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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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诗韵知道大事不好,身体一颤,刚刚他们这样虐待王燕潞,对待自己这个真正输掉游戏的玩家,下手恐怕会更重。

当山狗提着绳子将她双手在背后反捆时,巨乳少女的双腿已经是酥软的,站都站不稳了。

“不要打我……山狗哥……我乖……我听话……不要打我……”张诗韵软糯糯的声音听得胡慧芸心痛不已,都哭出声来。

可女孩的衔泪乞怜,却似乎对山狗没起到什么效果。

“这对大奶子,得怎么摆布一下才好玩呢?”

山狗一手提着绳子,一手在张诗韵丰满的乳房上摸捏着。

少女的乳房饱实坚挺,虽然沉甸甸地却丝毫不失弹性,白皙的乳肉滑腻滑腻的,让人忍不住都想上去咬一口。

张诗韵委屈地将被捆在背后的双臂向内努力收了收,挺高胸脯将少女的乳房送入他的掌心供他把玩。

山狗摸了一阵,一把揪紧张诗韵左乳,绳子缠绕在张诗韵左乳根部一绷紧,硕大的娇乳鼓鼓地向上一翘,山狗松开她的乳房,赶紧多缠了几圈绳子,疼得张诗韵直咧牙尖叫,整只乳房便如一个大大的水蜜桃似的,绷实着肌肉立在少女胸前,尖端那枚可爱的小奶头随着乳房根部被勒紧,向前更是突出,粉嫩的一点嫣红在空中摇曳着。

“漂亮!”

山鸡一边强奸着王燕潞,一边喝着采。

张诗韵本来就肥硕的乳房给这么一捆,显得越发大得夸张。

山狗听到喝彩声更来劲了,绳子紧贴着张诗韵胸前的肌肤,勒得紧紧的,打了个结固定住。

“好疼……山狗哥……饶了我……”张诗韵看着山狗继续用同样的方式扎紧自己另一只乳房,一边哭叫着一边继续求饶,双乳被如此捆扎,她本就闷痛的胸部更是一阵气闷,在哭叫声中痛苦地咳嗽不停。

“饶了诗韵吧……她还在生病……”实在看不下去的胡慧芸,壮着胆子脆起来求饶。

山狗扭头瞄了她一眼,冷冷道:“怎么?你也想试一下?嘿嘿!奶子不够大还玩不了这个呢,你们这帮母狗当中,也就这大奶妞的奶子够用,这是她的荣誉……嗯,那个谁,拿我的尺子,抽这女老师的奶子二十下,打肿为止!”

果然把自己也搭进来的胡慧芸,哭丧着脸被牵到茶几旁,跪在那儿将自己双乳挂在茶几边沿,睁大着眼睛看着那根塑料直尺高高举起,重重抽在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雪乳上面,在尖叫声中还得帮他计数:“啊……一……二……疼啊……三呀!四……”

蒋晓霜和于晴彼此双手互握靠在一起,跪在那儿颤抖着噤若寒蝉,后面是她们的胡老师被重重抽打着乳房,数到十之后,胡老师两只原本乳白圆润的乳房,浮现出道道红痕,已经开始出现浮肿,而胡老师还红着眼睛流着泪咬着牙,一边被抽打着乳房,一边还帮他们计着数。

而她们面前的张诗韵,尖叫声喊得比胡老师更为响亮,在双乳都被扎紧之后,山狗竟然将捆着她双乳的绳子绕过吊钩,拉着绳子将张诗韵吊了起来。

全身的重量全系于这对娇嫩乳房的张诗韵厉声尖叫,已经哭喊到声嘶力竭,两条雪白的美腿无力地踢腾着。

可是她连用点力都不敢,越挣扎双乳便被勒得越紧,何况她其实也没多少力气去挣扎了。

山鸡还在后入式强奸着王燕潞,自顾不暇的运动少女此刻也没法去关心张诗韵的惨状了,山鸡一边强奸着她,还一边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揪着她的两只乳头乱扯,山狗离开之后便有别的人顶上空位,不停摆弄着她无法动弹的赤裸双足,摸着、捏着、拍打着,两只脚掌心不知道被他们的手指弹了多少次了,脚心早已红肿起来。

王燕潞甚至怀疑自己的脚筋可能已经拉伤,时不时一阵搐疼。

原本最坚强的运动少女,也已经在哀号声中涕泪横流,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只是在痛苦中不停地搐动着身体,便宜了山鸡那根深深顶入她身体深处的肉棒,被一下一下夹得爽极。

山狗将绳子固定好,使张诗韵双脚堪堪离地几公分,身体完全悬空,少女一对丰满的乳房被勒住吊起,象两只桃子般的高耸夺目。

山狗抓着这两只大桃子捏了捏,笑道:“好硬!软软滑滑的大奶子,现在象两个大石头,好硬呢!”

双手左右拍打着张诗韵被勒紧的双乳,将两只乳房左右互击,原本奶白色晶莹剔透的两只乳房开始充血,颜色变得暗红。

而张诗韵双眼空洞地直直不知道瞪向何方,身体不敢乱动的她口里不停地哀叫着,搐动的嘴角开始滴出口水。

刚刚完成了对胡慧芸乳房二十记抽打的小喽啰将尺子交还山狗后,按住双乳被打得伤痕密布的胡慧芸,挺起肉棒便在茶几上,捅入胡慧芸颤抖的阴户里。

“啪!”

张诗韵暗红色的乳肉上,被山狗用塑料尺子重重抽了一记,可怜的巨乳少女又是一声哀嚎,可爱的脸蛋痛得扭曲,不时抽搐几下,本已经消停下来的双腿又踢腾两下。

“疼……不要打我呜……”张诗韵无力地哭叫着。

可是随即,尺子又飕一声甩在她的乳尖上,粉色的小乳头上立时渗出血珠,张诗韵尖叫一声,悬在空中的身体不听使地疯狂摇晃,将绳子摇着晃个不停。

突然,勒着她左乳的绳子一滑,左乳脱离了绳索拘束,重获自由的乳房突突乱跳。

女孩在更响亮的惨叫声中身体一斜,全身重量都系于她被勒紧的右乳上,将她的乳房从根部向外猛扯,便似要将她右乳生生扯下一般,疼得张诗韵双腿不顾一切地疯狂乱踢,凄厉的哭声震荡着她的胸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景象真他妈的刺激!

