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拍拍曲振的肩膀:“蛐蛐走,我们喝酒去!”
“大兵哥,找个妞陪你?”曲振笑道。
“找你妹!不找,当你大兵哥是铁打的啊?这几天给那几个艺术生搞得有点纵欲过度哈!”
徐锐揉揉腰,道,“最近的事情跟我聊聊,不相干的人别在场。”
“那……就不去酒吧了,我们上天台!”曲振道,“大兵哥你先上去,我拿酒和小吃……”
孙语晨家的天台凉风舒爽,展目望去,一边是无边的田野,一边是都市的璀璨灯光。
徐锐深深吸一口气,今晚收买张时杰的任务,看来已经不成问题,那个贪财又贪色的警察局副局长,本来就是他徐锐前进征途中的一枚重要棋子,一枚早就吃定的棋子。
曲振扛了一箱啤酒和一大包各式小吃,上了天台,在凉亭中的石桌中摆开,一边摆一边说:“姓张的真他妈急色,刚刚经过二楼,孙语晨那骚货已经在浪叫了!”
“吃醋啦?”徐锐笑道。他知道曲振很久以前就暗恋着孙语晨,所以把孙语晨控制住之后,干脆就交给这个他最信任的手下看管。
“吃啥醋啊!一只破鞋,又不是第一次了……”曲振的话里却明明透着酸意,“她只是名义上是我的女人……放心吧大兵哥,我清楚我的任务,会看好这骚货的。”
徐锐道:“这两年,天海市的黑道大洗牌,我们手里的好牌并不太多。孙语晨母女俩对我们很重要,你一定要确保完全控制她。我们能不能做强做大,你的担子可是很重的喔。”
“锐哥……喔不,大兵哥,我都跟你这么多年了……雄哥走了两年,我们好不容易才打拼到现在的局面,我知道怎么做。”
曲振殷勤地帮徐锐倒酒,两人“叮”一声碰个杯,一饮而尽。
徐锐长叹一声:“我们不容易啊!以前后面有袁哥罩着,袁哥背后还有雄哥,那么大一个集团,资源怎么闹怎么有,办法多得很。现在就剩我们这些虾兵蟹将,能玩得转的资源不多呀……”
“你已经很本事了!我还记得两年前雄哥跑路之后,我们躲在你乡下老屋里的日子,那叫啥来着?惶惶不可终日。”
曲振继续倒着酒,说道,“现在总算稳下来了,还有进钱的门路。你想到控制孙语晨公司来为我们做事,真他妈的天才的主意,人财两得!小弟再敬你一杯!”
“所以说你的任务非常重要,一边要控制住孙语晨和她的公司、仓库,一边还得帮我周旋暴龙,我们的地盘这才能一点点地抢回来……”徐锐道,“现在这些兄弟,我最信任和最倚重的就是你,你不要嫌我给你的任务太重。就是信得过你,才把这个任务交给你的,难道只是看你跟我久了,送个妞来给你玩呀?哈哈!”
“放心吧,大兵哥,有我在,孙语晨就在我们的掌心里!”
曲振道,“我还真感谢你把这任务交给我,我以前还真没觉得自己有做生意的天赋。不过呢,光今年上半年,孙语晨的物流公司和集装箱仓库,就已经赚了好几百万!嘿嘿!”
“生意都是你谈的?”徐锐道。
“无论新老客户,基本都是我谈的,有时候就带孙语晨去做傀儡人,她怎么着都是名义上的总经理,必要时候还得露一露面,签一签字什么的。”
曲振笑道,“这小娘们还真他妈的听话,看着我随便玩转她老爸留下的生意,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我说啥就做啥。”
“手段不错!”徐锐笑道,“怎么样,这骚货的味道不错吧?”
“当然不错了!”
曲振道,“你都知道的,她本来就是我的梦中情人,变成我脚下的一条母狗,嘿嘿!我知道她的价值在哪里。”
他悠悠望向星空,一杯啤酒一口喝光。
“听说她最近挺活跃的……”徐锐话中有话。
曲振一笑,一边倒着酒一边说:“要控制这个女人,我想也应该张弛有度。你是觉得我让她抛头露面参加活动太多了?孙语晨本来就是个富家小姐,一天到晚锁在家里的话,闷得疯了也不好。再说了,现在这样不是能够更好发挥她的用处吗?我们又不是只想要一条泄欲的母狗。大兵哥,我有分寸。”
“那最好!你可千万别给我出什么漏子!”徐锐还是不怎么放心,“暴龙那边怎么样了?安全吧?”
“暴龙?嘿嘿!”
曲振笑道,“他当我是兄弟,喝酒玩女人有时候也会叫上我……那家伙还挺讲义气的,大大咧咧的挺好糊弄。搞得我都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了,嘿嘿!”
