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章:更替
城名曰天辉。
早来的寒风打乱了晚秋落叶,于拂晓悄然飘下,衬着始出的朝阳爲纯黑的钢铁洪流披上些许萧索。
「哐,哐,哐……」
城中主道失了平日早市的热闹,甚至鸡鸣狗叫也不知所蹤,只余下铁与石的撞击,整齐的步伐于无声处诉说着他们的披靡与骄傲。
皇城大门缓缓开啓,最后一声步伐的落下,爲这场王朝更替敲下了定音之锤。
朝阳殿中。
男子背影宽大,却着一身儒袍,立于大殿正中久望座上未语。
于龙座之上的中年,一身正黄龙袍,此刻静静靠着椅背,双目合着,却是已是没了呼吸。
「结束了……」
一声低语回蕩殿中,于静谧的大殿中显得有些突兀。
「你太懦弱,太自私!」
知皇帝已无法回答自己,男子仿佛自语般道:「你知守成保功,不图开疆扩土,你知治世安民,不思收複失地,你知皇城歌舞升平,不顾边寒疾苦,蛮夷犯境,你只爲民颂君明,却那顾边州子民过的什麽日子!」
声如金石,带着无喜无悲的平静。
男子说罢回头看了看大敞的殿门,殿门旁如铁枪直立的守卫,回首又望向皇帝,眼神慢慢变得有些迷离,思绪飘回好多年前,想起那白衣如初雪的风华少女,带着些娇蛮的干净笑语。
又见那年沉静如初雪的绝美少妇,那空洞绝望的眼神。
男子如山般的身子猛地颤抖,眼中血丝弥漫,显得很是激动。
「嗡!」
的一声,一道流光划过,是男子腰间宽剑直射龙椅,一条金龙被斩作两段,皇帝的头颅也直直飞起,鲜血喷洒,金红相间的龙椅在朝阳辉映下显得无比妖异。
头颅缓缓滚落台阶,皇帝的表情依旧平静。
男子缓步走上前,抓起滚落的头颅,顺着台阶走上龙椅,一脚踢开无头的身体,将皇帝的头颅再次放在龙椅上,喃道:「初雪,他死了,我终究还是杀了他……」
话语中透着紧绷松懈后的无限疲惫。
脚步声由殿外响起,男子转身,静静的看着来人,当先者是一位灰袍老者,神色木然,微微躬身道:「老爷,皇后带来了。」
「嗯,劳烦柳叔了。」
男子应了一声,看向老者身边的凤袍女子,女子不愧当今皇后,即便面色苍白,眉间晕着凄苦,依然掩不住完美的五官,那泫然凄迷的模样,反又添了些韵味,裁剪得体的凤袍并不因过宽大而显得臃肿,也不因紧小而显得有失矜持,若隐若现的将皇后姣好的身线勾勒出来。
皇后静立殿上不语,神态端庄,并未因心中愁苦凄迷失了仪态。
柳姓老者默默的退出大殿,挥退门外衆人,将殿门掩上。
待人声远去,皇后僵硬而端庄的身子才放松下来,满面凄然的望向面前的男子,咽声道:「博延!爲什麽?……爲什麽要这样?」
博延看着皇后,一时间没说话,内心感到有些愧意。
皇后见博延不语,有些激动:「他将一国军权交于你手,曾说江山有你一半,你若要这皇位,他便拱手相让。盐铁两商都是你族中人经手,你于边疆征战,他便爲你建庙立功碑,欲你名传千世。你凯旋之日爲你开宴庆功,你酒后淫乱后宫,他亦装作未闻,连本宫也……」
皇后说着一顿,声音小了不少「本宫也如此……作践自己,任你……非爲,你爲何还要如此?做此窃国之事!」
皇后说着身子轻颤,仿佛被这一番话抽去了不少力气。
博延望着皇后爬满泪痕的面庞,轻声歎道道:「其实一切早已是定局。」
「定局?」
皇后厉声反问,素手猛地抬起不知指向的龙椅还是龙椅上平静的头颅。
「你这人怎如此贪心?功名权利全都给了你,连皇帝的女人都在枕边侍奉,你怎还不满足,就非要坐上这破椅子?」
皇后越说越激动,俏脸通红,身子不住颤抖。
「他不配做皇帝。」
回答皇后的依旧是博延平静的声音。
「……」
皇后听他如此说,突然不知该说些什麽。
博延似乎也没希望得到皇后的答複,兀自说道:「功名权利都给了我,连自己的女人也给了我,天下那个男人能有如此心怀忍受屈辱?连自己的女人都无力保护,懦弱,无能,自私,这样的人又配做哪门子皇帝?」
话到此处,博延深吸了口气,眼前仿佛又见那如初雪般的女子,眼中透着悲意歎道:「将自己的女人送与蛮夷,只爲保一夕之安,这样的人又配做哪门子皇帝?」
一阵沉默,皇后说出了连自己都感到有些无力的话语:「你勿妄猜圣心,爲君者有其考虑,坐在那个位置并非能随心所欲,即便是我朝繁荣,军力卓越。举世皆敌最后也只会被战争拖垮,民不聊生。何况联姻缓战之事自古有之……」
「够了!」
一声暴喝响彻大殿,博延仿佛被戳到了痛处,身子猛地绷紧,面色阴沉,眼中爬满了血丝。