山鸡看着张诗韵在惨叫声中绝望乱舞的赤裸胴体,肉棒加紧在王燕潞肉洞里捅插几下,爽快地喷发了。

爽过之后他抹抹汗,鸡巴在王燕潞的屁股和大腿上乱拭,终于被停止的折磨的王燕潞喘着气,悬空的下体开始缓缓滴出奶白色的液体,沾到刚才被自己尿液打湿的阴毛上,一副更为淫靡的模样。

好在大家现在的注意力都被张诗韵吸引过去,都没来继续折腾她。

张诗韵的嚎叫声可谓惨烈,被吊着一只乳房的少女已经快挺不过去了,本为涨红的脸蛋疼得发青,捆在背后的双掌曲指张开,十根手指头都象在抽搐般地剧烈颤动。

山鸡摇摇头,指着张诗韵对山狗道:“大奶妹的奶子快要废掉了,变成没奶妹了……”张诗韵那只还悬吊着的右乳,已经由暗红色渐渐转紫,再加上刚刚被抽打留下的红痕,原来圆润饱实的乳肉现在看上去就象残败的桃子,似乎即将烂掉一样。

“小日本的片子里,扎紧大奶子可以吊几个小时的!没那么容易烂……”山狗并不在意,手里的尺子又抽向张诗韵已经脱离了拘束的左乳。

可还没等他尺子抽到,张诗韵害怕至极地疯狂扭动,突然“呜哇”一声大叫,被紧扯了一阵的右乳也脱离了绳索的束缚,滑了出来。

身体再没有着力点的少女重重摔下,“咚”一声脑袋撞到坚硬的地板上,张诗韵哼都没再哼一声,号叫声嘎然而止,瞪着眼昏迷过去。

“诗韵……”刚刚结束了强奸、重新跪回蒋晓霜和于晴中间的胡慧芸惊叫一声,便欲扑上前去。

山狗一脚将她踹翻,蹲下身去察看了张诗韵一下,冷冷道:“死不了!他妈的,小嫩妞的奶子太挺太滑,绳子扎不稳。”

检查着张诗韵两只乳房,被作践了一阵的双乳颜色紫红,满是尺子抽打留下的瘀痕,现在又如小山般隆起,在胸前颤颤摇动,惨不忍睹。

刚才,她乳房根部的绳索勒痕虽然深,但终归还是敌不过少女乳房滑腻又坚挺的弹性,受力吊起没多久就滑了出来。

看着张诗韵再度昏迷的胴体,山狗摇了摇头:“这大奶妹身体太弱,经不起折腾,不好玩!拉下去吧,再折腾真得给玩死。”

转头又在胡慧芸、蒋晓霜和于晴的裸体上扫视。

胡慧芸怯怯地缩着身体,对面还绑吊在空中的王燕潞也已经给折磨得似乎有点失神了,而山狗这眼光明白无误地告诉她们,接下来被折腾的,也就是她们仨了!

果然山狗很快说道:“把这俩小妞拖到那边,洗洗屁股!”

这些天她们可没少给折腾过肛门,一听洗屁股就知道菊花要受罪了。

蒋晓霜和于晴的背后分别被踢了一脚,互看一眼,乖乖地伏下身去,摇着屁股往角落里的蹲厕那边爬去,颈圈上的铃铛又开始叮咚响起,两个美少女雪白的屁股中那一红一蓝那个肛门塞,在日光灯下格外耀眼。

“她们……她们刚才是赢了的……”胡慧芸无力地轻声为她的两名女学生抗辩一句,自然不会有任何效果。

迎来的却是山鸡阴笑的目光,胡慧芸咬着唇垂下头去,却听得山鸡笑道:“这女老师就是烦,该怎么惩罚一下?嗯……她们洗屁股,你不用洗了,直接用屁眼吃蛋吧!我家养的鸟,昨天才下的蛋,便宜这大贱货啦!”

叫小弟把他今天带来的一个小纸箱拿过来,上面有几十颗新鲜的鹌鹑蛋。这是山鸡他爹娘劳动一天的成果,却给这小子拿来玩女人了。

山鸡于是宣布道:“把她眼睛朦上,每人操她十下,看这贱货能不能猜得出是谁的鸡巴?猜错了,屁眼塞一颗蛋!”

胡慧芸缩着身体,羞耻地轻哼一声,眼睛朝围着她一周的十来个男人扫了一圈,默默地按照山鸡的指令,爬到茶几上,翘高屁股跪趴着,双腿略为分开,等候着被轮奸。

山鸡笑道:“谁要玩这个游戏的举手?”

哗啦啦有八个人举起了手,剩下的几个眼睛不时瞄向被拖到角落里“洗屁股”的蒋晓霜和于晴,显然更想参加那两个小美女的“游戏”。

“八个人?”

山鸡一到玩游戏就格外兴奋,叫道,“八个人三轮,三八二十四……贱货老师,你要猜二十四次喔!猜错了屁眼就吃一颗蛋,要把蛋壳在你屁眼里挤破哦!最后……喂,上去把平底锅拿下来!最后就让我们的美女老师把蛋都拉到锅上面,煎熟了吃下去好不好?”

众人于是哄笑起来,胡慧芸面如土色,委屈地轻打了个嗝。

正在角落的山狗一听,啐道:“你真他妈的恶心,她今天还没拉屎吗?你是打算连屎一起煎着吃吗?我操,山鸡名菜,屎煎鹌鹑蛋……”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山鸡将胡慧芸的紫色内裤倒套在她脑袋上,确保遮住了眼睛。

至于这女老师是否还能多少看到一些,他也不管了,喝令胡慧芸不准偷看,招呼着要参加游戏的八个人来到她的屁股后面,兴奋地搓着手说道:“我来安排次序……你先……我去你妹的,鸡巴还没硬操个毛啊?你,已经硬了是吧,上!”

