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慕蘅悠悠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感觉极端气闷,稍为挣扎一下,发现自己被装在一个麻袋中,摇摇晃晃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虽然头仍然疼得厉害,浑浑噩噩的,但精神和精力也渐渐恢复了不少。
假如现在重新让她站起来搏斗,起码对付刚刚面对的几个男人,逃走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可是,她的双手仍然被反捆着,捆得非常紧。
申慕蘅尝试着挣了几下,发现根本挣不脱。
“冰娅不知道怎么样了……”申慕蘅忧心忡忡。崔冰娅被围殴情形她都看在眼里,伤得肯定比自己更重,而她的身体也不如自己硬朗。
申慕蘅闭目养着神,等待着反戈一击的机会。
有点后悔刚才优柔寡断,没有击毙徐锐,但假如给她第二次机会,她知道自己在那种情形下,终究还是很难做出亲手击毙恩人独生子的决定。
当申慕蘅从麻袋里被拖出来时,一盏昏黄的大灯正吊在她的头顶,还在不停摇晃。
申慕蘅望望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条大型渔船的船舱里,外面是一望无际的昏黑海洋,刺鼻的鱼腥味熏得她几乎想吐。
申慕蘅马上看到崔冰娅同样也从另一个麻袋里被拖出来,神智已经清醒,嘴角还在渗着血,但整个人还是软绵绵的,脑袋一露出袋口便急促地喘着气,脸色苍白一片。
申慕蘅跟崔冰娅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是一脸惨然。
船舱的角落里,还有两个赤身裸身的女孩,身上横七竖八地有着多道鞭痕,她们反捆着双手跪趴在地上,正用脸象牲畜一般埋进她们面前一个盆子里,吃着看上去脏兮兮的食物。
申慕蘅一眼就认出她们,左边那个肤色白皙如脂的秀美女孩是已经失踪了一个多月的蒋晓霜,而另一个明显被虐待得更甚的精瘦女孩,正是她牵挂着的前上司独生女王燕潞。
“潞潞……”申慕蘅泪水暗涌。
这个她苦苦寻找了很久的可爱女孩,就被他们象猪狗一样如此虐待,明显已经遭受了严重的性侵犯。
申慕蘅蠕动着身体,试图靠近王燕潞,可头发一紧,刚刚已经被扯得剧痛的头皮又象尖针乱戳一般,疼得她痛哼一声,被迫扬起头来。
“申……申姨……呜呜呜……申姨!”
王燕潞看清了眼前这个新俘虏,痛哭起来。
上一次那个女警察是如何被污辱后杀死的,她还历历在目,现在轮到申姨了吗?
她这么高洁的人,难道也要被他们那样糟蹋吗?
“申慕蘅是吧,倒是久仰大名了……”徐锐转到申慕蘅面前,捏住她的脸,冷笑道,“听说不少厉害角色就损在你的手里喔,原来长这个样!长得其实还行啊,有点意思。”
一路上他已经搜出申慕蘅和崔冰娅的证件,清楚了她们的身份。
崔冰娅也罢了,这个申慕蘅倒真的是如雷贯耳,身在黑道的徐锐确实是仰名已久。
这个嫉恶如仇的老处女,多年一直他们兄弟们酒余饭后的谈资,各种胡加于她身上的黄段子不计其数,他们谈笑间早已经把这个“老处女”以各种花式操过成千上万回了。
火彪道:“听说这娘们最恨性犯罪了,七八年前那个叫啥来着……豹王子对吧?强奸了十来个女人,给这娘们抓住以后,当场踢爆了卵蛋。”
一脚踩在申慕蘅屁股上,恶作剧地顿几顿,这久仰大名的“老处女”屁股还挺翘的很有肉感,火彪体内莫名的兽欲的滚滚翻腾。
徐锐笑道:“才十来个?我们这些兄弟,哪一个没搞过二三十个女人?哈哈,你锐哥我,总得有几百个了吧?要是给申处长抓到,还不把我凌迟了?”
拍拍申慕蘅的脸。
徐锐那摸在自己脸上的手,令她一阵反胃,申慕蘅愤怒地盯着他,但现在,她必须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了。
“这小妞你认识对吧?”
徐锐嘿嘿笑着指指王燕潞,朝她勾勾手指。
王燕潞颤着身子,双膝着地跪着缓缓挪过来,一到徐锐跟前,首先胸前便挨了一巴掌,少女鼓出的娇乳被扇了一下,紧接着第二巴掌扇到她的脸上。
王燕潞呜呜哭着,虽然这一个多月来,被折磨到不敢反抗,但面前对打向她的巴掌,小姑娘还是稍微闪了一下。
而躲闪的结果,是另一边脸上挨了更重的一巴掌。
“你们不能这样!”申慕蘅哑声叫着,可她得到的回应,是徐锐冷笑转回身,也给了她脸上重重的一巴掌。
崔冰娅被拖到申慕蘅身边,给山狗一脚踩在后腰上,揪着头发扬起脸。
她的神情仍然相当萎靡,被反捆的双手稍为挣扎一下便放弃了,轻哼一声:“申姐……”
申慕蘅轻声问:“冰娅你还好吗?”
可没等到崔冰娅回答,后背便给火彪踹了一脚,骂道:“臭娘们,没死就是好的了!”
也踩着申慕蘅的后腰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扬着脸看向王燕潞。
王燕潞啼哭着,面对徐锐掏出来的大肉棒,避开申慕蘅心疼的眼神,乖乖张开小嘴吞了进去,含住吸吮起来。
上次逃跑失败给抓了回来后,她一个人便变本加励地承受了已经逃脱的胡慧芸和于晴的所有“被虐份额”,好几次便几乎给当场折磨死。
知道他们真的可能随便搞死自己,王燕潞只能屈辱地选择服从。
“潞潞……”申慕蘅虽然打击过无数性犯罪,但除了自己亲身经历的那一次,还没如此近距离地亲眼见到真实的虐待。
徐锐紧紧按着王燕潞的后脑,肉棒深深顶入她的喉咙,便如故意折磨王燕潞给申慕蘅看一般,使劲地在王燕潞的食道里抽插。
眼前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可爱小姑娘,脸色涨红发出难受的咕咕声,申慕蘅甚至从王燕潞的脖子上看到有异物突起,那是被肉棒插入的位置……
“放开她!你不是人!”
