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的行走着,一行骑队已行上了大道。
道路两侧,一边是田野,一边是林丛,这条路迤逦向前,远远的,已可看见一片屋舍村落分布在一条婉蜒的河水之滨。
鹿朴用手朝远处的屋舍一指,道:“那里就是河头渡了,在下知道那儿有一家好馆子。”
钟家信点点头,忽道:“对了,这里与夜雨山庄是什么方向。”
鹿朴朝周遭地势估量了一下道:“我们今晨曾绕过小角头,依估计,这是它的正南。不过,此地距夜雨山庄尚有一日一夜的行程。有无错误,还不清楚。”
钟家信审慎的道:“刚才老哥哥告诉我,此处已在夜雨山庄势力范围之内。鹿长老,在下有一不请之请。”
鹿朴道:“请说。”
“我请鹿长老率领丐帮弟子暂时按兵不动,由在下前往一探虚实。如果可能的话,跟桃儿姐主婢取得联系。”
“这样不大好吧,夜雨山庄在武林能享盛誉,使武林同道心存惊悸,想必不是要来就来,要去就去所在。”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是因为他戒备森严,所以我才想单独前往,可以随机应变,方便行动。”
“我总觉得太冒险了。”
“在下心意已决,鹿长老请勿阻挡。”
“好,但我有言在先,我们只等一昼夜,钟兄如果仍未回转,我们……”
钟家信未等他说完,即道:“好,我们就此一言为定,届时任由鹿长老行动。”
夜雨山庄在牛肝马肺峡之上,九畹溪下游。
桃花仙子主婢戏水的地方,即为九畹溪。
由九溪逆江而上抵牛肝马肺峡,常年被云雾笼罩,入夜更是有雨蒙蒙的感觉,夜雨山庄也因此而得名。
所以入夜之后,就罕有人迹来往。
但是,今夜即有夜行人深入夜雨山庄。
此人非别,正是辞别鹿朴,单人双剑独探夜雨山庄的钟家信。
就在钟家信立身峰顶,四下张望之时,发现靠在南方的一处石谷闪亮了萦萦灯火。
灯光虽然微弱,但看在钟家信的眼里尤同夜航灯塔。
林木掩映之中,借着灯光,他竟然能瞧出这是一座小木屋。
他认准了方向,纵身向岩下奔出。
两地相距约在五里左右,但在钟家信眼中也不过咫尺天涯。
片刻时光不到,便已到了那灯火之处。
掩近一瞧,果然是一间小木屋,而且还有人说话。
钟家信蹑着脚步闪身来到这座小木屋前,偷偷往里一瞧,里面竟有一男一女。
女的三十五、六岁左右,男人是个乳臭未干的大孩子,如果说他们是母子也不为过,因为在这个时代十五六岁嫁人的女孩子多的是。
可是,看样子又不是,因为这个小家伙花样百出,懂得倒又真不少。
此刻,这小家伙的裤裆就像打伞似的高高隆起,看样子已经举枪了,就差一点没把裤裆给顶破了。
这小家伙脑门儿发亮,青筋直暴,呼吸急促,不停狂喘,八成已经忍不住了。
他一边毛手毛脚地拉扯女的衣服,一边儿狂喘嘘嘘的说道:“三姑,快快呀,快把你的衣服脱了,囡仔要吃你的大奶奶,快呀。我的好三姑,亲娘,快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个痛快法儿,你快些呀……”
钟家信一听名字叫三姑,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小雯曾告诉他,夜雨山庄的内总管不就是洪三姑吗,莫非这个女人就是洪三姑。
有了这一线索,不碍他耐心等下去,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在适当时机下手。
不错,这人的确就是洪三姑,而这小家伙则是公冶冠身边的书童阿强。
洪三姑望着这个又肥又嫩又鲜又美的小童子鸡,畅快馋涎欲滴,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吞了下去。
她欲火难耐,狂喘不休的说道:“那你也快些呀,什么滋味儿,怎么个爽快法儿,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三姑准叫你欲仙欲死,浑身骨头都会酥的,吃了还想吃,永远记得三姑的好处。阿强,来,让三姑亲亲你,抱抱你,搂搂你,替你夹一夹。来,躺在三姑怀赶时髦来吃奶奶,我说你倒是快些呀,瞧瞧,你的小弟弟已经起立了,小心顶破你的裤裆儿。哎唷,瞧瞧你这个样子,又粗又长又壮,戛棒棒的就像钢筋似的,怕怕,我说阿强啊,你可不能把三姑给一家伙戳死喔……”