胡慧芸轻哼一声,一根坚硬的肉棒占据了她的阴户。

这些日子里,胡慧芸在绝望中痛不欲生,怎么可能去记住每根侵犯过她的鸡巴的特点?

她对这个根本没有任何经验,在她的定义中,这些通通都是坏人侵犯她的罪恶工具!

何况这帮人渣的花名,除了山狗和山鸡,她都叫不出几个来!

蒋晓霜无助地跟于晴对看一眼,那边的张诗韵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王燕潞已经没人理会,独自被吊在空中难受地扭动,而胡老师已经被一根肉棒插入了,围观的“群众”开始大声喊着“一、二、三……”但现在,她们也无法去关心同伴了,并排跪趴在一起的两个女孩,伸手拔下对方屁股上的肛门塞,连带着摇曳着的羽毛交还山狗手里,紧张地看着他拿着一个大号注射器,探入马桶旁一盆乳白中泛着微黄的液体中。

“刚才谁第一?”山狗问。

两个女孩愣了一愣,刚才是于晴首先咬到吴青鸾阴核上的木夹的,但最后宣布的结果,好象是蒋晓霜第一。

于晴略一犹豫,轻声说:“是晓霜……”

“我是觉得应该你这没胸的小妞第一的,裁判员山鸡那王八蛋徇私舞弊,比赛结果充满争议。”

山狗笑道,“你们再加赛一轮吧,嘿嘿!看谁喷得远。看什么看?自己把屁股掰开!”

蒋晓霜和于晴羞耻地同时应一声“是”,伏低身子翘高屁股,双手各自摸到自己屁股上。

耳旁突然一阵轰鸣的哄笑声,听得山鸡大笑着叫道:“错了错了!一颗蛋……哈哈,屁眼还真好看!”

看到胡慧芸第一轮就猜错,屁眼被塞入一颗生的鹌鹑蛋,没参加游戏的几个人嘻笑着,跑过来对山狗道:“山鸡哥的点子真他妈的损!山狗哥,这两个怎么玩法?”

“喷远比赛!”

山狗笑着,一边将一大筒乳液打进于晴肛门,一边说道,“便宜了这两个小贱货,屁眼喝豆奶呢!这可是昨天山鸡他老妈磨了一天的优质豆奶,叫那小子拿去卖,他却拿来玩女人。”

“昨天的,不会过期馊掉了吧?”

“应该还不会吧?反正洗个屁眼,用得着讲究么?”

山狗将第二筒豆奶注入蒋晓霜肛门,叫小弟重新将肛门塞堵住两个女孩肛门,拍拍她们的屁股,说道,“起来跳舞!”

正常情况下,作为艺术学院的高材生,蒋晓霜和于晴都是跳舞能手。

她们除了专攻的话剧,什么舞台剧音乐剧、中国古典舞西洋现代舞都是学过的,蒋晓霜还练过一段时间的芭蕾舞,于晴更是拿过民族舞比赛的奖牌,也是学院舞蹈队成员。

可现在,被灌了一屁股的豆奶,两个女孩都被注入了不低于500毫升,肚子涨涨的、屁眼酸酸的,被肛门塞堵住出路的直肠涨痛不已,还赤身裸体的,怎么跳舞?

“这个没胸的妞儿好象跳舞拿过什么奖……不知道是跳的什么舞……”她们的资料早被摸得清楚了,当下便有人指出于晴光荣履历。

只不过,此刻的于晴,真的宁愿自己没有得过那个奖。

山狗摆手道:“不管什么舞,挑你们拿手的跳!要求只有一个:尽量多的大劈叉、大踢腿!有没有用心跳,你们山狗哥是看得出来的。谁敢敷衍我,嘿嘿!”

事到如今,无论是于晴还是蒋晓霜,都不敢再存侥幸,委屈地捂着肚子互牵着手站了起来,在山狗等人的嘲讽声中,开始翩翩起舞。

跳的是什么舞,山狗也说了,不重要。

她们明白山狗的意思,重要的就是把她们轻盈美妙的舞姿,跳成不停露阴抖乳的艳舞!

就是要她们在被浣肠的情况大幅度的运动,加重对她们肛门的折磨!

可是,她们却不敢不照做,甚至还不敢偷懒,用尽全力地跳!

只不过,平日训练中的那些技巧那些细节,此刻都可以通通不管,她们大幅度地摆动着身体,跳跃着扭动着,只管不停地用山狗要求的大劈叉和大踢腿,让她们若隐若现的隐秘部位亮出来,满足着他们变态的欲望。

反正,身体早就被他们看光了、玩透了!蒋晓霜和于晴眼神一碰,都相互懂得同学的感受。那就豁出去吧,就当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

两个女孩在地下室阴暗的一角疯狂地舞动着,即使她们的技术性动作基本上都做得非常不好,但山狗他们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他们只满足地看着两个美丽的女孩迷人的舞姿,她们的身材、她们的脸蛋、她们雪白可鉴的柔嫩肌肤,以及她们时不时通过大幅度动作敞露出来的少女阴户……

山狗哈哈大笑着,欣赏着蒋晓霜和于晴在舞动中动作渐渐滞涩,知道她们的肛门里的豆奶已经开始疯狂闹事了。

王燕潞悲哀地看着胡老师的肛门里又给塞入一颗鹌鹑蛋,这似乎已经是第六颗了,胡老师紧咬着嘴唇正在羞愤地忍受。

地上的张诗韵被拖到沙发上,仍然没有醒转。

背后的蒋晓霜和于晴不知道正被如何羞辱着,她只听到山狗不停地兴奋大笑,似乎十分开心。

王燕潞努力调匀着呼吸,脚掌心的炙疼仍然不时搐动着她的脚筋,运动经验丰富的女孩用尽全力放松着自己,让绷紧的脚掌不至于过度疲劳。

王燕潞明白,现在她除了尽量保护好已经受伤的自己,谁她都帮不了。

蒋晓霜和于晴的舞步已经基本停止,剧烈的运动不到一分钟,两个女孩就已经脚软了,肛肠中的液体波涛汹涌,不断冲撞着肛门塞,两个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

只不过山狗没有喊停,她们只能勉力捂着肚子,举步维艰地抖着脚步,现在别说大劈叉了,连将脚抬起膝盖的高度都没法完成。

她们满是汗珠的雪白屁股在摇晃中颤抖着,没片刻相互扶着对方的手臂,颤着腿跺着脚,于晴终于鼓起勇气,对山狗哭道:“山狗哥……我们不行了……要拉……屁股……要出来了……”

“趴下!”