申慕蘅愤怒地低吼着,身体又挣扎起来,火彪用力一揪,踩着她的腰抓着她的头发猛扯,将她的身体向后折起。
申慕蘅狼狈地哀叫一声,不得不老实下来,痛苦而无奈地看着王燕潞被徐锐的肉棒捅穿喉咙,满脸扭曲地发出呜呜声,胃液从她的嘴角渐渐冒出。
徐锐的肉棒猛的拨出,王燕潞立即伏地狂呕起来,刚刚吃下肚的那点东西给吐了个干净。
但徐锐又揪起她的头发,不由分说又给她一记重重的耳光,喝道:“小婊子,屄露出来,给你申姨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
扛起王燕潞一条腿,将她双腿分成差不多一条直线,肉棒将着少女的阴户,粗鲁地捅了进去。
还咳个不停的王燕潞嚎叫一声,身体轻搐,涨红着脸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接受着肉棒粗暴的痛奸。
后面的蒋晓霜吓得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老老实实地趴在那儿继续吃她的“饭”。
但即使如此还是逃脱不了被操的命运,徐锐肉棒在王燕潞肉洞里示威般地插了几下,一脚将她踹翻,大踏步走过去,扇一下蒋晓霜的屁股,蒋晓霜颤颤地撑高自己的屁股,听凭徐锐肉棒顶在她的屁股沟里,狠狠地捅了进去。
蒋晓霜“嗷”一声叫,咧着嘴哭了起来,一边继续咀嚼着口里的东西,一边翘着屁股承受着肛奸。
雪白的胴体在昏黄灯光照映下,显得更是悲惨难明。
申慕蘅牙齿咬着嘣嘣响,口里发出悲愤的怒吼。
正被徐锐肛奸着的蒋晓霜,看上去是如此的清纯可爱,没有任何攻击性,但这混蛋却对她没有任何怜惜之心,那雪白如脂的胴体,在他们这里只是一具美丽的肉玩具。
申慕蘅奋力挣扎了一下,但壮硕的火彪整个人都骑在她背上,如何能动得了分毫。
多少年来,她极力对男人敬而远之,连手擒凶犯后都要用肥皂将自己的手洗得几乎脱层皮,此刻给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骑到身上,申慕蘅只感连呼吸都是艰难的,浑身上下已经起了一串又一串的鸡皮疙瘩。
徐锐挑衅般地朝申慕蘅一翘嘴角,一边肛奸着蒋晓霜,一边猛扇着她的屁股。
看到申慕蘅关心地注视着王燕潞的眼神,伸手猛的一下揪着王燕潞的头发将她拖近,左右开弓连扇了她好几记耳光,一边扇着王燕潞耳光,一边肉棒挺动着肛奸蒋晓霜。
“混蛋……”申慕蘅哑声怒斥,但换来的自然只是徐锐得意的冷笑声。脸蛋被打得发昏第十一的王燕潞,在哀嚎声中,身体渐渐软倒。
徐锐手一甩,将王燕潞甩开在地,抽出肉棒站了起来,又一脚把蒋晓霜踹翻,臭哄哄的脚丫踩在王燕潞脑门上,晃着胯下硬梆梆的家伙,对申慕蘅咧嘴笑道:“申警官大名鼎鼎,听说最恨男人欺负女人对吧?不好意思,女人在我这里,用途只有一个,就是挨操的贱货,就是弟兄们的性奴隶,嘿嘿!”
火彪膝盖顶住申慕蘅腰眼,一手揪着她头发,一手捏着她的脸,笑道:“这个女警察名气不小喔……听说还是个老处女!你操过的女警察也不算很多吧?给三十几岁的老女警破处开苞,应该是没试过吧?哈哈!”
“还真没试过……”徐锐笑道,“老实说吧,我还真没给女警察破过处,没想到第一个,就碰到这么一个珍稀动物,哈哈!”
挺着肉棒来到申慕蘅面前,刚刚奸淫过两个少女的肉棒故意戳戳申慕蘅的鼻孔,在她的脸上抽打着。
“滚开!”
申慕蘅怒吼道。
那带着浓郁性气息的丑恶家伙,令她几欲作呕,此刻的她,恨不得拿把菜刀,手起刀落将这根罪恶的东西剁成碎片。
曾经的阴影笼罩着她的身体,多年来未尝屈服过的申慕蘅,却感觉自己的心正在颤抖。
而事实上,随着雄性气息越来越浓烈,她的嘴角已经在抽搐了,极为强烈的不适感漫延全身,鸡皮疙瘩在肌肤叠了一层又一层。
徐锐嘻嘻笑着,左手捏住申慕蘅脸颊揉着,将她的脸推着朝上正对自己。
精明干练的女警察被迫嘟起双唇,一副蠢萌的无辜模样,气愤地不停拉扯着被反捆的双手,怒视着面前的男人。
而徐锐的右手,径自伸入申慕蘅上衣领口,贴着她被汗水黏湿的胸前肌肤,钻入她的紧身抹胸里面。
坚实滑腻的乳肉握入掌心,徐锐一把抓住,五指来回揉动,咧嘴笑道:“老处女的胸挺有料的,摸起来刚刚趁手,手感真他妈的爽!”
“混蛋……放开我!”
申慕蘅嘶吼着,上身剧烈扭动。
但腰眼被火彪顶住,双手挣脱不了反捆,那副羞怒的神情只能反使徐锐平添凌虐她的兴致,摇着肉棒示威般地在她眼前晃着,故意往她唇间戳去。
羞怒攻心的申慕蘅张牙便咬,自然咬了个空,徐锐只是逗逗她而已。
山狗笑道:“大兵哥你可别玩出火,老处女身手快得很,牙口估计也挺利落,哈哈!”
