑袋清醒些,却反而让鼻腔里都是乳汁的味道。她的触手裙膨了一大圈,眼睛里则多了几条血丝。

明回想起来,确实是有被注入什么的感觉。当时她以为是自己弄错了。

虽然几乎猜得到,明还是问:“她干麻那么做?”

泥说:“就只是因为好玩。”

“恶作剧。”丝皱眉,说:“她就是这样的人。”

明一边听,一边伸出右手。以手掌心轻按左乳房,只是轻轻的一挤,乳汁却是用喷的;听得到唰啦啦的声音,比先前要来得剧烈。明感到很害羞,也有点着急,因为太不好控制。她的大半手掌都被染白,嵌入掌纹深处的乳汁尤其很难一下就流光。

丝挺着胸,把手放到腰后。脚根靠在一起的她,做出在模仿餐厅领班的动作;这样看来够自制,除此之外,她也是为避免自己等下真的会忍不住冲向明;选用比较不适合踏步的姿势,必然会多出至少两秒钟的预备时间,让身在一旁的泥有机会出手阻止。

虽然大可轻松看待,但丝和泥得假设:明会对此很感到困扰;决定要成为喂养者的,已承受不少压力,如今又遇到这种事。丝和泥若是表现得很高兴,缺乏体贴,可能为决定好的事情带来变数。

几秒后,明的两边乳房都涌出一股胀痛的感觉。这一次,她没有捏或压,乳汁却自己喷出来。原以为会是很粗的一束,没想到却细如丝线。从乳头的末端、中段,根部,两边加起来可能近十道,一齐散射出去。她没法止住,只能用手掌心去挡。不要几秒,她连指缝间都满是乳汁。

染白手腕和指关节,连指甲都要彻底盖过;而稍转个方向,整只手掌就像是套上一层薄薄的手套般;幸好,这现象只有几秒就结束了;而单从帐热感来判断,明想,乳房里应该还有超过十倍以上的乳汁还未流出。

比前一次还要香浓的气味,让丝和泥都快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们的舌头,在嘴里又卷又翻不下十遍。

明搓着手掌心,心想,比牛奶稀得多。

又一次,明伸舌头去舔,这次很大口。她用舌头搅着乳汁,於唇后翻搅、在硬颚间磨,仔仔细细的品嚐。

比牛奶甜,而明不意外,人类的母乳就是如此。她又舔了下指尖和手掌心,再次确认那不算太陌生的味道。乳头的颜色还是很淡,她想,到了这地步,不是应该会变得很黑吗?毕竟和真的怀孕不一样,而这也让她想起和触手生物做爱的许多好处。就算她经常和他们做爱,过好几年,她的乳头和阴部看起来都可能和处女一样,甚至比许多处女都要来得细緻.感觉很不真实,这反而明有点不太喜欢;比起理想中少女的质感,她更喜欢看到自己的身体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明也晓得,正是因为这一切都能控制,才会有这种想法。最后,她还是会选个对自己较为有利的,不然照目前的频繁程度看来,实际结果可能挺让人难以接受。这样的个性不算好呢,她想,也早就承认这一点。她在与丝和泥谈这事之前,会先花几天好好想想。

挂着几道淡淡的白痕,让明乳房看来更像是一对艺术品。丝和泥虽然说着露的不对,却也不断偷瞄明的乳房。丝提出建议──听起来是鼓励明处罚露,但感觉更像是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明可以装上触手,夺走她的处子之身!”

显然丝认为,那是最粗暴,也最具惩罚性的做法。丝绝不会把自己和明之间的第一次与这事扯在一块儿,但还是让明的嘴角往下垂。

而明需要用到触手,这表示露尽管能量不足,却有完整的阴部。所以她的外型,比丝和泥都要来得偏向人类女性。

露的阴部有被主要触手挡着吗?没注意到,她当时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露的嘴巴和眼睛上。更次之是体味,和泥有一点像,却少了点野的感觉。

丝讲出那样的话,明以为泥会吐槽几句,没想到泥却点头,说:“没错,不要客气。”

明叹了口气,强调:“粗暴不是我想要的形象。”

何况对方还是个失去视力的触手生物,明想,老实说:“而且,我比较想先夺走你们的。”

丝和泥身上的触手又晃了一下,幅度没很大,没出现其他反应;也许,此时她们对明乳汁的兴趣大过一切,或者,她们还没法想像被插入的感觉。后一项不太可能,因为她们想像过自己怀孕情况;明想,更有可能的是,她们早料到她会这么说,已经在脑中想像过那个画面不下十次。

瞇起眼睛的明,仔细观察丝和泥的阴部。这对姊妹还要经历过几次高潮的灌溉才会发育完全,明想。而看着看着,笑容变得有点油腻,太不淑女了,明晓得,却不改变表情;反正,现在改变也来不及了。早在几分钟前,丝和泥就注意到她的视线。

丝脸红,双手抱胸;看来是再遮掩,却不自觉的摇晃屁股。稍微缩着身子的她,左手遮住阴部,中指反射性的抠弄;这一下刺激,让她更加弯下腰。可以看出,她的那里也是极为敏感。

丝嘴角上扬,说:“我们都是你的,也都已经给你夺走至少一处处子了。”

“别说得好像是我的错。”明皱着眉头,小声说:“你们这两个犯罪者。”

“对,就是要这样。”泥抬高眉毛,大声说:“你面对露时,就要用这种态度。如果这样,她会骑到你头上的。”

有这么紧张吗?明有点受不了。而刚才,她根本没打算强调自己的威势。泥那么说,大概也只是为了转移自己对乳汁的注意力。

丝和泥不断偷看明的乳头。乳汁早已停止喷溅,在前一段过程中,她们握紧双拳,脚指也曲起,却一步也没移动。对自己还真严厉,明想,如果她是触手生物,可能没法这么有自制力。

明背对她们,一边看着挂满白色痕迹的乳房,一边说:“真是一个满足妄想的招式啊。”

明语气里,有种明显是装出来的严厉感。丝和泥低下头,感到有些罪恶。

问题很明朗,也更清楚露的个性,是该停止继续欺负她们了,明想。

明用手臂把乳房抬高,意思已经很明显。

“帮忙处理一下吧。”明说,露出大大的笑容。

38传来丝和泥笑声。明转身,却看不到她们的脸;稍往下看,才发现,原来她们已採取低姿势,正全力冲过来。

尽管十分渴望,丝和泥的表情却不会很贪婪。她们的笑声、眉头舒展开来的模样,跟小孩没两样,明想,自己身为人类,不知道在过了几岁之后就不曾露出如此可爱、不带世俗臭味的笑容。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明真的觉得,如此美丽的生物,与阳光和花海等美好事物相当的配。明有预感,以后,她一定会和她们在户外做的,不是在肉室里开扇大窗,而是在肉室外。

明后退一步,仰躺下来,和她想的一样,丝和泥同时伸出触手,撑住她的背和腰。看到她们扑过来,明以为胸部会受到猛烈冲击。她咬着牙,紧闭双眼,及时停下双脚,稳住头和口。她们相当迅速、准确,又不会太粗鲁的,一口含住她的乳头。

“呜──”明叫出声。

丝负责左乳房,泥负责右乳房。

泥在嘴巴对上的瞬间,就吸了好大一口。几乎有指头般粗的大量乳汁,毫无阻碍的进到她的嘴里。

丝吸得比较小力,却把整张脸都压到乳房上。她用鼻头和下巴,刺激明的乳腺。用这种方式挤出的乳汁量,不输给泥的猛力吸吮。

明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她的乳头不存在似的。简直像直接从奶瓶里倒出来般,怎么可能?明想,但不好叫泥或丝张嘴给她观察。

明不晓得,到底是触手生物太厉害,还是她自己太夸张。第一次的哺乳经验,居然这么非一般,明有点心痛,但在同时,她内心深处,却又有种赚到什么的感觉。

明的两边乳房,一半觉得有些痛,一半又觉得好放松。

丝和泥大口吞嚥的声音,明听得很清楚。比起不够乾脆,像是刻意要让她难为情似的细细品尝,明还比较喜欢这种牛饮似的喝法。

明低头,看了下丝和泥。她的一对乳房,埋住她们不只半张脸,让她得调整角度,才能看到她们的眼睛。

丝和泥喝到中段,至少去掉两大奶瓶的量,却只有总量的一半而已。

泥两手捧着明的左乳房,用这种方式挤出剩余的乳汁。明叫出声,双腿发软。

丝也开始用手捏,乳汁喷到她的嘴里。她还故意让嘴巴离乳头有点距离,造出好像很容易喷到外面的感觉,而这过程中,她没有一次失误。

有几次,她们的脸颊股到极限,嘴角也泛出一点乳汁,但到最后,她们是一滴也没浪费。

不要多久,明胸部的股胀感完全消失,乳汁一滴也不剩了。而丝和泥还不放弃,用大大小小的连续吸吮和按压,让明连叫了好几声。她们这么做,可能只是因为好玩而已。

两声“啵”,丝泥几乎同时张口。泥比丝快了点。她们的舌尖,都牵了一条细长、混着乳汁的唾液丝线。她们舔了舔彼此的嘴角。泥打了个嗝,高兴得流下泪来。有这么好吗?明想,她自己喝,也没有她的十分之一快感。

可以确定,她们这下对露的评价会提高。

虽然有点肤浅,但明内心深处,其实挺担心胸部形状的问题。现在好像就变得有点塌。

但,明想,这也是一种爱的印纪。她感到很满足。

泥张开传送门,带明到门口。终於,她回到家。

还是得亲自开门才行,明想,要是她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会让家人觉得很奇怪。没猜错的话,爸妈应该在客厅里。所以,他们不可能错过女儿回家。爬窗进到房间里也不是明想要的形象。

明站在门前,提醒自己,要挺起胸膛。乳汁已经被吸得乾乾净净,不用担心胸前会不会湿一大块的问题。而胸部形状的问题,有胸罩撑着,一样不用担心。

为了彻底安心,明又挤压了几下。乳头末端跑出一点透明液体,但没有奶香味。

明也提醒自己,表情别太僵硬。她深呼吸三次,在咳嗽两声。感觉就是很不自然,过去她进门前哪这么多小动作。

明数了数,今天和丝做了两次,和泥也算做了一次,还和另外三只触手生物接触。这种荒唐──或者该说是奇幻──的经历越多,她面对家人的压力就越大。

又过了快十秒,明屏住呼吸,开门。

爸刚好到门口,好像只是要稍微整理一下鞋柜。

明有些紧张。在她开口前,爸先语气平静的说:“考试尽力就好。”

坐在沙发上的妈也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爸妈早看出她的神情有异,却以为是考试的缘故。不愧是爸妈,普通人代表。

这种程度的误解是最理想的,明很感动,也觉得十分罪恶。她需要一些甜食,才能把这感觉给压下来。

明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汽水,回到房间里。

丝和泥在她的房间墙上,开了一个小型漩涡。黑白线条的漩涡,在外面看,远比身在其中要来得轻松。丝和泥从里面探出头。

过去,明还曾经对自己的房间佈置很不满意,觉得有点乏味。如今变得像是一幅超现实画,她又有点不习惯。

丝和泥等明的下个指示。明还没跟她们说再见。

明决定先跟她们说说有关喂养的事:“给我一个礼拜,让我恢复体力,做好心里准备。此外,我也要顾及一下课业。”

面对这问题,丝和泥看来都有些不安。丝问:“真的好吗?”

“会有点辛苦,我当然知道。”明说完,勾住她们的脖子。动作有点粗鲁,她故意吓她们的。在碰到她们的瞬间,她会把力道减弱,和她们扑向她胸部时一样。

明把丝和泥抱在怀里,说:“别小看我。”

她也不是第一次那么说了。她对那方面的挑战总是特别有斗志,明想,反正别让其他人知道就好了。

泥把嘴唇贴在明的左乳房上。她一边听着明的心跳,一边说:“我这样要求可能有点任性,但,你能在我们离开前,给我们一个吻吗?”

明闭上眼睛,右手摀着鼻子,左手按住胸口。丝和泥还在她怀中。

明轻轻放开她们,她在后退的同时,转了两圈半。最后她跌坐到床上。

丝和泥被她这一连串动作给吓了一跳。她们瞪大双眼,不过也只有几秒疑惑。

她们晓得,这样的要求没问题。明的反应,显示这提议太符合她的胃口。

就算已经有过接吻之上亲密接触,她们还是会为此感到欣喜。丝和泥总能掌握明的喜好,并在适当的时机说出,给她命中红心的感觉。

明起身,整整衣服,走向丝和泥。

丝和泥都闭上眼睛,稍微把下巴抬高。诱人、奢侈、花心,这些形容词在明的脑海中放大。再次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幸福,让明头昏脑胀。

先亲谁呢?明想,一定是丝,虽然是泥提议的。这不会对不起泥。泥一定能了解。

而那是普通情况。一个一个亲,明突然觉得这么做有点──幼稚。这样想好像有点问题,她晓得,但她不想检讨。总之,她想来点不一样。

明伸出双手,右手贴着丝的左脸,左手贴着泥的右脸,稍微一托,把两人的脸并在一起。

明同时亲吻两个人的嘴,丝是右半边的嘴唇,泥是左半边的嘴唇。

一次亲吻两个人,许久以前,明曾在影音分享网站上看过。那是一部动画电影的预告片。

这种亲法,应该和她们想像中的不一样,但她们依旧热情回应。三人的嘴角处有很大的空隙,但三个人都伸出舌头,彼此间的嘴唇也灵活吸与含,照样发出、“噜”、啾“等湿湿软软的声音。

过了约半分钟之后,明轻轻的把嘴唇移开,丝和泥的表情看来很满足。明很惊讶,原以为至少会有一人表示不满。到目前为止,好像明只要对她们的要求有所回应,她们就会相当高兴。

“容易被宠坏的,是我才对啊。”明说,又亲了她们一下。

在要离开前,泥很不舍的招手,丝也是。

在漩涡关上的瞬间,丝和泥还俏皮的送了个飞吻。如果明的精神很好,她的乳头和阴蒂一定会勃起。

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她在床上稍微躺一下。她咬了下舌头,提醒自己,不能睡着,那太颓废,而且她越累,鼾声就越大,非常的不淑女。

那不是问题,重点是爸或妈会发现她在睡觉,他们可能会问她:为何这么累?可以回答是去运动,但她可能会因为紧张而出错──毕竟,最近做了不少不能说给她们听的重大决定──爸妈说不定看得出,她在说谎。

如果他们怀疑她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打工,那就糟了。小孩上了高中,就算没表现得那么叛逆,父母也会敏感到不行。

不过,明想,愿意喂养一堆触手生物,算是叛逆到不行了。

课本就放在桌上,明完全没动。今天她够辛苦了,接下来都该是休息时间。

一直要妈叫她吃晚饭,她才离开房间。

明看影音网站打发时间,上面找得到不少格斗技教学影片,过约一个小时,她去洗澡。她差点在澡盆里睡着。应该只淋浴,不要泡澡,她反省,但她平常都会在周六日的时候泡澡。都是为了掩饰,让家人不要为她担心明擦乾身体,穿上衣服。爸妈又坐到沙发上。好像没看到她,他们都把注意力放在电视机上,似乎是某个政治人物正在接受政论节目访问。看来,是自己该轻松点才对,明想,回到房里。

八点多,明躺到床上,没马上睡着。像是潜意识在恶作剧似,丝射精在她体内的感觉,和主要触手进到她体内时的脉动,还有当丝全身进到她体内时的冲击与合一感受,又再度自他脑内浮现。

泥又长又软的舌头、泠凉凉的甲壳、露张口一咬、蜜的沉重神情。这些都让她的情欲高涨。

明抱着枕头,吸一口气,上头只有她自己的味道。她说要休息一个礼拜。一个礼拜不做爱,丝和泥一定熬得过。

“我就不见得了。”明说,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悲观。

星期天,明醒来。她左手抓着头,打了个大哈欠。

她作了个奇怪的梦。梦里的她,赤身裸体的站在肉室里,和昨天一样。

她先看了看四周,四周的肉块较为苍白。这里是触手生物的休息场所,她与蜜等人见面的地方。

明没看到蜜,以为她正待在某个绿囊里。但明没看到那些囊。

明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进到肉室里的。她往前走了一阵,步伐有些急。一定的,找不到任何触手生物,她就出不去。且她明明进到肉室里,却好像又不是任何一只触手生物带她进来的。这种明显异常的情况,让她感到很不安她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看到一个熟悉身影,是露。更令明惊讶的,是露先看到她,并向她招手。

露恢复视觉了!明很为她感到高兴,却没有喂养过她的印象。

难道,明想,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换得她的健康?非常徒兀,没有任何根据,梦就是这样。梦里的她,对此坚信不疑,还感到相当悲伤。明总觉得,一定是因为她过分拖延喂养时间,才逼得蜜做出如此决定。

很快的,明看到丝、泥、泠,而他们却没看到她。他们背对着她。

就在明稍微感到放心,要出声叫他们时,露伸出数十支触手,把他们三个都给推倒。

他们不是跌到地上,而是落到更深处──一个满是绿色黏液的大锅里。

一个黑色的金属大锅,不是由肉块或触手拼成,和明家里的炒菜锅一样,只是少了握把,尺寸又大上不只百倍。

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或者该问,这东西到底哪来的?明睁大双眼,但很快又觉得头疼。她不得不把视线移开。

泠就算了──明总觉得,长得像是一只合成兽的他,就算掉到下面,应该也有办法应付,而他个性畏缩,可能习惯对露的行为逆来顺受──但丝和泥,她们怎么可能完全不反击?就在明要大声吐槽,和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时,露转身,脸上笑容看来很尖锐。

明晓得,她是故意的。

明伸出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揉了揉眼头,像个用眼过久的人一样。眼前的景象让她不太舒服。

明尽管和露不熟,但身为喂养者,明相信,自己有必要纠正露的行为。

明深呼吸,张口。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却把她吓得颓坐在地。

附在露右手臂上的触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接上的)特别粗壮,好像可以容得下两个成年人环抱。

露使劲全身力气,推着那支触手。不要几秒,锅里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很担忧的看着丝和泥,平常她们对露最有意见。

但此时,丝和泥却发出笑声,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她们的笑声,让这情况变得更加邪门。

至於泠,他正不断的挥手、摇头,死命挣扎。数声像是自洞穴深处传来的吼声,自他的长脸末端发出。

明一边听着泠的惨叫,一边看着漩涡,又听着丝和泥的笑声。很快的,她感到头晕。

明就在这时醒来。她看到房间的天花板,桌子上的闹钟,和自己的手掌心,都没有在旋转。她仍在自己的房间里。

明松了一口气。梦不算长,内容却相当複杂。她发现,自己竟然记得梦里的所有细节。

或许是昨天法术的附加效果,明想,身为主要受术者的丝,也清楚记得自己梦里的多数细节。

破旧的教堂、精液浴缸,以及婚纱,明闭上双眼,又一个好害羞的回忆。

也有可能,是泥或丝偷偷潜入她的梦中。不太可能,明想,丝和泥昨天也玩得很累,还喝了她的奶,应该睡得比平常沉。很自然而然的推论,却让明用棉被把脸盖住。

明把被子往下拉。她用力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丝的体味和精液气味,再次自她脑中浮现。

丝梦中的场景,以后一定会在现实中重现,到时候,丝和泥都一定不会缺席,明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也使尽全力,压下自己胸中的欲火。

不可以一大早就那样,明告诫自己。她躺在床上,先从左翻到右,再从右翻到左。她试着闭上眼睛,却没有一点想睡的沉重感觉。很难得的,她不想再睡一小时。

今天可是星期日呢,明想。平常在学校里,她即使前一天晚上没熬夜,仍常在第一节课上不到半小时的时候,就开始打盹。睡过一堂课后,下一堂课她还想再睡。

有时就是会这样,明想,吐出舌头。她晓得自己很不应该,也知道这么度过青春时光不是很好,幸好多数老师总是扮演及时提醒的角色。一些同学却可以逃过一劫,明晓得,自己是累犯,老师自然特别注意她。

