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安县城南的一株枯树之下,正立着一位老人,这人正是钟大堡主钟国栋。
这枯树生在一座隆起的山岗之顶,寒风吹括得孤树的枝干呻吟摇晃,钟国栋却有如一尊石像般默然不动,他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脚下不远的大明城,如今,城里的人们大约多半已入梦乡。
斜刺里一条人影气吁吁的奔了上来,钟国栋目光一瞥,已看出正是二弟,钟国梁。
微微侧首,钟国栋低沉的道:“国梁。”
答应了一声,钟国梁喘了口气来到国栋的身边,他紧张的说道:“大哥,再过去人家一定有眼线伏布着了,浮安城里灯黯光凄,情形不太乐观,你看,是否还照原先的计划行动。”
沉吟片刻,钟国栋道:“目标暂仍先放在那座石堡上,但行动之前,我想最好能擒到对方个把人来拷问一下,这个人尚得找个青铜寨有点身份的角儿,否则,怕也问不出什么来。”
钟国梁颌首道:“眼下也只有用这个法子较为适当了。”顿了顿,又道:“可是到哪里去找这个合适的人呢。”
钟国栋断然道:“去,通知孩子们,我们绕过山岗,朝北边趟过去。”
钟国梁忙道:“朝北趟,大哥,干啥。”
钟国栋没有回头,缓缓道:“和朝南趟一样,都是碰碰运气。”
于是,钟国梁不再多说,回转身,带着家忠、家孝、家仁、家义四个孩子,闪闪躲躲的随着乃兄沿路摸了下去。
沿着这条蜿蜒起伏于杂林迭岩中的道路往下摸,约莫不到半里路,在一堆横坚岩石的转角那边,隐隐传过来人的语声,已经惊动了钟国栋他们。
急忙伏身隐蔽,钟国栋低促的提醒后头跟进的人:“注意行踪,前面有名堂了。”
说毕,注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慎重的说道:“二弟,你出去把他们制住,要注意,不可存妇孺之心,只待一出手,便须在最快最短的时间里将来人悉数制服。记住,一旦打草惊蛇,有了闪失,我们就难获第二次的机会了。”
钟国梁道:“大哥,我知道。”
黑暗中,钟国栋凝目注视,果然已有五条身影自道路转角那边出现,几个人一面走一面恣意谈笑,形态轻狂而松散,半点警觉性也不带。
钟国梁的动作是快捷无比的,宛如一抹闪电,一记无声击落的响雷。
他蓦然腾扑过去,而且只见他的身形倏映,几响重力击肉的声音使合响了一声,四个躯体分别向四个不同的角度横起摔出。
但是,却有一个险极的漏了网,那人反应之快也是极其利落的,在这等凌厉又猛烈的猝袭之下,他居然能在半声惊呼中贴地滚翻,任是身形也被钟国梁的沉厚掌力带得连连打转,却亦是他躲开了这要命的一击,更是翻出了五步之外。
钟国梁的身子突然倒旋,一片狂风般的劲力又呼叫着反扑过去。
这一位在扑地之际,双掌猛撑地面,暴弹而起,身形虽被钟国梁的雄浑掌力击中掀翻,滚了几滚,但却滴滴的连转三个斛头直泻迭岩之下。
钟国梁急了,挥臂弓腰,怒矢般的拼命追上,同时双掌交替劈斩,于是一股锐利猛如锤也似的无形开道,便那等强劲的交替交射而出。
刹那间,这位二堡主几乎已忘记他眼前此行的目的乃是要捉一个活口逼问虚实的了。
就在此时,但见人影一闪,那看看便将逃之夭夭的仁兄竟然身子一挺,只迸出一个啊字,立即瘫软下去。
那样安危而洒逸的,钟国栋肩找着那人,飘然地落回到原处。
钟国梁在空中猛一个回旋,也就跟着折翻而下,他龇牙裂嘴,脸红脖子粗,那种尴尬的法儿简直就甭提了。
钟国栋将已经制住穴道的俘虏朝路旁的一堆丛草后轻轻一放,他是如此小心翼翼,倒像是在摆置一件什么奇珍古玩似的,生怕会失手打坏。
钟国梁搓搓手,干笑着道:“大哥,这小子可真滑溜,差一点叫他挣脱了。”
钟国栋蹲下身去,低沉的道:“他跑不掉的,老二。”
钟国梁觉得老大不是滋味,他讪讪的道:“大哥,亏了你,不过我也只是疏忽了而已,若非我轻敌大意,就算他生了一对翅膀,也包管手到擒来,叫他展翼难飞。”
钟国栋微微一笑道:“不错,老二,但下次千万记着,一时疏忽足可造成千古遗恨,而轻敌大意即是栽斛斗的第一要害。”
顿时,钟国梁被训得脸潮耳赤,张口结舌,讪讪受教。
在暗淡的微光下,可以看出这人是一副瘦削的身材,狭窄脸膛,尚有一圈络腮胡子,现在他的眼睛半闭着,脑袋歪斜一边,钟国梁问道:“大哥,你可是点了这厮的晕穴。”
