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
郭小蕊从来没想到,仅是这样轻柔的抚摸,也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
虽然比起真正的插入,甚至比真正肉贴肉的爱抚来说都显的太过不够,但是被另一个男人抚摸下体,而且还是个心思纯洁如儿童的智障人士,这种背德感,这种罪恶感,所带来的刺激是任何肉体上的行为都无法比拟的。
程刚的检查很仔细,粗大的手掌将郭小蕊胯间每一处都不放过地来来摸了好几遍,入手处确实没有自己像那根硬硬的棒棒的感觉,只有两团微微隆起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肉片。
指腹划过那两团嫩肉中间的裂缝,隐隐觉得似乎有个小洞在那里。
程刚用指尖探、找着,在微微凹凸不平的裂缝中来滑动,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孔的位置。
稍稍用力按下去,那小孔便剧烈地收缩起来,黑色的布料上看不真切,但手指的感受却十分明显。
这一按,就好像按下了一张覆盖在水面上的薄薄的纸片,一股热流立刻就渗了出来。
这一按,几乎将郭小蕊的魂都按没了。
明明是冰凉的指尖,却好像在阴道里点了一把火。
她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胯下,小穴剧烈地张着,希望能捕捉到那只是浅浅探入的指尖,将它吞入,紧紧包裹。
可惜,那根指尖只是按了一下后便立即离开了。
“唉……”
郭小蕊发出一声失望的喟叹,却再没说什么。本来,检查到了这一步也该结束了,可是她却没有动地提出停止……
“姐姐,你尿尿了,我帮你擦擦。”
误会了那股热流所代表的东西,程刚想起昨天他尿尿以后小蕊姐姐有帮他擦拭,觉得应该做一样的事情,也没有注意到小蕊听到“尿尿”两个字时脸上飞起的红霞,径自从兜里掏出一块手绢来。
手绢这种东西,郭小蕊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过了。
看到程刚掏出来,她还感到一丝新奇,但注意到那手绢黏糊糊、脏兮兮的,不知道已经占了多少鼻涕口水在上面,不由得一阵恶心,被挑起的情欲也因此消退了大半。
也就是趁着这一下的清醒,郭小蕊立刻多开了程刚的擦拭,帮他提上裤子,任由他苦苦哀求,也不愿意在做任何事了。
“小刚,姐姐已经满足了你两个要求,你要再这样,姐姐可就真的生气,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起脸来做出这样的威胁,程刚才终于就范,不情不愿地掏出了纸条。
小蕊看了一眼,将上面的内容牢牢记在心里,便又交还给程刚,让他悄悄放原处别让程太看见,同时一定要对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保密。
然后,两人便一起离开。
只是,程刚和郭小蕊都不知道,在他们离开不久,距离刚刚两人所立之处不远的一颗大树后,李建蹑手蹑脚地探出了身子。
他的一只手还伸在裤裆里,另一只手却拿着手机,已经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悄悄地录了下来。
谷蔷脸红耳赤地听程刚叙述完了整件事情的经过,默默地拿起喷头,帮他冲洗掉身上的泡沫。
程刚并不知道李建偷看、偷拍的事情,因此告诉谷蔷的经过中也没有这一段。但是冰雪聪明的少女已从这整件事情中推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
郭小蕊设计了程刚,李建又设计了郭小蕊。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要提醒那个女人吗?”
一边帮程刚冲洗,谷蔷一边犹豫着。
对郭小蕊设计欺骗程家提示的行为她觉得不齿,但是说到底那女人也没有真的去伤害程刚。
但李建就不一样了,这个男人从第一天来这里就透着一股好色,他老婆虽然年轻,但姿色平庸,比起郭小蕊差了几个档次。
高天养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未必能处处把自己妻子保护的严严实实。
如果李建真的对郭小蕊有什么想法,现在已经通过程刚迈出了第一步,而且第一步就已经侵犯了郭小蕊的身子,那如果还有下一步的话,他又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
但是,郭小蕊那么容易就同意了程刚的要求,感觉上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也许,她就是和李建两个人狼狈为奸呢?