皇后被这一声怒吼吓了一跳,目光低垂,身子瞬间有些僵硬,数年的积威使得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的矜持与端庄在他面前如此脆弱,她是知道这个男人平静之下的狂暴是多麽可怕的。
「把衣服脱了。」
恢複平静的声音却是让皇后的双眼瞬间被恐惧充斥,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怎能……」
「把衣服脱了!」
平静的声音再次打断皇后的惊呼,只是语气更加的平淡而又不可违背。
「别这样……求你……」
语气中带着泣血般的哀求,皇后仿佛突然想起此刻的境况,皇帝的头颅依旧平静的放于龙椅之上,预示着那最后的遮羞布也将被无情揭开。
「皇后是嫌此处太安静……」
博延望着这美丽又高贵的女人,发出平淡的威胁。
「……」
皇后闻言一阵无语,情知已是无法逃脱,苍白的脸上却不由的泛出病态的潮红,削葱般的玉指缓缓将腰饰拉开,任由身上的凤袍失力滑落。
「哈哈哈哈!看来皇后早有准备嘛!」
博延骤然发出一声狂笑,整个朝阳大殿都随着他的笑声一亮,却见凤袍落地,殿中的女人却是再无寸缕,其内连小衣也未着。
一股浓浓的羞耻涌上心头,皇后脸上病态的红晕更甚,早便知道会被他如此嘲笑,却不是自己愿意如此,即便已被他淫玩调教多年,皇后也从不认爲自己是那陛下尸骨未寒便会主动求欢的荒淫女子。
却是早先在寝宫中,便被那满脸木然的老头撵退宫女,几下扯去了身上小衣,随后在离去时留下「除了外袍不准再着其他衣物」
的话语所致。
当时只是认爲他会逼迫自己献上身子,却不想会在大殿中,亡君跟前就令自己暴露这般丑态。
「看来皇后旷了几个月,也是想的紧了。」
博延调笑着上前几步,端详着眼前妙体。
皇帝的女人自然是经得起百般挑剔,纤腰肥臀,浑圆玉腿笔直而修长,胸前的高挺衬着完美的锁骨,再往上自是那绝美面庞,堪称是不可多得的尤物,纵然是几年间反複淫玩过,也是令人毫无厌烦之感。
「不是的……」
羞耻的连话语都带着颤栗,颊间的红润已攀上耳根,皇后能做的也只是如此发出幽幽哀语。
「不是吗?」
博延不置可否的複上前几步,绕到女人身后,宽大如山的身子显得女人是如此较小,形成了异样的违和画面。
如铁的臂膀猛地将女人环绕,躬身猛地噬住她晶莹的耳垂,蒲扇般的大手覆上那高挺的玉乳,粗暴的揉弄着。
博延本就有着与身形不符的细腻性格,于此道更是展露无遗,揉捏处看似粗暴,力道却并不重,粗壮的手指也变得灵活起来,尽情的挑弄着那山顶的一抹寒梅。
皇后红晕下的俏脸更显苍白,紧咬着下唇不语,自家事,自家知,虽然心中不愿,但自己身子本就敏感无比,数年间被他百般淫玩调教,加之皇帝早年便无法人道,博延近来又行这篡位之事,数月未碰过她,身子早已脱离了自己掌控,尤其是他命令的口吻总会勾起自己异样的快感。
从他命自己脱衣时便有一股麻痒于下身流窜,直至此刻身旁充满着他的气息,敏感点又被他如此弄着,早有一股渴望由身至心缓缓升起,自己现在所能做的,只是全身绷紧,不要发出那渴求的喘息,以此来保存自己苍白的尊严。
博延早以对身前女体了如指掌,大手缓缓向下,抚上皇后要害,只是轻轻一勾,便拉出几缕银丝。
抬手置于皇后眼前,声音带着嘲讽道:「皇后,你在说谎。」
皇后怔怔的看着他之间的滑腻,被透窗而来的朝阳映的闪闪发光,哽咽道:「你欲对本宫行此事,本宫也无力阻止……」
博延闻之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皇后怎变得如此正经,想来是忘了自己在床上的浪样儿了……」
说着无情的嘲弄之语,博延的大手又伸向皇后下身,抚着她湿热泥泞的屄口肉唇道:「还是说皇后是忘了自己在床前讨好求欢时说的那些贱话?」
话语如利剑刺入皇后的心口,却又不自觉的把她拉回往日那些羞于回首的记忆。
自己被他逗的情难自禁时媚笑着说出的那些不齿的话语如千万把刀,划过心头,又化作一股酥麻流窜全身。
虽然心中大声告诫自己,此时,此地不能再想这些事儿,否则会堕入无力回天的无尽深渊,但那些无法被抹去的记忆却仍然随着他的话语浪潮般涌来,那些日子自己的荒淫样儿,或托奶喂乳,或跪地舔屌,或掰腿抠屄,只爲求得他的大力沖刺赐予自己一夕之欢,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无不猛击着她的心儿,将之打的支离破碎。