钟国栋道:“正是。”
钟家忠动作利落干脆,猛的在那人背心一拍,又抬肘撞向对方的腰肋,他的力道用的恰到好处,那人呻吟一声,眼皮子便开始眨动,四肢也有了反应,钟国梁忙道:“小心他叫嚷。”
钟家忠展露出一排白牙,说道:“二叔宽怀,侄儿包他的呼救声快不过他脖子的扭断声,如果这厮不知死活,胆敢叫嚷的话。”
钟国栋好整以暇的说道:“问话吧。”
钟家忠手掌立挥,左右开弓,又狠又重的几记大耳刮子,把黑衣堂的这位仁兄打的前俯后仰,一颗尊头晃摆的宛似要脱颈而飞,在满口血水迸溅中,好歹也将他打醒了。
那人睁着一双骇然的眼睛,钟家忠表情冷酷,声音僵硬的道:“朋友,不要出声叫嚷,也不要多说废话,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实实在在的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内容。如果胆敢胡说八道,你就会尝到受活罪的滋味。那种滋味不是你这一生里曾体验过的,只要认为必要,我们便十分乐意让你体验一遭。”
那人的面孔扭曲着,呼吸声粗浓而沉重,他的双眼透露出惊恐,掺合着绝望的灰色,甚至他在不停的抖索,血污狼藉的一张狭窄脸膛,看上去只是那样瑟缩一团了。
钟家忠森寒的说道:“我说的,你可明白。”
那人点点头,艰辛的咽了口含血的唾液。
钟家忠缓缓叱道:“很好,看样子你还算受抬举,只要你一直像这样识相与我们合作下去,包你吃不了亏,我们一向善待同我们合作的人。”
旁边,钟国栋低沉的问道:“在黑衣堂,朋友你算什么角色。”
那人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微弱的吐出几个字来:“左角郎。”
钟国栋道:“难怪你的身手不差,原来是黑衣堂登榜录名的人物。朋友,请教高姓大名。”
那人目光垂下,沙哑的说道:“陈永明。”
钟国栋嗯了一声,和详的说道:“陈永明,希望你明白你现在的处境,能够坦率的告诉我们所想知道的一些事情,如此则我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我不妨说得更清楚点,从此刻开始,黑衣堂上下恐怕有许多人要想获至你这样的机会来保命,亦是不可能了。”
陈永明恐怯的望向钟国栋,嘶哑的颤声问道:“你们是哪条道上的朋友。”
钟家忠狠声低叱:“你是活腻了是不是,这里有你发问的余地吗。”
钟国栋摆摆手,平静的道:“陈朋友,你过来一下,你自然会知道我们是谁的。眼前,我看你还是先回答我们的问题比较适宜。”
这位黑衣堂的左角郎慌乱的连连点头,畏怯的缩曲着身子,连视线也不敢朝周遭的几个人脸上移了。
钟国栋轻声道:“在高处的那座石堡,大概是你们黑衣堂发号施令的枢要所在了。”
陈永明呐呐的说道:“是的,那里就是我们黑衣堂的总堂。”
钟国栋道:“你们的当家葛雍、葛蒲兄弟俩可是住在那里。”
陈永明迟疑了一下,嗫嚅的说道:“我们大当家和二当家是住在堂口里的。”
钟国栋紧逼上一句:“当真。”
陈永明慌恐的说道:“千真万确,这位大哥,在这等节骨眼下,除非我不想活了,否则又怎敢相满相欺。”
钟国栋道:“你能体会到这一桩,可见你尚有点心眼。陈朋友,让我们一齐来祈告,祈告你说的都是真话,要不,只怕你所遭遇的不幸,更要大大的超过我们了。”
陈永明冷汗淋淋的,他抖索着说道:“在下知道,在下知道。”
钟国栋又问道:“葛雍兄弟住在石堡的什么位置。”
那陈永明吸了口气,夹着舌头道:“大当家住在石堡的顶层,靠最左面的一间。二当家的就在他的隔壁,门楣上,镶嵌着一个斗大的八卦图案的标志,很好找,一看就明白。”
钟国栋道:“从潜入石堡,到葛雍兄弟寝居的顶层,可有什么机关埋伏。”
