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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明透过自己分身的双眼,看到一脸陶醉的丝。在浴缸里,明刚伸出双手,轻抚丝的胸部。

张大嘴巴的丝,呼吸变得急促。她细心舔弄、轻咬明的颈子。明也回舔她头上的触手根部,偶而以鼻子和额头按压末端和茎部

使劲淫叫的丝,一下就把舌头伸长到极限。明为了给她带来更多刺激,还对着她的触手头发哈气。

丝咬着双唇,伸出两支触手;先撕开婚纱的胸兜,再缠住明的胸部;力道很轻,又沾了不少丝的唾液。那对巨乳,好像随时都会滑出去,这让她不得不用嘴巴去吸明的右乳房,再以右手托住名的左乳房。

把头往后仰的明,闭起右眼;尽管她立刻缩起双手、把嘴巴摀住,却还是一连叫了好几声。

很快的,明的双手离开嘴巴;和表现出害羞的模样比起来,能更顺畅的叫出声,才比较符合她得需求。

然而,明却还会不自觉的,以手肘遮掩乳房;瞇起眼睛的丝,全身上下的触手又硬了一些。

明稍微低头,看丝吸吮她的乳头;细嫩的双颊,先是凹陷,然后再迅速鼓起;一次又一次,还不时发出些微的嘶咻声,可见有多卖力。明希望自己真有奶水,能染白丝的口腔与双唇。如此,也能够让她们晚点接吻时,有许多香甜浓郁的点缀。

再次伸长舌头的明,舌尖先是点在丝的额头上;接着,她舔到丝的右眼。

丝不仅反射性的眨了下双眼,还乱了呼吸。而在明的轻柔舔弄下,丝尽管有些不习惯,还是试着接受这种新颖的刺激方式。

在舔舐丝的眼球时,明是很小心的。丝也想回舔──目标也许是明的下巴或嘴角──但明的两只手托着她的胳肢窝,大拇还指按着她的尖窝;如此,肩关节被制住;意思已经够清楚了,而明为了加强效果,还柔声说:“先别动喔。”

无论是由明掌握主控权,还是舌尖在眼球上滑动的新奇刺激感,都让丝脑内的大半意识变得很模糊。嘴巴微开的后者,一边慢慢哈气,一边专心享受这种有点危险的感觉。明的鼻息让她的耳根苏痒、额头冒汗。

在轻舔丝的眼球时,明几乎不敢用力;最多只在点到眼头和眼尾的时候,才稍微大胆一些,好像要刻意品尝丝的眼泪一般。结束时,明在丝的眼球周围舔了整整两圈。

丝低下头,深吸一口气。全身瘫软的她,两眼一闭;一点泪水立刻从她的眼角溢出,在落入室内的光线下,两颗泪珠显得无比晶莹。

放开双手的明,用两手中指抹去那两滴泪水──以快落於丝的脸颊下──。接着,明伸出舌头,舔了下指尖。

丝伸长脖子、嘟起嘴巴。几乎是同时的,她和明一起发出吞嚥声。未等明呼一口气,丝就搂着她的头,使劲亲下去。

“呜嗯──”明发出听来有些难过的声音,显然是因为呼吸节奏被打乱。丝这才注意到,自己有点太急了。皱一下眉头的她,赶紧在两边嘴角留个缝隙,让周围的空气能快点进入。

感受到丝的动作,明也稍微松开双唇;在喘了两口气后,不服输的明,迅速把舌头往丝的嘴里头伸;先在丝的两侧牙齿和口腔内壁间来回,再使往什底和舌根等处舔去,好像要感受口腔深处的最后一丝黏滑一般;嘴巴分开时,明的舌尖与丝的左边嘴角间,牵出一条相当长的唾液丝线。

唾液丝线很快断裂,垂落於丝的下巴、脖子,和左乳房上。慢慢伸出舌头的明,从丝的左乳尖一路舔到双唇,把那些略稠的唾液都给吞下肚。

抬起双手的丝,轻轻揉捏明的两边乳房。几乎同时,丝背后的四支触手也迅速变长、张大嘴巴;与先前不同的是,它们这次几乎都没出牙齿。两只嘴边满是黏液的触手,动作非常迅速。在空中画出简单轨迹的它们,才刚垂下不到几妙,就已使劲从明的脚背舔弄到脚底。

身体一连颤了好几下的明,先是叫了几声。接着,她又忍不住笑出来。另外两支触手,则是负责舔她的大腿关节;这两处的味道可有不小差异,令丝又忍不住伸出剩下的四只触手;贴着明的腰和肩,一起扭动;现在,被往左转半圈的明,身体右半边对着丝。丝把轻揉她胸部的双手收回,却又在过程中忍不住轻压了一下两边乳头。

过不到几秒,她改抱明的整只左腿,用左脸颊在上磨蹭。和刚才比起来,此时的动作较为普通,却还是让丝露出十分满足的表情;伸长脖子的她,在用力嗅闻一阵后,开始舔明的膝关节、小腿肚和脚踝。尽情享受明的骨骼与肌肉线条,品尝位在汗毛上与毛细孔内体香;对丝来说,那可比牛奶或蜂蜜都要来得香甜

用尽全力,把位於明毛孔深处的味道全数接收;丝就算知道不可能,脑中还是充斥着这种想法。

丝光是仔细用鼻子去品嚐明的左腿,就已经有种快要醉倒的感觉。原先负责舔弄脚底的两支触手,现在都跑去舔大腿内侧;而忙於刺激膝盖关节的另外两只触手,则会不时的把舌头滑向阴唇或阴蒂;明叫出声,大口大口的哈气;不少淫水自阴道涌出,六只触手末端都给沾得湿亮。

一只撑住她颈子的触手,顶着她的左脸颊。这边也要求要得到一点疼爱吗?明想,笑了笑;先给它一个吻,接着,再伸舌头,把她的盔状末端和开口各绕了不只一圈。

几乎同时的,明曲起双臂,稍使劲揉捏自己的两边乳房;察觉她这个动作,丝立刻把──原先用於支撑她背部──的两只触手也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

它们伸出舌头,舔了下乳房侧缘;接着很快的,它们都张大嘴巴,把明的两边乳头给含住。

轻咬双唇的明,慢慢扭着身子;两手握拳、曲起,颤抖的手肘一直挤压着乳房,令乳头更为突出;她没叫出来,但嘴角一下上扬不少。

全身出汗的明,体味越来越强烈。丝越舔越陶醉,也好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有将近五秒钟的时间,两人的双眼紧闭,舒服到快要几乎失去意识。在又过五秒后,明才从瞇眼转为睁大右眼。她发现,在某些角度下,婚纱的裙摆会把丝的头给挡住。渴望改善这点的明,伸出双手,主动把剩下的部分扯开;有丝造成的开口,只要稍微使力便行。

现在,明的双腿和阴部是完全露出来了,在腿关节处忙碌的触手,还有越舔越勤的丝,以及湿得只要一晃就能滴下大量淫液的阴部,全都一目了然。

不扯开裙摆,明会觉得遗憾,而扯开之后,她又羞得想遮住双眼。她的外阴唇已经能感受到丝的鼻息,阴蒂还因此连续颤抖。丝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脑袋给渐渐往下压

丝应该很快就会舔到阴唇,明想,丝的舌头不如泥的长,但那使劲往里头钻弄、拨动、绕圈的触感,有可能让明一下就达到高潮。

接着,就是插入了,明想,吐出舌头;光是在脑中描绘那一连串画面,她的阴蒂就硬到发疼。

丝为了集中口水,先让舌头在口腔里搅拌几圈;觉得量和质感都已经符合要求后,她伸出舌头,一路从明的屁股舔到背脊和颈子。最后,丝在她的右耳根上轻轻一点。

像这样的刺激,明可没料到。叫出来的她,张开嘴,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明觉得很舒服,但体内的热痒感已经开始集中。下一秒,她用右手捏着自己的左乳房,左手也迅速搔弄着自己的阴唇;以这动作告诉丝,可以插进来了。

29

到了这一步,明仍坚持不说出“插我”等字眼。尽管和昨天相比,现在的她,已不是那么在乎自己看来是否体面

右手摸着下巴的丝,心想,或许是早该进入了;她注意到,明的眼中透着一股浓烈的光芒;这可不见得是表示怒意,丝晓得,虽然来是显得有些不满的神色,明主要是打算让对方知道自己要什么外,也做为整个欢愉过程的强烈调味。

真是,越来越像夫妻了;丝虽然这么想,却没有说出来。别以为已经达成目标了,她们要学的还多着呢。丝也在心中默默发誓,以后,她一定要和明在白色的大床上做。双人床、双人床!一边在心中哼着自编的进行曲,一边亲了一下明的左脸颊;瞇起眼睛的丝,露出有些抱歉的笑容。她们都很喜欢前戏,只是这次,明比她急了一点。

慢慢吸一大口气的丝,赶紧将自己和明的姿势给再调整一遍。虽然前者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但其实,她已经开始感到有些紧张。有段时间,丝看来是完全不曾有过类似的情绪,然而,她在和明又做了几次后,反而开始在意自己会不会在最后这一阶段出错。

察觉这事的明,感到有些罪恶。她闭上眼睛,吐出舌头,舔了下丝的右边颈子,表示自己没那么介意节奏的问题

丝抬起六支触手,负责支撑明的背与腰;剩下的两只,则做为备用,也许舔弄明的臀部或腰侧。不过最近,丝比较倾向於专注於为自己的主要触手带来刺激,而忽略它们的存在。

明左手抓着浴缸边缘,右手则主动把阴唇分开;被淫水沾湿,反着晶亮光泽的阴毛,挟着一点泡沫──主要是来自丝先前大腿的摩擦,和明自己的几下抠弄──丝想把舌头给整个往上贴,到此,她有点后悔自己先前过於专注於明的腿,而不一开始就刺激那早已湿透的阴部。

先将自己的主要触手扺住明的阴道口,稍微挤开大阴唇,末端则轻轻磨蹭小阴唇;在好好享受这种细嫩、湿滑的触感约五秒后,屏住呼吸的丝,屁股用力一挺;阴道口发出滋噜的湿润声,几乎一下就插到底的主要触手,差点和子宫口碰在一起。

曲起四肢的明,大声淫叫。然而,她很快就闭紧嘴巴,全身颤抖等反应也只出现不到三秒。丝认为,自己这次没有哪里做错;无奈实际情况是,明比她还要习惯做爱,甚至在极短的时间内,就熟悉丝身上的所有敏感带。

该说不愧是有机会成为喂养者的人吗?丝想,如此的学习能力,如此的灵活运用和积极攻势。

这种资质、心态与活力,可能还超过蜜所追求的“属於我们这一族的大将之风”。连成年男性都不见得能完全符合的条件,明只花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就完全培养起来了;思考到此,丝心里当然是高兴的成分居多,但在同时,她也为单凭自己居然已经难以喂饱明,而感到有些挫折。

