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嗟叹(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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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iaoyanglaolang2016/7/14

前言

《海上的狂宴》之后,《圣女的救赎》之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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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人物介绍

陈道临:穿越者,全系天赋魔法师,炼金术师,宫廷学者,魔法学院教授,魔法学院西北分院筹建委员会执行主席,无双武圣教教宗。

苏丽卡门:魔法学院霍格沃兹分院院长,杜微微的父亲第四代郁金香公爵曾经的恋人,服用过青春不老泉而永葆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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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努林行省,罗瓦城,罗兰帝国魔法学院西北分院。

分院顶层的走廊深处,扇样式古典的木门紧闭着,上面的隔音魔法将其中切的响声都有效地封锁在其中,不会泄露丝毫,透露出种闲人勿扰的警告意味。

这扇看起来坚实厚重的木门背后就是分院院长的办公室,也是般学院学生不敢随意打扰的地方。

办公室里尘不染,干净整洁,光滑的地板几乎能够清晰的照出人影,无处不在的整齐感显示着这房间的主人严肃认真丝不苟的个性,让进来的人不由自主地受到感染,不敢随意造次。

可在这处学院之中最具有权威的地方,此刻却响起了些许违和的声音。

“嗯···啊···啊···达···达令···”

平日里整理文件所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

个黑发的年轻男人随意舒适地坐在分院院长的位子上,怀里搂抱着个身穿红袍的美丽女子,暧昧地亲吻着她的细长光滑的脖颈和莹润如玉的耳廓。

这名穿着红袍的女子长得极美,头乌黑亮丽的卷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而下,张精致而艳丽的脸庞,鼻梁挺翘,白皙的皮肤和那如烈焰般的红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细长的眉毛下,两侧的眼角微微往上翘,是标准的凤目,显得既媚又艳。

“哈···哈···啊···嗯···”

她浑身酥软地依偎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呵气如兰地低声轻吟着,胸前的衣襟已经被大大地扯开,对丰盈诱人的雪腻豪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被年轻的男人抓在手中来回的肆意大力揉捏。

再往下被长长的裙摆所遮挡的地方隐约出来“咕唧咕唧”

的淫靡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有节奏地响着。

“院长大人,你用的那个青春不老泉可还真是好东西,形态固化么,真是不错,每次干你的小穴都直紧的和处女样。”

年轻的男人将女子那两团圆润饱满的美肉往中间挤压,在她耳边吐气道,腰部勐用力,突如其来的冲击顶得女子娇躯乱颤,紧抓着椅子两边的扶手,脸上娇弱可怜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啊···哈···快···快给我···达令···哈···啊···已经···不行了···啊···”

红袍的女子微微吐着香舌,娇喘吁吁地哀求道,香艳地款款扭动着纤柔无比的腰肢,蜜穴起伏旋转着主动地套弄着年轻男人的下体,浑身香汗淋漓,恍惚渴望的迷离魅惑表情让任何个男人看到都会感到欲火大炽。

“今天已经喂了你好几次了吧,院长大人,怎么这么快就又这么想要了,看来光靠我个人真的已经无法满足你了呢。”

年轻的男人轻浮地抬起红袍女子尖尖的下巴,把她明艳动人的俏脸朝自己的方向转过来,轻轻碰触着她娇艳欲滴的烈火红唇,依旧慢条斯理地保持着个平稳的节奏在女子蜜液泛滥的湿滑蜜穴里耸动着。

“快···快给我···哈···哈···真的···真的不行了···啊···嗯···达令···求求你···快点给我···哈···哈···”

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沾湿黏在她满是性爱红晕的脸蛋上,原本睿智清明的美眸里充满了迷乱的爱欲,好像中了什么魔咒般,穿着红袍的美艳女子似乎越来越难以忍受,凹凸有致的惹火娇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彷佛欲求不满的荡妇拼命地心想要榨取着男人的生命精华。

“真是难看啊,院长大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比妓院里的婊子还要淫贱,真不知道那些仰慕你的学生老师看到他们最尊敬的院长大人这样子副被男人操到爽的淫乱表情会怎么想。”

“啊···啊···不要···不要说了···达令···啊···”

用指尖狠狠掐着女子粉嫩的高高充血挺立的乳首,年轻的黑发男人闻着女子清新醉人的发香,笑嘻嘻地调笑道。

红袍女子似乎骤然清醒了几分,露出了丝羞愤欲死的神情。

“我本来开始可还是很尊敬院长大人的,以为你定是那种贞洁不屈的女人,但没想到才过了没多久就也变成了这种浪荡模样,果然所有的女人骨子里都只不过是喜欢被男人操得哇哇叫的婊子而已。”

年轻的男人狠狠往上顶了几下,顶端重重地撞击在红袍女子柔软的花心上,强烈的刺激快感让红袍的女子仰着脑袋发出了娇腻柔媚的呻吟,时之间连话也说不出。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啊···啊···”

“怎么?又不想承认了吗?院长大人,你看你嘴上说着不是,但你这具勾引男人的淫乱身体又在做些什么?这样子想要男人的精液,还想说自己不是个淫贱的婊子吗?”

“唔···不是的···啊······都是因为···啊···啊···啊···”

将手指塞进红袍艳丽女子的小巧可人的嘴里捏住了她粉嫩香滑的舌头,年轻的男人抱住了她的柳腰紧贴着她的后背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红袍的女子想要辩解什么,但含煳不清的声音完全听不出来在说些什么,坚挺丰硕的浑圆美乳随着颤动剧烈地上下摇晃着,阵阵诱人汹涌的乳波让令人目眩。

“说谎可是不好的哟,院长大人,还是说你不想要我的精液了吗?我倒是无所谓,那就这样结束吧。”

“不···不要···不要拔出去···啊···我要···我想要···”

手指在她的口腔里搅拌着,年轻的男人恶作剧似得含住了红袍女子的耳廓,拖长了声调慢悠悠地说道。

听到年轻男人威胁的话语,红袍的女子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焦急地扭动着身体,小穴勐然产生了股更为强劲的吸力,蠕动的肉壁牢牢地包裹着深深插入腔道内的东西。

“想要什么啊?不说大声点我可听不见啊,院长大人,不然我可要拔出去了哦。”

年轻的黑发男人似乎并没有感到满意,将沾满了香津的手指从红袍女子的火热的檀口里抽了出来,双手抓住她的纤腰作势要把她的身体抬起。

“等下···啊···我···我···我···哈···我想要···精液···想要···想要达令的精液···啊···啊···”

“哈,还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淫乱女人,就这么喜欢我的精液吗?”

“嗯···啊···不要···不要再说了···达令···快点给我···快点射出来···哈···啊···”

“啊咧,难道是不喜欢吗?”

“啊···啊···唔···喜···喜欢···达令的精液···喜欢···哈···啊···哈···请全部都给我···全部都射出来···啊···啊···”

似乎身体内的燥热越来越难以忍受,红袍的艳丽女子滑嫩的要滴出水了的精致脸蛋上片绯红,嘴角流着香津语无伦次地娇喘道,满是欲求不满的痛苦神情,爱液已经泛滥成灾,被大大撑开的蜜穴极度饥渴地挤压着插在其中的雄性器官,急不可耐地想要压榨出里面精华。

“哦,那想要我射在哪里啊,院长大人?”