“你可别让给他收卖了。”徐锐跟曲振一碰杯,笑道“到时候搞垮暴龙,你的功劳不比明面上跟他干的火彪小。”
“那还得是火彪哥功劳大,抢地盘还得靠他。”
曲振可不想得罪火彪,毕竟火彪手下可是实打实的一帮打江山兄弟,笑道,“他想收卖我,怕是来不了啦,我已经出卖他了,嘿嘿!那天我诳他去野鸡岭收白粉,转头你把这消息再抛给姓张的,警察一查,刚好那几个娘们那时候在那一带失踪,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
“很好,你自己得注意不会暴露。”徐锐问。
“暴龙这家伙还算讲义气的,应该不会出卖我。”
曲振说,“而且我也没出面啊,只是跟他说搭上一条买白粉的路子,然后通知老鹰自己联络的他。买卖白粉的罪也不小,听说那次卖给他两公斤,够枪毙了,暴龙怎么着也不能供出老鹰来对吧。何况警察也不能找到他绑架的证据,不会牵扯到我身上的!”
“那就好,就让暴龙伤脑筋去对付警察吧,哈哈!过两天我再把这消息捅给张时杰……”徐锐笑道,“对了,临时演员失踪的那天,你告诉我暴龙K歌时接了个电话离开,他干嘛去了你知道不?”
曲振道:“当时我也在场。他接了电话带了几个心腹就走了,我继续唱歌……后来听说,他有一个酒楼管账本的小子有问题给发现了,不仅吞了钱,好象还勾搭上暴龙的马子,暴龙把他揍个半死。前几天听说那小子还在住院,也不知道现在出院了没有。”
“很好!是暴龙自己运气不好。”徐锐大笑,“又是一摊不方便向警察讲的麻烦事。等警察找上他时,我真想看看他到时候的脸色!”
曲振道:“但是……毕竟两宗绑架案都不是他干的,警察怕也找不出他什么证据吧?我们这么干有用吗?”
徐锐得意地笑道:“反正祸水就往他身上引,主要是撇干净我们自己。至于暴龙嘛,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啦,总之有他烦的,哈哈!”
“其实嘛……大兵哥,我是觉得……”曲振犹豫道,“我是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低调一点?一宗是绑架杀人,一宗一下子绑了五个人,动静太大了,警察不查也不行。大军做事这么不经头脑,你是不是得管一管?再这样下去,很容易出事的。”
“做都做了,警察也查不到我们头上……要不然叫你们做这些手脚干嘛呢?”徐锐道,“行了,你的话是对的,我其实已经跟大军说过的……”
曲振道:“大兵哥,你信得过我,我才跟你直说……大军哥做事这么鲁莽,迟早会把你坑了。你总不能整天替他擦屁股吧?你真得想个办法。那家伙明面上听你指挥,事实上就没把你的话当回事!”
徐锐摇头道:“大军以前也是跟着袁显的,本来我们也不在一个部门。不过现在这种形势,大军还是对我们很有用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大军做事再胡来,我的面子他多少还是给的,我确实也得敲打敲打他……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那五个娘们,货色还真不错,各有各的味道,想不想去尝尝?”
曲振咧嘴笑道:“想是当然想的……这么着吧,孙语晨这骚货也好长时间没见她老娘了,前几天还跟我念叨来着。要不过几天安排一下,我带她回去,让她们母女会会面?”
“也好,让这骚货安安心心的。”徐锐点头,“我跟孙奇说一下……”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女人,说到最近绑架的艺术学院五个女孩,徐锐大加赞赏,尤其是蒋晓霜的容貌身材,被吹得天花乱坠,不由曲振不心痒。
“那几个妞,大兵哥打算怎么处理?”曲振问。
“玩够了……等雄哥的船下次一到,送去古兰森岛。”徐锐道,“反正她们必须人间蒸发。”
“说真的……大兵哥……你以前是跟袁哥的,现在袁哥都死了……”曲振眨了眨眼睛,忽然压低声音说,“我们现在还有必须什么都听雄哥的吗?那几个妞你既然说不错,为什么不能自己用呢?就算要卖掉我们也有自己的门路呀……”
徐锐悠悠地看着他,嘿嘿一笑:“当初要不是雄哥亲自打电话给我,叫我帮他在天海收拾这烂摊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当时一心想着也跑去古兰森岛躲起来……雄哥他这是看重我,我怎么也得记得这知遇之恩吧?”
曲振默然。
徐锐续道:“没有雄哥的招牌,压得住暴龙那些人吗?黑道上很多人给的不是我徐锐或者我余大兵的面子,是雄哥的面子,懂不?别忘记雄哥不仅给了我们很多经费,还把他以前的资源和隐蔽的资产都交给我了!蛐蛐,不仅是义气的问题,我们现在都还靠着雄哥呢!”
“是我错了!我眼光短浅。”
曲振马上低头认错,“我其实不是说要背叛雄哥,只是想为我们自己多打下点根基而已。大兵哥,这事是我的错,以后绝不再提!我自罚三杯!”
