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汁液,为淫叫中的女仆们染上一层“圣洁”的银白,那代表着生命诞生的奥秘,还有来自繁衍本能的愉悦,那是种族存续的根本,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而言,都是自出生起就镌刻在灵魂深处的胎记。
也许会遗忘片刻,但永远无法抹除。
这是第十九个了……
安妮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檀口中的白浊尽数咽下,然后报出了一个计数,那是女仆长露西亚被轮奸内射的纪录,她已经整整被十九个男人强暴侵犯,如果是普通女子,即便还活着,只怕也早该耗尽体力,虚脱晕厥了,能坚持到现在,得益于她常年修炼的坚韧体魄,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没有人知道。
每当男人在露西亚的骚屄中释放精华,安妮就会被那个癫狂的老头摁着臻首,把俏脸贴到那处刚刚饱受蹂躏的淫穴外,用小嘴将女仆长下体溢出的余精吸吮舔舐干净,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闻的东西,两次想趁着男人们没注意,把含在口中的精液吐到一边,然而事实证明,小淑女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她的小动作如何瞒得过那只老狐狸,罗斯当众摘下了她的奶罩,扯下了她的内裤,拍卖给出价最高的暴徒,安妮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地吞下腥臭的汁液,再脱下去,她恐怕就真的要全裸示人了……
把罗斯彻底激怒的露西亚,被下令注射了三倍份量的媚药,脑海一片空白,已经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是遵循着欲望的指引,一边晃动着挺拔的奶子,一边扭动着腰肢迎合身后的抽插,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出春情的乐章,甚至在绝顶高潮之际,喊出了一句让所有人为之侧目的淫语:议长大人,今天露西亚被您操得好舒服,这回……这回请直接射在我里边吧!
难道那个老成持重,风评极佳,向来守规矩的卡尔议长,竟会与家中的女仆长有染?
这可是个大新闻啊……
安妮顺从地跪坐在地,亲眼目睹了露西亚从扒光女仆制服,到被第十九个男人插穴玩奶的全过程,亲眼目睹了露西亚胯下那处娇嫩洁净的小穴,是怎样被擅自闯入的暴徒们搅和成一片泥泞之地,亲眼目睹了一个性情高傲的女子强者,是如何被一群男人折腾成一头发情的母猪。
至于爷爷与露西亚暗地里可能维系的不伦关系,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她在露西亚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她看见了在成人礼的晚宴上,有个女孩穿上一套精挑细选的裙装,吹灭了蛋糕上那十四根红蜡烛,双掌合抱,低头许下一个荒诞的愿望,她希望叔叔们掠夺她初夜的时候,可以温柔一些……
已经没有一件黑白制服长裙是完整的,议长家的女仆们一个个以俯身翘臀的羞耻站姿伫立在林间树下,媚药侵入神经带来的迷幻肉欲感,在暴徒们的凌辱下占据了她们心灵的每一寸空间,被公然轮奸的耻辱感反而让这些保守的女子体验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新奇刺激,四肢创口上的剧痛把她们拉回现实,男人们的肉棒抽插又将她们抛入云端,前一秒还在为自己放荡的淫叫而羞愧,下一秒就在子宫被灌满白浊的快感中放荡地淫叫。
女仆们作为安妮的贴身护卫,早就有被轮奸的觉悟,只是在这些不屈的眼神,反而更激起男人们的兽性,让这场林间乱交,添上几分野餐的趣味罢了。
男人们痛快地宣泄兽欲,射尽了精囊内最后一点存货,开始仔细地清理现场,为饱受淫虐的女仆们拔出利刃,包扎伤口,甚至还贴心地为她们穿上内衣和内裤,当然,她们原来那套早就撕成了布碎,穿的自然是彼得家族提供的色气奶罩与丁字裤,就连把罗斯狠狠得罪了一通的露西亚也分到了一套。