陈永明舔舔嘴唇,哑着嗓子道:“堡前石阶共有九级,单数的不可落脚,踩下去石阶即行翻转,震动底下的连珠强弩,也就会带动锣鼓响警。堡门为铁铸,两面扇门,不可推叩,只要挥动右边石狮的右眼,铁门即会自动启开。门内是大厅,地面铺设青红两色瓷砖,拣红色花砖走,如果踏上青砖,则厅顶便有巨网罩落,四周墙壁的暗孔里也有疾密的钢针飞出齐射,足能制落网者于死命。沿着厅堂楼梯上去,记着不可触摸扶手,一旦触及,顶层的大吊灯即会泻落,内盛火油石灰,阶梯内部亦塞满炸药,隔着一层薄木板,极易引爆。大当家的门外,要小心的是门楣上镶嵌的八卦图案,你们只能贴墙靠近石门,切忌正对门口,长宽三尺地面皆为活动翻板,稍一沾踏,翻板之分,下面有刀盘往上猛起,而且门楣上的八卦图案也会转动,喷出毒烟,这双管齐下,令人难以躲避。”
钟国栋仔细听着,再问道:“还有呢。”
陈永明颓然道:“所有机关就是这些了,这位大哥,我是冒着被组合里凌迟碎剐的危险和盘托出,做到知无不言,没有半点隐瞒。”
钟国栋清朗的说道:“但愿事实和你说的完全一样,陈朋友,那就是我们彼此的造化了。”
钟家忠松开铁钳般的五指,冲着陈永明道:“你别想以任何方式任何茶,妄想获得救援啦,姓陈的,只要我们立觉不妥,就会马上收拾你,而不论你某些举止是否乃属无意抑或有心。”
陈永明急急悸怖的为自己辩白:“这可不是冤枉透了我吗,组合里的机密业已由我的嘴里泄露出来,你们这位少侠也是在道上跑的人,莫不成尚不知这是个死罪。如今我求的仅乃活出这条命,自己的组合中已经容不下我,我又怎敢再断了各位大哥这边的这条生路。皇天在上,要是我有关点不轨的企图,就叫我天打雷劈,叫我……”
钟国梁点点头道:“很好,如此你则更不需有什么顾忌了,我们虽然讲仁义忠贤,但却对口是心非、为非作歹之徒就不讲究这些了。”
钟国栋插进来道:“陈朋友,我的话尚未问完,你们黑衣堂除了葛雍兄弟、余天荣、张子平、杨坚、苗扎之外,还有哪些一得台盘的人物。”
陈永明呐呐的道:“没有,这位大哥,除了他们,就只有几个像我这种草包,担任左右角郎了。”
钟国栋冷寂无声的一笑道:“好吧,姑且信过你,陈朋友,但在没有更确切依据之前,只好委屈你了。”
陈永明吸了口气道:“这位在哥,我坚信你们会回来释放我的。”
钟国栋道:“希望我们回来的目的是释放你。”
话音甫落,钟家忠已猝然出手点了陈永明的晕穴,他甚至连哼都未来的及哼一声,眼往上倒翻,脑袋已软软的垂斜下来。
钟国梁搓搓道:“我们走吧,但愿这小子的话靠得住。”
钟国栋沉沉的说道:“老二,你以为一定靠得住么。”
钟国梁沉吟一会道:“如若问我的看法,大哥,我认为他不会是在诓我们,他也不敢诓我们。人这一辈子,只有生命是最重要的,而且丢掉之后再捞不回来的。姓陈的一条命抓在我们手中,我就不信他会这般视死如归法,他决不会是这么块硬料。”
钟家忠也颌首道:“爹,二叔说得有道理,假如姓陈的果真有种,不怕互,他便不会这么顺从服帖,泄露这么一大堆的机密了。”
钟国栋隐蔽在暗影里,打量着眼前这座黑衣堂老巢,默默不语,表情却十分凝重。
钟国梁左顾右盼中说道:“看看这片场子,多宽阔,多开敞,从下面真看不出来,上面竟有这么一片平坦地,葛雍却不知用来做什么。”
钟国栋道:“作用很明显,老二,要前往石堡,就必须经过这一片空旷地,旷野上视野开阔,一望无遗,在毫无遮掩的情形下,任何异动都逃不过堡内的监视。”
钟国梁微吃一惊道:“大哥,你是说石堡里有人监视外面的动静。”
钟国栋颌首道:“这是一定的,老二。”
钟家孝走来插嘴道:“那我们怎么潜入石堡呢。”
钟国栋想了想,毅然道:“时辰已经不早,天亮之前,我们必须摸进石堡。如果再绕圈子,又得耽误时间,就从这里,我们设想趟过去吧。”
钟国梁担心的说道:“这片旷地长有五十余丈,一望平垠,四周又没有东西可做遮掩,任是我们身手如何快捷,只怕也逃不过堡内守护者的那一对招子的。”
钟国栋平静的道:“我们不用快的法子,用慢的。”
钟国梁不解的道:“大哥,什么意思。”
钟国栋道:“今晚天色对我们十分有利,无月无星,一片黝黑,我们几人又都是穿着深色衣衫,更不易惹眼。因为我们不必飞掠,只要贴在地面,匍匐前行即可。”
钟国梁微见迟疑的道:“这法子有效吗。”
钟国栋苦笑道:“我也不敢肯定,姑且一试罢了。但至少要比强行跃进的希望要大些。”
于是,几个人伏下身来,极其缓慢又极其小心的贴在地面,往前匍匐挺进。
钟国栋在前,钟家孝押后。
不错,天色的确帮忙,沉暗、黝黑朦胧的像罩落一层雾雨,他们在地下向前爬着,一寸寸一尺尺的,很吃力的,但进展令人满意。
五十丈的距离在他们的感觉上就好像五十里那么漫长,过程之困乏,直如跋涉千山万水一样。