眉角下垂的丝,瞇着眼睛;她嘴巴微开,含着明的左边乳头。

丝打算在吸吮的同时,小声抗议几句;先说些听来无关紧要的话,像是“你越来越厉害了”或“我还得要多练练才行”,这样也算是暴露出自己的烦恼核心了。丝希望,明别把这些话当成单纯的讚美;说来或许可归类於奢望,她希望明能够了解她的絃外之音,接着再很快安抚她心中的不安与苦涩。

而就在她说出第一个字前,明先伸出左手,把贴在背后的一只触手贴在自己的左脸颊上。

接下来,明像是爱怜小动物似的,以脸颊和耳朵来回磨蹭那只黏乎乎的触手。几乎同时的,她伸出右手,以食指、中指轻勾丝的下巴。后者先是吞下一大口口水,然后又屏住呼吸。这一瞬间,她脑中所有的念头,都给这轻搔的动作给中断。

明的嘴角上扬,说:“注入进来,灌溉我,让我里面变得满满满吧。”

张大嘴巴的丝,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流正在剧烈翻腾;不过是一句话,却让她无论是心跳还是汗水量,都像是做了一阵剧烈运动似。

丝抬起右手掌,把额前和两鬓下的和水给抹去。突然间,她觉得就算没看到明高潮的神情也没关系了。自己先高潮,也不表示就输了;何况无论是要挑战些什么,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把精液注入到深处,让那里头都是自己的味道;如果量能够多到让明的肚子稍微胀大一点,就太好了;用目前这种方法做,一点风险也没有,丝想,这真的是太可惜了!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的丝,差点为此伤感到流下泪来;即便如此,她在这不到五秒内,已在脑中想像不知几遍:自己的大量精液,一下就进入明的卵巢内;每只精虫,都一起包围、裹满并戳刺卵子;就算无法合为一体,这种拼了命似的骚扰感觉也──

“不行!”丝大喊,在胸前握紧双拳。睁大双眼的明,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丝只是在提醒自己,别一下又妄想得太过分。而这一点,明可是要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发现。

这一阵子的密集接触,令丝的妄想越来越离谱;若把脑中浮出的念头全都说出来,相信不只是明,连同伴们也一定会起鸡皮疙瘩的;若一个不小心,导致明的心理留下阴影,那丝一定会伤心到快要死掉。

露出尴尬笑容的丝,尽量不让自己的神色显得太紧张;别让主要触手软化,也别令表情看来太猥琐;先是一长串过分的幻想,接着又是一长串无聊的担忧;此时的情境是这么美好,不该被太俗气的事给打断,丝想,鼻子迅速呼一口气。

而且,假设明会因此产生有那么大的生理厌恶,感觉也不太合理;明已经接受过许多比这更加离谱的事,她也曾深情的和丝说过:“我有预感,总有一天,我会生下你的孩子。”

这一句浪漫过头的话,把丝的原始欲望给迅速抬升。即便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却仍在热度不过五至六分的时候就射精。而在这同时,也让她心中那──因沉醉在幸福中而长时间蒙灰──的深层理智再次现身。

30

无论如何,都不该再增加新的触手生物;身为领袖的蜜,可没这么说。而即便她不说,大家也都明白。在和明接触之前,肉室内的触手生物都因为长期缺乏喂养,健康情况已变得十分不理想;露甚至已经失去视力,一天内能从囊内出来活动的时间不到三小时。最近,丝发现她好像连思考都不如过去那般灵活。

露的情况是所有触手生物里最糟的。过去,因为一些事,让丝和泥都对她有些微词。现在,丝回想起来,觉得也不过就是一堆琐碎的小事;陷入如此悲伤的情况,让她对露的态度转为原谅与同情。

露的健康状况若至少有蜜那般好,那在和明谈到喂养一事时,丝可能会要她提防露,而不是提防泥。

事实上,一直到今天,丝也没有要明提防泥,只强调“其他人都不会像姊姊那样”。

当然,丝也很希望自己别再提到有关泥的负面形象。她晓得自己的姊姊是为了全族存亡,而不惜成为最不讨喜的角色;只是,以强暴为主要手段──无论核心意义是为了考验或提醒──,都嫌太过残忍了些;要明接受她,丝想,一定得花上不少时间

实在太苦涩了,该把注意力放回到与明有孩子的讨论议题上;这的确是件甜美到令丝想要扭动全身,并写满整整一本企划簿的事(光这事先准备的过程,就足以令她全然陶醉在其中)。然而,她不久前前所想的,则又恐怖到一个地步;幸福终於到来,自己才刚嚐几口,却又变得很没自信;紧抱着过去的黑暗回忆,虽会感到无比痛苦,丝却反觉得那样还比较有真实感,好像自己就只适合在那种满是绝望感的情形下逐渐腐烂。

深怕幸福太容易逝去,但怎么会有这种担忧呢?说来有些失礼,丝想,怕明早死是其中一项;还有其他可能吗,像是受到欺骗?这就比较不可能了,明对她的感情也许不算相当成熟,却可算得上是极为认真。在这种大事上,两人对彼此的态度都非常一致。每次想到这里,丝都会感到极为放心。

在面对自己的欲望上,明也总是表现得很诚实;她想要拥有丝,打算和丝有更多次性经验;也许,保持这种与触手生物相当的态度,真的会令她成为喂养者。丝很期待自己能够把现在得到的也分给同胞;他们一定会爱死明的。

很难得的,丝在做爱的时候想那么多。明若是知道她不够专心,一定会有些不高兴。所幸,丝很擅於掩饰;在抽插的过程中,她依旧面带微笑、面颊红润,嘴角又咧得很开;看起来有些色咪咪的,过去,她几乎都是以这种笑容来面对明,尤其是在她们做爱的时候。

陶醉在明的体香、韧度刚好的肌肤触感,当然,主要触手进入明的阴道里时,那包覆主要触手的温润与滑嫩,让丝彷彿有置身在温酒中,加速熟成的感觉。

之所以不那么想再经历一次溶化,丝想,除了全身痠痛,和不能看到明的高潮神态外,不能够马上进入明的体内也是一大缺憾;虽然进出的过程中,明会有些辛苦,但进到她的子宫里,丝除了自己觉得舒畅外,野能够同时照顾到明的身体;这等於全身检查,至於解决性需求,就更不用说了。

如果明有需要,丝还可以帮她应付英文考试。蜜教了大家不少有用的知识,语言是其中一项。

和其他触手生物比起来,明最有可能接纳的,应该就是蜜;希望她们能够相处良好,如果没啥问题,蜜铁定也能给明带来不少帮助;而明在让蜜进到子宫里时,触感一定很不一样,丝想;到时候,一定要问明有何感想。

丝也开始想像,蜜伸出又长又扁的舌头,舔舐明的背和颈子,再用一整面舌头,像铲水似的挑弄明的阴蒂,足以让明舒服到伸直脚背。

明在接纳蜜的主要触手时,会是用背后位,还是用正常位呢?想到这里,丝刚开始发育的阴部,温度又上升了一些。先前心中的阴霾,她只花不到一分钟就可以抛到脑后。

明的体内,约两分钟前,丝的主要触手脉动传来一阵骚乱感。丝在兴奋或沉淀情绪时的脉动,明已经能大致分得出来,而刚才那一阵,显然相当不同。

会是不安吗?明想,丝在担忧些什么呢?一时之间,明还真想像不到;应该又是有关喂养的事吧?又或者,丝很害怕自己的地位被其他人取代等;最后一项虽然,与实际情况相差甚远,但也像是丝总有一天会在意的事。触手生物的内心总是比她想像中还要来得纤细,而丝这个名字或许也多少透露些什么。

明伸出右手,以食指擦拭丝的眼角,丝没有流泪,但此举带来的效果相当大。心里的最后一点不安给明抹去了,丝想,内心终於平静下来。

总有一天,她要把自己心里所有的悲伤──甚至变态──想法和明说。到时候,明也许会吐槽她不只五句。但说不定,明在感到惊讶的同时,也会很高兴。就这议题上,明不喜欢有太多隐瞒;凭着过去的经验,丝认为,她们的烦恼其实都差不多。不正是因为有些地方极为相像,现在才能够相处得如此融洽吗?这部分是否真是如此,她们以后会见识到的。

稍微抬高双腿的明,轻轻夹住丝的腰。她以左脚脚根轻顶丝的尾椎,而这一下刺激,让丝的主要触手竖得更硬、更直。

舔湿双唇的明,微微开口:“把我稍微往上抬、哈哼、如此,才更能够吞没丝的整根──”

明还没说完,就笑出来。心跳加快的丝,立刻照做。

当丝稍微往后仰的时候,明会舔弄、轻咬她的乳头和锁骨。

而当明的身体靠向浴缸边的时候,丝也会使劲亲吻她的乳房。

短短五秒内,丝就在明的乳房上头下不只五个红印。丝还会张大嘴巴,将明的乳头、乳晕,和大片乳肉,都给含到嘴里,一副想要因此噎死似的;贪婪、使尽全力,在上头留下自己的唇印;除了是回应明的热情外,也是为了赶跑自己先前因胡思乱想所带来的压力。全身已经处在足够热度上的明,面对如此刺激,完全不觉得痛苦。她舒服的闭上眼睛,淫叫个不停。

明不想让嘴巴张太大,感觉好像要把丝给吞了似的。而即便又想要顾及形象,丝的抽插力道,却已在体内扩散;舒畅的感觉从骨盆一路冲到心窝,再从动脉甚至肺叶中扩散;几乎同时的,随着心跳,这些感觉有新的扩散;涟漪带来更多余波,明正身处在如风暴般强烈的快感中。才过不到几秒,她就完全抑制不住自己表现出来的所有反应:全力淫叫、扭动身躯、摇动臀部、双臂时而缩紧,时而伸展。丝很喜欢她这模样,表示她非常投入、很乐在其中。

31

知道自己做得很对,丝也非常高兴。她力道拿捏的功夫比过去来要来得精确、大胆。说到熟悉明的身体,至今丝算是够有自信了。

明也在摸熟她的抽插节奏后,更加积极挺动身体,让每次抽插的效率最佳化。

丝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主要触手已探到所未有的深度。也许再过不到两分钟就要射了,和面对突如其来的冲击不同,她若在这时咬着牙、全身紧绷,反而会更快射出来;只有稍微放松屁股和双腿的肌肉,才能提高持久度。

浴缸底变得滑滑的,是从明和丝体内流出的大量淫水所造成;屁股来回摩擦,发出令她们俩都觉得好害羞的声音。

吐出舌头的明,闭上眼睛;有将近一分钟,她的双手只停在丝的两边乳房上。现在,将双手收回来。花将近五秒摸索后,她的手掌落在丝肩胛上。轻轻拥抱,既不妨碍动作,也不至於一个不小心就分得太开。

明将身体稍微往前曲,稍微挤压丝的胸部;那对巨乳轻易就将两个小丘给彻底吞没,几乎连半边腋下也盖过

两人的乳房相互磨蹭,因兴奋而竖起的乳头,硬度不相上下。当然,论乳头的大小,明无论何时都比丝要来得大;色泽虽然相近,但在形状上,明已经像个成年人了;丝想,又吞下一大口口水;这种看法实在太过失礼了,她可不敢和明说。