女人无助的摇着头,却阻不住他作恶的大手,下体被他炙热的大手磨的快要烧起来了似的,最终只能绝望的哭喊:「啊!……求你……不要这样欺负本宫……不要在他面前如此……折磨本宫!」
「我便是要在此处欺负你,在他面前狠狠的欺负你!」
口中说着霸道淫邪之语,博延的大手猛地加了些力道,借着被他勾出淫汁儿的滑腻,在皇后屄口小蒂上猛地揉搓了几下。
「唔……啊!」
若母兽般绝望的嘶吼,那被他命令的异样感以及下身传来的猛烈攻击,化作惊涛骇浪拍来,雪白的大腿猛地痉挛,一股清亮的浪水由屄口喷出,打在大殿的石板上,画出一副羞耻的画卷。
仿佛脊椎被抽出,全身力气携着心中的矜持缓缓流逝一空,但这身子早已被他调弄得淫蕩不堪,下身的火热及渴望依旧没有一丝缓解。
如自弃似的,美豔高贵的女人转过身,粉臂攀上男人壮硕的身子,悲泣道:「你要弄……便弄死本宫吧……」
博延那肯轻易随了她的愿?心中戾气未消,此刻满是残忍邪意。
冷哼一声,令道:「现在想要了?跪下罢!」
皇后心中一颤,听他命令,异样感更加强烈,如驯服的母马般屈膝跪下。
博延褪去儒袍内衫,一身虬结肌肉显露无疑,下身超乎常人的粗黑肉棒早已高挺,显示着男人心中欲望的攀升。
皇后看着他那猛健的身子,即便是现在也是心中麻痒慌乱,理智早已被击碎,现在心中只能遂了这淫蕩的身子,渴求着他的火热狂猛。
博延看着皇后温顺的样儿,此刻眼中也多了些火热,挺着巨棒傲立于她跟前,冷声道:「舔吧。」
皇后望着那火热的粗巨,素手轻握,微张檀口,伸出那细嫩的小舌,于粗黑上翘的棒身由下自上的轻轻来回舔舐,随后拉下棒身将龟头慢慢含住吮吸,尽显温顺。
博延却眉头一皱,抽身甩夸,只听啪的一声,肉棒拍在哪娇美面容上,印上一条红印。
「看着我!」
一棒打完才冷冷出声。
皇后娇躯一颤,被他冷喝棒打,心中却是说不出的酥痒,身下屄口洩出一小滩淫水。
重新抚上肉棒,抬头看他时眼中却满是媚意,那本该有的羞耻此刻却全化爲了火热的渴望。
博延身子高大,皇后便只能双手扶着粗大的肉棒,挺身跪直,方能够得到,如此来一对丰乳便兀自挺立,随着她时而舔舐,时而吮吸的动作,邀宠般的来回摇蕩。
此刻看着皇后轻吮龟头,乳摇臀摆,抬头满带娇媚的双眼讨好的望着自己,心下也是瘙痒,先是在她奶子上拍了一巴掌喝道:「卖力些!」
待皇后努力将自己肉棒吞下一半,来回摇首吞吐时,才双手抓住那对摇晃的巨乳肆意把玩。
享受着棒身传来的温润快感,手中滑腻如绸缎般任自己拿捏,博延却是努力的压制心中的欲火,对他来说,只有女子熬不住情欲渴求主动求欢,才是莫大的享受。
皇后卖力的吞吐许久,直至口舌都有些酸麻,却不见博延有任何表示,下身火热愈来愈炙,心中渴求愈演愈烈,终是再也忍受不住,吐出巨棒,双眼迷蒙的哀求道:「受不住了……给本宫吧……」
博延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于地的女人,平淡的问道:「数月没动皇后,皇后似乎忘了如何求欢。」
皇后心知他爱听些下流话儿,当下媚笑道:「求你……给本宫插进来吧……本宫想要你的棒子插进来啊……」
博延听罢却不爲所动,问道:「要我插皇后什麽?不如给我看看清楚?」
一股羞意刚一出现便化作火热,皇后瘫坐下来,分开修长圆润的双腿,将自己早已湿热滑腻的性器展露于男人面前,双指微微撑开那殷虹的屄口,媚声道:「请插本宫这裏……把你的棒子插进本宫的屄裏吧……」
博延是打定主意今天要羞辱糟蹋一下面前的女人,看着她那蕩样儿,只是双臂抱胸问道:「哦?那皇后说说要我如何插你呢?」
皇后闻言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身子却是越被他调戏越是火热难耐,于是噙着骚媚笑容娇声道:「本宫身子都是你的……你想怎麽插都行……好人儿……别磨人了……快给本宫插进来吧……受不住了……啊……唔……」
说罢又发出诱人的娇吟,欲引诱他快些提枪上马。
博延被她一阵诱人话语勾的也是有些受不住,便欺身上前,于皇后娇呼中一把将她抓了起来,双臂勾着滑嫩的腿弯儿,将她把尿似的端于跨前,粗黑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勾着她屄口的浪水儿,冷声道:「皇后淫蕩不堪,确是应该好生整治整治!」
「唔……啊……」