也捏着崔冰娅的脸,嘟成申慕蘅一般的表情。
两名女警察这个样子莫名的怪异,众人一看哄堂大笑。
“这么凶悍的女人,操起来应该很够劲!”
徐锐笑道,“要是大军在,他最喜欢了!”
捏住申慕蘅的奶头猛扯,申慕蘅羞怒之极,咬紧牙关嘶吼着,恶狠狠怒视着徐锐。
此刻她心里后悔之极,自己一念之仁,本可以一枪打爆这个明知已经变成凶徒的恩人之子,却落得而今田地。
看这伙穷凶极恶的架势,自己和崔冰娅恐怕逃不了惨遭淫辱的结果,想到徐贞儿最终的下场,申慕蘅恨不得把这帮混蛋一个个撕成碎片。
徐锐接下来的话,证实了申慕蘅最难接受的预料:“来来来,把这老处女的屄亮出来!大伙儿处女的屄没少见,三四十岁的老处女屄长什么样,谁见过?”
“还真没见过!”火彪笑道。于是大家齐声表示没有见过,现在非常好奇。
当下,在发狂般挣扎的申慕蘅愤怒吼叫声中,她的身体被七手八脚扛了起来,乱踢着的双腿被制住,徐锐笑嘻嘻地解着她的裤带,将申慕蘅运动裤连带着里面紧身的四角内裤,一个并拉了下来,露出一对健硕有力的大长腿和下体上一摊浓密乌黑的阴毛。
王燕潞跪在地上,痛苦地闭上眼睛。
蒋晓霜重新趴在食盆边,颤抖着继续吃她的“饭”。
崔冰娅抬起她虚弱的脑袋,流着泪叫着“申姐……”却给山狗拧着头发,强迫她的脸朝向被剥下裤子的申慕蘅。
“毛长得这么乱,也不修一修,多影响观感嘛!”
徐锐笑着,伸手在申慕蘅阴毛上挠一挠,羞得申慕蘅屁股不停地搐动,紧绷着的肌肉鼓起,被男人触碰到隐私部位,申慕蘅感觉全身都在痉挛,竭尽全力挣扎扭动。
但身体本就虚弱的她,如何能挣得脱四五名壮汉的合力?
屁股上噼里啪啦被连续拍打着,得意欣赏着她窘态的男人们哈哈大笑,起哄声乱作一团。
突然,徐锐面色微变,右臂屈起以肘作锤,猛的一下锤在申慕蘅小腹上。
正羞愤不已的申慕蘅猝不及防,惨叫一声,全身绷紧的劲松了下来,随即双腿被他们抱住向两旁一拉,露出女人最隐秘的部位。
申慕蘅“啊”的又一声叫,奋力企图重新夹紧双腿,但却如何能做到?
脸蛋顿时涨得通红,头皮一阵发麻,急得脚趾头一直在抽搐。
徐锐笑咪咪地蹲在她胯下,伸手直接便摸向申慕蘅那二十年没被触碰到的部位,在她喘着粗气的哀叫声中,手指抹着她的阴唇,笑道:“屄长得挺干净的,颜色跟年轻的处女也差不了多少。这种年龄的女人,洞口还能闭合得这么紧密,估计也就只有她了吧?哈哈!”
“不行……徐锐……放开我……”申慕蘅羞愤欲绝,哀叫道,“你杀了我了!不能这么羞辱我……”不仅被男人碰到,而且还是碰到自己的羞处,申慕蘅仿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剧烈的不适感燃烧着她的脑袋,几乎就想呕吐。
“也没怎么羞辱……”徐锐淡淡地说,“女人嘛,不就用来操的吗?很正常。对你,我们可能也就不怎么客气而已,大家都很想操操大名鼎鼎的申警官,是不是呢?”
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摸捏着申慕蘅的阴部。
旁边几个手下,当然哄笑着点头称是,表示对操这个老处女十分感兴趣。
“大兵哥,这种老处女太难得了,拍个照留念吧?”山狗忽道。
“对对对,以后把这贱屄操成臭鲍鱼之后,忘了三十七岁老处女的屄长什么样的时候,可以拿出来怀念一下!”
徐锐哈哈笑道,“来,就这个姿势,把屄拍清楚一点喔……嗯,先来个特写……再拍她的脸拍进去……小心点,别拍到我们的脸。”
随着“咔咔”快门声响,申慕蘅被扯着头发仰着脸,在镜头前以这样耻辱的姿势,露着阴户涨红着脸,被照相机一一将这淫艳的镜头收入菲林。
“混蛋……”绝望的申慕蘅仍然在努力挣扎着,纵然她知道这些挣扎都是徒劳。
她的上衣被掀开,让相机拍下她被不同手掌揉捏乳房的相片,她可耻地发现,被浓烈雄性荷尔蒙包围着的自己,身体好象在渐渐发热。
她又是厌恶又是恐慌,当徐锐的手指在镜头前故意挖入她多年未被侵入过的阴道里时,申慕蘅尖叫一声,屁股猛的向上挺起,但随即便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的,全身肌肉仿佛在这一瞬间集体松驰了下来,她扭曲中的面容添上了一层诡异的美感。
受辱的女警察在这一刻放弃了无谓的抵抗,紧咬着牙关搐动着嘴角努力忍耐着,再也不哼一声,只有血红的双眼痛诉着她的不甘和愤怒。
粗糙的手指转动着摩擦着柔嫩的肉壁,已经进入得很深了,申慕蘅只盼自己从此不再有知觉,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玩弄着女人最羞耻的私处。
她亲如姐妹的同事崔冰娅、她看着长大的“侄女”王燕潞,都被扯着头发来到她的胯下,被迫围观她被异物插入的阴道。
申慕蘅痛苦地闭上眼睛摇着头,自己多年来在世人心目中那个高洁冷艳的形象已经毁于一旦,而这还刚刚只是一个开始!
