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 这一刻,荒无奈的,道:“你见过哪一任的道门行走,像我这样弱小的?” “而且,道门行走,如何会成为人间国家的国师!” “想来,这是道门所不允许的!” 抿了一口卫酒,荒眼中满是笑意:“小道士,想不想见识一下卫地风情?” 闻言,小道士不由得看了过来。 他与荒相熟,此话一出,自然是清楚,荒的话中隐藏的意思。 这一刻,风徵与杨朱也看了过来。 只有南宫倾城白了一眼众人,走出了房间。 “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杨朱念了一段卫风,眼中满是笑意。 卫人女子热情奔放,这是中原诸国人尽皆知的事情。 他们未必要做什么,但是来了,自然要见识一二,一想到这里,众人的目光都变得热切。 况且,他们都是武夫,亦或者修士。 杨朱等人正值壮年,封子之后,清气灌体,早已让一身潜能恢复至青年时期,自然是对于女色有所热衷。 现在的诸子百家,又不是后来的朱熹等人,没有存天理灭人欲的想法。 “走!” 这一刻,众人点头。 他们自然乐见其成,反正一切都是由荒来承担。 况且,这些年来,几乎是他们见证了太阳商会的壮大,自然是清楚,如今的荒,纵然是没有秦国朝廷富庶,但也差不多了。 至少可以比肩中原一个小国的财货。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自然不会替荒省钱。 濮阳,乃是卫国国都。 但是,伴随着异象冲天,卫国朝廷仿佛消失了一样,他们对于外来的强者,以及蜂拥而来的修士,没有搭理。 卫国朝廷仿佛没有看到。 卫宫。 “君上,如今异象迭出,天下强者入濮阳,也有一些修士下山,诸子百家中人,诸国的强者都有。” 卫国国相神色肃然,朝着卫成侯卫遫,道:“现如今我们当如何?” 闻言,卫遫神色凝重,看着卫蔷沉默。 他心里清楚,卫蔷的意思,但是他心头更为清楚的则是卫国的国势。 在当年,他自感卫国弱小,将尊位从公降至了候。 如今也不过是过去了六年时间,卫国一如既往的弱小,那些修士,就算是魏国都不敢轻举妄动,放任殷墟不管。 如今,来的修士,远在殷墟之上,这其中更是有诸国的人,他能如何? “只要对方不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就不要管他们!” 说到这里,卫遫话锋一转,道:“孤听说秦国师也入了濮阳,国相,你亲自去一趟,将秦国师邀请入宫!” 闻言,卫蔷神色微怔,随即眼中浮现一抹精光,朝着卫遫,道:“君上是希望秦国师庇护我卫国?” “秦国师强大,天下早已经有了定论,而且,我卫国与秦国并不接壤,不用担心亡国之危!” “而秦国师乃中原族人,相比于那些修士,秦国师无疑更为可信!” “国相,此行是我卫国有求于人,态度要恭敬一些!” “诺。” 点头答应一声,卫蔷神色肃然。 他是卫国公族大臣,与卫国的利益相一致。 自然清楚,卫候此话的意思。 “君上放心,臣一定会将秦国师请来!” “好。” 半个时辰后,卫蔷登门。 见到了荒。 当荒得知卫国国相前来,他不由得有些惊讶,但是,身在卫地,自然要给对方面子。 “卫国国相卫蔷见过秦国师!” 走进来,卫蔷朝着荒见礼。 看到这一幕,荒笑着还礼:“秦国师荒,见过国相!” “仓促而来,未曾禀明卫候,还望国相海涵!” 见到荒如此的好说话,卫蔷心头也是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更显浓郁:“国师哪里话,又不是两国交战,无需禀报!” “国师,我家君上久闻国师的大名,对于国师极为的仰慕,欲求一见,还望国师商量入卫宫赴宴!” 闻言,荒沉吟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道:“卫候相邀,不敢不去!” “如此就劳烦国相与卫候了。” “国师请!” “国相请!” 就这样,荒带着一众人想去卫国的勾栏,却在半路上,被卫蔷阻拦,但是他也没有在意,至少卫宫的歌舞,远在勾栏女闾之上。 许久,一行人在卫蔷的带领下,来到了卫国宫城。 见到了卫遫。 “荒见过卫候!” 在荒见礼之后,风徵等人也朝着卫遫,道:“我等见过卫候!” 与此同时,卫遫连忙还礼,道:“哈哈,卫遫见过国师,见过杨子,见过诸位!” 他心里清楚,不管是荒还是杨朱等人,地位与他是平等的。 “孤准备了小宴,国师,杨子,诸位请!” “卫候请!” 于是,在卫遫的一番准备下,一场宴会在卫宫中上演。 卫乐阵阵,歌舞不休。 卫国各种菜肴与酒水一一端了上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卫遫朝着荒,道:“国师,如今修士入人间,我卫国弱小,无比庇护卫地黎庶!” “国师修士天下无双,又是我华夏本土强者!” “今日,孤邀请国师前来,唯一的目的便是,想请国师出手,庇护卫地民众,不求下山的修士听从号令,但是别在濮阳大造杀戮!” “若是国师所需,孤在力所能及之内,必将予以帮助!” 闻言,荒笑了笑,朝着卫遫,道:“卫候不必如此,只要是在本座力所能及之内,一定会庇护卫地黎庶!” “若是卫地有遗迹,有上古传承,本座未必保得住,但是庇护万千黎庶,震慑修士不能大开杀戒,此事,荒应下了!” “我也是中原人族,土生土长的华夏族人,又岂能看着天下黎庶被杀!” 见到荒如此轻松的答应下来,卫候举盅:“孤替我卫国上下,敬国师一盅!” 对饮一盅,卫遫笑着,道:“国师,可愿为我卫国的上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