真是奇怪,昨天她没特别早睡,今天比平常早起,理应会感到有些累才是完全相反,现在的她,活力十足。明试着举起双腿,完全不觉得这动作吃力。

她相信,自己只要用力一撑,就可以轻松跳起来。

感觉挺不错的,但她不想太快爬起来,总觉得那样对血管不好。

丝毫不觉得睏,但也不想这么早就下床。她懒。

为了打发时间,明模仿以前大致听闻过的梦境解析法。她对这门技术的概念好像仅是来自儿童漫画。

那不重要,明想,重点是,因为她的选择,让她未来的生活有了重大改变。

所有能助她掌握内心想法,方便她对未来做出更佳判断的,都值得她好好研究。

明右手扶着下巴。先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感觉就已经成功一半了。她点点头。

若大锅──先不论这种理论通常是多么受人质疑──真表示子宫,明想,里头装着丝、泥以及泠,说象徵她的欲望,感觉很有说服力。

明摸着肚子,丝不只进来过,还向泥推荐。

至於泠,明想像过他进来的感觉,虽然应该不比蜜来得舒适,却也因此与丝和泥讨论得尤其长。所以是实际体验,和讨论的主题,影响梦境内容,现在,明可以理解,为什么不是蜜和露在锅子里。

那──明想,锅子里头的液体又怎么会是绿色的?如果是白色或灰色的倒还合理。

白色是精液──别在冷静分析时感到太害羞,明试着如此,却感到很困难──灰色则是他们住进她体内时,必然会产生的灰浊液体,类似羊水,或就是羊水。

明到现在还不清楚,尽管她至今,已经有过三次让丝全身都进到她体内的经验。

这过程应该有个专有名词,明想,又是丝右忘记说,或其实,连他们的创造者也没有为这行为决定名称。明想起,丝和泥说待在她体内有多舒服的时候,也描述得很笼统。

绿色的液体,明想起那些装着触手生物的囊,蜜和她最后到达的地方。他们在里头睡觉。

所以有和子宫有共通之处,明想,丝待在她体内时,也睡着不只一次。

应该细细品嚐那感觉的,明叹了口气。

和丝第二次见面时,明还学着习惯她的存在。那时,明心中除了对过往琐事的烦闷,对未来更是感到很不安,这些都让她的注意力从肚子上转移。

当天中午过后,丝第二次进来时,明已经开始习惯她,也对她有了不只一点好感,但和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明,还会很担心同学和家人的视线,这也妨碍她对肚子的关注。

第三次,明则是忙着从泥带来的冲击中恢复,和思考有关喂养的事。

即使,明回想,在一开始和最后会有些辛苦,但抱着丝的投影,而丝的身体在实际上是被她完全包覆,这感觉,真的会让明的身心都很幸福、很放松。即使是在肉室里,或房间床上,她也可以像是躺在草地上,或窗边的躺椅上那般,一边感受来自体内的温度和脉动,一边摸着肚子。

明想在这种情形下,和肚子里的丝一起慢慢入睡,那样感觉很不错。她在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完全不觉得淫秽。那毕竟和做爱不一样。

偶而就是要来点清淡的,明先是这么想,但每次一开始,丝都得把她的阴道硬撑开到一个地步,才能进到她的子宫里,更别提后面还有必须使劲排出的过程。

都必须得要两人协力。明想,就许多方面来说,比做爱还要重口味。意识到自己先前看法的牵强之处,她晓得,自己该修正,但说浓淡适中,感觉还是会很勉强。

比起修辞方面的,明更在意另一件事:让触手生物待在她的子宫里,不单是视觉上,在生理上,她也几乎等同於怀孕。

然而,她身体的哺乳机制却没启动。明晓得,这和真正的怀孕有差。丝也可能强化或引导内分泌系统的判断。

即使如此,明还是会有点担心,会不会她其实是哪里有问题?说不定,她其实没那么容易分泌乳汁。

那这对胸部不就只是装饰品了吗?明想,这很像一般家庭里的老公,发现老婆产子后泌乳状况不太理想时会讲的话。

在结婚、生下小孩后,才发现对方不是那么体贴,丝铁定不会那样,明想。

重点不在明的对象不是人类,而是她很清楚,丝绝对是够体贴的。

然而,明却无法想像丝成为她老公的样子,何况,在丝的梦里,她们都穿婚纱。

虽然这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明就是无法不在意。她最关心的,还是孩子的事──虽然这部分的假设成分又最多──她们的孩子,该叫谁妈、叫谁爸呢?明想,在谁的肚子里,谁就是妈妈,通常是这样。

但海马是公的怀孩子,明想,忘了自己是从哪里得到这种冷知识的。别想那么複杂,她提醒自己,谁提供精液,谁就是爸爸,够简单了。

但其实,明不排斥孩子把她和丝都叫妈妈,虽然有些不方便(且让孩子的基础观念混淆,听起来不是很好),但这么叫,在视觉上却不冲突。

还有种莫名的协调感,明抬了下眉毛,很欣赏这主意。她有预感,丝可能会吐槽她这想法。

无论那能使他们怀孕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人类和触手生物所生的孩子,在生理上应该是偏向触手生物比较多。

但若相反呢?明咬住双唇,又是另一些要思考的问题。

她发现,生孩子这事,越是理性思考,就越是没有勇气。

丝应该也一样,一般人也差不多吧,明想,表情难免有些悲伤。所幸,这件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

蜜和创造者应该是接触得最为密集的,明想问她这些问题,又怕会惹她生气。

曾有过爱人的触手生物啊,明想。不能觉得麻烦,明提醒自己,蜜是需要被体贴的。

至於哺乳的事,明想(想不起自己是何时偏离这主题的),就算真有什么困难,露也能帮忙解决。

无论是哺乳,还是让触手生物住进体内,明都想再次体验。

但后一项得等到下周六之后,明想。这几天她得好好休息,而这段时间,她若让丝进到体内,却还坚持不跟丝做,感觉就是很没道理;或该说,她觉得自己那样很任性、自私。

但──明想起,她昨天好像答应要让泥进到她体内。稍晚一点会和泥碰面,到时候再看看吧,明想。

至於大锅里的漩涡,明想,这太简单了,可以说是她内心深处对这几天变化仍感到有点不适应。

这不奇怪,明想,面对拥有多种法术能力,生理构造与人类有极大差异,岁数又都比她大上至少半世纪的智慧生物,她当然不认为自己真有办法掌控──或至少够了解──一切。

但这方面的不安,明也只有一点点而已。在梦里,她是对眼前的一片混乱感到头晕,相较於现实情况,梦境是有些太夸张了。

明是在前天才知道,触手生物不是只有丝一位,当时她确实吓了一大跳。

不只一只其实比较合理,明想,倒是他们的数量这么少,对此她才该感到讶异。原因蜜都已经和她解释过了。

如今,明已经准备好喂养另外三位触手生物,在和他们都实际接触过后,她也已经能想像下周六的喂养情况。

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有丝和泥,才在明心里有足够的份量和真实感。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也只和她们两个做过而已。

如果和他们每个都做过,感觉就会不一样了吧,明想。

梦里,她莫名奇妙进到肉室里,一路上都没人指引,这一段可以解读成是她担心失去他们;也很有可能,是她内心深处对触手生物仍感到不安。难道她害怕前这天所见的一切,都是丝──甚至丝以外的触手生物──所造出的幻象?还是,她其实担心他们有什么阴谋,认为触手生物可能对她的家人,甚至对整个人类文明──不,明摇头,这方面的担忧,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把方便好用的幻象能力无限上冈,再随便带入廉价的惊悚情节,明不会那么做。那感觉只像是吃饱撑着,她想,且从基础存在开始质疑,这种逻辑发展会越来越偏激。到最后,会演变成对方无论用何种方式证明,她都难以信服的恶劣情况。

明不会变成那种人,虽然她的人类同胞,应该希望她能更谨慎一点。

现在,明是唯一和触手生物接触的人类,但不表示,一切得失会只限於她个人。明晓得,全身充满能量的丝和泥,真有心要做什么,她也不可能完全阻止。

她不能保证些什么。但她相信,做为一名与异形生物有密集接触的人类,到目前为止,她所做出的选择都不算太差,之中有不少地方,她甚至可以说是做得好极了。

不用太紧张,明现在可以很轻易的说服自己。

何况,没有人会知道的,明想。这是另一个让她安心之处。

她不会有人类同伴,包括蜜在内的触手生物,都不打算找第二位喂养者。在遇上明之前,丝等人甚至不认为自己真的能找到喂养者。

连蜜也说得像是中大奖,明还记得她当时的语气和眼神。想到这里,明感到很放心。

放心?明惊觉,抬高眉毛。这情绪是怎么一回事?她想,和昨天在肉室里,怀疑自己愿意成为喂养者,会不会是因为胃口太大一样。因为没有人和她抢,所以她感到放心?明张口,好像真是如此。

再仔细思考下去,明发现,自己担心的根本不是多么大规模的事。她害怕的是,丝可能会在过了一阵子之后,再寻找她以外的对象。这想法听起来既没出息,又老套,明真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是被这种想法给困扰。

先前,明把丝带到学校时,丝好像就曾表示过那种可能性。感觉不像是在开玩笑,明想,虽然到了今天,情况可能已经有所不同,目前的氛围,也像是丝已经只属於明,其他触手生物也是。

但,他们寻找其他人类的可能性,仍是不等於零,明想,和上次不同,这次她只在乎自己的损失,至於他们会不会为其他人带来困扰,她完全不在乎。

明很快察觉到自己的低道德思考,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明明才刚睡饱醒来不是吗?所以她还想推託,想到这里,她十指对头皮一阵猛抓。

过了几秒,明稍微冷静一点;什么可能性不等於零,眉头紧皱的她,意识到这逻辑的扰人之处。蜜多少有和她提到触手生物对爱人、对喂养者的忠诚度。详细内容已经不记得了,但论忠诚,在明的大致印象中,蜜对此似乎很有信心。他们还比较担心她这位喂养者会不会后悔或厌倦。

明还是很在意丝去学校那次和她说的话。就算丝怎样强调自己的第一个对象有多重要、多特别,明也不希望有其他人类把丝给抱在怀中。

泥也是,明想;对於所爱之人,会产生这种佔有欲,是一件多么自然又浪漫的事;明可以如此为自己辩护,然而,希望她们两个都躺在她怀中──还是花心嘛,明想。她不慎被口水呛到,咳了好几下。听说古时君主对后宫的纯净度有所坚持,她发现,自己和那种人没多大差异。

丝和泥还是一对姊妹,明想,抱着头。“姊妹”这两个字,原本是她要激起自己的罪恶感,才特别强调的。然而,她在心中念了几次之后,却不知为何,觉得这一串逻辑,听起来像是一首歌。

明在脑中哼了至少两遍“我吃了?一对?姊妹?丝和泥?是一对姊妹──”

她发现,自己的艺术感性真是可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为泥编的那首摇篮曲,已是她的极限。

在对这事感到挫折的同时,明也对另一件事更感到放心:还好,她的对象不是人类,不然,她一定会上社会版的。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

梦里接下来的段落是,明遇见恢复视觉的露,却找不到蜜,接着明就判定,蜜是以自己的性命来拯救露。

这么狗血的故事,明想,很像姊十岁前会在笔记本里写的。

死亡段落,明想,这可能表示,她内心深处,很想避免与蜜再次见面,毕竟蜜是她目前的主要压力来源。

但在梦里,明为蜜的死,感到无比悲痛。明猜,她是害怕自己的那种心态,会让她忽略对蜜的关注。

从上次和蜜的话中,明几乎可以听出她对生命的厌倦。明希望是自己多心。

而除了她又进到肉室里,并全身裸体之外,整体上来说,不是什么淫秽、下流的梦。带来紧张和不安的事件压过一切。

有点可惜,若能在梦里预习到一次喂养全部触手生物的情况,她会有种赚到的感觉。她不介意把床铺弄髒,毕竟都到这个年纪了,负责洗衣被的妈应该也能体谅。

至於露在梦里的所做所为,当初丝和泥也没把她说得这么夸张,梦里却又把她给丑化了;这种事情计较太多没意义,明想。在思考过这么多之后,她对触手生物的不安感觉又更少了些。和几天前一样,她对他们仍是充满好奇,也愿意用他们最喜欢的方式来亲近他们。她想,这种心态是最好的,应该继续下去。

明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下闹钟。六点五十,她已经在床上混了一段时间,但还是起得比平常早。

伸了下懒腰,感觉关节和肌肉比过去要来得松;毕竟,明想,有将近半星期的时间,她每天都至少剧烈运动超过一小时。

明脸红,两手摸着胸口;乳头和阴蒂没有勃起,她才刚脱离处子之身,不至於一大早就期待做那档事。

39和触手生物接触,使她身体变得比过去还要健康。泥的饮料,丝进到她体内时分泌的物质,还有她们的精液。明没有把最后一项归类在饮料里。

明尝试把两手弯曲。她右手肘朝上、左手肘朝下,两手从食指到小拇指的尖都碰在一起。

现在的年轻人,较习惯室内活动,饮食习惯又不好,到明这年纪,能把两手的中指指尖碰在一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而她现在却可以做到八指相扣,连大拇指都能碰在一起。自从她的胸部变大之后,就没那么常运动。以前念的国中,和现在念的高中,都是採取升学主义,常把体育和公民等所谓“较不重要科目”

的上课时间,借给数学和英文,再这样下去,明上体育课时的表现将更为出色。这才不是她在意的,重点是,以后能和丝等人玩得更愉快,就算要同时喂养多位触手生物,她也不容易扭伤身体。

在星期天,明一家通常都起得很晚。她现在还不饿,但再过半小时就不见得了。

应该是八点开饭,明想。明过去都是最晚起来的。最早起床的是妈,每次都是七点十分,晚点她发现明醒着,应该会很惊讶明决定去洗澡。既能够打发时间,也多少能够把飢饿感延后。

放洗澡水,脱下衣服。明站在洗手台前,面对镜子。她右手把胸罩丢至洗衣篮里,左手则把垂至胸前的头发往后拨。

接着,明迅速挺直上身。她故意让两边乳房弹跳一阵,确认乳房形状是否已经完全恢复。

没有一点哺乳后造成的塌陷,丝的推断正确,明松了一口气。

不是说希望她们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果然,明还是选择性的。她承认,但这不表示她对所谓痕迹的热情都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全身浸到温水里,泡差不多三分钟后,再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她的胸部、手臂、肚子,甚至双腿上,都佈满丝和泥的吻痕、指印,甚至齿痕。相当的淡,不靠近看就很难察觉,即使没有丝的幻象保护,明也不担心同学或家人会不会看到。这些痕迹还不比她几分钟前给蚊子叮出来的胞明显,何况他们连她打出满是精液味道的嗝,甚至一天高潮两次都没发现了。

明仔细看自己的胸部和手臂。几乎,丝和泥造成的每一处痕迹都相距不到三指宽。先是丝亲过、抓过,接着再轮到泥。真正的摸遍、舔遍,也吻遍全身,这听来有点过时的夸张色情描写,如今,却是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明看着这些痕迹,有点害羞。抓、亲、咬等痕迹最为密集的,莫过於明的胸部。明那对瓜一般大的乳房,通常是丝和泥尤其照顾的敏感部位。

而最令她印象深刻的,还是昨天丝和泥吸奶时的情景。

虽然哺乳的时间不过几分钟,却让明有不输性高潮的解放感受。

丝和泥一直用手、口、脸,又挤又压的,出来的乳汁几乎有手指那般粗,明却不会感到难受,相信这事也只有触手生物才办得到。

明把整颗头都给潜到水里,一想到这几天,自己是如何被疼爱,而她又是如何回应,她的乳头和阴蒂立刻胀热到极限。若不是因为她昨天玩得很疯,她现在可能会忍不住手淫。

肉室里,丝和泥应该可以造出比明现在用得更深、质感更好,更多功能的浴缸,明想,虽然有点过头,但她现在就开始期待下周六喂养过后的数百个日子。

过快两分钟,明闭气到极限。她探出头来,哈了好大一口气,多亏这一下,让她冷静许多。

泠触碰明胸部的痕迹,现在也已经完全看不到。当初好像也没留下任何痕迹,明记得,泠几乎没怎么用力。

实际喂养他们的那一天,身上可能会多出几道伤痕,对此,明已经做好心里准备。

泠够温柔,明晓得,但她却可能在接受舔弄或抽插时,忍不住伸展手脚。在这种情形下,她可能碰到泠身上的尖刺,或其他人的牙齿。

露的齿痕,也是完全没留下,明想,看着自己的右乳房。当时,露的两排牙齿都有贴上来。

但,明回想,露在两根尖牙刺入大半的瞬间,立刻停止施力。露的牙齿可不像流感疫苗的注射针头那般细,那两根尖牙拔出的瞬间,明的右乳房上,有两个相当清晰的孔。

所幸没有留下疤痕,明想,伤口癒合得非常快,稍晚的时候,还能让丝和泥对她的胸部又吸又挤的,而不流任何一滴血。

当天睡前,明换上睡衣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了。露的注射虽然带给她一点困扰,却为丝和泥带来极大幸福感。

明想,也多亏那次经验,让她能用更纯洁的角度,来思考喂养一事。有点牵强,她晓得。就算只是喂奶,那过程还是充满性刺激成分。丝和泥实在太会玩了。

在明身上,泥触手的捆绑痕迹最为明显:横过明的胸部、手腕、大腿和肩膀。

明不意外。当时,她还以为自己会骨折或窒息。而如今看来,那些痕迹就像是她半小时前,稍微用力抓过一般。以泥当时的力道,应该不会只有这么淡的痕迹。

与泥初次接触,明想,是前天的事。但到昨天早上,痕迹就变得相当淡,连他和家人共桌吃饭的时候,也未被问起身上的这些痕迹是哪来的。

就算他们看到了,也可能会以为,是她把手放到枕头下睡所造成的,明想,一觉过后就如此,表示她身体对於淤血甚至外伤的恢复能力都提升了。

对她而言是一大好处,虽然有些偏离人类范畴。明希望,下次学校健康检查的时候,不会有任何问题。

背上一定也有不少,明想,刚才没有在洗手台前确认。

看着这些痕迹,明想,如今,即使是泥和她第一次接触时所造成的,也没有一点辛苦或受虐的感觉。

明伸出手指,轻轻抚摸那些地方。她还以嘴唇轻轻擦过,想重新感受当时的感觉。

明将嘴巴整个贴上去,稍用力的吸吮,也没有当时的十分之一感觉。

因为当时不是只有单纯的性刺激,明想,是气氛。太过简单的答案。

在违背道德、违背常理的情形下成为女人、拥有一大堆秘密;这些只是配菜,这些项目曾是明最关心的事,但对这些,她不可能永远都这么有感觉。

主要还是她们的温柔和积极攻势,明想,不单是触碰,还包括言语方面的,都洽到好处。

一个人是做不来的,明叹气,表示她未来的性欲,可能都无法藉着手淫满足。

明也知道,自己的性技巧远不如她们,虽然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是有感到快乐的。

特别是吸她们的时候,明回想,指的当然不是自己的嘴吧。她不自觉的扭了下腰。

泥是第一个体验的,明记得,才第一下,泥就惊讶到快昏过去。

丝也差不多,昨天在梦里,她必须使劲全身力气,才能压下射精的感觉。她那有些生气的表情,让明有命中红心的感觉。

明晓得,她们都不想太快出来,但,要她以后和他们做爱时都不用那招,也有些困难。

似乎对她们而言,最理想的情况,是明先她们一步高潮。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们好好欣赏,也用全身感受过明高潮后,再以几下猛力抽送,把蓄积已久的大量精液,一次在她身体内外爆发出来,然后,换明品尝她们的高潮。专心感受对方的高潮,不让自己的高潮在这过程中造成任何干扰。

明在实际体会到之前,还以为寻常色情故事中的同时高潮,才是最美妙、最值得追求的。她们没有真的就这件事聊过,这默契是自然而然就培养起来的。

终於,到了吃饭时间。和明预料的一样,妈因为她的早起而吓一跳。

明吃得比平常多,毕竟前几天消耗不少卡路里。

明抓了下肚子,发现自己真的瘦了。这里原本有一圈肉的,还有手臂也是。

明在胸部变成这样后,就没那么衷於运动。妈和姊的身材都没这么夸张,她想。

她也想起,自己小学四年级时,最期待的圣诞节礼物还是拳击沙袋。

进入发育期后,梦碎,明皱眉头。肚子小了,是该感到高兴,但她也担心,这几处的肌肉线条在未来会变得更明显。虽然几乎没有关联,但她难免会认为,自己因为做爱而变强壮。

明又添半碗饭。不要只是瘦这些细部,最好连胸部也能变小一些,她想,不用两口就把饭吃完明回到房间里,花比平常多的时间温习课本。她连自己不擅长的数学,也写完四页题目。她抬高下巴,点点头,觉得自己真了不起。她不念英文,因为她晓得,自己该休息了。