刹那之间,阿强和三姑两个人手快脚也快,三把两把已把衣服脱得个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两人面对面相互欣赏着,彼此凝视,片刻这一大一小业已欲火高炽,面红心跳,狂喘起来。
阿强还是个没有进过风流阵,不知肉味的菜鸟,当然更没有见过光屁股的女人,现在这小子面对着身无丝缕的洪三姑,可当成了九天仙女下凡。
洪三姑已是中年妇人了,因为习武加上保养得法,一身赘肉并不痴肥,而且还是挺好的白白净净,光光滑滑。
那一双肥大的布裂奶子下垂着,上面两颗像葡萄似的奶头儿紫得发黑,在别人的眼里可能会倒足胃口,但阿强看起来倒是金镶玉似的聚宝盆。
阿强眼珠子睁得老大,就差一点儿没掉下来。
他直勾勾的盯着洪三姑微凸的小腹,她似乎没生育过,还算光滑,并未留下妊娠纹。
但那一大片浓密乌黑发亮的乱草,却从脐下寸余处一直蔓延而下,遮住了最迷人、最神秘的基地要塞。
这一切诱惑刺激得阿强双目尽赤,脸上肌肉抽搐,胯间那根又粗又长又壮的肉棒儿业已按捺不住,摇头晃脑、颤颤悠悠的对着洪三姑,瞄准要开火哩。
这时,洪三姑已是面红心跳,心眼儿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欲火难耐,那地方早已湿润润一片。
但她却不愿采取主动,诚心想看那个傻小子出洋相。
一阵沉寂,片刻之后,洪三姑见阿强仍无一动静,忍不住抬眼一看,却把自己给真的吓了一大跳。
只见那个傻小子已经憋得脸红脖子粗,眼看就要爆炸了似的,忍不住“噗嗤”一声浪笑,大屁股一摆一扭一翘,极尽挑逗的瞟了他一眼。
只听她放荡的笑着说道:“阿强,你是怎么啦,瞧瞧你,枪举得老高,干嘛不敢放呀,瞧瞧你这般没出息的劲哟。”
洪三姑的话给了阿强莫大的鼓励,他双手疾伸,快似闪电,晃眼之间,已把洪三姑推倒在那细柔的茅草堆上,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喃喃轻呼道:“三姑,我的亲娘,我儿子要吃亲娘的大奶奶。”
白痴,这小子放着正事不干,偏要吃他娘的大奶子,真是个二百五。
但也是妙,真他妈的庙后面一个洞,妙透了。
有这种二百五的儿子,就有这种傻瓜娘。
只见洪三姑一搂阿强,一手拿起她那肥大的布裂奶子,把奶头对准阿强的嘴巴,轻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儿歌,真像是娘在喂婴儿吃奶似的。
她瞅着阿强轻轻笑道:“乖乖心肝儿宝贝,快把嘴巴张开,为娘的喂你吃奶奶。”
阿强欣喜若狂,一边点头,一边“嗯”就了一声。
他边呻吟着边把嘴巴一张,一口含住洪三姑的大奶头儿,又吸又吃又舔又咬,嘴巴在忙,手也没闲着,在一个乳房上抚摸揉搓起来。
女人的奶子虽然是用来哺育婴儿的,但这部位也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稍经触摸抚弄,即会激发女人强烈的性感。
此刻,洪三姑的大奶子把阿强这一磨蹭,直把洪三姑痛快得双目半睁半闭,朱唇微张,浑身火热颤抖,酥软扭摆,从口鼻中发出呻吟声和狂喘声,夹杂着谁也听不懂的春声浪语。
她呻吟狂喘着,放浪的嘶叫着说道:“阿强,我的小心肝儿,小宝贝儿,你吸得我好舒服,舔得我好痛快,痛死我了,我的奶头都快要被你咬掉了,你真的好狠心噢,啊啊……”
其实,这只不过是人的欲焰高炽,舒服痛快,高潮来临前的一种自然反应,情不自禁地发出性的呼唤。
蓦地浪语春声嘎然停止下来,洪三姑身子一阵颤抖抽搐,双目紧闭,两手一摊,嘘了一大口气,接着仰脸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了。
这突出其来的变化还真把阿强吓了一大跳,忙一松嘴,把含在口中的奶头吐了出来。
他忙抬眼一看,还好,洪三姑是在那里闭目狂喘,并没有真个断魂,脸上仍浮现着如饥似渴的需要神色。
阿强的脸上疑云阵阵,微微怔了怔,颇为纳闷的把眼睛从洪三姑的脸上往下移动。