现在几个人已经接近到石堡的阶前,隔着尚有七八步左右了距离。
现在暂时搁下钟国栋几人向黑衣堂趟进的情景,且说黑衣堂的大当家,准备上巨霸,飞天黑龙葛雍享受艳福的情形。
天香楼是黑衣堂的第一号禁区,乃是葛雍及他那三位如花似玉、淫媚动人的妻妾们胡天黑地的所在。
那三位妻妾皆是扬州名妓,被葛雍用金钱替她们赎身出来。
别看葛雍体形魁伟,在黑衣堂威风十足,偏是那活儿不争气,根本无法令她们满足。
她们分别偷吃过野食,可是那位仁兄当日便无声无息的去做风流鬼了,这一来,她们逼得更加小心翼翼的从事偷渡了。
生活物质美好享受,并不能弥补她们精神肉体上的空虚,久而久之,她们三人皆成为青楼怨妇了。
今晚她们三人通过私下抽笺,牡丹较为幸运,偷偷的去和猎来的宠物厮混着,杏子和香荷则自我牺牲缠着葛雍那死鬼。
她们三人私底下称呼葛雍为死鬼,乃是有道理的,因为葛雍那活儿不仅细小无比,而且软绵绵的,要逗弄老关天才会站起来。
最令她们气愤的是,不到半个时辰,它便又会打回原形。
真似焰火一般,一闪即失无影。
葛雍也有自知之明,因此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威风八面,唯独在三位妻妾面前却乖得好似哈巴狗,不敢大声叱呼。
想不到今天杏子和香荷会遣人来请他过去,葛雍匆匆的交待了属下几句,立即兴冲冲的来到天香楼。
一进房中,葛雍只觉眼前一亮。
二女莲步轻迟,乳波臀浪直袭向葛雍,只见杏子挺胸顶住葛雍的右侧,双手圈住葛雍的脖子,娇声道:“爷,今天是香荷姐的生日嘛。”
“你看我,这几天为了崔家的事烦,把啥都给忘了,我去补办一份厚礼。”
香荷把胸部一拱双手一圈,腻声道:“免啦,奴家只要与爷好好的共进一餐,谈谈心就满足了,此外别无他求。”
“好好。”
于是香荷如法炮制,同杏子一样顶在葛雍的左侧,继续娇声道:“爷,来,坐下来,咱们今天好好喝几杯,痛痛快快玩一下,别的事就甭管了。”
“这个……”葛雍平常是应付一个就已经罩不住了,如今二人同时提出要求,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他那老生怕怕。
杏子轻轻顶了一下道:“爷,今天是香荷姐大喜的日子,我不会和她争的,放心,她吃剩下的才留给我好了。”
“这个,好好。”
“来,我敬爷一杯。”
你一杯我一口,杯箸交加,葛雍是酒足饭饱了。
杏子和香荷既然存心成全牡丹的好事,便百般设法引制葛雍,二人迅速剥光了葛雍的衣服。
这一来,就如同进入发伊甸园,回复了原始时代。
但是,望着葛雍那垂头丧气的肉棒,杏子不由一肚子火,前冤旧气齐涌心头,右手一挥,就是一下迎头痛击。
“哎唷”的葛雍抱着肉棒直叫直跳着。
“杏子。”香荷白了她一眼,暗示了一下。
杏子心知自己孟浪,差点误了大事,双膝了跪,双手抱住葛雍的臀部,玉口张开,含住了他的肉棒立即开始吸吮着。
她深知葛雍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自己方才一时火气上涌,揍了他的肉棒,按律论罪,自己已经构成了死罪了。
情急之下,她卖力地展开舌功,吸吮舔弄,把舌上十八般武艺全部派上了用场,根本没有考虑它脏不脏、臭不臭,生命毕竟是可贵的。
葛雍被杏子这一阵吮弄,不但满肚子火气已云散烟消,全身骨头也逐渐酥软,他不由轻微颤抖着,底下的肉棒这时候也逐渐扬眉吐气了。
香荷见状,娇声道:“爷,人家要你那龙爪。”
葛雍外号飞天黑龙,香荷也真会拍马屁,居然把他的手叫龙爪,那还能不使葛雍打从内心欢喜。
只见香荷边说着,边撒娇边抚摸自己那对尖挺浑圆的乳房。
葛雍会意的笑道:“好,好人儿,你真识货,你晓得我这对龙爪除了在武林称雄外,在女人身上亦是一绝,哈哈……”
说完,右手舒展,开始在香荷身上攻城掠地。
不知是那爪子真的高明,抑是香荷在胡说八道、无病呻吟,总之,她是全身轻抖,扭动呻吟,连贯成一幅诱人的画面。
此时葛雍可算是春风得意左右逢源了,杏子的吸吮使他又酸麻又飘然,香荷那呻吟轻抖,使他征服成就大为宣泄。
积压多年的心理恐怯症完全去除了,他哈哈大笑着。
