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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卷春光灿烂第031章水上飞贼

三人商议好之后,趁天还未亮,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真定府。易水之上,气候温和,朝阳初起,云净天高。湖波清浅,因风起皱,映着阳光,幻成片片的金鳞,散动不休。水底游鱼,往来可数,掉尾拨头,近舟而嘻。两舷船娘,双桨轻摇,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团团的淡雾浓烟泛上湖面,随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荡散开去。

六郎不住的将目光朝龙兰脸上扫过去,每次龙兰都是红着脸将头扭到边,样做观赏湖上的风景,心里头乱糟糟的,以致大嫂问话,都没有听到。六郎悄悄推了她把说:“大嫂问你话呢。”

龙兰啊的声,慌张的神色引起雪航的注意,“龙兰,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知道你和四丫头感情深厚,我们和你都是样的,我也直将四丫头看做亲妹妹。我这次背着父亲出来,就是为了将她好生生的救回来,龙兰要对咱们自己有信心才行。”

龙兰含含糊糊的答应,小船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年度的龙舟大会,让整个真定府从清早就忙碌起来,府台衙门和水师提督衙门都出动了大批官兵,因为龙舟大会涉及范围广阔,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加入竞渡比赛,少不了大打出手,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于骚乱。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阳刚升起来,永定河两岸就已经人山人海,男女老少,人挨人接踵连肩,商买商卖,叫喊声络绎不绝。待到日上三竿,再看得胜渠的水面上,十二条大小相仿,颜色各的龙舟已经整装待发。

每条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密布锣鼓,每舟都约六七丈长,上有挠手四十八人,鼓手人。比赛尚未开始,参赛者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六郎他们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三人挤到人群里面,雪航说:“六郎,悬空岛只有你去过,里面的人也只有你认识,你先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有岛上的人?”

六郎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无奈离得太远,加上上面的人几乎都穿了相同的衣服,实在难以辨认,因为来得匆忙,数码相机也没有带。加上在岛上六郎统共也没见几个人,所以六郎无奈的摇摇头。雪航嘱咐他说:“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了,你再好好辨认下。”

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开始烧纸钱,照老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

龙兰介绍说:“那条装饰的极为富丽的杏黄色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船,这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合举办的。”

六郎和雪航顺着龙兰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那条龙舟的舟身也比其余的龙舟长出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上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精美,再刷过金漆后,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挠手各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露着身健壮的横肉,下面也是黄色的兜裆滚库,手持长桨分列两边,严肃待命。龙头高悬面杏黄旗,旗子掐金边走银线,中间白月光斗大的个“永”字,旗子下面,面巨鼓前名壮汉也是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

这时通鼓响,随着出发赛点红旗挥舞中,宣告比赛开始,刹那间各条龙舟上鼓声齐响,震的水面忽忽乱颤,黄、红两条龙舟领头,十二条龙舟也如脱缰野马,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

两岸罗衣扑鼻香,银钗照日如霜刃;

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

棹影斡波飞万剑,鼓声劈浪鸣千雷;

鼓声渐急标将近,两龙望标目如瞬;

坡上人呼霹雳惊,竿头彩挂虹霓晕。

眼见那些龙舟斩浪而来,气势吞天,六郎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是顺流还不飞起来啊!”

眼见最前面的两条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色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挠手喊着齐刷刷号子,“嘿呦……嘿呦……”已经超越过大永钱号的龙舟半身,如此激烈的竞赛,哪怕个龙头就足以奠定胜局,何况半个身位?龙兰又说:“你们看那条红色龙舟上面的鼓手,他绰号”浪里白鲨“水性通天,这人名叫陆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放了出来,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银子。

“陆涛?”六郎口中念着陆涛的名字,放眼看去,但见红色龙舟之上,领鼓之人正是那天晚上自己躲在鱼篓中遇到的陆涛,连忙对大嫂说:“大嫂,这个陆涛就是悬空岛的头目,我见过他。”

雪航点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

也看着红色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第的黄色龙舟……

黄色龙舟的领船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挥,由袖中飞出股褐黄色雾体,因为两船相距仅有数尺距离红船上面邻近他的的几个挠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摇晃,明显的身体乏力,手脚迟钝。以至整条船也慢了下来,“烟雾有毒!”那几个被烟雾击中的挠手喊叫着站起来,却因为控制不了身体,纷纷掉进河水里去了。

陆涛去年就是吃了这亏输给大永钱号,今年因为岛上与官府的关系紧张,就私下里加入了朋友的船队,志在报仇雪恨,想不到大永钱号的人又故伎重演,自己兄弟又着了暗算,心中气恼,抡起鼓槌朝着对面船上阵乱打,黄色龙舟上的挠手也被打得抱头落水。

陆涛还不解气清喝声,身子旋,跳将过去,朝着那领船劈头就打,船上本来就狭窄,二人扭打在起后,引得两条船上的挠手也不闲着,各舞手中木桨,打的乱成片,两舟也越加靠近,最后竟绞成块,都不能向前,两船的水手也在打斗中,扑腾扑腾的落水无数。

陆涛和那领船也落得水中,不过二人落水后并不下沉,而是各自施展看家的水上功夫,踏浪如飞,交战起来。拳脚上的功夫虽然算不上高手,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恶战仍能浮在水面,可见二人水上功夫何其了得。后面追上来的那些船,因为水面堵塞,也纷纷停下里看热闹,并不住的为二人喝彩。

眼看着二人水面上番恶战之后,又双双沉到水下去了,好半天不见上来。这时候因为暴乱,官府的水师已经出动,十几条小船载着百余名水兵慢慢朝这儿靠拢。又见水面上突然翻出道浪花,陆涛腾空飞出水面后,施展水上飞的独门绝技,沿着水面逃上河岸,接着那黄船领船的尸体也慢慢浮上来,尸体下面鲜血慢慢的染红河水,红色的水纹向四下里散开。

看陆涛逃走,雪航冲六郎和龙兰说:“快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三人紧随陆涛身后,见陆涛三拐两拐,绕开人群,钻进个胡同,然后又从另个胡同穿出来,沿着河堤穿越片树林停住脚步。陆涛回头看看,确定没有官兵追上来,这才放心大胆的来到又绕回树林。

第卷春光灿烂第032章调戏大小姐()

六郎跟着大嫂、三嫂追上去看,陆涛正站在棵大树下将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拧干,他身边还站着位绿衣女子,仔细看来,正是悬空岛的白小姐。白小姐对陆涛说:“你就会惹事,这下又捅娄子了吧。”陆涛说:“那个姓何的小子该杀,去年他就惹得我肚子怨气,今年还想给我故伎重演,说实话,得不得头筹并不重要,我就是冲着让他来的,不杀了这小子,我心里头那股子怨气出不来。”

白小姐微微笑,说:“这下可是出气了,你把人都弄死了,官府岂肯善罢甘休?我们和官府的关系本来就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爹走的时候不是再嘱托咱们少惹麻烦吗?”