山狗叉着手说,“这次是比赛谁喷得远喔,自己调整好屁眼的角度。”

两个女孩立即如得到特赦令似的,软瘫到地上,跪着趴下,抬高屁股朝向蹲厕方向。

“一、二、三!”

随着山狗一声令下,两只肛门塞同时拔出。

羞耻地将脸埋在臂弯里的两个女孩互看一眼,从轻啼转为长长的呻吟,两个可爱的屁股不安地摇着,自觉地又抬高了少许。

“喔……啊……”呻吟声很快转为一声闷叫。

首先喷发的是蒋晓霜,不过她只比于晴快了不到一秒,两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两名美少女的肛门里射出,在空中划出两道漂亮的抛物线,喷出足有两三米远,“啪啪”地落到地上。

“漂亮!”

山狗拍着手说,“没胸妞赢了!”

观看排泄物的位置,确实是于晴的远了少许。

蒋晓霜喷出的东西中带有块状的粪便,一定程度上直到阻滞的作用,反而不如于晴粪便稀黄喷得远。

“臭死了……”山狗捏着鼻子道,“先把地冲一下!”

一边指挥着几个小弟冲走地上粪便,一边命令有些脱力的两个女孩继续趴好,注射筒又抽了满满一大筒豆奶。

“三局两胜吗?”正在拖地的小弟问。

“换个玩法!”

山狗重新在两个女孩的肛门里各灌了两大筒豆奶,双手的中指按住两个可爱的菊花眼,说道,“刚才是比喷着远,现在比喷得高!”

招呼冲完地的小弟过来帮忙。

重新被灌了一肚子豆奶的两个女孩,被拖到马桶附近,身体被对折起来,背部着地,后腰顶着后腰,阴户和肛门朝上,脚踝分别被抓住分开,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山狗两根中指在她们肛门里抠一抠,说道:“准备开始了喔,用力喷喔,看谁喷得高!”

“呜呜……”于晴和蒋晓霜此刻都是同一个表情同一个动作,就是紧闭上眼睛和嘴巴。

现在这么喷法,水柱势必倒淋而下,重新淋到她们的身上,连抓着她们脚踝的小弟都在叫嚷:“小心别喷到我啊,不然要你们好看!”

蒋晓霜已经紧张到身体都是僵硬的,从小就爱美爱干净的姑娘,这几天身体的肮脏早就远远超出她的承受范围,早就极度不适了,只是一直在苦苦忍受。

现在他们这样的玩法,自己和于晴从肛门里喷出的“粪水”,便将淋了自己满身都是!

但形势早就由不得她了,已经喷过一次的肛门又酸又痛,此刻再度又即将爆发!

山狗的中指却还恋恋不舍地抠着她们的肛门,嘴里笑道:“两只小贱货的屁眼夹得好紧,手指都他妈的就有快感了!”

山鸡在那边远远听到,大声怪叫道:“那你以后就用手指操屄好啦,鸡巴可以省下来专门撒尿就好!哈哈……喂喂,又错,再塞一个!”

胡慧芸涨红着脸哼唧着,肛门又给塞入一个生鹌鹑蛋,这得第十个了吧?

肠道感觉都快被挤爆了,可是鹌鹑蛋还是很顺利地突破她的括约肌,没入她的菊花口。

胡慧芸皱着眉头咧着嘴,她知道随着自己肛门里的不停蠕动和挤压,前面塞入的鹌鹑蛋已经被挤破得差不多,薄薄的蛋壳不停刮蹭着肛壁,凉凉的蛋浆充斥着肛道,胡慧芸感觉自己的肛门也快忍不住要喷发了。

可是,又一根肉棒还是快速地捅入她的阴户里,在数数声中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早就头昏脑涨的胡慧芸哪里清楚这是谁的肉棒,一边剧烈收缩着肛门强忍着便意,一边随口说了一个花名。

“我去!居然猜对了。肯定是你小子的鸡巴太短,特征非常明显!”山鸡扇了那家伙一巴,说道,“下一个!第几了?二十一?”

没人回答他的第二十几,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到山狗那边。

两个漂亮可爱的女孩朝向上方的肛门里,同时喷出的水柱,便如喷泉一般。

在众人“哇哇”的惊叹声中,两股水柱从高处倒拍而下,将蒋晓霜和于晴淋了个满头满脸,两张美丽的脸蛋上满上白浆,还有几点淡黄色的物事,看上去肮脏而凄凉。

“很好,没胸妹又赢一局!”裁判员山狗宣布。从他的角度观察,于晴肛门里射出的水柱,似乎比蒋晓霜还是高了一点点。

只不过,无论是胜出者于晴,还是失败者蒋晓霜,都没有“比赛”过后的开心或沮丧。

她们还是紧闭着眼睛和嘴巴,幽幽的臭气扑鼻而来,她们都知道自己脸上肯定沾上粪便了,她们此刻只想快点去洗澡,更想放声痛哭,来发泄内心的委屈和悲伤。

可是,她们根本不敢张嘴,生怕那些自己认知中最肮脏的东西,流入自己的口腔。

但她们这点最后的坚持,最终还是被山狗无情的粉碎。

输掉“比赛”的蒋晓霜,得到的惩罚是:用嘴接下“胜利者”于晴第三轮浣肠的排泄物,并且喝下去!