丝可以轻易想像,如此大小,可以很方便小宝宝含住;控制口腔内的力道,一口多少乳汁,完全随他们高兴。而丝的胸部,则像是刚开始发育的国中生。两人乳头相触时,无论是绕圈、轻点、用力压、上下磨蹭、左右推挤,还是稍使劲相撞时,都是丝叫得比较大声。明也常叫出声,但整体感觉,就像是她领着丝加入合唱。由谁来主导,一目了然,泥想;偶而,其中一方的乳房会滑出,造成一阵弹跳。这时,明的也远比丝的要来得壮观。

像这样胸部贴胸部的游戏,她们玩得很久,都忘了去数是谁淫叫的次数比较多。为了彻底感受明的肌肤,丝伸出双手,将两人身上的婚纱给撕下更多部分。只剩下一点点的白色布料挂在身上,而这几片布料还因为两人的唾液和淫水,变得湿湿黏黏的。

深吸一大口气的丝,把头靠在明的双乳间;右脸颊贴着明的左乳头,唾液也从右边嘴角流出来;十分陶醉的丝,感觉脑袋一片空白;此时,抽插的动作,几乎完全都是反射性的。

很快的,丝的主要触手胀热到极限,臀部肌肉的紧绷程度也已不是受够控制。她晓得,自己已经尽力了。

轻咬双唇的明,也是快要达到高潮了。她不仅鼻子出汗,乳房也瞬间膨胀。

丝花了不少力气,没法做第二次。明可不会嫌她些什么,只希望她别每次都那么累这次,她们很有可能会在同一时间高潮。

两人同时高潮,感觉很美,却也有点可惜;丝想,过份专注於自己的欢愉感受,难以观察对方高潮时的脉动和神态变化。不过,明想,总要体验一次看看;那绝对会是一次美好的回忆,如果可以,她甚至想写在日记里。

再又抽插了快半分钟后,丝射出来了;大量的精液直接沖刷明的子宫口,甚至进入子宫颈中;倒流至阴道口的精液,已经先在数不清的阴道阴道皱褶中先挤压、弹跳过一阵;大量的精液在主要触手和阴道口间堆积,最后喷溅而出。受到这一连串刺激,闭紧双眼的明,也很快高潮了。她张大嘴巴、全身紧绷;感觉体内的热流正一起骚动,好像真的会昏过去

同一时间,有更多精液落在明的胸口、背部与屁股间。靠着八只次要触手,把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肤都给染白,这一次,丝做得非常彻底。

而在接近尾声时,有不少精液射进明的嘴巴里;把嘴角拉长的她,先以牙齿将大多数的精液都给挡下;在觉得沖刷力道过猛后,明改用嘴唇,然后又不得不用双手来挡。

丝是无意识的,将大半触手都改为对准明的嘴巴。而后者也正来到高潮最强烈的段落,需要喘好几大口气;不能一次吞下太多口,那可能又会呛到。但也不用担心精液会因此浪费掉,明想,她们可是在浴缸里;等喘够气,也叫得够过瘾后,她会用舌头铲个几口精液来嚐嚐;若胃口不错,她会喝下至少两大口,当做营养食品或甜点。

虽然丝的精液可能热量不低,且一点也不甜,但明已经习惯让自己身体内外都充满精液。如此淫秽的示爱方式,已经完全不会让明觉得罪恶。

几乎全身乏力的丝,在明的胸前抖动身体。后者的功力增加了,特别是在主动出击上;不只是手和口,连身体的扭动节奏、阴部的吸吮,迎接抽插时的呼吸快慢,都到达艺术的境界;没有任何无力、过头,或突兀之处;虽然有点不自然,这一点属於人类的笨拙,丝不但不讨厌,还喜欢得很。

看到明那么快长大,反而让丝有点失落感;上次只是一些,这次根本是已经完全成熟,丝想,明已经是个大人了;之中的重点,不单只是失去处子之身这么简单,而是还包含整个心灵和身体操控能力。丝身为触手生物,生来就是为了彻底享受性和爱。而在不久的将来,她却可能要向明再多学学。

才过不到几秒,丝就赶跑心中的一点忧郁情绪。和前些日子相比,目前的烦恼,也都只是过惯好日子的任性胡闹而已;且向明学习,这听起来实在很不错,丝想,把右手伸到双腿间。

丝的阴部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以后,明一定会想夺走她这里的处子。到时候,就换她用这里好好服侍明。

在即将停止射精时,丝想说些更有诗意、听起来更让人觉得浪漫与温暖的话。无奈强烈的高潮令,她脑袋昏昏沉沉;即便张大嘴巴,也只断断续续的吐出简单字句:“好暖和、好棒、舒──”

精液持续射出,丝声音变得越来越细小;好像逐渐入睡似的无力,令她从舌头两侧到脑袋深处都有种甜甜的沉重感。

到最后,丝真的是全身无力。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微弱的她,下巴、鼻子、嘴巴,都埋在明的双乳间。

明抓起她的几根主要触手,含到嘴巴里,说了句:“真的?”

那些触手还在断断续续的射出精液,而受到明的手指与嘴唇刺激,它们又射出比预先还要多上两倍的量。在又玩了十多秒后,明才停下动作;若不如此,丝可能连说话都没有办法。

明亲吻触手的功夫了得,让全身苏苏麻麻的丝,又忍不住叫好几声。大量的精液很快填满浴缸,才过不到一分钟,两人已经是连胸部都快要被淹没;丝的一次射精量是很惊人,但也不到这种地步;明想,梦境果然会夸张,也彻底暴露出丝的深沉欲望;原来即使是床上功夫了得的触手生物,也渴望能扩大自身能力。

让明穿上另一种婚纱,丝想;晓得避孕机率是百分之百,是少了那么点感觉;然而,能看到明泡在精液池里,也真是赚到了;浴缸的材质并不彻底防滑,精液使她的手脚没法停留在一个定点;在努力了好一阵子后,非得靠丝抓住她的模样,真是太可爱、太有趣了。

在大片白浊之下,明身上的软嫩肌肤还透着一点红;如此画面,丝光看就觉得好满足。当精液淹过明的嘴巴和鼻子时,随着吐气,周围又产生不少泡泡;看到这景象,丝忍不住张口,将一部分精液泡沫给含到嘴巴里。一口吞下的她,感觉那些泡泡在通过喉咙的过程中被一个个压破;不过是点点的声响,却一样能直冲耳膜。

陶醉在这种深沉感觉的丝,也把一部分的精液泡沫给送到明的嘴巴里。

32

现在,明因为眼皮上也沾有不少精液,而必须闭上一边眼睛。丝很乐意帮她舔掉,还多用舌尖点弄眼头与眼尾;那附近的皮肤好细,底下的肌肉组织也嫩得刚刚好。

为回应丝,明也伸出舌头;先在丝湿滑的颈子上舔了一大口,然后在右边锁骨上啜饮一小口精液。不过是一茶匙的量,明却刻意发出好大的啜饮声。闭紧双眼的丝,大声淫叫;自己竟然连听到啜饮声都能叫出来,在这之前,她可是连想都没想过;很快的,一股既麻又痒的感觉从耳根爬向头皮,再往下延伸至乳房下缘。

丝在大口哈气的同时,乳头也再次勃起。

双眼半睁的明,又吞下不少精液;口内的泡沫滑入食道,让她小声打了个嗝。

“噗嗯──”下一秒,明赶紧闭口。实在不好意思的她,赶紧用手摀住嘴巴;由於动作有些大,让不少位在脖子、腋下、指间,和双乳间的精液流下;现在,她无论是稍微举手、开腿,或晃动双乳,都会与自己的身体或精液池面,牵出粗细不一、浓淡有别的长短丝线,也很容易就挤压出“啪啦”、“噗哗”等声响。

当然,身在精液池里的明,阴毛与阴唇也全给丝的精液染白;接下来,她们的交合处,会搅打出大量泡沫。如果是在肉室里,挤压精液和淫水的声音,听起来会格外大。

在这几分钟的休息过程中,她们也不过才只有几此小小的调情行为,却已让丝的主要触手再次勃起;为了彻底陶醉於高潮余韵中,她还没从明的体内离开。

微微张口的明,又一连叫了好几声;感受丝的触手在自己体内变大,还是在高潮过后,真的会让余韵又往上翻腾。

明慢慢闭上眼睛,笑出来。过约五秒后,她开腿,夹紧闭股。即使还未休息够,她也已经准备好第二次性交。

丝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挺动。而在那之前,她得稍微调整明的乳房位置。

精液池的浮力,让明的一对巨乳漂啊漂的。丝得用至少两只触手,把它们给固定在自己乳头随时能碰触的位置。伸长脖子的两人,再次激情拥吻。

然而,就在丝打算再次挺进时,有个意外的访客自浴缸底下冒出。

是泥,刚从精液池里伸出头来;她一直躲在浴缸里?丝想,不可能。但如果,泥很快的使出漩涡,又很快的从漩涡里出来,就有可能;浴缸里的精液看似还维持在原来的高度,实际上却可能少了很多。所以即使突然多一个人,也不会让精液一下就满出浴缸。

倒抽一口气的丝,赶紧把主要触手从明的体内拔出。后者曲起双臂,再次大叫。

丝用上所有的触手,弹跳到明的身旁;她把明护住,还露出一副恶狠很的样子。

眼前是自己的姊姊,丝实在很难恨她。但在经历过先前的事后,不能再让明受到伤害;丝认为,自己应该让爱人感到安心,哪怕一时之间表现得有些神经质也无所谓。

一开始,泥的分身看来十分期待。而丝举起两只触手,好像随时准备攻击。咬着双唇的泥,看来有些受伤。

过约一分钟后,明对泥伸出手。前者的呼吸节奏加快,心跳也有些乱。这表示,她仍旧对泥有些惧怕;毕竟是那种遭遇,丝想,咬着牙。

即便如此,明现在的表现,看来是真的打算彻底接受泥。

泪眼汪汪的泥,伸出双手──呈柱状,各只有三根粗而短的指头──。她抬起明的一只脚,轻舔指头间的缝隙,好像想藉此表示服从。

真正的泥,意识一直与丝在梦境里的身体连接。丝没有感觉到,泥自己也是;过程中,不断感受到丝身上的多方向刺激,让后者的脑袋几乎从头到尾都一直是恍惚状态。即使只有约四成的感觉,还是让泥几乎高潮;偷窥并参与自己妹妹淫梦的背德感,绝对是连醒来后也难忘掉。

明与分身的契合状况不错,她所得到的感受可能被动方面并不多;这表示梦里的元素并不那么失真,泥想,人物真实度高的梦境,这难道是她们一族融化后所具有的特殊能力?