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的咱们自己的番号惹事,再说就是官府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搜破船,我个人就给他办了,想攻打咱们悬空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胆大狂徒,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官府,现在就抓那你归案。”雪航冲龙兰和六郎使眼色,自己提宝剑直奔陆涛。龙兰和六郎就过来抓白小姐。

陆涛见官差出现,先是吃了惊,又见来人只有个半大小子和两个女流之辈,见雪航朝自己过来,立即还以颜色,从背后拽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个回合,顿时就发现吃不消。陆涛奇门出身,精通的却只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另外还有身出神入化的水下功夫,可惜这儿用不上。慕容雪航却是骊山圣母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级修者,二人明显不是个档次。若不是雪航心活捉陆涛,陆涛早就丧了性命。

白小姐同样奇门出身,自身功夫根本不弱,可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尽量,心惦记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六郎与龙兰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了十足的防御,边寻思该如何解救陆涛脱身。谁料六郎的进攻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六郎自穿越之后,倒也练过几天功夫,但是由于没有今世的记忆,使用起来非常困难。可是原来的六郎却是在父亲的督促下,四岁时候就开始勤于武艺,虽然从未修炼过元神,可身外身功夫也十分了得。有这个身体,六郎穿蹦跳跃倒也自如,由于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招数,干脆临时自编自创,会儿用降龙十八掌,会儿又用六脉神剑(当然发不出剑气去),还结合自己的独门武功“大力抓奶手”时不时直接偷袭白小姐胸部,白小姐的七星战甲尚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境界,正好挡不住六郎的这种攻击。居然被六郎连连得手,引得她脚步错乱,七星战气的使用也混乱不堪。

在次极力躲避六郎绝招的时候,被身后的龙兰用枯树盘根放倒在地,不等她站起来,六郎个饿虎扑食加大力抓奶手,实实的压在白小姐身上,两只手也分别抓住了左右两个结实的肉团。白小姐羞得用脚来踢,却又被龙兰?ahref='/'target='_blank'>仙侠粗谱?br/>穴道。龙兰对六郎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

其实大嫂那里是根本不用帮忙的,陆涛眼看着白小姐被人家抓住,又明知道自己也不是眼前这个女侠的对手,眼珠转了下,冲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说!”

雪航和龙兰闻听都吃了惊,全以为白小姐摆脱了六郎的控制,导致六郎发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趁这机会,陆涛个长跃,跳到了河堤上,等雪航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钻入水中了。雪航顿了下足,示意自己太粗心大意了,龙兰却是健步赶到近前,说声:“看我追他回来。”说着个鱼跃跟着陆涛钻入水中……

雪航知道龙兰水性好,可是刚才和陆涛交过手,知道陆涛也不是等闲之辈,真担心龙兰不是陆涛的对手,想阻拦已经来不及,只好对六郎招呼声:“好好看着她,说罢沿着河堤路追寻下去。”

六郎看看白小姐,将她提起来放到棵树下,嘲笑着说:“看看你那相好,根本就不理会你的死活啊,只顾自己逃命去了。”

白小姐吃了惊,诧异的看着六郎,心道:“他怎么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

六郎拍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的,待会儿我就将你送到真定府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儿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凡是被关押的女犯,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们没日没夜的轮奸,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裤裆里,将裤脚捆死,把老鼠关在里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只猫进去……”

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么标志,我还真舍不得把你送到牢房去请赏。”

白小姐明眸里闪现出丝喜悦,忙说:“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回去请赏能得几个钱,我可以加倍给你。”

六郎摇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执法人员,哪里敢执法犯法?不过得看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白小姐马上认真起来,说:“我身上虽然没有多少银子,但是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六郎摇摇头说:“让我回家跟你去拿?我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身上要是没有银子就算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不如把你卖到妓院去吧,那的老鸨跟我熟,就你这小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百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去啊,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细声说:“你把我放开,我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摇,说:“那可不行,万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说着就把手朝白小姐怀里摸去,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自己怀中来,着急的说:“不是哪里啊,我的银包在腰里。”可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了个包包,用力抓了几下,奇怪的说:“不会吧,你家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团东西却不肯放手,边摸边问:“那么这儿藏的是什么东西?”

白小姐心道:“看来这小官差还不谙世事,自己到不如哄他下,再设法骗他解开自己的穴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去,陆涛这个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骗你干嘛,不信你解开看看,我的银包在腰里。”

“是么?”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给六爷用美人计?我倒看看你用什么高招骗六爷。”于是六郎小心翼翼的解开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角,向里面看去……“哇!不会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俩大馒头吃,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去吧。”

白小姐气的呼呼直喘,瞪着六郎心道:“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本小姐那么美妙的圣地让他看了,忽然不动心?”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自己腰间,将那个绣着牡丹花的荷包接下来,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六郎数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不满足的收起来,问:“就这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回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动声色,白小姐又装出衣服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相好,出手真重啊,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哎吆,都上不来气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她:“你哪儿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省的你把我卖到妓院去受罪。”

六郎忙说:“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的钱上哪弄去,我还指着这钱盖房娶媳妇哩,你快告诉我怎样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忙说:“小哥哥,你真是菩萨心肠啊,你要是真的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第三根肋骨那里捅下,哪儿有个麻穴,可以缓解疼痛的。”

第卷春光灿烂第033章调戏大小姐(二)

六郎心道:“我才没那么傻哩,分明是骗我给你解开穴道,然后再收拾我。”心里虽这么想,六郎表面上并不声张,说句:“管用吗?”说话时候,手指已经捅了过去,手指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怀里藏的白馒头上,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六郎哦了声,又连试了好几次,要么偏高,要么乏力,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有意调侃自己。气道:“算了,不疼了!”看六郎暗中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纯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六郎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是没想到小姐旦放下瑶琴,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六郎说着,从她身后腰中抽出把乌鞘软鞭,笑笑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中暗自盘算,原来是妹妹给自己惹的麻烦,我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自己呢,于是她又缓和了口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吃了惊,原以为白小姐又骗自己,但是仔细的回想下,也觉得若不是两个人的话,自己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的?再说也没有必要啊,看来这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又开始给六郎做工作,说:“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之后,跟我说遇到个知音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小没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蛊惑,竟信以为真的问:“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道来看龙舟?”

白云妃撅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姐姐是嫌我对你不好了,要不这些银子再还给你……”

白云妃拉着声音说:“那到不必了,不过可惜了小妹对你的片心意,本以为遇到了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暗下里也是个小坏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俩长的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了她。既然捉住了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自己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仍怀着线希望说:“小哥哥,奴家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个长久夫妻,你还是考虑下如何挽回我妹妹的芳心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却说:“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你妹妹虽然美若天人,可你这做姐姐的更是风致迷人,我现在已经爱死你了,说着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个。”

白云妃彻底失望,娇怒道:“你个小贼,原来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厌啊!”