这位在美女如云的艺术学院中,都被评为当之无愧最美校花的美少女,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完全呆滞,不仅全身肌肉是僵硬的,连腮帮子都仿佛完全不听使唤,被翻过身子仰躺在地,抬高上半身看着山狗将又一筒豆奶注入于晴的肛门。

已经结束了胡慧芸那边游戏三次出场的小流氓们,开始涌向这边,一根刚刚在胡老师肉洞里没能尽兴的肉棒,插入她的阴户里。

“便宜你这小贱货,已经洗了两张屁股,估计没什么屎了。嘴张开!”

山狗驱赶着于晴倒趴到蒋晓霜面前,按着于晴的屁股朝向蒋晓霜的脸。

肉棒在蒋晓霜的阴户里慢悠悠地抽插着,已经仿佛失了神般的美少女惨然望了山狗一眼,颤颤地张开她那迷倒无数男生的樱唇。

胡慧芸也结束了游戏,她的肛门里最终被塞入了十三枚鹌鹑蛋,蛋壳已经被她的肛道挤破,蛋黄蛋白变成浣肠液,正折磨着女教师饱遭凌辱的肛门。

一柄平底锅提在山鸡手里,另外两个人左右夹住胡慧芸,将她双腿成M字型抱起,扛到蒋晓霜旁边。

“呜呜呜……”女教师的啼叫声中,从她肛门里喷出的,是被肛道揉和成糊状的鹌鹑蛋浆,准确地落到架到电磁炉上面的平底锅中。

山鸡拿着小锅铲一边翻着蛋,一边捏着鼻子喊臭,锅铲翻了几下,混杂着胡慧芸粪便的鹌鹑蛋就快煎好了。

“嗯嗯嗯……”从于晴肛门里喷出的,是激荡的水流,近距离喷射在蒋晓霜美丽的脸蛋上。

山狗按着于晴的屁股调整着角度,瞬间水柱径直射入蒋晓霜张开的嘴巴里,咕咕水声大作,蒋晓霜的小嘴中立即被淡黄色的液体填满,倒涌而出,在她的粉颈酥胸铺上一层灰黄,间中几点块状物事,显得极为显眼。

被强奸中的蒋晓霜痛苦地合上嘴巴,将满口的带料豆奶艰难地咽了下去。

豆奶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可是里面夹杂着一些又咸又臭的味道,不停刺激着美少女的胃酸。

泪水狂涌而出的蒋晓霜知道,从小就被捧为掌上明珠、受尽宠爱的自己,吃屎了……

吃屎了……

但相对于蒋晓霜这一瞬间的痛苦,胡慧芸更是无法抑制胃酸的翻滚。

从她自己肛门排泄出来的东西,现在竟然煮熟了,要她重新吃下去!

于晴的肛门毕竟刚刚浣了两次肠,残留的粪便不多,而面前这锅“煎蛋”,肉眼可见的块状黄色物体,还在散发出恶臭!

狂涌出眼泪的胡慧芸,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大口地咀嚼着“煎蛋”,臭气已经熏得她快要昏过去,可是偏偏晕不了!

她此刻甚至有点羡慕仍在昏迷中的张诗韵,毕竟虽然输掉“比赛”被折磨了一番,却不用再忍受如此痛苦的煎熬。

但是她们都知道,比赛的“胜败”根本不重要,这帮该死的人渣,只是在折磨她们取乐,好象她们越痛苦越悲伤,他们就越开心一样!

就象赢得“比赛”的于晴,最终也被山狗以“礼尚往来”为由,也象刚刚一样,同样喝了一大口从蒋晓霜肛门喷射出来的“豆奶”。

王燕潞终于被解了下来,按倒在地上强奸。

她悲哀的眼光失神地看着那边,灰头土脸一身污秽的老师和同学,都被强奸着,都在痛哭声中剧烈地咳嗽。

臭气飘荡在密封的地下室里久久不去,王燕潞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变态的折磨在等待着她们,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挨多久,更不知道看上去温婉柔弱的蒋晓霜、于晴,尤其是已经受伤的张诗韵,能不能挨得下去。

美少女们的眼神现在都是空洞的,但抽插在她们身体里面的肉棒却不管这些,尽情地享用着她们青春的肉体。

无论是王燕潞,还是蒋晓霜和于晴,此刻竟然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字:死!

曾经对生活、对未来充满期待、充满活力的美少女,内心已经完全灰暗,仿佛再也提不起一点点的劲来。

********************

徐贞儿心事重重地走进杜沂槿办公室。

“脸色不太好,事情不顺?”杜沂槿给她倒了一杯茶,徐贞儿也顾不得水热,边呵边喝,看样子真口渴了。

“失踪者那天的行程还是个谜。不过……”徐贞儿润过喉咙,终于开腔说话,“老街口一带查过了,仍然没什么线索。不过……我应该能够确认,徐锐真的还在本地!”

“哦?”杜沂槿也不插话,坐下听她说。

徐贞儿道:“我想起徐锐小时候,放假时偶尔会去乡下他外公外婆家住几天。后来他外公外婆和父母都死了,据我所知我这个婶母家好象没什么其他的亲戚,那么他妈妈的老家,可能就是他的一个落脚点。可是我并不知道在哪里……”

“现在查到了?”杜沂槿点点头。

“通过户籍资料查到的。以前都以为他不是死了就是跑得远远的,真没往这边想。”

徐贞儿说,“我去过了,近郊的农村,地方不远,现在还有人住那里。我问过乡里人,那间老屋这两年一直都有人住,但却神神秘秘的昼伏夜出,多的时候得有十多个人,最近一年来也就一两个他们不怎么认识的年轻人守着。所以我想……”

“这两年间,徐锐应该在那里住过,而且还集结有一些同伙……”杜沂槿接过她的话,“但现在恐怕就不在那里了,那地方我们警方想查一定能查得到,他估计也不敢久留。”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徐贞儿说,“我在犹豫要不要去抓守着老屋的人,把里面搜查一下,应该会有线索。但又怕打草惊蛇,徐锐如果有点警惕性,应该很少再回那里了。”

“如果他有足够警惕性,里面的线索应该也剩不了太多,看守的人多半也不会是啥重要角色,保留一个据点而已……”杜沂槿皱眉想了想说,“但还是行动吧,苍蝇再小也是肉,多少会有线索的。再小的喽罗也是同伙,多少也知道点什么!我们现在两眼正抹黑着,再小的线索也有可能带来重大突破。”

“我明白了。”徐贞儿说,“那明天就行动!”