然而女仆们并未因终于有布料遮羞而庆幸,她们一个个被铐在囚笼中,悲哀地看着本应由她们守护的安妮小姐,玉颈被套上皮制的奴隶项圈,悬挂着刻有“肉奴安妮”字样的精美铭牌,明显是彼得家族早有准备。
罗斯拖曳着项圈上的细链,闲庭信步般将四肢攀爬的安妮牵上马车,像极了午后在院子里散步的老人和狗。
车队徐徐前行,露西亚从盖布的缝隙,看到前头的车厢内扔出一套破烂的衣裙,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安妮最喜欢的一套衣裙,也是她今天所穿的……那套衣裙。
在几个小时前还是洁白如新的裙装,如今只是一团被倾轧在泥泞里的碎布,一如马车上那个纯真的小淑女。
女孩乘上了风,
去往远方。
她沉浸在五彩缤纷的美梦中,
不愿醒来。
她梦见了餐桌上的烛光和烤牛排,
她梦见了偷偷藏起的糖果,
她梦见了翱翔在天际的角鹰兽,
她梦见了礼盒中的崭新晚装,
她梦见了俊俏的少年邀请她跳舞会上的第一支舞。
她醒了,
即便万般不愿,
她还是醒了。
她迷茫地抹了抹,
脸庞上的白浊。
布朗战战兢兢地站在宽广宏大的城堡大厅内,面对主座上那个托着腮帮闭目养神的男人,由衷地感到恐惧,他只是个卑微的果农,这辈子见过最了不起的人物,也就是镇长而已,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吧刚才那番话说完的,也不知道眼前的大人物究竟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他只知道他的腿在哆嗦,他忽然有些后悔到这个地方来。
毕竟这一位是真正的大人物,随便一句话就能把自己送进监狱去,因为这个男人叫查克尔,因为这个男人是那个贵族青年查理的父亲,因为他就是领主大人。
同样浑身不自在的,还有领主身边的查理,他并不担心父亲知道自己的纨绔行径,强奸个女人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但他的父亲绝不会容忍自己玩个女人还玩得这般丢脸!
本来他都一手把这事压下去了,现在竟是让这个不明就里的乡巴佬全给抖了出来,想必自己尿裤子的丑事早晚也瞒不住了吧。
他只是贪恋丽兹夫人的美色,可从来没想过那个偏僻的村子还藏着诸多隐秘。
查克尔慵懒地睁开眼睑,面无表情地说道:“听你这么说,所谓女神的眷顾,其实就是那个叫艾露莎的女孩?”
布朗连连点头:“是的,尊敬的领主大人,小人不敢有任何欺瞒。”
查克尔:“嗯,你说的对,能这般无耻地出卖雇主的女儿,你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布朗脸色剧变,断断续续说道:“大……大人……您……您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有权知道……村子的真相。”
查克尔:“够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片果园很快就属于你,退下吧。”
布朗眼神从不安转为狂喜,千恩万谢后退出了大厅。
查理:“父亲,我……”
查克尔不耐烦地打断道:“什么也不用说了,既然你打算把这事瞒着我,想必有你的理由,我自然会查得一清二楚,希望到时候你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愤怒。”
查理慌道:“不是的,父亲,我……我只是……”
查克尔:“放心,我知道分寸,你能活到现在唯一的理由,就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只是一想到将来要把家业交到你这个蠢货手上,就让我头疼得睡不着觉!”
查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查克尔一手止住话头。
查克尔:“如果你足够聪明,这时候就应该马上滚出去!”
查理只好连滚带爬,灰溜溜地退出大厅,心中合计片刻,便疯了般朝母亲的房间狂奔而去。
然而刚还怒不可遏的查克尔却神情闲适地背靠在座椅上,仰首狂笑:“奇迹少女?不知道大陆商会那群富得流油的地精们愿意为她开出多高的价钱?不对,如果真的像传闻所说的那样,这个女人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而且,貌似还是个处女?哼,那个叫波顿的小子只是彼得家族的旁系,也敢来威胁我?”
