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宁沫惊呼了起来,这人是要把她整个舌根都吸走呀。
可她的呜声又哪里可以惊醒已经魔怔的男人。
见罗战还不停止,宁沫就想抬脚给他老二一下,可他就像下面长了眼睛似的,直接把她脚别住了。
宁沫的脚动弹不了,那只能是动手了,她的手悄然地放在了罗战的腰部,这回他没有阻拦,估计以为她情不自禁呢。
宁沫的手顺时针对着他的腰侧就拧呃一圈,可却是丝毫没有拧动。
她再使了点劲,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可罗战却是无动于衷,甚至唇上的力道又加了不少。
呼!可真疼!
宁沫无计可施,改拧为挠,让她惊讶的的是他轻颤了下,她眉眼一亮,继续挠了下,果然罗战轻呼了起来。
她趁着他低呼的功夫,她叫嚷了起来:“疼死了!”
闻言,罗战这才如梦初醒,眸子中的猩红也褪去了几分,他放开了宁沫,后者立马跳开了,满满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对不起!”他说着就想上前一步。
可宁沫如惊弓之鸟般立马跳开了,瞅着她那警惕的表情,他满脸懊恼。
刚刚他确实失去了理智,就像一条疯狗般想把她吞入腹中。
不是嫌弃他吗,那就让相濡以沫好了。
“媳妇儿……”罗战低喃着,伸出手想看看她是否受伤。
“你别过来!”宁沫心有余悸地看着罗战,看他没有上前,松了口气的同时,迈开了脚步向着远方跑去。
看着跑开的宁沫,罗战的唇瓣抿得紧紧的,眼底像蒙上了一层白霜。
不假思索地,他追了上去,他不会让她从他的身边逃离的,永远不会。
几秒钟的工夫,他追上了, 而后把宁沫打横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宁沫吓了一跳,本能的她直接搂住了他的脖颈。
这一动作瞬间让罗战的眼底的霜气融化了不少,“咱们回家!”
闻言,宁沫这才想起来现在天色已晚,估计安子墨和钟姨要担心了,她挣扎着要从罗战的怀里下来,可哪里能挣脱。
看着那铁臂一般的手臂,还有那如霜的眸子,宁沫吐出了一口浊气,能屈能伸方为丈夫,女子不也是。
想着宁沫的声音低了几分:“我最近都住别人家,不回去的话,他们要担心的!”
“谁?”罗战怀疑的眼眸看向了宁沫。
“呃……”她敢保证要是提安子墨,这男人肯定再一次发狂了,“我一个姨姨!”
“是吗?”
“当然,她姓钟,一个温婉的女人,我没回去她肯定会担心的。”这是事实,只不过她是安子墨的妈妈。
“我陪你回去,顺便谢谢她这几天对你的多番照顾,而且也帮你拿东西回家!”罗战径直做出了决定。
这怎么可以!去了万一就跟安子墨碰面了呢,到时火山就要爆发了。
宁沫深吸了一口气:“罗战,你先放我下来,咱们俩好好谈一谈!”
“这样也可以聊!”罗战的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松懈。
“我说放我下来!”宁沫的小脸也染上了寒霜,声音里也有了几分的冷意。
看着宁沫小脸上那严肃的表情,最终罗战还是选择把她放了下来。
在地上站定了后,宁沫这才控诉了起来:“罗战,我受够了,那一次意外,你因为药物的关系,我脑子也不清醒,不怪你,可你强迫了我是事实,所以你欠了我。”
“而后你又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强行跟我绑定了婚姻,再次欠了我。”
“可你这欠债的人却像个大爷般,老是对我颐指气使,发号施令不说,还老是审查我,罗战啊,我不是你底下的士兵,也不是你抓的犯人。”
“说要好好过日子的人是你,可你这是要好好过日子的样子吗?”
“夫妻之间的相处不是有商有量的吗?可你刚刚是商量吗?说要好好过日子的是你,一言堂的人也是你。”
“既然不想过日子,那就离婚吧!你欠我两次,那就拿离婚来还,至于你的房子,你的股份,你的手表,我还你便是。”
“说实话,我很怕你,你放了我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宁沫控诉着,把心里的不满都倾泻了出来。
她的声音颤抖着,泪眼已经模糊了眼眶。
罗战的心底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剜了一下,刺痛瞬间蔓延了全身,就是后背那差点要了他命的伤,都没有这次来得这般剧痛。
他的喉咙滑动了几下,只是吐出来三个字:“不离婚!”至于其他的,他没说,只因为却无从反驳和解释。
又是这样的回复,宁沫自嘲地看了下罗战:“到底需要怎么样?你才会答应!”
看着默不作声的罗战,宁沫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反正他就是要耗着她就是,或许是离婚的话对有损他的自尊心吧。
她说完拖着疲惫的身心,迈开了步伐,向着远处走了去。
罗战本能地伸出手,就要拉住她的胳膊,可看着她怨恨的眼眸,最终还是缩回了手。
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罗战那垂在两侧的手一点一点地握紧了,克制着自己想要追上去的欲望。
或许是克制不住了,也或许是发泄,他把那拳头直接砸在了后面的那堵墙上。
一下,两下,三个……拳头上已经是血迹斑斑了,可他却浑然未知。
等宁沫回到了安子墨的家,果然看到了安子墨和钟倩在客厅等候的身影。
一看到她回来,钟倩松了口气的同时,疾步向着宁沫走了过去:“宁沫,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安子墨也走了过来,对着钟倩打趣道:“看吧,子豪都笃定宁沫肯定没事呢,你还不放心了,现在好了人回来了可以放心了。”
其实钟倩也不知道,本来跟宁沫也就相处两天,可她却是一见如故的感觉,特别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她熟悉,可始终没有想起谁。
而后知晓了她的遭遇,心疼的同时竟然产生了她是她女儿的荒诞想法,后来这想法就被她打散了。
可今天宁沫一直没回来,她就心神不宁着,右眼也一直乱跳着,就算是子瑜出国她都没有这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