“三杯?”徐锐冷笑道,“把这瓶给我吹掉!”新开了一瓶啤酒交到曲振手里。曲振更不多话,一仰头咕噜咕噜的,没片刻整瓶啤酒便见底了。
“不错!”徐锐赞道,“蛐蛐,喝酒的本事长进不少喔!”
曲振打了个嗝,笑道:“我们还是聊聊女人吧,大兵哥把那姓蒋的小妞说得天仙似的,怎么不考虑把她留在身边?就这么放那儿给他们糟蹋掉了?”
“还真别说,我真那么考虑过的!那妞长得真得他妈的合我心水,而且又乖又听话。”
徐锐哈哈一笑,“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我自己都居无定所,能把妞藏哪?而且那妞现在成公众人物了,满世界的人在找她,带在身边怕惹祸。”
“所以说,你应该考虑尽快建立大本营!象现在地盘东一撮西一撮的,还不怎么牢靠,就象搭简易工棚似的,管理起来也乱。”
曲振道,“还有,你自己不能抛头露面也是个大问题。要不……你真考虑一下去整容?”
“整你妹!老子一个大男人去整容,我可丢不起这人!何况现在新收的兄弟们都知道我余大兵就长这个样……哎,不整不整!”
徐锐笑着将酒淋在曲振头顶上,道,“还有,火彪一时半会还吃不下暴龙,我是考虑过不如把大本营设在涂龟岛,但那太受孙奇制肘了,也不太方便。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用孙语晨的名义在天海港建一座酒店啊酒楼啊或者酒吧歌舞厅什么的,作为我们的大本营……”
“天海港我们的势力不够啊……”曲振皱眉道,“我们根基最深的,还是在市中心的老街口一带……这事情很重要,大兵哥你可得想清楚了。”
“嗯,所以我一直在犹豫……”徐锐说道,“本来我还指望着山狗的地方,可现在看要那小子扛这个大梁还早……”
说话间,楼下的院子里传来说话声。曲振瞥一眼手表,笑道:“搞了不到两个小时……”
徐锐耸耸肩:“他张时杰也是四十的人了,你以为他能搞多久?我猜顶多两炮,哈哈!两个小时已经够久的了,说明他对孙语晨还是挺感兴趣的。”
两个人站起来走到栏杆边,只见孙语晨披了件长衬衣,露着一对大美腿送张时杰出来,两个人还低声旖旎不停,张时杰启动汽车之后还依依不舍牵着孙语晨的手,看得徐锐和曲振肚里暗暗好笑。
“他还真把这小婊子当宝了。”徐锐手里的啤酒瓶跟曲振一碰,笑着回到凳子上坐下。
半晌,孙语晨送别张时杰,小心地也来到天台上。
她身上除了刚刚那套红色内衣,就只披一件衬衫,性爱过后的女人脸色微红,清凉的装着配上她性感的身材,满溢着情欲的气息。
饶是徐锐近期自称“纵欲过度”,对这个女人也熟悉得很,一见之下仍然难免鸡儿一动。
“让他打了几炮?”徐锐坏笑着问。
“两炮。”
孙语晨面无表情地在小石桌旁坐下,自行倒了一杯啤酒,边喝边说,“一炮前面一炮后面。大兵哥你不是好东西,还跟他强调什么口活屁眼什么的,我嘴巴给他啜得酸死,下巴都快脱臼了……还有,玩命搞我后面,屁股现在还疼着呢!都是你惹的。”
看徐锐心情似乎很好,她也没象刚才那样畏首畏尾,竟然还没好气地朝徐锐抛个白眼。
“怎么跟大兵哥说话的?”曲振扫一下她的脑袋,啐道。
徐锐不以为意,驯服成小母狗的女人他没少玩,偶尔被这种美女怼一下也当是情调。
笑道:“我这是赞你。我女人玩得多了,能得到我大兵哥这么赞的可不多。”
手指挑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朝向自己,笑吟吟地注视着。
曲振道:“大兵哥说了,过几天带你回去见你妈。”
孙语晨眼光一动,语气温驯了很多,说:“我妈……还好吧?”
“挺好的!比你听话多了,孙奇不会难为她。”徐锐说,“前两天还专门去操了她一顿,老娘们风骚的,把我鸡巴都快拧干了……”
曲振笑道:“大兵哥兴致不错啊,玩过了小姑娘还有兴趣去搞那老太婆?那老娘们都快五十了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得如什么?”
徐锐哈哈大笑:“你小子懂得个屁!老婊子有老婊子的味道,有句话你没听过吗?老屄补身呀!再说了,老婊子年轻时也是业界一枝花,养尊处优的也不怎么显老。那根舌头呀,老子身经百战都有点顶不顺,还好一身骚骨都遗传给女儿了。小骚货,对不?”