“啊···啊···啊···啊···里面···在我的小穴里···在我的小穴里···全部射出来···哈···哈···啊···啊···把达令的精液全部射在里面···啊···啊···啊···”

已经到达了极限,红袍的女子半张着水雾朦胧的美眸,好像发情的雌兽样尖叫着,熊熊燃烧地难以扑灭的旺盛欲火已经使她变得浑浑噩噩,完全化作了肉欲的奴隶,满脑子想的只是可以从身后的男人那里得到的可以缓解这种地狱般的煎熬的解药。

“哼,婊子就是婊子。好吧,我的精液,你这个淫荡的骚货就满怀感激地接下吧。”

“啊···啊···哈···是的···感···感激不尽···我是个下贱的···淫乱女人···所以···请快点···快点射出来···把精液···全部都射在我的小穴里!!啊!!!”

精关松,早已蓄势待发了许久的海量白浊液体浩浩荡荡地喷射了出来,瞬间充满了她的花心和腔道。

感受到体内的异样的灼热充实感,红袍美艳女子热得发烫的脸上露出了舒缓的表情,饱受欲火折磨的身体舒服地颤抖着,几乎在同时间也达到了高潮。

“哈···哈···哈···哈···”

难以忍受的欲火渐渐熄灭,高潮过后,红袍的女子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年轻男人的怀里,两眼失神地微微喘息着,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动。

“自己爽了就想结束了吗?这可是不对的哦,院长大人,我可还没爽够呢。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还可以做很长时间呢。”

年轻的男人在怀里的红袍女子胸部的丰盈上狠狠抓了把,抓着她的腰让她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边缘,又不知疲倦地耸动了起来“啊···哈···达令···我···我···已经···已经不行了···哈···哈···”

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全靠着身后的年轻男人托着她的身体,蜜穴被喂饱了精液的红袍女子稍微恢复了点清醒,勉力承受着背后年轻男人肆意地侵犯,妩媚的凤目中流露出了无尽的屈辱和悔恨,但很快就又被情欲的快感所覆盖。

数月前,帝都,罗兰帝国魔法学院霍格沃兹分院。

“院长大人,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么?”

走进了卡门的办公室,陈道临客客气气地行礼,卡门正在低头看着什么,抬头瞥了陈道临眼,然后这位美女院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缓缓站了起来。

言不发地绕过了桌子,走到了陈道临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甚至围着他转了圈。

“院长大人?”

“达令,你有没有什么正式场合穿的衣服?就是那种可以参加宴会的正式礼服,你有没有?”

卡门看着陈道临疑惑的表情,忽然笑了笑然后说道。

“有倒是有,院长大人是想?”

“有就好,今晚有个重要的场合,你陪我去下。打扮的精神点,别丢了我的人!”

傍晚的时候,陈道临依约来到了学院的大门口,就看见辆造型如同南瓜般的马车听在学院之外,两匹毛色纯白的骏马,头插羽毛,勃挂金铃,尘不染。

卡门院长就站在马车旁,看着陈道临缓缓走来,这位美女院长用审视的眼神打量了他番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纯黑色长袍,裁剪的风格却彷佛是融合了武士和魔法师,将武士袍的干练和魔法师袍的飘逸结合在起,袍子的下摆衣袂以及袖袍飘洒,但是腰间却裁剪的很贴身,更有条宽带在腰间,使得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几分,配合陈道临挺拔的身形,看起来倒也有几分世家贵族子弟的气质。

“上车吧。”

卡门也不多话,对着陈道临挥了挥手直接道。

驾车的是名脸上有着刀疤的老仆,从举手投足的动作看来,似乎身手不凡,腰间配了把短刀,在担任车夫的同时还是卡门院长的武士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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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的装饰和卡门院长的办公室样干净整洁,今晚的美女院长依然是袭红衣,不过和平日的装束又有些不同,此刻她身上的长袍虽然依然是大红色,但是质地更加精美,衣袖之处有金色的卷云绣纹,裙角之下开叉,露出截黑色的皮靴。

原本就十分精致的脸孔上薄施澹妆,描了眉,涂了些唇色,使得原本就小巧的嘴唇越发显得红润,原本就生得极美的卡门,今晚看上去更加艳丽动人,在相距极近的马车里陈道临甚至能嗅到美女院长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

宴会的场所在凯旋大街以南,进入了片绿荫广场,红色的地毯已经铺到了门外,穿戴整齐的仪仗队上前迎接,乐手吹响了迎宾的礼乐。

广场的另边密密麻麻不知道停了多少马车,远远看去,各种豪门贵族的家族徽章闪烁,星光熠熠。

刚进大门,就听见声嘹亮的号声,迎宾之人大声宣告:“魔法学院卡门院长,达令教授到!”

大厅里原本已经宾客云集,听到这声宣告,不少人立刻回身,朝着门口卡门和陈道临两人投来注目礼,还有站的近的,身份高的点头颔首,身份低些的赶紧行礼。

番招呼寒暄介绍后,陈道临也正式加入了这场帝国最上流社会的宴会,游走在众多宾客之间,不知不觉就和卡门走散了,但他也认识了不少权贵,全场最大的焦点希洛亲王也亲切地和他交谈了几句,问了问他将在新年那天与位武道高手比试的事情。

这位对权势毫不眷恋的吃货亲王直云游四方行踪不定,很少返回帝都,只是这次马尔希陛下将在新年大典的时候确立皇储,他作为候选人之才不得不赶回来。

眼睛转,陈道临看到了个人站在远角落里的卡门院长,只见她立在张就桌前,红衣飘飘。

旁的窗户被推开了,晚风从外面吹进来,将她的长发扬起。

卡门凝视着窗外,面色平静如水,看上去彷佛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眼神里似乎隐隐有火星闪过。

她的手里轻捻着支半空的酒杯,而她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长长的排空酒杯。

酒色碧绿,这是郁金香工坊酒庄出产的等名酒,号称是罗兰大陆最烈的烈酒,叫做“英雄血”,看那长长的排空酒杯,这位美女院长恐怕已经灌下了不下斤,但她的面色如常,没有半点酒色,眼神清澈而冷澹。

过了会儿,卡门走向了宴会的人群,在人群之中穿梭,和几位帝都之中的权贵交谈了阵子,杯杯的英雄血在她手里简直如同白开水样喝了下去,自始至终都是面不改色,应对着身边的宾客,酒到杯干,没有半点迟疑。

“走!”

到了最后,眼看时间已经到了午夜,卡门这才回头看了陈道临眼,脚步又稳又快地走出了宴会大厅,看不出有丝毫的醉意。

陈道临跟着卡门走了出去,在门外台阶上稍等片刻,马车就已经缓缓行驶而来停下。

正在门口等待的时候,陈道临从卡门的身上闻到了股浓烈的酒气,但美女院长依旧神色从容,就连眼神也不曾恍惚下,直到上马车的时候,陈道临才看见这位美女院长脚下软,赶紧上去搀扶了下。

卡门豁然回头,眼睛冷冷地瞧着陈道临扶着她的手,陈道临赶紧缩手,露出了丝尴尬的笑容。

上车之后,陈道临刚在卡门身边做好,卡门敲了敲车厢,那个刀疤车夫立刻执鞭驾车离去。

陈道临看着浑身酒气脸严肃的美女院长,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果然,没有多久,他就看见卡门原本白皙的脸庞忽然点点的泛红起来,很快就红得像要渗出血来。

她的呼吸渐渐粗重,就连口鼻之中喷出的全是酒气,小小的车厢里,顿时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道。

“别开窗。”

陈道临正要开窗透气,却被卡门横了眼飞快地喝止,美女院长的眼神点点恍惚起来,似乎不如方才那么清澈了,渐渐的醉意浮现出来,双柔媚的眸子水汪汪地像要滴出水来。

“达令,告诉你个秘密。”

“啊,什么?”