明相信自己的意志坚强,但她也是个有常识的人。她晓得,一周禁欲,越到后面会越难受。

明明只有一周而已,她想,叹了口气,那些交过男朋友,或与现任男友正打得火热的,多少会谈到自己性经验的女同学(她们总说自已完全没有炫燿的意味,那绝对是骗人的),也没像她这样所以,应该在今天,最不为性飢渴感到困扰的时候,研究丝昨天交给她的那玩意儿。明没把那支触手带到肉室外。她不可能把那支触手给放到桌上、抽屉里,或床底下。

会不会今天就破功,明想,两手捧了下乳房,有一点胀胀的感觉,表示今天也有。

明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戳了下右乳头,一滴乳汁都没流出,昨天即使只有这么点力道,也足以喷出不只三道乳汁。

但再过十分钟,明想,应该就能达到不错的量,能把她们都喂到至少五分饱明越想,就越是期待那一刻到来。

今早,明回忆的几乎都是那方面的事,却没有产生太多淫欲。

不用藉着手淫或触手生物协助才能消火,明想,终究还是成熟些了。可她昨天就有点控制不了自己,而那还是在两次高潮之后。想起这一段,她真担心,自己会不会装上触手的瞬间,就把丝给压倒在地。

泥阴部的形状已经很完整了,里头一定也是,明想,闭紧嘴巴,右手食指敲着大腿。

明的第一次在丝半强迫的情形下失去,而那也是丝的第一次。所以──“若我真的做了,那我们在正面冲击上,算扯平了!”明自言自语,音量不算小。如果有家人站在房间外,应该也只会以为她又在研究格斗技。她很快就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给赶出脑袋。

明面向她们昨天探头出来的位置:书桌右侧。她事前有检查一下门外,没有任何人。姊姊去图书馆,爸妈在客厅看电视。

明很放心。她两手贴在墙上,以平时独自念书的音量,呼唤丝和泥。

两秒后,一点红色的肉块,自明的脚下浮出。那些肉块还发出噗噜声,像是在水中冒出的泡泡般。

以前没这声音,明想,所以这次张开肉室的不是丝,是泥?明不是很确定,毕竟泥初次在她房间张开肉室的时候,她正在睡觉。

表示泥不擅长开启肉室,还是她刚醒来的缘故?明不清楚,充满能量的触手生物通常是几点睡,又会睡多久?明与她们初次接触的时间都是晚上,难免让她倾向於认定触手生物是夜行性的。这么说会惹她们生气的吧?明想。过差不多两分钟,肉室才完全展开,在这之前,泥的身影就已经出现。

明没看到丝,以为丝在泥身后。一直要到泥靠得够近后,明才确定,丝真的不在。泥看来精神很好。她每次抬脚,腰上一圈触手裙就会摇曳一阵,触手比布料要来得沉,却丝毫没有碍事的感觉,毕竟是活的。泥两只手在阴蒂前相扣,手腕压住她主要触手的根部。她的手脚都是明给予的,但整体看来,她还是比明优雅许多,对此,明觉得很骄傲。泥那双金色眼睛,配上柔美的笑容,让明看得出神,也让她把早些时候的烦恼忘掉大半。

但,丝在哪里?明不可能不介意,但也不马上问。明不想让泥以为未来喂养者的眼中根本没有她。

泥微笑,看来有些靦腆,明也微笑。和泥比起来,明笑容里肉食性的感觉较多。明伸出左手,先从泥的右脸颊开始摸起,手指中途滑过颈子,再轻搔了一下锁骨和背。泥身体抖了一下,脸有些红。一见面就性搔扰,明发现,自己也越来越上手了。

明的手指最后停在泥的右肩上。在确定明的动作停下来后,泥张口,哈气。

原来她先前一直憋着气,明想。泥现在小口喘息模样,让明脸红心跳。明忍不住伸长脖子,以下巴在泥的额头上磨蹭一阵,好像泥相当幼小似的。泥也不觉得困扰,从她轻闭眼睛的模样看来,她也乐在其中。

过了十多秒后,明问:“丝呢?”

“她去书店。”泥说,神情恍惚,额头右侧有点红红的。

丝留了张字条。泥递给明,上头的字用红笔写:姊姊就拜託你了字只有一行,下面是涂鸦。丝说的“拜託”,明想,是指让泥进来的事吧。

明吞口水,左手摸着肚子。涂鸦只用几笔画成,是丝的自画像,明一看就知道。

丝自画像的左脸对着她、眨右眼、伸舌头舔嘴角,又两手握拳,放在下巴上,故做可爱状。也真的很可爱,明想,嘴角上扬。虽是简易漫画风格,阴影和线条却都抓得相当准确,比明过去任何全力以赴的美术作品都要来得高水准。

明有些惭愧,涂鸦的部分倒还好;丝竟连平时的休闲都带有知性色彩,这有点打击到她。明连离这里最近的书店都不晓得,她也很少逛书店,除非底下有什么好吃的。为回避心里输惨了的感觉,明问:“这张纸是哪来的?”

关心的还真不是什么大事,明想。

泥微笑,说:“丝告诉我,是你床底下装冰棒的盒子。”

结果还暴露出自己生活习惯邋塌,明皱眉头,把那张纸翻到背面,确实有冰棒的商标等图案。幸好,只是盒子,不是黏黏的纸袋,或其他吃剩的什么,让明松了好大一口气;在生活习惯方面,她自认还不比班上的某些男生还差。

丝那句话,表示她短时间之内不会回来。不单只是让泥进来,明总觉得,丝应该也有很期待在那之上的发展。丝大概以为她第一天就会破功,说不定还和泥打赌过。明皱眉头,决定先不乱猜,往好的方面想,既然只有一位,乳汁的量就足够了。明挺了下胸部,现在两边大概都只有昨天的五成,刚好是一人份。

明想着这些事的时候,不曾低头看自己的胸部;泥就在她面前,她当然只专心看泥的胸部。和明的不一样,泥的两边乳房都几乎可以被一手掌握,即使只用小拇指,也只要稍使力就能抬起。那乳鸽似的美好重量和温度,明光想,心跳就加快不少。泥的乳头已经勃起,表示前面的那一点接触,已经让泥有些兴奋。很好!明想,她很喜欢看那对乳头稍微往上翘的角度,喜欢到想在睡觉时也含着。

那对软嫩、光滑,色泽既浅又亮的乳房,涂满唾液会更美,这段不是明的妄想,而是她的回忆。不!明把胸中涌出的欲望给嚥下。明不浪费时间,立刻和泥说明来意:“我要装上那根触手。”

这样讲应该很含蓄了,明想。为什么不在房间里试就好?她有点怕泥这么问。

泥才不会那么缺少体贴,明晓得,但怕自己讲得不够详细。明强调:“我一定得在你或丝的身旁试,毕竟,我是第一个尝试的人类,不确定会不会有──”

明闭上嘴巴,觉得这样讲又太多余。她发现自己对接下来的尝试相当紧张。

“当然。”泥点头,说:“在一旁待命,是我们的义务。”

明先脱下裙子,接着是内裤。她不脱上衣,前几次让丝进来时,她都会脱光衣服。那是因为淫水量会相当多,可能会流到背部。她现在只是装上触手,应该不会有那种情况。明有预感,可能会流很多汗,汗水倒无所谓。明不要求启动肉室维持乾燥的功能。她不想一次使唤泥做太多事。

泥蹲下,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了下肉室地面。地面裂开,那根紫色的触手升起,一样是召唤,泥就不像丝那么夸张。泥把把那根触手交至明手中,在这同时,泥又伸长腰后的一只触手,猛力嗅闻明丢到地上的裙子和内裤。明假装没看见。

明很小心的把触手抓在手上。她提醒自己,别握太紧,这毕竟不是无机物。

虽然那一瞬间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但如果情况完全相反,她得小心别咬到舌头。

明暂时什么都不想,让脑袋近乎完全空白两秒钟。很快的,她把线条密佈的那一头──也就是根部──按到自己的阴蒂上。应该先从手臂等没有那么敏感的部位开始,明晓得,但挑战最高难度,后面就会比较轻松。相当简单的逻辑。

她的阴蒂先是感受到一股如不鏽钢般的硬冷触感,感觉好像是她在拿这支触手自慰,明才刚这么想不到半秒,那那只触手根部就咬住她的阴蒂。明吓了一大跳,感觉比丝或泥的任一次搔弄都来得粗暴。但很奇怪的,她完全不觉得痛。这是好的开始,明想,松了一口气,只有冰凉感正快速扩散。半分钟后后,这感觉应该会爬上她的肚子,到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发抖。如果只是这样,她还可以忍受。

但很快的,冰凉感消失了,在取而代之的,是彷彿发自骨头里的酸麻感觉,不只让她有股噁心感,还让她小腿肚以下的所有支撑力量都消失。

明跪到地上。泥欲搀扶,明挥手拒绝,想试着自己爬起来。明咬着牙,双手硬撑。她皱紧眉头,额前冒汗,试了不只五次,却怎样也无法控制双腿。好像是神经连接的过程,明猜。她的一些头发被汗水沾湿,这些头发再黏上她的睫毛,使她的眼睛无法睁大。

明赶紧拨开头发。酸麻感逐渐蔓延到她的指尖,她也越来越不好控制双手。

明咬牙硬撑,很快的,那些感觉直达骨头中心,早已突破她能忍住不出声的极限。

“呜。”明发出哀鸣。就在那堆感觉到达她的尾椎时,一股彷彿遭到电击的强烈猛冲,使她弓起身体。“呀──!”明尖叫,身体彷彿受到踢击似弹起。接着,她全身瘫软、倒地。泥赶紧蹲下,扶住明的身体。

这些感觉,明想,和做爱或手淫时的那种刺激和舒畅感,在基础上或许有一点雷同,但最终上,却是相差非常非常多。那酸麻感,彷彿是被大量放血后,又被重新灌入大量血液,而刚才的那一下冲击,则感觉像是她被迫吞下不只一大桶冰块,又接着落到到满是甲虫的池子里一样。

相当难以忍受的感觉,明想,如果没有泥抱着,她一定会哭出来。

明靠着泥的胸部。泥握着她的双手。

接下来该怎么做,泥不知道。她觉得该把那只触手拔下来,可那方法只有装上去的人知道。明显然还未达能知道取下方法的地步,不然她自己早动手了。

泥也不能硬是把触手扯下,在这与血肉深度连接的过程,给予装置触手的人更多刺激,是不智的。她也不能把明抱得更紧,那可能会让明呼吸困难。她只好尽可能在不干扰明喘息的情形下,让身体正面的每一吋肌肤都紧贴明的背和臀。

泥把明稍微往下拉,让自己的乳房更贴近明的嘴巴,希望这么做能让明感到好过。

明现在根本没那个心情,泥晓得,但她也只想得到这点办法。泥担心,自己这样会不会太臭美了些。她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

泥太低估自己了。明靠在她的胸部上,除享受那软嫩触感,还听她的心跳,大口嗅闻她的体味。泥的乳头尤其能给明带来安慰。软中带点韧,看来比寻常人类的乳头光滑,但在实际吸吮时,却不会有不容易含住,或不容易满足的感觉。

就在明稍喘口气,刚开始感到好过的时候,那一阵电击似的感觉又再度袭来。

明一下抽畜,后脑撞击到泥的胸部。把泥滑嫩又有弹性的胸部当软垫,是比撞击较硬的肉室地面好很多,明想,可这一下,泥一定会感到很不舒服。对此,明感到很自责。她无法预测体内冲击的来临时基,更无法控制力道。

泥因紧张而流了不少汗。明往左看,泥的一滴汗珠挂在乳头上,看来相当的漂亮、可口。明很想把那一滴,甚至泥双乳上的汗水都舔下肚。也许,再好好吸吮泥的乳头,明想,先从挂着汗珠的这一边开始吧。明张口,意识有些模糊。

就在舌头要伸出来的瞬间,明赶紧用牙齿挡住,使她看起来不像是要舔,比较像是要咬。明不否认。她在张口的那一瞬间,是有过那种欲望。牙齿碰撞的声音不小,泥不可能没听到。泥没有退缩,也不会把明推开。明很感谢她,同时也更有罪恶感。

把满载泥体味的汗水吞下一大口,绝对比烈酒还要能够减轻明现在的痛苦。

但明必须阻止自己,因为一股胀胀痒痒的感觉正自阴部升起。对此,明早有预感,她装的是一只触手,位置又在两腿间。两腿间主要触手活过来,性欲急剧上升,是很自然的事。她承受极大的痛苦之后,性欲可能会大到难以满足,若再给予性刺激,到时候单靠泥为她搓揉或口交,都是没有用的。

明可能会侵犯泥,这是她最害怕,因为眼前唯一能满足她主要触手的,是泥还未发育完全的阴部。明不想再给泥带来痛苦,即使泥极可能会原谅她,而泥过去又曾经强暴过她,也一样。明提醒自己,不能把那种犯行合理化,她使劲按着那支紫色触手。

明试着调整姿势,伸直手脚或侧躺,希望那堆感觉扩散的速度能缓和些,但效果几乎可以说是没有。那些感觉正深入她的每一截脊椎,每通过一截,明就会感觉到一阵猛烈冲击。

又一阵抽畜,这次明撞击到泥的锁骨。泥轻哼一声,明想跟她说声抱歉,但才刚开口不到一秒,又一下冲击袭来,让她差点咬到舌头。不会每次装上触手都要这样吧?明想,若是如此,别说用它来做爱了,光这过程就已经花掉她大半体力了。

酸麻的感觉来到胸口,明真怕自己的心跳会停止。真正令她难受的,是她胸中的乳汁,与那搔爬噬咬似的感觉混合后,可能会有种像是发炎的感觉。明不想因为触手连接而破坏昨天的美好回忆。

明改变主意。她伸手,试着解开上衣的釦子,手指因为身体里的强烈酸麻感而不太听话。明努力了将近十秒,却只有一支釦子解开。她失去耐性,乾脆抓住两襟,使劲一扯,刚好酸麻感又爬上她的一截脊椎,让这一扯力道十足。

几个釦子飞得老远,她一对瓜般大的巨乳弹跳出来。明没穿胸罩,她是在进到肉室前刻意解下的,方便她哺乳,也做为给丝和泥的惊喜。但几分钟之前,明就已经满身是汗,衬衫又是白的,明想,泥一定早看到她的乳头,触手生物的视力不差──或许还习惯在见面头几秒内就扫过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说不定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发现了。

而看到明的乳房弹跳出来,泥还是睁大双眼。她贴在明背后的一对乳头,变得更为硬挺。泥腰上触手的骚动,没有明想像中那般强烈,因为现在没什么情调。

对此,明感到很抱歉。让泥大口吸吮乳房,不会比靠在泥身上来得容易给泥造成伤害,明想,对泥也是一点补偿。性欲的部分她会尽全力忍住,又或许不用忍,满足通常都比硬憋着好,明想。

明对自己的胸部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两指轻轻的,从喉咙滑至胸口,再滑至右乳房上。酸麻感限制她的手臂动作,让她没法把上衣脱下来。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明想,望着泥,希望她除了紧张以外,能够感到兴奋些。明说:“这里面有,呜──”

明的话被不只一股穿过喉头的酸麻感给打断。那真的很难受,所幸,那感觉越往上越轻微,不然她很有可能会把早饭给吐出来。“两边──”明抓着肉室地面,努力开口,“都是你的。”

先前讲得很模糊,明想,现在应该够清楚了。泥点头,触手扶着明的背和腰。

明觉得自己像是躺在一张躺椅上,和靠着泥的胸部,背和臀又分别贴着泥的肚子和大腿比起来,是没那么舒适。要吸哪一边,泥张口时,只花半秒考虑。最后,她含住明的左边乳房。

“啊──!”明叫出声,身上酸麻的感觉立刻少掉一成,不多,但远比伸展手脚等尝试来得有效。和上次比起来,泥这次神情很严肃。泥脸颊先是缩得能让指头整个没入,接着很快的,她的脸颊因为吸入大量乳汁而鼓胀。在乳汁进到嘴里的头一秒,泥脸上就浮现幸福神情,像是在专心感受花香和阳光。明想,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她们这态度给宠坏。

很快的,泥脸上的幸福神情,又再度被担忧等情绪盖过,难免的,明想,不能要求太多。泥头几口还有昨天的感觉,后来却是越来越含蓄。为避免明感到痛苦,泥不用整张脸来压,连下巴都很少碰到。她双手捧着明左乳房,但也仅只是捧着。乳汁从将近有手指般粗,变得只是点点溢出。明要的是更多刺激,泥却不晓得。如果今天留在肉室里的是丝,或许就不会如此,明想,但不会嫌。

想要什么,自己说就是了。明挺动上半身,泥的鼻尖、下巴和嘴唇,都给明的左乳房给盖住。明感受到泥的睫毛,甚至能感受到泥眼脸下的眼球转动。为加强渴求的感觉,明还发出一点“哼”、“嗯”的抗议声,有点像小孩子。

泥含着明的乳头不放,声音闷闷的说:“对不起。”她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明乳房在她嘴唇拉扯的那几下,喷出大量乳汁。为避免乳汁流出来,泥很快调整舌头和口腔间的缝隙。明听到好几下吱啾声。看泥含着乳头、睁大双眼、老实回应的可爱模样,明忍不住笑出来。看到明的笑容,泥也不再一脸紧张。

泥嘴巴张大,盖住乳晕和大片肌肤。她调整了一下眼神和嘴形,努力使自己的样子不至於太过贪婪。再次吸吮之前,泥先把嘴里的一点乳汁给全数吞下。她闭上双眼,接下来,她会尽情享用,不再那么客气了,明晓得,先吸一口气。

在明吸足气之后,泥整张脸往明的乳房内侧压。明大叫,也笑出声来,她埋在触手根下的阴蒂,瞬间勃起到发疼的地步。先前的酸麻感,几乎使她忘记自己的下半身。泥的这一下,让她全身的不适感减少不只两成,超出明的期待。唯一让明困扰的是,她现在几乎是完全裸体,又仰躺在触手堆上。前几天,明就是在这种情形下与她们做的。和丝的那几次经验尤其美好。明的身体也很快就进入那状况,她会不自主的扭动下半身,心里也越来越泥能够以触手磨蹭、舔弄,甚至轻咬她的阴唇。如此心态,已算是完全破戒。

明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更多的挑弄。从她阴部湿润的情况看来,泥随时都可以插入主要触手。到时候再说是不小心的,这念头自泥脑中浮现,但她决定,遵守昨天与明的约定。泥为方便整张脸的按压动作,双手放开明的乳房,往下移动。泥的十根指头先是搔过明的肋间,接着在肚脐外围轻轻画圈。泥手掌心贴着明的腰,像是轻拨麵粉一般,来回磨蹭。

“呀啊──”明尖叫,这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愉悦,她被这连续的快感给弄得弓起身体,比先前的几次冲击来得舒畅多了。只是手掌,既非触手也非舌头,又没用多少力,却能让她从皮肤热到骨子里,再从心底溢出热流来。明阴部流出大量淫水,此时泥就算只摸大腿,也会让她有快要高潮的感觉。

明也注意到,泥的嘴唇偶而会包覆牙齿,轻咬乳房。很浅,却不至於毫无存在感的轻柔按压,让明的胸口彷彿有火正在燃烧。

乳汁沖刷泥的牙齿和口腔内壁,即使隔着嘴唇,明还是可以听得到那一阵阵声响,可见乳汁瞬间喷出的力道有多强。而在更多时候,乳汁是直接喷入泥的喉咙,明挺怕泥会呛到,而泥似乎完全不担心这问题。泥使劲吸的时候,呼吸速度相当快,这能使大量乳汁在通过喉咙时,把那甜甜香香的味道再带进到鼻腔。而把一切快感推向高峰的,还是泥的舌尖,在明受一次挤压的乳汁喷到底时,泥会以舌尖抵住乳头,挡住最后一点乳汁。在那几秒内,明的乳头会胀热到极限。在这同时,泥的舌尖几乎是伸到她的乳头里。明不晓得她是怎么做到的,也不晓得自己的乳头在这当下是变成什么样。泥以不算轻的力道,在明的乳头内,以舌尖舔弄,甚至转动。每一下,都让明舒服到快要昏过去,也确实压过窜至脑袋的不适感。泥昨天为什么没这么做,明很快就晓得了。

