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忠杰找了阴阳先,花了好大一笔钱来镇压崔忠义家的阳气。
阴阳先生嘿嘿一笑,告诉他一句话:“照着他们家东屋的山墙头挖窖,不出一年,人不死家不亡把我的头拿掉。”
崔忠杰听了这话,立刻拿起锹在南坡头上,朝着崔忠义家东屋山墙头的位置大挖特挖起来。
如今郭迹泉见了,即便不是阴阳先生,也能一眼看出这是刨祖坟的可怕。
“你就不怕崔忠义来割你的头?”
郭迹泉吃惊而问。
“你压他老婆时咋不怕割头?我这算啥?”
崔忠杰反唇相讥道。
“我只压了他老婆,你呢?是要灭他全家,你说谁更遭报应?”
郭迹泉嘿嘿笑道。
狭路相逢不要脸者胜,两个人都很不要脸,两个人都没输给对方。
“来,挖一锹,给老坟头上填把土,沾沾运气。”
崔忠杰把锹递给郭迹泉,郭迹泉没有谦虚,一锹下去,坑又深了几许。
郭迹泉陪了崔忠杰大半天,两个人才回到村子里,郭迹泉跟去了他家。
郭迹泉一副等不及的样子,说见就得见,崔忠杰和刘三妞合计了一番,由崔忠杰明天去月台村跑一趟,去见见石妞。
石妞同意两个人见面。
很快的,郭迹泉和石妞在崔忠杰家见面了,石妞自然比不上冯兰兰长像的一根脚趾头,但看着也还过得去。
石妞看郭迹泉长得方脸宽肩的,当下就愿意了。
因为都是过来人,省了很多繁文缛节,三说两不说的,连结婚日子也定了下来,就定到下个月的月初过门。
冯兰兰这次争了气,不再去溜到郭迹泉家和他苟合,郭迹泉忙着娶老婆,也暂时把冯兰兰丢到了脑后。
郭迹泉找了几个人,把自家房子大概修整了一下,给石妞的儿子石扔准备了一间没连在一起的房子,就算万事俱备,只欠石寡妇过门了。
因为没有多余的钱,郭迹泉没有待客(办酒席)。
石妞进门那天,郭迹泉找个厨官做了一桌酒席菜,喊了崔忠杰一家和任梁彪,一起吃了吃喝了喝,算是宣布自己又娶老婆了。
吃喝到了半夜,崔忠杰两口子先走了,崔耀祖却不走,拽住任梁彪嚷着要闹房。
“闹你娘的房去!”
郭迹泉急于感受石寡妇的味道,就把崔耀祖往外轰去。
刚轰出院子,郭迹泉就咣当一声拴了门,把石寡妇往床上按去。
旧爱抵不过新欢,竹马输给了天降。
虽然石寡妇无法和冯兰兰比,但对于郭迹泉来说,那是又一种全新的体验。
石妞不骚,在床上很听话,虽少了冯兰兰浪声浪气的主动,却让郭迹泉大爷感十足。
这一夜,郭迹泉把石妞折腾得散了架,他自己却像没那事似的,在回味里进了梦乡。
等早起睁开眼,一摸身边没了人。
我艹,受不住老子的艹偷偷逃跑了?郭迹泉准备下床看时,石妞端着一碗荷包蛋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边,慢声细语道:“趁热吃吧。”
一种久违的感觉袭击着郭迹泉,他看了看石妞站不直的腿,像模像样问道:“还很疼?今黑我轻点弄。”
石妞红了脸,郭迹泉又起了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