光看这部分,就会觉得醒来后全身痠痛的代价并不算太高;泥难免期待,自己总有一天也能体会这感觉,说不定就在几天后。若不是因为看到自己的分身在浴缸里出现,她的意识是不会那么清楚的。

看到自己舔明的脚指,泥不觉得受辱;虽然眼前画面掺有丝的个人见解在其中,但泥也觉得,如此服务送给自己手脚的人,是再合理也不过的。

这梦可能有那么点预知成分,泥想,蜜知道吗?

就在这时,数十道白光突破浴缸,将明和泥连接分身的丝线给切断。时间到了,她们必须得脱离梦境。她们都玩得很愉快,不会觉得结束在这里非常可惜……

睁开双眼的明,从地上爬起来。她的阴部湿一大片,胸部也有点胀胀闷闷的感觉。

阴毛挂着淫水珠,淫水痕从大腿关节一路留至膝盖窝;也太多了吧,明想;看到这景象,又一次的,她不确定是该吐槽自己有很离谱,还是要为自己将来能常常应付触手生物的性需求而感到高兴。

泥还躺在地上,她伸出双手,揉了下眼睛;在曲起双臂前,她还偷捏了下自己的胸部和主要触手;皱仅眉头、屏住呼吸,只为了忍住不叫。明全看在眼里,还吹出一声口哨。泥一注意到她的声音和视线,羞得立刻往左偏过头。

张大嘴巴的丝,还没醒来。她发出细细的鼾声,偶而还吐出几句淫秽的梦话:“接着、呼,我要──”在梦里,她正进行第二次把明染白的行动,而这次,她应该是和泥一起行动。

错过接下来的画面,有点可惜,明想,叹了口气;时间只有十五分钟,而至少在梦里,有做到双方都高潮;她提醒自己,要知足。

明在伸一下懒腰厚,摸着肚子;阴道深处,还残留丝大量精液冲入、挤压的触感。

真是既过瘾又危险,明想,晓得自己欲罢不能。而渴望拥有小宝宝的想法,让她的阴道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强烈脉动。

33

笑出来的明,含着右手食指,把刚才所想的又重新描绘了几遍;她在呼了一大口气后,还顺便预习以后和丝或泥做到此段落时的扭腰方式。明暂时不打算把这想法告诉泥,虽然她们先前曾亲热过,又让泥抱着她穿过漩涡。泥到现在可能还不敢确定,自己以后是否能有和丝一样的机会。她当然有,明想,但维持一点不确定感会比较有趣。

梦里的精液量相当惊人,如此淫秽的沐浴,确实让她兴奋得从阴部到脊椎都一阵麻。不过,明还是比较喜欢今天稍早时候的那两次,毕竟是真实经历,难以把精液全留在身上和体内的点点遗憾,也很值得玩味。

一天三次高潮,有点过头,很堕落,明承认,心里仍希望自己是个小孩的部分发出谴责之声,但以愉快度来说,无可挑剔。她想着想着,嘴角迅速上扬;这种笑容有点太过头,她赶紧用两手盖住嘴巴

瞇已眼睛的明,看了下位在右后方的泥。后者刚起身,正抬高下巴、闭上眼睛;如此缓慢呼吸,彷彿沐浴中的模样,明猜,泥是在回忆先前梦境:代入自己的妹妹,和未来的喂养者一起穿着婚纱做爱,一定很刺激。

明也差不多,在进去之前,她以为丝的梦会有不少令她头痛的成分,之后却只是对各个细节感到很佩服;至少,有人和自己一起经历过如此难为情的事,这一点明让非常安心。

也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明想,认为以后自己内心期待什么,想玩什么花样,就要直接说出来。坦承比较不容易闷出病,且触手生物知道肉室里唯一的人类,比他们原先以为的还要爱玩,应该会让他们相当高兴。

明想再宠爱他们一点,但得注意别让自己太累。虽然她还年轻,但除了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之外,一天应付最多两个人应该就够了;周六日休息,她认为这样的次数刚刚好。

丝还未醒来,或许爸妈已经再担心了,明想,不能再浪费时间。她爬向丝,以眼神示意泥。一开始,泥还不确定明的意思。要过了至少三秒,她才意识到现在明身上的味道,一定会让丝误会。

没多少选择的泥,只好躲起来;在距离明和丝约二十公尺的地方躺下,用十多根肉柱把自己遮住。肉柱的线条和色泽和肉室的墙壁一样,远看还真的察觉不到有肉柱的存在,更看不到位在后面的泥。

明可不会再拍丝的脸。她以一个吻叫丝起床。

明也发现,自己是很期待这个时刻到来的。

张口,感受丝的软嫩嘴唇,和在那之后的两排牙齿。丝的牙齿很乾净,明已经舔过好几遍,却还是忍不住用舌头再左右舔上两回。

丝发出“呜嗯”声,也伸舌头回应,而这似乎只是反射动作。已经超过十秒,她还是没醒来,眉头连皱也不皱一下。似乎,她只是被搔得有些痒;睡得这么沉,再给她几个吻也一样,明想。

她是很乐意在丝的全身都种满草莓,一如丝在梦里对她的胸部所做的。她决定改天再玩,别忘了,现在应该赶快和丝讲述先前发生的事,还有该赶快回家才对。

明决定狠下心,用咬的。她张口,对上丝的左乳头,细心拿捏力道。她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太粗鲁,如果会让丝觉得痛,也必须是带有性刺激成份的痛感才行。算是很体贴触手生物的思考。

明一边把牙齿贴上丝的胸部,一边回想。学校里,从来没人称讚她温柔体贴。是因为身高太高的缘故,加上她平常又面无表情,难怪会让人认为她总是太过冷漠。不过一百七十多而已,明想,却不曾对此大声抗议过。她的胸部很大,头发充满光泽,五官还算细緻,却好像还是让一堆人望之却步。那种刺人的视线,她常常感受得到。一想到不光是自己班上,可能高两个年级的学长解,都会为她感到遗憾,就让她双乳的胀痛感觉提高。

有将近十秒,明沉浸在自卑情绪中。注意力再次回到丝的身体上,明的牙齿已经贴上去,但就这样咬下去感觉不太对。

她晓得该怎么做,先伸出舌头,轻舔丝的两边乳房。用舌头把这两座柔软、可一手掌握的突起,舔出柔嫩的起伏。吞下一堆口水的明,心情好到快要哼出歌来。

丝发出好听的声音,还扭着身体,当然不如做爱的时候强烈,但反应已经比先前大多了。明见有效,才把嘴巴张大。她以很快的速度,但却轻得像是衔起棉花的力道,咬丝的左边乳头。

“啊噫──”

丝叫出声,明听到,脑中立刻出现自己高举奖杯的景象;很正常,但还是有点太蠢了,觉得有点难为情的明,不好和丝讲。

丝睁开双眼,看到明,明也看着她,舍不得放开她的乳头。明一边含着她的乳头,一边说:“该回家啰。”

丝点头,立刻从地上坐起来。而明还是含着她的乳头不放。

明对丝的左边乳房舔弄了好一阵,为了使丝的右边乳头不至於太寂寞,她也亲吻了下丝的右乳房下缘。亲得有些用力,刻意在上头留下唇印。

丝发出满足的叫声,混着点笑声,像小孩子多收到两份礼物。腰和臀不受控制的她,颤抖了好一阵。她没发现泥就在附近,而刚竖起耳朵的后者,也正努力不让自己头上和腰上的触手抬起。

丝醒来后,受到一连串刺激,差点又再次高潮。有点恍惚的她,慢慢站起来。

明无论是嘴唇还是舌头的力道都控制得刚刚好,让丝又处於半梦半醒间。后者大概又有四分之一的脑袋,还沉浸在先前的梦境里。

丝又多花了几秒,才想起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她也露出有些期待的表情,以为自己进到明的体内。她挺喜欢在明的体内感受脚踏车的震荡感,有如置身在摇篮之中。

而现在有泥,可以节省很多时间,这也是明为何愿意进到丝梦里一趟的理由。至少是其中一个理由。明还没跟丝说,很惊讶她到现在还都还没闻到泥的味道。

终於,丝在舔了下明的右边肩膀时,注意到有些不对。丝先是瞪大眼睛,然后是皱一下眉头。

明看着她,表情平常。现在,明不用回头也晓得,躲在肉柱后的泥已经察觉到气氛不对。先别探出头啊,明想,泥应该也不敢让肉柱开个小缝,好观察她们这边的情况。

蹲下来的丝,抬头看了下明的双眼;在说了声“抱歉”后,丝才伸出双手,轻按明的大腿肌肉。这么做是在确认什么,明一开始还不晓得。在丝按了快五下后,明才知道,腿部肌肉的紧绷程度,能反映出先前的运动程度。

用这种方式,可能找出明又经历过一次性爱的证据?确实,明在和她们亲热的时候,双腿总是很用力,即使是给触手抬着也一样。接受强烈的性刺激时,明的双腿总是会忍不住曲起、伸直,或夹紧。如果明是在非自愿的情形下做,身体的紧绷程度会更高。

明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先前,她不是把丝压着做?

难道丝在自己也受到强烈性刺激,身体还快要融化的情形下,有记下明那时的肌肉紧绷程度?

在丝融化的这段时间里,明可能有过久坐,到处走动,甚至跑步等经历,丝是否连这些细微差异都分得出来?抬高眉毛的明,感到极为佩服。难怪丝的每一下抚摸、揉捏都能让她觉得好舒服。掌握人类的肉体,对他们而言应该只是小意思。

丝虽然忙了快十秒,却还是不敢确定些什么;可能是因为明没有让泥的主要触手插入的缘故,和丝预先假设的情况不同。

一点点泥的味道,和目前明双腿的紧绷程度,都不足以构成证据。上一次,明可没打算隐瞒;也许,丝想,明在认真考虑过成为喂养者的事后,以为自己要习惯忍受这种事;有点牵强,却不是不可能。

从丝现在皱紧眉头的模样,明可以看出,一但丝确定她和泥有接触,并认为泥还使用和上次一样的手段,丝可能不会放过泥。

在任由丝检查一阵后,应该把事实真相说出来;明晓得,却没这么做。倒不很想看她们吵架,明没有那种差劲的兴趣。她当然也期望这对姊妹的误会能够解开,却也担心自己的可能会因为描述不当,而造成更多误会。

要是泥没选择躲起来,明把那一段经历告诉丝的感觉会更自然些。而在几分钟前,明也觉得,泥躲起来是对的。

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带着另一个刚亲热过的人,再开口解释此时的状况,这画面感觉就是很扯;毎次意识到这一点,都会让明闭紧嘴巴。

泥也许以为,自己的妹妹会对她动手。就算如此,丝应该也不会做得太过分(不会比明昨天对泥做的那几下反击来得过分)。

丝最多只会挡在她和明之间,不会和先前在梦里看到的差多少。而或许,这正是泥不想看到的。光那态度就会让泥很不好受,明想,泥感觉挺容易受伤的。

丝晓得,在自己融化的这段期间,明经历了很多事。这一次,泥可能没有受伤,因为明是那么的温柔;凭着有限的了解,丝做出这种与事实相差甚远推理。她是如何担心泥再次出手,明已经在梦里看到。