给他火热的棒尖儿挑的心裏痒痒,皇后此刻也真是饑渴难耐,便娇声呼道:「是!啊……本宫淫蕩不堪……只需好人儿……唔……好好整治……狠狠的……整治本宫……啊!」
话刚说完,便觉下身屄裏一阵火热酸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被猛烈刮搔的酥麻之感,却是博延双手一沉,将那粗黑巨大的肉棒没入皇后屄裏一半有余。
「哎……啊……太……太大了……好胀啊!啊……不成了……不成了……好人儿……慢点儿……」
久旷又敏感的身子突的被他猛烈插入,皇后只觉又酸胀,又爽快,这快感来的太过猛烈,身子还有些吃不消。
博延本就身材巨伟,皇后虽丰腴却是弱骨丰肌,娇小的身儿被如此大汉端在手中肆意肏弄,霎时间于大殿中形成一幅淫邪诡异的画面。
「嘀嗒,嘀嗒……」
博延抬着怀中的娇小女子,索性迈步走了起来,一边走着,一边双臂抬放,猛烈的肏着,女人殷虹的屄肉被粗黑的肉棒带进带出,随着肉棒进出,本已被弄得湿腻的屄口,不断溅出点点淫汁,洒落于大殿,随着博延的步伐留下点点淫渍。
「唔……啊!……好人儿……太猛了……又粗又硬……哎……还那麽烫……烫的本宫……啊……心肝儿都麻了……啊……啊……不行了……唔……要来了!……啊……好人儿……快给本宫……狠狠的……唔……」
或许是之前被逗的狠了,又是数月没尝此滋味,不争气的身子敏感的要命,加之他一进来就是猛烈的肏弄,没等博延饶上一圈,皇后便觉屄中酸麻愈来愈烈,魂儿都快要出窍,当下有些忘情的大呼起来。
博延也感到那屄中嫩肉猛地紧缩缠绕,知她高潮将至,却那会让她这般容易尝到那销魂滋味,一抹残忍的邪笑浮现,双臂一抬,将胯下淫物抽出。
或许是棒身过于粗大,抽离时带出一朵殷红淫花,花口颤栗开合间热气喷涌,一股粘稠滑腻的乳白花蜜缓缓淌出。
紧了紧双臂,将那浑圆白净的玉腿拉的更开,因高潮前而大张的屄口淫肉置于他那粗长可怖的肉棒之上,藉着滑腻的淫水来回研磨,博延端着娇小丰腴的女体,一步步朝着殿上台阶行去。
渴求的顶峰没有到来,动人的快感随着他的巨棒而抽离,虽说下身依旧被他的火热摩弄,但对于此刻的皇后来说确实远远不够。
身子的极度空虚弄得皇后心儿一阵难受,小娇的身子于他怀中火热妖治的扭动着,心裏全然没发觉他的残忍目的,口中带着哭腔哀求道:「好人儿……心肝……给本宫吧……别这麽磨人……让……让本宫洩了吧……唔……」
感受到怀中女体的扭摆,博延不爲所动,抱着她继续走着,身体的火热稍稍退却,心中的报複快感却是疯长着。
缓步走上台阶,立于破败的龙椅之前,望着皇帝那平静的头颅,博延将皇后放下,在她丰腴的淫臀上拍了一掌,喝道:「趴好!屁股抬起来!」
皇后被他行走间磨的难耐,立马双手撑地,纤腰下沉,将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
做完这些,太首间入目的确实那熟悉平静的面容。
微微一怔后,方才明白他的残忍意图,皇后突的发出的绝望的嘶吼:「不!爲什麽!不要!呜……求你……不要在他面前……带本宫离开吧……本宫随你怎麽弄……求你……不要在这裏!」
回答她的却是被他如铁般的大手箍紧了自己纤腰,炙热如铁的粗巨猛的沖入自己身子,大力抽插。
「啊!……不要!饶了……本宫吧……不要了!本宫不要了!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放过我吧!」
皇后发出绝望的哭喊,下体被猛烈肏弄的快感汹涌而来,心儿确是狠狠的被绞痛,恨不得马上要死掉。
「我便是要如此弄你,在他面前狠狠肏你!让他看看自己的女人被肏的这贱样儿!」
身后传来博延冷冷的声音,说罢空出一手拉起皇后的头发,冷喝道:「看着他!看着他然后洩出来!」
「不!啊……啊……呜……不!」
不顾头发被拉扯的痛楚,皇后拼命的摇着头,心中愈发绝望『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怎麽样?皇后,你不是想洩吗?快洩啊!」
博延继续着无情的嘲讽,胯下的挺动更加猛烈疯狂,粗黑巨伟的性器愈插愈深,下下攻入皇后那敏感的幽深屄心。
「啊……啊……不行……不能啊……唔……啊……不要……太猛烈了……会死的……本宫要死了!啊!」
皇后悲哀的发现,这淫蕩的身子早已不能自主,随着他的强攻猛伐,即便心中难过的要死,身下屄穴中传来的剧烈快感依旧汹涌的将她没顶。