“等等!”

杜沂槿道,“嗯……行动的时候还是低调点好,都穿便衣。说不定能静悄悄的,最好让徐锐察觉不到我们已经查获他的一个窝点……我调人帮你,今晚趁黑就行动!”

杜沂槿于是调了五个人,当晚跟着徐贞儿小组前往搜查徐锐乡间老屋。

一到之后才发现完全是多此一举,老屋中也就一名二十来岁的小混混“值守”,徐贞儿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拿下,搜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同党,交待那五个人押了小混混回警局审问,自己带着傅楚鹃、舒雅和柯伟强继续在老屋中搜查线索。

老屋中物品庞杂,有价值的东西倒颇也不少,不枉搜查了这一回。

据那个小混混刚才初步交代,他是跟着一个叫“火彪”的大哥的,火彪安排他们几个兄弟轮流在这座老屋中值守,老屋的情况他这小的并不怎么清楚。

但火彪这个人,徐贞儿却是听说过的,真名叫什么她虽然不清楚,是徐锐自小的酒肉朋友。

火彪派小弟来徐锐祖屋值守,背后主使当然就是徐锐!

徐贞儿等人搜了一圈,徐锐的犯罪证据没找到多少,但也找到不少可堪玩味的东西。

最令她重视的是这里居然有个地下室,从地下室中发现的绳索、铁架、铁链甚至囚笼等物事来看,这里显然曾经禁锢过什么人。

傅楚鹃从地下室电视柜中发现一个笔记本,每页最上面都有一个日期,下面用很潦草的笔迹画了很多“正”字,每一个日期所有的“正”字之后都有一个数字。

傅楚鹃研究半天不知道啥意思,将本子交给徐贞儿。

徐贞儿皱着眉看了半晌,脸色越来越难看,对傅楚鹃道:“这个数字跟这些正字有关联!你看,比如说11月28日画了两个正加二划,也就是12次,后面的数字是600。也就是说一划代表50,你都算算看是不是?”

在旁边的舒雅伸过头来,快速瞄了一眼,道:“也不是每划都50吧,但也差不了太多。这是啥意思?”

傅楚鹃默默计算着,说道:“大多数还是每划50,但也有不少例外。比如说2000年11月30日,三个正共15划,按每划50应该是750,但这里是850……好象是记账本,到底啥意思嘛!”

徐贞儿展目四望着地下室,禁锢、记账、五十?

她的眼眶有些红了,摇头道:“小锐他……胁迫卖淫?这个本子难道是用来记账的?”

这里是徐锐母亲的祖屋,显然属于徐锐,笔记本上的时间,都在徐锐被通缉之后。

那么,是不是说明徐锐一开始就藏在这里,而且……

还绑架了一名女子,胁迫她卖淫?

“咦,这是哪国文字?”

傅楚鹃忽然轻叫一声,她手里的笔记本已经翻到最后,却发现最后两页没有记账,却画了密密麻麻的好多行蝌蚪文,每行蝌蚪文下面还有一行字迹极为娟秀的中文。

傅楚鹃歪头端详着,嘟嘴道:“这应该是两种文字对照吧?写诗呀?还写得挺悲伤的。”

蝌蚪文她是不认识的了,但中文看起来就是一首小诗。

舒雅一看,笑道:“你没见过乐谱?这是一首歌!呶,后面还有一首……喔不,两首!一共三首歌。”

清清喉咙,轻轻哼唱道:“修罗花香,变幻生死。蓝田美玉,污渠毁蚀。身陷囹圄红颜耻,褪尽脂粉无人识……”

“好听好听……可这歌没听过的耶!”傅楚鹃拍手道,“也写得太哀怨了吧?”

徐贞儿道:“把本子带走!嗯,回局里比对一下笔迹!凌云婷或者林昭娴……”

“贞姐你是怀疑……这是大歌星写的歌?这……不能吧?一次五十块?还是五十万?”

舒雅抬起眼睛对着徐贞儿,叹道,“如果真的是,也不能是凌云婷。她是被李冠雄挟持乘直升机出了公海……我重点比对一下林昭娴吧!”

徐贞儿点点头,走出地下室。

找到徐锐很可能犯罪的线索,她的心情十分沉重。

在来之前,徐贞儿甚至有过幻想,也许小锐知道错了,愿意改过自新,愿意将功赎罪……

说不定能够在老屋里看到他的悔过书……

老屋其实不是很大,就一个小院子一间堂屋三间厢房,通向地下室的左侧厢房已经被改造成一间“集体宿舍”,刚才那“值班”小混混说他和他的兄弟们就主要在这间房活动,里面确实也凌乱散置着啤酒瓶、小吃袋、纸巾、朴克牌等,一张老式实木眠床上铺着脏兮兮的床垫和被褥。

而后面厢房堆满了各式老旧木箱、藤箱,徐贞儿打开了几个,发现都是一些老人的衣物用具,估计是徐锐外祖父母的遗物。

倒是右侧厢房布置成一间干净的卧房,老式的大床上放着一张席梦思,衣柜里还有几件男人的衣服,徐贞儿一看就知道是徐锐的,那么这一间就是徐锐的卧室了。

“又有个本子……藏得这么……哈哈!”

傅楚鹃从梳妆台的抽屉夹层里又取出一个本子,比地下室那本干净多了,但封皮已经破损,看来也颇有些年头。

一翻开,“噗嗤”一声格格笑了起来。

舒雅一看,粉脸大红,叫一声“什么呀”,一把夺过。

徐贞儿伸手道:“我看看。”舒雅红着脸,将本子递了过去。

本子扉页上,正面贴着一张照片,照片中一名长发少女头扎发圈身着碎花黄裙,正站在街边一个卖小饰品的摊子前挑选着胸针。

照片极象是偷拍的,而那个少女,正是舒雅!