一夜风雨,欲语还休。
晨曦的光辉从窗户中投入,抚过那头璀璨的金色瀑发,投射出一抹窈窕诱人的身影,刚迎来十六周岁生日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半是羞赧半是懊恼地端坐在梳妆镜前,仔细整理身上那套象征着纯洁的素色圣袍。
“本杰明,你这个混蛋,无赖,色鬼,流氓,变态,地痞,你这么会欺负女人,怎么不去死?”双颊泛红的金发少女对着琉璃镜面疯狂咒骂着,可即使是娇嗔,美丽的圣女大人依然是那样的……完美。
镜中映照出一道模糊不清的半透明身影,闪烁不定,名流千古又或者说遗臭万年的本杰明大法师,似乎还沉醉在旖旎幻梦中,回味着昨夜教廷圣女的种种媚态。
本杰明:“噢,可爱的安德莉亚小姐,我可没有违反我们约定的任何一条契约,况且,别忘了,本大法师已经是个死人了。”
安德莉亚:“我怎么知道你能玩出那么多花样!而且……而且还逼迫我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少女咬了咬牙,没再继续往下说。
本杰明:“啧啧,看来你完全不了解自己的胴体到底有多危险,当你跪在地上,搓揉玩弄自己奶子,一脸正经地念出那些淫词艳句的时候,我敢保证,当今世上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抵御你的诱惑,包括你们那个号称到现在还保有童贞的教皇大人。”
安德莉亚条件反射般不假思索地反讽道:“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用下半身思考?”
本杰明:“要不你试试勾引那些所谓德高望重的大主教们,看看他们的腰带有多结实?我可以拿出三种圣级魔法的奥义作为赌注,如果你输了,把我们的游戏从十天缩短到七天一次就行,怎么样?”
安德莉亚迅速把所有大主教的人选评估了一遍,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诱人的赌约,她心底也明白,当男人的血液涌向下半身某个部位时,留给他们思考的空间实在是不多了。
倒不是她对大主教们太没信心,只是她对自己的身体太有自信……只要流露哪怕一点点意愿,那些老男人们肯定恨不得把她活剥生吞。
谁让她长得这般清纯又妖娆?
安德莉亚:“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本杰明:“一会儿你不是要出席教廷会议敲定教廷秘使的人选么?到时候你把名额抢过来就是了,教皇应该会保持中立,但我相信大多数老家伙都乐见其成。”
安德莉亚:“他们凭什么支持我?”
本杰明:“因为他们都希望你出点意外啊。”
安德莉亚:“他们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本杰明:“你以为随行护卫都是谁的人?”
安德莉亚:“他们有胆子动手?”
本杰明:“动手的又不是他们。”
安德莉亚:“那我能怎么办,教廷里的人我一个都信不过。”
本杰明:“所以你不需要带着他们。”
安德莉亚:“一路上你来保护我?”
本杰明:“有很多事情我不方便出面,你只需要带一个人就够了。”
安德莉亚:“谁?”
本杰明:“沃尔夫。”
安德莉亚沉吟片刻,说道:“我从来没听说过教廷里有这么一号人物。”
本杰明:“噢,这是理所当然的,除了教廷高层,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存在。”
安德莉亚:“他在哪?”
本杰明:“异端审判局的监牢里,嗯,最深的那一层。”
安德莉亚大惊失色:“最深的那一层?那里关押的都是教廷认定的重犯,我怎么可能把他带出来。”
本杰明:“教皇会同意的,因为他会以灵魂起誓,向你效忠。”
安德莉亚:“我不觉得圣女这个名头能感化那种大罪人。”
本杰明:“这个不用担心,他是无罪教派最后一个信徒,而我恰好跟他的创教祖师有那么一点交情。”
安德莉亚:“那位创教祖师是个女人?”
本杰明:“不,他是个男人,还是个特别爱吹牛的男人。”
安德莉亚:“噢,居然有男人能跟你攀上交情,这可真难得。”
本杰明:“嗯,我们两个经常一起包下整个妓院,这交情还能差了?不过他输多赢少就是了。”
安德莉亚撇了撇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本杰明:“我说你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怎么就对那种事儿完全不感兴趣?”
安德莉亚头也不回往门口走去,说道:“我说你一个几千岁的老头子,怎么就对那种事儿这么感兴趣?”
庄严肃穆的教廷内部议事厅中,神侍们为照顾几位老眼昏花的大主教,即便是大白天已然点燃了蜡台上所有的白烛,大厅尽头高高耸立着一尊充满着圣洁光华的女神雕像,左掌持杖震慑群魔,右掌前摊救赎世人。
安德莉亚凝望雕像,嘲弄一笑,径自入座。
大主教们对圣女的轻蔑之意视而不见,圣女大人只需要在公开场合表现得足够虔诚就够了,在座都是自己人,没有谁会冒着触犯教皇的风险去拿这些小事指摘安德莉亚。
毕竟棺材很多,命却只有一条,没人想提前躺进去。
教皇大人毫无意外地最后一个登场,待众人起立行礼后,缓缓落座,微笑着示意大家不必拘礼。
见教皇到场,安德莉亚也终于也收起傲慢,表现得无比圣女。
也就教皇大人能治治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妖精了,大主教们难免暗自绯腹。
教皇:“诸位都是大忙人,我们就尽快进入议题吧,关于今年巡查各地的密使人选,大家有什么意见,不妨直说。”
议事厅内一阵寂静,看样子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发言。
“教皇冕下,请恕我唐突,可否让我出任今年的密使一职?”