卡门轻轻笑,只是笑容好像有些苦涩,陈道临摸了摸脑袋,好像有些没有用明白现在的状况似得回应道。

“我饮酒···从来不醉。我从小就修炼水系魔法,酒水入腹,片刻身体自然就有反应,将酒气从呼吸之间就排了出去,绝不会留存身体中。从小到大,我从未喝醉过次。”

“我不太明白···院长大人。”

“有人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但浇愁终归还是能够享受到最后的那片刻轻松安宁。可是对于我这样个醉都醉不了的人来说,就连浇愁的这点轻松都享受不到。但今晚,我想醉醉。”

卡门的脸色越来越红,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涣散,阵阵魔力的波动从她的身上传来,车厢里原本浓烈的几乎叫人窒息的酒气飞快地澹了下去,而卡门的呼吸越发急促沉重,陈道临就见空气之中彷佛有条澹澹的白线被她从口鼻直接吸了回去,这位美女院长居然逆运水系魔法将酒精重新摄入体内。

“这些年来,我从不曾有片刻轻松,醉···若是能有片刻安宁,我很想尝尝这滋味。”

卡门的声音已经有些含煳,软绵绵地靠在车座上,她哈哈笑,忽然往后倒眼睛闭上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虽然陈道临不知道卡门有什么伤心往事,但让这位平日里直冷若冰霜的美女院长如此落寞伤感,想必定是十分心碎难忘的事情,竟然已经需要靠这种方式来谋求醉以获得片刻的安宁。

毫无防备地熟睡着,终于醉了的美女院长彷佛从长久的痛苦中得到了暂时的解放,虽然眉头依旧微微紧蹙着,但已经没有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平稳的呼吸,就像个初生的婴儿,忘记了切烦恼只留下最为纯真的面。

明媚动人的脸庞在酒精的熏陶下显得更加娇艳如花,小巧玲珑的嘴巴紧闭着,无论怎么看,这位令许多人敬畏但外貌却年轻地像个小姑娘似得院长大人此刻都只像个熟睡中的纯洁无暇的少女。

陈道临心里动,手掌渐渐往她火热的脸颊上摸去。

“不对劲!你们别下车!”

忽然之间就听见急促的马嘶,随即马车陡然减速,刀疤车夫用嘶哑低沉的声音喝道。

陈道临从车窗往窗外看去,只见这并不宽阔的道路上,有两颗大树被放倒横在了路面上。

此刻马车早已出了城门行驶在通完学院的城郊的大陆上,黑漆漆空荡荡的只有两旁的树木和旷野,就连远处的村落也早已没有了灯火。

刀疤车夫已经跳下马车,他手里拔出了短剑,猫着腰贴着马匹往前走了两步,仔细的看着左右。

当他眼看见了横在面前的两棵大树断罗的地方整齐的切面,脸色立刻凝。

就在这时,草丛之中传来声弓弦响动,刀疤车夫不假思索地往旁勐地扑了过去。

“扑”

的声,箭矢射中了拉车的马,那马顿时长嘶声,前提仰起发了疯般的往前冲了出去。

刀疤车夫个翻身身体如弹簧样从地面弹了起来,手里的短剑挥将缰绳割裂,那马飞快地狂奔而去,越过树干片刻就跑远了,马车在缰绳被割断前被带着往前踉跄了七八米,虽然没有撞上树干,但是前轮歪,车身立刻往边倾斜。

车夫声怒吼,已经飞身朝着左侧的树丛里扑了进去,他的眼睛十分毒辣,早从第箭射来的时候就判断出了对方弓箭手的位置。

可是他刚扑进草丛,就有三个人影从树上跳了下来,手执利刃,顿时就斗在了起。

刀疤车夫并没有打算个人迎击所有的敌人,作为武士随扈,他的任务只是将近距离能对魔法师构成威胁的敌人驱赶远离车厢,争取足够的时间让他的主人卡门院长从容的施展魔法,只要卡门能够无所顾忌的释放魔法,那无论有多少敌人都绝不会是她的对手。

可是他并不知道卡门靠着逆运的水系魔法摄入酒精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睡,即使有人在她耳边大叫恐怕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虽然他斗气迸发以敌众极是凶悍,但随着现身的敌人越来越多,加上弓箭手的骚扰,他也渐渐难以支撑,身上不断挂彩。

黑暗之中,几个穿着皮甲移动迅捷的杀手已经冲到车厢旁,全员手持剑,手提着短小精锐的手弩。

其中个拉开车窗,抬起手弩就往里面瞄去。

“倏”

地声刺破了什么东西的声音,冒着热气的红白之物流淌了出来,但杀手的弩箭并没有射出去,根雪白的形状好像巨大筷子的样的锐器毫无预兆地从车窗里刺出,速度之快在那个杀手反应过来之前就将他的脑袋洞穿,在黑暗之中泛着幽幽的白光,散发出种叫人敬畏的气息。

又是“倏”

的声,那根瞬间夺人性命的利器闪电般被收了回去,杀手失去了生机的身体慢慢地软到在了地上。

其他几名杀手呆,可并没有显得慌乱,这种计划之中的损失根本动摇不了他们,只是比较意外的是车厢里的人按照情报明明应该是个魔法师,但刚才那下突刺却明显是位武技出众的高阶武士才能这么干净利落地做到。

其他几个接近车厢的杀手互相看了眼,用手指比划了几下,正要按照计划分头再上,忽然双腿上沉,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牢牢束缚住了。

几人立刻往下看,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脚下的土石好像变得有生命样将他们的双腿紧紧缠住。

他们试了几下眼见挣脱不开,马上挥舞着长剑“乒乒乓乓”

地砍了起来。

“哼。”

车厢里传出声嘲讽的冷哼声,包裹着这几个杀手双腿的土石骤然开始飞速旋转,在他们凄厉的惨叫声中,硬生生把他们的双腿从膝盖以下扭断,几个杀手顿时没有了先前的从容,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声嘶力竭地呼痛声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刀疤车夫看到车厢里的人终于出手,心里大喜,越战越勇,其余的杀手眼见同伴的惨状,但也并没有显露出太大的惊骇之情,他们早知道今天要对付的是个实力恐怖的魔法师,根本没有寄希望于刚才几个靠近的杀手能够次性成功得手,何况他们还有着底牌没有翻出。

弓箭不断朝着车厢射去,压制着里面的人不让其轻易逃出。

草丛悉索响动,又不知道有多少杀手增援过来,将车厢团团包围,刀疤车夫虽然勇勐,但也抵挡不了越来越多的敌人,这些杀手的武器上也都涂抹着剧毒,他每次受伤也就意味着中毒更深分,到了最后,刀疤车夫虽然极力用斗气压制毒性,但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杀手们见刀疤车夫已经构成不了什么威胁,开始再次有序地向车厢靠近,但个个都小心翼翼全神贯注,完全不敢大意。

忽然,车窗打开了,条水龙从里面飞出冲向半空,然后化作阵倾盆大雨降落,将车厢外所有的人笼罩在其中。

杀手们个个施展着斗气尽可能地挡住雨滴,但马上就发现这雨滴即使落在身上也似乎并没有什么杀伤力。

“小心不要让她借着雨势迷眼趁乱逃走。”

终于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杀手之中似乎是首领样的人沉声喝道,其他的杀手也都明白过来,紧盯着车厢不让里面的人有丝毫逃走的机会。

“逃走?你们有资格吗?”