六郎啊的声,搓搓手说:“小贼就小贼吧,你爱咋叫就咋叫,我还得看看你身上还藏着银子没有。”说着,将手贴着光滑白嫩的肚皮,穿过丝带摸了进去……白云妃立马惊叫起来:“小流氓,你……住手啊!”六郎把手停在那片刺手的森林中,道:“这儿藏的什么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白云妃私处被六郎侵犯,下子气的背过气去。六郎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禁区,抓了把水出来,对白云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吓得都尿裤子了?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妓院去吗?嘻嘻,我要你给我做老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啊,说着,双腿用力的夹紧。”

六郎瞅瞅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这样香艳的刺激,裤子里的英雄早就憋不住了,他搓搓手,将白云妃腰中的丝带拉开,双手拽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裤,缓缓朝下拉去,白云妃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就慢慢的呈现到六郎眼前,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的逸出亵裤上缘,六郎忍禁不住,用力扯,然后低吼声,扑了上去。

白云妃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小贼,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奸污良家妇女吗?”六郎喘着粗气道:“谁让姐姐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而是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说着,挺起坚硬的英雄,就朝白云妃身下的幽谷捅过去。六郎刚要进入那片湿滑的温柔乡,猛然间看见大嫂沿着河堤走回来,心中无限遗憾,暗道:“大嫂,我向对你是又敬又爱,你怎么关键时候来打断我的好事?”眼看着大嫂越走越近,六郎叹口气,用英雄在白云妃那桃源洞口狠狠顶,虽然未能完全进入,六郎倒也心满意足,赶紧的给白云妃整理我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你,带回大牢后,咱们再继续啊!”这时,大嫂已经来到近前,慕容雪航脸的焦急,对六郎说:“龙兰追那陆涛到现在还不见回来,急死我了,我又不会水……”

六郎听三嫂有了危险,有没有心情再调戏白云妃了,就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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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去看看。雪航认为也只有如此了,于是二人换防,雪航留下来看管白云妃,六郎照大嫂所说的路线,追到永定河与易水湖交合处,潜入水中,寻找龙兰的下落。

龙兰下水追陆涛,二人的水性都十分了得,陆涛前面跑,发现有人追上来,速度明显要超过自己,不由得心中慌张,暗道:“这易水湖里,我陆涛的水下功夫是屈指可数的,想不到宋军大营里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扭头看,见追来的只是个黄毛丫头,就大了胆子,转回身来恶狠狠冲着龙兰过来,欲制龙兰于死地,可是交手才知道,龙兰武功于自己伯仲之间,时难分胜负。陆涛因为心里没底,尤其害怕慕容雪航再追上来,于是且站且退,将龙兰引到了悬空岛机关埋伏之处。

龙兰虽然猜到陆涛想用诡计,但是自持水性好,真想见识下悬空岛的水下到底有什么样的天罗地网,追着追着,就见前面出现异象,那水下竟陈列着十数具凶恶的白鲨,龙兰吓了跳,见陆涛从白鲨之间穿过去,自己再追过来时,那些白鲨就如同睡梦中被惊醒,将排排利齿对准了龙兰,蠢蠢欲动。陆涛哼了声,说:“老子没空陪你玩了,就让我的小鲨鱼陪你会儿吧。”

龙兰看到那些锯齿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朝自己围拢过来,知道事情不妙,想不到悬空岛的奇门竟能制造出这种形象逼真的水下武器,想必其攻击性更是厉害,看来自己还是逃走为妙,免得吃暗亏,待弄明白这些鲨鱼的性质再来破它。

可是那群白鲨潜行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合围之势,龙兰被这群东西困在中间,处境十分危险,但是龙兰马上想到:“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手,这些家伙再厉害,灵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它的缺点和破绽。”于是龙兰索性不再逃走,让身体直线下降,直坠到湖底……

就在她刚刚靠近地面的时候,冷不防身下忽的声,射出支朝天弩,龙兰反应机敏,个大旋身,将飞弩躲过去,这时候身子也落到湖底,她不敢乱动,冷眼朝上看去,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了,象没头苍蝇样四处乱撞,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极佳,却不会攻击自己身下,哈哈……

这是那群乱撞的鲨鱼竟有两只撞到了起,竟引发剧烈的爆炸,震得搅动了方圆数十步的湖水,龙兰大骇,捡起块鲨鱼残壳,只见里面竟是大大小小的齿轮状物件,还有自己不认识的条条线线,有钢铁结构,还有木结构,龙兰不由得暗中佩服悬空岛奇门的厉害。

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回原地待命去了。龙兰小心翼翼的浮上来,不敢再追下去,悄悄往回走,正走着,突然身边两颗不显眼的水草对她发难,喷射出长长的丝腕,紧紧地缠绕在龙兰身上,龙兰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缚,再难动弹,不由得惊出身冷汗,后悔自己太大意,只顾着快点逃回去,竟忽视这细小的水草,龙兰奋力挣扎了几下,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索还要结实,看来也是人工制造的暗器。龙兰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折回来取自己性命,如果没人来救自己脱险,就算自己水性再好,不上去换口气,拖得了两个时辰,也拖不过今天啊。这水下不比陆地,待在这儿,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的很。

龙兰正在害怕的时候,六郎找了过来,龙兰在水下的能见度比六郎好,立即连声呼救。六郎顺着声音找过来,看到龙兰被水草绑缚住,赶紧过来帮忙,想扯断那些水草,却不料这水草非常结实。龙兰说:“六郎,快点啊,我腰里有短刀。”六郎不能说话,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马上从龙兰怀里拔出短刀,未割水草之前,先在龙兰脸上啵了个。龙兰脸上片羞红,却不说话,等六郎给自己松开绑缚,高兴地说:“六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说到这里,龙兰迟疑了下,不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

二人游上岸,与大嫂汇合,见龙兰和六郎平安回来,慕容雪航悬着的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龙兰说:“大嫂,悬空岛水下的机关却是厉害,我差点丧命在里面,多亏六郎救了我,看来硬闯是点机会都没有。”

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子都靠进不了吧。”

雪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样了,你在我们手中啊!”

白云妃惊,立刻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悉,每次都是陆涛接送我出入的。”

雪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之后,大家乘船起上岛,你来引路,大不了咱们起死在湖里。”

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官府。”

雪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通大辽,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攻击我们瓦桥关。”

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重来没有和辽人打过交道。”

雪航严肃的说:“不管有没有,今天天黑,我们就出发,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第卷春光灿烂第034章六郎不是韦小宝

六郎清清楚楚的记的今天中午绝对没有饮酒,可是不知问什么,吃过饭后就是发困。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应该不至于啊。迷迷糊糊睡着之后,再醒来天已经擦黑。再看身边空荡荡无有人,六郎吃了惊,连忙问店中伙计自己的同伴哪里去了?店伙计说:“她们结帐走了,还给你安排了间客房呢。”

六郎脑袋忽悠下子,心道:“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了,为什么丢下我?莫非是大嫂不愿意我跟着碍事,还是害怕伤了我的性命?”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路寻找下去,结果根本看不见大嫂她们的影子。六郎默默地道:“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是我怎么能够忍心她们去冒险?不行,我得想办法。”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六郎决定到那里去试下运气,路打听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了那家“福来居”小店,因为知道这儿是悬空岛设的窝点,六郎不敢大意,伏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了会,发现这儿僻静的很,几乎很少客人光顾,偶尔来上两个,在里面还没有坐热乎椅子,就摇着头走出来,听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还不赶紧关门,纯粹是扯淡。”

六郎心道:“这家小店看来真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你们舍不得银子,六爷这里正好刚得了百余两,走进去看看。六郎进的酒店,也不说话,找座位拉把椅子坐下。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年轻店家凑上来,围着六郎转圈,问道:“客观,吃饭还是住店?”

六郎说:“吃晚饭就住店。”

店家点点头,马上回柜台端来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你先请用茶。”

六郎拿起茶碗刚要喝,被店家拦住,“慢,客官!小店里有个规矩,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色问:“多少钱?”

店家斩钉截铁地说:“纹银十两,少钱不卖。”

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下,心道:“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自己既然要耍大牌,手上就得大方点儿,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讹了不少银子,于是掏出张扔给店家,冷声问:“够吗?”

那店家接过那张银票看了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冲六郎躬身礼说:“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给你通禀去,还请问下客官从哪儿来?要会见什么人?”