此时,从丝的严肃神情看来,她为了保护明,搞不好真的会使出比梦里还要激烈的手段。

明突然想到,若丝一觉醒来,看见泥正在舔明的脚指,就和梦里的场景一样,那丝应该马上就懂了;居然没早点意识到这一点,也怪当时泥太紧张,明则是满脑子只想着要回家,以及──如何用好玩又不会太过分的方式──叫丝起床。

就在明试着拉平舌头,可能结结巴巴的说出一句“听我解释”之前,丝有了更进一步决定。后者觉得,光只是针对双腿还不够。

伸长脖子的丝,一直盯着明的阴部;几只触手连续发出“咕咚”声,多次调整长度;为求保险,她打算对明做更多的检查。

再深入一些?明很好奇,虽然时机不太对,但无可避免的,她又感到有些兴奋。这很不应该不应该,明晓得,泥现在一定很急。

丝光只对明的双腿揉捏,就让后者的阴蒂充血。明的乳头没有勃起;只要稍微控制丹田,就能把冲至胸口的热流压下来;可就是阻止不了自己的下半身。所以不久前,明曾想过,自己若是一名男性,一定得常常弯着腰走路。

明勃起的阴蒂,溢到阴唇外的淫水,丝绝对是看在眼中。而后者却没有脸红,手指也没有传来强烈脉动。

当然,丝的触手也只是垂着,头上的、背后的,和两腿间的都是。她正在思考很沉重的事,无暇欣赏,第一次如此

一小部分让明觉得很感动,却也有很大的一部分,让明忍不住皱眉;既然如此,就更应该快点说才是;而明的直觉却认为,再晚一点也梅关系;多看看丝的反应,加深对丝的了解。在她情绪激动的时候解释,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因为实际情况既简单又轻松,所以算是给丝带来惊喜;有必要为了这个效果而冒险吗?明对於自己的贪玩念头,也有不只一点质疑。丝不是那种一生起气来,就不愿意听任何解释的人;凭着先前的相处经验,明晓得。

刚躲起来的泥,一定很担心;她现在应正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这里的动静;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而她又不好探出头,只能稍微撑起身体;必须继续躲在肉柱后,又不让肉柱妨碍。

泥一直维持那个姿势,脖子和腰都会酸的,明觉得挺对不起她的。明也注意到,丝在经历过一次融化后,好像没有头痛或腰酸背痛的问题,是丝太专心,或是泥弄错些什么?

明没有受到强烈冲击的压力,丝却到现在都没发现;在细緻程度上,和露那种透过啃咬来观察身体情况有很大的差异。一下就看透一个人的体内细节,这显然不是丝的强项;也许,她曾看其他触手生物这么做过,并嚐试模仿。最初这么做的,应该是蜜,明想,毕竟在触手生物中,只有蜜曾有过爱人。

丝用两手拇指,分开明的两片阴唇。下一秒,前者就把鼻子凑上去。

一直要到口鼻完全贴上了,丝才说“对不起”。不用说对不起,明想开口提醒,但丝的鼻尖和嘴唇震动,让明舒服得往后仰。丝几乎是把鼻子伸进明的阴道里,不断挤出湿润的声响。

头几秒,丝是脸红的,身上的触手看来很不安分,但她还是强压下欲望。

明就没办法了,丝的皮肤──那触感是明最熟悉,也最喜欢的──不常给予她阴部刺激的鼻子──总是迎接丝的纸尖、舌头或触手,鼻子只会是在不小心或其他无可避免的情形下碰到──明忍不住叫出声,阴蒂勃起到极限。

明低头,咬着双唇;隔着阴毛,她可以看到自己阴蒂的光泽,比以往更为细緻,粉色的感觉也加厚,比有经验之前还要漂亮,与触手生物交合的印记。

不意外的,一些淫水从明的阴道流出。而十分难得的,闻到明的体味,看到明的阴部湿润,却丝几乎不感到兴奋。丝这么专心,让明不好扭动屁股。

丝的鼻尖和鼻息,搔得明好舒服。丝是很认真的,但如果是要确认,为什么不用舌头舔呢?明好希望她把嘴唇贴上来,乾脆把眼脸也贴上来。用比舌头还嫩的阴蒂与彻底湿润的小阴唇,感受丝的睫毛轻搔和眼珠滚动,光这想法就快把她推向高潮。明忍注把丝的头给往阴道口和阴蒂按的欲望,那样太粗鲁了。

明用颤抖的声音说:“不用说、嗯──抱歉。”

以前,丝舔舐她的乳头、阴部,把触手塞到她的嘴里、阴道里,都没有说抱歉,也不会询问可不可以。明希望,以后丝可以不用那么有礼貌。她可以像泥一样,高兴的时候就对她上下其手。

明的阴部很乾净,只沾满明自己的淫水,没有任何一点精液痕迹。明阴唇闭得很紧,不像是这几天密集做爱的女人。这不是观察重点,任何触手生物,都可以为自己交合的对象作出这种修饰,这既是保养,也是伪装。

丝伸出触手,不是为了与明调情,而是要仔细检查明的身体。

明现在才注意到,丝的触手上是有鼻孔的,平常不用的时候都闭得很紧。难怪她没发现。

丝伸出五根触手,闻了下明的头发,不漏掉发根和发尾末端,尽管那是她们首先清洁的几个地方。泥舔得乾乾净净,连一点唾液都没留下,丝还没法做得这么彻底。

五根触手中,有三根还嗅闻明的耳根和耳朵深处,让明痒得笑出声来。丝应该看得出,明不是又遭到泥的粗暴对待。但丝依旧表情严肃,以为明仍在强颜欢笑。

说声“抱歉”,分开她的屁股。丝伸出三根触手,来回嗅了至少各两下。

明觉得很不好意思,虽然她洗澡时有很注意那里,但丝这么靠近嗅闻,还是让她很没自信。

丝没有偷舔,明感到放心,也有那么些遗憾。丝要是舔她那里,她一定会全身颤抖,和舔她肚子的时候一样。

明注意到,这几个部位,明显是她们在帮忙清理时可能漏掉的,所以丝才会特别详细检查。

最后,丝在明的右边臀部下方闻到味道。明知道,因为位在那里的触手颤抖了一下。丝从头到脚都检查过了,只有那里有味道。清理得真是乾净,明想,以后即使是在午休的时候做也,不用担心会被同学或老师发现。

丝在嗅闻了一阵后,说了句让明不感到意外的话:“姊姊她又──”

丝没有说完,一股怒意就冲上喉头。上次,她呆愣在原地,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解释泥的行为,以及要如何安慰明。

昨晚,丝对泥的行为,是难过多过於生气。这一次,可是完全不同;非常火大的丝,目露凶光,头上的触手竖起。她滑嫩的皮肤下,浮起结构複杂的筋肉,将青色的血管给挤得浮凸。她的身体比平时大上一圈,血液也好像快要沸腾;原来丝生气是这模样,明觉得很新鲜。

和这情况比起来,明更喜欢丝在和她做爱时,因为她的一些恶作剧行为而生气的模样,那样才比较可爱。

泥现在可能正再发抖。丝以这模样快步奔向泥,泥一定会吓到腿软,完全不像姊姊。明也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几乎从头到尾,她都好像觉得这场面很好玩、很有看头似的,几乎就是在幸灾乐祸,有点过分。

明迟迟不说出真相,暴露出自身的道德不足。而期待丝的调查,带给她更多性满足,这更是显得她心态荒唐、不成熟。明不想扮演这种角色,是时后进入重点了。

在丝的身体再胀大一圈前,明咳了两声,说:“你误会了。”

终於,明伸出手刀,轻劈丝的脑袋。受到这一击的后者,肩膀颤了一下。她头上的触手垂下来,手脚不再那么紧绷。

丝的拳头张开,双腿并拢。后一项动作,似乎是她下意识的娇嫩的模样,来遮掩肃杀的感觉。把右手放到左乳房上的她,成功安抚剧烈跳动的心脏。她的器官和骨骼仍有模糊之处,动作却与人类越来越无差异。

嘴巴闭起的丝,看来冷静一些了。她看着明,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明又咳了一下,说:“先前,泥来找我,因为闻到我们的味道。”

丝张大嘴巴,却屏住呼吸。瞇起眼睛的明,看了下肉室地面和墙壁,不清楚是哪里强化她和丝的体味。

明继续说:“体味传得那么远,泥不只是闻到,还听到我们的叫声。”

丝脸红,说:“实在好难为情啊。”

“很难为情吧。”明说,两边眉毛颤抖了一阵,“泥是在你融化不久后出现的,真是──你应该告诉我,太密集的做爱会导致你变成那样”

“咦,我没说吗?”丝歪着头,嘴巴嘟起;在思考一阵后,她发出一声“啊”,说:“抱歉,我忘记了。”

“我吓得半死,”明严肃的说,“还哭出来,以为你真的要死了!”

“你用阴道吸吮我的主要触手,和压着我做的时候,我是觉得自己快死了。”

丝说完,笑了出来。瞇起眼睛的她,不怕如此不正经的回答会让明生气。

明听到她那么说,虽一样露出笑容,却也羞得想用脸撞地。丝很满意她的反应,继续说:“你压着我做的时候,感觉比那一下吸吮还厉害。毕竟我刚射过一次,不只是触手,全身都正敏感。”

明脸红,问:“那时你是高兴,还是觉得很痛苦?”

“怎可能痛苦,当然是高兴啦!虽然,我们进展到那一步,好像有些太快了。”

丝抱着胸,一脸陶醉样的说:“明已经是个大人了呢──”

“先别谈这个。”明说,差点又把那据“还不都是你害的”给说出来;脸相当红的她,问:“泥跟我说,『每个触手生物,都想体会一次融化的感觉』。那时,你该不会满脑子都想着,要赶快进入那状态吧?”

“这个嘛──也不完全是那样啦。”丝说,右手摸着后脑杓。

咬一下双唇的明,开口:“当时她每走一步都会痛,我觉得她很可怜,所以我用嘴巴和手,替她服务了一遍。”

“咦──?”丝非常惊讶,身体还微微往前倾,“所以,是明主动?”