不会……默默将高天养和李建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了一下,谷蔷觉得除非郭小蕊疯了,否则绝不会在两个男人中间选择相貌平凡、
性格猥琐又拖家带口那个。
而且李建的一切事情都是背着郭小蕊做的,他们两个应该没有联在一起的可能。
那只剩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李建垂涎郭小蕊的美色,想要设计得到她了。
看她面对程刚时的表现,李建要得手,恐怕并不会很难吧。
谷蔷当然不知道当时小蕊的心思,只觉得这女人未免太过随便,已是有夫之妇却轻易地与其他男人发生肉体的接触。
可是她蓦然又想到自己现在还不是对着完全赤裸的程刚,甚至还帮他清洗了阳具,脸又红了起来。
胡思乱想着,程刚身上的泡沫已经冲洗干净,因为心思飞到一边,整个过程谷蔷倒是少了许多羞涩和尴尬,不过,当她拿来衣服要帮程刚穿上的时候,男孩却死活不愿意了。
“姐姐,我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奖励?”
虽然是嘟着嘴,两眼闪烁的孩子像,但一个实际年龄近三十的男人做起这幅样子并不可爱,反而好笑得很,谷蔷这会虽然思绪复杂,但也被逗得一乐,笑着问她想要什么奖励。
“那天,小蕊姐姐给我摸的时候,小刚觉得好舒服,但又好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棒棒里出来,却又出不来。这两天小刚一想起来就觉得难受,睡觉都睡不着,姐姐可不可以再帮我摸摸,让那个东西出来啊?”
程刚对自己说的东西不明就里,谷蔷可是完全明白了。
翻译成正常人的话,这孩子是在求自己帮他手淫,面对这样的要求,她心里暗骂郭小蕊干的好事,嘴上自然是斩钉截铁地答不行。
“呜……”
刚刚还冲着自己笑的谷蔷拒绝的坚决,程刚却被她的样子弄的一阵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了。
但谷蔷没有郭小蕊那么放得开,即使心疼程刚可怜,这种要求却是万万不会考虑的。
“小刚,你乖好吗?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你还小……”话说到一半,谷蔷却惊觉对方已经不小,立刻改口道,“姐姐是说你现在还不懂得那些,也不明白对错,等将来你就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不该做的。”
“哇!”
不说不要紧,一听谷蔷这话,程刚反而放声大哭起来,“姐姐你也这样说!所有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都说我什么都不懂,都说等我长大了就明白了。可是小刚已经很大了,连妈妈都变老了,可是你们还是说我还小。小刚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到底什么时候能懂事?”
程刚的问题,谷蔷无言以对。智力发育不健全,记忆却是有的。
尤其是母亲逐渐从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妇变成垂垂老矣的老妇人,而自己却总是被说还小,即使再不懂事的孩子,也都会隐隐约约的有一点觉察了。
程刚的潜意识里,应该已经认识到了自己“永远不会长大”这个事实,并且可能进一步会逐渐生出“大人都在骗我”的想法,如果说以前的他一直像个孩子一样活着,什么也不自知还能勉强叫做傻人有傻福的话,有了这样的意识后,会渐渐的连身为孩子的快乐也感受不到了吧……
想到这里,谷蔷有些心酸,对程刚的同情又增加了几分,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去满足程刚的要求。
那样子做只是将错就错,于事无补,她心里盘算着要怎样才能消弭掉他这样的想法。
可是,谷蔷还没想出什么来,程刚却哭闹的越来越凶,在这样激动的情绪下,嘴皮子反倒利落起来,将心里的委屈一倒而出。
“自从那天开始,小蕊姐姐就不再理我了,也不来找我玩,现在我把她的秘密告诉了姐姐,姐姐却也不愿意理我了。小刚白天没有人陪,晚上也睡不着觉,棒棒难受的要死,又不敢跟妈妈说,就只好偷偷地打它,可是怎么打也不管用。姐姐你要是不愿意帮我摸的话,那你帮我割掉它好不好?小蕊姐姐说它不听话就要用刀子割掉,我还舍不得,可是太难受了啊!姐姐你帮我割了它吧!”
听到程刚这样哭喊,谷蔷是真的没辙了。
有些话没法跟他讲,就算讲也讲不懂,郭小蕊惹下的烂摊子现在丢给自己,自己也不能再丢给她,最重要的是,刚刚男孩说了那样的话,如果不将他安抚好,谁知道他会不会自己偷偷地做出什么傻事。
为难啊!
