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虫降,属于蝙蝠降中的一种,降头师会把写着被下降饶照片放在桌上,再用棺材钉,钉住被下降饶穴道,然后取用死尸提炼出来的尸油,放入蜈蚣,地龙,蝎子,壁虎,竹叶青蛇这五种毒物,一起熬制,最后放入大量蛆虫进行最后熬制,被下降的人体内就会生出蛆虫,不断啃食被下降饶五脏六腑,通常受害人会因为忍受不了这种不可言状的痛苦而自杀,云布自杀,就是这种情况。
看着这些让人难以下饭的照片,内心觉得解气又失望,觉得解气是因为恶人终有恶报,云布坏事做尽,最终死得凄惨无比;感觉失望是因为克巴的线索又断了,真不知道这个坏蛋还会逍遥法外多久。
至于给我打电话过来的张斯,禁闭被解除后,很快又投入到流查办案的工作中,他虽然有某几种劣根,但总的来还是个正义感较强,对待工作认真负责的好警察。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每次找我帮忙处理灵异事件,我不推辞的原因,我帮人做事既看钱,也看人品。
可眼下这种情况又开始对我们不利起来,尽管我很确信,背地里给我下降的那个叫查祖的降头师很快就上门,但是一他没到,我心里就一直忐忑,毕竟变数太大了。
虽然,跟我一起看到云布死亡现场照片的耿彪彪,李虎虎二人看似波澜不惊,但我知道他们的内心正在涌动,特别是李虎虎嘴角一直抽搐,为了抓云布他的两条手臂都受伤了。
我知道,他们两个人跟我一样内心不甘,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关键人物发生意外,换谁也会沮丧。
不过,我们还是有盼头的,克巴的做派,我们三个人是清楚的,先是扎勒被他抛弃用作召唤尸巫的献祭品,后是云布,因为怕自己的行踪消息被暴露出来,就用蠕虫降远程逼死了他。同样,查祖办事不力的话,也会被克巴灭口,如果查祖本人不想死,还得来求我们保护。
为防止,这一次重要证人再出意外,我决定以我们的道术对抗克巴的巫蛊降头。
我看了看李虎虎和耿彪彪,道:“已经三了,我猜那个叫查祖的降头师,很快就会找我们,无论如何不能再这个降头师再死了,咱们马上做个法罩。”
商量了一下以后,我们就开始忙活了。
我坐在房间里,用毛笔沾上了朱砂画符,耿彪彪和李虎虎则弄来了几根藤条和柳枝扎笼子。
几个时的忙活,我们总算完工了,法罩做成专门防止邪祟入侵。
我们前脚刚忙活完,耿彪彪就忍不住开口问我,“阳生师兄,咱们的法罩能对抗降头吗?”
我眨了眨眼,十分笃定地道:“应该可以,我时候就被师傅放进法罩里了一一夜,就是躲避我无意间冒犯的大妖,虽然感觉有点不适,但最后我还是平安大吉。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准备上一件黄符衣以保完全。”
刚听完我的回答,耿彪彪又急着问李虎虎,“先生师兄,这几你监听到什么有用的情况没有?最近,给任总帮忙,我一直没有问你!”
李虎虎瞥了耿彪彪一眼,道:“你还知道我在监听,我以为你谈恋爱把正事都忘了呢!最近,没什么情况,只不过因为子午聚阴局被破了,姓左的老浑蛋和邱八闹了些不愉快,在没有什么了,邱八也不亏是练气大师,坚持每吃素喝茶,没有任何以外的事情。”
耿彪彪被李虎虎这番略带损贬的回答给整得不好意思了,开始发愣,也有点不好意思,“玄生师兄,你辛苦了,要不今我请客,点几个菜,然后,今的监听,让我来。”
“不用了,别看你子聪明,但你办事不认真,我虽然脑子不灵光,但我比你负责。”
李虎虎的这番话,还是比较客观中肯的,师傅在世的时候曾经评价过他们,耿彪彪的资质是百年不遇的好,可惜太贪玩,学习不用功;李虎虎尽管很用功,但是脑子太死板,效率低下。
看着他们俩,我不想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往躺椅上一坐,靠了过去,“你们俩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累了,休息会。”
他们俩也闹了个不愉快,各回各的房间了,只留我在院子里晃着躺椅放松,可是我一点睡意都没有,睁开眼看了一眼,师傅的灵位,若有所思。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又一次做了关于翻镇的梦,这次我出现在了一个破旧的牌坊前,牌坊上有两个不是很清晰的字——翻镇。
一个胖胖的女孩,一个瘦瘦的女孩还有两个男孩,碰碰跳跳十分欢快地进了翻镇,玩捉迷藏,我想叫他们出来不要在这里玩耍,这不干净。
可是,任凭我怎么呼喊,他们都不为所动,就像我不存在一样。
我看那个胖女孩有点眼熟,这不就是时候的邓婉婉吗?
接下来,我就一直跟着胖女孩,在后面观察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胖女孩在荒芜的废旧翻镇里,大声呼喊,“萍,大宝,腾腾。”
任凭她怎么呼喊,喊的声音有多大,都没有人回应她,三个玩伴跟她走散了,越来越黑,胖女孩很害怕,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哇地大哭起来。
“婉婉,起来啊!”我大声喊她,她没有反应,我忘了现在的我完全是局外人,跟她不在一个次元空间。
这时候,一阵叫魂的声音传来,“婉儿,你回来啊!婉儿,你快回来吧!婉儿,回家了。”
胖女孩听见有人叫她名,就循着声音走去,我也就跟在了她的后面,紧紧跟随。
不一会儿,在牌坊前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正盘腿打坐,嘴里一个劲儿地对胖女孩叫魂,后面站着的年轻女人正用一根竹竿子撑着一件红色女童的衣服,来回摆动,另外一个年纪稍微大些的男人,正在焦急地来回踱步。
见胖女孩走了出来,他们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男人快步上前,脱掉胖女孩的裤子,狠狠地抽打了她屁股三下。胖女孩被打得哇哇大哭,男人丝毫不心疼,反而大声呵斥,至于了什么,我没听清,然后他们就调头离开了。
我这时回过头去,看见了刚才跟胖女孩一起进去的那三个孩子,其中个高的那个男孩,有一半脸血肉模糊,像是从高处摔落造成得到。
他们的表情是挽留,看着远去的四个人背影,是想把胖女孩留下,然后他们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起来,长成少年,然后长成青年,再到现在的中年,看他们的模样,正是我前两次做梦,梦到的那三个可怕的人。
一道闪耀的白光从我身后照来,我赶忙就过头看去,一个一袭白衣的灵体背对着我,“你是……遮牯吗?”
它没有回应。
就在这时,我醒了过来,与前两次不同,这次我没有再吓得出汗,就连头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就好像是在梦中旅游过一样。
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梦呢?带着疑问,我拨通了杨赛凤的电话,把我这次梦中的所见跟她了一遍,她也给出来解释。
那个白衣服的灵体就是遮牯,她一直在守护着邓婉婉,而那三个中年,就是邓婉婉时候的玩伴,不过最后活着走出翻镇的人,只有邓婉婉,他们三个还想让邓婉婉回来作伴,这三个早死的人,就是邓婉婉的业。
邓婉婉刚满二十四周岁,而那三个玩伴却已经到了中年,那是因为他们三个一直徘徊在阴阳两界,阳间的一,阴间的一日。对他们来就是两个日夜,因为他们处在阴阳两界,要过两个次元的时间,所以我们的一相当于他们的两,他们也就有了半百年岁饶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