“真他妈的好紧!三十七岁的女人有这么紧的屄,真他妈的难得……”徐锐评价道,“里面好象有一点点的湿了……咦,处女膜呢?”
将中指完全捅入申慕蘅的肉洞里,却根本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阻隔。
“难道老处女其实早就是只破鞋?”山狗笑道,“还是自己把自己插破的……嗯,说不定还是个拉拉……”
“拉拉?哈哈,跟谁拉?”山狗笑了笑,忽然揪着崔冰娅的头发,猛甩着她的脑袋,叫道:“说,申老处女的处女膜是不是你捅破的?”
受伤颇重的崔冰娅早就虚弱得几乎无法说话,脑袋被晃得天旋地转,除了从鼻孔中发出痛苦的哼声,哪里还说得出只言片语?
山狗晃了一阵,手臂勒着崔冰娅颈部,手掌伸入她上衣里面,在她胸上揉两揉,说道:“这个胸也不太大,比老处女还小一号,两个贱货果然臭味相投,说不定白天穿着警服一起办案,晚上光着身子互相插屄……”
“插什么插,多数是互相磨屄吧?”火彪笑道。
对于这样的言语侮辱,申慕蘅和崔冰娅除了心中气苦,已经自顾不暇了。
徐锐手指抽出来,笑道:“看她这身肌肉练的,也可能就是自己不小心搞破而已……屄这么粉嫩这么紧,不象给男人操过……不过呢,老处女这个大名,也只能用到这一分钟为止了。”
哈哈笑着站起来,挺着肉棒,在申慕蘅阴部敲着。
“大兵哥快操她!”
“操她操她!”
“就等着看这娘们被操时的表情了!”
“你他妈的是等着轮到你上去操吧?”
各种污言秽语喷薄而出,撞击着申慕蘅的心头。
但更令她心颤的是,徐锐的肉棒已经触碰到她隐秘的部位,即将占有她的身体。
徐锐淫笑着,肉棒在申慕蘅肉缝上,双手用力搓摸着她健美光滑的大腿内侧,笑吟吟道:“申处长,要被操了,男人的大肉棒是什么滋味,记得待会谈一下感想喔!提醒你一下,操完以后,你申大警官就会象这两个小贱货一样,成为我们天天操着玩的性奴隶!”
申慕蘅怒视着徐锐,嘶声叫道:“徐锐,你会付出代价的!喔……”话音未落,那根火热的肉棒,已经用力捅入,剧烈地擦着她柔嫩的肉壁,凶猛地重重撞进,冲入她的肉洞深处,占据了她其实早就不冰清玉洁的肉体。
比起这瞬间的剧痛和和激灵的酥麻感,申慕蘅更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撕成两半,心窝也正在被撕成碎片。
她怎么也不可能料想得到,又一次粗暴强奸自己的,竟然是她一直想报答的恩人之子!
她圆睁着双眼满是绝望,双唇在抽搐中微微分开,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
“这张照片可以命名为:被强奸的申慕蘅。”山狗听到快门一响,向那正对着申慕蘅脸部拍照的家伙笑道。
但申慕蘅已经对这样的侮辱没什么反应了,再次被强奸的痛苦让她心碎肠摧。
距离上一次阴道被侵入,已经过去二十年了,那个时候的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无知处女,只知道在剧痛和恐惧中号啕大哭。
经过多年磨炼之后,即使痛苦有增无减,即使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没能走出当时被轮奸的阴影,即使她明白自己必须在绝境中也应保证冷静和清醒,但令人近乎崩溃的悲恸,还是不可避免地笼罩她的心头。
申慕蘅知道,这次她面临的,会是比二十几年前更为可怖的后果,她面对的是凶残数百倍的暴徒。
肉棒飞速地在申慕蘅的阴道里穿梭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更加助长了徐锐的兽欲,占有一个着名的女警察充分满足着他的征服欲望。
这个女警察虽然年纪不小,长得也算不得什么国色天香,只能说比较秀丽,但配上她浑身自发透露出来的傲气和威严,大大加成了骑在她肉体上的幸福感。
何况,申慕蘅的身材是真的不错,身体各部分非常匀称,皮肤久经风吹雨淋早就谈不上白皙滑嫩,但摸上去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韧性;乳房不算特别大但十分有料,触感坚挺厚实,弹性比一般的处女还要好;屁股圆翘而不显肥大,无论摸起来还是拍起来都手感巨爽;一双大长腿也是十分难得,尤其是虽然看上去刚劲有力,此刻却无助地分开,任由自己肆意玩弄,充分体验高高在上的快感。
徐锐毫不留力痛奸着申慕蘅,强奸一个这样的女人,就要让自己有痛快淋漓的感觉。
这个“老处女”久旱的阴道紧致有劲,无论弹力还是吸力都高于一般女人,肉棒捅插在里面舒服之极,美中不足的就是里面还不太湿,肉棒爽是极爽,却有点儿疼。
但操着的是这样一个刚强女人,带着疼却是更加应景。
申慕蘅已经放弃了挣扎,再刚强的女人,在阴道被侵占之后,无论如何也刚强不起来了。
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悲愤,但她还能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申慕蘅清楚,对自己的淫辱刚刚才开始,等待救援是奢望,要逃脱甚至反杀,恐怕还得靠自己。
受伤的崔冰娅和这两个无辜的女孩,都只有自己才能救!
肉棒更加凶猛地在她的身体内冲刺着,申慕蘅咬着牙闭上了眼睛,任由泪花沾湿她的眼皮,她只能用她愤怒的嘶吼,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屈。
此时此刻,既然被强奸不可避免,还不如养精蓄锐。
但她还是很快地又张开眼睛,痛苦地望向崔冰娅。
因为正在强奸着她的徐锐忽道:“咦,那位女警官你们没人想操一下吗?长得也不算赖啊……”
“谁说不想,等你发话呢!”