六郎心道:“不会这么巧吧,六爷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对上了暗号?不过这也好,最好你把我送上岛去。”于是清咳下说:“你打听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公干,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个干老声音说道:“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侯亲自驾到了?听话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啊,莫非是侯爷的心腹?”

六郎大吃惊,心道:“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这个大鸟贼莫非真的与悬空岛有关系?既然人家问到这里,索性就冒充下去算了。”于是高声喝道:“既然知道,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那人咳嗽了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屋来。”

六郎汗道:“我靠,这个小店家起的名字好奇怪啊,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让六爷仿佛又穿越到鹿鼎记去了,还有屋里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着我?”管不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六郎牙咬,跟着小桂子来到里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只大木桶,里面个相貌丑陋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眼光直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下心神,冲那人说:“在下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些送我上岛。”

木桶里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下去吧,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答应声,退了出去,六郎上前步,问:“老先生是不是重要的事情禀告?”

那人在桶里叹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说完她又咳嗽几声。“

六郎纳闷道:“问什么?我岂不是白来了?”

“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可是七星凤凰楼是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了那张宝图的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说着,他歪过身子,六郎看到后心之上印着个清晰的掌印,腰间还有血洞,伤口已经处理过。

六郎倒吸口冷气,心道:“该不是化骨绵掌吧,你说你也是,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省的六爷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之后,设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日。另外我问下,你小小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道:“什么馗罗,佐罗的,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分段?”想到自己年纪不大,若是报的太高了,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的说:“小的六段

。”(道与段谐音)

海天富点点头说:“厉害!刚六道太原侯就委以重任,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何在?记的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携带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道:“什么狗屁手令,这么繁琐。”当时还必须要应付:“太原侯也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给他看手令。”

海天富点点头,冲外面嚷道:“小桂子,快些再给我添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的问:“公公,你的伤很严重吗?”

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她了。”

外边,小桂子溜小跑进来,将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面,说:“够不够?”

海天富不说话,闭上眼睛运功疗伤,不大会儿,见他头顶上面升起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六郎仔细数下,那些光环共有八道,莫非这老小子刚才问的是这个?靠,六爷道也没有,刚才居然虚报了六道,好在他没有检验,否则非露馅不可。

静心修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声暴叫,从水桶里面站起来,口中发出阵狂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药?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小桂子,见他双眼之中布满杀气,还不等他吃惊,小桂子竟然对六郎突然出手,六郎只觉得眼前黑,顿时昏死。小桂子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手若钢钩,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海天富大吃惊,咬牙切齿的说:“哼,你个毛小子,伪装的太好了,这么说我的所有秘密直都在你的监视之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了你,是因为府尹大人也想得到那张宝图,本以为你定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之后我在动手,想不到你却这么饭桶,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了?”

“算你聪明!”小桂子手上用力,想立即制海天富于死地。海天富命门被锁,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了药,他边不动声色的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边冷笑道:“就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啊。”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他虽然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自己又在他的水中下了“寒冰毒”,居然还不能置他于死地。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小桂子心神动摇,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去找太原侯报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刚刚醒转没敢妄动,正琢磨着如何脱离这危险之地,想不到海天富居然利用自己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道:“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官差,我还没有弄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闭上眼睛装死,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自己再表明身份。

第卷春光灿烂第035章干死老海龟

小桂子分心,被海天富钻了空挡。六郎听到声闷哼,接着哗啦声,睁开眼睛看,小桂子已经被海天富掌由屋里打到厅堂去了,小桂子痛苦的挣扎了几下,就趴在地上不动了。六郎大骇,幸好自己没有表露身份,否则还不得和小桂子做了难兄难弟。六郎再看看海天富,赤着身子站在水桶里面,眼睛和鼻子上面满是鲜血,满脸青紫色,身上却是暗红色。六郎猜想他肯定是中毒非浅,有心过去弄死海天富,又生怕他跟自己玩阴的,这时候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现在怎么样了?”

六郎心道:“我躺在地上,他看不见?是不是眼睛瞎了?自己若是马上答应恐怕会引起他的质疑。”于是闭着眼睛不回答。就听海天富叹了口气说:“真是老了,想不到我海龟子英雄世,居然看走眼,竟收了个朝廷的暗探做徒弟……”六郎闭着眼睛,老半天不见海天富从桶里出来,于是睁开眼睛,看见海天富还在那里运气,看来是伤的不轻。

六郎爬起来,吃惊地说:“怎么回事?这小桂子怎么偷袭我?”

海天富叹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啊,收了个官府的走狗做徒弟,这小子隐藏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

六郎问:“公公,你的伤严重不严重?”

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害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帮我收拾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枯井里去,回来之后,我有件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六郎答应声,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心道:“那老小子狡猾得很,自己若是现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绽来。何不乘着他眼睛瞎了,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是不可能的了。”

六郎主意打定,刚要离开,就听前院有脚步声,跟着有人问道:“海叔叔……这儿怎么这么乱?”竟是个女子的声音。六郎赶紧走回来偷看,果真看见个倩丽的身影进了小店,那女子身素装,正吃惊的看着满地零落的窗户扇。六郎下子认出来人正是易水河上遇到的八个白小姐“白雪妃”,仔细看来,她与姐姐白云妃虽然长得极像,但是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白云妃的眉眼之间流露着的妩媚是白雪妃没有的,而白雪妃身的高雅正气却是白云妃不具备的。

屋里面海天富咳嗽不停,“小姐啊,说起来实在惭愧,老夫居然收了个官府的暗探做徒弟,并让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惊讶道:“有这等事?那么小桂子现在哪去了?”

海天富哼了声说:“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不过……我也被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将床头那个药匣子拿过来。”

白小姐答应了声,走过拿那药匣子。六郎心道:“这白小姐是认识我,我若是这样进去,她势必要认我,也势必会引起海天富的怀疑,还是观察下情况在说。”于是隐在外厅的桌子后面,聆听里屋对话。

突听里面声惊叫,“海叔叔,你这是干什么?”

海天富声冷笑,说:“小姐,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投靠了太原侯,留在这儿就是为了盗取七星破甲图,昨天晚上夜探七星楼,被白凤凰打伤,或许她没有认出我。但是我已经不敢再留在这儿了,哼哼!老子给白松林卖了辈子命,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搭上了双眼睛,想起来实在是亏得慌。”

白雪妃恍然大悟,遗憾的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妄我叫了你那么多年海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当年纵横山西黑白两道,金银珠宝、荣华富贵生享受不完,只是因为为了白凤凰的美貌,才甘心投奔白松林,我在这儿足足为他站了近二十年的岗,现在眼睛已瞎,人生面临荒废,白凤凰恐怕会成为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完成的梦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得不到那只凤凰,啃啃你这只小天鹅也不赖……”

六郎听到屋中传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颤:“莫非白小姐已经落入老海龟的魔掌?这家伙老奸巨猾,肯定是趁白小姐给他拿药的机会,制住了白小姐的穴道,现在想对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个老乌龟,六爷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想到这里六郎血往上撞,脑子热,立即朝屋子里冲去,他以为海天富眼睛已经瞎了,自己身手灵活,那老家伙不定能奈何得了自己,再说海天富也不知道自己要对他下手。可是六郎刚冲进去去,就听声冷笑,迎面飞过来片金色旋风,旋风中间是记红色掌印,六郎躲闪不及,被这股金色旋风击中,顿时身子失去平衡,摔回到外屋。

