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觉得这个玉能暖到灵魂,她这来自异世的灵魂自从带上这个玉佩以来,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羽田举起玉佩迎着冬日的阳光看去,只见此玉晶莹剔透,里边缠绕着的都有红色的小点点晶莹剔透,她敢肯定这类似于现代里的岫田玉的小东西,质地有些柔软,这并不适合男人,而且......!
慢慢走近的贺楚江也看出了这小丫头的舍不得,站在了她的旁边,与她一起看,手伸向那块玉,羽田此时方意识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她惊吓的一个健步退出了几步远,大声喊道:“你走路没有声音的吗,你想吓死我吗?!”
贺楚江看到吓的八丈远的人气极反笑:“你想什么呢,我这么大的动静走到你身边,你都不知道?你这样出门,你爹知道吗?!”
“男人不能带暖玉,你爹知道吗?”花羽田反唇相讥,习惯性的在挑衅别人的时候,挑了一下眉角。
贺楚江瞬间黑脸:“花羽田,不要以为本将军对你与众不同,你就放肆,这样称呼皇上,你是找死还是想株连九族?”
听到这样的话,羽田哈哈大笑:“哈哈,你带我‘与众不同’?你没搞错吧!哦,对,你确实带我与众不同哦,我在雪地里忍饥挨饿、冻的哆哆嗦嗦的就为了割鹿角,被你理所当然的截胡了;你抢了我的东西,我还不能顺了你的玉吗?凭什么你就能州官放火,我就不能满山点灯!姑奶奶就偷了,怎么地?!”
“我哪说错了?怎么你爹不是爹吗?不服你杀了我。要株连九族你可得快点,慢了,我炸死你全家!”
贺楚江气的想掐死她,这样无法无天的性格,有一天去了皇城就是送死的货:“花羽田,你闭嘴,你是不是找死?”
“找死?说不定谁先死呢,你听?”贺楚江看到羽田举起了手指,一个指头一个指头举起来查给他看:“贺楚江,你要注意听了,一、二、三!”
“三”在刚出口,就听到远方出来“轰隆隆”的响声,听着像是炸雷的声音,又不是雷声,贺楚江不由的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向是客栈的方向,突然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猛的看向羽田无可奈何的问道:“花羽田,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
“将军,你不是要杀我吗?你看看,你有没有机会......”只见羽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圆圆的东西,握住手中冲着他晃了晃,咧嘴一笑:“我再跟你说一遍,男人不能带暖玉,你爹不知道吗?”
话刚说完,不等他有反应,羽田扔出了手里的东西,那东西滚落在他的脚下,凭直觉贺楚江觉得不会是好东西,然而躲开已经来不及,一股白烟从那个东西里喷射出来迅速弥漫在他的周围,几乎在同时他感觉到眼睛,鼻子但凡露在外边的地方都有刺痛的感觉,喉咙疼的他控制不住的咳嗽,他抬头看向羽田的方向,除了白烟,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候羽田的声音才远处传来:“贺楚江,今日我饶你不死,你替我保守秘密,我们扯平!还有那个玉确实不适合你,我戴着它将养身体一阵,算是我跟你借的,等我养足了气血必将送还,说话算话!”
声音消失了,白烟也散了!她说的对,如果这时候她或者任何人来攻击他,他其实都会九死一生毫无反抗的能力,这是什么东西,她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武器?
又让她逃走了,贺楚江气的狠狠的砸向地面,这个狡猾的女人。
“借的?奉还?鬼才信你的话!”贺楚江坐在地上,保持着姿势很久,一直到了贺一他们赶来,看到一瘸一拐的贺一,再看狼狈不堪的手下们。
他醒悟过来,其实在刚刚离开客栈的时候,花羽田就跟丫鬟对好了暗号,什么“拳头”的,可能就是指那个跟拳头一样大,能喷射出白烟的东西,好狡猾的女人啊!
贺楚江不禁失笑,征战沙场十几年,谁提起战神四王爷不胆战心惊?号称常胜将军的他,如今却被一个小丫头给耍的团团转,弄的如此的狼狈,真是啼笑皆非。
“贺一,去给老王爷飞鸽传信,你这么写......记住了吗?”贺楚江叫过贺一,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贺一惊的嘴都合不拢了:“将军,是真的吗,您肯定吗?”
贺楚江看着羽田跑走的方向会心一笑,这样的笑在贺一看来已经久违了,将军很少如此笑的轻松,笑的开心。
贺一又有些担心:“将军,咱就算汇报给老王爷,可是......可是人都跑了啊!咱也抓不到啊!”
贺楚江冷冷的看着这个有点神经质的手下:“你这么多废话,回去就养伤,换贺二过来!”
贺一吓的闭上了嘴巴:“属下回去就飞鸽传输,这点伤也不算什么,请将军放心。”
贺楚江拿出手帕擦擦被那白烟崩脏了的脸,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道:“臭丫头,等我逮到你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贺一想,怎么将军提到那个丫头都不说“本将军了吗!”
羽田飞也似的往回跑,在离客栈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坐在一棵树下擦擦头上的汗,喘了口气,从空间里拿出湿巾擦了擦鞋边上的雪,闭上眼睛靠着树闭目养神。
不一会有细细碎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先到的一定是那个公子世如玉的人,远远的花凡就看到一棵大树下坐着的羽田,黑发随风飘在身侧,红色的罩袍只罩到了上半身,如果她有知觉,那两条腿这么暴露在北风中一定会冻僵的。
羽田侧耳倾听的动作和身上有些皱着的衣服惹的花凡心疼不已,他加快了脚步,轻点地面飞身到了羽田的身边,羽田微笑着伸出手摸向了他的脸,须臾皱起了眉头问道:“师兄,你受伤了?”
花凡抬手轻轻掠开吹落到她脸颊的长发,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他怜惜的擦去她额头处的红印子:“我没手上,是别人的血;你的额头红了,刚才他欺负你了?”
羽田俏皮的咧嘴一笑:“一向都是我欺负别人的,怎么会有人欺负我,你看,我不是把他炸跑了?”
花凡心疼的要抱起她,羽田却把住他的胳膊:“师兄,我累了,想睡,你还是背我吧!”
花影和花梦跑来的时候,羽田已经在花凡的后边上睡着了。花梦焦急的问:“小姐,睡了?”
花凡忧心忡忡的点点头:“她不能这么累的,幸亏你们听懂了她的意思,否则,我们很难脱困。”
花影替小姐把罩袍的帽子戴的严实一些又顺便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赶紧说道:“那都是我们小时候经常跟小姐玩的游戏,肯定能明白小姐的暗语呀!凡哥,我摸着小姐好像又开始发烧了,咱们早点回山崖底吧!”
羽田发烧,三人再没敢耽误,速速往冰莲山的山崖底的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