正制住崔冰娅的山狗立即应声说。
怀里的崔冰娅已经被他剥得半裸,粉肩雪白露出性感的锁骨,紧身抹胸被拉脱了一边,盈盈堪握的娇乳给山狗握在手里把玩着。
目睹申慕蘅惨遭强奸的崔冰娅面色苍白,流着泪颤抖着,看样子就算不反捆她的双手,她恐怕也根本无力反抗了。
“不要……”崔冰娅虚弱地抗议着,但她的裤子很快就被山狗剥了下来。
刚刚拍了一通申慕蘅裸体的照相机,换上新的胶卷之后,转到她这边过来。
“屁股也挺肥的……大兵哥你瞧,这个的毛毛就清爽多了,哈哈!”
山狗揪着崔冰娅稀疏的阴毛,笑着扯来扯去。
崔冰娅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忍着羞哭叫着,随即双腿被用手一分,脚踝被抓着向上折起,一直按到她脑袋两侧,形成屁股朝天阴门毕露的姿势,照相机自然不失时机地“咔嚓”连声,拍下崔冰娅羞得浑身直颤的露阴照片。
“放开她……喔……混蛋……”申慕蘅哑声叫着,痛苦地看着崔冰娅即将遭受淫虐,可徐锐肉棒又一下凶狠的撞入,深深地撞上她阴道深处的子宫,申慕蘅疼得咧牙一哼,羞愤地忍不住又挣扎起来。
“帮我按住脚!”
山狗将崔冰娅双脚交到两名小弟手里,笑嘻嘻站起来,居高临下欣赏着崔冰娅羞愤欲绝的表情,和她完全敞露出来的阴户。
这个女警察看起来也早不是十八二十了,跟他上一次玩过的女警察徐贞儿年纪应该差不多,但阴户看上去还挺粉嫩的,肉缝跟生过孩子的徐贞儿一比,差异也太明显了。
山狗手指捂上崔冰娅阴户,用力搓着,直将崔冰娅羞得尖叫连连,仿佛便要将体内所剩无几的气力都喊叫出来似的。
“啪!”
山狗手掌用力在崔冰娅阴户上一拍,吃疼的女警察屁股便重重一抖,发出一声凄绝的悲鸣。
山狗哈哈笑道:“这女警察的屄挺敏感的……嗯……里面也好紧……”中指挖入崔冰娅阴道里,狭迫感十分强烈。
“有处女膜吗?没有吧。搞不好,这就是俩处女,就是互相捅破的处女膜,哈哈!”
火彪左边用手揉着申慕蘅的乳房,右边用脚踩踩崔冰娅的脸,哈哈笑道。
“管它呢!这个我先操了喔!”山狗迫不及待掏出肉棒,一边说着一边跨到崔冰娅屁股上面,肉棒压着那条细细的肉缝,缓缓插入。
“喔……不……”无力反抗的崔冰娅企图蹦起来,但根本动弹不了分毫,紧窄的肉洞被眼前这个比她小了近十岁的小流氓的肉棒渐渐侵入,多年前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她头脑一阵发涨,泪水滚滚流下的崔冰娅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身体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只剩下不由自主搐动着的肉体,来显示她仍然残留着些许的活力。
“真他妈的紧,搞不好真的是处女。”
山狗兴奋地抽送着肉棒。
胯下这个此刻看上去孱弱无比的女人,几个小时之前可是生龙活虎,面对围攻丝毫不惧,自己身上还挨了她一拳两脚,腰背上还疼着哩。
一疼之下怒火便生,手掌大力扇拍着崔冰娅的屁股,肉棒重重地一下下捅插,直把崔冰娅操得直翻白眼,哀嚎不止。
崔冰娅虽然不是处女,但多年以前跟她的初恋情人,也就是徐贞儿那已死的老公,只偷尝过那么三两次禁果。
但性爱曾经留给她的甜蜜回忆,现在已经通通被一扫而光,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苦痛。
她身上的伤可比山狗重太多了,尤其是最后被木棍狂扫那几下,已经让她受了内伤,身体本来稍为一动就疼得厉害,更是经不起如此的折腾。
就在山狗肉棒抽出,踢着她的身子打算换个姿势操时,崔冰娅闷哼一声,在剧痛中竟然又昏死过去。
“冰娅……冰娅……”自己都自身难保的申慕蘅大叫着,“她受伤了,不要折磨她了,她会死的……”没等她说完,山狗冷笑一声,扛起崔冰娅一条腿,肉棒再次插入。
崔冰娅便如死人一般,被山狗用力强奸着,一盆冷水泼到她脸上,昏迷中的女警察惊叫一声,猛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正在凌辱着她的男人,无力地轻哼一声,歪着头睁着眼,一动不动地忍受着身体被污辱的痛苦。
申慕蘅也被放了下来,跟崔冰娅并排躺在地上接受着强奸。
平日里亲如姐妹、英姿飒爽的两个女警察,此刻衣服基本被剥光,反捆着双手在肮脏的地板上颤抖,同时在肉棒的抽插下发出哀怨的呻吟。
围观着的男人们裤裆都撑起了一大块,这两个女警察,不久之前还一脸冷酷地跟他们搏斗,大家身上都或轻或重地挨过她们不少的拳脚,而现在,她们只能象死鱼般的任由他们蹂躏,两对修长的美腿在大力的抽插下晃着抖着,却已经没有再次伤人的气力了。
火彪已经等不及了,转头一扫王燕潞的后脑,说道:“他妈的,先拿这个小妞热热身。趴下去,把自己屁眼掰开!”