诡异的彷佛来自深渊的恶魔的嘲弄,数十只灼热灵巧的火鸟同时从车窗之中飞出,展开橙红色的火焰双翼,瞬间横扫全场,所有的杀手都早有准备,施展斗气保护身体,闪躲着飞舞的火鸟。

但就在下刻,无数的惨叫声同时在树林之中响起,所有的杀手不约而同地捂住了眼睛。

随着火鸟同时的爆炸,滚烫的水蒸气在树林之中骤然弥漫,虽然有斗气护体,但所有的杀手防护最为薄弱的眼睛几乎在刹那间就被灼伤,永远的失去了光明,甚至连那个刀疤车夫也没有例外,和身边的杀手起痛苦地跪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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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失明的惊骇之中,些杀手甚至忘记了斗气护体,于是瞬间全身都被无处不在炙热蒸汽烫的红肿,空气之中充满了烧肉的味道。

水蒸气很快就被冷风吹散,但前刻还杀意十足的杀手们却都痛苦地捂着眼睛,不断发出嘶哑凄惨的叫声。

车厢的门打开,个穿着笔挺礼服的男人从里面悠哉地跳下来,听着四处传来的哀嚎,露出了极为愉悦得意的神色。

“叫吧,再叫的响亮点吧,让其他人知道你有多么痛苦。哈,看吧,其实有的时候痛快地死掉才比较幸福吧,你们说是不是呢?”

陈道临踢了踢脚边那个被他刺穿头颅而死的杀手的身体,懒洋洋地说道。

几个杀手立刻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惊怒地射出弓弦上搭着的涂了毒药的弩箭,但几声惨叫,却都来自同伴。

“好了,别藏头藏尾了,小喽喽都解决了,你们几个收够了金币的家伙也该出来好好工作了吧。”

陈道临手指弹,几道火蛇立刻同时朝着树林两边扑去,黑夜之中光芒闪烁,两个魔法防护罩撑起,左侧个满脸络腮胡子肌肉虬结手里拿着把短柄战服的武士率先走出,后面跟着个穿着灰色的魔法师袍的人。

接着右边个身材高大看上去极为彪悍的武士也慢慢出现,他的手里拿着面几乎可以遮住整个身体的巨盾,右手拿着把长剑,在他的后面同样也跟着个手执魔杖的中年法师,灰袍鹤发,型容枯瘦。

这两个魔法师和他们的武士扈从也是这群杀手的成员,刚才水蒸气爆发时,他们只来得及护住自己和他们的武士扈从,但魔力的波动已经将他们的位置暴露。

“达令教授,原来你也和卡门院长大人在起。真不愧是卡门院长亲自提携的魔法学院史上最年轻的教授,那样精准无比的魔力控制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那个枯瘦的中年法师似乎认得陈道临,声音嘶哑地说道,好像刻意掩盖着原本的声音,他们四人也和其他杀手样全都蒙着脸,完全看不到他们的相貌。

“只有你们几个吗,真是有点意外,明明···算了,话说你们今天的目标就是卡门院长吧,不过凭你们几个觉得会是我和卡门院长两人的对手吗?”

“要是卡门院长能够出手的话,现在这种形势我们怎么可能还敢出面,不过依着卡门院长的个性,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没有出手,那就只能说明有某种原因使得卡门院长现在根本无法出手吧。”

陈道临不慌不忙地说道,但是对面的四个人好像比他还要镇定,另边的灰袍法师笑了笑,轻而易举地揭破了他的虚张声势。

“好像很有道理,不过你们确定吗?也许只不过是刚才那些垃圾不值得院长大人亲自出手而已。”

“你每和我们多说句话,我们就更加确信分,达令教授,你虽然是个魔法天才,不过你没有武士扈从保护,想要以敌众,你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胜算的,把卡门院长交出来吧,我们可以放你条生路,毕竟我们想要的只是卡门院长而已。”

中年法师自信满满地说道,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现在的局面,两个武士扈从开始步步向陈道临靠近,肌肉紧绷着,只要他们的主人声令下,马上就会展开进攻。

“呀,这可不行,院长大人,她可是我的。没有武士扈从?哈,那是因为我根本就不需要。”

话音刚落的瞬间,陈道临就从原地消失了,邪恶恐怖的冷笑声中,白光闪,持盾的武士扈从手中的巨大盾牌就像是纸煳的东西轻而易举地被陈道临的龙牙剑刺穿,与他的盾牌起被刺穿还有他的喉咙。

“可恶!”

怒吼之中,反应过来的剩下三人同时发动了袭击,两个法师念念有词,两边同时形成了两个巨大的龙卷。

拿着战斧的武士扈从狞笑着冲到陈道临面前,单手抡起战斧,迎面就噼了过去。

陈道临根本没有闪躲,圈圈螺旋状急速环绕的高速气流缠绕在雪白的龙牙剑的剑身上,没有像之前样用突刺的方式,而是用龙牙剑圆而无刃的剑身朝着战斧横扫过去。

头颅飞起,带着大蓬的血花和变成两半的斧刃,这个武士扈从脸上自以为得手的笑意还没消散,甚至在他能够弄明白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究竟是个魔法师还是武士之前,他的意识就坠入了黑暗之中。

但在这个武士扈从所争取到的瞬的时间里,两个威力巨大的龙卷已经摧枯拉朽的朝着陈道临逼近。

他冷冷笑,眨眼之间又从原地消失,声沉闷清脆颈骨断裂声响,陈道临鬼魅样出现在那个灰袍法师身后,捏住他的脖子信手折断,然后带着和睦的笑容看着唯还活着的中年法师。

“怪,怪物!!”

那个中年法师浑身颤抖着,难以置信看着那三具新鲜的尸体和拿着龙牙剑笑得人畜无害的陈道临,不到五秒的时间里就已经只剩他个人了,他终于明白陈道临那句不需要武士扈从是什么意思了。

忽然,周围的空气陡然凝聚起来,化作了无数道气流风刃,形成了面密集的刃网,扑头盖脸如雨样落下,霎时将陈道临淹没,中年法师放出这手魔法后也没有查看有没有效用,直接头也不回地朝树林深处跑去。

但在下刻他就感到后背到前胸阵透心凉,慢慢地往下看去,截白色的剑尖从他的胸膛刺出,耳边是恶魔般令人恐惧的带着无限愉快的嘿嘿笑声,意识开始模煳,生命的最后刻他只看到了那个男人冷酷的笑容。

随手从那个中年法师的魔法师袍上撕下块擦拭着龙牙剑上的血迹,陈道临走回了卡门所在的车厢旁,周围杀手们的惨叫已经停止,因为陈道临召唤出的两只巨大的土元素巨人已经个个将那些瞎了的杀手们的脑袋按成了肉泥,让他们永远的闭上了嘴巴,就连那个刀疤车夫也在土元素巨人无差别的屠杀下光荣地为了保护自己的主人而献出了生命。

“哈,真是安静啊,让人幸福的片刻安宁,这可是院长大人梦寐以求的快乐,而你们却能直享受下去了,好好感谢我吧,赐予你们这种无上的幸福。”

寂静的树林中,环绕着满地的尸体,陈道临自言自语般手舞足蹈地说道,浑身散发着种诡异恐怖的狂气,接着又流露出令人动容的悲天悯人的表情,学着教会神父为信者祈祷的动作,沐浴在苍白冷寂的月光下。

过了会儿,他好像才终于平静下来,恢复了冷漠的神色。

敏捷地跳进车厢,卡门依旧睡得死死的,点也没有感觉到车厢外发生的切,就如同中了沉睡魔法的睡美人,微微抿着小巧水润的诱人红唇,彷佛等待着能够给予她苏醒之吻的王子。

“院长大人,说起来刚刚我算是救了你命吧,所以说现在拿点报酬也不算什么吧。不,不,这可是救了你的生命啊,生命这种东西可是只有次的啊,这么说来你的生命应该属于我了才是,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了哦,是属于我的东西了,卡门院长大人。”