大主教们卸下波澜不惊的从容,齐刷刷地一道望向场间唯一的一位女子,心中盘算着教廷历史上并没有圣女出任密使的先例,这难道是教皇的意思?
教皇神色不变,心中却是一阵愕然,安德莉亚事先并没有透露过片言只语,他眯了眯眼,沉声道:“安德莉亚,可以说说你的理由吗?”
安德莉亚:“我最近的神术修炼遇到瓶颈,正需要出外走走寻找契机,而且以我的实力应该能胜任这份差事。”
教皇:“这确实是个很好的理由,可你既然身为圣女,就需要相应实力的护卫,你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
安德莉亚:“我只需要一个人就够了,他叫沃尔夫,如今应该在异端审判局的监牢里。”
“美丽的圣女大人,我希望你知道自己正在说什么。”一位中年男子睁开如同猎鹰般锐利的眸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安德莉亚循声望去,不出所料,发言的正是大主教杰斯,同时也是异端审判局的现任局长。
安德莉亚起身行礼道:“杰斯局长,我当然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既然我让这个人担任护卫,自然就有掌控他的把握。”
杰斯嗤笑道:“掌控?哈哈,圣女大人,你真的了解这个人吗?没错,他与你同为五级,可你知不知道,他以五级的实力,斩杀了两位圣级高手?其中一位正是上任异端审判局的局长,你自问办得到吗?”
该死的本杰明,你可没告诉过我这个人还有这等丰功伟绩!
安德莉亚忍不住心中开骂。
安德莉亚表面上却没流露出任何异样,气定神闲回答道:“我当然知道,女神已经将向我传达了所有的事情,并指引了我此行的方向。”
杰斯好像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你的意思是,女神向你下达了神谕?”
安德莉亚:“正是。”
杰斯:“安德莉亚,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么?”
安德莉亚:“杰斯大人,您这是在公开质疑教廷圣女的信仰?”
杰斯立马警觉地闭上了嘴,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公开场合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教皇沉声道:“够了!杰斯的担忧不无道理,安德莉亚,你真的有把握掌控那个异教徒?”
安德莉亚屈膝行礼道:“尊敬的教皇冕下,我会向您证明的,相信那个人也瞒不过您。”
教皇挨在椅背上沉吟良久,缓声道:“好吧,只要你能证明能完全掌控这个人,我就破例允许他担任你的护卫,呵,你倒是会挑人。”
安德莉亚:“感谢教皇冕下。”
教皇:“嗯,暂时就这么定下了,诸位都回去吧,安德莉亚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众人退下,诺大房间,只留下有实无名的师徒二人。
教皇:“说吧,谁在你背后指点?别拿神谕那套说辞糊弄我,我不喜欢听废话。”
安德莉亚:“老师,没有人指点,我是无意中查阅密档得知这个人的,而我觉得自己可以说服他。”在私下场合,安德莉亚便会称呼教皇为老师。
教皇:“如果你以为他跟那些普通男人一样会痴迷于你的美色,那就大错特错了。”
安德莉亚:“老师,为什么你好像非常了解这个人?”
教皇笑道:“你以为当年是谁把他抓回来的?而且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以他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自己出来,他之所以被关在牢里,是因为他想被关在牢里。”
安德莉亚:“听老师这么说,好像真的有点了不起。”
教皇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交到爱徒手上,说道:“去吧,让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有本事收服他,这是我的令牌,杰斯见了自然会放行,不必急着还我,以后可以凭这块令牌调度大陆上任何一所教会的资源。”
安德莉亚接过令牌,笑逐颜开:“谢过老师。”
异端审判局底层阴暗潮湿的监牢中,常年充斥着一股混合着排泄物与血腥的腐朽味道,唯有一间干净清爽的牢房与周遭的痛苦呻吟格格不入,当然远远谈不上舒适,可与那些地狱般的画面比起来,已经宛如度假胜地了。
安德莉亚此刻就独自站在这么一间监牢外,确切点说,她并不是独自一人,她身边还站着大法师的灵魂。
安德莉亚指着牢房内,侧首问道:“他就是沃尔夫?我们没找错人吧?”