被强逼着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心中巨大的羞耻和下身猛烈的快感纠缠于一处,突然间的,皇后面容扭曲,身子不住的颤抖,随着那骇人淫物尽根而没直入子宫,又猛的抽离,皇后口中一阵哭音凄喊,「不要看!不要……别看我……呜……啊呃!」。
早已烂熟她身子的博延快速抽身让开,只见皇后如血的屄口淫肉快速开合,大腿根处一阵痉挛,一股子晶亮的淫水猛烈喷出,喷的好远,直至台阶之下。
皇后仿佛失了神,身子僵持绷紧着,仿佛一座淫靡绝美的雕塑,过了许久,微张的檀口才发出一阵嘶吼:「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那微张的腿间,数道水柱不住的喷洒而出。
随后全身便失了力气,软到于地,在哪平静闭目的头颅之前。
博延看完这百看不厌的奇观,兀自挺着依旧坚硬如铁的粗黑巨棒,上前用脚将皇后软趴的玉体掀了过来,皇后一动不动躺着,怔怔的望着大殿的屋顶发着呆。
博延上前提起皇帝的头颅,摇晃间几点残血低落在皇后白玉般的身上,如几片红梅飘落雪中。
皇后呆滞的目光颤了颤,却见博延猛的将那头颅朝殿门抛出。
平静的面容于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皇后望着那慢慢下落的头颅,心中仿佛有些什麽在慢慢流逝……博延看了看滚落的头颅,心中突地有些空落,随即又被一股戾气充满。
转身拦起横呈于地的玉体,朝着殿后行去。
朝阳殿后是一间书房,与大殿只设一道珠帘,爲自古辅政幼帝所设。
博延之前欲望并未得到宣洩,心中火气已炙,怀抱皇后行走间自是上下其手百般挑弄。
皇后自看着那龙椅上皇帝头颅被博延抛飞后,心中却是起了些奇异的变化。
被他一路挑弄,待至书房,玉体上早已爬满了动人的红晕,眉间也不自觉的显出一抹痴媚之意。
博延对怀中玉人的表现了然于胸,将皇后扔在书房的厚毯上,拉了一张椅子,大刀阔斧的坐于皇后身前,平淡道:「我杀了皇帝,有弑君之罪。」
皇后心中闪过一抹愧意,但此时愧意却无比苍白,光是心中对情欲的渴求,便将至掩埋的无隐无蹤,起身趴跪于男子身前,抬首娇淫的望向男人,轻声讨好道:「那人软弱无能,自古君位能者居之,博延乃世间伟男子,自然可取而代之。」
博延望着皇后的讨好媚态,脸上浮起一丝邪笑,道:「此言有理,我便于此处取而代之,我欲改朝登基,便在此时此处。」
皇后闻言一愣,随即会意,俯首跪趴,赤裸的淫臀高高翘起,娇声道:「罪妾恭贺皇上,皇上万寿无疆。」
博延望着身下玉人,突的问道:「还未知前朝皇后名讳。」
皇后闻言恭顺道:「罪妾樊氏,小名玉簪。」
博延听罢冷声道:「玉簪乃前朝皇后,本该处死,念其弃暗投明有从龙之功,免其死罪,便贬爲贱妇罢。」
玉簪身子一颤,心中一股羞辱之意,却是不知爲何化作一股强烈的火热流窜,当下拜服道:「玉簪……贱妇谢皇上不杀之恩。」
说着这淫贱的称谓,玉簪只觉胯下又是一股饑渴难耐,跪伏着的双腿不自觉的绞动,一股春水又急淌而出,脸上红晕更甚。
博延听罢也是心中火热,方才未发洩的欲望又複升腾,当下道:「贱妇当如何谢朕?」
玉簪直觉被他问的一阵心慌瘙痒,便抬首噙着痴媚笑容淫声道:「求皇上赐贱妇龙根,令贱妇服侍皇上。」
「准!」
博延哼声道。
玉簪闻言,急忙跪行几步,带起一阵乳波臀摇,扶住博延胯下青筋缠绕的微软粗黑肉棒,望着棒身那未干的淫渍,香舌轻蜷,慢慢的清理起来。
待到将淫渍舔尽,棒身覆上一层黑亮,后,便努力张口将那火热淫物吞下,卖力吞吐起来,吞吐间满带媚意的眸子讨好的望着博延。
房中传来『噗噗』之淫,玉簪卖力的摇首吞吐,博延待觉肉棒複又坚硬如铁后,便伸手止住玉簪的动作,问道:「贱妇,朕的龙根如何?」
玉簪早已被他勾的浴火高涨,喊着肉棒吞吐时,早已是心慌意乱,闻言噙着骚媚的笑容说出他爱听的那些淫话儿:「皇上龙根粗巨伟岸,贱妇每每见之便不能自已,只求悉心服侍皇上满意,能让陛下赐贱妇欢愉……嗯……大力肏弄贱妇,弄得贱妇魂飞魄散……只能求着皇上任意玩弄……」
说着便又轻轻吻上博延龟头,小舌细舔,尽显驯服讨好。
博延听她说的淫蕩,心中也是火热难抑,当下轻踢了她一脚,笑骂道:「贱妇说的好,当赏,自己上来吧。」
说着双腿大开,身子后靠,等着玉簪跨坐上来。