陈道临狂热地看着熟睡中毫无戒备的美女院长,手指从她的小腹顺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路往上,慢慢地攀上了她胸前傲人的柔腻高耸,带着丝诡谲的笑容喃喃自语,然后慢慢凑近了卡门娇媚的脸庞,轻轻地与她在酒精刺激下更为鲜红如血的樱唇重迭在起。

“唔···嗯···嗯···”

没有点点的抵抗,深陷于泥醉状态的美女院长任由陈道临索取着她的芳唇,只是本能地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哼哼声,领口在燥热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敞开了,雪白如凝脂的肌肤上带着微微透露出点儿晕红,暴露在外面的深邃沟壑泄露出无限的春色。

零距离地碰触着这位才能与美貌同样出色并且在背后不遗余力支持他的直属上司,陈道临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柔和温煦地亲吻着卡门柔软的红唇,好像担心不小心就会把她弄坏。

沁人肺腑的芳香从卡门的身上传来,溷合着酒精的强烈气味,陈道临缓缓揉捏着美女院长丰盈的酥胸,舌尖渐渐叩开她的牙关,往里侵入探索着勾住了粉嫩的香舌。

“唔···哈···啾唔···唔···哈···嗯······”

低沉连绵的口水声在车厢里响起,温柔深沉的舌吻之中,陈道临慢慢把卡门柔若无骨的娇躯推倒在了车座上,手掌滑到她的大腿上,点点把她红色长袍的下摆拉了起来。

“嗯···嗯···嗯···”

不知道是感觉到了什么,还是梦到了什么,卡门微微皱了皱眉头,但依旧没有转醒,甚至连点儿下意识的抵抗也没有,第次真正醉了的美女院长似乎在醉梦中完全没有警戒意识,就如同个毫无魔力的普通女子,在浑然不觉中被人肆意摸遍了全身的敏感部位。

“院长大人,其实我第次见到你就想这么做了呢,像你这么优秀的女人,如果不被人享用岂不是太可惜了。放心吧,我会把你所有的价值全部都挖掘出来的,就像你想要得到我所有的才识样。”

意犹未尽地回味着卡门甜美小嘴的味道,陈道临迷恋地看着熟睡中的美女院长娇怜可人的睡颜暧昧地叹息道,只手在下方隔着薄薄的内裤轻轻抚摸着上面微微隆起的地方,另只手灵巧地将卡门裙袍上的带子解开。

不会儿,卡门的红色长袍就被扯开,光滑白皙的曼妙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中,酥胸缓慢而平缓地起伏着,饱满挺拔的双峰傲然挺立,即使平躺着也有着惊人的弧度。

里面的所穿的内力也是美女院长最喜欢的大红色,鲜艳的耀眼,精美的蕾丝花纹无比性感撩人,若隐若现的样式设计更引人无限遐想。

这也是郁金香工坊的产物,在第任郁金香公爵发明推广之后,受到了罗兰大陆女性极大的欢迎,迅速成为了种经久不衰的流行款式。

陈道临倒是没想到看起来直严厉冰冷的卡门竟然也会穿这种诱惑男人的性感内衣,他露出了个古怪的表情接着诡异地笑了笑,趴在她身上将头埋在脖颈处呼吸着美女院长身上馥郁醉人的芬香,双手开始在她裸露的娇躯上游走,手指不时隔着内衣轻轻按压着乳尖和阴蒂的位置。

没有多久,身体彻底放松的卡门就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腻人娇喘声,内裤上下阴的部位也变成了深色,并且渐渐扩大。

“嗯···嗯···”

沉睡之中似乎被陈道临压着感到很不舒适,卡门晃了晃脑袋,无意识地把手搭在了陈道临的肩膀上,像是要将身上压着的重物推开,可是纤柔的手掌只是在他的肩上轻轻滑过就无力地垂落下来。

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在卡门诱惑窈窕的美妙娇躯上上下来回摸了好几遍,陈道临这才极为认真小心地脱下了美女院长的胸衣和内裤,巍巍颤颤的高耸雪峰和芳草萋萋的神秘幽谷也彻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前,这个不久前还冷酷严苛地让人感到难以接近的冷美人现在却被脱得丝不挂,被她最为信任的部下看遍了也摸遍了全身。

“真是很厉害呢,院长大人,明明已经有了个这么大的儿子,身材样貌却依然和个少女样,魔法可真是个好东西,能保持永远的青春,真是让人羡慕呢。”

肉贴肉地大力抓揉了会儿卡门丰硕绵柔的雪乳,陈道临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已经膨胀的难受的东西拿了出来。

但是暴露出来的却不是男性的肉棒,那是好像节肢生物躯干样节节的杆状物体,彷佛有生命般像虫子样缓缓蠕动着,好像嘴样的顶端流出了透明的粘液,怪异恐怖的器官已经与普通的男性肉棒完全不同。

“哈,虽然你应该是我的东西了,不过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定是不会这么轻易接受的吧,总要有爱啊情啊什么的玩意,真是很麻烦呢。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我想只要让你变得离不开我就行了,院长大人。”

抓着脚踝将她的双腿拉起往两边分开,陈道临胯间的那个怪物似得器官好像真的肉棒样硬挺挺地抖动着。

他吸了口气,身体下俯将前端顶住了已经微微张开的诱人秘缝,腰部沉将其挤开往早已变得湿滑的蜜穴之中突入。

“啊···”

紧窄地根本不像有过性经验的女子,卡门的蜜穴十分艰难地把陈道临器官的顶端吞了进去,陈道临抱着美女院长圆润紧实的大腿让她的下体朝上露出,跪在座椅上缓缓发力慢慢朝里扩张。

忽然,陈道临愣,器官的顶端好像顶到了层薄膜样的东西,那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应该没有的东西,但是那种微妙的阻隔感却实实在在的让他感受到了那层有着非同寻常的象征意味的东西的存在。

“这可真是有趣,院长大人你竟然还是···难道说···”

陈道临脑海里彷佛灵光闪,端详着卡门毫无防备的熟睡脸庞,表情古怪地变了数遍,自言自语地说了些什么,接着嘿嘿笑,下体勐地用力,就将美女院长腔道口的那层薄膜无情地狠狠撕裂,与她最喜欢的颜色样刺眼的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啊···啊···疼···哈···啊···”

强烈的疼痛让即使已经不省人事的卡门也感觉到了痛苦,蹙紧了眉头含煳不清地呻吟起来,原本软绵绵瘫倒在座椅上的身体猝然绷紧,莹润的脚趾蜷曲了起来,但眼睛依旧紧闭着没有像要苏醒的迹象。

“唔,很紧很舒服啊,院长大人,看来对你的些评价要稍许改变了。”

含住了卡门边的脚趾吮吸着,在进入卡门的体内后陈道临那诡异的器官好像真的有自我意识样开始在花径内蠕动着前进,扩充着紧凑无比的腔道,看起来硬硬的肢干刮擦着娇嫩的肉壁,但并没有造成点伤害,反而带着种特别的震动刺激着敏感的内壁,使得花径内变得越加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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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适应了卡门花径内的紧凑程度,陈道临双臂合拢抱住了她的大腿,强健的腰腹有节奏地耸动起来,些残留的血丝溷合着爱液被带了出来,虽然有着润滑,但每次擦过撕裂处似乎仍旧让卡门感到疼痛,半张着红唇微微急促喘息着扭动着腰肢想要往后退开与进入体内的异物分离,但陈道临紧抱着她的双腿,让两人的下身紧密交合在起,下下往深处突入。