朝着孙语晨眨眨眼。
孙语晨明白他的意思,轻轻伸出舌头,让他“检测”遗传她母亲多少“骚骨”。
“切!”曲振摇头道,“我就不信老婊子比这个小娘们好玩!奶子都软了,皮肤肯定也没这么滑溜。”手掌在孙语晨裸露的大腿上摸着。
孙语晨板着脸,听着他们调侃完自己又去调侃母亲,却只能无奈地喝啤酒。
母女俩都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心中再不忿也只能默默承受,反而乖乖张开双腿,让曲振可以方便地摸到自己的大腿内侧。
“所以说你不懂!各有各的妙处。”徐锐笑了笑,对孙语晨道,“张时杰还跟你说什么了没有?”
“他说……嗯,挺喜欢我的……”孙语晨说,“还叫我明天晚上去他的别墅。我上来就是跟你说这个事。”
“那去吧!”
徐锐点头道,“把这家伙给我服侍好啦!要是他不满意,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配合着他的话,曲振手指在孙语晨雪白光滑的大腿内侧一拧,孙语晨惊呼一声,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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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地下室里,女孩们的啼哭声此起彼伏。
在徐锐离开之后,蒋晓霜毫不例外地,也跟她的老师和同学们一起,日以继夜地被奸淫凌辱着。
就在徐锐前脚刚走的那一刻,无论这几天有没有奸淫过她,所有的男人从大军和山狗开始,十几个人对蒋晓霜开始了长达数个小时的持续轮奸,弥补了第一天蒋晓霜被徐锐“霸占”、他们没有玩到的“缺憾”。
这个公认最漂亮的少女,被大军和山狗先行轮奸之后,还亲自用她的纤纤玉手抓起阄,决定接下来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次序,在她老师和同学们恐惧又担忧的注视中被疯狂轮奸,最终在痛苦的哀嚎中昏迷过去。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对胡慧芸师生的淫虐几乎没有怎么停止过,山狗和他的十几个小伙伴,这个搞完那个搞,没日没夜的。
而自从绑来了这五名年轻貌美的新奴隶,“旧人”吴青鸾算是暂时得到了“冷落”。
她此刻正跪趴在角落里,心情复杂地看着地下室中央持续不断的淫戏。
胡慧芸老师赤身裸体跪趴在茶几上,双手撑着桌面,高翘着屁股正被山鸡按着腰肢后入强奸着。
已经离身好些天的那件浅紫色内裤,不知道咋地又被找了出来,此刻盘过胡慧芸的脸,勒在她张开的嘴巴上,被山鸡从脑后揪着,就象骑马一般,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边拉扯着内裤当成缰绳,让胡慧芸在狼狈的呻吟声中,被迫仰着头晃着腰。
内裤从她性感的嘴巴两侧,将她美丽的两边脸颊勒出一道紫色的凹痕。
胡慧芸伸长的舌头正好压在绷紧的内裤下面,伸也伸不出退也退不回,丢人的口水沿着她的舌尖,时不时往下滴几滴。
“哎呦,这是匹母马呢?还是只母狗?”
山狗笑嘻嘻地将脸弯到胡慧芸面前,伸出指头抹着她的舌头。
胡慧芸“唔唔”叫着,山鸡对她的奸淫正来到关键时刻,将她性感的胴体撞得前后乱颤,一对丰满的乳房垂在身下抖个不停,如何回答得出山狗的这种问题?
“啪啪!”
山鸡一手拉扯着紫色的“缰绳”,一手用力扇拍着胡慧芸肥厚的屁股,在“驾驾”声中,肉棒飞快地冲刺起来,烫热的青春精液,喷射入成熟的肉壶之中。
屁股后面的年轻男人满足地退出了,胡慧芸的身体无力趴了下去,只有她那圆润高耸的屁股,摆在茶几上格外的吸睛。
山狗手掌用力揉着她嫩滑的臀肉,注视着女老师正在流出他表弟精液的肉缝,说道:“这匹母马或者母狗,还真他妈的诱人!就这大屁股,就让人很难忍得住啊!”
挺起肉棒,一手按住胡慧芸的屁股,轻车熟路地进入胡慧芸的身体。
“嗯!”
再度被强奸的胡慧芸发出一声低哼,随即嘴上一紧,刚刚松弛没片刻的紫色“缰绳”又勒紧起来。
无奈的胡慧芸只好重新撑起身子,继续着刚才被骑着“驰骋”的狼狈,用她含羞忍辱的性感肉体,满足着他们变态的欲望。
在她的眼前,她的四个美丽可爱的女学生,正象四只宠物一样,曲膝跪趴在地下室的楼梯口,她们分别戴着四只颜色不同的颈圈,象四只小母狗一样驯服地等待着主人的戏弄。
只不过,现在颈圈上铨着的并不是狗链,却是一晃动就发出悦耳铃声的小铃铛。
“听好了!”