正跪着捂脸痛哭的王燕潞,面带恐惧地看上眼火彪,缓缓伏下身去,脑袋顶在地面上,反捆着的双手颤颤分开自己的屁股沟,露出紧张收缩着的菊花口,等待着作为“前菜”的肛奸。
火彪肉棒已经热得发烫,更不打话,按着王燕潞的屁股,轻松着插入女孩已被扩张调教多日的肛门。
菊花再次被爆的王燕潞只是轻哼一声,死鱼一般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同样落入敌手的申姨,她一直以来心目中的完美偶像,此刻只能跟她一样,裸露着性感的肉体,成为这伙坏人淫玩的工具。
蒋晓霜瑟瑟发着抖,悄无声息地静静跪趴在一旁。
眼前这两个大姐姐,又是两名女警?
这帮人真是无法无天。
恐惧地看着申慕蘅和崔冰娅在淫笑声的包围中痛苦挣扎着,蒋晓霜只感末日将近。
她的同学张诗韵已经被他们杀害,在胡老师和于晴逃脱之后,这些日子以来王燕潞也被他们使劲往死里折磨,看管得更严了。
柔弱美丽而还算听话的蒋晓霜便成为他们发泄性欲的主要目标,但此时此刻,蒋晓霜并不为自己居然被“冷落”庆幸,她重获新生的希望,仿佛越来越小了。
但最终,蒋晓霜被“冷落”的时间还是很快结束了。
虽然男人们的兴趣都在两名新俘虏上,但排队期间百无聊赖,让嫩白小美女蒋晓霜的小嘴先来助助兴,也是不错的选择。
当第一个人吆喝蒋晓霜爬过来为他口交之后,蒋晓霜除了小嘴含着鸡巴,两只手都各握着一根肉棒撸着,舔舔这根搓搓那根,将那一根根丑陋的家伙爱抚得坚硬油亮,以便去轮奸那两位警察姐姐。
山狗并没有在崔冰娅肉洞中坚持太久,泄愤的怒火不多作停留,化为炙热的精液喷发到崔冰娅体内,立即就有第二个人扑了上去。
不久之后,是第三个……
当第四根肉棒兴奋地捅入崔冰娅的肉洞不久,虚弱的女警察再一次昏迷过去。
但是,对她的蹂躏并没有停止,肉棒继续冲刺在她的身体中,又脏又臭的脚掌时而踩踩她的脸,时而碾碾她的胸。
到下一位轮奸者时,干脆一边猛扇着她的屁股一边乱扯着她的乳头,终于将昏迷的女警察生生疼醒。
申慕蘅还在愤怒地嘶吼着,看上去还是精力充沛的她,承受了更多的折磨。
尤其是火彪第二个扑上她身体时,肉棒只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几下,便扯着她的双腿将她的屁股撅高,转头问徐锐:“老处女的屁眼,让我开了吧?”
刚刚在申慕蘅子宫里留下精液的徐锐,提着裤子点点头:“随便。”
却一边扣着腰带,一边用光脚踩着申慕蘅的乳房,笑道:“我兄弟要操你屁眼了,申处长准备好了吗?”
申慕蘅羞愤已极地狠狠瞪着他,无法挣扎的身体却开始不自觉地轻搐着。
被雄性荷尔蒙包围着的她,感觉头脑都快要炸开,已然全裸的胴体上那一串串的鸡皮疙瘩,仿佛还在“嗞嗞”响,难受着整个人都快要酥软掉。
火彪那抽插在自己肉洞的肉棒固然让她恶心之极,但现在抽了出去,顶在她的肛门上,申慕蘅本就被船舱里鱼腥味熏为受不了,这下喉咙不由干呕一下,胃部都在翻滚。
肉棒缓缓地用力挤入申慕蘅窄小的菊花眼,羞愤欲绝的女警官脸蛋涨成猪肝色,咬着牙怒骂一下“混蛋”,屁股艰难地扭了一下,却根本避不开肉棒的侵袭。
而火彪也不急于一下子捅穿申慕蘅的菊花,肉棒强行挤入菊花口后,开始来来回回小幅度地抽动,随着一进一出,慢慢向里面推进。
“瞧申处长好象被插屁眼了,还很享受的样子……”已经完事的山狗喝着啤酒,笑着调侃着脸色涨红的申慕蘅。
这两个女警察虽然长得不算绝色,年纪也偏大,但身材的韧劲却是他们奸污的女人中少见的。
凌辱这两个刚刚还正他们激烈交过手的女警察,征服感和成就感令这帮家伙兽欲沸腾。
火彪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申慕蘅的肛门里,牙根咬出血丝的女警官双眼血红的死死瞪着火彪。
但不管她的神情如何倔强,现在明明白白被污辱的是她自己,跟火彪的眼神对碰,对方那挑衅般的得意神色,让申慕蘅收获到的,只有深深的屈辱。
“臭娘们,还瞪我?”
火彪笑道,“想看清楚屁眼给谁操了是吗?看清楚喽,是老子的鸡巴正操你的屁眼!”
挥手在申慕蘅圆翘的屁股上用力一扇,肉棒稍为抽出,吸一口气重重捅入。
又疼又酸的感觉伴随着热上脑门的耻辱,让申慕蘅闷哼一声,扬起的头颅如斗败的公鸡般,无力地垂了下去。
“火彪哥,屁眼都开了,不如直接给我们申大警官来个三明治吧!大家的鸡巴都等不及啦!”
旁边的小弟涎着脸着提出申请,对于强奸这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大家确实迫不及待了。
“急你妹!等老子操完,你们爱咋咋地!”
火彪可不怎么喜欢跟别人同时共享女人,碍手碍脚不痛快,指着旁边的崔冰娅道,“这边不是还有一个,屁眼应该是原装的,你们不去搞?”
面色苍白的崔冰娅轻哼一声,睁眼看着晃在她眼前的肉棒,身体不由轻轻一颤。
那男人的话她已经听得明白:“记住这根大鸡巴,马上就要插爆你的屁眼了!”