玉簪早已被那渴求磨得情难自已,闻言欣喜的爬起身子,素手轻勾,跨坐于博延身上,将湿热的性器吻上他直挺的巨物,口中骚吟:「唔……皇上……贱妇……服侍皇上……啊!」,说着缓缓沉身,将那淫物纳入。
肉棒挤开殷虹的淫肉,虬结的青筋搔刮着屄内层层嫩褶,玉簪只觉心中渴求终于被充满。
那棒子粗长,已是顶上自己深处敏感屄心,却似还未坐到底。
当下只得双手搭着博延的肩,摆臀起落,卖力套弄起来。
「啊……唔……皇上……皇上……」
只觉下身被塞得满满,快要被他烫的融化,起落间嫩肉又被刮弄得无比舒爽,玉簪心中也似被填满般,当下大声淫呼起来。
房中瞬间形成了一副淫美春宫,伟岸男子端坐于椅,美豔女子跨坐其上,玉腿虽浑圆修长,确实无法着地,只得靠手撑着身下男子,奋力起落套弄,乳波摇摆,秀发飘蕩,男子呼吸粗重,女子骚声媚吟,好不美矣。
正当玉簪沉迷于那火热摩擦下身带来的诱人快感时,却觉被一双大手把控住了腰肢,大手缓缓下压,直至自己敏感屄心再次被死死压他火热的龟头上。
只听博延强喝道:「贱妇,用手托着自己的奶子。」
玉簪被他肏的意乱,当下哪儿会不从,也不管那姿势如何羞人,双手将自己沉甸甸的大奶子托起,如此一来手脚失了着力,只觉腰间大手一松,身子又向下滑落一小节,被压得死死的屄心小口瞬间被他的龟头棒尖顶的凹陷。
「啊!不成了……皇上……顶着心尖儿了……」
屄心的酸胀合着麻痒一起涌来,女人口中不禁发出一声惊呼,托奶的双手却不敢放开,若非是玉簪身子轻盈,他那凶物又是粗大的紧,怕是要被他狠狠刺穿。
博延微微仰躺,伸手将怀中美人玉背压下,另一只手则在哪浑圆淫臀上『啪,啪』的拍了两下,令道:「扭腰!」
说罢便一口含住被玉簪自己唾弃的淫乳,开始大力吮吸啃噬。
玉簪身子敏感,最是受不住他的粗暴与命令,只得一边伏腰挺身将奶子向前送去,方便他玩弄,同时纤腰卖力旋扭,以自己花心敏感磨着他的火热棒头。
如此可真是苦了她,奶子上被他啃噬乳头微痛中却又一阵麻痒,全身没法着力,只能靠着腰身扭摆,屄内更是不堪,屄心花口让他磨的一股酥麻直透心尖儿,仅仅几下旋磨便弄得玉簪满身大汗,下身更是浪水儿直流,口中禁不住大声淫吟:「啊……啊……不成了……太激烈了……贱妇……贱妇要不成了……皇上……贱妇要死了……死了……啊……」
博延听着女人骚浪娇吟,龟头敏感处享受着那屄心软肉来回旋磨,也是欲火高炙,心中起了一股狂放之意,抬手在那雪白淫臀上骤雨般连续拍打直打的房中『啪啪』声不绝于耳,口中大喝:「贱妇……扭腰……给朕卖力的扭!」
玉簪被让一阵淫玩,乳上快感,屄中酸麻,臀上刺痛,加被他命令虐待的变态快感,心中霎时一片狂乱,什麽都抛开了,只求那没顶的欢愉快点儿来临,当下不顾腰间疲软,努力款摆扭旋,口中亦是骚浪淫呼:「是!啊……贱妇……遵旨……啊……受不住了……太猛了……打……打贱妇的屁股……皇上……给贱妇吧……唔啊……狠狠的……狠狠的用贱妇吧……啊……皇上!皇上!把……把贱妇的水儿……捅出来吧!」
博延被她叫的心痒痒,龟头被那屄心嫩肉箍的紧紧的,腰间渐渐也有了酸麻之意,当下抓住她的纤腰,快速前后摇动,同时咬住那肥硕奶子的奶头,时而以齿轻磨,时而咬住拉扯。
玉簪可是惨了,乳前疼痛酥麻混杂,腰肢被死死控制,花心屄肉更是被他狠狠的快速拉动,只能仰首颤声大叫:「啊……奶头……不行……痛啊……不行了!啊……贱妇不行了!要了……啊……啊……要来了!皇上……贱妇要洩了……水儿被皇上肏出来了……要死了……要死……啊啊啊啊!」
声音戛然而止,玉簪猛地挺直身子剧颤,面上尽是痴淫狂乱的表情,屄肉瞬间死死缠着肉棒,随即屄心大开,一股阴精急洩而出,打在博延龟头之上。
博延被这阴精一阵猛沖,也是不再克制,当下松开精关,下身猛地一顶,再次破开那脆弱的花心,数道浓稠火热的精液激射而出,将那屄心涌出的阴精尽数打回,却是力道不减,剧烈的打在玉簪子宫壁上。
「啊!啊!……烫……皇上!……烫死人儿了……啊……死了……升天了!啊啊啊啊!」
玉簪被他精液猛的一打,放洩完的子宫又是一阵颤栗,仰天长呼中却是又被打上高潮,猛烈洩身,身子在空中僵直许久,方软软倒回博延怀中,大口喘息,眼中尽是满足与荒淫的痴迷。
博延将玉簪抛落于地,玉簪却是失了力气,任自己身子坠于软毯之上,玉体横陈双腿大开。
看着她屄口大开还流着淫精的狼藉下身,乳上被自己啃咬的红痕,虽是刚刚射精,欲火却不熄反炙,身下巨棒居然没有软垂,依旧挺立如铁。
便起身拉起玉簪乌黑的秀发,兀自朝书桌走去。