吸乾明左乳房里的乳汁后,泥接着吸右乳房。泥舌尖又几下点弄,和使劲钻动。很快的,明达到高潮,这次,她的阴部还喷出大量腺液。明吓一跳,身体颤抖了好一阵,她手淫时也不曾如此。泥腰后的五支触手,早已在她的阴唇前准备好,当透明腺液喷出时,五支触手同时张口迎接。那味道应该比尿液还糟吧?明想,闭紧双眼,羞得双颊和颈子都发烫,全身无力。很明显的,泥先前是因为担心她累,才不用这招。

只是吸奶而已,竟然──明咬着双唇,有种彻底输了的感觉。触手生物真是不容小觑,明闭上双眼,心服口服。

除了腹中的饱足感,和胸口爱意之外,泥对於明的反应,也有满满的成就感。

还差一次高潮,泥的阴部就能发育完成,对此,明也很期待。高潮让明全身瘫软,泥看到了,稍微减少吸吮力道和舌尖的钻动幅度。虽然如此,在她的精确按压与刺激下,明每次喷出的乳汁仍至少有小指头那般粗。乳汁每次出来的量,都足以让泥的双颊鼓起,不是寻常人类会有的量,明想,这样好处绝对多过坏处吧?吸尽右乳房的最后一点乳汁,泥还依依不舍的含着明的乳头。她又重新咬明的左乳房,检查里头是不是还有至少半口的量。在确定都没了后,她两手托着明的乳房,把明的两边乳头都给含在嘴巴里。泥摇着脑袋,把这对(哺乳后难免变得有些缩和塌的)乳房往左、往又,各转了不只一圈。

几分钟后,泥在放开明的乳房。泥挺起身子,遮住嘴,小声打了个嗝。她一脸陶醉的伸出双手,轻掐自己的乳房,好像希望明的乳汁也能从她这里溢出来似的。当然是一滴也没有,但泥又捏了几遍,一开始,泥只是因为过於兴奋,才忍不住刺激自己的身体,后来却好像真的想试试,会不会挤出任何类似乳汁,或至少是有明味道的液体出来。这段过程中,她还露出有点不服输的表情,明看了,两腿间的主要触手勃起到极限。明也看着两腿间的触手,连接已快到尾声,两腿间的新器官已经与阴蒂融为一体。

明轻轻抚摸主要触手:颜色变淡不少,多了点红,表皮变得更为细嫩,几乎和丝或泥的一样,虽然没有阴蒂那般敏感,但若是给泥放在嘴中,明想,不用舔舐,光是那湿湿暖暖的感觉,可能就足以让她射出来,毕竟是这么大面积。就在明把注意力放在主要触手上的时候,泥走过来。她抱住明,明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先张口。

泥迅速亲吻她的嘴,吻得很深,泥舌头一伸,就舔到明的舌根。泥很注意,不给明的喉头带来太多刺激。泥小心移动舌尖,慢慢的从舌根绕到舌头右侧,接着再以稍快的速度,滑到明的舌底。在这过程中,泥也把嘴里的一点乳汁,流到明的嘴里。

泥的舌头好软,明想。明翻动舌头,轻轻往泥的嘴里伸。明一边闻着泥的暖暖鼻息,一边享受嘴里的湿软舔弄。不要几秒,明脑袋感到一阵昏沉,她忍不住伸手,抚弄自己的主要触手。至於自己的乳汁,明的感想是好甜,比上次还甜,香味和牛奶完全不同,有一部分几乎完全就是她的体味。乳汁一点、一点的滑过喉咙,底层给人相当绵密、浓郁的感觉,那些不算薄的滑溜感,几乎就像是鲜奶油。高胆固醇食物,明记得前阵子有类似的报导。虽然不是挺健康,却还是让她觉得好幸福、好怀念。掺着点泥的香味,也使乳汁嚐起来更加深奥。

明吞下,哈一口气。她笑了,抱住泥,用力吸吮泥的舌头,也使劲在泥的舌头、硬颚和牙齿上猛舔。比起不漏掉自己的乳汁,明更不想漏掉泥嘴里的唾液。

“呜咿咿──”泥只发得出这么点声音。她反应不及,差点被明压倒在地。在明的怀中,泥小力挣扎,却更把舌头往明的嘴巴里伸。明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顺便预习以后抽插她时的重心掌握。

明发现,乳汁里没有她这几天吃下的食物味道,对此,她感到很放心。她可不希望乳汁嚐起来像昨天的晚餐或今天的早餐。像丝和泥的精液倒还好,虽然那样也挺怪的,明想。

半分钟后,她们俩的嘴巴分开,这次没牵丝。她们把彼此的唾液都吞得很乾净,舌头还因而有点乾。明觉得不太够,继续舔泥的嘴唇,不漏掉嘴角和唇尖上的浅浅白痕。她们再次接吻,比前次浅多了,只专注嘴唇软嫩上。明忍不住,轻咬了一下泥的唇尖,泥毫不退缩,她好像可以忍受明的很多粗暴对待,这反而让明有点心疼。明轻轻抚摸她的背,表示一点歉意。明也忍不住想像,以后泥亲吻她的主要触手时,那感觉会有多舒服。

两人的嘴唇都覆盖了一层淡白色的膜。泥舔了下嘴唇,露出十分满足的笑容。

突然,她打了个嗝,喉咙里冒出闷沉的声音,一点肚子里的乳汁涌上来。泥闭紧嘴巴。明晓得她现在是什么情形,兴起恶作剧的念头。

明张口,伸舌头,做势要嚐泥嘴里的那些乳汁。泥发出“呜哼呜”的声音,似乎是在说“这不行”或“不要啊”。她把嘴巴闭得更紧,也努力转头,尽可能避开明的舌头和嘴唇。最后,泥缩起身体,用尽全力把嘴里的那一些乳汁给再次吞下肚。

“咕──嗯。”泥发出有点勉强的吞嚥声,明听到了,心里有些罪恶感,担心这会给泥的身体带来不少负担。而在接下来的十多秒,泥看来不会很难受,相反的,她又露出幸福的表情,好像觉得这样再次品嚐也不错。明不敢想像那味道,但心里又有点感动。看泥喝得这么撑,明发现,自己可能错估了量,说不定一边乳汁还是有六成,甚至更多。

“这样,”明说,“你好像就没法进来了。”

“咦?”泥说,歪着头,没听懂。她瞇着眼睛,身体缓缓的从左晃到右,再从右晃到左,明显还陶醉在刚才的感觉中。

明说:“昨天,我不是答应过,要让你在今天进来的吗?”明在说的同时,的十指在肚子两侧上下滑动。她与触手的连接还没结束,最终阶段较为缓和,但会持续不只十分钟。这段期间,她需要一些其他的刺激来转移注意力。明显是藉口。

泥看着明,眼睛睁大,有点像猫头鹰。原来她也可以露出和丝一样的表情,明想,第一次发现她们外在特徵上有明显的共通点。露再怎么睁大双眼也无法和她们一样,因为她的眼框形状和她们有不少的差异,蜜和泠就更不用说了。

泥的身体不再摇晃,事实上,她整个人僵住不动了。看来这建议太离谱了,明想,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泥不回答,明猜,她应该是很想要,但又不是很方便。

明用手指搔了搔脸颊后,问:“还是要晚点?”

“不!”泥大喊,握紧双拳,腰上的触手像海葵般竖起。明吓了一跳。对於自己突如其来的举动,泥先低头表示抱歉。但她也很快的挺起胸膛(那对滑嫩乳房的晃动,让明又忍不住猛吞口水)。泥说:“我、我现在没问题!”

“真的?”明问,怀疑她是在逞强。

“我们的消化系统与人类不太一样。”

所以,泥能在肚子饱饱的情形下,承受挤压,却不会有任何问题,明想,扶着下巴,那不只是和人类不一样,根本地球上的绝大多数高等生物都不同。明点头,说:“实际上,你们也不用进食,对吧?”

“咦?”

“你们纯粹只是为了情调或好玩,才会那样喝我的奶。我猜得没错吧?”

明说,两手伸到泥的背后,轻摸她的背脊。

“你说的对。”泥脸红,颈子和肩膀微微颤抖,说:“不过,喝下去之后,我和丝也有种哪里开始成长,变得更强壮的感觉。”

说完,泥盯着明的胸部,又开始对先前的部分陶醉不已。泥右手捏着左乳房,左手则捏着主要触手。她两手稍微用力,叫出声。和明一样,泥在感到极为兴奋的时候,会选择用粗暴一点的性刺激来转移注意力。乳汁的味道是不坏,但也没棒到那地步吧?明想,以为自己早就习惯,却还是会羞到想把头埋到胸部间。

泥伸展了下身体,不要几秒,她的肚子就消了。泥应该不是在胃里开启漩涡,而是她瞬间消化,或平均转移到身体各处,明猜,抬高眉毛,她现在也不会为这惊人的景象太感到讶异了。泥舒展一下筋骨,收起身上的触手后(其实也只是稍微缩短,从长裙变成只到膝盖的短裙而已)点点头。她摸着明的肚子,左脸颊贴在明的阴毛上,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泥长得比丝大一点,明想,泥进去所需的时间,应该比丝要来得长。明的肚子会胀得比前几次要来得大,应该是不依赖幻象,就不能把泥带出门的地步。和先前不同的是,明这次两腿间还多了根主要触手,无论整体美感还是观赏方便度,都较前次少了些,对於这点,触手生物应该有不同的看法。

先两段过程让明消耗不少体力,但看到泥那双被欲火点亮的娇羞眼神,明也开始有点等不及了。泥还没有动作,就等明一声令下。明觉得用行动表示最直接,也最有情调。

明心跳加快。她体内的酸麻感已经减少到一半以下,虽然要她站起来仍有些勉强,但她已经能够自在控制双手。明把衬衫脱下,她原本想把这件衬衫丢到一旁,但她后来决定把衬衫放到胸前,在感到相当困难的时候,她可以咬着,好熬过去。在她使劲扯过之后,这件衣服的情况就变得很糟。明不担心,漩涡可以连到她房间,让她拿新的衣服。而她今天又没出门,不用应付老在客厅活动的爸妈,故她即使衣衫褴褛的回到房间里也没关系。

但父母可能会在她进到肉室里的这段时间,进到她房里,发现她不知何时出门。丝上次在公园,有使用一些挡人的肉柱,明和泥都忘了该设置这东西。所以即使有幻象可依赖,明仍有可能会受到爸妈的质问,她可不希望这么快就到必须要透过法术,改变爸妈记忆的地步。为了专心面对眼前的事,明先假设这些问题都不会发生。

明曲起双腿,两边膝盖几乎要碰在一起。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拨开阴唇,尽可能表示欢迎,也让自己的动作看来保守一点。但明仔细想了下,这毕竟和做爱不同。她现在这样,对泥似乎还不够有诚意。

明改变做法,这次,她只用中指,却用两只手,把两片阴唇拉开。明轻哼一声,听到阴部传来湿润滑溜的声音,她吐了下舌头。她稍微用力,两指把阴唇拉得更开,露出大片樱色嫩肉,两腿也尽可能的开到极限。很大胆的动作,泥的鼻头和舌尖可以毫无受阻的进入阴道口,符合接下来的需求,虽然未免也过分直接了些。明不得不承认,如此淫糜的动作,最能让她全身发热。泥应该也会感到很兴奋,对此明感到很安心。

但泥腰上的触手只轻晃了一阵。她偷看了一下,又再次闭起双眼。泥满脸通红,但呼吸渐缓。她正努力使自己冷静,和丝一样,接下来的事虽不是她们维持生命所必须的,但在意义上,却极为神圣。泥即使非常兴奋,也必须以无比正经,甚至用几近禁欲的态度来面对。

泥伸出肚子下方的两支触手,接下拨开阴唇的工作。在明的手离开前,泥的两支触手还微微张口,亲了下明的指关节。泥两手轻放在明的大腿上。她一边摸着明的大腿筋,一边看着明的阴部。泥先猛吞口水,再慢慢哈气。明觉得好难为情,她几乎能在泥的双眼中,看到自己阴部的倒影。

有几秒钟,明真的闭上眼睛,但又很快的睁开。她再怎么难为情,也不想错过泥进来的瞬间,丝那几次就错过了,明回想,觉得相当可惜。那时明心里感到难为情的部分,还不比感到害怕的部分多泥慢慢靠近明的阴部。在这同时,泥伸出背后一支触手,亲了下丝写给明的那张纸条。泥口鼻伸入明的阴道口,明全身颤了一下。接触后不到两秒,泥的脸和头就开始压缩,她和丝依样,也是头先进来。

看到泥的脸出现大量皱褶,明不会觉得太恐怖,只觉得她很卖力。明一边感受阴部被翻开、挤开的力道,一边听着从阴道口传来的吱滋、喀滋声,羞得耳根发红。她的阴部已经被撑得相当开,而这还只是一开始。泥毕竟不是小婴儿,明咬着衬衫,回想过去和丝的几次经验。到肩和臀等部位,还会撑得更大。

约过十秒,泥的头已经进到阴道中段,又压缩不少,但仍是比拳头粗得多。

明的两腿间和屁股下,都已经是湿湿滑滑的了。不只是她的淫水,还有泥身上分泌的大量体液。

泥的头进到更深处,明感觉自己的骨盆快要被拉开。泥的体液能够麻痺一些疼痛,让她最多只有伸展到极限的感觉。几次经验之后,明的腰臀形状一定会改变,以后学校健康检查时,说不定会有医生以为她生过小孩。泥也会一点幻象,但为了保险,明想,到时候还是得带丝去,不然事情可能会闹很大。

明现在是有点难受,但不会比装上触手来得剧烈。有过几次经验的明,已经开始能从这过程中得到些许快感,就算快感无法彻底压过不适,那愉悦与痛苦相互交替的感觉,也挺令她上瘾的。

接在头之后的,是颈子。泥颈子和丝差不多粗细。到这段,明可以稍微喘一口气,再过不久,泥的肋骨、手臂和乳房都会被压缩。在这过程中,泥的脑组织尤其变形得厉害,而这不是泥没法说话的原因。她纯粹只是因为口、鼻和声带等都被压得太扁,没法发挥作用。丝没说过,但明总觉得,她们在压缩的过程中意识清楚得很,且显然不会有呼吸困难或血液循环不良等问题,应该是比她这个母体要来得舒服许多。

泥的头越来越深入,最末端(或许是鼻尖)已快碰到明的子宫口。明有种腿关节快要被挤出去的感觉,耻骨和尾椎等部位更是好像快整个翻转。与她连接触手时的感觉,有不少雷同处,但明不会到这里才开始反悔。

虽然不太能弯腰,明还是能够稍微起身。明用右手抬高自己的主要触手,左手则摸着泥的背脊,表示欢迎她继续。乾脆就扶着泥的肩膀,直接往里面拉,明不是没想过,但那样感觉对她和泥都不好,太粗鲁了。

颈子部分很快就完全没入明的体内,接着是泥的大片背部与两只手臂。明想,大概还需要不只十分钟,才能进展到腰和臀。明现在也不能问泥的感觉如何;泥要完全进来才能够使用投影。明想起,丝说她里面相当舒服。晚点她也要泥也描述一下那感觉。

泥的一部份脑袋已经进到明的子宫里,明很惊讶的发现,她的子宫颈比过去还要有感觉。更令她惊讶的是,好像连子宫里头也是,她甚至能清楚辨识出泥的五官细节,和变化幅度。这部分丝当然贡献了不少,但最主要的,应该还是那支触手;在先前的过程中,那支触手把她变成相当适合,或该说是更为接近触手生物的体质,明想,这样很好,又好像不太好。一想到丝和泥以后连这事都可能让她高潮,明就有种变弱了的感觉,而往好的方面想,让装上触手后的高涨性欲得到满足,晚点她会粗暴对待丝或泥的可能性就更少了些。

又过了快五分钟,最痛苦的部分几乎可以说是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令人愉悦的热胀与搔痒感,自她的子宫深处传出,迅速爬过她的臀、背,直至她的耳壳。泥柔软的胸部,和稍硬的肩膀,都慢慢挤过她的子宫口。泥的一对乳房很滑溜,乳头也软到令明难以置信的地步。那些骨头带给她的感觉更为强烈,但没有一个过分突出,她也没有任何快受伤的感觉。

明张大嘴,叫出声,也大口喘气,那些骨头每通过一段,她的全身脏器都有种好像被按摩到的刺激感。泥最突出的两根肋骨通过时,明两腿微曲,脚掌伸直,两脚拇指死命拉扯肉室地面的缝隙。明尽情的吐舌头,甚至翻白眼,这样很不好看,她知道,但没办法,唯有如此,才能让她使劲迎接泥的钻入,更加顺畅的吸收自体内传出的一波波股胀感。反正,明想,泥现在根本看不到她的脸。

几分钟后,泥头和颈子已经完全进到明的子宫里。看到自己的肚子一点点胀大,明觉得很有成就感。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若不是因为她现在不方便弯腰,她还真想用舌尖感受一下那自子宫烫到肚皮外的感觉。要是丝在就好了,明突然这么想,希望丝能舔她的肚子。

明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应该,有故意藉着外遇来折磨另一半的嫌疑。虽然实际情况完全不是那样,而她也根本没那想法,但这画面就是会有点那种感觉。明又想,光凭一句“姊姊就拜託你了”就认定丝一定期待这事发生,这逻辑好像也有点不可靠。

明越想越不安,而这一些不安,很快就被体内的阵阵愉悦感给沖散。过了十多分钟后,泥只剩下半身还在明的身体外。她腰上的一圈触手再怎么压缩,每一根的直径也都至少有两根指头宽。触手末端就更粗了,那一个个盔状末端,正挤开明的阴唇、滑过阴道口。

“咿噫──”明张口,又叫了好几声,她在连接触手和喂奶给泥的时候就已经叫了很多次,嘴巴有些乾。

明在接收她腰和臀的同时,最多只够再应付两只触手末端,为了减少明的负担,泥把每根触手给又调整了下长度。不是没有改善,但感觉还是很强烈。明咬着牙,伸长脖子,双眼紧闭。她曲起双臂,手肘挤压胸部。

不要多久,明就意识到自己必须喘口气。她全身放松,头和手一起轻轻的到肉室地面上。要等到泥连脚指头都进来,至少还有五分钟。明抬头,看着自己的主要触手,几乎和她的前臂等长,直径则和她的手腕差不多。这种大小,对丝或泥都会造成很大的负担,明自己也不能接受。她目前还不知道要怎么调整。这支触手勃起得非常高,从底部到中段,都没有明显的弯曲,相当的直。也没有一点无力感,表示她极为兴奋。

在这支触手根部,好像有股比搔痒要来得深沉的感觉正蓄势待发。那可能就是快要射精的感觉,明想,她第一次射精也献给泥,丝有料到这点吗?如果没有,丝可能会大受打击。然而,比起这事,明第一次射精,居然不是在哪只触手生物的嘴巴或阴道里,这让她觉得很可惜。

随着主要触手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烈,明把精液射到丝和泥体内的妄想又再度浮现。这次,明想把她们按在肉室墙上或大窗上做,做到最后,她们腿软了,明也会抬着她们的腿和屁股,欣赏自己的精液从她们幼嫩阴部流下的模样。这样太不体贴,而她也不小心假设自己以后会装不只一只触手,因为她太想一次压倒她们两个了。就算只装一只触手,无论当下的受害者是谁,另一位也绝不会只是观战而已,明想,身体抖了一阵,期待那一天能早点到来。老盯着双腿间的凶恶东西,让明的眼睛乾涩。明改看肉室顶部,和肉室地面没两样,最多就是亮一些,但不会让人觉得刺眼。

泥的所有触手都已经进来了,只剩下半截小腿。和胸、臀比起来,腿通常不会花太多时间,也不会耗掉多少力气。明喘口气,食指紧抓肉室地面的两处缝隙,泥的右脚掌先左脚掌一步进来。半分钟后,泥的大半身体都已经进到明的子宫里,被彻底压缩成近乎球状。明看了下肚子,果然胀得比丝进来时大。如果丝是怀胎二到三个月大小,泥至少是五个月。以后好像可以让她们两个都进来,明粗略的计算了下,也试着想像那感觉。当然,她晓得短时间之内,不要让自己太辛苦比较好。

几秒钟后,泥的脚也收到她的子宫里,明可以清楚感觉到泥的每根脚指。又一点灰浊液体从明的阴道里流出。明左手摸着肚子,右手按着触手,快要射精的感觉正慢慢消退。她触手末端是变得有些湿,但没流出精液。明肚子里除了泥,还有大量液体正在缓慢流动,似乎还有一点泡泡在里头。如果不是因为的身体不够软,明真想把耳朵贴在自己的肚子上,听那堆细小但深沉的咕噜声。而感觉最明显的,还是泥的脉动,正逐渐和她的心跳同步。

