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财不顾任红艳的苦苦哀求,薅着她疯狂压她,过足了兽瘾。
等任红艳从鬼门关睁开眼睛,床单上的血染得床单辨不出了原来的图案。
望财呲着牙咧嘴笑着,指头里夹着一根劣质香烟。
“嘿?小娘们,老子竟不知道这个时候办你,还挺有滋味的?今黑接着艹你,这马上就该过年了,说啥得给老子艹出个带把的!
爬起来去给老子做饭吃去!”
任红艳期期艾艾着又去给望财做饭去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从古至今,道理大同。
望小玲在崔忠义家睡了一夜,昙花一现的美好,她马上又得回望家过胆颤心惊的日子了。
崔忠义去找任红艳出来,严肃告知她,如果还继续和望财过下去,小玲遭毒手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
“忠义哥——
你是不知情啊!我若是提出来不和他过,他会杀了我们母子的!”
任红艳扑通跪倒在地,哭诉起来。
“你们现在跟被杀有啥区别!”
崔忠义气愤道。
任红艳不接话,就是一个劲地哭,哭得崔忠义开始怀疑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去找五保护陈大林商量望小玲的事。
陈大林衔着旱烟,眯着眼,吸了一大口后,从鼻腔里缓缓出来两股筷子似的细烟。
然后才道:“望财人孬不假,但杀人那个胆他是没有的。
说到底,是红艳怕村上的人在背后戳她的脊梁骨,说她守不住男人,命里克男人。
这话比望财杀了她还让她受不住。”
崔忠义听了这话,一团抑郁之气漫灌到胸腔,压得他比五行山下的孙猴子还难受。
但从陈大林家出来时,还是想为望小玲尽尽力,在一个新周到来的时候,他去公社找了管妇女儿童的社务委员。
社务委员叫孙艳玲,性格泼辣,办事雷厉风行又孙二娘风格十足,还没听完崔忠义的汇报,就拍案而起,妈逼妈逼地叫骂起望财来。
然后,立刻命令公社司机带她去了望山村,逮住望财好一顿叫骂和吓唬。
临走时,把瑟瑟发抖的望小玲往院子里一推,指着望财道:“你敢再虐待一下妇女儿童!妈逼望财同志!看老娘不把你的蛋拽掉喂狗吃!”
跟着来的几个办事人员把后牙槽子快咬掉了,才忍住没有笑出来。
孙艳玲的工作风格在茅山公社早已是独树一帜,所以不管哪届领导人到来,管妇女儿童事务的官职都非孙艳玲莫属。
望财还真的被镇住了。
他不怕丢人,却怕丢蛋。
若是这辈子真被扯了蛋,做男人也做到头了,香的辣的是再也享受不成了。那不是比千刀万剐他还难受吗?
望小玲战战兢兢回到望家后,望财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毒打过她,也没有毒打过任红艳,因为望财怕蛋被扯掉。
可坏人是不会彻底从良的,因为尝到过作恶时邪肆的快乐。
望财不再毒打任红艳和望小玲了,却开始了兽性的封印,随时随地当着望小玲的面把任红艳薅起来按床上压她。
压完她再用邪肆的目光漫卷越长越高的望小玲。
至于告他黑状的崔忠义那里,不急,慢慢来,他有的是焊在望山村的大把无赖时光。
治不住崔忠义,还能治不住他那三个花骨朵一样的女儿?迷死人的婆娘冯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