也难怪圣女大人存疑,眼前这个躺在吊床上的男人实在过于普通,普通的大众面相,普通的凌乱长发,普通的囚服衣着,普通的闲散睡姿,用一本普普通通的书籍盖住眼帘,最重要的是,就连他身上散发的气息也与普通人无异,如果不是身处监狱,还真以为是个午后偷懒休憩的普通店员。
反正怎么看都不像个高手就是了……
然而下一刻这个看似已经熟睡的男人却发话了:“没错,小姑娘你找错人了,去别的地方找找吧,别打扰我睡觉。”
本杰明:“当启明星亮起之时,久远的旅人归来,无罪教派将向他偿还一笔人情,即使只剩下最后一人。沃尔夫,你就是最后一个人了吧?”
吊床上名为沃尔夫的男人挪开脸上用以遮光的书籍,冷声道:“这不是简单的魔法幻影,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秘密?”
本杰明咧嘴一笑:“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本杰明,当初和你们创教祖师作出约定的本杰明大法师!”
沃尔夫:“呵呵,你的意思是一个死了几千年的人从棺材里爬起来了?等等……你现在是……灵体?你……你完成了那个魔法?”
本杰明:“眼力不错。”
沃尔夫脸上阴晴不定:“你也看到我现在的处境了,我帮不了你什么。”
本杰明:“噢,当年我就跟那死胖子说过,你们无罪教派多半是不认账的。”
沃尔夫:“并不是我们要毁诺,而是实在没办法……”
本杰明:“你真的喜欢住在这种地方?”
沃尔夫:“嗯,至少没人打搅,伙食也……”自知失言,沃尔夫赶紧闭上了嘴巴。
本杰明:“我就说嘛,当年根本没有可以关得住那个死胖子的监牢。”
沃尔夫颓然道:“好吧,我只为你办一件事,就一件,办完后我们两不相欠,别再来烦我。”
本杰明:“我旁边这个小姑娘要出外游历,我需要你在此期间担任她的护卫。”
沃尔夫:“有你在,谁能伤她?”
本杰明:“如你所见,我现在只是个灵体,出于某种原因,我出手的话需要借用她的肉体,这会带来许多麻烦,而我最讨厌麻烦。”
沃尔夫无奈道:“好吧,我以无罪教派最后一任教主的名义起誓,在她游历期间保护她的安全,你们稍等我一下。”
沃尔夫懒洋洋地跳下吊床,徒手从牢房的地板上挖出一个行囊,绑在肩上,从木桶中勺出清水洗了把脸,将凌乱长发扎成长辫,一股凌人气势无端而生,双眸中折射出摄人目光,全身骨骼吱吱作响。
他把监牢栅栏像玩具般扭开,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走出牢房,伸出手掌,说道:“你好,我叫沃尔夫,【斩杀者】沃尔夫。”
永恒大陆上,只有圣级高手才能拥有称号,这个看似平庸的男人,短短的瞬间,一步入圣级。
安德莉亚握住对方伸过来的右手,嫣然一笑:“幸会,我叫安德莉亚,五级神术师,教廷圣女。”
沃尔夫:“你还是个处女?”
安德莉亚:“是……你怎么知道的?”
沃尔夫:“闻起来很香。”
安德莉亚递起袖子在鼻尖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啊……
一处废弃的遗迹中,卡奥斯的【破灭魔枪】扎入最后一名地精咽喉处,地精拼了命捂住颈部血洞,却捂不住逝去的生命,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五人小队马上麻利默契地配合着处理尸体,掩埋踪迹。
正当小队准备再度出发,一只半透明的墨绿色魔法猫头鹰落在晓月香肩上,传奇射手小心翼翼从猫头鹰嘴里取出信笺,以精灵族独有手法解开封印,只看了两眼,便脸色大变。
晓月:“圣城伊斯托鲁被包围了,危在旦夕,我必须马上赶回去,现在也许还来得及。”
卡奥斯冷声道:“不行,没了你的远程牵制,我们根本不可能打赢那头恶龙,各族死了这么多人替我们掩护,绝不能在这里放弃。”
晓月:“晨露和月露母女俩还在城里,我不敢想象地精进城后会对她们做出什么。”
光羽:“晓月,你冷静点,或许她们能坚持到我们杀掉那头恶龙呢?”