“你生气吗,是否觉得受到背叛?”明问,曾想过如此瞄述时要大胆一些,但真的说出来后,还是会有些担心。

丝听完后,看来一点也不受伤;似乎,她也没思考过任何背叛不背判的问题。

而听到明这么问,丝是想装得好像有点在意的样子,却彻底失败。

丝握紧双拳,说:“请、请明继续说下去。”蹎起脚的她,显然很好奇接下来的发展。明注意到她的双手压在主要触手上,连她背上和头上的触手都是半充血状态。丝背后的触手中,有两只触手,像狗尾巴一样左右摇晃。刚才的故事,让丝非常兴奋;看到她只有这种反应,明完全放下心来。

明低着头,说:“我主要是用嘴巴,还有双手。”瞇起眼睛的她,晓得丝想听更详细一些的描述,最好还配上动作。

把梦里的经历也算在内,明今天一共体会三次高潮;而刚才那几下搔弄,又差点把她推向第四次高潮。她很满足,当然,不该觉得不满足。但现在,她心里难免又觉得有些痒痒的。

先不管丝如何期待,明决定,在讲到这些事的重点时,表现得节制一些:“后来,她把舌头伸到我那里。然后很快的,我去了。”

还是很露骨,明想。虽然很精简,丝依旧听得入迷;用背后的两只触手遮掩上扬的嘴角,却发出吸口水的声音。这样不是欲盖弥彰吗?明想,很不满意自己的描述能力。但毕竟描述的就是那档事,她实在没什么办法。

这几天的每次经验,都美到让她想写在日记本里,但就算用相当隐晦的描述,读起来还是会很像色情小说──也许还是古典风格的色情小说──一样不能给爸妈看到,也不能给自己的姊姊看到。明若是一个人住,甚至想把每次的亲热过程都给拍下来。而不过才几秒钟的时间,她又胡思乱想到很古怪的地方;在把意识拉回来后,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当下的主要话题上。

泥舌头进来的这部份,明原本是想隐瞒的。只强调自己让泥高潮的那部份,这样可以减低泥在这件事情上的侵略成分;但泥的恢复情况,是经历至少两次高潮所造成,丝不可能看不出。

把眼睛睁大到极限的丝,很快就问:“是谁高潮了两次,还是两人各高潮一次。”

明把眼睛往右偏,说:“先前是我让她高潮,接着是她让我高潮。”

丝双手盖住鼻子,好像怕自己流鼻血。这是她最期望的答案?明想,继续说:“我还──尿出来。就是忍不住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咬着牙的丝,再也忍不住了;她发出尖锐的鸣叫声,弯下腰。

一听到明不久前曾失禁,丝身后的触手骚动得更厉害。不过就是排泄,有这么美好吗?明想,嘟起嘴巴;丝应该猜得出,泥接下来会做什么:用嘴巴去接,一口一口的吞下;她们都是触手生物,还是姊妹。

说到这一段,明还是有些罪恶感。“抱歉,”她说,看着丝,“我和你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过。”

“不,”丝用右手背使劲擦了下嘴巴,说,“不用在意。”

反正以后她也有机会,明想,晓得这想法在丝的脑中出现。

从丝的一连串反应看来,她对泥应该是已经完全没有敌意了。

明转头,叫了声:“泥──!”

一直到这时,丝才注意到,附近有一堆肉柱,离她们不算太远。只是丝一直看着明的脸──或明的身体──,在生气的时候,丝也只专注在脑中的想像画面,没怎么注意周遭环境。

明挥了下手,泥弹跳似的站起。前者必须咬一下舌头,才没笑出来。泥拎着触手裙,跨过肉柱,走过来。现在的她不用拎起触手裙,也能跨过比肉柱还要高的障碍物。不是因为这样看来比较淑女,而是希望丝看清楚她的双手与双脚。

明原本以为,泥在如此展示时,表情会有些得意。而后者却一点也没有那种感觉,和几分钟前一样,她还是相当紧张,露出有点僵硬的浅笑。

身为姊姊的泥,对丝弯着腰,好像一副随时都准备要鞠躬的样子;如此有礼,完全看不出一点傲气,与明第一次见面时彻底相反;是亲热的先后顺序,造成如此差异。明不住想到所谓的“大老婆”和“妾”的差异,而才过不到几秒,她马上就把这两个词给赶出脑外。现在,需要比较不那么传统的辞彙,才能形容与两只以上触手生物的关系;要更浪漫、更新潮一些;无奈的是,明词穷。

没有足够的爱,不可能在双方各一次高潮的情况下,就长出形状与功能皆完好的手脚,丝想,仔细瞧了瞧泥的全身上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34

挺起胸膛的明,嘴角再次上扬。丝睁大双眼,微微开口:“你们──现在真的没问题了?”

“没错。”明不只抢在泥之前回答,还配合点头与抬高两边眉毛等动作;尽管使气氛变得滑稽,却能成功的让丝和泥都安心许多。

呼出一大口气的丝,把位在肩胛下的两只触手给收回;先前,伸出这两只触手,不单是为了抚摸明,也是随时都准备要挡在明与泥之间。而从触手末端的裂缝看来,明想,丝说不定准备张口、啃咬泥。这些触手从未真正弄痛明,却还是有化为武器的潜力。

听过明的话,触手全部垂下的丝,抬头看着泥。后者没有说话,只是继续露出有些僵硬的微笑。

泥不确定自己的妹妹最后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看待整件事,虽然丝曾说“不用在意”,但那句话是对明说的。明不只是可能成为他们喂养者的人,还是丝的爱人。

泥昨晚的所作所为,连蜜都有些感冒;曾萌生独占心的丝,会对她这个姊姊有不少怨恨,也是可以理解的。在梦里,丝和明的亲热进入到第二回合时,很乐意让泥的分身加入。

那只能当做参考,泥想,两手放在腰后。

伸一下懒腰的丝,在双腿还未完全伸直的时候,被明亲了下右边臀部。丝闭紧双眼,差点叫出来。

过约十秒后,丝走向泥。回忆自己妹妹刚才杀气腾腾的模样,泥还真有点想要逃开。

咬着双唇的泥,不希望自己退缩的模样被明看见。而刚才,明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必须要拿出相称的勇气。

泥皱着眉头、握紧双拳;在又吞下不少口水的同时,她也先试着把下巴给抬高,尽可能让自己看来够勇敢。接下来,无论丝是要骂她,还是要出手揍她,她都愿意接受。

很快的,丝伸出双手,也伸出背后的触手。泥屏住呼吸,闭上眼睛。

丝的两只手碰触泥的背,泥缩了一下身体。丝抱住她,整张脸埋到她的双乳间。

泥瞪大双眼,明松了一口气;果然,比起紧张、尴尬的关系,丝还是希望能够和泥的关系良好。

泥也伸出双手,抱紧丝。泥腰上的触手贴在丝的背和腰上。

泥亲了下丝的脸。几乎同时的,姊妹俩都笑出声。

三人都坐下来。跪坐或盘腿坐,明应该选择前一种。她到现在都还没穿上衣服,后一种坐法会让她露出阴部。

反正对面是丝和泥,她们想看就看个过瘾吧──这想法从明的脑中闪过;而在又思索几秒后,明发现,自己暂时没办法表现得多大胆。情欲没那么高涨时,一点矜持还是必要的,就算眼前两人都曾和她做过爱。

早些时候,她和丝做的时候,那种几乎用不着丝出力的体位,给她的双腿带来不少负担。刚才,泥的饮料已经把她全身上下的酸痛给至好一半,但刚才又经过一段稍微紧张的场面,那隐隐酸疼的感觉又回来了。

明只好先盘腿坐下,选择跪坐──双腿不并拢──的丝和泥,忍不住偷瞄了一眼。

看到她们两腿间的主要触手动了一下,明心想,以后一定会常常和他们两个人做;一次两位,这种组合的次数可能多过一次一位;那一系列不道德的构图,又让明的阴蒂充血。

明想叹一口气,也有点怕口水流下来;真是没救了,她在心里狠很拍了下自己的头……

像这样吐槽自己,到底是第几次了?这种琐碎的事还是先放到一边吧,明想,看着丝,开口:“知道我和泥亲热过,晓得我不是被迫的,你真的是一点也不生气?”

“嗯。”丝点头,有些紧张的眼神看来,晓得明在暗示些什么

“你完全不忌妒?”

“呃──”丝思考了一阵,好像完全没就这个问题好好思考过。

过约三秒后,丝才回答:“嗯哼!”虽是简单的答案,她却全身僵硬、冒汗。

“那──”明问,“你对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感到非常兴奋,对吧?”

再明显也不过了,丝不只是喜欢色情故事而已;明和泥缠绵的画面,丝或许已经偷偷幻想过好几回。

“我非常兴奋。”丝慢慢点头,说:“知道你和姊姊合好后──我感到很抱歉,但我想,我还是应该老实说──听到你说没让她插入,我竟然会觉得很遗憾。”

算是在意料之内,明想。泥脸红,丝继续说:“听到你和姊姊合好,我心里浮现至少十个画面,都是你在她的怀中扭着身子,或是你压着她做的模样。啊嗯,就像我对你,或是你对我那样,哈、哈。”

丝红着脸,笑出来;开朗程度只有平常的六分,显示她还有些话闷着没说。

丝不太敢说的部分,绝对是更为诚实,也更为露骨的想法;一些她认为只有触手生物懂,而人类则很难认同的。

明和她认识至今不过短短几天,不确定感还多着。蜜和丝都曾暗示过,在她们眼中,人类的心灵比她们更为複杂,也更难讨好。

“嗯──”明回应,表情没有任何不快。

挺着腰的她,不知不觉就换成正坐的姿势。很快的,她表示:“我很欢迎丝向我坦白喔。”

丝犹豫了快十秒,才说:“我最期待的,其实是她射精在你体内。那时我想,若是你愿意让她那么做,就表示你真的完全接纳她。”

低下头的丝,害怕这想法会让明非常排斥。

“我竟然,只因为期待你的体内,能再次充满姊姊的精液,就把你昨天被强暴的事给抛到脑后。”

丝闭上眼睛,双手用力抓着膝盖,看来是真的很惭愧。

是有点不应该,明想,但事情已经发展至此,再表示谴责也不太对。她不会、也不想谴责丝,她很高兴丝愿意和她说实话。

“泥有射在我的嘴里。”明说,低下头,“那不一样,我知道,无论是在感觉,还是在意义上。”

的确,当丝第二次射在她体内时,她心里是有种安适、稳固,甚至可以说是平静的感觉。包容一切,这行为代表的意义就是如此;不只是对方,连她自己都有种被彻底接纳的感觉。所以,她才会和丝做了第三次、第四次;梦里的那几次也是,满满的幸福感,真的会令她们上瘾。虽然,明是人类,但她对这种事的感觉不会比触手生物还迟钝。毕竟她是脱离处女后,很快就嚐到幸福滋味的女人。

低下头的明,亲了下丝的左脸颊。丝睁开双眼,眼框湿润。几分钟前不是还挺愉快的吗,怎么现在又这么悲伤?明真希望她别这样。

然而,正因为明总是如此贴心,让触手生物都非常感动;丝尤其是如此,而一想到最初的接触情形,泪水反而更止不住。随着几次眨眼,两行泪水迅速流下。到现在,丝仍觉得自己与人类的差异太多,担心会触及明的底线。会在意这种事,就表示丝相当接近人类,明想,还是理想中的那一型;如此细腻、温柔,还是许多人类所不能及的呢。

如果丝更了解她,就不会担心这种事了,明抱住她,双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在丝停止抽泣后,明把她的身体转半圈。