他忽然把眼睛停留在洪三姑大腿根儿的黑三角地带,他猛的一怔,眼睛里浮现出一抹异样神色,一眨也不眨地死盯着不放。
原来,一股液体正从洪三姑的浅沟里缓缓流了出来,屁股下面柔细的茅草顿时湿了一大片。
“怪事儿,三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尿尿呢。”说是他白痴一点也不为过,竟然把洪三姑流的浪水当成尿尿。
他一边怔怔瞅着她那流浪水的浅沟,突然一伸手,在洪三姑那要塞基地拨弄起来。
“嗯嗯”的洪三姑被阿强拨弄得嗯了一声,接着大屁股微微一颤,两条白滑滑的大腿突然一左一右地叉了开来。
真是巧得很,阿强正在拨弄洪三姑浅沟的手指,也就因为洪三姑两条白滑滑的大腿突然的这么一叉开,她那一条肉缝儿也就自然而然的张了开来,而阿强的手指也就顺理成章的滑进去了。
这是一种极为奇妙,而又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这对尚不知肉味的阿强来说,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轿,破题儿头一遭哩。
此刻的阿强简直是又惊又喜又新鲜,他的手指立即不老实起来,在洪三姑的浅沟里兴风作浪。
不久,阿强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抹异彩,脸上亦同时浮现起一抹惊喜之色,就像困在大沙漠的旅人突然发现了绿洲似的。
因为,阿强在龙宫里寻获了一颗光滑圆润的珍珠,是洪三姑的蚌珠儿。
阿强不禁欣喜若狂,手指下意识的在那颗珍珠上拨弄,掘挖起来。
他越用劲,动作越快,那颗珠儿也就颤动得越厉害,热乎乎、湿润润的就像黄河决了堤一样,流泉顺着阿强的手指,汩汩不断地流了出来。
只见洪三姑的身子在剧烈的扭曲摆动着,在嘶喊、呻吟、狂喘着,断断续续的喃喃浪叫着。
阿强还真乖,也真听话,他见到这番情景,立即抽出泡在那浅沟的手指,翻身上马,骑在洪三姑那光溜溜的身上了。
他刚一翻上马,洪三姑立刻不安地失声惊呼道:“阿强,你这是干嘛。”
他娘的,这女人也真犯贱难伺候,她要阿强上马和她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谁知阿强刚一上马还没来得及举枪,她又大呼小叫起来,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其实,这也不能怪洪三姑犯贱,主要的是阿强这小子在耍花样,不按牌理出牌。
他虽然已翻身上马,但却来了个张果老倒骑驴,背对着洪三姑,他把胯下那根硬得像铁棒儿似的肉棒子一个劲儿往洪三姑脸上乱杵,而自己则身子往下一趴,瞄准洪三姑的大腿根,双手使劲掰开那两条浑圆白净的大腿,眼珠子瞪得像驴蛋儿似的。
你说这小子在干啥,原来这小子不但要仔细浏览这水火同源的胜景,而且似乎要用X 光透视哩。
只见洪三姑的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她的小腹,那肥突的蚌珠,就连结在那诱人的小丘中间,皮包水,尤同扬州出名的汤包。
阿强先伸手小心的分开遮掩在珊瑚谷口的芳草,然后再轻按那颗蚌珠,缓缓向两旁一掰。
但见宝蛤微张,红媚欲绽,两张肉壁正微微张合着。
而宝蛤中央的那颗蚌珠颜色鲜艳欲滴,正在微微颤动着,奇景当前,直把阿强看得如痴如呆,心花怒放。
他情不自禁的双手又一加劲,把那两片肥突的肉蚌又掰开撑大了些。
接着,他像吹糖人似的对着那颗蚌珠猛吹起来,那个顽皮的舌头像一条活跃的灵蛇,不停的伸入水火洞内。
忽而轻吹狂嘘那颗蚌珠,忽而猛哈那蛤壁两侧的红嫩肉。
洪三姑这一下可真被他整得欲仙欲死,浑身酥软酸麻,灵魂儿也冉冉飞去了窍,身子又扭又摆又哆嗦,就像患了伤寒似的又喊又叫。
但见,一股喷泉真似决了堤的江河之水一泄千里,直涌而出。
那直喷而出的泉水喷得阿强一鼻一脸,然而这小子非但不闪不躲,反而对这股喷泉极感兴趣,居然张口承接,就像在品尝琼浆玉液一般。
因此,他也是益发起劲的猛荡起来。
洪三姑真的被阿强整得好惨好惨,一泄再泄,是有点儿吃不消了,她狂喘呻吟,嘶吼着哀求着。