杏子只觉口中的肉棒陡然一胀一硬一顶,心神不由大震,忙移开口叫道:“香荷姐,你瞧,它好神通哩。”
神勇,真是亏她想得出来,在这上面用神勇二字,乱用词汇。
香荷看得亦欣喜的抚摸着它,赞叹道:“好棒。”
葛雍的笑声更高昂了,一个男人最感到悲哀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罩不住,若是能够扬眉吐气,又有谁不喜欢,又有谁不得意呢,葛雍当然也不例外。
屋内立即充满喜意和春意,好戏即将上演了,这时陡然传来一声传报的声音:“报告,有人刺探黑衣堂。”
声音显然来自前院,但字字清晰,显见来人的功力高深。
葛雍觉得真是扫兴,于是他怒吼道:“查出是什么人了吗。”
“不知道。”
“妈的,一共几个人。”
“好像有五个人。”
“叫二当家带人去做了他们。”
“是。”声逸人去,好功夫,可见黑衣堂管理有序,葛雍律下甚严。
“妈的,几个常人就慌成这个样子,真不知这些家伙平日刀口舔血的日子是怎么混过来的。”
此时,香荷已躺在床上双足曲腿大张,门户大开的摆出迎宾姿态,娇声蜜语叫道:“爷,奴家已经等你好久了,来呀。”
“哈哈,好,这就来了。”说着身子一跃,飘然上马,挺枪便刺。
“哎唷”一声,敢情没有对准目标,肉棒一头撞在门框上。
这时杏子立即来到榻前,端枪瞄准目标,笑道:“爷,今天你的肉棒特别神勇,你要修正仰角,好啦,冲呀。”
“哈哈,谢谢。”说着,“滋”的一声,正中红心。
“爷喔,真够劲,你就不必客气啦。”
“哈哈,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个浪蹄子。”说着,挥戈急刺,跃马中原,好不得意。
香荷下身又挺又旋转的,忙得不亦乐乎。
杏子则在一旁干瞪眼,只有自摸聊于无了。
“喔喔,妙,妙透了。”
“哎哎,用力,用力一些,对对,我受不了啦,要命,真要命,你快找杏子妹妹吧,饶了我吧。”
杏子闻言大喜,三两下就爬上了床,摆好了备战的架势,香荷仍在呻吟着:“爷喔,饶了我吧,求求你。”
“好,暂且放你一马。”葛雍看到杏子的姿势更诱人,于是“滋”的抽枪,翻身换马,再度进攻。
香荷任那浪水漫流,闭着眼睛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同时为自己今天的杰作暗暗得意不已。
今天,由于自己和杏子计划成功,去除了葛雍的心理障碍,籍助壮阳激情药物,终于使得一切大功告成。
杏子由于欲火积压太久,对于葛雍那狂风暴雨的密集攻击,不但觉得不过瘾,自己身子好似水蛇般的蠕动不已。
葛雍鞠躬尽瘁的冲锋陷阵,杏子疯狂的摆动着,“噼噼啪啪”的肉搏声清脆的响着。
只听杏子娇喘道:“爷,你这样太辛苦了,咱们来交换个位子,由我来好好的发挥一下绝技给你瞧瞧。”
显然,她的胃口更大,不过瘾,要自己动手煮羹汤了。
两人默契十足的交换了攻防位置,颠鸾倒凤一幕立即上演。
杏子正嘴角含春,套弄的舒服透顶之际,陡听一阵声音传来:“报告。”
“什么事。”
“来人已闯进大厅了。”
“二当家去干什么了。”
“他、他也挡不住。”
“挡不住,这些人是什么来历。”
“不知道。”
“妈的,全是一群饭桶,自己人死了,还没有摸清人家的底细。”葛雍骂完,就欲起身。
杏子在紧要关头,那肯让他起身,出手按住他的肩膀,喝道:“笨蛋,不会发动全面拦截呀。”
“已经由三名飞云手及一百多名弟兄截住他们在大厅里。”
“去,这么多人截不住人家五个,真丢脸,传令下去,格杀勿论。”
“是。”
其实葛雍何尝喜欢紧急刹车呢,只见他双手抚摸着杏子那对丰满的乳峰,边骂道:“妈的,真没用,差点坏了老子的好事。”
杏子媚笑道:“是呀,方才真要命,咦,你……”
葛雍尴尬的苦笑着,显然他已经交货了。
杏子双唇紧咬,恨恨的站起身子,迳自去冲洗了。
香荷柔顺的对葛雍擦洗身子,同时柔声问道:“爷,我看你方才还神气十足,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呢。”
葛雍红着脸苦笑道:“我这东西只要一紧张,便无法加以控制,实在太对不起杏子了。”
香荷笑道:“没关系,我会劝劝她的,我看你还是先去处理前面的事,今天不要过来了,免得又引起杏子的不快。”