刚刚奸淫过她们老师的山鸡摇晃着垂下去的丑陋阳具,手持一根九尾鞭,走到女孩们跟前,对着她们恐惧的眼神,笑道,“我数三二一,你们就开始爬!目的地是那边那个婊子……”反臂指着角落里的吴青鸾。
吴青鸾听到他“点名”,摸索着坐直了身体。
山鸡喝道:“不是叫你坐!腿分开,手抱着,把屄露出来!嗯……胸也挺一挺,那个谁,在她奶头上夹上夹子……嗯,屄也夹一个。”
吴青鸾轻咬着嘴唇,依言摆出山狗要求的羞耻姿势,忍着疼痛轻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核和两只乳头,分别被夹上木衣夹,轻抖着身体,努力稳住身形。
地下室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很小,从四个女孩跪趴的楼梯口,到吴青鸾的角落,总得有十几二十米远。
山鸡目测了一下,转头对着四个不安的女孩说道:“用嘴把那婊子屄上的夹子咬下来的是第一名,用嘴把她两个奶子上的夹子咬下来的是第二三名。最后一名的接受惩罚!听到没有?”
说到“惩罚”二字,嘴角阴阴向上一翘。
眼角捕捉到他这个眼神的王燕潞,身体微微一颤。
这几天,这个山鸡“主持”的节目,论阴损堪为全场之最,每每让她们又羞又疼,生不如死,连看起来很凶恶的杨大军,和出手不分轻重的山狗,现在都没山鸡让她们害怕。
当下,四个女孩含着羞,齐刷刷应一声:“听到了。”
但山鸡还没完,瞄着她们赤裸的娇躯,指着她们圆翘的雪白屁股,说道:“一路爬,一路摇屁股,知道吗?嗯……忘了给这几只小母狗装尾巴了。”
当下招招手,自有人立时领悟,捧过一个刚刚启封的盒子,里面装着几只颜色各异的肛门塞,看来是刚买来的还没用过。
山鸡取了四只肛门塞,分别插上羽毛,又打量起趴在地上的四个女孩来。
想了一想,取了红色的肛门塞,指着蒋晓霜道:“这小妞粉嫩粉嫩的,给个红的。”
自有人笑嘻嘻接过,按住蒋晓霜屁股,将肛门塞粗鲁地插入她的肛门里。
蒋晓霜羞红着脸,高翘着雪白的屁股跪趴在那儿动也不敢动,等到肛门里被充实的感觉压迫着,屁股蛋被扇了一记,才仰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山鸡,屁股用力摇几摇,肛门塞上的羽毛也随之摇曳起来,颈圈上的铃铛叮咚响,乐得众人拍手叫好。
“这小黑妞最犟,给个黑色的。”
山鸡于是继续分配,肌肤不如三个同学白皙的王燕潞被分配到黑色的,咬唇垂头不语,稳住身体让他们把肛门塞插入自己屁眼,憋红着脸委屈地也摇了摇屁股。
虽然王燕潞屁股摇得甚是敷衍,但山鸡并不十分计较,兴致勃勃地分给于晴一枚蓝的、张诗韵一枚绿的。
等四个女孩都塞好带着羽毛的肛门塞,一齐向他仰头脸摇着屁股时,山鸡哈哈大笑,叫道:“准备……三……二……一!”
随着“一”字喝出,手里皮鞭随之甩下,正好打在离他最近的蒋晓霜后背上。
蒋晓霜轻叫一声,刚刚伸出要爬的手臂顿了一顿,咬着牙继续向前爬出。
比赛开始了,地下室的男人们快乐地起着哄,连正奸淫着胡慧芸的山狗也停住节奏,肉棒顶入胡慧芸阴道深处,扭头观看战况。
胡慧芸也衔着泪花,伸长着一直在滴着口水的舌头,悲哀地看着她这几名美丽可爱的学生,被当成牲畜驱赶着爬行。
这几个孩子,哪一个不是聪明伶俐、多才多艺的好姑娘呀!
却被这帮不学无术的人渣,作践到如此地步。
山鸡挥舞着皮鞭,哈哈笑着跟在女孩们的屁股后面,朝着她们摇曳着的雪白屁股一阵乱打,手里没有皮鞭的其他人或用手或用脚,不停地住女孩们裸体上的敏感部位招呼,不停地扰乱她们爬行的节奏。
本就屈辱不已的四个女孩,在“咿呀”不停的啼哭声和惊呼声交织中,摇晃着她们青春动人的青春胴体,在颈圈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声中,象牲口般的被他们驱赶着爬行,四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圆润屁股还被迫边爬边扭,让她们肛门塞中的羽毛摇曳得更快。
她们身体曼妙的曲线在摇晃和颤抖中,更是显得波澜起伏,摄人心魄。
张诗韵这些天一直处于伤病中,原本就动作不敏捷的她很快就落在最后,爬不到一半已经落后第三名蒋晓霜整整一个身位,她那对全场最大的乳房垂在身下,晃得山狗都有点儿眼晕。
既然落后,她身上挨到的鞭打脚踢自然最多,随着山鸡又一鞭重重落下,正好打在张诗韵屁股沟中的肛门塞上,鞭梢掠过她圆润的臀部,擦向她柔嫩的阴部。
张诗韵尖叫一声,一直颤抖着的双手一软,身体向前扑倒,一对丰满的乳房瞬间被自己身体压成肉饼,没等她重新爬起,山鸡的皮鞭已经“啪啪啪”在她身上重重连打三鞭,张诗韵疯狂尖叫着,手忙脚乱地重新爬起,动作笨拙地向前爬进。
只是,经过这一下,她距离前面更远了。
爬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运动健将王燕潞。
张诗韵摔倒时,她其实已经领先身后的于晴和蒋晓霜不止一个身位。
听到张诗韵的尖叫声,王燕潞扭头向后张望着,不自觉中放慢爬行的速度。
刚才山鸡说最后一名要惩罚,虽然没说具体怎么罚,但据这几天山鸡的她们做的那些变态事,没惩罚时都已经让人痛不欲生,真“惩罚”起来,恐怕是对身体和意志力的双重严酷考验。
而如果正常爬行,王燕潞自己拿第一名,身体虚弱的张诗韵包尾,几乎说可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是诗韵还能扛得过他们的折磨吗?