“好,我暂时饶了你。”语音中,阿强的身子转了过来,两手抓住她的双肩,用膝顶开那两条浑圆白滑滑的大腿,那大肉棒对准她的幽口,屁股往下一沉,猛的一顶。
就听“噗嗤”一声,阿强的肉棒一挥业已击球进垒,一下子就进入了好球带,捅到了底儿。
照理,阿强的高飞牺牲打应该不会如此顺畅得分的,但洪三姑被他又掘又挖又吸,早已欲火高炽,心花儿是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于是她是在惊惶失措下漏接,正方便阿强的大肉棒长驱直入,所以他随便一挥便攻占本垒了。
蓦地,一声惨嚎,洪三姑身子猛一哆嗦,龇牙咧嘴,泪水直流,挨刀似的哀嚎起来,雪白粉嫩的大屁股想移动躲闪,可是她的双臂却被阿强牢牢抓住,使她无法动弹,只好近乎哀求似的叫道:“不行不行啦,你那肉棒又长又粗,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使劲死顶,我受不了啦,都快被你顶死了。”
阿强顿时怔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洪三姑会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这个初经人事的毛孩子总以为这一下挥棒去,必定使她爽歪歪。
但他却疏忽了自己的本钱,不快的颇为纳闷的瞅着她问道:“亲姐姐,你怎么了。”
洪三姑已疼出一身冷汗,她颤抖着说道:“死小鬼,你还动,还好意思问,我的心肝五脏都快被你顶出来了,你是在要我的命呀。”
“对不起嘛,亲娘,好姐姐,我从来没跟女人玩过,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爱的仙女洞,心里是又兴奋又高兴,还有点紧张,所以一下子就推杆进洞,想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鬼才相信你没玩过女人。”
“是真的嘛。”
“管你是真是假,都与我无关,等下别再太用力,等我叫你用力的时候再用力,知道吗。”
“是,亲娘,好姐姐,好妹妹,你原谅我吧。”
洪三姑被阿强的声声叫唤叫得心花怒放,不但不责怪他,反而强忍痛苦,任凭他插撞着。
不过,阿强并非冒失鬼,他先开始轻抽慢插,然后再改为三浅一深,但不敢太用力。
接着是六浅一深,他不停的抽插着,使洪三姑开始舒服得直嚷嚷:“阿强,乖儿子,你是从那里学来这一大功夫的啊,真要命啊,好舒服,插快点,用力一点。”
洪三姑不但痛苦全消,而且继续体会出其中乐趣,甚至不时采取主动,她变得更淫荡更放浪,甚至更疯狂。
呻吟狂喘,浪语淫声,此起彼伏,直达户外。
阿强依言用力,洪三姑扭腰摆臀,挺起宝蛤来应挺战。
时间不停的飞逝,洪三姑渐渐已经支持不住了,终于从淋漓酣畅的最高峰上滑落下来。
但是阿强却是越战越勇,正在血脉贲张,欲焰高炽,意兴飞扬的紧要关头,岂能让洪三姑高挂免战牌,就此饶过她呢。
只见洪三姑浑身是汗,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呻吟狂喘,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似的奄奄一息,喃喃地说:“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没有力气,要都快要瘫了。要命的冤家,我实在受不了啦。”
阿强拔出肉棒,把她翻过身来,趴在地上,把那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翘了起来,也不管洪三姑是不是飚了又飚,却握着自己的肉棒,猛的插进那一张一合的洞口。
这一下插得是又满又狠,洪三姑哎呀的呻吟着,阿强则伸出双手却捏弄她一双下垂的乳房和两粒大奶头。
在那个时代,一个正常的妇女,夫妻间的伦敦燕好,都是男上女下的正常姿势,何曾玩过这种野狗交合式的招数。
洪三姑的宝蛤被他猛抽狠插,再加上双手揉捏乳头的快感,这样滋味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尤其是阿强肉棒的前端,每次都碰得她的心花酥麻酸痒。
