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倩点了点头,没有婆媳关系这项挺好的,她是没有婆婆,可她好多挚友都受到婆婆的蹂躏。
“那你现在对我们沫儿是什么想法?”
钟倩的话一出,宁沫和罗战却是表现不一了起来。
罗战的嘴角挂起了一抹浅笑,所以她家人是知道两人的关系了,这是不是代表她认同了两人的关系,所以才对家人说的?
宁沫却不依了:“妈……那是不是您的朋友,她好像在招呼您!”宁沫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跟钟倩差不多年纪的女人。
“对,她是你左姨,我先过去,你一会儿再过来吧!”钟倩说着就向着那朋友走了过去。
钟倩一抬脚,宁沫就想跟着她走了。
只不过某人也迈了一步,直接挡住了她要前进的步伐。
“你今天真好看,不过应该有点冷!”罗战说着就把她手上那披肩再次披到了她的身上。
宁沫表示一点也不冷,这饭店暖气足,而且人多,所以刚刚她才热得慌把披肩拿了下来。
“热!”宁沫说着就要再次拿下来。
可罗战的手却是按着不放,甚至还眼神示意那些正对他们投以好奇眼光的人。
见状,宁沫只好作罢,披着就披着吧:“你怎么来了?”
“这样重要的时刻,我当然要见证下!”他其实想加上我媳妇儿这四个字,想了想还是没说。
宁沫的眼眶一阵灼热,顿时忘记了想说的话。
直到远处的钟倩对她招手,她这才回过神来:“我妈在叫我了!”宁沫说着就要离开。
手臂被抓住了,而后手上就多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就听到低沉中又带点磁性的嗓音响起:“送给你的!”
宁沫本能就要塞回去,可罗战也疾步如飞了起来,那背影颇有点逃跑的意味。
她无奈只好先收着了,放在了自己的手包里,这手包还是安子墨送的。
估计跟他们妈妈通过气,所以才找的这个精致的手包,淡蓝色的包上面是一朵朵盛开的兰花,跟这件衣服还挺搭。
收好后宁沫在才向着钟倩她们走了过去。
“沫儿,妈给你介绍,这位是左文君左姨,妈的闺中密友,”钟倩又指着旁边一位跟宁沫差不多大的女孩,“这是你左姨的女儿,向雯雯,说来她比你大一岁,你应该叫她姐的。”
宁沫看着这位所谓的左姨,虽已经四十,却给人美艳的感觉,只是脸上的脂粉有点厚。
“左姨!雯雯姐,你们好!”
左文君点了点头,嘴角噙着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小倩,你这女儿长得真好看,就像画里走出来的!”
“妈,好看是好看,可是她一点也不像我倩姨呀,该不会这也是冒充的吧!”说这话的少女长相娇美,可面上却带着些许嘲笑的意味。
左文君面上一顿,立马呵斥道:“雯雯,怎么说话呢?你倩姨又没有那么傻,已经认错自己的女儿一次,哪里还能再认错,宁沫估计是像你姨夫!”
向雯雯不满地嘟起了嘴巴:“妈,我又没说错,建邦姨夫虽然我没有见过,可是子瑜有给我看过他的照片,他们根本就不像。”
“这……”左文君说着就一脸歉意地看着钟倩,“小倩,对不住了,这孩子被我惯坏了,你别介意哈!”
听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的样子,宁沫心里嘲讽一笑,这两人分明是不怀好意。
左文君估计是针对她妈妈,她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说她妈妈有眼无珠,自己的女儿二十年来都认不出来。
而她的女儿应该是针对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这母女俩都不是省油的灯,也不知道她妈妈怎么会同她成为好朋友。
宁沫正想着就听到了她妈妈微微一笑:“没事,雯雯又没有恶意,她说的是事实,沫儿不像我也不像建邦,不过她像奶奶。”
就看到了向雯雯面露窘迫:“这样呀,倩姨,对不起呀,我就是怕您再认错人了。”
说是道歉,这道歉不应该是对她吗?
宁沫撇撇嘴,本来想怼两句的,可是考虑到钟倩,还有今天可是自己的好日子,她忍了下来。
对这两人,她已经是无感了,心里已经决定把这两人设在自己的不来往名单中了。
可她放过她们,她们却不放过她。
“倩姨,宁沫妹妹没受到您的熏陶,有些事情不懂,您可得好好教教她。”
向雯雯说着声音突然大了起来,“这才第一次见面不只让人碰你,还接受陌生男人的礼物,这就不妥了吧?”
她的话果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纷纷对着宁沫行着注目礼。
钟倩第一时间反驳:“那不是陌生男人……”
可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向雯雯打断了:“倩姨,我知道你珍惜并且重视新找来的女儿,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是这么随便的人。”
“可事实就是事实,最重要的就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大家说是不是?”
“我相信在您这么有教养的人的熏陶下,我宁沫妹妹早晚也会变成像您一样有教养的女人的。”
这向雯雯说她会说话,哪里有当着当事人的面说人家的不是。
说她不会说话,可她又会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给她妈妈一顿马屁拍。
宁沫把还要继续解释的钟倩阻止了,她呲笑一声:“那不过是我的披肩掉了下来,人家给我捡起来,顺便绅士地给披上,这样就是没有教养?”
“还是说雯雯姐你东西掉了,人家捡起来给你,你却把人家骂一顿,这叫有教养?”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向雯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宁沫打断了:“哦,对呐,你还说我随便,我接受人家给我披衣服这叫随便?”
“那在场的诸位,应该有不少人参加过舞会吧?可少不得身体接触,你是要说她们随便,没有教养咯?”
宁沫的话一出,顿时附近的人纷纷不满地看向了向雯雯。
向雯雯被看得满面绯红,她想不到这宁沫竟然这么强词夺理,她明明说的就是她,可她却让她成为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