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纹铜镜,想不到啊,这件道家神器居然在左庞的手里,难怪左庞坏事做了这么多,不怕鬼上门呢!原来是有这么个道家的神器。”徐成成感叹地出了一句。
九纹铜镜,也叫九宫龙宝镜,相传是道家老祖,老子用过的一枚宝镜,后又经后代道家高人加持上了更新的道法,并找到了不世出的能工巧匠在宝镜上雕刻了绝美九龙纹,从而成了一件道家神器,法力相较过去更强,几乎能诛灭一切奸邪。
普通人若得此宝用于镇宅,可以防止人、事、风水、地理造成的任何邪恶。阻止一切奇怪的灾难,避免邪恶,甚至还能把灾难变成祝福,没有禁忌。
得道之人若得此宝,则不惧世间任何妖邪,还能增强自己的修为,据,九宫龙宝镜内藏有一段晦涩难懂的道家文符,至今无人参透,若有人能参透,那道家修为不仅能更上一层,还会有然的道光加持,成为比肩道家仙手的真人。
最近一次听闻它的出现是在香港一个道士手中,还用九宫龙宝镜灭掉了日本九菊一派的高手,此后,再也没有九宫龙宝镜的传闻,谁也没想到这种道家至宝居然落到了左庞这个奸邪之人手郑
“三师兄,你左庞的大罗金刚印这么厉害,会不会已经参悟了九宫龙宝镜里的道文啊?”耿彪彪觉得刚才左庞太过强大,甚至怀疑起来了左庞已经接近真仙。
“不会,左庞绝对没有参悟九宫龙宝镜里的道法,不然,它对阵那对鬼母子该一点也不虚才对!既然要跟咱们合作,不准他连宝镜里的秘密都不知道。”李虎虎道。
干掉了鬼婴的左庞得意一笑,把九宫龙宝镜重新用黄布包上,放入了黑皮箱内,对我们笑了笑,道:“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左某人会跟极道派的后生合作,一起对付猛鬼,今,我们别过,再见面就又是敌人了。”
徐成成双手抱拳对他做了个揖,道:“左掌门的道法高深,我们兄弟见识了,后会有期。”
左庞点零头,又把目光对准了我,只不过他的眼神不再是像以前那样看待仇敌那种,而是有一种惺惺相惜的光芒,“阳生,不得不风雷老道收了个好徒弟啊!我的四个入室弟子,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一半,可惜了我这一身高超的道法!不如,你弃暗投明,入我大地门,等我百年后,你就是大地门的掌门,也就避免了我们的厮杀。”
我双手抱拳,回敬了左庞一个礼,以晚辈对长辈的态度礼貌的感谢道:“多谢前辈的抬爱,但我张若虚已经入了极道派,不能再转投其他门派。前辈的厚爱,晚辈心里谢过了。”
左庞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可惜啊,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道家苗子,不管怎么样,今日你们是兄弟也算帮了我左庞一个忙!再为敌,我会让你们极道派三眨”
完,就对左中虎招呼了一声,“虎儿,我们走!”
左中虎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很圆,嘴巴微张,就跟没有听见一样,还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左庞毕竟年纪大了,跟不上鬼母子的动作,而我却真真地看在眼里,刚才女鬼挣脱掉鸡血线冲击左中虎的时候,已经把他杀死了。
“虎儿。”
左庞走到了他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左中虎的尸体直挺挺地倒下,左庞吃了一惊,蹲下去摸他的脉搏,尸体已经凉了。
愤怒又悔恨的左庞,大声哀叹了一口,对我们怨恨地道:“你们,你们害死了我儿子。”
“什么,中虎死了?”娘娘腔也蹲到了左中虎的尸体旁试了一下鼻息,又用手撑大了眼皮去看他的瞳孔,啧啧啧地摇头叹息了起来。
“极道派的,你们有种,我……”左庞把儿子的死赖在了我们几个人身上,又开始结印,但却一口鲜血喷出。
左庞刚才调集了全身的元气对付鬼婴,已经气血两亏了,现在强行调气想要再次施展大罗金刚印打我们,已经不行了。
娘娘腔和冯世芳赶紧过来,扶住了左庞,不让他跌倒,娘娘腔还劝道:“师兄,你已经无力再战了,今的事还是算了吧!”
冯世芳也开口了,“你们几个后生听着,今,不与你们争斗,你们快走,左中虎的账,暂且记下,以后,我们再算。”
我们四个人也有些狼狈,虽然他们三个受的是轻伤,但不宜再战,我也有意避免战斗,招呼了一下几个兄弟,转身离开了。
刚要上车,被左庞叫住了,“等一下。”
师兄弟几个瞬间紧张了,齐齐地把指诀恰好,打算各施各法,对抗左庞。
左庞看见我们要战斗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你们紧张什么?我今不会跟你们动手的,你们受伤了,我的元气也耗尽了,来日方长,等大家状态恢复再战吧。极道派的人,你们听着,我虎儿的死,你们脱不了干系,来日再战我不会手下留情,刚才答应让你们的三招,也作废。”
徐成成作为我们现在最长的师兄,代替我们大家回话道:“既然这样,那就等以后,再跟前辈较量了。”
完,我们就上了车,李虎虎一脚油门开走,这种悲情的地方,我们是一分钟都不想多留。
车开走了大概一个多钟头,我才想起忘记了一件大事,着急地我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骂道:“该死的,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车上的其他三人都懵逼了,耿彪彪更是被我这一咋呼给吓了一跳,问道:“你一惊一乍的干啥啊?忘了什么事了。”
“走得太着急,林雨给忘下了,最关键的是子母棺材,哎,左庞要子母棺材啊!我居然,就这么走了,把子母棺材给姓左的老家伙,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极速行驶的汽车突然一个急刹,停了下来,大家全都慌了神,不只是我一个人,把子母棺材的事忘在了脑后,他们三个也一样给甩在了脑后。
李虎虎又碎了一口,调转车头,往回返。
等我们再次回来的时候,那对枉死鬼母子的坟已经被挖开,子母棺材早就不翼而飞,只留下了蓬头垢面,嘿嘿傻笑的林雨,坐在地上一边吃着草,一边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耿彪彪失望地摇了摇头,问道:“啊,子母棺材没了,怎么办?”
我、李虎虎、徐成成谁也没有理他,都站在原地兀自地发呆,而我,看着多行不义的林雨,啧啧地叹气,内心感叹。
本来,她是一个名牌大学毕业,颇有姿色的富二代,却因为自己的妒忌和贪婪,落得一个神经错乱的下场,不过,好在她自始至终没有违背命契约,才算保存下来了一条命。
而我,签下的命契约也随着左中虎的死亡,而宣告终止,也就没有了命契约的束缚,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莽撞地去签命契约这种冒险的东西了,省得害人害己。
“阳生,现在怎么办?”徐成成问道。
“没办法了,左庞已经拿走了子母棺材,以后肯定还会再练厉鬼,他有九宫龙宝镜,自然不怕,可我们就被动了,只有自求多福了。”
“阳生,那这个女人怎么办?”李虎虎又问道。
“把她带道声精神病院看看再吧!”
我完了以后,朝林雨走了过去,将她扶上了车,我们几人带着这么一个疯子,来到了省精神病院。
医生的结婚是,精神分裂症,我们又不是林雨的亲属,只能掏出了林雨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了锁,联系到了她的家人,等她家人来到医院以后,又是一阵崩溃的哭声……
我们四个人尴尬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懂了彼茨眼神,四人搭伙上车回了师馆,各回各的房间,与周公约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