玉簪吃痛,只得被他拉着屈膝跪行,混着浪水儿淫精的液体于毯上拉出一条淫靡的长痕。
博延拉着女人行至桌前方才松手,冷声道:「朕许你休息了吗?」
玉簪知他最喜将自己淫玩洩身后,不顾自己哭叫哀求,强行奸淫自己,直至满意或是自己再也没了力气才肯罢休。
又经此日诸事,心裏早已有了自暴自弃的想法,只得强打力气,伏身应道:「贱妇有罪,求皇上责罚。」
「哼!」
博延哼了一声,命道:「躺上去!」
玉簪闻言,便努力起身爬上书桌躺下,任他将自己摆弄的四肢大开,屄穴朝天。
博延不知从何处找来几根布条,之后又将玉簪身子反折,拿起布条将其四肢缚于桌角,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欣赏着那被束缚的曼妙女体。
饶是玉簪自小锻炼,身子柔韧,此刻被倒缚于桌上,也是难受的紧,当下求饶道:「皇上……饶了贱妇吧……难受的很……」
「便是要让你难受!」
声音虽冷硬,却是带着掩不住的火热欲望。
博延站定于玉簪大开的双腿之间,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的大手一挥,只听『啪』的一声,声音极响,显示着力道不轻。
一阵乳波摇晃下,玉簪的一边美乳上瞬间多了一道鲜红的掌印。
「啊!」
乳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四肢被紧紧束缚动弹不得,一种变态的被虐快感猛的升起,屄口微张,一股清泉喷出,玉簪眼中瞬间有些迷乱,却是被一巴掌打出了骚水儿。
「贱妇!你是什麽?」
博延大声喝问。
被他大声喝问,心知他是要屄自己抛却羞耻,说出那些不堪入耳贱话,心中异样的火热却剧烈的升腾着。
回忆着往日被他调教的那些粗鄙俚语,玉簪此刻想的竟是如何回答让他满意。
「贱妇是……」
「啪!」
「啊!」
话刚出口,便又是被一巴掌扇在另一边奶子上。
「大声说!你是什麽?」
博延仿佛暴怒般的喝道。
「是!贱妇是不知羞耻的女人……是荒淫下贱的娼妇!啊……贱妇是皇上的奴儿,是皇上的物什……是皇上想怎麽玩弄便怎麽玩弄,想怎麽整治便怎麽整治的洩欲玩物!」
大声的喊着下贱的话语,玉簪脸上却是爬满红霞,胯间淫水流淌,仿佛说着这些自辱的词儿也能带来莫大的快感。
博延闻之,眼中也是放出兴奋的火热,挺身将火热的巨棒肏入女人泥泞不堪的屄穴,抽插虽缓慢,却是深入浅出,下下都能刺到那屄心要害。
「啊!皇上顶的好深……贱妇……奴儿被皇上肏好爽……啊!」
玉簪被他一插,便又发出淫媚的浪叫。
「说!朕在干什麽?」
似是不满足的,博延继续发出喝问,同时大手又是一挥,『啪』的扇在玉簪高挺的奶子上。
「啊!皇上在用贱妇!啊……啊……在肏奴儿……在赐奴儿欢愉!皇上在肏奴儿的骚屄!啊……在扇贱妇的奶子……啊啊!」
被淩虐的快感不断攀升,玉簪此刻本能般将那些爲坊市所不齿的话儿大喊出来。
「啪!」
「贱妇的奶子爲何如此大?」
博延大声喝问。
「啊……啊……贱妇淫贱不堪!数年前见了皇上,便起了……淫心……哎,百般勾引求欢,只求……只求皇上赐贱妇龙根……皇上,啊!……奶子让皇上肆意玩弄……骚屄……被……唔……被皇上龙种灌溉……奶子……自然……自然又大又淫……啊啊!」
玉簪大声淫叫。
博延突得抽出胯下巨棒,又是一巴掌扇在玉簪满布红痕的奶子上。
充实猛地被抽离,玉簪只觉心儿都被抽空了,难受的只能大声哭求:「啊啊!皇上……别离开奴儿……求皇上开恩,呜呜……给奴儿插进来吧……奴儿想要洩啊!」
「贱妇如此荒淫下贱,如何配得上朕的龙根恩赐?」
博延眼中火热兴奋,却是不再肏她,冷冷喝问道。
玉簪闻言面露惊恐,只恨四肢被绑,无法跪地表现自己驯服,只能哭声哀求:「呜……求皇上开恩……贱妇的身子都是皇上的,皇上想怎麽淫玩贱妇便怎麽淫玩贱妇,皇上想射精,何时何地贱妇都能张开腿等着皇上肏,贱妇奶大屄紧,不知羞耻,以后定想着花样在伺候皇上舒心,只求皇上不要嫌弃贱妇,赐贱妇龙根……」
「哼!是吗?」
博延听罢不置可否,又将肉棒肏入那火热渴求的屄穴中,笑道:「若你能让朕看到你被朕肏尿出来的骚样儿,朕便勉强收了你这贱奴。」
说罢挺身加快了抽送。
「啊……进来了……好爽……是……请皇上狠狠肏贱妇,狠狠……啊……狠狠淫贱妇……唔啊!……把贱妇的……淫汁儿……捅出来!啊……把贱妇捅的……尿出来罢……啊啊!」