海天富大声说:“小兄弟,对不住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么人,也要等老夫办完好事再说,我用旋风掌锁住了你的馗罗,个时辰之内,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动弹不得。等老夫完事后,在与你理论……”

六郎躺在地上,虽然这下摔得生疼,可是感觉手脚尚且能动,心道:“这老海龟千算万算,到底没有算过六爷,六爷根本不知道馗罗是什么玩意,你还锁我的馗罗,你锁你姥姥个大头鬼吧。”

这时屋子里又传出来白小姐愤怒而哀怨的叫嚷声,听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给你吃的是合欢散,现在不用老子欺负你,你都会乖乖的伺候老子的,哈哈哈……”

第卷春光灿烂第036章英雄救美

接着又是白小姐无助的哭喊声。

六郎原本想再冲进去救白小姐脱离魔掌,可是又想到这老海龟实在狡猾,万这次真给自己来致命掌,小命就这样交代了,何况就是救下白小姐,她也未必领自己的情,自己还不得冤死。想到这里六郎有些犹豫,从地上爬起来,轻轻迈动脚步来到损坏的窗户边,看到海天富赤露着精壮的身体,正将身子绵软无力的白小姐抱上床榻,并且开始慢慢的卸着白小姐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闭,心道:“完了,可惜这么好的女人,便宜了这个老王八蛋,不行!自己前世风流世,今生就是在做鬼,也要死在牡丹花下,岂能眼睁睁开着老王八蛋糟蹋自己看中的女人?可就凭我,三五个也不是老王八蛋的对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六郎阵胡思乱想,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件东西,那就是600万伏高压的防爆电筒,给老海龟用下,我就不信顶尖的科学技术,斗不过你这老海龟的铁布衫。

白雪妃身体被制,又给海天富服下了合欢散,眼看着身上的衣服件件被脱下去,羞愤难当,想到马上就要失身于这老东西,心中更是万般绝望。突然发现门外闪进个身影,六郎手中握着高压电筒,冲白雪妃做了个不要声张的动作,白雪妃认出六郎是前两天永定河上遇到的姐弟,心中高兴来了救星,于是强忍着老海龟的屈辱不声张。

六郎悄悄来到床边,并没有马上偷袭海天富,而是静立到床侧,然后大声道:“老王八蛋,还不住手!”海天富正神魂颠倒,飘飘欲仙,正想占有白小姐的身体,突然听到六郎的大喊,吃惊之际,下意识的朝着床前打出记重掌,六郎趁他掌打空,立即用高压电筒对着海天富的后腰捅过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顿时身体震剧烈的颤抖,口吐白沫摔倒在地上,白雪妃看到这个情景,欣喜的忘记了自己尚还丝不挂,连声说:“不要让他活过来……杀死他!杀死他。”六郎得到美人指令,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也怕他诈死。顺手抄起把椅子,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

回头看到白雪妃玉体横陈,六郎偷偷咽了口口水,佯作正经的说:“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这老海龟已经让我打死了,你快些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想到自己浑身精光的展现给人家看了,不仅羞得粉脸通红,着急的说道:“求求你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六郎为难的道:“我……不知道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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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白雪妃见六郎不像说谎的样子,更加着急的说:“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摇摇头,定了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给她盖上,说:“小姐先不要着急,你先慢慢想想办法,我先把这老东西的尸体弄出去。”六郎将海天富拖起来,也拉到后院的枯井前,说:“这下好了,去阴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俩生前的恩怨了解得不干净。”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太高会再醒过来,见井边有块碗口大小的石头,就拿到手中对准海天富的脑袋来狠狠砸了几下,才将他推入枯井,再盖上井盖,转身回到前面,顺手将店门上了栓。再来到里屋,见白雪妃依然躺在那里,双颊绯红,见六郎回来,问道:“木公子,那老海龟你将它处理好了?”

六郎听到她叫自己木公子,迟疑了下,才想起那天晚上四姐自报家门姓木,于是走近床前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姐,我其实并不姓木,而是姓杨。乃是三关兵马督部署杨继业的第六子,虽然你我双方的关系形同水火,但六郎绝不会趁人之危,请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了解开穴道的办法,就告诉我,我帮你解穴。”

白雪妃点点头:“多谢杨公子坦诚相告,这海天富乃是修罗界的高手,他给我用的锁穴手法十分厉害,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解开,还有这老东西刚刚还给我吃了……不知道什么药,我现在气血倒流,浑身经脉混乱,恐怕……”

六郎忙说:“我看看他的匣子里有没有解药。”

第卷春光灿烂第037章推到白雪妃

白雪妃叹口气说:“我听说,这种药般都没有解药,不要浪费力气了……”

六郎见她银牙紧咬,心里尽管顽强的与淫毒作斗争,身体却是慢慢的不听使唤,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越发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张合的缓缓夹缠,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身体,白小姐想依靠着顽强的意志克服淫毒。因为身体受到限制,不能运用功力,做起来十分困难,坚持了会儿,见不见任何起色,便对六郎说:“我胸前神封穴现在真气运行不过去,想必是解穴的路径就在这儿。六郎你来住我臂之力!”

六郎点点头,凑上来,想了想摇头说:“白小姐,神封乃是死穴,我从来没有学过解穴的功夫,万失手……”白雪妃轻声说道:“我宁可冒险,也不要这个样子等死,六郎!快些动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气力,输送入我的神封穴,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自己冲开穴道。”

六郎点头说:“那我只好试试了!”说罢,做了个运气的架势,将右掌朝着白雪妃神封穴印上去,虽然隔着层衣服,那触手之后的柔软还是让六郎心神动摇,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六郎却有些不好意思,白天调戏她姐姐的时候,出手何其自然,不知为什么换了个人就让自己有些磨不开了,总感觉对方有种不可亵渎的尊贵。白雪妃见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体内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些好不好?”

六郎把牙咬,十足力气朝那儿按下去……

白雪妃喘着气,对六郎说:“算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修习过内功?”

六郎点点头,顺手擦了把额头的汗水。

白雪妃叹口气说:“你换个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并起来,用力点我的神封穴,记住下手定要稳、准、狠,否则我会很危险的。”

六郎又点头,伸出手指刚要动作,被白雪妃制止,问:“你知道神封穴在哪吗?”

六郎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认真地说:“你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拿开吧,这样你可以认的准些。”

六郎便掀开盖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双洁白而又圣洁的乳峰,六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白小姐,得罪了。”白雪妃却坦然地说:“我的身体早就让你看遍了,也不在乎这眼了,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寸的地方,你快些出手吧。”六郎照着白雪妃的引导,对准穴道用力戳下去,就听白雪妃闷哼声,身子居然弹了起来,随着口污血从口中喷出来,身子也绵软无力的伏到了六郎身上。六郎连忙将她扶住,担心的问道:“白小姐,你怎么样了?”

白雪妃摇摇头,抬起头看着六郎说:“穴道虽然解了,可我也因为强运真气而受了内伤,现在老海龟给我吃下的毒药却没有办法解……”说至此,她停顿了下说:“六郎若是不嫌弃,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凛,暗想:“若是她姐姐的话,六爷倒是可以考虑……可她平日里都是清高无比,现在却主动委身于我?实在于情理不通,以她的性格,即使中毒而死,也绝不会将自己宝贵的身体交付他人,我虽然救了她,但只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尚不足以托付终身,莫非是她在考验我?”