女警官身体被翻了过来,趴在躺在她身下的男人上面,那根肉棒深深地顶入她的阴道深处,静止不动。
她虚弱的身体虽然已经无力挣扎,但仍然被身下的男人紧紧搂住,另一双手正掰开她的屁股,刚刚在她眼前展示过的肉棒,顶在崔冰娅菊花口上,缓缓插入。
“喔……啊……”崔冰娅双眼圆睁,发出痛苦的呻吟。
在浑身都剧痛的情况,肛门里痛楚其实并不十分明显,但这强烈的屈辱感,令一向也心高气傲的女警官,那内心的悲怆不知道该怎么言传。
曾经,她小心地保持着跟男人的距离,小心地保存着内心那份已经不存在的感情,更小心地保护着自己并不贞洁的身体。
而现在,无力反抗的崔冰娅却便如一条死鱼,听任着这帮人渣肆意淫玩着她的肉体,她突然发觉,以前那点所谓的矜持,现在看来就完全是一个笑话。
两根肉棒一上一下,占据了崔冰娅前阴后庭,兴奋地发泄着他们的欲望。
崔冰娅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射了精,反正当一根肉棒停止了对她身体的侵犯后,不到几秒钟,就有另一根肉棒凶狠地插入……
已经被多少人强奸过了,不仅崔冰娅不知道,申慕蘅也不知道。
被火彪破肛后,申慕蘅很快也象她的好妹妹崔冰娅一样,被叠成三明治同时双通。
不同的是,崔冰娅浑身无力地只能轻声哼哼,而被愤怒和羞辱震麻了脑袋的申慕蘅,不停地发出嘶哑的怒吼声。
船上的人很多,经过这个晚上的搏斗,徐锐现在能集合得到十几名的手下,此刻都在这儿,都在排着队强奸着这两名不一般的俘虏。
轮奸已经开始了一个多小时,他们之中有些人,已经进行到第二轮甚至第三轮了。
两个英勇的女警官,现在趴着并排被按在肮脏的船板上,屁股高高翘,两根肉棒自上而下捅穿了她们肛门,一下一下地比赛着谁操得更有力。
申慕蘅倔强地想扬起的脑袋,被一只臭脚踩住半边脸,只能侧着脸和距离她不足半米的崔冰娅对视着,悲哀地看着同样被踩住脸的崔冰娅,被粗暴的肛奸中面色青白发出声声痛叫。
“申姐……”崔冰娅的面容痛苦地扭曲着,泪水盈满她的眼眶,被插得屁眼炙热剧痛的她,对视着同样狼狈屈辱的申慕蘅,心内坠到了冰点。
在崔冰娅的印象中,申姐从来都是那么地冷艳、那么地高傲、那么地英姿焕发,申姐一直是她的偶像、她的榜样、她模仿的对象!
可是现在,眼前的申姐却也跟自己一样,如同一只待宰的母狗,翘着屁股被悲惨地肛奸,申姐比自己保护了更久的肉体,也完全沦陷在这帮人渣的肉棒之下……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啪啪啪”的清脆扇屁股响声,交织在申慕蘅的低吼和崔冰娅的抽泣声中,显得无比的淫秽莫名,两名“大龄处女”的身体中,填满着男人欲望发泄后的罪恶残留,两个高翘着的大屁股,在月光之下继续挑逗着男人们犯罪欲望,她们跪趴着的屁股下面,两个正在流出精液的阴户,吸引了照相机新一轮的拍摄高潮……
徐锐轻蔑地看着被疯狂轮奸中的申慕蘅和崔冰娅,说一声“大家玩个痛快”,拿着手机走出船舱。
经过今晚的大变故,他知道接下来他要安排的事情还很多。
目前最重要的,是曲振那边的情况。
在山上时,曲振是落在最后面的。
他在跟徐锐跑在一起的时候,徐锐突然跟他商量了个计划,曲振一边慢走一边打电话布置,等他赶到码头时,不仅搏斗已经结束,徐锐他们也已经开船离开。
虽然孙语晨的公司和仓库都被查抄,但曲振混了这么久,还是有几个心腹的。
他悄悄安排没被抓的两名船员,各许以五十万元的酬劳,叫他在午夜时分海面巡逻相对薄弱之时,各自驾驶一艘货船沿着海岸线一东一西分别往两个方向行驶。
要求的重点,是既要让海警发现踪迹,又不能让他们逮住。
一出天海市界之后,随便找个码头歇一下,停留半小时左右便可原路返回。
而在听到枪响、经过搏斗之后,曲振甚至告诉两名心腹,船可以开快一些,造成想仓皇逃离的假象。
反正都是故布疑阵在迷惑警方,至于能否成功就看造化了。
徐锐终于得到了曲振的回信,说是往西那艘船中途被海警截下,但往东的那艘成功绕过巡逻船,进入云海市界逗留了半小时,在返回时才被查获。
“那就算成功了!”徐锐笑着点点头,问清曲振现在所在位置,叫他就找个码头等着,转头派个小子驾一艘快艇,去将曲振接过来。
徐锐和曲振的计划很简单,既然没法跟张时杰跑路,这么一直躲着警察也不是办法,还是太危险,还不如想办法制造个假象,让警察怀疑自己会不会已经逃出天海市。
这时候强行出海是极危险的,让没案底的无关人等去做这种事,失败了也没所谓,一旦象现在这样算是成功,警方必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就随那艘船去到云海市,让云海警方忙去!
尤其是红花码头发生枪战之后,警方是应该加会认为自己要在这个夜晚仓促逃离的。
已经分别在崔冰娅和申慕蘅身体内各射了一炮的山狗,给徐锐递上一根烟,问道:“大兵哥,现在怎么办?”