王燕潞担忧地看着张诗韵步履蹒跚的爬行,那摇摇晃晃的步伐、哭泣中青白的双唇、在痛苦中失去神采的双眼……
那些王八蛋,肯定不会因为诗韵病了,而对她手下留情……
王燕潞咬着牙,胸口不停起伏,越爬越慢。
她心中此刻有一个念头嗡嗡作响:如果她们四个当中,只有一个人能扛得住更残酷的折磨,那么这个人肯定是她王燕潞自己!
“啪!”
山鸡的皮鞭重重抽在王燕潞屁股上,正咬着牙变幻着心事的运动少女浑身一震,几乎蹦了起来,转头委屈地望一眼山鸡。
山鸡甩甩手里的皮鞭,冷冷道:“想干什么?想替大奶妞包尾呀?好讲义气喔!女侠!”
又是一鞭抽下。
“我……我没有……”王燕潞不敢顶嘴,咬唇略为提高一点速度。
但这点速度显然是不够的,于晴和蒋晓霜摇摇晃晃的雪白屁股,已经越过她的肩头,两只蓝的和绿的肛门塞,摇曳到王燕潞眼前了。
“老子费尽心机设计的游戏,你敢不认真玩?”山鸡恶狠狠说道,“你敢偷懒?敢放水?待会儿,你和包尾的大奶妹一起受罚!”
王燕潞悲哀地和张诗韵对望一眼,张诗韵那带着感激又带着歉意的眼神,让王燕潞轻叹一口气。
前面的于晴和蒋晓霜已经先后来到敏感部位夹上木衣夹的吴青鸾跟前,先到半步的于晴转头看一眼蒋晓霜,蒋晓霜嘟嘟嘴向她示意。
有了王燕潞的反面例子在前,于晴也不敢谦让,伏下头咬住吴青鸾胯下的木衣夹。
蒋晓霜向后看一眼爬近的王燕潞,给她让出右边位置,脑袋伸到吴青鸾左胸处,咬住夹在她左边乳头上木衣夹,吐在地上。
可随着木衣夹着地的声音,被夹了好一阵敏感部位都没怎么出声的吴青鸾,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身体也猛的一震,把已经将脑袋伸到她右胸处、双唇已经碰上右边木衣夹的王燕潞吓了一跳。
“对……对不起……”道歉的是趴在地上的于晴。
刚才她颤颤的用牙齿去咬夹在吴青鸾阴核上木衣夹时,由于姿势本来就难受,这个木衣夹又沾湿了难以下口。
于晴好不容易费着劲终于咬上之后,却随着吴青鸾因为左乳夹子被取下,松一口气之际身体微动,大腿内侧在于晴脸上一碰,本就咬不稳的于晴齿间一滑,已经被咬得张开的夹子重新夹下,猛的又夹在吴青鸾阴核上。
这冷不防的力度,让刚松一口气的吴青鸾,顿时蹦了起来。
“蠢货!”
山鸡一鞭子抽在于晴屁股上,看着于晴努力埋下头,终于将吴青鸾下体上的夹子咬下,宣布道:“没胸的小妞第二名!大胸妹最后一名!小犟屄第三名,过来一起受罚!”
最后一句自然是对王燕潞说的。
山狗给这淫秽的一幕幕,看得更是兴奋不已,一手牵着紫色“缰绳”猛扯,一手用力扇着胡慧芸肉嘟嘟的屁股,肉棒在一轮疯狂的抽送之后,喷射到女教师的肛门里。
正好山鸡牵着面露惧色的王燕潞和张诗韵过来,山狗笑问:“你又有什么鬼主意?怎么罚?”
“还没想好哩!”山鸡咧嘴一笑,对山狗道,“给个主意?”
山狗咪着眼,上下打量着王燕潞,笑道:“这个犟妞身高腿长的,吊起来应该挺好看。”
王燕潞身高接近一米七,虽然皮肤没有蒋晓霜和于晴那么白皙,但胜在一双大长腿相当健美,山狗其实对她的身材是比较满意的。
山鸡道:“就是奶不够大!”