缩着脖子的丝,后脑杓就靠在明的乳房上。后者摸着前者的肚子,从无名指到食指,轻轻按压着肚脐周围。以前,明无论是生病还是不高兴,只要妈妈像这样摸她的肚子,一股舒坦的感觉就会自然而然的出现。完完全全就是自小时候就存在的敏感带,难怪丝和泥舔她这边会特别有感觉;先前,露舔这里时也是,只是露在她乳房上造成的伤口,让当时的她痛到没有办法专心感受什膜快感。

泥低着头,双手放在腰后。挺起胸膛的她,藏在腰后的双手不断搓揉。对於丝的形容,泥既感到兴奋,又有些罪恶。

丝在轻揉几下眼睛后,说:“最感到万分抱歉的是,其实泥第一次和明接触的时候,我也──”闭紧嘴巴的她,说不下去。

当时,丝在慌乱的同时,也感到相当兴奋;明晓得,即使知道那是一种暴行,会为对象的身心带来伤害,性欲仍是不受良知与责任感的控制。

明抱她抱得更紧些,说:“嗯,我知道。毕竟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也是那样。”

“明不介意?”丝说,擦乾眼泪。

“嗯──不是『那么』介意。”

明说,不该完全不介意;就算现在气氛不错,突然那样强调也实在不正确。现在她们的关系已是如此了,过去的不快,如今回忆起来,最多只觉得甜甜辣辣的。在现代社会,光是这种轻易原谅性犯罪者的行为,就足以让一堆人怒斥她;这几天的心态演进、之中的浪漫之处,以及需要多少包容,可能没有人类同伴会懂。

而有机会成为喂养者的明,可没那么在乎这些细节。她一边用乳房夹弄丝的颈子,一边说:“其实,我想听的,不只这些;除了先前的事情外,我还想听听你对未来的期许。麻烦丝用最诚实,没有过分修饰的方式,讲出来吧!”

明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太夸张了;虽然透过简单的修辞,令内容听来没那么刺耳,按她挺怀疑这会不会又是一种性癖好。

丝很惊讶,泥也是。后者脸上的愧色未完全消失,却也掩不住自嘴角和眼尾传达出的期待感。和刚才比起来,最后一点凝重感已经几乎消失。

蹎起脚的泥,又离丝近一些。有几秒,泥对丝伸出触手,看起来好像是想安慰或鼓励丝,也像是对丝毛手毛脚。后一项的可能性有多大?明想,她们不是姊妹吗?

明以为,触手生物对彼此是不会有那么亲密的行为;不只是不会藉彼此的身体发泄,他们平常就算性欲高涨,也不会手淫。在缺少能量的时候,那样做很浪费体力。

能量,这是个关键,明想,很惊讶自己居然没一开始就搞懂。在她供给足够的能量后,她们彼此之间也能放胆追求情趣。泥抬起左腰上的两只触手,张开嘴,轻咬丝两边的肩膀;丝伸出背后的两只触手,把它们都给推到一旁;就这样,结束了,明觉得好可惜。怪的是,看泥骚扰丝,比自己被调戏还要来得兴奋。在那短短的几秒间,明舌头猛舔硬颚,牙齿还不自觉的咬紧。她不好意思要丝和泥再表演一段,至少短时间之内,她不想再增加自己的变态形象。

再一次,明为了转移注意力,跟丝说:“晚点,做为交换,我也会告诉你我的一些真实想法。”

明认为,一定是自己的想法比较吓人。就算触手生物是为性爱而生,她们关注色情的历史,仍远不及人类。

明露出笑容,本意是想让丝觉得很温暖,却带点肉食动物的感觉。都是因为这对姊妹实在太诱人了,明承认,自己是很想要在一瞬间就舔遍她们的全身上下。

听到明的话,丝右手扶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刚才讲的已经很过分了,也够完整了,而“更过分的想法”嘛──她听了以后,内心深处至少有浮现超过十个画面;即便每个都会令自己心跳加快,她却不知道要怎样化为文字,这实在不简单。她晓得,明是想更加了解她们,而非刻意刁难

果然,明是最棒的,丝想,一脸陶醉;无论是做为爱人或喂养者,明的资质都无庸置疑。

这阵子,丝也为这些事感到不少压力。实话实说,确实会令她全身舒坦。然而,她的身体一松懈,马上就大量出汗,散发出浓浓的体味,那有点像是花香、果肉和焦糖的味道,明一闻到,阴蒂就胀得难受。

已经高潮过那么多次,怎么还会这么想要?明想,果然是因为年轻──但感觉又不是。先前,她好像已经就这个问题思考过好几遍了。

丝曾在刚见面时就说过,触手生物不会用药物等方式来强使人发情;所以,不会是她们的精液里有类似春药的效果,明想,自己现在之所以变得那么贪淫,除了心理(没有性洁癖,而丝和泥总是能带给她满足)、生理(性成熟且身体健康),还有一项──她先前一直忽略──就是她们为她做的阴部保养,实在是做得太好了。

脱离处子之身不过几天,照理来说,经历过这么多次的激烈性爱,应该会感到疼痛才对。但现在的明,却完全不觉得痛,相反的,她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像是阴道深处传来好几波热流,阴道最外圈则彷彿隐隐内缩。

真像一张飢饿的嘴,明想。检视自己的内心,她承认,自己的确是期待更多次抽插,和极大量体内射精。她甚至会去想像,自己在近百下的猛烈的抽插中昏厥,或是在体内充满精液的情形下睡着。

真变成那种情况,明不仅不会觉得髒,更不会觉得没有安全感;因为是触手生物,所以就没问题;他们比她爱乾净,又够温柔、体贴。

和人类做爱,也会有这种想法吗?明想,瞇起眼睛。

已经过至少一分钟,丝的体味还是好浓;欲火让明头昏,在这种状态下,丝要是只说一句极短的话,明可是没法听清楚。

有一个很直接的解决方法,明是临时想到的,现在正好实验看看。

闭紧双唇的丝,右手摸着下巴;有什么可以说的?她仍在思考这个问题,并要求自己必须兼顾新鲜感和冲击性。

明两手扶着肉室地面,两脚向前推进。稍微弯腰的她,伸长脖子,把鼻子凑到丝的左腋下。

明的两下鼻息,把丝的沉思彻底打断。后者吓了一跳,全身一阵颤抖,像是有冰块贴到背脊上似的。

思绪被打断,是会让丝有点困扰;但比起整理複杂的文字资讯,她更乐於接受明的挑逗。

泥就坐在丝的右手边,有些脸红。明全身使劲,在丝的腋下吸了好大一口。

丝觉得好痒,忍不住笑出声。鼻头点到丝的乳房侧缘,那一对只能算是微微凸起的胸部,明真想在上头留下不只十个吻痕。

现在,鼻子里已经满是丝的体味,明的脑袋一半极为昏沉,一半则变得相当清晰。光这样还不够,明想,伸出舌头,从丝的腋下一路舔到腰侧。明把舌头伸长到极限,这样才觉得过瘾;如此模样,她承认,相当的贪婪;有些丑陋,让泥看到会不会有些不妥,而欲火已经把明的理智给压下大半。

明偷偷看向泥,后者未对此露出什么厌恶的表情。

相反的,泥一直盯着她们看;头几秒,她还优点想转过头,但晓得自己接下来会忍不住偷瞄。也不想再过份掩饰的她,乾脆就瞪大双眼,直盯到底。

明的每一下舔弄,都让丝叫出声。不要多久,周围的气氛又变得极为嫩滑、相甜。嚐到丝的汗水,让明全身发热;才刚嚥下一小口,嘴里和脑袋里就都是丝味道。

明用嘴巴吸气,再用鼻子慢慢吐气,让那味道再次充满她的鼻腔。此举虽会导致全身燥热,却能让脑袋清醒一些。如此止渴,算是以毒攻毒,让她能专心听下去。

明没有进一步动作,丝身上的触手搔痒难耐,却没有张口或吐舌回应。

丝晓得,明是用一套自己发明的方式来抑制飢渴。在受到几下刺激后,丝的脑袋也变得更加清晰;她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对未来的期许,无论是语气和内容都单纯得很:“我希望,能够与姊姊一起,为明带来欢乐。”

满脸通红的丝,十指相扣,强调:“我还希望,姊姊也能够进到明的体内。”

丝看向泥,说:“真的,很舒服喔。”

泥听了,轻闭双眼、胸口冒汗;好像光是这主意,就让她高兴得快要融化。从脸颊到颈子皆泛红的明,两手摸着肚子。她故做烦恼样,说:“虽然进出稍微困难了点,但我也快要习惯了。而且──”

明左手摸着下腹,右手贴在胸口,柔声说:“那比起注满精液,更有接纳感觉。”

这么露骨的话,居然配上带点神圣感的语气;明说完后,忍不住笑出声。一开始,她还想遮住自己脸,后来实在是觉得这样也不会多正经而做罢;说出那样的话,让她觉得好难为情。

明忍不住伸出左手,揉捏左乳房。越是觉得难为情,就越是要透过性刺激来使身心舒坦;她哈着气,阴蒂硬得发疼。

无论是明的话还是动作,都让丝和泥满脸通红。两人身上的触手又一阵轻晃,几只触手的末端,还冒出一点透明黏液。

明放开乳房。她看着泥,说:“今天我累了,但明天的话,你可以进来喔。”

泥屏住呼吸,使劲点头。咬着牙的她,双眼略为模糊,好像已经兴奋到快要昏倒。

丝伸出左肩胛下的一只触手,搭到泥的背上;既是帮忙扶着,也是为自己的姊姊感到高兴。

没有丝的幻象,明带着泥,会更像个孕妇。像是怀孕不只三个月,明想,其他人也有机会。露的话,会更大一些;让她进到体内,应该很难久站,明想,却已经开始期待。

蜜应该也有机会进来,只要她不嫌弃的话;幸好,她的毛不会太硬;希望到时候,她不会把毛脱下来。让毛绒绒的她进到体内,那会是什么感觉?又一次,明的期待远多过於担心。

“泠可能就没办法。”明摸着肚子,有点遗憾的说,“除非,我供给他能量后,他能够脱壳。”

睁大双眼的丝,看来非常惊讶,“明已经见过他了?”

“我还见过蜜和露。”明说,语气中难免透漏着一点骄傲。

丝睁大眼睛,脑袋里浮出的疑问不下十个。而泥却先她一步说:“一定可以的,明有带来奇蹟的力量!”

明听了,先是感到高兴,但一想到这一切,她都将是藉着性来达成,就又有点害臊。

35泥一边回想,一边说:“可我们都没看过他脱壳的样子。搞不好连蜜都没看过。”

抬高眉毛的,丝决定把脑中较琐碎的问题搁着。反正,她想,晚点可以问姊姊。

丝摸着下巴,说:“不过,只是脱壳,感觉比更大规模的改变来得简单些。”

泥也摸着下巴,说:“脱壳简不简单,得问泠才晓得。但的确,如果只是那么点规模,明所提供的能量,绝对足以应付。”

一处身体改变,需要多少能量?而她们常讲的能量,身为人类的明,要如何才能观察得到?目前,丝和泥身上的能量总数又大概是多少?这些问题感觉都很重要,但明决定以后再关心。

“所以,他也能进到我的体内?”明问,两手在肚子前仅喔;虽有点难为情,但这才是她关心的事。泠进到体内的挑战难度最高,而明认为值得。泠对自己太没自信,单就这一点来说,他才是最需要她关爱的。

“我这么做之后,他是否会有些改变?”明问,觉得这样问有点奇怪。

“你是说──”丝开口,伸长脖子,“不再那么胆小和寂寞?”