葛雍欣喜的说道:“香荷,你真好,我这就去。”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葛雍来到前厅,战火已如火如荼的展开,这一看来敌,他认出钟国栋,不由怒叱道:“我会要你死在这里,姓钟的,我会一丁一点零剐了你,碎削了你,活杀了你。”
钟国栋没有回答,只是全心全意帮着进退攻拒,大腿上血流如注。
另一边,和飞龙黑虎葛蒲火拼的钟家仁,骤然在一个腾跃中扑向了葛蒲,他的身形宛若一团圆球,由上而下。
银枪直穿,肉掌旋滚。
葛蒲立时气得须眉俱张,大吼如雷,旋身抛肩,双爪暴探,反攻敌人中盘。
向下急落的钟家仁竟然不躲不避,迎着对方的双爪冲上,他的银剑飞快交舞撞击,在离地那样接近的高度里,做了一个美妙又石火般快速的翻滚,连人带枪刺向葛蒲。
全身摹地后仰,葛蒲双爪各自划过一个小弧由下往上暴挥,他的右手爪在钟家仁银剑边砸下“当”一声斜荡,左手爪却在钟家仁背上抓下了五条深深的,几可见骨的血痕。
肌肉是硬被撕碎刮裂的,那样的痛苦,尤其于利器的切割,但他却忍受了。
实际上,如果他想躲避这个伤害,是可以躲过的,只要他跃闪出去,然而他不愿这么做,他要冒这次危险,受这样的创伤,目的仅是要收回他预定的代价。
他在面孔的突兀歪扭中,尖锐的银剑也电掣般透进了葛蒲的胸膛。
葛蒲全身猛缩,右手荡出折钩爪回扫。
钟家仁一式铁板桥贴地一个翻滚,堪堪躲过一爪。
而他也在翻滚中,手中银剑倏挑,将葛蒲撞出五尺,倒跌地下。
葛蒲口中发出来的惨叫,泛着如此凄怖的尾韵,窒噎在满回的鲜血涌喷里,余天荣便在这时流光般掠至,铁碗猛扣钟家仁的头颅。
斜刺里,就近的钟家孝刚斩杀了一名飞云手,猛睹钟家仁的险状,就地一个飞旋,长剑猛推向余天荣的腰助,空气撕裂中,来势急劲,似是要一家伙将他切为两半。
余天荣喉咙里闷嚎着,怒极换式,铁罩倒翻,猛砸来近的钟家孝,同时双脚再起,在连串虚实不定的幻影隐现下踩向钟家仁。
钟家孝的面孔在这瞬息间越发变得丑怪可怕了,他睁凸着一双斜眼,歪咧着嘴巴,额头上暴浮青筋,喉中透出呜咽似的啸叫,一副拼命的架势,竭力以他手中的长剑碰撞余天荣的铁罩。
原本与余天荣捉对厮杀的钟家忠,未料及余天荣竟舍弃自己去偷袭自己三弟,顿失目标之下不禁一愣,而那边已经险象环生。
这时,钟家仁仍在余天荣双脚的攻击下,他滚动躲避了七次,而每次滚动中都是险极闪开。
就在此时,钟家忠一个滚进,口中厉啸中就地挽起一团剑花,将他的长剑直插进余天荣裆下,透进腹内。
余天荣的怪叫已不像是出自人口了,充满了至极的惊怒,无比的痛苦,与疯狂的野性,更臻合了讶异与不甘,绝望的内涵,怖栗与酷烈。
他猛的踉跄出几步,钟家孝已趁机不顾一切的朝他冲来。
圆胖的面形变为怪诞的狭扁,红润的气色代之是乌紫的阴霾,余天荣的五官也牵扯得移了原位,他死盯着冲近的钟家孝,突然手里多了一枚乌黝黝的,雕楼成蛇形的棱状暗器。
刚扬起又无力的坠落,他也宛似叹了口气,随着棱状暗器“呛当”的坠落,软软的颓瘫胯下,依然拖着深入内腹的那支长剑。
现在,阔场上只剩下两对了,飞天黑龙和钟国栋,风火兽张子平与钟国梁,他们对于眼前的死伤均视若无睹,仍在作舍死忘生的力搏。
钟家忠取回长剑,立即嘱咐家孝替乃弟家仁敷药与裹伤,而他却手执长剑戒备。
此刻,张子平猝跃半空,软带刀映炫着闪亮的光华成网状下落,锐风尖啸中,他左掌猛挥,炙煞的劲气扑头压迫,同时三团红球也一起飞射,嘴里叫道:“姓钟的,你上道了吧。”
钟国梁一冲而起,长剑铿锵纵横,脚底三团红球互碰,“轰”的布开了一面蓝晃晃的丈宽火网。
张子平在连串的翻滚腾挪下,软带刀劈掠如电,以不同的角度,迥异的方面,各式的光彩,将刀刃或是幻散,或是凝结,锐风破空,包容着千变万化,而其间,溜溜的细小磷光火箭,莹莹的暗绿毒针,团团爆开烈焰的弹珠,便不停的躲袭钟国梁,他像一头周身都能唤风发火的怪物,“风火兽”,真是名符其实,一点不错。
在这样险恶的情势里,钟国梁便展显他出神人化的超绝身手来了。
他完全以快速至极的闪挪,细微准确无比的穿越,狠辣又凌厉的攻守来应付,千钧一发中进退,微隙里回转,而长剑翩连分合,仿佛光轮焰弧,流旋飞掠,神鬼莫测。
当张子平在一蓬暗绿色毒针的闪闪挥射下,趁时以软带刀作长虹再戳的狠攻时,钟国梁就豁命死搏了。
