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开门的不是想像中的那个“司门员”——宋凯,而是马彪,他一边侧身让我们进来一边马着脸怨怒地说:“下次回来早点,领导都生气了,发短信也不回……”
金莲一直往洗手间去了,我这才发现马彪已经穿上了拖鞋,走道里空无一人,大家都已经就寝了,大厅里是惯常的做作的打鼾声,娱乐室里还有女生窃窃私语“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马彪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走进了厨房,我正在洗脸,他在后后面站了很久才这样问。!
“……没有很晚吧?我们吃饭的时候多坐了一会儿。”我有些不想回答他的话。
“噢……你不会是去上网了吧?”马彪想了一想猜测着说。
“我本来想去的,好不容易找到网吧……”我换上拖鞋到洗手间把脚洗了擦干,金莲已近回到屋子里去了。
马彪就像我的尾巴一样跟着我转来转去,似乎非要从我口里套出点什么来,我得把在外面的时间拉长一点,就说:“都到了网吧门口,金莲说有规定,我就没去!”
“原来是这样啊!下次不准这样子了!”
看来马彪姑且相信了我。
我从储藏室里把被子抱出来,在大厅里铺上,躺下睡觉,不想理这讨厌的家伙。
“领导”是谁?
今天上课的时候看起来小杏儿挺像的,可是好像大家都不怕她,随时可以欺负她的样子。
马彪终于在我旁边沉沉睡去,周围也安静了好多,可是我脑袋里面盘旋着很多事情,乱糟糟地一团麻,理不出个头绪来,反而想得脑袋发疼。
这时候手机“突突地”在枕头下抖动起来,我连忙把枕头挪过去盖住,如果是来电就惨了,振动两下之后就会响起来——我今天晚上在公园开机的时候忘记设成静音振动模式了,那样的话这个大厅的所有人都会醒过来,其实我一直怀疑马彪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要是这样我逃走岂不是很容易?
我把头压在枕头上听了一会儿,还好,电话并没有继续响起来,估计又是那些垃圾短信吧?
我把手机拿到被子里去解开屏锁一看,都快一点钟了,短信是小杏儿发来的:“行李间,不来你会后悔?”
这小妮子!
中午在办公室里匆匆忙忙地还没让她爽够,现在主动邀战来了,还用这种威胁的语气。
她说的“行李室”应该就是我认为的储藏室吧。
我把手机关掉,试着坐起来,刚刚一动,马彪就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翻了一个身朝着我这边躺着了,我赶紧躺下,听到那间娱乐室有人开门又轻轻带上的声音——应该是小杏儿!
我还不敢贸然翻动,就这样仰面躺了几分钟,发现马彪不再动了,才轻轻地掀开被子,猫着腰轻手轻脚地走出大厅来。!
储藏室的门是虚掩着的,从那条门缝看进去里面黑咕隆咚的瘆人,但是想着较金莲珑的小杏儿正赤裸着在里面等着我,我胆子一壮,推开门闪身进去了。
里面伸手不见五指,门被“踢踏哢嚓”一声轻轻关上了,接着是反锁插销的“踢踏”声。
黑暗中两条柔软的手臂藤蔓似的从腰际绕过来,拦腰抱住了我,两团软鼓鼓的温热的东西紧紧地贴着了我的腰际上方。
我本能地抓住了这突然来袭的手掌,这么小巧的手掌,不是小杏儿这个小淫娃还会是谁呢?
我拨开她缠在我腰际的手,转身抱住了她,她的头只能贴在我的心口上。
“你真是色胆包天啊,就不怕外面听见。”我低头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这间房不是正式的储藏室,两边都有窗户。
“听不见!”
她低低地说,我侧耳停了听了一下,外面果然安安静静地没有一点声音,按理说是听得见对面洗手间里水龙头滴水到水桶里的滴答声的呀——那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那么清脆,大客厅里睡着都听得见。
小杏儿把手机打开,朝着门边的窗户照了照。借着手机绿莹莹的微光,我看见窗户上挂了一床红色的毛毯,把窗户遮的严严实实的。
“我白天就挂上了,我说是为了防止蚊虫飞进来!他们信了。”
她低声说,“诺,那边也是!”
她把小嘴巴朝另外一边的窗户努了努,调皮地说。
她穿的还是昨晚上那套松松垮垮的睡衣,就是白底圆点的那套,头发蓬松松地。
我说怪不得怎么一点光也没有呢,这鬼灵精怪的小女人!
那么拙劣的借口都有人相信——那关着的木格子玻璃窗上本来就有淡绿色的窗帘,根本就不用担心蚊虫飞进来,就算飞进来又能如何?
咬被子?!
身后是堆成了小山的行李包和被褥,“这些东西怎么剩余这么多?”
我小声地问她、“呵呵,这是有些胆小鬼来到我们这个大家庭之后,吓得屁滚尿流,连行李都不要就跑掉了?”
她鄙夷地说。!