揪着王燕潞头发迫使她挺起身来,手掌在她胸前揉了揉。
王燕潞虽然胸不算大,但乳房肉感还是有的,乳肉坚挺厚实,给他一只手握住刚刚好。
山狗道:“旁边这个不就奶大嘛!互补一下!”脚尖撩撩张诗韵的胸,巨乳少女两粒雪白的大乳房被他撩得上下晃动,缩着肩怯怯地望着山狗。
一要捆绑女人,山狗显得相当兴奋,丝毫不象刚刚暴奸过胡慧芸一样。
跳了起来取过几捆麻绳,麻利地按住王燕潞便捆起来。
王燕潞情知不可避免,乖乖将双臂交叉到身后让他捆绑,粗糙的绳索紧紧地勒得肌肤相当难受,强自咬着牙忍住,哼也没哼一声。
这个地下室是由战争时期的防空洞改造而成,天花板相当结实,之前就已经钻了几个孔悬吊着物事,现在更用膨胀螺丝加固,安装了几个小铁钩,成为山狗他们虐待女人的装备。
角落里的吴青鸾,包括已经被杀害的朱彩芬,都曾经给他们吊在这里凌虐过。
现在,轮到王燕潞来体验了。
王燕潞双臂被反捆在身后,几圈绳索绕过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固定住,将她不算太丰满的双乳勒得向前突出,乳房仿似大了一号。
运动少女紧锁着双眉站在地下室中央,不安地任由山狗提着绳索在自己的裸体上操作。
山狗看起来对捆绑女人也是有点心得的,手法虽不算特别娴熟,但从日本小电影学来的招数也中规中举。
他先是在王燕潞右腿膝盖上方系上绳索,随着绳子上拉,王燕潞身体左倾,右腿高高抬起,摆成羞耻的经典露阴造型。
王燕潞只是咬着唇不语,对于身体隐私部位被看光光,已经无力抵抗,踮着左腿努力稳住身形,等候着他们进一步的摆布。
而山狗的下一步,却是对她左腿如法炮制。
等王燕潞双腿都被吊起,运动少女便M字型悬吊在地下室中央,她两条小腿难受地凌空踢几下,胯下凉飕飕的,仿佛两片阴唇都被掀开亮出来似的,在众人好色的眼光中,王燕潞委屈地咬唇垂下头去,眼眶里的泪水缓缓游动,被拘束住的身体难受地轻轻挣扎着。
山鸡哈哈笑着,伸手拍拍王燕潞的屁股,用力一推,少女的裸体便即荡了起来。
王燕潞不由低声惊呼,齐肩的短发在飘荡中散了开来,两条悬在空中的小腿惊慌地乱摆,青春的胴体悬在空中,一副极为凄美的被虐女英雄画面。
山鸡不由赞叹道:“美,真美!这犟妞吊起来更性感,太让人鸡儿动了!”
山狗托着下巴欣赏着王燕潞胴体,突然伸手握住她左脚脚踝,道:“这两条腿不安分,固定一下比较好!”
拉过绳索,先是在她左脚大脚趾上绕两圈,将绳子绷紧,连到悬吊着她左腿的主绳上,调整好松紧度系住。
这下王燕潞膝盖无法屈起,左小腿立时动弹不得,跟她的左大腿绷成一直线,脚掌跟小腿也固定成直角。
山狗恶作剧地在她脚心轻轻挠一挠,一直忍着不作声的王燕潞终于忍不住,哀叫着脚掌缩起闪躲,却根本没法缩,整个身体一用力便又晃悠起来,尚悬空着的右小腿在空中舞动。
“哈哈哈,好玩!”
山鸡拍拍王燕潞屁股,拉过另一根绳子,将她右腿也如法炮制,固定住少女大脚趾,让王燕潞双腿直挺挺向斜上方抬起,两只脚掌心齐齐亮在空中,稍一挣扎便全身都抖起来。
“这大长腿,还真赞!”
山狗满意地点点头,手掌从王燕潞大腿内侧,一路摸到她脚后跟,说道,“没有一点赘肉,又光滑又笔直,连小腿肚的肌肉都挺结实,果然没少运动!”
山鸡抱着王燕潞另一条腿,表示同意山狗的观点,补充道:“脚掌也长得挺可爱,瞧这几根小脚趾,还紧张地在颤抖哩!”
捏着王燕潞的脚趾,一根根拉来扯去,可怜的少女一难受便挣扎,悬在空中的身体就左右晃动,却无论如何也发不上力,狼狈的样子更是山狗和山鸡兄弟俩兴奋不已。
张诗韵缩着身体跪坐在旁边,对于王燕潞所受的“惩罚”,她根本无能为力,只有伤心地看着好友为了帮助她,反而将她自己置于如此痛苦的境地。
而自己这个真正本应受罚的人,还不知道要面临他们怎么样的折磨?