明双腿并拢,这有助於她把先前阴道被撑开的感觉收至腹腔内。先前明一直抬着头,她坚持不错过每个重要段落。现在她颈子好酸。明放松身体,把头靠到肉室地面。肉室地面不是十分柔软,但还是比躺在她房间的地板上舒服多了。先前的过程,让她的体温升高不少,相较之下,泥的体温就低一些。这或许是一种帮助降温的机制,明觉得很舒服。现在她已经可以坐起来,但她决定,至少再躺个两分钟。先慢慢的,让她抓得酸疼的手指,和有点伸展过头的脚关节,重新活动一下。

突然,泥的两根触手,从她的子宫口伸出。明叫出声,猛哈两口气。她往右侧躺,伸出舌头。那两支触手正以不算慢的速度往外伸展。泥到底要做什么?明完全不晓得。那两支触手在进到阴道中段的时候,就完全解除压缩。明两手撑着地面,稍微坐起身。她双腿再度打开。那两支触手伸出阴道口,带出大量的灰浊液体。明尖叫,使劲把上半身往左扭。她体内的泥也扭了下身体。

那两支触手张嘴,咬着地面,接着,泥使尽全身力气,在明的子宫里转了半圈。

“啊──!”明大叫,两腿间的主要触手膨胀到极限。她忍不住了,全身猛力一挺,屁股离地。几下她几乎陌生,又完全无法控制的抽动感,自触手根部传来。

一道精液从明的主要触手射出,然后又是一道。量远不如丝或泥来得多,但很集中。明以为结束了,屁股又重新落到地上,没想到这一放松,触手又再度射出一些精液。这最后的一些精液散得很开,多数落到她的左大腿上。那温热、湿黏的触感,和浓厚的气味,和丝或泥的几乎没有任何差异。明觉得好丢脸,虽然有点不干心,但射精的快感,确实驱除她体内的最后一点不适,而在挺腰时,子宫没有任何快被撑破的感觉,这更是让她松一口气。

泥的投影出现在明的右手边。泥很快的跪到地上,说:“对不起,我进到里头后才发现,脸若不对着肚子,就无法投影。”

泥又道了好几次歉,明咬着双唇,两手轻挥,表示愿意原谅她。以后他们进来时,脸都得朝下,就可以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不对着肚子就无法投影,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明很好奇,但泥好像也不了解。

丝就没有过这问题,明想,也许丝当初是刚好矇对了。

为了使泥不再那么伤心,明说:“我刚才又高潮了。”

泥睁大双眼,“嗯嗯。”她点头,笑着说:“我感觉得到。”

这话题果然会让泥比较高兴一些,明想,现在她们的感觉几乎是完全共享。

泥以笑容表示那很自然,也表示她很喜欢和明一起体验高潮的感觉。泥在回答时,腰上的触手稍微膨胀,明肚子起伏一阵,但不会觉得不适。

40明稍微撑起身体,说:“和你们的比起来,我的身体乏味多了吧?特别是在敏感度上。”

泥却摇头,说:“才不会,你的身体很美、很健康,而且──”泥脸红,扭着腰和臀。她的胸部和屁股看起来都很可口,明真想咬两口,看肚子里的触手动作是否会比前次要来得丰富。泥说:“我不晓得这样讲妥不妥当,但明,我感觉到,你有不少地方,好像──”

“怎么了?”明问。

“好像比我们还色。”泥说。

“原来啊。”明说,觉得这样也不坏。她伸出右手,摸着泥的脸,先是右脸颊、右耳根,然后是下巴。明的中指指尖,从泥的鼻樑一路滑到鼻尖,触感和实体没有任何差异。明右手中指停留在泥的额头上,大拇指则轻按泥的嘴唇。泥微微张口,含住明的大拇指,还是会有湿湿的感觉。明轻动手指,感受泥的舌尖。

明却还闻得到泥的体香。

几秒钟后,明把手指收回来。不到两秒,指头上湿滑的感觉就完全消失了。

明嗅了嗅指尖,没有泥的味道留在上头。但很明显的,在只刺激投影的情况下,本体还是会很有感觉。以后或许可以考虑和他们的投影做爱,明想,特别是在学校里,可以减少一次挤进、排出的功夫,也不容易弄髒衣服;明甚至不用脱掉上衣,只要脱下内裤,又准备好至少一条毛巾,事后也不用麻烦他们清理身体。

明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不喜欢那样。全身被她们的唾液和精液弄得黏糊糊,从里到外都满是她们的味道,模样也许狼狈,但对明来说,这才是最不虚假、最充满幸福感的享受方式。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明想,不好意思说这才是正道。

明看着泥,后者无论神情还是态度,都比最初与明接触时要来得温和。那双曾经锐利的金色眼睛,如今线条看来还比明还要软得多。

明两手按住泥的肩膀,要泥也躺下来。明抱着泥,亲吻泥的嘴,又忍不住吸了泥的两边乳头。明在嘴巴与泥的乳头分开时,故意发出“啾”、“啵”的声响;当她把泥的乳头给含得紧紧时,嘴里则会吐出一点“呜”、“嗯”声,用低音为泥的乳房带来不少刺激,明上次舔弄她主要触手时学到的。舔弄投影的好处是嘴巴不会乾,明想。

泥一连叫了好几声,而她在享受的同时,也有些担忧的看着明。

“你很累吧?”泥问。

“嗯。”明说,“晚点要睡一觉。”

明两手环抱着肚子下缘,抬头,说:“你陪我吧。”

泥脸红。明要她在肚子里待久一点,这意思再明显也不过了。明紧闭左眼,因肚子里传来一阵小小的搔胀感,又一点灰浊液体从她的两腿间流出。

泥轻叹一声,让脑袋散热。泥抱着明。再多的甜言蜜语,都难以完全表达泥此时心里的感动。她搂着明的颈子,决定要再好好亲亲明。

“我回来了!”丝大喊。明和泥都吓了一大跳。

丝右手提着纸袋,从突出的形状看来,里面装的都是书。她是那种从外面进到肉室里会大喊“我回来了”的人吗?明想。丝应该是有意引起她们注意;她早看到她们了,就算没看到,她也一定闻到了。

丝一边哼着歌,一边走向明和泥。在距离她们不到五公尺时,丝停下脚步,睁大双眼,手一松,袋子落到地上。这一连串动作也太戏剧性了,何况有到这么近才感到惊讶的吗?太假了!明想,几乎要开口吐槽,但不安使她决定保持沉默。

明发现,这似乎是一种生物本能:面临到这种场面,就该自认做错事,并有即将大难临头的预感。当然九成九是多心了,明想,试过如此说服自己,却不太成功。丝那双像猫头鹰的眼睛,也像有意唤醒她的罪恶意识似的。她干麻一定要露出那表情,又干麻不说话!明想就这件事开口,但她也发现,自己现在两腿开开的,以面对刚进家门的人来说,这姿势很不雅。

明把双腿并拢,也应该伸手遮掩一下,她想,却不知道要先遮哪边:肚子、阴唇,还是触手?继续躺着也不太好,明想,很快坐起。她的肚子有些微起伏,里头的液体发出一些声响,泥的身体也轻晃了一阵。明整理一下仪容。她头发看来有些乱,因沾了不少淫水和汗,又经历不少剧烈摇晃。她的屁股和背都湿透了,神情也有些疲惫。明就算抬高眉毛,闭紧双唇,也无法使自己看来真的很有精神。

丝一动也不动,好像没在呼吸。过了近半分钟后,她才吸一大口气。她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脸上的红晕一路红到头顶和胸口。那双像猫头鹰似的眼睛,只花不到半秒就彻底改变,现在她看明就像看什么无比耀眼的事物般,瞇着双眼。

明也瞇起双眼,却是因为不好意思,就算知道很多余,她还是会拼命遮掩自己的身体。明两手盖住阴唇,再曲起膝盖,如此,她的主要触手和乳头就不会那么明显,虽然这姿势有点可笑,还会压迫到腹部。

先前,丝两次说她已经是个大人时,也是用这种表情。明可以从此时丝眼中光芒的延伸程度,和她口水几乎要从左边嘴角流下等情况,晓得她现在的感动是前几次的数倍,好像胸中有什么正大量盛开,又一次溶化殆尽似的。那视线让明的主要触手硬到发疼,淫水和腺液也大量流出。明同时也注意到,泥从头到尾都不像她那般紧张。

很快的,丝有下一步动作:她右手伸直,对泥比了个大拇指。泥左手扶着下巴,也以微笑和大拇指回应。先前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明想,觉得自己真像个傻瓜。

那一袋书还放在原地,明只依稀看到像是历史现场之类的标题。明的视力不是很好,书背的字体又很小。

丝跑到明的右手边,蹲下来。她左手搂着明的腰,右手摸着明的肚子,说:“像这样,隔着肚子和姊姊说话,是我自出生以来就梦寐以求的喔。”

丝说这话时,几乎不看泥的投影,只盯着明的肚子,好像真能看到里头的泥。

就算丝真有这能力,明也不会太惊讶。

泥笑了,抱着明的左手臂。感受到那一对软嫩乳房,明的主要触手又再次溢出透明腺液。明观察到,泥投影的阵阵心跳,与她肚子里的本体不完全同步,差至少半秒。

泥乳头搔得明有些痒,同样也让她有点痒的,是丝的手和耳朵。丝把左耳贴在明的肚子上。丝边吞口水,边听里头的声音。她同时也用左脸颊,感受明肚子的那一点点起伏。丝一脸陶醉,而她不可能这样就满足。为了克制自己,她咬了下舌头,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开始舔明的腰和肚子。丝轻轻舔着、吻着明的肚脐周围。丝口鼻吐出的热气,让明的触手不只一阵颤动。

丝看到地上的两摊精液,就在明的脚前,以第一次射精来说,相当的远。

“但,”明很疑惑的说,“不是应该早就乾了?”

泥靠到明耳边,小声的说:“丝在出门前,特地启动肉室地面的保鲜功能。”

所以,明想,丝果然预料过会有这情况。这表示明有很大的一部分根本是被丝给看透了。明摀着脸,昨天和今早,她还为把她们压倒在地而有些得意,现在她发现自己有多不成熟。

丝背对着明,趴下来,这样他手搆不到明的肚子,乾脆改摸明的腿。丝嗅了嗅离明最近的那一滩精液,看了下明。自认懂明喜好的丝,不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会造成明的反感。

丝大大方方的,舔了一口精液。她把那一点精液,在硬颚和舌头底下摩擦,接着再左右翻搅。她故意转身,张开嘴巴,让明可以看个清楚。明闭上眼睛,头往左偏。明已经羞得胸口冒汗,她未料到丝接下来做的事,将让她的主要触手更加胀热到不行。

丝把地上那两滩精液,尽可能的集中在两手间。接着,她把那些精液都给往阴部抹,再用手指头往里面塞。明看傻了,她和丝的脸,都像是浸过热水般红。

丝满足的说:“这样才公平。姊姊是第一个让明射精的人,我则是第一个嚐过明精液的人──上下两个口都。”

如果不是因为体力和昨天说过的话,明真想现在就把主要触手插入丝的阴道里。其他人或许不见得,但对象是丝,明第一次一定会选择体内射精。

明看向泥,希望她能说些话,也许吐槽一下丝。泥的投影趴在明的背上,轻闭双眼,本体好像快要睡着了。本体不维持,投影几乎就轻得跟棉花一样。

感受到明的转头动作,泥睁开右眼,表情与其说是沉静,不如说是有点傻呼呼的。泥微微张口,吐出些像是梦话的含糊句子:“丝啊,你这样,好──”

不是梦话,表示她还没睡着。这句也算吐槽了,明想,勉强接受。距离下周六还有五天,明希望自己在维持体力等方面能不费太多心神,虽然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一切似乎更悲观了。

明累了,在不感到那么紧张和害羞后,疲劳终於从她的腹腔内迅速扩散开来。

肉室地板不够软,缝隙也太多,躺或坐还行,要睡就有点勉强了。看泥几乎要睡着,明只好拜託丝了。

丝很乐意。她两手轻触地面,不到半秒,大量的触手从缝隙间生出。以往如此,会有些尖锐、滑溜的声响,如今动态比以往都要来得强烈,声音却小到像是在演默剧。

为不减低明和泥的睡觉质感,丝开启了静音功能。触手先是托住三人的背和臀,在几只触手稍微举起她们的同时,其余的触手就在她们的下方迅速编织。不到五秒,一张足以容纳不只三人的鸟巢状床铺出现了。为了减少缝隙,也改变内部结构,每根从地上生出的触手,都在编织的过程中膨胀过不只一次,又迅速缩小。现在它们软得出奇,但支撑三人身体的部位又很结实。

丝躺在明的右手边。丝右手掌心贴在明的肚子上。明把丝和泥都给搂在怀中,让自己的乳房贴着她们的脸。丝又调整了下巢床的内部形状,主要是在丝和泥的背和大腿等处多几个突起面,稍微撑起她们的头和背。突起之间还有些空间,让明的手能穿过。如此,明既能搂着她们,又不会因为手臂遭挤压而不好入睡。丝也不忘调暗肉室光线。现在肉室这一区变得像是旅馆房间,明想,眼皮越来越重,而她还对一些事感到很好奇。

“丝,你哪来的钱买书?”明问。

“喔,”丝说,“我们的创造者有留下点贵金属给我们,不多,但就购买书籍来说,算是绰绰有余。”

“因为我找到了你,蜜决定,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都应该要赏给我一点。

蜜还说我可以给你一些。”

“呃──”明说,“暂时不用。”

虽然她的零用钱总是不够用,但扯到钱,感觉就是会让许多事情变调。明怀疑蜜是在考验她们。

“所以,”明问“蜜知道我的决定吗?”

丝点头。“我有跟她说。原以为她至少会表示期待,但她还是一脸悲伤。”

泥勉强维持清醒,她小声──但严肃──的说:“蜜也曾经是个乐观的人。”

没再继续说下去。是什么改变了蜜,大家都晓得。

明大概再过不到一分钟就会睡着,在那之前,她必须得对此事有个结论。她小声的说:“我无法取代她的爱人,但我会像抱你们一样的抱着她。”

明亲了下丝的脸颊,也舔了下泥的耳根。泥早在几秒钟前就睡着,但还是因为明的一舔,而笑出来。泥没醒来,明那一下,应该会让她梦变得更甜一些。

明一边听着丝和泥的鼻息声,一边感受自己体内的沉沉脉动,这些都使得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静谧。肚子里的泥即使睡着了,还是会有些细微的动作;胸部随着呼吸起伏,体内的泥也慢慢的舒张、收缩,与浮动,这些都让明有种筋骨松软的舒适感。每一次感受肚子里的暖流,都会让明觉得,彷彿自己才是回到母亲子宫里的人。

很快的,明睡着了。不久后,丝也入睡。

明醒来,眼前一片漆黑。她记得自己还在肉室里。她嘴巴微张,喉咙和鼻腔都有一点酥痒,这表示她刚才可能有打呼,还不是很小声。左右传来细长的呼吸声,丝和泥睡得很香甜,晓得她们能够忍受,明松了一口气。她嘴巴没有乾得难受,肉室里的湿度果然比她的房间稍微高些。

明两手摸着肚子,可以感受到体内的双份心跳。她也注意到,自己两腿间的触手一直都是勃起状态。带着泥睡觉,明不觉得尾椎等受到压迫,反而更感到放松,一波波舒适的股胀感,自肚子里扩散开来。明很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

泥的投影闪烁一阵,发出点点银光。泥醒了,在睡了一觉后,她看来有精神多了。明可以在短暂的闪光中,看到她的笑容,和她的一双金色眼睛。

丝也醒了。她伸懒腰,用背上的触手撑起身体。明睡醒后,她们都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醒来。这似乎不是巧合,明想,在极近距离,她们与她可能有某种程度的精神同步。

丝把肉室内的光线慢慢调亮,让三人的眼睛都能够慢慢调适。明慢慢坐起,先感受泥在她体内浮沉,接着,她要给丝一个吻。然而,她突然感到尿急,这事干扰了她的兴致。

“我要出去一下。”明说,眼神对泥的投影示意,要泥张开漩涡。丝在她体内时,可以对外使用幻象,那此时的泥应该也可以使用漩涡,明猜。

泥点头,表示没问题,明的判断正确。丝问:“上厕所?”很敏锐,好像不是随便猜的,也许她是闻到的,明猜,自己体味或许真有透露什么。泥说:“即使经过压缩,仍是会压迫到膀胱。”和真的孕妇一样。

现在明通过漩涡,不至於像头两次时那么有压力,进到她房间所需的时间,也远比进到肉室深处要来得短,但那彷彿无重力的感觉,可能还是会让她尿出来。

当然漩涡不会因为她的尿液而有什么问题,但那画面实在不太好看。应该有更简单的选择,明想,觉得丝和泥的眼神好像也这么透露着。

丝再度调亮光线,跟进来时一样亮了。明忍不住问:“我可以在肉室里解决吗?”丝说:“当然。”她看起来很高兴。明其实有点抗拒,一想到丝将为此费好一番工程,就只是为她做一间厕所,她就忍不住闭上双眼。

丝靠近明,蹲下来。接着,她用鼻子推开明的主要触手。那嫩而结实的触感,还有暖暖的鼻息──明迅速睁开双眼,丝发出“哈呜”的声音,含住明的阴部。

明惊叫。早料到明会有这种反应,丝笑了出来,明的阴唇和阴蒂都感受到阵阵震波。

丝的意思是用嘴接?明想,不行!上次明没法控制,正确来说,是泥偷袭,才会导致那样的结果。明咬着双唇,摇头,小声说:“这样很不卫生的。”

丝没放口,而是睁大双眼,眉角下垂,看来很失望。她那双澄亮的绿色眼睛,好像在问:为什么姊姊就可以?所以又是公平性的问题?明想,若丝的逻辑真是这样,那她还真不好拒绝。

泥一直在偷看,明晓得,而当明看向泥时,泥赶紧转头。泥在左边的墙上摸索,一副正忙碌的样子。晓得这样的反应不妥,泥又回头,说:“全看你的意思。”

明想起泥曾说过宠坏一事,丝这样很接近了。丝的鼻息和湿软舌头的轻触,让明流出不少淫水。明稍微放松身体。她在心里强调,这与喝下汗水、淫水、唾液、精液都没有太多差异。她答应丝,但她站着,丝跪着,这样她显得不只有些傲慢,甚至还有点邪恶。丝嘴巴贴得紧紧的,两手抓着明的腿,故意不让她改变姿势。所以又是丝的兴趣。

明嘴巴吐出好长一口气,开始排出尿液。量不是很多,有点断断续续的,还是有点太紧张了,明晓得,试着再放松一点,但怎样也不可能像平常那样。尿在丝嘴里的罪恶感,让明不敢看丝的脸,尽管丝在感受到温热尿液的瞬间,反应是相当愉快,甚至可以说是亢奋的。

丝伸长舌头,脸也更挤向明的阴部。明的阴唇被推开,尿道口直接受到舌尖刺激。明腿软,但没跌倒,丝扶得很稳。丝扶她双腿花了不少力气,却又不会弄痛她。丝双手成了一个助明站立的框,在这情形下,明的上半身若有剧烈动作,可能会因为下半身的姿势受限而伤到腰。丝有考量到这点,她伸出几只触手,在明的背后预备承接。整体来说,明现在即使全身放松,也能站着尿。

丝做那么多,就只是为了这种事,明想,果然丝才是最令她受不了的。在丝舌头和嘴唇的刺激下,明忍不住了。很快的,大量尿液喷入丝的口中。明在感到羞耻的同时,一股舒适的灼热感自也尿道传开。丝没故意喝很大声,但明还是听到一口又一口、咕嘟咕嘟的吞嚥声。丝一脸陶醉,好像比喝下乳汁时还要更细细品嚐,这让明的心里不太舒坦,虽然如此,明的主要触手和乳头都勃起到极限。

很快的,明尿完了。为了早点结束这过程,她在结尾时可说是使劲全力。丝眼中浮出笑意,不单是因为尿液的沖刷力道变化,也是因为明的害羞神情。

在嘴巴完全离开前,丝还舔了下明的阴蒂。明从屁股、脚根和颈子都一阵颤抖。丝松手,明颓坐到地上。漩涡早已开启,完成份内工作的泥,走到明的身旁,蹲下、抱膝,她不再只是偷看,而是近距离欣赏明的娇羞──或该说是耻辱──神情。