“哦,是这样的啊,有这么恐怖?”我有点不相信,看来还是有很多人知道这是骗人的传销嘛,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行李被扔掉。
“你不会也是那种小胆鬼吧?”她把手机丢在在那“小山”脚的一个手提包上,在黑暗中吊上了我的脖子,把嘴凑到我耳朵边说。
“怎么会呢?我不是还在这里吗?”我心虚地回答,想着我即将就像一条夹尾巴狗那样仓皇逃窜的模样。
“还说哩!今天晚上你一直不回来,我还以为你和金莲私奔了呢?”小杏儿嗔怪地说,一边把手往下探到了我那鼓鼓的裆部。
“私奔什么呢?这里不用上班还能赚钱,你说哪里有这么好的的事儿!再说我也舍不得你啊!”
“你是舍不得金莲吧?你这个骗子!”她咬了我的耳朵一下,凉凉的小手灵巧地钻进了我的内裤里面,握着了那根灼热的树桩。
“你想多了,我脑子里只有你,今天下午脑袋里满满的都是你的影子!”我最害怕女孩的直觉,她们这些天马行空的想像往往命中生命的真相。
“真的……”她喃喃地说,真不真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握住我的肉棒缓缓地套动起来,我开始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我不能在和她这么胆战心惊低低声交谈下去,马彪醒来看见我不见了会找我的,我迎面把她慢慢地朝后面的墙上推去,抵着她去拉她的睡裤。
小杏儿任由我把她她的裤子褪下来,我正摸索着也要把她的睡衣从头上取下下来的时候,她说:“去把手机拿来!我要看见你……”
我把我的手机拿出来,打开里面的的附加功能——手电筒,一束白光射在她通红的脸上,让她睁不开眼,“不要,用我那个,我的那个比你这个要亮。”
我转身在那个挎包上找到了她的手机,却不会解锁,只好递给她,她把手电筒筒打开,果然比我的要亮很多,光束也大很多,照及的范围也更宽也一些。
她拿着手机,赤着脚裸着下体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我解开皮带,她一只手把我的内裤一起拉到了大腿弯处,那话儿在手机的光束下直挺挺地耀武扬威,紫红的龟头泛着亮光——欲望之根在她面前强悍地表达了它饱满的姿态。
使她低下头,迷惑注视着手中所有的灼热。
“好大!”她直直地痴望着它,迷乱地喃喃自语。
她用手机的光束照着,伸出手来轻轻地握着套动,我叹了一口气,迅速地亢奋起来。
她的嘴巴离我的睾丸那么近,还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看着她专注套动肉棒的样子,要是能干她娇小的嘴巴该有多好啊——我忍不住突发奇想,以前叫馨儿用嘴巴给我做的时候,她非常抗拒,万般无奈之下只是用嘴巴含了一下,还差点吐了个一塌糊涂,从那以后便有了阴影,我再也不敢提这要求了。
“你可以用嘴巴给我做吗?”我忐忑地低声问她。
小杏儿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避开她的目光,不曾想她“嗯”了一声——她懂得我所要的!
她嘴上虽然答应了,可是却迟疑着不见行动,挺着头直直地瞪着那里,好像下不了决心似的。
我已经等不及了,把她的手机夺过来照着,弯下身用强而有力的手握住她僵直的头,强劲导引着她慢慢地靠近我的双胯间那昂扬挺拔的家伙,终于我的龟头触碰到了她的唇,小杏儿缓缓地闭上双眼,两片勃勃的樱唇不情愿地裂开。
我真怕她恼怒起来,把那里一口咬下,所以也不敢冒进。
她慢慢地把嘴巴张大成“O”型,将那树桩吞进去了大半截。
“喔……哦……”阴茎填满了她那小小口腔,就像她一着急吞下了一大截香蕉卡在喉咙口,那种满噎的声音从喉管里艰难地溢出。
我的天啊!
我的那里第一次被女孩这么深深地含着,牙齿轻轻地刮着龟棱,龟头抵着热乎乎的腭肉,这感觉新鲜而又奇特,完全和做爱时两码事。
她含着停留了一会儿,鼻孔里呼呼地直喘气,热气吹打在我的的阴毛上,吹得纷纷往后披拂。
小杏儿应该是有些口交经验的,只见她毫无惧意,双手握着肉棒的根部,缓缓地把头往后仰,肉茎缓缓地从口腔里滑出,茎身上的唾液在手机的光照下泛着淫糜的光泽。
不知道是谁开发出来的。
“呜!……啊!……”龟头就快要脱离那销魂的口腔的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深深纳入,只剩下喉咙口微弱的呻吟声。
就这样慢吞慢吸了四五次,她逐渐加快了速度,恣意地含住放肆地律动起来,口中“呜哦呜哦”的喉音不绝,细钝的牙齿轻轻地刮着龟棱,舌尖挣扎着舔舐簌簌痒着的马眼。
小杏儿原来是蹲着的,可能是脚蹲的有些发麻了,直接双腿跪下来——就像一个仆人。
这个高度刚刚好,我也用不着谨慎地握着她的头控制了,松开了手轻轻爱抚她那头抖动的蓬松的乱发,任由那征服的感觉恣意的在她的口腔内流窜、胀大。
我能感觉到它越来越膨胀了,她那小小的口腔越来越吃力,渐渐地就快容不下了,再这样下去非得爆炸在她口腔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