他在倏沉之下,长剑猛然挽起一团剑花,托住了敌人的软刀,而以一股内力粘住软力,但剑尖借一股锐势突出于软刀外,划破了张子平的眉心。
张子平英奋力拔刀不出,惊怒之下,飞快弓腰抬肘,于是,三只磷火箭在近距离中射入钟国梁手臂,磷燃火起,炙肉哗剥有声,更冒起了袅袅青烟。
钟国梁只能咬牙,强行忍耐,长剑闪处,张子平哀号着一只手臂业已断落,便突兀间,张子平猛起一脚,钟国梁身子往后一退,长剑再起。
那一脚刚好从他脸前划过,而他的长剑却砍去张子平的一条腿。
钟国梁反剑回削,“刮”的一声把入肉的磷箭连着一大片肉削落。
“嗷哇……”张子平双臂已失,又断了一腿,单脚不停的左跳右蹦,大概他的两眼也被炙热的鲜血灼瞎了。
长剑再起,张子平的脑袋被削去一半,他的脑浆混着浓稠的血液扬溅,他尚未倒地,钟国梁更进一步,大旋身,拦腰将张子平劈为两段。
瘰疬的肠脏飞散四周,血沫子洒落,人的形状变成了这样,就不再似人的形状了,歪歪斜斜的。
钟国梁顿时手臂一挥,率领着家忠几弟兄像出柙的疯虎,杀向那些围搏左右的黑衣堂所属。
就在这时,钟国栋的长剑突兀飞卷起排排气流,有如并列的长龙立天顶地,挟着震耳的风雷之声,山撼海涌的罩向葛雍。
是的,这是剑术中最深奥的绝顶功夫之一,取剑成气。
葛雍的形状已不像葛雍了,他更似一个走魂的厉鬼,一个狞怖的恶魔,他竟不顾当前浩瀚强猛的力道,贴地飞射,单臂蓦然弹起尖锐的劲势,而这股奇异的劲力,却又能突破葛雍的剑幕气墙,在连串的“噗嗤”声中透穿而入。
这门功夫,乃是葛雍的绝技,无形箭。
刹那时,那一股尖锐的劲力,激撞得钟国栋的长剑震动吟响,而其中,仍有两股击中了钟国栋的腰侧与小腹,但是,葛雍却被剑气削得遍体鳞伤,没有一块好肉。
猝然间,满身浴血的葛雍单臂撑地,贴着鞭身倒飞,右袖暴起,锥球倏闪之下射向钟国栋脑门。
长剑便在此时有了奇异的变化,剑尖微微的一抖,竟怒矢般“嗖”一声往回卷射,蓦地透入葛雍背脊,更将他整个人撞送过来,而葛雍那枚锥球便偏了方向,贴着钟国栋头顶飞向空中。
双目平视,钟国栋的长剑横挥,“呱”一声暴响,葛雍的身子也分成了两半,一半跌过钟国栋背后,一半落在他的脚下。
葛雍没有哼过一声,至死没有哼过一声,他的两截身子,下半部仍在抽动蠕颤。
上半部,葛雍的双目爆出眼眶,脸孔青黑歪扭,一口牙全啃进了地砖里。
满地的血,满地的肚肠腑脏,像是走进了屠场,便是人身上的东西吧,在此刻看来,也与畜牲一样的卑贱不值了。
钟国栋吸了口气,急切大叫:“住手。”
犹如一声平地焦雷,敌我双方都停止了,钟国栋沉沉的说道:“你们本该通通杀绝,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希望你们明白自此以后能翻然悔改,重新做人,你们走吧。”
树倒猢狲散,黑衣堂所属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一下子走得干干净净。
钟国栋长长吁了口气道:“老二,此地已经结束,我们也该走了,现在唯一令我不安的就是信儿他……”
这里是树倒猢狲散,而另一个地方正是风起云涌。
原来香荷跟至院门口确定葛雍已走了之后,立即赶返浴室门口,笑道:“杏子,快,他已经走了。”
谁知只闻粗重喘息声外,并无人答话。
香荷探头一瞧,不由莞尔一笑。
原来此时杏子正双脚张开,坐在浴缸里自摸自弄着,显然身体内那股炽热的欲火尚未平息。
香荷进去拖起她,笑道:“姓葛的已走了,走,去牡丹那里,那家伙年轻力壮的,定是好棒,别在这里干耗啦。”
杏子欣喜的冲出了浴室,两具白晰晰、光溜溜的身子迅速的来到后院一座假山停了下来,只见杏子迫不及待的用力往左方一个花盆一旋一推。
“咔咔”连响,假山立即移动,出现了一条地下阶道,两人疾风般的扑纵而入,暗道又“咔咔”的自动合上。
“咦,怎么没有牡丹的浪叫声呢。”
“是呀,这个浪蹄子最会叫床哩。”其实,她们二人是百步笑九十,彼此彼此,扬州妓出身的个个都是床上高手,肉场老将啦。
“哎呀,要死啦,快停快停。”只见一位塔形壮汉抱着一位身态健美的女子不停的耸动,而那名女子早已昏迷不醒了。
“杏子,快准备。”
“好。”杏子跃上床去,张腿备战。