只不过面容青涩,看样子也就十五六岁,已经是八九年前她读中学时候的事情了。

更令舒雅尴尬的是,整个本子贴的,全是各个场景偷拍自己的照片,应该是自己的高中期间。

最令人恶心的是,其中的好几张,上面还贴着徐锐本人少年时的照片,仰首张唇作亲吻状,两张正“亲吻”着她的脸蛋,其他几张,“亲吻”的部位竟然是自己的胸前!

“胸大果然迷人!”傅楚鹃盯着舒雅胸前,幽幽地说。

“你个死丫头!”舒雅红着脸拧着傅楚鹃的脸。

“他一直暗恋你……你是知道的。”徐贞儿摇摇头,将本子交给舒雅,“只不过我真没想到……他这么变态!”

“他纠缠过我两三年了,从初中一直到高中,表白了很多次……不过我一直没有理他。”

舒雅垂头道,“贞姐,你别怪我。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

“我怎么会怪你呢?”

徐贞儿苦笑道,“小锐从小就淘气,父母又早死,上了初中之后交了坏朋友,一直不学好。我家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好说歹说还是拿他没办法。你是个好女孩,你们家又对我们徐家有恩,小锐配不上你!”

舒雅突然打了个冷战,轻声对徐贞儿说:“贞姐,我突然觉得……会不会是因为我拒绝了他,他才会变得越来越变态?我看过他的卷宗,被他祸害的女人……”

“不关你的事!”

徐贞儿打断舒雅的话,摸着她的脑袋说,“要怪,就怪我这个姐姐没有教好他吧!小时候他多么听我的话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整个人就完全变了……唉!”

徐锐的父母早亡,奶奶对这个幼子的遗孤可说是百依百顺,疼爱得不得了。

徐贞儿的父亲也顾念着兄弟情谊,对待弟弟的遗孤徐锐比对待亲生女儿徐贞儿更为宠爱。

而徐贞儿作为姐姐,也非常爱护这个弟弟。

徐锐虽然没有父母,但受到的溺爱,可说是比很多有亲生父母的孩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的是,这更养成了徐锐霸道的脾气,没有双亲的他心理也难免有点扭曲,结识了袁显之后,就完全被带上了不归路,无限放大了他性格中的负面因素。

徐贞儿每每念想到这里,心中总是痛悔不已。

傅楚鹃看她似乎有点心事,小心问一声:“贞儿姐,舒雅对你们家有什么恩哪?”

“是她祖父……算了,有空再讲故事给你听吧!”徐贞儿道,“再找找看有什么东西……”

傅楚鹃对舒雅扁嘴道:“怪不得呢,我老是觉得贞儿姐偏心你,原来真的事出有因耶!”

“胡说八道!哪里有!”舒雅敲一下傅楚鹃脑壳,说道,“你敢说贞姐不疼你?”

“不敢不敢!”傅楚鹃笑着闪躲,跑到房间另一侧,仔细检查着橱柜。

“这个本子……要上交吗?”舒雅扬扬手里的本子,犹豫地问。

“先交给我吧……”徐贞儿想了想说,“我想仔细看看,如果没别的线索,我收着就好……交上去太……你也太尴尬了!”

“谢谢贞姐!”舒雅展颜一笑。

门外传来了柯伟强的声音:“徐队长,对面那间房的东西已经打包好了……这个,你们这间房,我能进来不?”

看着三个女人在这边嘻嘻哈哈,似乎还提到什么隐私的东西,柯伟强识趣地守在门外,等到她们闹完了,才小心地发问。

“你不进来,难道叫我们搬东西呀?”

傅楚鹃格格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缩头缩尾的?有你的徐队长在就老是这副德性。说!我们三个谁最漂亮?你最喜欢谁?”

“什么跟什么嘛!”柯伟强的脸顿时红了,“又胡说八道了!”

“别闹了……”舒雅于是笑着拦住傅楚鹃,对柯伟强道,“不用管她,快进来帮忙!”

徐贞儿只是微笑着,也不管几个手下打嘴仗,顾着翻箱倒柜,寻找徐锐留下来的蛛丝马迹。

傅楚鹃脸一扬,翘着嘴唇说:“进来吧进来吧!放心,你的徐队长好得很,不会怪罪你的!”

柯伟强对徐贞儿的态度,跟对她们两个的态度有点明显,口无遮拦的傅楚鹃时不时就拿这个来调侃他。

柯伟强自然不会顶嘴,讪笑着进到房间,帮忙搬东西。

徐锐的房间里,搜出不少他用过的物事,但直接指向他犯罪的证据却是没有。

徐贞儿还是忧心忡忡,将要带回的物品拍照后打包归类。

粗重的活当然由小组中唯一的男人柯伟强来做。

看着舒雅和傅楚鹃各抱了一小箱东西走在前面,柯伟强两肩各扛着两个大包,对着心事重重的徐贞儿低声说:“徐队,别那么担心。兴许徐锐就是被通缉了害怕,躲起来而已,不一定还在干坏事呀!说不定他已经想改过自新了,就是不敢出来露面而已……”很明显,他清楚徐贞儿在担心什么。

“但愿吧……”徐贞儿看着满身大汗的柯伟强,笑道,“看把你累的。我帮你扛一包吧,我力气可不小的!”

“开什么玩笑!”柯伟强道,“让你干体力活?我不要面子的呀?”大踏步跟上舒雅和傅楚鹃,转头对徐贞儿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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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柏忠的办公室,局长大人正跟他最“亲密”的副手杜沂槿,和省里派下来的刑侦处副处长申慕蘅,三个人一起开着秘密会议,讨论着后天专案组开集中会议的事情。

专案组已经成立四天了,失踪案仍然进展不大,会议的气氛也开始有点儿变样。

申慕蘅吸一口气,对范柏忠道:“范局长,失踪案我们恐怕得再加快点,才能尽快把人马调整到李冠雄案中。”

杜沂槿道:“我们也想快,可目前看起来,案情确实不太乐观。又有一批新的同事马上到位,我们可以集中火力,打通暴龙这道坎!”

“但起码到目前,还没有抓到暴龙的任何实质性的把柄,一切都还在揣测阶段……”申慕蘅道,“徐队长在涂龟岛的调查,还是没有突破性的进展对吗?”