浅沟两壁的嫩肉,被壮硕的肉棒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龟头的棱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
真是五味杂陈,妙不可言。
兴奋和刺激感使得洪三姑的肥臀左右摇摆,前后挺耸,配合着阿强的猛烈抽插:“心肝宝贝,我的乖弟弟,我今天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头号啦,抽吧插吧,捣死我算了,我又出来了,泄死我了。”
阿强只觉得她的花蕊一收一缩,一夹一夹的吮吸着自己的龟头,一些像泡沫似的热液直冲而出,流得地上的茅草湿了一大片。
接着,洪三姑两眼一翻,人已晕死过去,双脚一软,腿往地上趴下。
阿强早有准备,双手疾伸已将洪三姑的娇躯拦腰抱了个结实,身子快速的前后晃动,也不顾别人的死活。
浮云掩月,夜风生寒,门外的钟家信看得面红耳热,浑身发烧。
此刻,他已被这一幕活春宫惊怔当场,他怎么也想不到,隐居百织的夜雨山庄居然是藏污弄垢的地面,竟会有如此败德淫乱的行为。
洪三姑是夜雨山庄的内总管,以如此重要的人物也会偷情宣淫,其内部乱到什么程度就可得而知了。
所谓上行下效,柳桃儿姐姐落在公冶冠手里,是如何的结局,他都不敢想象。
只见他双眉轩动,面涌怒容,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机。
“呀”的一声,小木屋的门已经被推开了,钟家信神色极为怕人的闪身闯了进去。
这时,阿强在经过一阵急攻猛打之后,业已攀登上淋漓酣畅的高峰,但他意犹未尽的拼命做最后的冲刺。
只见阿强身子突然往后一缩,把他那根粗硕壮大的肉棒几乎完全抽了出来,他不管洪三姑的死活,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猛的往前一顶,又连根插了进去。
一声凄厉的惨嚎响起,洪三姑看样子是痛苦极了:“我好热,我快受不了啦,给我,快给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快要死了。”
阿强很听话的饶了洪三姑,其实他不饶也不行,因为他已无力再战。
他紧紧地搂住洪三姑的纤腰,突然眼珠子一瞪,身不由己的打了一个冷战,接着深深吐了一口大气,咬牙“嗯”了一声,头一搭,贴在洪三姑的背脊上一动不动。
但见一股粘粘的液体,业已缓缓的流了出来。
钟家信面现杀机,右手轻扬,一缕指风电射飞出,就听“噗”的一声哀嚎惨叫声中,阿强往后一仰,栽倒在地。
阿强终于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只不过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一些。
人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往往会产生一种出乎人意料之外的超能力,现在洪三姑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本来被阿强摧残蹂躏得亦近瘫痪,眼看又要晕死过去。
而阿强的那一声哀嚎惨叫,再加上钟家信那一双凶光闪射的眼神,竟使她一跃而起,浑身颤抖,缓缓往后退去。
一阵沉寂,洪三姑一定神,瞅着钟家信颤声说道:“你是谁。”
钟家信冷冷一笑,暴声叱道:“洪三姑,你先别问我是谁,倒是先问问你自己,你身为夜雨山庄的内总管,竟然勾引一个未成年的半大孩子,做出这种见败德乱行,偷情宣淫。”
洪三姑眼睛一瞟,这才发现她的心肝宝贝阿强已死,脸上同时冒出无数大汗珠,不禁心痛。
但她知道,此刻绝不是耍狠的时候,必须想办法拖,能拖多久算多久,时间越久,对自己就越有利。
于是,她迷眼儿一抛道:“朋友,你能一口叫出我洪三姑的名号,又知洪三姑是夜雨山庄的内总管,非当别人。所谓食色性也,一代尊师也是提倡此道,所以说出孤阳不长,独阴不生的话,这是大自然的定律。朋友年纪轻轻,怎么如此食古不化。”