香荷出手如电制住那壮汉,搬开昏迷不醒的牡丹后,笑道:“杏子,小心啦,好好享受吧。”
她出手解开了壮汉被制的穴道,壮汉迅速的四处张望,寻找攻击目标。
杏子轻扭腰肢,柔声呼唤道:“来吗。”
那壮汉低吼一声,虎扑而上。
“喔,好大的家伙。”杏子再度张开双妥,吸口气沉着应战,香荷则急忙展开救援牡丹的工作。
经过一番人工呼吸及推拿的双管齐下,牡丹终于在长叹声中悠悠的醒转了过来,她对着香荷苦笑道:“香荷姐,太妙了。”
香荷笑道:“实在是不简单,这位老兄居然能够令咱们牡丹亲口说妙,快说,怎么个妙法。”
牡丹指着全神贯注的杏子,娇笑道:“香荷姐,你有没有见过杏子姐姐这种慎重其事的表情呢。”
香荷点点头道:“的确罕见。”
牡丹叹道:“你注意看那根巨无霸,又粗又长又烫,一插进来令人全身发颤,几乎喘不过气来。”
香荷笑道:“杏子刚才还埋怨那老家伙把她吊在半空中就灰头土脸的走开了,这下子可过瘾到头了吧。”
“那老王八呢。”
“到前厅去了。”
“会不会再回过头来找我们呢。”
“不会啦,他怕杏子会再缠着他,我保证他一定不敢再回来。再说,前厅好像来了强敌,葛蒲都支持不住,有够他忙的了,牡丹妹妹,放心啦。”
“最好他死了算了。”
“何必呢,说起来他除了那方面不行,对我们还算是不错啦。”
“想起他那没用的东西,牙齿就会恨得痒痒的。”
“好啦,你就好好疯一阵吧。”
牡丹苦笑道:“我不行啦,被那冤家一阵胡搞乱搞,不仅元阴流失太多,那儿现在还痛得很哩。”
“我看看,哎呀,流血啦,我帮你上点药。”
“我自己来吧。”
“算啦,自己姐妹还客气什么呢。”香荷一面替牡丹擦药,一面问道:“我看这家伙一直闷声不吭的埋头苦干,莫非你给他吃了那种药。”
牡丹红着脸道:“别看他油嘴滑舌,说得满春满荤,竟是天桥把式,虽经我百般挑逗,那更是不上路,这得我给他服了那种药。”
香荷笑道:“真夭寿。”
陡听杏子突然叫道:“香荷姐,我……”
香荷和牡丹闻声偏头一瞧,只见杏子这浪娃居然昏过去了。
香荷神色大变,上前推开犹在蠕动的壮汉,迅速侧身躺下,分腿张口,迎击那泰山压顶般的重压。
“死鬼,不会轻点呀。”那壮汉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有目标就开枪,一开枪就是连放,“啪啪啪”的紧凑而密集。
牡丹勉强撑起身子,捏着杏子的人中,杏子悠悠醒来:“爽死我了,牡丹姐,谢谢你啦,那家伙呢。”
牡丹呶呶嘴,笑道:“在那儿,正忙着哩。”
杏子叹道:“真厉害,那东西太强悍了,我虽全神应付,却仍然招架不住,我看香荷姐也不行。”
牡丹赞同的点着头,香荷却笑道:“错啦,看我如何制伏他吧。”
只见香荷随着那壮汉的抽插,有节奏的收放小腹,吸吐真气,杏子及牡丹不同看得怔怔的发愣。
想不到香荷会有这种绝技,二女佩服的五体投地。
果然,半个时辰不到,那壮汉经过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终于交货了,全身酥软如烂泥般的熟睡了。
香荷含笑的把他推开,翻身下床。
牡丹开口问道:“香荷姐,你……”
香荷笑道:“我知道你们心里想问的是什么事情,先等一下,这家伙的货色真够充实,胀得我这时怪难受的。”
果然,随着香荷的走动,自她的下身不停的滴露珠儿,杏子和牡丹那会这过这种书画,更是傻眼了。
好半晌,香荷清洗妥身子,回来后娇笑道:“我曾经跟随一位恩客学会了《素女经》,自他去后直到今天才派上用场。”
杏子急道:“香荷姐,教教我吧。”
牡丹亦出声相求,香荷笑道:“没问题,可是碰上葛雍那不中用的东西,这些秘招绝技根本派不上用场,你们学了会有何用。”
杏子脱口而出道:“我们三人带着这家伙远走高飞,他们男人可以金屋藏娇,我们也可以粪坑躲男呀。”
香荷摇摇头道:“谈何容易,葛雍那家伙精的很,手段又狠毒,再说黑衣堂关卡重重,想走出那关卡就得大费周章哩。”话音一顿,又道:“咱们必须从长计议,以免发生意外。”
杏子与牡丹有同感的点点头,但是,如果她们知道黑衣堂已被推倒,葛雍、葛蒲已死,属下已作鸟兽散时,不知何如拍手称庆,感谢上苍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