“嗯。”明说,使劲点一下头。而她与泠才见过一次面,不好意思说得太明白。

但丝描述得没错,明要减少的,就是那方面的感觉。

“一定的。”泥说,挺起胸。自尊心强的她,现在却乐於如此承认,变化之大,相信不只是丝,连蜜也相当惊讶。

所以,说到谁被明改变最多,泥是目前最好的例子。而明虽然又点几下头,却没想那么多。她只专心盯着泥的胸部,还忍不住睁大双眼。

那对漂亮的乳房,在泥挺胸的瞬间晃了一阵,让明忍不住用脑袋去追逐它们的弹跳节奏。

不过,泠就算经过一段压缩,体型也还是相当的大;真的让她进到体内,铁定会像个临盆的孕妇。国内外有不少例子,是正常上下学的女学生一直到生下小孩,才被大家发现到她怀孕。明不晓得那类故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打算评论。她觉得,若是自己的话,周围的人一定不会认为她只是变胖而已。

明很快把这些担忧告诉丝,而丝立刻要她安心。

“我会帮你开启幻象的。”

“能躲过监视摄影机吗?”明问。

丝点头。泥帮忙解释:“丝的幻象并非只是针对精神,而是实际造出影像,甚至能模拟出声音和质感。

明还是有点不放心。丝向她分析:“平常,你会遇到两种人,一种是认识你的,或至少是和你频繁出入同一场所的,像你们学校的学生、老师,和你的家人;另一种则否,像是路上的行人,或那些只是与你搭乘同一辆大众运输工具的其他乘客;后面这种类型的,你们虽会注意到彼此,但对彼此的关注程度显然不及前者。

“面对后一种时,我会把你伪装成一名孕妇,或者是一名老太太,总之,绝不会是你原来的样子。我会尽可能处理得不突兀,不让她们有奇怪的反应。

而对於前一种,我则会让她们以为你与平时无异。而我还会给予他们一些暗示,要他们减少对你的肢体碰触,也尽可能避免让你做太需要劳力的动作。“

“怕我不小心生出来?”

明问,夹紧双腿,态度算是认真严肃的。然而,泥听到后,又露出一副高兴到快要昏倒的模样,让明羞得扭过身体……

蹎起脚的丝,有点脸红的说:“这个嘛,你知道的,其实没那么容易就出来。待在里面的人,也会尽全力把持住,避免造成你的尴尬。”

“但──”明说,把头往右偏,“你第一次进来时,把伸触手到我体外不知道多少次。”这是事实,而像这样说出来,却让她羞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泥听了,倒抽一口气。丝右手摸着后脑杓,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承认,那时候的我,有点得意忘形,根本是有意造成你的困扰。”

丝低下头,不是因为她感到十分抱歉,而是强忍住笑。看来她挺满意那几次恶作剧。

泥不行了,自己的妹妹与明之间,居然有过这么令人羨慕的一段往事,让她光听就快要休克。

泥倒在丝身后,咬着右手食指。在这同时,她还哼着明编的摇篮曲,让全身血压回稳。

丝咳了两声。“说正经的。”下一秒,她脸红的范围扩大不少。“之所以有必要给予那些人暗示,主要是为了避免造成你的不适。带着触手生物,虽然样子有点像孕妇,但毕竟还是和慢慢增加体重的孕妇不同,那重量一定会造成你的身体负担。这点你应该早就发觉了。”

明点头,眉毛垂下。露和泠,这两位的身体即使经过压缩,也还是会有些大,表示他们不是很适合带出门。但丝没那么说,明晓得她是不希望这两位同伴错过那美好体验。真的有那么舒服吗?明想,摸着肚子。

丝竖起右手食指,继续说:“而且,让全身都进到你体内,对我们来说不是必要行为。我们所需的能量,只要透过性交来摄取就好了,那样也最有效率。”

又一次,丝脸红了。即使是她,提到“性交”等字时,也还是会感到害羞的。

够理想了,但好像还漏了些什么,明不确定。而丝接下来说的话,解除了她的疑惑。

“其实,你还有可能会遇到第三种人,就是你不认识,但她却认识你的朋友或家人。想像一下,这种人出现在你面前,接着,几分之内,你的朋友或家人,就会向他们介绍到你。这种情况我们也得考虑到。”

就是这个,明豁然开朗。她在听丝讲解的时候,有想像过这种情况,而在却途中,不知道是哪里搞混,到后来她根本忘了自己当初是在疑惑些什么。果然不够聪明啊,明想,在心里叹了口气,接着问:“那遇到那种人时,你要怎么做呢?”

“最理想的情况,”丝的语气严肃,稍微皱着眉头,“是我事先知道这些人的存在,让他们接收到第一类型的幻象,就是不把你看做是孕妇或老太太的那种。如果不小心误判,我立刻切换幻象类型,他们会认为是自己的问题──也许眼花看错了──如果有必要,我会使用更强烈的暗示,逼使他们转移注意力。听起来不是那么简单,但相信我,我会做得很好。”

“我相信。”明说,也不得不承认,这真的好複杂。上下学过程中,路过她身旁的人有多少啊?她从来没数过,也不可能无聊到去做这种事,而丝却可以全部都照顾到。触手生物的神通广大,明也不是第一次佩服了。明光处理比这简单的考试题目,就够吃力了。

丝在点几下头后,说:“幻象是我的专长,而姊姊的专长是开启明先前看过的漩涡。我们并非独占这两项能力,只是各有一项做得特别好。所有的触手生物都会一些这方面的招式。这表示明在成为喂养者后,不用叫唤每个触手生物,就能满足当下的基本需求。

明点头,丝讲得够清楚了,虽然这说法有点暧昧。可以传递能量的触手生物比较特别,很显然的,那项能力只有他有;明对那位已经死去的,感到越来越好奇。

丝在解释完后,举起双手,伸懒腰。她往后靠,但未完全躺下。她以背上触手撑着地面。

丝以触手头发,轻碰泥的肚子。后者肚子缩了一下,停止哼明先前编的摇篮曲。姊妹相视,同时露出笑容。接着,她们都起身,双手贴在一起。

丝抬高左手,泥就抬高右手;泥把左手往下拉,丝就把右手也往下拉。镜像运动,双胞胎之间会玩的游戏,明过去只在电影或漫画里看过。

丝和泥外观上的共通点很少。扣除都是触手生物这点,她们不单是触手形状有差,连身高也不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丝提起,明根本不会知道她们是双胞胎。异卵双胞胎,对此明没什么概念。

思考这件事的同时,明也期待,丝和泥会再次抱在一起,相互磨蹭,或舔舐彼此的乳头。而她们没那么做,眼前这种单纯的游戏,不像几分钟前那样带有挑逗的感觉。

明承认,自己是真的很想看到丝把泥压倒在地;或是泥把丝压倒在地:深吻,互舔脖子、咬触手头发、舔弄阴蒂。然而实际结果,却比她想像中单纯太多。又一次,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离谱,如果不是因为丝和泥就坐在她前面,她可能会抱着头,因为自我厌恶而大吼。

突然,明有种感觉。她自愿成为喂养者,好像不完全是出自於恻隐之心。有一部分──不算小的一部分──真的只是因为她胃口极佳。

在知道丝没有办法短时间内连做两次后,明把魔爪伸向泥,又锁定另外三只触手生物──是这样吗?明先是这么怀疑,接着再强烈否定。绝对不是!她在心里猛摇头。

今天实在太过纵欲了,明只承认这一点。未来几天应该会很没精神,她也得决定喂养另外三位处手生物的日子。一天之内解决最好,若是一天一个,排在最后面的会有些可怜。最好选像今天这样的假日,所以应该就是下个星期六。一个礼拜的时间,够她恢复体力。这段期间就好好休息。

但也许,事情并不会那么顺利。不是蜜的态度如何,或明可能有什么意外。好好休息,几乎表示明要禁欲。明能忍耐不和丝或泥做爱多久?事实上,明在过了十四岁之后,就不曾有超过一个礼拜不手淫。

如此适合成为喂养者,蜜的话再次出现在她的脑中。所谓的天分,通常应该是指语言或数学方面的,而不是与非人类对象发生性关系,明皱着眉头,思考这种没营养的事,只会让自己变老。

丝那么老实,明也不打算隐瞒。

明把刚才脑中闪过的烦恼,也告诉丝和泥。

明低着头,问:“你们会不会觉得,我是对性有着病态渴求,才会想成为你们的喂养者?”

这当然是件可以模糊处理,不用去思考的事,但她就是会在意。

丝摇摇头,说:“完全不会。”然而,她却又笑着说:“虽然这样,好像也挺不错的。”

泥则语气正经的说:“我原本想说『那真是太好了』,但又怕,你会很快对我们感到厌烦。太过密集的性接触,感觉好像会把我们的关系里最甜蜜的部分,给提早推入坟墓。”

丝低下头,说:“有点矛盾,但我同意。”

“没错,是我们先开始的。”泥有点不安的说:“还是,我们该对你说声抱歉才对?”

“不用,也别这么悲观。”明说:“以后觉得有哪里不妥,再调整就行了。”

在丝和泥的眼中,明的神情坚毅,语气中充满自信。

“明真的──”丝脸红,抱着胸说,“已经是个大人了呢。”

“不要用那么难为情的说法啦!”明抗议,从颈子到耳根都发红。

丝那样讲,会令明的阴道迅速抽动。

觉得有点渴的明,一边用右手摸着自己的喉咙,一边跟泥要点喝的。

和对待丝或泥的触手不同,揉捏肉柱的诀窍就是,不用那么温柔;两手十指不断动作的明,很熟练的吸吮肉柱。里头是按照她的身体需求,仔细调配的电解质饮料,让有她活过来的感觉。先前,她流了不少汗,无论是在和她们做爱,还是在听蜜说话的时候。

明很注意,不让自己的动作看来太猥亵。他提醒自己,要比喝瓶装饮料还要来得斯文些。

看到明这么熟练的使用肉柱,丝很惊讶。但她最关心的,还是蜜等人的事。

“你刚才,说已经见过我们所有人,包括蜜?”

“没错。”明说。

嘟起嘴巴的丝,感到很複杂,“我只融化不过两小时而已,居然错过这么多事。”

泥摊手,语气轻松的说:“当初明要做第二次的时候,你拒绝不就好了?”

听到自己的姊姊像是随口哼似的吐出这些话,让丝瞇起眼睛。她看向泥,问:“如果是你,你会吗?”

丝显然完全不相信,自己姊姊在那样的情形下,会有足够的自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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