晓月:“被袭击的又不是你们羽族的城市,你当然说得轻松!”
传奇射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重话,也知道光羽只是出于好意,场面一阵尴尬。
卡奥斯:“光羽,你没把那件事告诉她?”
晓月疑惑道:“什么事?”
光羽:“没……没什么……跟你没什么关系。”
卡奥斯淡淡道:“五天前,密斯卡布被地精三支精锐部队攻陷,城主夫妇以身殉城。”
晓月愕然回首凝望光羽,颤声道:“密斯卡布的城主大人不就是……”
光羽:“就是我的父亲……”
晓月怔怔愣在原地,她此刻才明白身边这个和蔼的圣级大法师到底背负着什么,自己又是怎样残忍地揭开了他的伤疤。
露娜从后轻轻抱住晓月,细声道:“别担心,会来得及的,我们是这个世界最后的希望。”
碎牙:“走吧,我们早一天宰掉那头恶龙,各族就能多活下来一些人。”
卡奥斯:“碎牙。”
碎牙:“有事?”
卡奥斯:“你偷吃肉干后能不能先把嘴边的油抹干净?”
碎牙:“哎呀,这都让你发现了……”
一阵喧闹,红发少女从梦中惊醒,美眸中流泻出不安的焦灼,急促地娇喘着,鼓胀的胸口起伏不定,她觉得有点渴,吐出香舌舔了舔干涸的樱唇,身子却依然僵直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她叫艾露莎,她被锁在一张椅子上,她渐渐又再度回想起这些天来那一幕幕让她心碎的梦魇。
那个寂静的深夜,她一如既往地将思绪描绘在日记本上,母亲与丽雅经过一周的休养,情绪已日趋平和,一切都将过去,只是不知道那个叫伦纳德的青年,什么时候来接我呢?
少女这样写道。
她锁上日记,摸了摸红透的耳根,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忽然,吵杂的马蹄声打破了午夜的宁静,耀眼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夜空,一股不祥的预兆在艾露莎心中蔓延。
她连忙冲下楼去,叫醒熟睡中的母亲和妹妹,然而一切都太晚了,脆弱的门板禁不住重装战士的全力一击,全副武装的领主亲卫们潮水般涌入,不费吹灰之力便制住了还穿着睡裙的母女三人。
无力阻拦,也不敢阻拦的村民们眼睁睁看着士兵们将丽兹夫人一家三个大小美人押解上车,只有几个泼辣的妇人聚在一边指指点点,幸灾乐祸,终于把这三个狐狸精送走了,这下再也不用看到她们了,自家男人也该死心了吧。
她们就这样被强行带到了领主的城堡中,艾露莎的噩梦也由此展开,那个像恶魔一样的领主俯下身子,朝她问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你就是那个能唤来奇迹的少女?
艾露莎咬着朱唇摇了摇头。
领主:“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小女孩,难道你家的布朗叔叔没教过你?”随后指着艾露莎向士兵们高声笑道:“这个女孩不许碰,其他两个你们今晚随便玩。”
布朗?
那个看上去比谁都老实的布朗叔叔?
原来是家里雇佣的果农布朗出卖了她们!