丝想舔去明眼角的泪水,又怕明觉得髒.明注意到她动作的扭捏之处,记得她们总喜欢以一个吻或几下舔舐做为结束。明不想让她心中留下被嫌弃什么的印象。身为喂养者,明不想在与他们认识的初期,就表现得太吝啬或挑剔,特别是对丝。

明蹲下,张开双唇,迅速盖住丝的嘴巴。丝很惊讶,第一时间还紧咬着牙,但明的舌头使劲往里头探,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巴。明会尽全力接纳她的一切,为了让丝清楚明白,明将舌头伸往丝的口腔深处。一定会有尿味的,这没办法,即使是触手生物,也无法在短短几秒内就清除那味道。明不会这么说是破坏前几次接吻的印象;她认为这是增加经验的广度,也算是为以后预习。丝以后一定会替她口交,明在射到她嘴里之后,照样会与她接吻。明其实想挑战更多,像是用舌头清理丝阴道里的精液,就像她们对她那样。有些奇怪的,一想到那是自己的精液,明就有点抗拒,吞丝或泥的精液时就不会如此。也没多少男人会做这种事。

身为人类的一方,应该不用做到这种地步。这行为也没什么必要性。但明在装上触手的时候,就决定,要在做得到的范围内,尽可能减少自己与触手生物的差异。

明扶着丝的肩膀。丝放松身体,满脸通红。她双腿并拢,跪坐在地上,乖乖接受明的每一下舔弄。在嘴巴分开后,明做了个皱眉的表情,表示自己还是不喜欢那味道。丝眨眨眼,低头,表示抱歉,但又忍不住笑出来。在一旁观看的泥,不出声打扰,连喘息声都很节制。

明听到一些湿润声响,是泥。不知何时站起来的泥,正偷偷抠弄阴部。有几下声响听来又滑又长。泥不只是用手指,还用了腰上的触手,难怪她有些站不稳。

兴起恶作剧念头的明,转头,对泥的阴蒂亲了一下。泥先是全身僵直,又很快全身瘫软,必须得靠腰上的触手才能撑起身体。她触手散往两边,双腿分开,这姿势让明更能清楚看到她的阴部:大阴唇闭得很紧,微微露出的小阴唇是饱满的淡樱色,和上头勃起的阴蒂一样,看来都是湿润有光泽。

明低头,看到自己两腿间触手的脉动渐强。明真想现在就试试突破处女穴的感觉,但她还记得昨天约定。至於今天的两次高潮,她想,那是意外,不算破戒。

明摸着触手,上头有四个感觉很不一样的点,似乎是用於解除连接,她只要用力按下就行。明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得知的,又是何时得知的。装上之后,自然就懂得要怎么拿下来,和丝说的一样。

只要一只手就行,但第一次最好还是慎重点。位在根部上方的解除点,明以左手大姆指按压,位在下方,排列呈一直线的三个解除点,她则交由右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她用力按下,却不会觉得痛,反而还感到有些舒畅。从所需力道看来,这支触手不容易在进行抽插动作时掉下来──发生那种事可不只糗,根本是太蠢了──明屏住呼吸,使劲拔下,除了一点搔痒感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接着,明做了个十分大胆的尝试──她又把触手给装回去。先是一点冰凉和酥痒的感觉──就只有这样,触手很快就连接完成,明完全不觉得痛苦,过程短到令她惊讶。她摸了几下,确定它拥有触觉和勃起功能。

丝和泥都看到了,她们称讚明,明因为不好意思而摀住耳朵。

明把触手再次拔下,她先把触手交给丝,再和她们一起进到漩涡里。面对这个分不清方向,充满黑白线条和嘶哇声响的空间,她还是要丝和泥扶着才行。

回到房里,明发现自己忘记穿上衣服,还要麻烦丝回去拿。衬衫的釦子掉了一堆,明不会缝,妈会,但明不晓得要怎么跟妈解释,在房间里模仿暴露狂的动作?明想。这时,丝问:“这件衣服,可以送我吗?”

泥瞪大双眼,想要开口阻止,却被丝以一支触手戳了下股沟。

“得手后,姊妹共享。”丝小声说,泥身体挺直,也真的不说话了。明都听到了,原本想吐槽几句,但她后来心想,这样也好。她不缺衬衫,妈基本上也不会检查她的衣柜。

丝和泥拿到衬衫。在漩涡关上的瞬间,她们把脸给埋到前襟,猛力嗅闻。最后一点开口也消失了,实际上,明只与丝分开而已。泥还在她体内,明差点忘了,晓得这样有点不应该。泥明显没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尽管她和丝一起嗅闻明的衣服。

泥张开双臂,让自己的投影飘浮在半空中。见她像幽灵一样的穿过书桌和床铺,明才想到,投影是有可能做到这种事,只是丝先前不曾这么做过。难得看到泥比丝还像小孩子的一面。

明换一套新的衬衫,把先前带到肉室里的内衣裤穿上,再套上一件拉绳长裤。

这件裤子是做为睡裤之用,虽然不太好看,但可以不那么压迫她的肚子。

明看向一件摆放在门口的裤子,晓得父母没进到她的房间。裤子和门靠得很近,样子看来没被推挤过,这不是什么刻意设计,只是刚好放在那里。如果是爸妈在门外叫她,而她未回应,他们应该会以为她在睡觉。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明想。现在,她该为未来五天做准备。

其实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计画。她出门,带着泥到附近的租书店去。她租快二十本漫画,未来几天,当她感到性飢渴的时候,可以看这些漫画来转移注意力。

泥对漫画很好奇,也对电视和电脑相当有兴趣,但她无法碰到明和触手生物以外的实物。明不确定这该被称为法术规则还是其他什么。明回想,泥刚才也做出捧着衬衫的动作,但实际上能摸到衬衫的只有丝而已;泥闻得到她身上的味道,但应该闻不到那件衬衫的味道。泥喜欢和自己的妹妹做一样的动作,就只是这样而已。

明向泥一一介绍,也听泥的要求,替她翻书、转换频道,点开网页。明有预感,泥可能很快就学会她们家所有家电的操控方式,还会操控得比她还好。明就不是很熟悉录放影机的功能。触手生物的学习能力相当强,明已学会不为这种事感到紧张或惭愧,相反的,她还有些期待。到时候,她会为他们感到骄傲。

电视机在客厅。明坐到电视机前,爸妈或姊姊就在附近,他们都没看出明的肚子比平常大,泥的幻象能力的确足以应付他们。明自己却几乎看不到那一层保护她的幻象,长期与触手生物接触,使她较能够轻易看穿这种伪装。她得要要非常放松,才能看到围绕在自己身体周围的一层薄膜,而那还不是幻象的全貌。泥兴奋的说:“你现在即使裸体上街,也不会有问题的喔。”

“你有这方面的兴趣吗?”明问。

“不。”泥脸红,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保守些的。”

明肚子里没传来明显的热胀感,表示泥讲的是实话。明笑了,问:“但我若要在户外和你做,你应该不会排斥吧。”

此话一出,明体内的胀热感就很强烈。又一点灰浊液体流出来,明的内裤和外裤都湿了一片。泥一边点头,一边摸着胸口。她一连哈了好几口气,接着,她伸长脖子,亲明的嘴。妈在一旁拖地,明眼睛直盯着前方,假装在看电视。

等客厅只剩下明一人时,明问泥:“你觉得我妈和姊姊如何?”

泥晓得她在意的是什么,说:“我心中只有明而已。我们只对喂养者有兴趣,而这不只是一种天性──”泥两手摸了下明的脸,“你也的确有令众人拜倒的魅力。”

这样说太夸张了,明想,担心泥其实相当压抑内心的欲望,那样对健康不好,至少得表达出来。明额头贴在她的肚子上,说:“你心中若有什么极不道德的想法,可以跟我说,没关系。”

泥懂明的体贴,“我们在身体逐渐成熟的那段期间,是渴望过能够一次与数位人类交合,但在又长了几岁后,我们就意识到,共享一位人类──”泥摀住嘴,觉得自己失言了。她低头,问:“你会介意这种说法吗?”

“怎么会呢。”明伸手,摸她的屁股和大腿,说:“我很期待下星期六呢。”

说完,明搔了搔脸颊,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总之,”泥说,脸相当红,“共同服侍一位人类,对我们而言才是最理想的。”

明好奇的问:“其实让男性来当喂养者也行吧?”

“嗯──”泥思考了一阵后说,“丝和我都比较喜欢女性,泠和露好像也是,可能是受蜜的影响。”

所以蜜的爱人是一位女性,明想。

泥接着说:“当然,我们对自己的精力和技术等都很有自信,但跟你接触过后,我和丝都觉得,最好别太高估自己的能耐。”

原来她们有讨论过这种事,明想,即使泥的这些话客套成分居多,也没关系。

明晓得,做好份内的事,别让她们失望,这才是现阶段最该在乎的。

明带着泥吃晚饭、洗澡,和上厕所,就这样过了半天。明有跟泥说:“待烦了,想出来,要说一声喔。”明想,里头再舒服,接触范围等受到限制,还是会很快就觉得无聊的吧。

但泥完全不觉得。她还比较担心会造成明的困扰。“如果不是因为我,”泥说,“明今天其实可以跑更多地方,对吧?”

“不,”明说,“我本来就是室内型的。”

明一直让泥待到晚上九点多。有好几个小时,她都在客厅活动,家人完全没注意到她身体的异常之处,姊姊还说她瘦了。

中间有将近一小时,泥睡着了。她在睡前保证过,幻象会持续作用。明没那么大胆,於是做了个简单的实验,她借用姊姊的数位相机,对自己的肚子拍照。

画面出来,确实是她平常的肚子,原来在大家眼前,她的身材是如此正常。她看着萤幕中的肚子,现在的她,反而会觉得那扁平的模样有点乏味。她正沉浸在类似怀孕──许多方面来说又比怀孕还有趣──的乐趣中。

九点半,明在整理过书包后,要泥张开肉室。明天是星期一,十点前入睡是最理想的。她在与丝见面之前,很少这么早睡,性生活改善了她的睡眠品质。

在肉室完全张开后,明脱光衣服。泥看来有点紧张。

丝也在一旁,她已经看完三本书,手上正拿的是第四本。无论是进入还是排出,明都比较习惯有点隐私。通常丝的视线不会让她觉得难受,而在确定丝真是十分欣赏她与泥的亲密行为后,她更是不介意丝全程观看。可丝现在的眼睛又瞪得像猫头鹰,那双本是很漂亮的绿色眼睛,现在难免让人联想到谴责,甚至诅咒。

丝故意给明一点心里负担,如此,才有可能欣赏到明抗拒开腿、双颊羞红的模样。

明知道她的恶劣兴趣,不顺她的意;虽然还是有点脸红,但明不回避丝的视线,也不避讳开腿。明做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对丝的行为表示谴责。她这样丝反而更喜欢。丝高兴到把书扔到一旁,用触手把自己缠绕一圈,开始在地上打滚。

一直要到泥抗议,丝才停下来。

丝一脸满足,泥则是全身红通通的。原来泥这么容易害羞,明想,丝第一次可不是这样,这对姊妹在个性上的差异还真大。无论如何,丝不会错过接下来的任何一段,明想,成为喂养者后,这种情形应该会很常见。总会有触手生物在身旁──无论是见习,或是纯粹欣赏──她得早点习惯。

明亲吻泥的右边臀部,接着,明起身,亲吻泥的嘴唇。顺序反了,但泥不介意。明那两下,确实让她冷静下来。

明躺下。泥闭上双眼,两手放至胸前,握紧,像是在祈祷。丝也摆过这种姿势。丝不说话,不再做出奇怪的表情。现在她们的态度十分正经,明也压下所有开玩笑的想法,专心使力。

先是一点什么东西松开的感觉,接着,明听到啪噜噜的声音,大量的灰浊液体流出来。她的双腿、阴部和屁股,都感受到阵阵热气,而只有极少量的灰浊液体沾到她的屁股和双腿。她屁股下的肉室地面,正以极高的效率吸走那些液体,丝先一步调整过,让她能在较乾爽舒适的环境中,把泥排出来。

开头的部分相当轻松,虽然体内有这些液体并不会让她感到不适,但解放的感觉,让她全身舒畅。接下来的部分就辛苦了,泥下半身通过她子宫颈,同时解除大半身体的压缩。明大叫,十指紧扣着肉室地面。

丝赶紧过来,让明靠在她的胸口。感受到丝的肌肤,闻到丝的味道,让明觉得轻松多了。丝的身躯和胸部是不比泥来得大,但那触感还是最让明感到熟悉、舒适的。

泥的背脊、臀部和触手头发,正一齐解除压缩,明的子宫可以清楚感受到那一连串的变化,那清楚辨识泥五官形状的感觉又来了。明的肚子又胀大一些,她抬头看,心想,这样至少是六个月吧?“以后泠要怎么办喔。”明说。丝以苦笑回应。

泥先出来的不是腿,也不是头,而是触手。五支触手先撑开明的阴部,咬着肉室地面,一切都是为了增加排出效率。明全力往外推,使泥的每一吋肌肉和骨骼都能够顺利滑出。此刻来自体内的一切感觉,明都可以只忍受,还有点乐在其中。

不要十秒,泥腰上的一圈触手都挤到明的身体外,包括主要触手,接着才是泥的臀部。泥的一双腿贴在背后,如此挑战柔软极限,却是泥在明子宫里最感到舒适的姿势。原来她不是像小婴儿那样,曲起双腿和双臂,明想,对自己没能完全感受到泥彻底压缩后所摆的姿势,难免感到有些挫折。明想,再多几次经验,应该就可以了吧?泥的姿势,增加了排出的难度,但整体上,明觉得比进来时轻松。她有预感,应该可以在五分钟以内结束。现在,明甚至可以坐起来,看得更仔细一些,但她仅伸长脖子,因为她喜欢躺在丝的身上,以脸颊磨蹭那对永远都像刚开始发育的乳房;磨过左边,换右边,那又软又暖的触感,让明陶醉在其中。她真想每天都这么做。

丝忍不住发出喘息声,她的一对乳头勃起。结果,在这应该是极为严肃的过程中,明是第一个露出轻浮态度的。意识到这点,明闭紧双唇,忍住吸吮丝乳房的欲望。此时在明体内动作的是泥,明不该分心太多。

排出泥的胸部与双臂之后,接着是泥的颈子与头,这一段稍费点力,因为头在产道中段的压缩解除程度,远比身体的其他部位要来得大,原因不明。明感觉产道和子宫颈被撑开至极限,也听着阴部发出滋噜、唰哇的複杂声响,忍不住想,妈生她们时是不是也差不多情况?不,明想起,妈是剖腹产。想到这里,她竟然有种胜过妈很多的感觉。她很难接受自己的这种反应,所幸泥在地上展开的湿淋淋身体,有助於她转移注意力。

泥的投影还未消失,只是稍微变得模糊、透明一些,明瞇着眼睛,想看投影身上是否也湿淋淋的。而就在明仔细看着投影的同时,她两腿间传来啪啦声。

泥的头出来了,脸上满是灰浊液体的她,没法立刻睁开双眼。泥的投影变薄,像一团电视杂讯似的晃动两下后消失。泥仰躺在地上,稍微曲起四肢,全身颤抖一阵。她还无法翻身。她稍微缩短腰上的触手,变回方便双腿活动的长度。她身上的液体很快就乾掉大半,是被皮肤吸收,和明周围的地面很像。泥慢慢吸一口气。她还有些腿软,但还是很快就爬到明身旁。她睁开双眼,说:“明,我很对不──”

“别那么说。”明说,伸出右手食指,轻按泥的嘴唇。明强调:“今天的一切,都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进行,记得吗?”

泥睁大双眼,感动到说不出话来。明弯腰,伸舌头,舔了下泥的脖子。泥身上还有一点灰浊液体,味道嚐起来苦苦的。孕妇的羊水应该不是这种味道,明想,不比她们的汗水或精液要来得可口,但还不至於难以下嚥。明又多舔了两下,泥叫出声,全身又不只一阵颤抖。和明想的一样,他们刚出来时,身体会比较敏感。

丝走到泥的身边,蹲下来,说:“姊,恭喜你了!”丝抱着泥,轻轻磨蹭脸颊。明一边看着她们,一边摸变得扁平的肚子。

泥开口,说:“明,我──”

“嗯?”

“我很满足。”泥说。

“我也是。”明说:“我发现,排出你比让你进来还要有成就感,这会成为以后让你们进来的理由之一吧?”

明说完,打了个大哈欠。丝和泥听了她的话后,高兴到不行。她们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她真的该睡了。丝和泥简单舔舐过她的身体,做为清洁。明穿上衣服,穿过漩涡,疲累反而使她不畏惧那混乱的空间。回到房里,她躺上床,不要几分钟就睡着了。

星期一,明很早起,因而又把妈给吓一跳。

昨天睡前的剧烈运动,让明一早就很饿。吃完早饭后,去学校;在路上,她用手臂挤一下乳房。感觉今天的乳汁量比昨天要少很多。

那就晚上再喂吧,明想,已经把这事视为是生活重心。

进到教室里,没有同学对她的早到感到很惊讶。现在的学生根本不会太在意这种事。但她们都注意到她瘦了。这一次,她们很罕见的,不在一大早就拿她的胸部开玩笑,而是很认真的问她减肥诀窍。围绕在她身旁的都是女同学。

明回答:“多做爱。”是实话,而她不是想都没想就这么回答;这是个实验。

而果然,同学们都觉得她在唬烂,过去暴力时期建立的坏名声,使多数男生都不敢靠近她。虽然都是国中、小时的事了,高中同学们却都晓得,坏事总是传得特别广。

多数人的反应都在她的意料之内,只有一位应该算朋友的女同学,看来真的大受打击。明跟她说:“我当然是开玩笑的。”明承认,她觉得这样有点好玩。

下午,明回到家。她在吃过晚饭后,回到房里,呼唤丝和泥。她们很快出现,明解开釦子,露出乳房。她不用说话,丝和泥就晓得她是为何而来。明说过要保存体力,她们都记得。也因为这次的量很少,明又没有必转移注意力等问题,丝和泥都决定改变作风。这次她们不用手挤,也不刻意用下巴或鼻子去压,更不用其他会让明有强烈反应的招式。她们慢慢的、小口小口的喝,也是为了不让这过程太快结束。这种喝法,明想,她们应该事前讨论过,也许不是昨天,而是前天,也就是她们第一次喝到母乳的时候。

明觉得很舒服,体验过两次十分激烈的,现在她是需要一点温和的来平衡一下。明轻轻抱着她们,她在感受她们的鼻息、那一点点的吸吮力道的同时,轻抚她们的头、颈子和背。与前两次相比,多了些沉静感。明闭上眼睛,边吞口水,边聆听她们细细的吸吮和吞嚥声,这过程很能让她放松身心。近二十分钟后,她们喝完,丝和泥都依依不舍,又吸和舔了好几下才松口。

丝转头,开始舔泥的嘴角。泥吓了一跳,但也很快回舔,比起自己的妹妹,泥的动作稍显没那么灵活。明看到她们的舌头都被乳汁给染白,唾液也变浓了不少。其实和前两天一样,没有一滴乳汁从她们的嘴角溢出,这行为一开始就不是为了避免乳汁浪费,纯粹就只是嬉戏。明看了,阴蒂竖得发疼。

回到房里后,明把位在漩涡里的她们,都给使劲抱了一下。肉室关上,明在洗了下澡后,入睡。

星期二,明一样早起,胸部没有一点胀胀的感觉,好像已经停止泌乳了。明感到有些失落,她其实不介意一周超过五天都有大量的奶水。她很喜欢喂奶的感觉。

吃完早饭后,明去学校,她很专心听课,做了不少笔记,完全不想打瞌睡。

午休时,一些同学讨论到学校里的帅哥。明对这话题不是很有兴趣,她比较愿意把注意力放在便当上。

很巧的,一位各方面评价皆优秀的男学生刚好从教室前经过,有几个人还尖叫。如果不是因为有同学要求明也参与,明根本就不会把注意力从便当上转移。

这些人都巴不得佔有他,却又希望有多一点人陪她们看,和她们一起尖叫。

走廊上的,是那个夺走她初吻的傢伙,明不惊讶,其实也早有预感,毕竟那傢伙算是目前最受欢迎的。他往明的位置瞄了一下,接着他转过头,快步离去。

一堆女同学当然以为他是在害羞(也幻想他看的其实是自己),更觉得他可爱了。

他的身高很高,眼睛很大,功课名列前矛,又常常打篮球,典型校内受欢迎的男性类型。但仔细一看,他的四肢纤细,眼角和眉毛的形状都给人莫名自满,甚至好像惯於挑衅的感觉。明很惊讶,自己居然曾经对这种类型的有好感,还因为他而大受打击。她所受的那一点伤,早就被丝和泥给治癒了,但她多少还是会想要报复。有没有可能把他揍倒在地?她忍不住这么想。她分析过他的打球动作,自认能看得出他身上的许多弱点。

“我不会只用蠍子定身术就算了,对付他,一定要用深水炸弹才行。”

一位女同学转头问:“什么啊?”

