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我……想试试。”视频播放到后半段的时候,魏凌允终于犹犹豫豫说出了这句话。
他的手在这十多分钟里一直在抚摸余蓓的脚,摸了脚背摸脚趾,摸脚心的时候怕她痒,稍微放轻了一些力道。
掌心出的汗都染在了她的脚上,让那本来就细腻如玉的肌肤显得更加滑嫩。
全程红着脸看电视里女优用脚玩弄男人昂扬肉棒的余蓓当然知道男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她心里也痒丝丝的。比起用手套弄用嘴含,她对这样拿脚磨擦,更有兴趣。
“好歹……看完呀,不然我不会。”她小声咕哝了一句,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而且,咱们没买那种黏乎乎的油吧?”
“买了。”魏凌允说出了让她颇为意外的答案,“因为我觉得你下面总是不太湿,就偷偷买了一管润滑剂,但一直没用上。”
“那你拿来。”余蓓的脚动了动,在他手里像个小小的活物,温软柔腻。
“哦。”他打开放自己教材作业的抽屉,从最里面摸出了那个半透明塑料瓶。这个位置选得很好,余蓓几乎没有偶然发现的可能性。
要不是她完全没有给他管家理财的打算,今后翻私房钱就要长个心眼儿了。
她已经习惯了依靠魏凌允,将来真要结婚,她更乐意把自己的工资卡交了然后缺什么要什么。
“给。”他拿来润滑剂,很紧张地递给她。
余蓓打开盖子先闻了闻,没什么味道,跟着在手指尖上挤出来一点,搓了搓,比沾了油还滑。
她瞄了一眼电视里那两条大白腿的动作,端详了一下床上的情况,想了想,说:“你把咱吃饭的椅子拿来,坐床边。”
“嗯。”魏凌允这会儿格外听话,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余蓓深呼吸了几次,抱着被子换了个朝向,打开电热毯,从被子下面伸出腿,拉高裤管,活动了一下脚趾,小声说:“这可是脚丫子啊……你真让我碰你小鸡鸡?”
“你别嫌脏就行。我没事。”
她想了想,撇下唇角,皱眉说:“我要试过,今天晚上就不给你亲了啊。”
“以后呢?”
“以后……可以好好洗洗。我闻过没味儿就行。”
“那就好。”魏凌允松了口气,望着屏幕里在两只白里透红脚掌中间活动的阴茎,羡慕地咽了口唾沫,“那我拿出来了啊。”
“嗯。”余蓓的声音变细了,“你别全脱啊,屋里冷,你又没被子。”
“我不冷。”
事实上,他热血沸腾,都有点出汗。
“哦。”余蓓没了声音,瞄一眼电视,看向他拉下裤子亮出来的勃起阴茎,踩着他的膝盖把脚挪了过去。
怕她太费劲半途而废,魏凌允赶忙往前挪挪椅子,凑近了些。
她试着用脚趾拨弄了几下,可能是神经敏感程度差距较大的缘故,和用手抚摸的时候并不一样,模模糊糊的,但又能清晰感受到龟头的坚硬和光滑。
“嗯嗯……”魏凌允呻吟了一声,“有点涩。”
她收回脚,用涂指甲油的动作往两个脚尖各挤了一团润滑剂,不愿意再沾手,就那么分开膝盖脚掌相对彼此涂匀。
不想弄脏他的裤子,余蓓这次直接把脚悬空放了过去,学着刚才看到的样子,从两侧抱住龟头,小心翼翼地上下摩擦。
多了润滑剂的辅助之后,不仅魏凌允的感觉变得舒服了很多,她这边也在那滑溜溜的摆弄中找到了一丝异样的欣快。
之前每次做,她要么是在下面躺着被他戳,要么是坐在后脚跟上跪着给他含,难免会有一种被支配的感觉。
而现在,那个老是耀武扬威惦记着往她身体里钻的小弟弟,被她用脚夹住了,跟踩着一样。
她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几分,脚掌学着电视里刚才看过的动作,上下交错挪动几次,一齐起落摩擦几次,润滑剂被涂在顶端,亮晶晶的就像戴了套子。
电视里那个女优可能是为了让男人快点射出来,嗯嗯啊啊的开始叫喊。
余蓓有点心烦,拿过遥控器关掉电视,转回头望着他的下体,专注而认真地套弄。
“乐乐,这样你会舒服吗?”
“嗯,舒服。”魏凌允往后靠着椅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幸福到有些眩晕,“你可以再稍微使劲儿点。”
“腿的力气大,我怕给你扭着……”余蓓挪挪屁股,拿起床头的发圈把沾在脸颊的青丝拢到后面绑住,“你要不舒服赶紧说啊。”
她试着给脚掌加力,热乎乎的肉棒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任何难受,反而更加坚硬,血脉的搏动贴着她的赤足传递过来,模糊又清晰。
托之前经常为他口交的福,余蓓很清楚魏凌允的敏感点,她想了想,挪动脚后跟,架在两边的大腿上,仗着身体良好的柔韧性,开腿用白白的脚丫在他阴茎两侧搭了个金字塔,加了点润滑剂的修长脚趾在两侧一下一下蜷曲,轮流扒动龟头两侧。
“唔……啊……”魏凌允的生理快感直线上升,几乎追到了心理快感的一半左右。
没错,这种持续下去能让他射精的快感,也不及他此刻心中激荡愉悦的一半。
他喜欢余蓓,喜欢她身上每一处地方,但最偏爱的,始终还是这双百看不厌,水嫩柔美的赤足。
他也隐隐觉得这种癖好比较变态,很害怕女友不会接受。
这层笼罩在他心头的阴云,终于在今晚,被余蓓亲自双脚踏碎。
他梦中的美丽脚丫,正在现实中服务着他的欲望,摆动,抚摸,摩擦,包裹。
这其实是比用嘴和用手都要费力不少的方式,余蓓从刚才就已经满头是汗。
但她没有停,依然专注地动着,甚至还在他表现出要射精的征兆时,咬牙加快了速度。
“蓓蓓……我……出来……要出来了……”
在他亢奋的喘息中,深紫色的龟头猛烈跳动了起来。
余蓓不愿意让他弄脏裤子,但这个姿势弯腰伸手也来不及,她只好抬起一只脚挡住,用另一只脚在下面接着。
于是,积蓄了好些天的浓稠精液有力的喷射在酥红的脚底,然后落在她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脚背上。
恍若幻梦成真,黏乎乎的白浆,就这样越过那淡淡的青色血管,晕开在她的玉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