见六郎不说话,白雪妃又说:“莫不是六郎你嫌弃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说:“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对小姐心生爱慕之心,也是因为你我双方敌对,不敢向你表露真情,小姐愿意以身相许,六郎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这样的话,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还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强打精神,说:“我曾经发过誓言,凡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要么杀死他,要么嫁给他……虽然我们白家和大宋朝廷势不两立,你又是三关兵马督部署的儿子,我们今后虽然不可能走到起,可是我现在为了活下来,已经是别无选择。并非雪妃贪生怕死,而是我肩负着个人的重托,今天晚上务必要帮她完成个个心愿,否则将会有两个人遗憾终生。”

六郎为难地说:“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悬空岛,找人为你疗毒。”

白雪妃镇定了下越加迷乱的心神,说:“为了控制淫毒,我已经耗费了大量功力,时间也不允许,难道你不想成全我吗?六郎若是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未来的前程,今日之后,你我大道朝天,各走边。我发誓绝不找你麻烦。”

六郎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雪妃坦诚的眼神直视着六郎:“既然不是,那……我现在需要你。”说罢,便将柔软的双唇凑上来,六郎望着那双漾满柔情的眼睛,开始接受白雪妃的吻,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搂住那盈盈握的腰身,白雪妃毒性攻心六郎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让她情欲彻底的释放,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六郎的肩颈,条香暖滑嫩的香舌与六郎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随着六郎的节奏,同步入了爱的深渊。

度云雨之后,白雪妃气色逐渐缓和过来,轻轻推开六郎,背过身子穿衣服,借着月光,六郎看到她的双颊沾满了泪水,心中不由得阵情感激荡,欲搂住她的肩头说几句安慰的话语,却被白雪妃推开,“我需要运功将体内余毒清除干净,你去帮我端碗清水来吧。”

六郎嗯了声,到外面端了碗凉水回来,对白雪妃说:“虽然这件事情事发突然,但是姻缘这两个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缘簿上写下了彼此,三生石上定下了这段金玉良缘。六郎愿意与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白雪妃闭目运功疗毒,听六郎说得真诚,感激的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来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我们白家是宁死都不会向宋氏朝廷低头的,难道你可以放弃高官厚禄,到悬空岛入伍?”

六郎沉默了片刻,说:“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我现在对悬空岛了解甚少,还有我姐姐被龙姬那个妖妇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还想让小姐帮助我救我姐姐脱离魔掌呢。”

白雪妃叹口气说:“龙姬娘娘所做之事确实过分,不过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换句话说,他是我们的主子,虽然她从不过问岛上之事,可是父亲对她始终都是十分尊敬,另外,龙姬的所作所为,不正是因为不满宋室朝廷的所作所为吗。”

六郎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柔和,自己也改回了口气说:“这件事情全靠你了,他是我姐姐,也就是你姐姐,你总不能看着龙姬剥掉她的皮做灯笼吧?”说着不容分说搂定纤腰,轻轻吻着白雪妃的耳垂。“

白雪妃羞红着双颊,说:“杨小姐和我见如故,我不会看着她不管的,龙姬那儿我可以去说服下,但是不敢保证龙姬会放人。”

第卷春光灿烂第038章美人会

六郎又说:“就在刚才,我家大嫂和三嫂已经上岛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惊道:“她们俩既不认识去岛上的水路,又不晓得七星楼里的机关,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说:“可是她们手上有人质。”

白雪妃问:“什么人质?”

六郎说:“我们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六郎叹口气说:“我本来是到这儿打听上岛的水路的,不成想遇到老海龟欺负你,于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声说:“什么英雄救美啊,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对,连穴道都不认识,我真不敢相信,威震三关的杨继业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解穴,可是掌打死老海龟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的话,你真被老海龟欺负了,还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龟欺负我,点都不着急。”

六郎笑道:“当时我就想了,要出手就给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回过手来就糟了。”

白雪妃的情绪显然被调动起来,推着六郎说:“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海龟脱我的衣服啊,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

六郎嘻嘻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

白雪妃还是不太满意,说:“可他……终究摸到人家了嘛。”

六郎怒道:“这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尸体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砍下来,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的尸啊!”

白雪妃摇摇头说:“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呢,六郎!我再问你,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进来先给你盖上衣服的啊,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声,又说:“你就没有点非分之想?”

六郎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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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做的。”

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说罢,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扳倒在床上,朝着那红润诱人的樱唇亲了过去,白雪妃极力挣扎,口中连声喊着:“不要……不要啊!”六郎哪里管这些,将口唇紧紧贴覆在白雪妃樱唇上面,疯狂的吸吮她的丁香小舌,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二人刚刚有过次肌肤相亲,但是那会儿她身中邪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上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现在被六郎挑逗,时春心萌动,秀眸中激情闪耀,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香喷喷的口气喷到六郎的脸上,六郎大叫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喊罢,把扯开白雪妃的春衫,头扎进那片高隆圣洁的峰峦,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弄得胴体轻颤,随之发出阵呢喃腻人的呻吟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

这本是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爱侣步入佳境的时候,远处传过来阵杂乱的马蹄声,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郎停下来。六郎却有些恋恋不舍,双手缠绕着光滑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白雪妃坐起身子,用手拉开后窗前的帐幔,瞩目向远处瞧去。

两骑快马前后越过远处的小桥,竟自朝着这儿飞驰过来,来到近前,前面那匹马竟个飞跃,穿越过小店后院的篱笆墙,进入院子……后面那匹也随后跟进来。六郎吓了跳,低声说:“是不是来强盗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衣服,自己迅速整好衣裙,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

六郎也赶紧穿好衣服,过来观瞧,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打扰了自己的好事,最先进院那人,稳坐马背之上,身白衣紫绣,出落的尘不染,俊颜冷若冰霜,天电般的目光正朝这儿望过来,看的六郎心神凛,心道:“哪儿来的这么位美男?比六爷长的可是英俊潇洒多了。”

后面之人带住丝缰,跳下马走过来,冲前面人拱手道:“柴兄,何必这样匆忙?我都追不上你了。”

这人说话,六郎觉得耳熟,仔细看大惊,“这不是萧绰吗?”前些日子在瓦桥关见过她,今日虽然换了身剑袖征群,仍是男装,但是萧绰给六郎留下的印象颇深,加上她身后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眼就认了出来。

姓柴的俊侠坐在马背上,神色不变说道:“你追我这样紧作甚?我不是告诉你有要事在身吗。”

萧绰微微笑,正色道:“天涯何处不相逢?三年前雪山别,想不到今日又能相逢,天山与南华本是同气连枝,我们更是相见如故,柴兄又何必见外呢?不瞒你说,萧某也是有公务在身,到这家店里会见位朋友,而柴兄如此匆忙也赶至这儿,莫非与我又是不谋而合?”

柴公子声冷笑,厉声道:“天山与南华虽是同门同宗,但你若是再缠着我,休怪我不念同门情分。”

六郎心道:“原来萧绰与我是同道中人啊,看到俊美哥哥就缠着不放,可这姓柴的好像对她不感兴趣,不知道六爷我能不能候补?”