“瑜珈招式。”明不慌不忙的说:“我最近几天就用这两招减肥。”

那位同学好像还真的相信了,明很好奇她上网查过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五点半,明回到家,除了忙功课以外,还要消化租来的漫画。她在洗澡的时候,又试着挤了下乳房,没有一滴乳汁。她没有与丝和泥见面,因为没有什么事。

她今晚不是很快入睡。

星期三,明从床上醒来,性欲高涨让她全身发热,前两天不是完全没有这感觉,但都不像今天这般强烈。明趴在床上,深呼吸,没什么效果,她只好用力咬着枕头,把那感觉压下去。过两分钟,她才觉得好些。她流了些汗,有好一段时间,她脑中闪过的都是丝和泥的胸部,然后是她们的屁股,最后才是她们的触手。

吃完饭后,明全身发热。从家里到学校,她的阴部一直烫得厉害,进到教室里,才稍微降温。所幸她有多带一件内裤来换。她一边伸手检查腿上是否还残留有淫液痕迹,一边注意有没有人看向她这边。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她可以期待在回家后,藉着手淫来满足生理需求。但这次,她连手淫也禁止。

禁欲有助於她在喂养时的表现,她相信,高涨的欲火,可以压下她一次面对三位触手生物的紧张情绪,让她全程都百分之百投入。明提醒自己,不能老想着这些事,她不想让第二件内裤也湿透。才不过三天就这样,果然是因为年轻吗?明晓得,到了礼拜四、五,她会更加难受。

回到家,明故意不关上房间门,让自己没那么容易因独处而有色情妄想。她做完功课,看租来的漫画。拳击漫画总是能让她全神贯注,让她彻底忘记性方面的事。坏消息是,她今天就把漫画给全看完了。这十多本书礼拜天才要还。需要这么多书才能让她长时间转移对性的注意力(而她还是不想花太多时间在课本上)。

她也不想提早还书,不单是因为面对店员的疑惑是件很麻烦的事,也是因为觉得这样很划不来。

明叹了口气。她转头,面对衣柜里的镜子。她试着露出微笑。只剩两天而已,应该可以再乐观一点。

星期四,她从床上醒来,觉得身体有些沉重。她的乳头和阴蒂都完全勃起。

她在清醒不到三秒后,各种和性有关的想法,开始在她脑中快速流窜。她发现,自己以后可能是那种一早醒来,就要求另一半和她做爱的人。丝和泥应该都愿意满足她,明想,越想越受不了。她强迫自己起身,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到地板或墙壁等无机物上。

他到厨房去喝一大杯水。冷水成功使她的身体降温,而早上的新闻内容(关心可怜的北极熊)也成功赶走她脑内的一切下流念头。可当她离家,进到教室里后,漫长的折磨才开始。她觉得脑袋很沉重,根本没法专心听课。而她一不专心,就会想到和性有关的事。

午休时,几位同学正在讨论有关狗的话题,她们讲到黄金猎犬,也讲到哈士奇,比聊她们的男朋友来得有趣多了。但明仍觉得困扰,因为那些中大型犬都会让她想到蜜。当然,蜜和那两种狗有一段差距,但明还是因这话题而全身发烫。

即使晓得这有多无药可救,明还是会忍不住去想,到了周六,蜜的舌头会如何舔舐她的身体,蜜的主要触手又将如何在她的体内抽动。

上次明根本没仔细看蜜的主要触手,她发现,自己连看蜜也比较倾向於注意乳房,而非主要触手。说不定和一般狗真的没有多大差别:薄嫩有光泽,突起处很少。明想,抱着蜜时,蜜的乳房会一直擦到她肚子,光这部分就比主要触手还要令她期待。明边想,边按完第二支自动铅笔的笔芯。当那些同学讲到边境牧羊犬时,她不得不假装要去上厕所。

回到家,明花了不少力气才把功课做完,和今天上课时一样,她很难专心,她也不好面对妈和姊姊,现在的她,甚至会幻想用触手蹂躏她们。明真的被自已吓到,生平第一次,她因强烈的罪恶感而想逃家。性压抑可能导致性犯罪,她开始相信这种说法了。现在这样更不好找丝和泥,明见到她们,铁定不会只是想聊聊而已。

终於熬到晚上十点,明喝了一大杯牛奶,以为这样可以让她在两分钟以内睡着,而她却在床上躺了不只半小时。在第二十次睁开双眼后,她确定自己真的完全不想睡。明明没有摄取含咖啡因的饮料,怎么会这样?明自问。原因她清楚得很,以往她有这种情况,只要手淫就能够放松身心;问题是她要求自己不能手淫!她叹了口气,使劲搥两下枕头。明不敢想像,在那更加要求禁欲的时代,身体像她这样的男性女性到底是怎么过的?又过了半小时,她才想到解决办法。明拿出英文课本,相较於历史和国文,她的英文课本就是非常乾净,跟新的一样。其实她原本想拿的是单字书,却没找到,她不记得自己上次看到那本黄绿色的小册子是在什么时候。英文课本更是头目级的,效果会更好!明想。果然,她只盯着一小段课文和几行单字解释不到两分钟,就涌出连自己也吓一跳的强烈睡意。不愧是英文课本,她点头,把课本放到枕头旁,很安心的闭上双眼。今天比较晚睡,明早妈可能得进到房里来叫醒她,像国中时那样。当妈看到明的枕头旁放着英文课本,应该就不会太苛责她,或许还会提醒她有关视力保健那一类的事。

两分钟后,明睡着了。

四小时后,凌晨三点,明醒来,浑身都是汗,从头到脚都很沉重。她没作梦,对此,她觉得很可惜。她多少会期待能藉着春梦来满足性欲,这样醒来应该就不会这么难受。

她现在比上周最频繁做爱的那几天还累,而她虽然累,却又烦躁到没法再次入睡。她再度拿出英文课本,现在一点效果也没有,才过不到半天而已。再看那些单字和片语,只会让她很火大,让她更不想睡。

根本没达到保存体力的目的,事实上,她几乎每次做完爱之后,晚上都会睡得很好,虽然累,却觉得无比舒畅,有充实感,和现在的烦躁感更是无缘,无论是睡前还是睡醒后。难怪有人把满足性需求形容成是充电,明想。

如果她在这段期间,有像过去那样,至少两天手淫一次的话,现在还不至於这么狼狈。如果她不禁欲,她也可以在这段期间,频繁的研究各种性技巧,丝和泥会很愿意帮助他。听起来十分难为情,明想,虽然没有什么说服力,她对此其实是挺抗拒,感觉太快进展到刻意研究阶段挺不浪漫的。但蜜是个经验丰富的触手生物,明不奢望她会有丝或泥那样的强烈反应,但至少别让她感到无聊。

有必要再坚持下去吗?明想,答案却是肯定的,现在已经星期五了,都到最后一天,她不该在这时放弃。一个成熟的人会为自己的话负责,明想,不过禁欲五天,根本不算什么多了不起的挑战。有过这次经验之后,她会更加珍惜和他们的每一次相处机会。未来的生活会在相当大的一部分上偏离常识,若她是一个连禁欲都熬不过的人,又怎能确定自己可以在和他们相处的同时,还可以保有足够的常识与理智?明想,觉得有点道理,对於身处在资讯爆炸环境的现代人来说,编一句漂亮话总是没那么困难。明清楚得很,这样是在自找麻烦。事实上,她内心不想承认自己当初计算错误的部分,可能还真大过追求成长的部分。她从床上坐起,开始仔细思考今天一整天的对策。

所思右想近十秒后,明敲了下手。要避免发情,只要让自己一整天都没精神就行,太简单了!她想,挺意外自己居然要到现在才想到。现在,她睡眠不足,算是踏出满足目标的第一步。到了早餐时间,她也故意少吃一点。妈担心她,姊则说:“小一点也好啊。”

她指的当然是胸部,确实前阵子有节食会从胸部开始瘦起的说法。姊不是忌妒她。明的胸部小一点比较好,这点全家都同意。

到了学校,明除了水以外,不再补充像麵包那一类的点心,而她在体育课以外的时间,也会到操场上奔跑。过去,她从未如此主动使用这所学校的操场。多少也算是一种把学费赚回来的方法,明想。

附近一帮女学生,不是说她在秀胸部,就是问她:你还嫌胸部不够大吗?多数都不是悄悄的讲,而是大喊出来。之中有不少人和她不同班,甚至不是同一个年级。她们多半都不是真的讨厌她,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这些人根本不了解她的苦衷。平常明可以笑笑就算了,但今天不行。她先一口喝完小瓶矿泉水,接着,她把矿泉水瓶压扁,扬言要把几个说闲话的傢伙给扭断脖子。她承认,自己的处理方式很幼稚,而看到那些人边笑边逃的样子,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这景象明是再熟悉也不过了,有些事从小学到高中,都不会有多少改变。明也发现,把性欲转换成攻击欲望非常简单,这似乎是某种古老机制,老祖先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需要如此,她懒得去思考,总觉得答案一定会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明上课时,不是打瞌睡,就是全身瘫软的坐着。她觉得自己像个减重中的拳击手。她才刚这么想,并开始有点自我陶醉时,就被老师叫起来。她得回答问题。

这一堂是数学课,她当然答不出来,所幸,数学老师人不错──一个准备退休,上课时一半心思都在窗外的老头──没罚她站,也没念她。

午休时间,明只吃一个麵包。下午,她在飢饿中渡过。她想着食物的次数,远多过於想着性,很难受,但很成功。

回到家,晚饭时,明才稍微多吃一点,稍微把营养补回来。为避免晚上又睡不好,她泡了近两个小时的澡。当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时,脸色看来就像个死人。

她在转角处,遇到等着用浴室的姊姊,原本很不耐烦的姊姊,在看到明的脸后,又转为担心。姊姊说:“你这样对身体不好喔。”

“嗯。”明虚弱的应一声,垂着头离去。姊姊问:“干麻这么拼命啊。”

明停下脚步,说:“一切都是为了爱。”

明觉得这台词很帅,当然,她气色较好时说,比较不会有诡异的感觉。反正过了今天,就不会再这样了,明想。家人以后讲起这段,也只会认为是这孩子在青春期时做的某种实验。她姊甚至不会猜想她交了男朋友,可能还真以为她在模仿职业拳击手。

回到房里,明躺到床上,功课当然是完全不碰。睡前,她为了测试自己,试着去想丝和泥的胸部、阴部。她发现,和这两个部分比起来,最吸引她的,其实是她们的嘴唇,每一次亲吻──无论是做为一次激情的开始或结束,或纯粹只是一时高兴──都很能为她带来满足感。

星期六的重点是另外三位,明记得,但她也很想照顾到丝和泥。明想着她们的体味和肌肤触感,又觉得全身发烫,但泡澡使她全身乏力。现在才九点。她很快睡着。

隔天,早上五点半,明醒来。成功忍到星期六了!她心想,握紧双拳。为这种事情太感动会显得很蠢,但她真的很佩服自己。她很怕见到丝和泥时,会忍不住和她们哭诉这几天的经历,那不是她要的形象,但她还真有点想这么做。丝和泥应该还没醒来,明想,决定到八点多再叫她们。

她的身体没有前几天那般沉重,却相当饿。今天她性欲反而没前几天来得大,不单是因为晓得晚点就一定能够满足,也是因为压力。她是在喂养他们,这事必须严肃以待,尤其不能在蜜的面前表现失礼。这不会减少明太多兴致。她还挺喜欢有点紧张感的。

到了六点,妈在周六日会晚点起床做饭。明没法再忍受飢饿,她到早餐店,吃份含松饼和沙拉的套餐解决。到了八点,妈起来准备的早饭,明又吃了一顿,她的食量本来就不小,而今天,她尤其需要体力。她不希望自己到时后是因为飢饿而影响表现。

回到房里,明两手贴着书桌旁的那一面墙,呼唤丝和泥。肉室迅速张开,不到两秒,就把她房间内的桌椅和地板等都给吞没,这速度前所未见,着实把明吓了一大跳。

丝和泥从她背后跳到她面前,这也同样吓到她。明的身高不矮,而她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跳得和她们一样高。两人在落地的瞬间,伸直手臂,成功维持平衡,看到她们如此使用手脚,明很高兴。肉室张开的速度、丝和泥刚才的动作、她们此时的神情,都显示出,这两位触手生物现在其实比明还要紧张。泥很快问:“要现在叫醒他们吗?”

明摇头,说:“再让她们睡一段时间吧。”

丝有些着急的问:“明,你的肠胃状况好吗?”

这问题听起来有点怪。“很好啊。”明回答。丝是担心她的压力是否大到影响脏器健康。

泥说:“你好几天都没呼唤我们。”

“但我们记得你的话,所以也没打扰你。”丝说。

泥问:“明,你真的没问题吗?”

“你这样问好像是怀疑我脑袋有毛病似的。”明有些不耐烦的说。

“噫──”泥惊呼。她缩着身子,嘴角下垂,看来很自责。

“开玩笑的。”明说,伸出双臂,搂着丝和泥。“你们记得我的话,我很高兴。如果你们前两天主动来找我,我可能会忍不住,用很粗暴的方式对待你们。”

明摇摇头,说:“我实在是太丢脸了。”

“不会啦。”丝说。“对啊,怎么会。”泥说:“就算你只是为了泄欲。”

“还因此对我们比平常粗暴许多,”丝说,“我们也不会介意的。”

“不要说那种话。”明叹了口气,这五天对她而言,真的算是一种磨练,也让她能用更正经的态度来面对这次喂养。

明说:“等我上过厕所,洗过澡后,再叫她们吧。”

“嗯。”丝和泥同时回答。她们在明的怀中点头,触手头发搔得明有些痒。

明忍不住亲了她们的嘴:先是丝,然后是泥。明细细品尝她们的湿暖舌头,也隔着衣服感受到她们的体温升高。明也摸了下她们的屁股,手指差点就要伸向她们的阴唇,就在即将碰触到的前一刻,明收手。她决定晚点再说。

肉室解除,这次丝和泥都进到她的房间里。其实只要是在房间里张开肉室,根本不用穿过漩涡就能进到房间里,这事有时似乎连丝和泥也会忘记。或许她们没忘,只是喜欢看她惊慌的样子。明回想,上次也像是泥刻意拖延时间,才让丝有机会用那种方式帮她解决上厕所的需求。

明进到厨房,泡了一杯茶。她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巧克力蛋糕。糖分和咖啡因使她更有精神。再过一段时间,她感到有便意,去了趟厕所。幸好一早就解决。

她可不希望在喂养时候,突然有这方面问题。她洗澡时,丝和泥都前来帮忙。爸妈看她进到浴室,都问她怎么一大早就洗澡。明说:“因为我早上拿枕头练习摔角技巧,搞得一身汗。”

他们相信了,妈还针对她个性一点也不像女孩子这点念了几句。他们完全不怀疑,虽然方便她,却让她有点不高兴。丝和泥就站在明身旁,他们果然没看到。

丝和泥在面对明的爸妈时,神情相当正经,站得比平时还挺。事后她们表示,就是会对明的父母有种紧张感。

“也有些罪恶感。”泥说。丝也说:“虽然我们怎样也不会和他们见面。”

“嗯,”明说,“这样对他们而言才是最好的。”

明记得她们的喜好,没用沐浴乳,只用洗发精。丝和泥拿起海绵、毛巾,和触手替她清洗全身,最后她们还用舌头,帮她把身上的水都给舔乾净,这不只是清洁,也算是热身。明觉得很舒服,但怕她们这样会搞坏身体。丝和泥都晓得明在担心些什么,表示自己没问题。她们还拜託明,让她们多舔几下。看到她们的眼神,明没法拒绝。

她们当然没漏掉明的阴部,明使劲全力,才让自己不至於流出太多淫水。结束时,丝想用嘴唇对明的阴蒂恶作剧一下,但被泥及时阻止;泥咬丝的左乳头,丝叫出声,往后仰。明看了,差点高兴到晕过去,这比她自己被舔还要来得刺激。

现阶段,她尽可能不让自己这方面的兴趣暴露。

明没忘记刷牙和漱口,为了保险,她多刷一遍牙,多漱两次口,一切都是为了做好喂养者的工作。明照镜子,单靠牙膏、牙刷和漱口水,牙齿也不会白得像电影明星。那些人有不少都是靠洁牙片,明想,早知道就和班上那些会打扮的同学借或买一片来用。

明换了套衣服,长裙是用深浅不一的碎丹宁布拼成的,薄衣料的背心是深红色的,和墨绿色的贴身汗衫不太合,但她在汗衫外还套了一件细緻的白色毛衣,把视觉上的冲突减到最低。这种搭配法不是很寻常,整体感觉却很不错,部分也是因为她身材极好的缘故;毛衣强调她的胸部线条,而背心则稍微遮掩胸部线条,虽然这对乳房无论大小还是重量都很令她困扰,但她晓得,这是她外在特徵上最具性吸引力,也是头几个被注意的位置。这不是她衣柜里最女性化,却是她觉得最好看的一套。明也想起,丝和泥袭击她的时候,各弄坏她一套睡衣。两套睡衣的碎片都不在她的房间里,想必是被她们收起来了。妈几次洗衣后,一定会问她有关睡衣的事,明决定晚点再烦恼要怎么应付。虽然很快就会脱光,明还是坚持要穿上衣服,主要是为了礼貌,也是为了情调。以后和他们再熟,她也不会光着身子进到肉室里。

明关上房门,深吸一口气。她点头,丝和泥再次张开肉室。为了节省时间,泥同时开启漩涡。泥进到漩涡里。漩涡关上。接着不到两分钟,漩涡再次开启。

泥把蜜、泠和露都带到明面前。

看到蜜,明反射性的向她鞠躬。蜜也对明鞠躬,仍是那像犬科动物伸懒腰的动作。蜜依旧一脸严肃,她两腿间的主要触手几乎全收在体内;露没法在醒来的十五分钟内站直,只好先躺在泠的怀中;泠挺着身子,不发一语。和上次一样,明没法看出他在想什么。丝告诉明,泠现在很害羞。丝还告诉她一个观察法:“看他的双脚。”

明看着泠,泠的双脚稍微外八,这就表示他很害羞?明不确定,还要再和他多相处才行。

明跪坐在蜜的面前,说:“这是我的决定。”

41蜜身上的银灰色毛发有些褪色,但仍带有些许光泽。她现在坐在地上,无论远看、近看,她都像一只体型中等,年纪明显不只十岁的狗。或狼,明不确定。

蜜应该比较喜欢被看做是后一种,但明心里倾向於把她当成是狗,这样面对她时,才会少点压力。

蜜的脚掌有人类的四指宽,不输大型犬。她一对长满灰色细毛的三角形耳朵稍微垂下。平时她即使不刻意抬头,额头上也有四条又深又厚的皱纹。从正面看,她自胸下算起,至少有三对乳头。她的乳房贴在地上,带着点灰与紫。她的主要触手刚好被乳房盖住。

蜜长嘴上的十多根鬍鬚微微弯曲,下巴生有不少白毛,本应该湿湿亮亮的黑鼻子,如今却因为缺少能量而有些乾。她多数部位的毛发还算浓密,但却因为老化和久未梳理的缘故,看来有些乱。

蜜蓬蓬的尾巴贴在地上,末端翘起。看它慢慢的,从左晃到右,再从右晃到左,这不表示她有点兴奋,明想,她应该是在思考。她可能打算再重複上次所讲的,或提出新的提醒。那样很破坏气氛,即使晓得蜜是在关心她,明还是难免会这么想。

蜜的一双灰蓝色眼睛正盯着明,不需要做出什么表情,她就能让明感到紧张。

她一点也不像黄金猎犬或边境牧羊犬,说她像哈士奇,是有那么点像,但整体来说,她又比温驯的雪橇犬更有凶悍和原始的感觉。明相信,蜜比这三种狗更加的──而她居然把蜜和寻常中、大型犬相比较,这样很失礼。明赶紧把这些想法给赶出脑袋。