洪三姑的神态已经够钟家信吃惊的了,更想不到她竟然毫无羞愧不安之色,反而出言说出这种话来,钟家信不禁被她说得一怔。
洪三姑望着阿强,一把抓起他的身子,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道:“我这一生从没……”
她这哭原想让钟家信同情,也是拖延时间计策。
因为女人最大的本钱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但她这方法可是用错了对象,她不哭还好,这一哭反而使钟家信回过神来,不禁心头火起,沉声一喝道:“洪三姑,想不到你居然毫无羞愧之心,看来你是无药可救了。”
说完,手上一挥,便将洪三姑弹出数指,洪三姑立即萎靡栽倒在地。
洪三姑想不到弄巧成拙,顿萌畏惧,脸上也露出不安乞求之色。
钟家信用脚尖一挑,将衣服踢到洪三姑身前,沉声喝道:“快把衣服穿上,好好回答本少爷的问话,若是搪塞,我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洪三姑瑟缩的穿上衣服,哑得嗓子道:“朋友,你到底想干什么。”
钟家信换了一副和蔼的面孔,微笑道:“别急,你尽量结扎妥当,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仅仅几个小小的问题而已。”
洪三姑早就臆测到对方会有些一招了,而这又是她最忌最怕的一招。
因为,对方要问的那个问题,或许说是拷问更为恰当,必是夜雨山庄的机密。
易言之,就是决然不可泄漏的事情。
而困难也就在这里了,如果说出来吧,就是叛庄背义。
假如不说呢,对方不知会使用什么手法,只怕是消受不了啊。
钟家信察颜观色,淡淡的说道:“你已经中了我的搜魂指,在眼前你还不会怎么样,但是一个时辰以后可就不敢讲了。”
搜魂指,传说这种歹毒的指法载于《露宝真经》,当年浮萍子征冶百花魔时用过一次,百花魔曾哀号了整整一天一夜,洪三姑是闻名心悸,继之又想:《露宝真经》已在江湖出现,莫非这年轻人是真经的得主。
她正沉思间,只听钟家信又道:“怎么样,洪三姑,你还未曾回话哩。”
洪三姑苦着脸,低哑的说道:“少侠,如果我据实回答,有什么好处呢。”
“你这是跟我讲条件吗。”
“不,只是求其自保而已。”
“我又怎能相信你说的都是真话呢。”
“我可以赌咒。”
钟家信毫不容情的说道:“我相信赌咒,洪三姑,你赌咒吧。”
洪三姑想不到这年轻人会叫自己赌咒,她不由愣了一下。
当然,她并不相信赌咒的灵验性,可是一些渊源留传下来的种种传说,再加上民间古老的那些果报故事,总有意无意间造成了人们心理上的约束与恐惧。
这像一张看不见的网,你不去触摸它不觉得它存在,当你碰上了它,它就会发生一种怪诞而神秘的力量了。
钟家信察颜观色,紧逼着道:“你快些赌咒呀。”接着他又淡淡一笑道:“洪三姑,你该相信因果报应,你不觉得,冥冥中自有一双眼睛在瞧着我们么。”
洪三姑不禁颤栗了,但是她业已势成骑虎,要想变卦也变不过来了,于是她一咬牙道:“若是我说了假话,就不得好死。”
“好,我相信你。”不待对方回答,钟家信立即问道:“丐帮帮主师妹桃花仙子被你们囚禁在何处。”
“没有囚禁,她现在是庄主夫人,只是被庄主用锁脉拂穴手法封闭了武功。”
钟家信觉得她的话与小雯说得并无多大出入,于是又问道:“夜雨山庄除了公冶冠之外还有些什么人。”
“这……”
“洪三姑,你已赌了重咒,不过如果你照实说出来,我可以解去搜魂指禁制,这是你唯一获得安全的保障。”
洪三姑沉默了片刻,终于屈服了,她暗哑地说道:“庄中除了庄主外,还有少庄主公孙长虹,以下编成四队,擅用火器的神火队,擅使毒沙的青纱队,以及圣刀、铁牌等四队,每队五十名,统由总管马尊五指挥。真正的高手,要数二司三孤五正者,他们一身功力也许比庄主还高。”
钟家信已探得对方的虚实,当然他不会冒失地孤军涉险,他必须把这消息带回去,跟鹿朴好好研究一下对敌策略。
于是他手指闪电般的扫过洪三姑身上,解去了禁制,但加了一指,点在了她的晕穴,才匆匆退出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