她甚至觉得有点理解郭小蕊了,对这样的孩子,很多事确实是很难拒绝啊。
谷蔷知道留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并不多,过一会父母和妹妹他们就会来,届时看到这样一幅场景自己根本没法解释。
程刚不懂事,力气却大得很,自己也没法强制帮他穿上衣服,而且,随便用暴力的话,对孩子影响不好不说,万一给他发现姐姐其实没有他的力气大,任性起来强制做出什么事就严重了。
还有一点麻烦的,就是看程刚现在这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如果不满足他就等于惹恼了这孩子,头他若口无遮拦的跟别人说起自己帮他洗澡的事,他本来表述就不清不楚的,听到别人耳朵里还不一定是怎么事呢。
就算他表述的清楚,像谷蔷这样的女孩,也早就明白人心隔肚皮,有多少表面上的夸赞溢美,就有多少背地里的恶意中伤,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各家关系都特别敏感的节骨眼上,任何不好的事情被传开,都会让全家跟着自己丢人。
她都能预见到别人在自己家人后面嘀咕着“为了骗老太太的提示,竟然让自家女儿陪傻子洗澡”之类的话的情景。
唉,思来想去,似乎都只有满足程刚的要求这一条路啊。
其实刚刚该摸的不该摸的也都摸过了,根本没必要有这样多的纠结与坚持。但在谷蔷心里,帮程刚洗澡,是对孩子做的事,帮程刚手淫,可就完全是对成年男人做的事了。她自小到大就交了孙耀阳一个男朋友,所有男女之事也都是和他一人发生的,现在忽然要和别的男人发生扯到”性”这个字的关系,心里的坎,当然不像郭小蕊过得那么容易。
不过终究也是没办法的事,已经到了这种局面,那就……做吧!
“小刚,你听姐姐说。姐姐可以帮你,但是你要答应姐姐的要求。”
“嗯嗯嗯!什么要求?”
听到仙女姐姐改口,程刚立即破涕为笑,猛力地点着头,连带着胯下那根东西也一上一下的晃动。谷蔷看到,又羞红了脸,别过眼神说道:
“第一,姐姐就帮你这一件事,你不可以再提其他的要求;第二,这种事情只有这一次,以后提也不要提,不只是姐姐,还包括小蕊姐姐和其他人,跟谁也不能再提这种要求;第三,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妈妈。全部都答应的话,姐姐就帮你。”
“嗯嗯嗯!答应,全都答应!”
为了解决掉那让自己难受的感觉,程刚连自切的想法都冒出来了,这些要求又怎么会拒绝?
“打勾勾!”
看他答应的干脆,谷蔷狐疑地望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去。
“嗯……”程刚被程招娣宠溺惯了,心里当然是抱着要反悔的小心思,一见谷蔷要跟自己执行打勾勾这最为神圣庄重的仪式,有点犹豫。
“不打勾勾就不帮你哦!”
谷蔷又认真地说了一句,程刚看逃不过,咬咬牙也伸出手指,跟谷蔷勾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年不许变!”
一起喊出对孩子来说最庄严郑重的承诺,谷蔷无奈地摇头苦笑起来。
昨天晚上,亲生妹妹爬上了男友的床,今天自己又跟一个智障患者,以这种最孩子气的方式约定了最羞人的事情。
从没想过这么荒唐的画面会由自己来担任女角,自从参加了这游戏,感觉简直要疯了啊!
打过勾勾,再想这些也没用了。
程刚放开谷蔷的手指后就把胯间那东西挺得高高的,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谷蔷也唯有叹口气,伸出一只白嫩如玉的小手,挽起袖子,将那根每次看也都觉得粗的吓死人的肉棒握在了手中。
说起用手帮男人服务这种事,谷蔷的经验可比郭小蕊丰富许多。
对孙耀阳,她一直心怀愧疚,因此在男欢女爱方面也就比较顺从。
每次来例假,只要孙耀阳想要,她虽然害羞,也都会不遗余力地按照他的要求帮他解决。
几年下来,打手枪、口交、乳交、足交等各种花样都做了不少次。
但是,比起郭小蕊看起片来荤腥不忌,结婚前又交过不少男朋友,谷蔷可就见识过孙耀阳一个男人。
她性格又和妹妹不一样,是偏文静的类型,现在面对男友以外的男人,首次以让对方射精为目的握住他的肉棒,那心里的折磨不言而喻。
谷蔷个子高,手比郭小蕊还大一些,十指又修长,却仍无法将程刚的阳具完全握住。
这样的触感对她来说完全是头一次,咬着牙红着脸套弄了几下,听着程刚舒服地喘着粗气,她就羞的进行不下去了。
“姐姐,怎么不动了?”