“还没有……在涂龟岛的线索,查到二十七号中午就断了,我们的调查好象进入了一个瓶颈,这两天几乎没有什么进展。”

杜沂槿道,“申处长,那你认为我们还应该采取什么样的策略?确实再拖下去的话,失踪者恐怕……”

一直默默听着的范柏忠抬起头来,笑道:“放心吧,这个不是问题,我肯定会给公众一个完美的交待。我们还是研究一下怎么配合刘家颖律师……”

申慕蘅立即听出范柏忠话中暗藏的意思,抬手道:“这个……范局长,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那是五条人命啊,我们绝对不可能放弃……”

“谁说放弃啦?”范柏忠脸露不悦,道,“查是一定要查的,但是如果一时半刻破不了案,我们也不能干耗着对吧?总得尽快把人马……”

申慕蘅再次打断他的话:“攻打古兰森岛不是小事情,我们现在这样的工作进度,风险太大了……”

范柏忠道:“申处长,不用怀疑我们的决心。我比谁都更想把李冠雄逮起来,把被绑架的受害者都解救出来,你知道的。我会不惜代价……”

申慕蘅摆摆手道:“范局长,其实我更担心的是这个。你是受害者家属,我反而有点担心你意气用事。而且,刚刚杜局长也介绍了,你们还向武警借了两个人,都跟李冠雄有私仇,这恐怕不太妥当。我们办案除了决心,更要冷静……”

“我很冷静。”范柏忠冷冷说道。

申慕蘅微微一笑,说:“范局长,恕我直言……如果真的冷静,怎么想得出跟贩毒集团合作这种法子的?”

范柏忠怒道:“还不是你们省里一直卡着?我一个市局的局长能有什么法子?而且贩毒集团又不是我们联系的,我们只是借助一下国际力量……”

杜沂槿吐一口气,拍拍范柏忠肩膀,对申慕蘅说:“申处长,情况你是了解的,上头不肯担责,我们也只能自己想办法。凭专案组顶多十几二十人,根本不可能跟李冠雄的武装集团硬碰硬。说白了,我们的行动,就是等李冠雄集团和卡洛斯集团斗个两败俱伤之后,才去收拾残局解救人员。而且除了我们,还有几个国家的警方也将采取跟我们差不多的策略,他们才是我们合作的对象……”

申慕蘅怒道:“难道我们不用跟卡洛斯集团掐准时间点吗?难道上岛之后不用跟那帮贩毒团伙会面吗?难道……”

“那些事会由刘家颖律师统筹……”杜沂槿不想听她再说下去,直截了当说,“申处长,除此之外我们别无他法,你能说服国家不顾国际影响来出动军队吗?况且……申处长,你说不能意气用事,那刚才你自己也提了,失踪者之一王燕潞是你老上司的独生女,老上司对你有恩。那么,申处长急着了结失踪案,是不是也夹带了一些私情的原因呢?”

看到自己的偶像兼情人被这个女人直接怼,杜沂槿不禁也心中有气。

申慕蘅心中更气,出道以来无论黑道白道,还没什么人能给她面色看,连上级对这个行事果敢的冷艳女子都要客气三分。

当下“唰”一声站起来,朗声道:“不管失踪者跟我是什么关系,我的职责都是帮你们全力解救失踪人员,请不要侮辱我的操守!”

杜沂槿也马上感到自己的话不妥,刚才那么说话确实对申慕蘅的人格造成冒犯,忙陪笑道:“申处长别生气,是我失言了,向您赔罪!无论如何,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可申慕蘅已经不想再听她废话,怒气冲冲说道:“刚才我也只是提点建议,范局长和杜局长觉得不中听,那就算了。反正专案组还是天海市局负责,我只是配合配合一下……没什么事,先告辞了!”

话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杜沂槿看着她的背影,“啐”一声说:“脾气这么大,怪不得三十七岁还嫁不出去!”

范柏忠“噗嗤”一声笑,拍拍杜沂槿屁股道:“你以为每个女人都能象你这样,对付敌人心狠手辣,对待情人却柔情似水呢……”

杜沂槿也笑了,反身轻搂住范柏忠,在他脸上一吻,捧着他的脸问:“那你说,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对于这种要命的问题,范柏忠当然立即答出标准答案:“那还用说,她本来就没你漂亮,还整天黑着脸,脾气还这么火爆,果然难怪嫁不出去……”说是这么说,可说话间虽然抱着杜沂槿,眼睛还不自觉地瞄向申慕蘅离去的方向。

那个“嫁不出去”的女人虽然冷,脾气看来也不太好,但此刻不知道怎么的,回想她生气的脸庞,总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在撩着自己的心脉。

“其实……她还算长得不错的……”杜沂槿突发奇想,忽道,“从来没听说过申慕蘅交过男朋友,她……嘻嘻,她该不会到现在还是个老处女吧?”

“咋地?要我去试试吗?”

范柏忠哈哈大笑,横腰抱起杜沂槿,便要往内屋走去。

杜沂槿急得大叫,猛拍他的肩头:“关门!关门!房门还没锁呢!”

范柏忠忽然一脸神秘地奸笑起来,低头对着杜沂槿低声说:“老处女屁股挺圆的,屁眼应该很够劲……我去关门,你去洗屁眼!”

将杜沂槿放了下去,往里屋一推,自己哈哈笑着去把房门闩上。

杜沂槿满腹酸意,怒道:“我才不要!你想她的屁眼,要拿我当人家的替身?有本事你把她也抱上床啊!”

范柏忠关好门,转身回来呵呵笑着搂住杜沂槿,说道:“谁叫你提老处女的?我就想着三十多岁的老处女该得有什么味道!再说了,她哪有你美呀……”手指挑着杜沂槿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你就会花言巧语!”

杜沂槿恨恨甩一下他的手,却也没躲避他摸到自己屁股上的另一只手,正色道,“不准搞我屁股!疼死了!明天还要出勤,你想要我出丑吗?”

说着,不由提了提肛门,那儿仿佛被戳中一般,只觉菊花是紧绷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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