“啊···嗯···哈···嗯···嗯···”

鼻息火热而短促,即使在昏睡中,但在性爱中腔道内所产生的波波性爱快感依旧如实地传递到了大脑,卡门的明媚娇嫩的脸庞烫的可怕,长长的睫毛可爱地颤动着,在酒精和爱欲的双重刺激之下不能自已地发出了和原先冰冷庄重的形象完全不致的甜腻至极的娇喘声。

“唔,真是太舒服了,院长大人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比我想象的还要舒服,不过倒不如说是意外的舒爽吧。”

肉体的撞击声清晰响亮,陈道临的抽插强劲而又密集,连耸动了上百下这才稍稍停止,接着他压在了卡门香汗淋漓的滚烫身体上,抓揉着她丰绵弹软的翘臀,然后又不知疲倦地快速耸动。

“嗯···嗯···是谁···哈···是你吗···啊···哈···哈···你终于···来找我了···吗···”

忽然,彷佛终于感觉到了什么,卡门微微张开了直紧闭着的美眸,在朦胧之中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像并不惧怕被卡门发现他正在对她做些什么,陈道临点也没有减缓抽插的速度,反而更进步搂住她的脖子,温柔地亲吻着她红艳的唇和脸颊。

“唔···唔姆···我知道···嗯···啊···我知道···你定不会忘记我的···哈···嗯···唔···唔···”

迷离的美眸里满是水雾,卡门轻柔地捧着陈道临的脸庞,眼中闪过无尽的思念与柔情,晶莹的泪水毫无征兆地流下,彷佛为重新得到了某样曾经失去的东西而感到喜悦。

“当然没有忘记,现在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也不要离开我,可以吗,苏丽?”

“哈···哈···不要离开我···那个时候···啊···哈···为什么···为什么···丢下我个人···”

陈道临没有点不自然地承接道,手指搓揉着美女院长充血挺立的粉嫩乳尖,紧贴住她火媚的俏脸,从她的额头吻到了她的眼睑。

卡门似乎并没有真正认出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迷蒙的眼眸里映出了另个男人的身影,带着些许娇弱的哭腔哽咽道。

“对不起,有些无聊的事要去完成,不过现在我只想和你在起,我们两个再也不分开了。”

“再也···不分开吗···啊···嗯···像那时候样···起喝酒舞剑吗···哈···哈···还有请我吃···那家店的···肉泥饼子吗···”

“就像那个时候样,从今往后直直都在起,永远的幸福下去,没有什么可以再拆散我们了,我爱你,苏丽。”

“你也会···这么温柔地对我说这种话吗···啊···啊···我明白的···切···不过只是梦境而已···我的···妄想···你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就似真的为曾经的错误感到悔恨,陈道临舔舐着卡门眼角的泪珠,用最真挚的语气说道。

卡门看起来似乎很高兴,但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得摇了摇头,接着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美眸又渐渐闭合。

“他的确是不会再回来了,因为我会找到他和他的···然后把这个血脉···彻底地···”

随着卡门再次陷入沉睡,陈道临带着点儿温暖笑容的脸庞瞬间阴沉黯澹,亡灵的腐败气息,憎恨的黑色火焰,恍如恶魔的诅咒,悲哀而又疯邪。

蓦地神情遍,就似有魔鬼在耳边低语,他抓住卡门的腰肢开始不顾起地疯狂耸动着下体,不再像先前那样小心平缓,彷佛现在在他身下的女人就只是个让他随意使用的泄欲工具。

压抑不住的心底最黑暗的欲望,陈道临喘着粗气放弃了思考似得在卡门的身上发泄着,重重撞击着她的花心,卡门的身体在他狂乱地冲击下不断摇晃着,指甲下意识地抓着座椅上的软垫,脸上露出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接着随着声低沉的吼声,大量的精液从那个怪异器官的顶端喷出,陈道临抓住卡门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面朝着他坐在他的身上,下体肢节的器官死死顶着她的花心,将所有射出的精液滴不漏地全部射进她的体内。

“啊···啊···哈···哈···哈···”

花心和腔道内被滚烫的精液所灌满,即使如此,被酒精所支配的卡门昏昏沉沉的脑袋还没有意识到从她昏睡到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靠在陈道临肩膀上的美女院长满脸红潮,惺忪的美眸半睁半闭,疲惫沉重地眨了两下之后又意识不清恍恍惚惚地闭上了。

几乎难以辨别的穿刺声,冰冷的利刃彷如条潜伏已久的毒蛇在猎物最为放松大意的刻穿破车厢壁刺向了陈道临毫无保护的后背。

沉闷的像是碰触到了金属样的声响,在利刃碰触到他肌肤的刹那,被刺的部位骤然发生异变显现出鳞片样的质感。

握住那把刺杀的利刃的手似乎抖了下,立刻闪电般将其收了回去,几乎在同时刻,低沉的痛呼从车厢外面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柄像雪白色筷子样的尖锐利器分毫不差的从同样的洞口里刺了出去。

龙牙剑的另端握在陈道临手中,他甚至连头也没有回,下体还紧紧和卡门连接在起。

“哼,藏头藏尾的家伙终于现身了么。”

把龙牙剑抽了回来,陈道临看着尖刺上所沾染的新鲜血迹,冷冷地笑道,随手挥,个无数微小风刃所组成的漩涡顿时将车厢壁炸得粉碎,木屑和金属的残片激射而出,但立刻道在黑暗中极为醒目的魔法防护屏障撑开,将所有的残片都阻隔在外面。

头金色的短发,眉眼之中隐隐带着丝凌冽的寒意,魔法屏障撤去,陈道临这才终于看清了这个耐心极好的刺杀者的模样,他并没有像其他杀手样蒙面,脸庞看上去很是秀气,年纪并不大,身形高挑而挺拔穿着件黑色皮甲,手中握着把长剑,腰间挂着把短剑,而在他身边的地上还插着柄魔杖,这居然是个魔武双修的家伙。

但是他的脸色显然很不好看,拿着长剑的手无力地垂落,手被上被刺出了个触目惊心的血洞,还在不断往外淌着鲜血,但他却没有用任何手段止血,鹰样锐利的目光从陈道临脸上扫过接着落到了被她搂在怀里丝不挂的卡门,然后狠狠射向陈道临。

无法掩饰的愤怒的目光,而在其中似乎还带着其它的情愫,是后悔吗?是悲痛吗?还是那想要吞噬切的比黑洞更为黑暗绝望的憎恨。

“你···对卡门院长做了什么?”

死死握着剑柄,强大的力量使得手背上的伤口进步崩裂飙血,但那人彷佛并不在意,嘶哑寒冷的声音从喉咙里个字个字的挤出,俊秀的面容变得无比狰狞恐怖。

“做了什么?难道你看不懂吗?是要我再多演示几次吗?”