白雪妃听到二人对话,心中却马上联想到自己身上的要任,心道:“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她说他这几天定会来,故此让自己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你,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是这两个人年纪好像都不过二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啊,但是那姓柴的公子的确自报家门是来自天山,莫非……”

这时候,柴公子和萧绰前后,已经绕到前面,叩响了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两个人都是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们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应酬下,记住,先给这二人每人上壶茶水,每壶茶水收十两银子,他们若是给五十两,我们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香腮之上亲了下,示意自己明白,然后拿起条白毛巾,搭到肩膀上,冲外面喊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开门,将二人让进来,问道:“两位是起的吗?是吃饭还是住店?”

萧绰并不认识六郎,瞅了他眼,说:“你这儿都有什么吃的?”

六郎摇摇头说:“刚刚熄火,什么也没有了。”

萧绰皱眉,又问:“那你这儿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店。”

六郎嘿嘿声,说:“客房只有间,被我自己住下了,客官你们要是不介意,咱三挤挤……”

萧绰听这话,十分不悦,刚欲发怒,又想到人家不知道自己是穿了男装的,怎好怪罪。可是这等话眼听着实在别扭,想自己堂堂王妃怎么能与这等小厮同居室?那柴公子听了之后,似乎也不太高兴,顺口问道:“那你这儿都有什么?”

六郎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五十两银子壶,你们谁要?”

屋里的白雪妃气道:“什么啊,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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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人家对,自己先把底牌亮出来。”

柴公子在靠窗户地方坐下来,说:“那就给我先上壶茶。”

萧绰来到柴公子对面坐下,敲敲桌子说:“我也要壶。”

第卷春光灿烂第039章如此萧太后

六郎叫声:“两位稍等!”就美滋滋回来交差,白雪妃拉过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的,你让我相信他们哪个?”

六郎辩解说:“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俩衣着华丽,都是有钱人,绝不会吝啬,本想多敲诈些呢,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口气说:“算了,你边待这去,还是我来吧。”说着拿了托盘,倒了两壶茶水端到外面,分别分给二人,说:“茶水来了,两位客官慢用。”二人看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都微微笑,萧绰说:“呦,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位如此亮丽的妹妹,幸会、幸会!”

柴公子却是站起来对白雪妃浅浅礼说:“在下柴明歌,天山御剑,因为受个人的重托,有件重要的东西,需要面呈凤凰天女。”

白雪妃问道:“请问是受了何人之托?”

柴公子淡淡说道:“个既是亲人,又是前辈的故人,他告诉我定要将这件东西亲手交到凤凰天女手中,他让我来易水后,就到河上找个穿白衣服,会弹凤凰楼曲的女子,如果找不到,就到葫芦渡口来找福来居,他还说这儿茶水很贵,店家要卖十两壶,你便给他五十两,他自然会到你上岛见凤凰天女。请问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这儿等我的?”

白雪妃阵惊喜过后,又是阵茫然,突然问道:“那个人为什么自己不来?”

柴公子那双威严的俊目之中突然泛起泪花,他轻声道:“那个人已经亡故了……”

“什么……”白雪妃心中颤,凄然说道:“他亡故了?”

六郎和萧绰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绰咳嗽声,道:“在下萧绰,南华御剑,前来会见白岛主,这儿有我的通行信票,说着由腰中掏出件雕龙刻凤的腰牌,白雪妃认识这是父亲亲自颁发的信物,共有四块,这位姓萧的公子居然有块,肯定是父亲的好友。于是冲萧绰点点头,说:”见腰牌如同见人,这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父凑巧前几日外出了。“

萧绰却道:“那我要见白凤凰。”

不等白雪妃说话,柴公子厉声说道:“不行!我与凤凰天女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商议,你不能见她,她也不会见你的。”

白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家姑姑向来脾气古怪,终日守在凤凰楼里,很少与外人接触,你虽然是父亲的贵客,可是依她的脾气,她是不会见你的,我可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萧绰点点头,又问:“你这小店里还有别的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个姓海的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声怪叫,那叫声苍凉而又尖利,被夜风送过来,令人毛骨悚然,接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又是谁把我害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六郎吓了大跳,心道:“这老海龟居然没死?我的爷爷奶奶啊!我清清楚楚的记得用石头把他的头都砸烂了,居然还没死?”

萧绰闻听之后,飞身赶到后院,看到从枯井里面穿出个头发散乱,满头都是鲜血,尤其半个脑袋都成了饼子状,单手拖着盖井口用的那块磨盘,带着满腔的怒火,步步朝后窗户走过来。萧绰问了声:“你是海天富?”海天富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停了下,马上发疯似的暴叫,将那磨盘朝萧绰投掷过来。

六郎心道:“这老海龟真是厉害,看那磨盘至少有三四百斤,在使足力气扔出去,至少也要有以前斤的力量,这要是砸到身上,非变成老家肉饼不可。为萧绰担心的时候,六郎猛然间想到,萧绰会不会就是程世杰派来取图的特使,又想到程世杰已经暗中投降大辽,萧绰亲自来取图,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她急着打听老海龟的下落,她却不知道老海龟没有得手。”

就在这刹那,白雪妃惊呼道:“萧公子小心啊,这个海天富已经背叛了我父亲。”

萧绰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海天富已经暴露,自己决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另外还必须除掉海天富这个活口,于是灵腰拧,手上叫力喊声“开!”同时运用上南华御剑的卸字诀,双手接住磨盘的同时腰身转,卸掉那霸道的劲力,将磨盘丢开旁。

海天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被六郎用高压电筒电的他昏死后,又被六郎用石头砸瘪了脑袋,他却凭着深厚的护体神功醒过来,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在枯井里,不但受了严重的外伤,小桂子给自己下的毒也开始发作,于是老家伙便忍着仇恨,运用馗罗治疗身体。同时也听到外面进来两匹战马,虽然来人自报家门,但是老海龟不认识萧绰,更不知道萧绰和程世杰的密切关系。自己休养了会,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心急着上去找六郎报仇,刚爬上来,又听到有人问起自己的名子,这会的老海龟已经红了眼,听见萧绰过来,也不管三七二十,扔出磨盘后,又大吼声:“修罗冥界波!”他的头顶立时升起八道瑰丽的馗罗,凝汇成旋转的轮盘,随后,涌现出成千上万个相貌凶恶的鬼魂,张牙舞爪的朝萧绰扑过来。

萧绰也没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罗界的八道高手,但是为了隐藏好自己的身份,必须忍痛割爱,杀人灭口,以免海天富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于是翻手拍身后的游龙剑壶,六把御剑同时飞出,但见佛光剑影,霓虹乱舞。萧绰用的是御剑防御的最佳招数“碎金术”。以漫天剑影斩杀袭来的鬼魂,同时轻喝声,握了把御剑,含枚急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万千鬼魂的重围,来到海天富身边。海天富若是眼睛不瞎,与萧绰尚可有战,可是目不能视物,尤其对方又是以轻快著称的南华御剑,等不及他换招防御,萧绰御剑挥,海天富顿时人头滚落,死尸栽倒。

萧绰飘身回屋的同时,招手收回另外五把御剑,待飞转回屋刻,那万千鬼魂已经烟消云散,六郎惊骇,暗道:“以前见过二嫂用四把御剑,并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萧绰不仅容貌高贵,并且还有这种本事,竟能同时驾驭六把御剑,这种女人若是让六爷泡上下,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定是爽歪歪啊!”