和上次见面相隔一周,明很高兴她没变得更为虚弱。露也是,虽然她现在躺在泠的怀里,但四肢的萎缩情形依旧。她的五官比泥还要来得立体,胸部只比明小一点,身高则和明差不多,是所有外型较偏向人类的触手生物里,身高最高,模样也最接近成年女性的。她上次咬住明的右乳房,让明只注意到她胸部以上的部分。直到今天,明才发现,她的两腿间竟然没有主要触手。露的腰上和背上也没有任何类似触手的突起,但她有形状完整的阴唇和阴蒂,不同於丝、泥和蜜等同时拥有两种性徵的触手生物,她是彻底偏向女性。

所以,明选择在上周日装上触手,是十分正确的,晓得自己今天果然能用上触手,明心跳加快,但也有些悲观。她上次有射出一些精液,但仍不算是有真正使用过。明担心,到时候自己的笨拙可能会让过程变得很糟,更可能会伤到露。

明也发现,她第一个突破的处女穴,居然不是丝或泥,而是露的。就在今天,也许在不到半小时后。想到这里,明感到一阵轻飘飘的,阴蒂也立刻勃起,如果她现在有装上触手,一定是怎样也遮不住。头一分钟,露看来没什么精神。而她一闻到明的味道,就露出笑容,稍微睁开双眼。她脸上的憔悴感觉,远比没睡好还要来得虚弱、无力,让明看了很不忍心。她有一双漂亮的银色眼睛,这双眼睛如今却因缺少能量而全盲。

露上次只能在贴着明的时候,才能判断出明双眼的所在位置。现在,她距离明至少五步之遥,眼睛仍对着明,是泠替她调整方向的。泠的状况看来很好,不同於蜜和露,甚至不同於初次见面时的丝和泥。事实上,明从来就不觉得他虚弱。

泠是所有缺少能量的触手生物里,健康情形最好的。他的唯一问题是过於畏缩。

至少他今天没有又躲得远远的,明想,上次她差点错过他。

论外貌,泠是所有触手生物里异形成分最多的。他的四肢细长,从头到脚都覆盖一层黑蓝色的甲壳,关节处则生有灰绿色的软膜,像是多种甲壳类动物放大,再各取一到两个部分拼凑而成。他一双黄色眼珠浮凸於长脸两侧,瞳孔模糊,浅灰色的上下眼脸佈满皱纹,覆盖在眼睛最外一层透明薄膜,让他的双眼有种近似琥珀的光泽,而稍微换个角度看,那光芒又会让人觉得冰冷。泠的脸和双腿等部分轮廓与蜜相似,但比起犬科动物,他看起来更像是马或蜥蜴。他只在手掌形状和直立特徵等方面,与人类相似。

泠没有乳房,只有主要触手,与露相反,他彻底偏向男性。泠身上的能量不比蜜或露要来得多,但他步伐很稳,手指头齐全,身上甲壳的情况看来很好,没有任何破损,还有种漆器般的光泽。他在接收到能量后还会有什么改变,明很好奇。而她很快就想到,泠应该能够改变嘴巴形状和声带位置,使声音不再那么模糊。泠的手指细长,指节浮凸。他的手相当大,是现场唯一能够把明的乳房给一手掌握的。明上次硬拉他这么做,他却温柔到不敢在上头留下一点手印。

明注意到,他的指头看来远不如过去那般尖锐。再仔细看,他的手肘、膝盖,和脑袋等处的尖刺,都被磨平了,断面的颜色比周围完好的甲壳来得淡,质感也较为粗糙,是在没和她接触的这几天做的。明决定要成为喂养者的事,丝和泥当然不会只告诉蜜。泠这么做,可见他十分期待这一天的到来。所以他更不想伤到明。明很感动,她信任泠的技巧,晓得他是个温柔的人,而一想到自己晚点可以尽情的扭动身体,不用担心可能会受伤,确实是比较能够让她感到兴奋。泠身高应该将近两百公分,但他驼着背,四肢又缩起来,使他看来几乎只和明一样高。

泠和露位在蜜的右后方。明坐在蜜面前,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脱下,由身后的丝和泥放到远处。

明已经表示得很清楚。她真希望能从蜜的脸上看到一点兴奋或感动。不同於真正的犬科动物,蜜的表情可以是很明显的。但从刚才到现在,蜜的脸上还是不见一点变化,或该说,她还是那副悲伤样。明吞口水。肉室里的温度相当舒适,即使现在是冬天,她也不会觉得冷。而她现在,却是从背脊到指尖都感到一股寒意。

终於,蜜张口,看来好像要说些什么。明屏息以待,希望能从蜜的口中听到一句讚美,又不敢太奢望。蜜那双眼睛,几乎让明以为她马上就要发脾气,尽管蜜从未这样对待过她。明已经有心里准备,却还是会感到腹部不适,额头冒冷汗。

蜜张口不到五秒,却又再次闭上。是考虑过后,觉得无须多言,或者她纯粹只是想要吸多一点空气而已。

明真希望丝或泥能在这时讲两句话,她们应该能够缓和气氛,或至少把节奏加快。明不会转头。稍微移开一下视线还可以,但转头往后面看,感觉就太失礼了。在差不多刚过一分半钟的时候,露已经可以自己站起来,不需要再让泠抱着。

也许蜜就是在等她站起来,明满怀希望的想。但蜜还是一点表示也没有。

明和蜜这样面对面坐着,已经至少两分钟。这段期间,蜜只稳稳的吐出鼻息,连眼睛都很少眨。那支原本还会稍微移动的尾巴,现在是一动也不动。明的眨眼次数较为频繁,偶而左瞧右看。她两手抓一下大腿,帮助血液循环。为稍微转移注意力,明以右手食指摸着肉室地面的纹路,模仿泥叫出她触手的动作。肉室地面没有任何反应,但她有预感,自己总有一天会学到的。其实明不很习惯跪坐,只是这样看来比较正式,又好配合蜜的身高。为避免太快脚麻,明稍微调整一下双腿。为使自己不至於看来太没自信,明挺起胸,坐得更正。现场非常安静,明不用怎么集中注意力,就可以听到周围所有人的的呼吸声。

终於,蜜像是观察好,也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她开口──声音与成年女性相似,但很深沉──“上次,我没告诉你──”

明注意力已经有点移到别处去。她吓了一跳,而蜜接下来的话,更出乎她的意料:“可能,还有一群生活在神秘领域的人。”

明看向丝和泥;听到这些话后,和身旁最亲近的两人交换一下眼神,应该不算不礼貌。她们看来和她一样惊讶。蜜继续说:“已经是近两个世纪前的事了,虽然那时是现代思想萌芽,人类开始崇拜科学,逐渐摆脱迷信的时代,却同时也是各神秘领域最蓬勃发展的黄金时期──”

明没有接受这些新奇幻资讯的心里准备,但她晓得,自己有必要听清楚。

“那时,”蜜说,“除了像像我们创造者这一类的人之外,亦有一群打着正义和维护人类生存空间之名,试图消灭我们的人。”

很明显的,这是只有较老一辈的触手生物才晓得的事,明想,不再转头看丝和泥,避免给她们带来太多不必要的压力和挫折感。蜜继续说:“虽然已经是那么久以前的事了,但就像我们能生存至今一样,那些组织极有可能还存在於现代世界的各个角落。”

“现在,你才算是知道有关我们的全部资讯。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晓得选择喂养我们,牺牲的将不只是时间或精力那么简单。你极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目标,知道这事后,你仍然不感到恐惧,不萌生想退出的念头吗?”

明不立刻回答。她不看向丝和泥,但可以看向泠和露。泠似乎不为泥的话感到惊讶,表示他的年纪比丝或泥都要来得大;露的神情严肃,好像有些生气,光这样看不出她的年龄,但稍微可以看出她的个性。丝和泥的描述若没错,露以前应该就和蜜不合。

露的反应还算好懂,明比较不懂的是,蜜上为何不在上次就说出全部真相?蜜可能也很挣扎,明想,把眼前极可能成为喂养者的女孩吓跑,在同伴眼中,她做为领袖必定是十分失格的。蜜现在所做的,是为了眼前人类女孩的幸福,她一直都在做这种事。明当然看得出她的温柔之处。情愿牺牲全族的生存机会,这种态度,明在感到敬佩的同时,也多少会感到有些恐怖。

气氛变得有些怪,但远比沉默不语来得好多了。明很快回答:“即使如此,我仍想喂养你们!”

语气十分肯定,完全不结巴,明的气势足够,或许还有点太多了。她眼睛直盯着蜜,继续说:“你应该看得出来,现在的我,已经离不开丝,也离不开泥,更不想以后回想起这一段时,觉得自己有错过或辜负些什么!”

蜜应该能懂才对,毕竟她是第一个与人类接触的触手生物,明心里这么想,却不敢把这想法说出来,总觉得那可能会让蜜觉得冒犯。明对她实在不算熟悉,想到这里,明乳头和阴蒂的充血情形就不再那么强烈。

蜜的表情不变。明看着她,一想到双方可能又要沉默不语至少一分钟,明心里就忍不住叹气。

但这次,蜜却只让明等不到十秒。她起身,张口。看到蜜这么做,明也想站起来,反射性的用手撑着地,但仔细想想,蜜即使站起来了,她仍该维持原来的姿势,才好和蜜接触。

蜜嘴巴微张,露出鲜红中带着点暗沉的牙肉,和年长的犬科动物一样,但她的牙齿相当白。每颗牙齿虽然都都分得有些开,却没有丝毫松动。她靠得相当近,鼻息直呼到明的脸上。明的胸口发烫,口鼻都感受到到湿暖气息,也闻到蜜身上强烈的体味,在动物性味道的下一层,像是泥土混着蕈类,而在这之下,却又有种木头似的古朴涩感。和其他触手生物完全不同,明想,只要闻过一次,以后绝不会认错。

在这么近距离闻到触手生物的体味,明通常都会觉得很兴奋,但蜜先前的冷淡态度,使她很难进入那种状况。明觉得有些累,现在她多半只看肉室地面或自己的大腿,几乎不看蜜,多少也是为了表示抗议。

直到蜜伸出薄薄长长的舌头,开始舔她的嘴唇时,她才再次注意到蜜的口鼻,和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明很惊讶。蜜的舌头比丝或泥都要来得软,但又比她们还要充满力道。明还不敢确定些什么,蜜可能只是觉得她的想法很可爱,成年人对青少年採取这种态度,不少时候其实就表示该名青少年得到的评价,很难偏离“幼稚”或“无知”太多,无论他们有没有说出来。但蜜舔了不只一下,她伸长脖子,移动脚步,越靠越近,她想表达的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她们的嘴巴几乎贴在一起。明张口,稍微伸出舌头,又尽可能把舌头往下压。只需几下,蜜就舔遍明口腔内的每一处,甚至还舔到她的舌根。这至少表示她愿意接受明。

明听到左方传来脚步声,晓得泠和露也正一步步接近。喂养开始了,理解到这一点,明一扫先前阴郁,心跳加速。她现在很高兴,想要把蜜抱得紧紧的,但她决定,到中段再那么做。现阶段,她先摸摸蜜的颈子,多闻闻蜜的味道。

明把右脚伸至蜜的左侧,左脚则伸至蜜的肚子下方,以便随时都可以用脚背和脚指轻触她的乳房。明选择仰躺,跪坐可一点也不适合此时的情况。蜜离开明的嘴巴,开始舔舐明的颈子和左乳房。明叫出声,阴蒂瞬间胀热至极限,大量淫水从微开的阴唇间流出。

露一边舔明的耳根,一边贴着明的左手臂,上下磨蹭。明的肩膀和肩胛都能感受到她的胸部。露没有手指,丝和蜜在一开始也是如此。她伸出末端圆钝的双臂,轻勾明的左手腕,要明搔弄她的阴部。露一直都是这么主动,这很合明的胃口。明以四指指节滑过露的阴唇,再以大拇指轻抚露的阴蒂。露叫出声,磨蹭明手臂的动作停了下来,若不是因为泠伸及时伸出左手,托着她的右腋下,她一定会整个人压到明身上。

露即使再兴奋,身体还是很虚弱,明真担心晚点和她做的时候,会对她造成严重伤害。用触手可能太激烈,那不用触手呢?只用手、口、鼻就让露达到高潮,明是有点把握,但那样感觉诚意不太够。而明上周日所做的尝试,丝和泥应该也告诉过他们,从露的表情看来,似乎也不允许她有太多保留。为回应露的热情,也是为了测试,明把紧贴露阴部的中指,伸得稍微里面一点。露大叫,露出笑容,她轻咬了下明的锁骨。明觉得很痒,忍不住笑出来。

泠收回左手。他那双略带凉感的手,正轻抚明的胸部和肚子,比上次稍微用力一点,但明还是觉得有点搔不到痒处。一根不到两指宽,长度却可能不只两公尺的舌头,自泠嘴巴末端的一条细小开口伸出,比泥的还要来得长上许多。他舌头绕明的右大腿一圈,缠绕明的右手腕和右乳房至少两圈。他可以同时舔到明的肚子、腰和背脊,对他而言,这么做已经算是十分大胆,对明来说,也的确是个惊喜。

不太意外的,接下来近十秒,泠就只是让舌头贴着,没进一步动作。明欲火高涨,不满足於他只有这么点动作。她右手往后,想轻抚他的主要触手,但三名触手生物对她全身上下的刺激,令她的腰部不好使力,很难撑起身体。泠看到她的动作,马上伸出双手,拖着她的腋下。他两手虎口承接的位置刚刚好,既不妨碍明的行动,更不会弄痛她。

明努力近五秒,终於摸到泠的主要触手,还在他的左脸颊亲了一下。泠身上有股接近矿物和海潮的凉凉香气,他的主要触手则──很令明惊讶的──有种如纱般细緻的丝滑触感。明以五指套弄、磨蹭泠的主要触手。她还没对丝或泥这么做过;她们喜欢她直接使用嘴巴和乳房。泠懂明的意思,他多缠绕半圈,也加强舌头的舔弄。一直到现在,才比较接近明爱抚自己时的力道。明也注意到,泠相当忙碌,他同时负责明和露的平衡,还似乎注意别让自己带来的刺激多过於蜜。

明越来越喜欢他了。

明转头,看了下丝和泥,泥满脸通红,有几秒,她想移开视线,好像怕自己会打扰到他们。泥的表情透露,她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事情竟然会进展得这么顺利。泥当然感到高兴,但也有些紧张,无非是担心明的体力,和明此时的内心是否舒坦,毕竟是一次应付三个触手生物。

察觉泥的担忧,明立刻露出笑容,此时她脸上的满足和兴奋之情,毫无虚假之处。泥越看越入迷,肩头和臀部都忍不住颤抖。她很难再把视线从明的身上移开了。泥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表情看来太下流,但她的嘴角和眼尾都彷彿快要溶化似的,越来越难保持一个稳定的形状。

丝就直接多了,她背后的触手规律摆动。从蜜舔明第一口开始,丝就出现这反应。丝左手摀着嘴,因怕自己兴奋到叫出来。为了看得够清楚,她还蹎起脚来。

她不会在这时又做出奇怪表情,那种不正经的态度会干扰她欣赏眼前的美丽景象。

眼中充满幸福光芒的丝,忍不住借用泥左腰上的一只触手,揩去眼角的泪水。她这么做,也是为了顺便戏弄泥。泥用腰后的一只触手,猛力戳了下丝的屁股。丝笑出声,见这招不够有效,泥乾脆使用腰上的所有触手,把丝一口气拉近。泥轻抚丝的四肢,丝则以脸颊磨蹭泥的乳房和腋下。泥也抬起左手,任她磨蹭个过瘾。

如此,姊妹俩才能稍微止渴。她们的大腿甚至小腿内侧,都有着一道又一道湿润、滑亮的淫水痕迹。

明看了,用眼睛和嘴巴的几下轻动,要她们也加入。丝和泥马上就理解明的意思。她们走到明的右手边,各以一只触手,轻触明的肩头,比起带来刺激,表示支持的意思还比较多。明笑了,晓得自己现在身上的空间不太够,而丝和泥也不想打扰三位同伴享用;他们更需要明的关爱。

蜜在舔明的乳房时会用牙齿轻轻搔过。明想起丝和泥也曾这么做过,但触感还是有一段差距,因为蜜的牙齿比她们要来得大和尖。明不觉得危险,只觉得刺激。明以左脚背轻抚蜜的乳房:又软又细,带点粉感,乳头比明还要来得小。明也以脚弓小心刺激蜜的主要触手。

为专注在蜜身上,明不得不把原先放在泠和露身上的注意力给移开大半。明两手停下动作,泠和露就稍微加强对明的刺激,但仍是负责替蜜点缀。明的乳头和胸口都沾满蜜的唾液。在舔弄、轻咬过明的两边乳房后,蜜低头,开始舔明的肚子和腰,每一下都让明的腹肌不由自主的抽动。当她轻咬明的腰时,明更是舒服得闭上眼睛。

明的阴部发烫,阴蒂的脉动相当明显。蜜更进一步,把舌头伸向她的阴部,甚至以牙齿表面轻滑过她的阴蒂。明大叫,整个人往后仰。蜜薄而有力的舌头,可以轻易分开她的阴唇,深入她的阴道。幸好,蜜只舔了几下,不然明很快就会高潮。今天的第一次高潮,明还是希望在抽插中达到。蜜不见得知道明的喜好,但她晓得如何避免明的体力消耗太快。蜜收回舌头,开始对明的阴部猛力嗅闻。

明又叫出声,淫水大量流出,沾湿蜜的鼻子。若不是因为肉室地面的液体吸收功能,明的屁股下一定会相当滑溜。

明忍不住了,先扭动下半身,再以左脚背和左小腿轻触蜜的乳房和主要触手。

她要蜜现在就插进来。蜜的主要触手还未完全伸出,可能表示她实在不合蜜的胃口,更可能是因为蜜心里仍想着爱人,也许两种想法各占一半,而蜜前一种想法占超过五成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虽稍微让人难以接受,但有些事强求不来,明想,觉得无所谓,蜜即使没法像丝或泥那般喜欢她,她仍会像抱紧丝和泥一样,把蜜也给抱得紧紧的。之中可不只是信守承诺那么简单。

明伸长脖子,亲吻蜜的嘴巴,也再次伸出双手,搂着蜜的脖子。丝和泥稍微靠近,她们在亲了下明的右手背后,退回先前离明不只五步之遥的位置;露在吻过明的左肩头后,跪坐到地上;泠把舌头收回大半,缠着明右乳房两圈的舌头不是慢慢松开,而是以瞬间滑溜的方式脱离。明叫出声,胸部一阵弹跳,泠喉咙里吐出一点呼噜声,似乎是表示抱歉。这表示他喜欢她的乳房,明猜。泠走至明的左侧,他扶着露,后退。

明看自己的左手掌,上头有露的淫水,大部分都在搂蜜颈子的时候抹掉了。

明看着露,舔了下左手五指,虽然露看不见,但明的行为,泠应该都会描述给她听。这里只有明不懂泠在说些什么。

蜜缩起右前脚,如此,明才能把左脚给移到她的右后腿旁。在这过程中,明又刻意让小腿擦过蜜的乳房和腿关节。与蜜有过几次经验后,明会试着用脚指夹夹看蜜的乳头。她现在还不敢这么做。明伸舌头,轻舔蜜的嘴和鬍鬚.蜜后腿使劲,右前脚也离地。她按着明的锁骨。明可以感受到她那双厚实、宽大的脚掌,多毛而温暖。磨得圆钝的爪子稍微让明觉得冰凉,蜜指缝间的味道也相当浓郁。

明两腿放松,稍微往后倒,好让蜜方便进行下一步动作,蜜伸出舌头,呼出一大口气。明可以看到她的主要触手,正慢慢从两腿间伸出来:光滑、赤红,末端略为扁和尖,上头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和一般犬科动物几乎没有差异。大小和丝或泥的都差不多,拿来比是有点失礼,但自然而然就会如此,明想,主要是为了方便记忆,以后她即使闭着眼睛,也能分辨出他们的主要触手。她想练就这种能力,虽然技术门槛不高,也不晓得未来是什么样的情况会需要这么做。

明和蜜再调整一下姿势,明把蜜的前脚给往后拉,让蜜能勾住她的肩胛。这样蜜的前脚还是不好使力,几乎就只是放在上面,毕竟和人类的手臂不一样。明会负责扶好她的。她们事先没讨论过,但都决定採取正常体位。虽然以蜜的外型来说,不採取背后位反而有点奇怪,但明心里也有些高兴,这表示她只要稍微抬头,就可以看到她们的结合处,蜜的粉嫩乳房也会摩擦到她的肚子,光想就让她耳根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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