谷蔷手上一停,刚舒服起来的程刚就不乐意了,挺着屁股自己在白嫩嫩的手心里摩擦起来,但毕竟是比不上小手套弄的灵巧,于是不依地抱怨起来。
“对,对不起,姐姐换个姿势。”
提醒着自己不能再耽误,要赶紧把这小子解决掉。谷蔷答应着,在程刚面前蹲了下来。
程刚个子虽然比她高,但一直是坐在个凳子上,谷蔷站着帮他弄确实不方便,蹲下以后,手上动作虽然是顺畅许多,但那根狰狞的肉棒离自己脸的距离却更近了。
虽说刚刚洗干净,没有了那股味道,但紫黑色的大龟头就威风凛凛地竖在眼前,随着自己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晃动,仿佛随时会戳上来,这样的画面让谷蔷的羞耻感有增无减。
而她不知道的是,因为蹲下后双腿叉开,紧身的短裙自然地向腰际收缩,裤袜又已经被水泡的湿透,半透明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双腿间的春光,一抹白色影影绰绰地透出来,全部落入程刚的眼睛。
之前虽然将郭小蕊研究的比较细致,但她那天穿的毕竟是裤子,和丝袜的薄如蝉翼不能相比。
对女阴的样子没有概念的程刚,眼睛死盯着那抹白色不肯离开。
想起那天在小蕊胯间摸到的形状,对比着眼前丝袜与内裤紧贴着花瓣勾勒出的轮廓,程刚只觉得谷蔷的花苞似乎比郭小蕊还要再凸出一点,像个小小的馒头。
摸起来一定特别舒服……
忆着那天入手的湿热绵软的触感,感受着谷蔷温热小手不疾不徐的套弄,程刚的肉棒胀得更加厉害,仿佛随时会爆掉。
惊觉到手里的东西又变粗了一点,谷蔷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被这种东西插进去,那就不只是被填满,恐怕会被撑破的吧。
孙耀阳的粗细长短大概只有程刚一半的程度,她已经觉得十分适,若是换成手里这一根,谷蔷可真不敢保证自己受得了。
“该死!怎么想到那方面去了!”
惭愧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思考被程刚插入的事,谷蔷暗暗啐了自己一句,却压抑不住因为那想法而涌起的阵阵悸动。
小腹那股抽搐感又出现了,谷蔷连忙打起精神,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力求赶紧完事,不再胡思乱想些别的。
程刚现在可没心思想别的了。
谷蔷对他的吸引力要比郭小蕊大得多,小手又舒服,还有上身的湿身诱惑和股间的走漏春光可以欣赏,没过多少时间,有东西想要出来的感觉就又出现了。
出于男人的本能,他现在是咬着牙强忍着那股冲动,因为他知道,如果东西出来了,眼前的享受就结束了。
这样可就苦了谷蔷。
先前郭小蕊的感觉她现在也感受到了,这根肉棒太大,套弄起来十分吃力,没一会就手臂酸痛,速度也无法维持。
可是,她弄得越慢,程刚就坚持的越久,自己耗费的体力只会更多。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蹲下来以后,程刚的肉棒离自己太近,那颗随着动作忽近忽远的龟头就好像催眠用的怀表一样,总是在有着节奏韵律的摇摆中让自己失神,似乎世界上除了这颗在自己眼中一会放大、一会缩小的可怕东西,就没有再剩下别的什么。
更甚至,恍惚中她觉得现在自己为之服务的男人不是程刚,而是自己的男友孙耀阳。
而且不知何时,龟头的马眼处开始流淌出丝丝白浆,顺着紫黑色的海绵体一路流至冠状沟里,然后被不断缩起又翻开的包皮吞没,在摩擦中变成白色的泡沫。
然后,那股混着精液味道的雄性臭味就又来了。
先前闻到那股恶臭,谷蔷心里只有嫌弃,但现在,那味道却仿佛有无形的吸引力,吸引着她不自觉地用力呼吸。
也许男人阳具中分泌出来的物质在空气中滋生了其他的成分,每一口呼吸,谷蔷都觉得大脑被过多的东西冲击、填满,好像缺氧,却又好像吸氧过度,每一次,都是一阵晕眩。
这个时候,如果程刚够细心的话,就会发现谷蔷丝袜上其它地方都已经开始慢慢地变干了,却唯有裆部的湿润更胜刚才,而那抹雪白的颜色也比刚才暗了许多,却似乎把隆起的花苞包裹的更加紧密了……
可惜程刚没有注意那个,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谷蔷的小手带来的快感上了。
就算再忍耐也终究有限,他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几秒钟,那股东西,马上就要喷出来了!