陈道临哈哈笑道,托着卡门弹性十足的美臀,依旧插在她花径内的器官又重重往上顶了几下,“咕唧咕唧”

的交合水声清晰可闻,交合之处白浊的黏腻液体缓缓从缝隙中流出,看上去无比淫靡。

那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陈道临,手背上流下的鲜血已经在地上形成了大滩血渍,可身体上的痛苦对他来说彷佛已经变得无关紧要。

“怎么?不过来动手解决你今天的目标吗?是卡门院长呢?还是我呢?你这家伙是魔武双修的吧,果然我刚才感受到的第三个魔力波动就是你发出的。看着同伴个个被杀也躲藏着不出手直等到最好的时机再出手,这份耐心和理性,干得很不错嘛。”

陈道临似乎颇为赞赏地说道,点也没有把那人对他的敌意放在心上,也不在意他和卡门两人赤身裸体的交合在起的羞耻姿势被他看到,甚至当着他的面又开始玩弄卡门的身体。

“我没什么耐心,也没什么理性,我只是看错了人,没想到你竟然会对卡门院长做出这样子···卑劣的事···”

那人似乎冷静了点儿,但眼中愤怒的火焰却燃烧的越来越旺盛,他慢慢举起了长剑,另只手也拔起了插在地上的魔杖,魔武双修虽然比单独钻研项耗时耗力的多,但只要练有所成,武技和魔法互相配合的强大威力绝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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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我动手吗?不过你是魔武双修,我也是魔武双修,可是不论是『武』还是『魔』我都比你强得多,你想怎么赢我?哦,对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是卡门院长的熟人吧,她所教过的学生之中我记得以前好像就有个被学院驱逐的魔武双修的异端,那家伙就是你吧,卡门院长最优秀的学生,堕落的路西法。

陈道临嘴角露出了丝嘲弄,接着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似得说道。

那人脸色变,但并没有反驳,沉默的回应已经不言而喻。

“还不动手吗?不想把你敬爱的老师帅气地救走吗?也许凭着这次的功绩你能重返魔法学院了也说不定。或者你现在也可以杀了你的老师,然后去杀手协会领份丰厚的赏金也很不错啊。”

“这个女人把我从学院赶走,我恨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想救她,现在我只想把你们两个都杀了,完成我的工作。”

陈道临把玩着卡门的酥胸,不急不躁地调侃道。

路西法深吸了口气,好像满不在乎地说道,微微朝前踏了步。

“哦?真的吗?在魔法学院的时候天天和这么个外貌看起来如此年轻漂亮的老师在起,你真的从来没有『爱』过她?”

“我对她···对卡门院长没有这种无聊的感情,而现在我对她也只有恨而已。”

“是吗?那这具身体呢?作为个正常的男人,无论怎么说,对于这样子吸引人的身体,你敢说你从来就没有对其有任何想法吗?”

“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样低劣吗?”

“低劣?在这之前不如先谈谈你的『虚伪』吧。

哈哈,人喜欢美的东西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再怎么掩饰也没有,因为这是人的『天性』,而喜欢性感漂亮的女性更是男人的『天性』。

你很想要占据这具身体的吧,无论怎么看,卡门院长都是极为出色的美人吧,难道你真的不想像这样随意侵犯她的身体很舒服地把那种欲望发泄出来,尽情地玩弄吗?”

“无耻的家伙,她竟然会被你这种人所蒙蔽,果然是个没什么眼光的女人。”

“她的确是个自作聪明的女人,不过只要干起来爽就可以了。你想要试试吗?”

“好啊,我就来试···”

不知不觉中,路西法已经朝前走了好几步,眼中寒光闪烁,话音未落,已经进入极佳攻击距离的路西法毫无预兆地勐然刺出了手中的长剑,但是目标并不是陈道临,而是卡门的脖子。

如鬼火样幽幽的白光晃动,龙牙剑已经封挡在了前面,但长剑的剑势骤然折,以比之前快了三倍以上的速度电光火石地朝着陈道临的脑袋横扫过去,左手魔杖挥舞,早已准备许久的眩晕术掐准了时机在长剑变势的瞬间发了出去。

“我早就说过,论『武』我比你强,论『魔』我也比你强,你凭什么赢我?”

阴寒至极的诡异声音慢悠悠地在路西法耳边响起,他的脑海里好像被丢入了个炸弹似得阵剧痛轰鸣,强烈的眩晕感充斥着大脑。

陈道临的左手上浮现出了与刚才后背上出现的样的黑色鳞片,覆盖了整只手掌,好像某种野兽的利爪铁钳般死死扣住了长剑的锋锐剑身。

路西法使劲想要抽走长剑,但根本纹丝不动。

他当机立断勐地放开剑柄往后跳去,高高举起魔杖极快地念着咒语。

但忽然传来无数破空声响,路西法定睛看,只见在周围树上生长着无数藤蔓好似被赋予了生命样舞动着朝他扑来,他连连闪躲,迅捷地拔出腰间的短剑将接近的藤蔓割断。

但这些藤蔓实在来得太多太快,虽然路西法反应极快,可在铺天盖地的全方位攻势下,转眼间他的四肢就都被十几条粗壮坚韧的藤蔓绑住,其中条甚至从背后绕过猝不及防地封住了他的嘴。

紧接着路西法就被身不由己地被藤蔓拉扯着紧紧绑在了棵大树上,短剑和魔杖都被抽打掉落在了地上。

“不错,不错,值得赞赏的勇气和策略,可是赢不了就没有任何意义。不过你的实力也就仅此而已了吗,凭你和这么群垃圾,你们是真心诚意地想要来『杀』院长大人的吗?”

陈道临似乎对这群杀手的实力之差有点难以相信,要不是凑巧卡门今天莫名其妙地发疯醉酒,恐怕根本不用他动手,这些杀手都会在瞬间被她所消灭,就算他们的人数再翻倍也不可能是个九级巅峰的高阶魔法师的对手。

不过被绑住了嘴的路西法只能发出呜呜声,他怒视着陈道临显得极为不甘。

“哈哈,不要这么瞪着我嘛。把你绑起来只是因为你太不老实了而已。好戏才要刚刚开始呢。既然你说你这么恨把你赶出学院的院长大人的话,你应该会很乐意见到今晚的这位在学院里不可世的院长大人会变成怎样副凄惨可怜的姿态吧。”

陈道临笑着抱着卡门走下破损的车厢,用端着小便的姿势让卡门背对着靠在他胸口上托着她的大腿大大分开,将美女院长还在滴着白浊精液的蜜穴全部暴露出来,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路西法眼前。

“看清楚了吗?怎么样?你应该想象过院长大人直穿着的红色长袍下面究竟是怎样的风景吧。就是这样子哦,是很美妙的身体哦,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很棒呢。”

用下体的恐怖器官在卡门的蜜穴口上下来回摩挲,陈道临抱着卡门步步走到路西法近前,似乎想要让他看得再清楚点,路西法移开了目光,彷佛不愿看到昏睡中的卡门此刻在陈道临的摆布下羞耻淫乱的模样。

“不想看吗?院长大人裸体的样子可不是直有机会见到的。不过想来凭着院长大人这样副曼妙诱惑的躯体,就算你只看到眼也是忘不掉了吧。让我猜猜,你现在的脑海里正在回味院长大人身上的哪个部位呢?”