士兵们忙活了一晚,早就想找些乐子,听到领主的吩咐,争相卸下战甲,摩拳擦掌,调笑着向丽兹与丽雅母女俩扑去。
纤薄的睡裙耐不住粗暴的撕扯,丝滑的绸缎化作片片纷飞的碎布,可怜无助地散落一地伤感,内裤与奶罩也没能坚持多久,被完整地从娇躯上剥下,成为外围士兵等待时撸管的器具。
急色的士兵们甚至等不及她们的小穴湿润,便挺起坚挺的肉茎直接奸入花芯,还是处女的丽雅疼的几乎晕厥,暴风骤雨将少女的初夜蒙上一道可怖的阴影。
数量众多的士兵们当然不会规规矩矩地一个一个轮流上,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他们强迫丽兹母女侧卧在特制的长椅上,先是三穴齐奸,然后三穴轮奸,最后三穴惨奸。
丽雅开始还扭动着娇躯竭力反抗,几轮内射后便只能悲哀地饮泣,再遭几轮强暴后忍不住低声下去的求饶,最后认命般迎来一轮接一轮的高潮,泪水浇湿了她的俏脸,香汗浇洒了她的胴体,精液浇灌了她的肉洞。
那些男人们一边在她身上奋力耕耘,一边嗤笑着问道:“小姑娘,叔叔们干得你舒服不?舒服就尽管叫出来呀,别觉得难为情,被多轮几回,说不定以后你还会求着叔叔们肏你呢。”
口中塞着肉棒的丽雅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叫出来……三股腥臭的热流从檀口中,屁眼中,淫穴中涌出,可怜的丽雅又被内射了。
丽兹眼看着爱女惨遭轮奸,无能为力,一颗心崩了又崩,碎了又碎,那是她与丈夫爱情的结晶,那是她珍视的无价之宝,现在却任由这群禽兽轮番糟蹋。
只是她又能如何呢,和女儿一样,她也同样忍受着轮奸的煎熬,如果那天她没有到镇上收租,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惨剧呢,作为两个女儿的母亲,她陷入无尽的自责中。
可现实里没有如果,这些插在她身上的肉棒,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在女儿面前可耻地高潮了,被一群陌生的男人插得高潮迭起。
对不起,约翰,对不起,丽雅,对不起,艾露莎,当妻子,她没能守住贞洁,当母亲,她没能保护女儿,当女人,她没能压下快感。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在欲望的流沙中堕落,越是拼命挣扎,越是身陷其中。
丽兹想起查理说过的话,或许真的一语成箴,她真的只能当一头母猪了……
一连十几天,领主果然没让任何人碰艾露莎,他只是命侍女们为她换上一套略为色气的吊带连衣裙,然后在小穴内塞入一枚每隔一小时自行震动十分钟的魔力跳蛋。
领主只是让她看着,让她默默地看着母亲和妹妹是如何从两个单纯的女人,被调教堕落为两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她们的清澈的眼眸开始混沌浑浊,她们不再羞于穿上一身暴露的裙装,她们顺从地接受着男人们的侵犯,她们甚至在艾露莎面前一起脱光了衣服,为领主大人口交侍奉,然后互相舔舐着彼此脸庞上颜射的白浊。
这还是她认识的母亲和妹妹么?
这还是那个慈爱温柔的丽兹和古灵精怪的丽雅?
她们只是普通人,只想平平淡淡地过日子,连这点要求都成了奢望吗?
她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咿呀一声,大门敞开。
丽兹与丽雅母女身穿围裙,并排紧挨着彼此,推着一辆餐车彷徨入内,身后当然也少不了聚众看戏的士兵们。
围裙是普通的围裙,可问题是母女俩身上除了这身围裙,就再无一件其他衣物,名副其实的裸体围裙装束,完全暴露的大小屁股抖动晃悠着,呈现出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艾露莎已经觉得麻木了,这些日子,为了迎合那些士兵们的恶趣味,母亲和妹妹不知穿过多少裁剪难堪的服饰。
丽兹:“艾露莎,我们来为你准备……晚餐,你……多少吃一点……”
丽雅:“姐姐,即使不合口味,也吃一些吧,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丽兹从盒中取出两片烤成金黄的吐司面包,夹上一片生菜叶,两块肉饼,再抹上一层白色的调料,最后将面包对半切成三角形状。
丽雅将蔬菜水果切碎,倒入玻璃器皿中加入白色调料,用汤勺慢慢拌匀,从餐车内取出一杯早以调好的饮料,看着像寻常的牛奶。
母女二人将晚餐用盘子盛好,面有难色地一起拿到艾露莎面前。
丽兹:“艾露莎,这是……这是精液夹心三明治,你尝尝……”
丽雅:“姐姐,这是精液沙拉和精液拌牛奶,没……没事的,我和妈妈的晚餐也是……也是吃这个……”
艾露莎檀口微张,默默吞咽下母亲与妹妹喂下的晚餐。
红发少女的眼眸中,氤氲着悲伤和失望。
对亲人的悲伤,对人族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