谷蔷急促地呼吸着,来自男人的腥臭味已经熏得她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眼睛里除了一颗巨大的龟头再也看不到别的。
那颗龟头在随着自己的动作欢快的跳跃,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画面,曾经无数次在自己眼前出现,虽然往日的那一颗比起眼前这个要小得多,但现在的谷蔷已经分不清这些。
无数次,自己就这样跪在孙耀阳的双腿间,用这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为他侍奉,带给他销魂的快感,然后,他就会抚摸着她的长发,指尖缓缓穿过发丝,按在她的脑后,将她的脸庞带往自己的胯间,让那两片诱人的唇瓣将自己的阳物紧紧包裹起来。
这样的动作,两人早已形成了默契。
现在,虽然没有手伸到自己的脑后,可是身体已经自发地记下了所有的步骤。
浑浑噩噩的谷蔷,在感受到手心里那虬结的血管不住跳跃的时候,知道那股东西要来了,本能地向那颗龟头慢慢地靠近,闻着越来越近的精液味道,缓缓张开小嘴,让那颗已经涨得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渐渐消失在两片绦唇之间。
一下!
再一下就好!
程刚咬着牙,盯着谷蔷胸前随着动作不断上下晃动的饱满乳房,强自忍受着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只想要再多享受一点仙子姐姐这无比温柔、无比销魂的服务,哪怕多一分钟,一秒钟也好。
可是,当她看到仙子姐姐那绝美的脸庞慢慢靠近,那诱人的红唇缓缓张开,那迷离的眼神早已不知沉在何处的时候,心里模模糊糊预感到了什么,肉棒一下子膨胀到了极限。
然后,一汪温热包裹住了棒棒的顶端,一条舌头开始绕着那本就麻痒不堪的头头灵巧打转,仿佛一颗炸弹,落入水中,静止,然后,一股酥麻从尾椎骨开始蔓延,穿过四肢,穿过手指、脚趾,穿过大脑、心脏,重新汇聚到胯下那一个点上,爆炸!
当入口的龟头将整个口腔塞满,却仍以要将小嘴撑破的势头向内挺进的时候,谷蔷才突然惊醒过来,被自己不知不觉含入口中的这一颗庞然大物,并不属于自己的男友。
慌乱地想要将之吐出,却已经太迟。
射精之际的阳物涨得最厉害,入口之后,龟头就好像卡在口腔中一般,任谷蔷如何用舌头去顶也无法将它推出分毫。
反而那柔软湿滑的香舌不断抵在马眼、海绵体上,倒像是谷蔷在卖力地为程刚舔舐一样。
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程刚只觉得感受到了这辈子最销魂、最难忘的快感,谷蔷的嘴像是这世上最神秘、最美丽的漩涡,将自己的棒棒包裹其中,并诱使着他更加深入,那条舌头像是温水中的游鱼,俏皮地在顶端蹭来蹭去,又痒、又麻,似乎是在向自己讨取食物。
程刚当然不会让她失望,他的大脑已然空白,只会跟着本能行动,再也不去傻傻等待谷蔷的动作。
程刚抱住仙子姐姐的脑袋,猛然站起身来,谷蔷措不及防,颈项都快被他拉断,只好随着他的用力使劲抬起身子,失去平衡之下,慌乱间无处依靠,双臂本能地抱住了程刚,两只小手一边一个地握住了他的两个臀瓣,整个人以一个半蹲的姿势,被程刚牢牢按住脑袋,埋首在他的胯间。
在程刚失去控制的力道之下,柔弱的谷蔷根本无法反抗他的推进,龟头强行地向口腔内部探入,将小嘴塞得密不透风,直到顶到咽喉处,无法再前进分毫才停下来。
谷蔷被顶的直翻白眼,想要呕吐却根本吐不出来,但她知道,真正可怕的事情,下一秒才会来临。
果然,嘴里的肉棒僵了一会,像是被吹到极限的气球忽然炸裂般,扑地射出了第一股精液,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
坚硬的肉棒稍微缩,然后又猛地涨到极限,每一次,都伴随着一股直冲咽喉的浓郁精液大力喷薄而出。
积攒了三十年的东西,今天,在自己最向往的仙子姐姐嘴里强烈地喷发出来,程刚只恨不得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一瞬间,好让这快感永远都不会消散。
谷蔷的双眼已经完全翻白,双手死死地抓着程刚的臀肉,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脚上的拖鞋在挣扎乱蹬中不知飞到哪去,十趾狠狠扣在湿滑的地上,与脚掌角度相反地扭曲着,几乎快要把丝袜撑破。
程刚这波精液来势凶猛,又是在口腔最深处爆发,尽管不愿,她除了大口吞咽也别无他法。
可是,量实在太大了,嘴角被完全堵住,滴水不漏,少量来不及吞下的精液终于在口腔爆满后从鼻孔溢了出来……
场面,完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