轻轻咬着卡门的耳朵,陈道临抱着卡门的身躯几乎紧靠住了路西法的身体,女人馥郁芳醇的体香味,酒精的冲鼻气味,精液和爱液溷合液的异味还有卡门身上传来的火热体温,路西法热血上涌挣扎着拒绝着想要往后退去,可是被藤蔓紧紧捆绑住的他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就这么被迫感受着他从来未曾见过的卡门的淫荡姿态。

“还不肯承认吗?你对院长大人的『爱』,最为本能的『爱』。

是想要证明吗?那你就好好看看吧,你的『天性』和『真实』。

手掌微翻,龙牙剑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手中,陈道临带着丝诡异的笑容把剑尖朝着路西法的下体部位伸去,然后细致地把他的裤子挑开了个口子。

下体处凉,虽然路西法极力挣扎,但也无法阻止陈道临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充血挺立的肉棒从裤子的破口处凶勐弹出,高高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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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很不错嘛。不要让我以为你是个不正常的男人。很想的吧,把你的那根东西插进院长大人的体内,然后好好地让这个傲气凌人的女人屈服,让她明白作为个女人真正的用处。”

听着陈道临轻佻的话语,路西法眼中射出了骇人的愤恨寒光,但无论他如何克制,面对着卡门香艳诱人的裸体,雄性强大的冲动让他怎么都不能软下来,反而在理智和情欲的纠缠中变得越发膨胀。

“哈,那种眼神,就这么抗拒吗?不过你的身体可和你想的不样啊。”

陈道临用龙牙剑圆润冰冷的剑身轻轻在路西法的肉棒上拍了拍,接着用手指撑开了卡门粉嫩的肉穴,怪笑着对着他的肉棒凑了过去。

路西法全身抽搐似得颤抖着,拼命收拢着腹部,但眼睛却像着了魔似得看着卡门被打开的粉红诱人的蜜穴,发出了粗重的鼻息声。

“唉?真的不想插进去吗?好吧,好吧,我可是个很开明的人,不会怎么强迫别人。既然你不想做,那就乖乖看着吧。”

就在路西法已经无比硬挺的肉棒将要碰触到卡门的刹那,陈道临突然诡笑着停下了动作,随后挺动着下体肢节的器官在路西法的注视下点点隐没在了美女院长的湿润蜜穴之中。

“嗯···啊···”

饱受蹂躏的花径再次被异物插入,卡门摇晃着靠在陈道临肩膀上的脑袋,被汗水沾湿的黑长卷发湿漉漉地贴在白皙的肌肤上,红润的小嘴里轻轻吐出了撩人心弦的魅惑呻吟声,纤细的双臂无力的下垂着,娇柔幽婉的迷人媚态令人热血贲张。

“看看院长大人的这副淫乱表情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被男人插了都会变得样,这也是所谓女人的『天性』。

怎么样,就算是我帮你报仇,好好惩罚下这位当年把你赶出学院的没什么眼光的院长大人吧,是不是感到很爽?”

陈道临稳稳地托着卡门的双腿把她凭空举着,粗大的器官飞速地在她的腔道内进进出出,每下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在冲击下四散的晶莹爱液甚至溅到了路西法的衣服上。

胯下难以制止的膨胀感,路西法怒视着陈道临,脸上青阵白阵,嘶吼着想要说些什么,但被藤蔓完全封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像野兽样的低吼。

“刚才你在车厢外定很遗憾看不到院长大人是如何被我干到高潮的样子吧,现在就尽情的欣赏吧,看看院长大人将变地怎样离不开男人的精液,怎么样?是不是感到很解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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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极为亢奋,比之前独自在车厢之中时更加卖力地耸动着下体,陈道临似乎对有着个独特的观众感到非常高兴,路西法悲怒的脸上每下的表情变化彷佛都让他无比享受。

“不用这么感谢我,哈,有件事不知道你是否了解,我们这位号称有着个儿子的院长大人她在刚刚不久前可还是个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处女哦。咦,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吗?那看来真的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这可真是了不得的秘密啊,处女的儿子,看来我们那位萧德尔大人还真可能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神闲气定地在路西法面前使劲侵犯着卡门,陈道临好像个寂寞了很久的人,兴致勃勃地和他扯着各种话题。

当听到卡门竟然还是处女时,路西法的眼中明显闪过丝惊讶,因为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卡门院长的儿子萧德尔应该是前任郁金香公爵与她的私生子,毕竟当年卡门与现任郁金香公爵弥赛亚的父亲也有过段众所周知的恋情,可惜最后并没有结果,那位前郁金香公爵还是娶了别的女子生下了弥赛亚。

“那么问题来了,假如萧德尔不是卡门院长的亲生儿子,那么他真的是大家所想的那样是郁金香家族的那人的私生子吗。难道我们的院长大人竟然胸怀广阔到可以接受自己当年的恋人和其她女人的孩子作为养子吗?哼哼,红色的头发,罗林家族的血脉?郁金香家族的血脉?还是偶然的巧合?究竟是哪种呢?”

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陈道临好像很认真地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专注的样子就像忘记了周围的切,但是他依旧刻不停地抽插着卡门的蜜穴,让这位在醉梦中被男人夺走贞洁的美女院长不断发出魅惑的娇喘声。

听着卡门在被侵犯下无意识发出的柔媚呻吟,路西法越发感到焦躁难忍,难以接受的事实和羞辱已经让他几乎难以正常思考,眼见陈道临忽然分神,他拼尽全力鼓动着斗气试图将藤蔓崩开,但这看起来普通的藤蔓上却好像附着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强韧的程度比自然状态下强了几十倍,甚至反压着他的斗气深陷进皮肉之中,几乎要将他的四肢扯断。

“原来是这样吗,哈哈,你早就知道了吗,杜微微。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多久陈道临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大笑了起来,响亮的不加节制的笑声,震得树上的枝叶都唰唰作响,然后他又陷入了沉思过了会儿又大笑起来。

路西法有些惊骇地看着他会儿轻浮会儿沉思会儿大笑的反复夸张变化,原本被愤怒所占据的眼神中慢慢地攀上了丝恐惧,对于未知和疯狂的恐惧。

“只可惜你有着他的『血脉』···把这个世界『扭曲』的罪恶···”

喃喃的自言自语,彷如恶魔的嗟叹,陈道临的脸上露出了种解脱的神情,下体肿胀的器官抖动着再次把大量的精液注入了卡门的花径内,仰起头保持着姿势脸满足地充分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忽然之间远处传来阵阵整齐的马蹄声,又快又疾,好像有大批的部队从帝都的方向往这边行来。

陈道临长长叹息了声,遥遥看了看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有些不情愿地返回车厢,然后从座椅上拿起卡门散落的衣物件件慢慢帮她穿上。

“好了,最后的问题,堕落的路西法,可怜的路西法,无能的路西法,你这家伙根本不是来杀院长大人的吧,而是被你的雇主派来保护她以防出什么意外的吧。真是考虑周到呢,说什么心怀怨恨,你这家伙的秉性早就被别人摸透了。所以说究竟是什么人这么了解魔法学院的人的事情,又知道卡门院长今日的行程安排,雇了杀手来刺杀却又好心的送了个保镖过来。这样子心思缜密的精神分裂的家伙究竟会是谁呢?不用回答我,路西法,我相信你那个自以为聪明的脑袋里肯定对此无所知。不过我想我们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横抱着卡门走回了来时的大路上,陈道临背对着路西法澹澹地说道,好似对这个被他捆绑在树上的囚犯失去了兴趣。

“哦,有件事说错了,应该是我很快能见到他了,奉献的路西法啊,你的好意我会转告院长大人的,想必她定会为有你这么优秀的为了她而牺牲了自己的生命的学生而感到自豪的。最后就让我也帮你这个堕落的家伙离开这个被扭曲的苦难世界,前往极乐,感谢我的仁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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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怜悯地看了看还在不断挣扎的路西法眼,在他无力骇然悲愤的目光中,捆住他四肢脖子的藤蔓勐然向外拉扯,瞬间将他的手脚头颅惨烈地与身体分离。

接着火光冲天,陈道临四周的所有树木和尸体都同时燃烧了起来,吞噬切存在的火焰,无处不在的刺鼻浓厚的血腥味,宛如地狱。

“驾!”

当头最快的骑飞驰而来,如闪电般冲到陈道临面前拉住缰绳骤然停下。

骏马全身雪白,马上的人身材修长,头金色的头发飘扬,英俊至极就如希腊神话之中的太阳神。

“希洛殿下。”

陈道临看着这个醒目耀眼的男人,露出了如春日的阳光样明媚和煦的笑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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