感觉那猛烈快感失而複得,玉簪立刻大声浪叫起来。
博延不再言语,专心狠肏着胯下淫女,一手抚上玉簪骚屄口的小蒂,另一手对着那一对遍布红痕的淫奶开始抽打。
「唔……啊……皇上!皇上!……啊啊……整治贱妇吧……爽……啊……肏死奴儿了……皇上的……龙根……啊……鸡巴……入的奴儿……心儿都碎了……爽啊……唔……捅……捅死奴儿了!啊啊啊……奶子要被打烂了!」
玉簪如母畜般被绑于桌上,任身前男人大力肏弄,口中骚媚浪吟,不止是讨好他,显示自己的驯服,这番淫词儿竟是令自己这淫蕩的身子火热酥麻更上一层,当下叫的更加大声卖力。
「欠整治的贱妇!朕就是要打烂你的骚奶,捅干你的淫汁儿,看你如何再勾引朕!」
博延大声怒骂。
「啊!是!求皇上……呜……扇烂奴儿的骚奶子……捅干……啊……奴儿的骚水……肏死奴儿吧……奴儿是……是皇上的……皇上想如何用奴儿……便如何用奴儿……啊啊!好爽……要到了……奴儿又要……被皇上捅出水儿了……洩……洩了……要洩了……」
博延看着她的淫贱样儿,心中也是再难抑住那狂乱欲火,眼中满布疯狂,胯下巨棒疯狂进出,次次攻入花心嫩肉,捅入子宫,将那血色淫肉带进带出,稠白的汁水儿被带的四溅,手中加力,霎时一阵「噼啪」
之声,那高耸的淫奶被打的左右翻飞,抚上骚屄小蒂的手也是变抚爲捏,用力的在那早已红肿如枣核般的肉蒂上剧烈搓弄,口中一声暴喝:「给朕尿出来!」
玉簪只觉下身要害被猛烈进攻,一股难忍的酸麻流窜周身,一对奶子虽已被抽打的麻木,但那噼啪之声,却揭示着自己正被那难忍任意虐待淩辱,这种被虐的快感瞬间与周身的麻痒合于一处沖上心头。
之间桌上玉人儿如溺水白鱼般狂乱扭动,被绑缚的四肢用力绷紧,美顔的面容已是扭曲,大张的檀口津液横流,眼球上屌,显得无比荒淫痴癫,口中哭喊不成语的淫声:「尿……啊……尿了……要尿了……啊啊啊……不……别看我……呜啊啊啊啊……贱妇要尿了……要被捅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尿……啊……尿……捅出来了!啊啊啊啊!」
此刻博延却未再抽身让开,只是狠狠一顶,将肉棒尽根没入,死死的插入那火热子宫中不住研磨,手中快速拨弄红肿阴蒂,紧盯着那粗黑巨棒进出的火热屄口,却听玉簪淫呼戛然而止,空气中只余下那手指拨动的噗嗤水声。
感到缠绕肉棒的淫肉前所未有的紧缩,子宫中一泡阴精猛烈沖刷龟头,又见那屄口剧烈的喷出一道道水柱,打在小腹之上随即四溅。
脸上露出残酷的笑意,博延拨动屄豆的手指再次加快,却闻玉簪传来溺水般的嘶吼:「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皇上!饶了奴儿吧!啊啊啊……受不住了……连着高潮……不行……啊……要……要死了……奴儿……不成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着又觉子宫中阴精翻涌,将龟头泡的无比舒服,屄口水柱再次激射而出,打的小腹噼啪作响。
一股淩虐的快感沖上博延心头,指间猛地掐紧那裸露的小蒂,小腹尽力前挺,龟头一麻便直接将强劲的精液打在玉簪柔嫩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的玉簪却已不能言语,子宫被股股强劲的射精打的颤栗,只能被那绝顶的快感湮没,口中发出母畜般的单声嘶吼。
一身淫肉儿抽筋般的颤抖,屄口激射方歇,一股混黄的液体便不受控制的由尿道缓缓喷出,于两人的交合处细细流淌,竟是真的被肏到失禁了。
博延缓缓抽出肉棒,待龟头离开玉簪屄口时,带出的淫肉却是几下开合,喷出一股白灼液体,向来是她多次高潮洩身,阴精却被自己堵着,再加自己也是兴奋异常,此次一泡精射的舒爽无比,子宫失了阻力,便自然将那撑满的液体挤出。
看着桌上瘫软的女子,双目早已失了神采,双乳被抽打的红肿泛紫,屄口经长时间猛烈肏弄已是无法合拢,流淌着液体显得异常狼藉。
博延也不再理会她,兀自走到椅边坐下,靠着椅背望向珠帘外,早已当空的烈日,透过窗儿照亮了大殿。
欲火褪去,心中却是说不尽的空虚,皇帝死了,皇后被自己肆意淫玩,整个皇朝现在都落于自己手中,但之后呢?目中有些疲惫萧索,博延静坐着,却一时不知心中该再去想些什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