“以后叫我锐哥吧……现在警察都知道余大兵就是徐锐,那个化名我不要了。”
徐锐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山狗,我们看来,还得在海上泡多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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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再度召开紧急会议。
在接到红花码头发生案情,他们都忙了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一边在码头附近搜证,一边询问着张时杰带去的那批警员口供。
此刻,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连范柏忠也紧锁着眉头,不停翻看着四大队警员的口供记录。
“昨晚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案情现在极为复杂,徐锐一伙露出了踪迹,但有可能已经逃离天海市……”杜沂槿双眼布满血丝,沉声说,“歹徒极为凶残,张时杰副局长在击毙嫌疑人杨大军之后,已经因公殉职。另外一名嫌疑人孙语晨送院急救,还未度过危险期。宜珊,你总结一下案情。”
邓宜珊也是一脸憔悴,虽然没有赶去现场,但整理纷杂的案情信息也让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忙了一个晚上。
当下调整一下坐姿,端正坐好,操作着电脑投放着图片,说道:“据四大队参与昨晚行动的同事口供,张时杰副局长收到一条线索,称红花码头昨晚有犯罪交易进行,他就做好部署,带领四大队二十二名同事前往伏击……”至于如何部署布置、现场如何发现山上可疑人影、如何听到枪声返回时发现张局长遗体等等,邓宜珊结合了众人口供,倒也整理得井井有条。
杜沂槿道:“综合现场的情况,我们有理由怀疑昨晚出现在红花码头的,除了已经被击毙的杨大军外,应该就是徐锐一伙……”
范柏忠插嘴道:“张时杰是从哪里得到的线索?他为什么不向我汇报?”
杜沂槿道:“不知道,他的歪门邪道一向不少,但就这么巧偏偏撞上杨大军,很奇怪。尸检结果显示,张局长是被一枪打中心脏,子弹来自杨大军手上的小手枪,而打在杨大军和孙语晨的子弹都是张局长发出的。他们应该是同时开枪互相射击,当时的情况应该非常紧急且惨烈……”
范柏忠不怎么关心张时杰的死法,说道:“张时杰收到的那条线索,很可能就是跟杨大军有关。有没有可能就是杨大军和徐锐打算在红花码头会合,给张时杰横插一杠子,徐锐在山上见势不妙开溜,杨大军和孙语晨只好跟张时杰火拼?”
魏樱迪举手道:“我奇怪的是,种种迹象显示,孙语晨很可能是徐锐的情妇,怎么会去跟杨大军一起的呢?”
“或许她在执行什么任务吧……”舒雅猜测道。
“杨大军一直都没有跟徐锐在一起!”赵婕哑着声说,“杨大军没有去我家!他很可能是一直单独行动的,所以才需要会合。”
“猜也没有用,孙语晨如果能醒,一切就真相大白。”
杜沂槿道,“我们现在更关心的,是徐锐昨晚出现之后跑去哪里了?还有申处长和崔科长到现在一直找不着人,我们却在红花码头发现她们开走的车,她们这是怎么回事?”
“确认徐锐出现过?”傅楚鹃还没得到最新消息,眼睛一亮问道。
邓宜珊切换着投放的照片,幕布上显示出一个小码头旁的草丛中找到的一柄手枪,说道:“我们同事在距红花码头两公里的一个小码头前面,发现有明显的搏斗迹象,现场遗落有木棍、砍刀等武器,包括在草丛里发现的这把手枪。鉴证科第一时间提取了手枪上的指纹,连夜出了比对结果,确认来自徐锐!而现场还发现有几小滩血迹、三颗牙齿,已经都提取样本去化验了,结果暂时还没出来。但有一只运动鞋,怀疑属于崔冰娅科长,正在确认中。所以,我们是怀疑申处长和崔科长曾经在那里跟徐锐一伙交手过,但现在她们不见了,让人非常担心……”
“我确实担心申处长会不会被徐锐俘走,但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找到徐锐!”
杜沂槿道:“由于小码头的台阶上有明显的血痕,我现在是怀疑徐锐就是从这个码头乘船逃走的。而根据昨晚海警的报告,我现在极为担心徐锐一伙连夜逃离天海市!宜珊,你继续。”
邓宜珊切换出一艘货船的照片,说道:“这艘船属于孙语晨,昨天下午并不在天海港区,所以逃过警方搜捕。它昨天晚上十二点多钟,沿着海岸线快速出了天海界,当时正是海警交班的时候,接到可疑报告后,海警出动四艘快艇赶了过去,却发现这艘船正在往回走,已经回到天海界,在云海市海域停留了半个小时左右,并且有靠岸的动作,云海警方已经紧急跟进了。”
“当时船上只有一名船员,海警对船只进行了彻底的搜查,可没有进一步的发现。”
杜沂槿续道,“如果徐锐一伙就是乘这船冒险连夜逃离,那他现在成功了,已经在云海市,或者转乘了别的船只。云海境内并不象我们这边严密布控,而且他们也调了不少精干警力过来协助我们,一时之间恐怕很难有更大发现……”
“让云海警方派来协助的同事都回去吧,他们那边现在很需要人。我已经报告省局,看省里怎么说吧……”范柏忠说着,看到云海过来的池春岚她们好象有话要说,连忙道,“池队长你们三位是专案组请来的,就继续留在这里吧!”
辛馨一脸兴奋,已经无比想念丈夫的周珏盈脸上却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池春岚已经大声点头道:“是!”
杜沂槿犹豫了一下,问道:“范局长,现在不是云海来支援我们了,我在想是不是我们也要去支援一下云海?还有部队和武警……”如果徐锐现在躲在云海,他们在天海市布下的天罗地网便落了空,转而就要去云海布控了。
可是,徐锐就算在云海下了船,会待在云海吗?
更大可能是找辆车继续跑得更远吧?
“大家不要灰心!”
范柏忠看着手下这些人,大声说,“至少警方已经击毙了罪大恶极的杨大军,对公众还是能够有所交代的!至于徐锐,如果他已经逃离,那我们就追!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追到!”
他的话铿锵有力,一脸的大义凛然。
杜沂槿叹了一声,俯身到范柏忠耳旁轻声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安排?还布控吗?”
范柏忠低声回应:“当然还得布,他也不是一定跑掉了对吧?这事情我跟上头商量一下,也得问问部队的意见。放心,他跑归他跑,刘律师那边预定的时间不是只剩十天左右吗?他疑似跑出海,那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