萧绰坐下来,若无其事对白雪妃说:“白小姐,这个叛徒已经被我杀了。”

六郎心道:“你真能忽悠人,现在六爷不急着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惊人的本领,也敢去悬空岛。”他走过来,亲手给萧绰端上碗凉茶,赞道:“萧公子,你太厉害了,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我和我们小姐就有麻烦了。小姐,既然萧公子仗义相助,咱们就赶紧上岛吧。”六郎心里还惦记着大嫂,三嫂还有四姐的安全,所以催促白雪妃赶快行动。同时他想萧绰跟着最好,虽然宋辽势不两立,但是眼下局势都是针对悬空岛来的,即使萧绰不帮忙,却可以利用她的绝世武功必要时候打乱局势。

白雪妃哪里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柴明歌,见他依旧神情自若,萧绰刚才系列精彩的表演,似乎没有被他放在眼里。萧绰倒是豪爽,口喝干六郎敬上的凉茶,对白雪妃说:“就请白小姐安排吧。”

六郎见她喝光了自己敬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嘿嘿,我这里边放的可是21世纪的高科技春药,你就算功力再深厚,也够你受阵子的了,关键时候要是挺不住了,尽管来找我啊!六爷可是解毒专家,今天刚刚还治好个哩。

第卷春光灿烂第040章凤去楼空情未休

夜扁舟,载着四人朝着悬空岛驶去,东方已露鱼白肚,白雪妃边摇浆,边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痴痴等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想不到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记着白雪妃走过的路线,还不时的观察着萧绰和柴明歌的神色。他发现萧绰倒是潇洒自如,站在船尾仰望着悬空岛上巍然耸立的七星凤凰楼,颇具情感的念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二十年前,天山御剑蓝梦堂和第美女白凤凰相识相爱,若不是中途有人横刀夺爱,才子佳人、人间绝配早已被传为佳话。真是可惜啊……”

柴明歌哼了声,道:“你不知道详情,就不要妄加评论,这样会让别人觉得不舒服。”

萧绰摇摇头笑道:“我直是这样认为的,当年柴世宗对白凤凰可谓是见钟情,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白松林当然愿意把妹妹送给当朝皇帝,而不是蓝梦堂。蓝梦堂武功绝顶,风流倜傥,可惜他不应该涉足官场,正是因为他对柴世宗的忠心耿耿,才导致与白凤凰留下这段千古遗憾。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柴明歌苦笑声,说:“萧兄对二十年的事情都了解的如此清楚,可见你对悬空岛非常的重视啊。”

萧绰与柴明歌对了下眼神,说:“彼此彼此!”

六郎听他俩对话颇有对对方十分了解的意思,心中暗想,这俩人出出现就神神秘秘,搞得六爷现在还分不清他俩是敌是友,萧绰武功绝顶,这姓柴的更是深藏不露,到了岛上旦和龙姬打起来,这俩人要是都能帮助我,就太妙了。

小舟刚刚正行驶间,突听两边阵铜锣敲响,左右两边各有三四艘快艇贴着水面飞似的行驶过来,每条船上各有十余名弓弩手,并且弓弩已经对准这条小舟,有小头目大声喊道:“对面的那船,马上停下来接受检查,否则我们就要开弓放箭了,”

白雪妃连忙站起身来回话:“诸位兄弟不要误会,我是白雪妃!”

巡逻船慢慢靠拢过来,船上的头目看清楚这条船上使船之人确实是二小姐,连忙招呼手下收起弓箭,说:“真是二小姐,兄弟们撤了吧。对了,二小姐!昨天晚上咱们岛上来了几个宋军刺客,他们还绑架了大小姐,不过已经被咱们抓住了,二当家吩咐弟兄们加强戒备,要是没有什么事,我们接着巡逻去了。”

白雪妃告诉他们自己没有事,巡逻船走后,六郎听到大嫂、三嫂被抓,心里着急起来,白雪妃看他心急的样子,冲他使了个不要着急的眼色,然后加快速度,小船朝着悬空岛直驶过去。靠岸后,白雪妃领着三个人直奔七星楼,穿过片树林,又走过两处营房,前面已经看见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那百余道青石台阶。白雪妃停住脚步,吩咐岛上水勇撤掉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陷阱埋伏,又让三人在这儿等下,自己上楼去禀报。

工夫不大,就见七星楼最顶层的栏杆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个是白雪妃,另个女子也是身穿素装,却用轻纱遮住了面容,白雪妃冲下喊道:“凤凰姑姑让你们上楼回话。”

萧绰和柴明歌相互看看,又看七星楼楼门紧闭,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说:“七星楼内机关重重,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自己上来吧。”说罢扬手,道红绫由楼顶垂落下来,直落到三人面前。萧绰向上看眼,喝道:“久闻凤凰天女之美名,只叹今生不曾相见,今日登门拜访白岛主,承蒙天女赐见,萧绰上去了!”说罢,抓过红绫系于楼前石狮头上,使红绫倾斜出个角度,然后纵身跃上红绫,施展南华御剑飞云步,沿着红绫飞身而上,片刻间就来到顶楼。

柴明歌见萧绰上去了,向上喊声:“凤凰姑姑,晚辈柴明歌来也!”

不等六郎看清楚,柴明歌已经飘身到了红绫中央,足上微微发力,身形就轻飘飘落到了楼顶,那身法比萧绰还要简洁明快。六郎叹道:“都是高手!下面看我的了。”他刚想冲上面喊话,就见上面那四个人全都转身进楼去了。六郎张着嘴巴想了想,还是不要喊了,人家都自报家门,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故人,自己若是报名说是杨家将,还不马上招来麻烦,记得白雪妃嘱咐过自己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上岛后由她想办法救人。于是六郎就在下面坐下来,因为是二小姐带来的客人,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守卫们也不敢过来询问。

沉静了阵子,楼上突然飘出优美的琴声,跟着便是曲幽怨的歌声……

桃花飘梦魂断

情不死心更乱

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

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

桃花飞长思念

纷纷飞飞风里转

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

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

桃花飘换人面

桃花开可更艳

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

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那琴音充满了哀怨,歌声更是催人泪下,六郎不懂音律之人尚且听得有些痴了,忽然看见楼上飞下来物,掉在青石台阶上,顿时摔得粉碎,竟然是白雪妃弹过的那把宝琴。又过了会,萧绰、柴明歌、白雪妃三人顺着红绫先后下来,白雪妃对二人说:“两位,我姑姑今日心情不太好,我安排客房给两位,你们暂且休息下,如何?”

萧绰和柴明歌都表示同意,六郎也跟着来到岛上的驿馆,分别给萧绰和柴明歌安排了房间后,白雪妃将六郎领到自己的住所,说:“我刚才上楼的时候,已经注意到龙姬娘娘那里,密室之中是关押了几个人,相貌我看不清楚,也不敢在那儿逗留。我既然答应过帮你救出你的姐姐和嫂嫂,就会说话算数,但是,六郎你不要着急。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龙姬不仅脾气古怪,尤其武功和异术都非常厉害,她这个人只能智取,不能硬敌。”

六郎点点头说:“我照你的吩咐就是了。”白雪妃又说:“龙姬现在正在闭关,你姐姐她们也暂时没有危险,最好先不要打扰她,四个时辰之后,我先去探下她的口气,再让姑姑说下情。现在你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我要去陪我姑姑会儿,她把最心爱的碧玉凤瑶琴都摔碎了,她的心难受到了极点,我怕她想不开发生意外。我走后,六郎最好哪儿都不要去,这悬空岛到处都是机关埋伏,你要吃要喝,只管吩咐外面的侍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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