先后被山鸡和山狗暴奸后的胡慧芸老师,跟暂时不用受罚的蒋晓霜、于晴一起,给牵到王燕潞前面,围观王燕潞受刑。
张诗韵一见胡慧芸爬近,下意识地朝胡老师身边靠了靠,胡慧芸伸出手,握住张诗韵凉得象冰一样的小手。
而本场比赛的冠亚军蒋晓霜和于晴,并没有因为赢得比赛而得到奖赏,内心根本没有胜利的开心感觉,也互握着双手,悲哀地观看着比赛失败的对手,被“裁判员”肉体惩罚的不幸场景。
王燕潞现在的模样可说是难受之极,虽然这几天不停地被拘束轮奸,但象现在这样被绑得牢牢实实吊起来还是首次,生性本就好动的王燕潞此刻连动一根手指头都牵动全身,整个人难受之极,悲哀的眼神和胡慧芸对碰一眼,咬着唇委屈地轻哼一声。
轻哼一声肯定是不够的,山鸡有点兴趣盎然地玩弄着她的脚掌。
王燕潞大脚趾被捆着扯向膝盖方向勒紧之后,少女的脚掌便给绷住,余下的四只小脚趾痛苦而无助地轻搐,正好让山鸡挑逗个不停,又痒又疼又酸,绷得王燕潞都快哭出声来。
“啪!”
突然一声清脆的着肉声,王燕潞身体猛的一震,一直轻哼着的她尖声哀叫起来,在眼眶游动了好久的泪水喷发而下。
原来是山狗不知道从哪找了一把塑料直尺,弹打在王燕潞绷紧了的脚掌心上。
“不要……疼……呀……”王燕潞只感脚掌心热辣辣的疼,在疼痛之中还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酥麻,就象一道电流从脚掌流向全身,全身都滋滋的响。
一向表现得甚为刚强的王燕潞,好象被抓到了弱点,整个人都非常不好了,尖叫着全身剧震,被悬吊着的胴体在奋力挣扎中晃个不停。
“哈哈哈!这个好玩!”
山狗看着这个犟妞也有难受到失控的时候,快乐地嘻笑着,塑料直尺在她的脚掌比划来比划去,轻敲几下她同样绷得紧紧的小腿肚,突然一下又抽打在王燕潞脚掌心上。
“哇……疼啊……疼啊……求求你不要……山狗哥……求求你不要……”王燕潞秀丽的脸蛋都扭曲了,赤裸的身体在绳索一顿一搐,被抽打了两下的脚掌剧烈抖个不停,在被绑架轮奸之后,第一次这么彻底地主动出声求饶。
她被抽打的脚掌心,本就被绳子牵着大脚趾勒向膝盖方向,绷得相当紧。
身为运动员的王燕潞,清楚脚掌这样绷紧本来就很容易拉伤,要是还继续用力绷住被打的脚心,更容易受伤。
当下反而只能放松脚掌肌肉,明知尺子就要抽上去,只好忍疼苦苦受下,用身体的疯狂扭动和大声的哭喊,来分担脚掌心疼痛之万一。
只不过,求饶换来的,却是施虐者愈发高亢的兴奋。
山狗的尺子从她的脚掌一路顺着小腿抽打到她的大腿内侧,每一下“啪啪”的着肉声清脆响亮,听得胡慧芸等人心惊肉跳,知道帮腔求饶只会把自己搭进去,一个个捂着嘴轻泣着。
不过抽打大腿小腿的疼痛,王燕潞倒是忍得住,就是脚掌心的抽疼实在无法忍受。
所以山狗的尺子抽打她腿上的其它部位,王燕潞只是咬牙轻泣,一会儿又抽到脚掌心,她便马上尖叫着蹦跶起来。
“原来这犟妞的命门在这里!”
山鸡呵呵笑着,山狗在那边用尺子抽打王燕潞左腿,山鸡便用手玩弄她的右脚,冷不防中指在她右脚心用力一弹,王燕潞果然身体便猛的一搐弹起来,哀嚎起来。
“这个样子,操起来应该会比较爽……”山鸡握着王燕潞右脚掌挠着她的脚底,眼看着山狗又一尺抽在她左脚心时,伸手同时也在她的右脚心用力一拍。
王燕潞又是一声惨呼,身体搐个不停,原本并不算很丰硕的双乳,勒在绳索间竟然也跳了起来,一对笔直修长的美腿同时抖个不动,胯间那抹乌黑的阴毛仿佛也随之摇摆起舞。
“那就操呗!这小贱货不操留着干吗?”
山狗嘿嘿笑道,“只不过你刚刚操了女老师,鸡巴还……我去,还真翘起来了。”
瞄一眼山鸡下体,鸡巴已经重新硬起来了。
“你继续搞她脚掌,我试试哈!”
山鸡呵呵笑着,转到王燕潞身后,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已经硬起来的肉棒从下而上,缓缓捅入王燕潞同样紧绷着的阴道里。
“好紧……要夹断了……”山鸡缓缓挺着肉棒,托着王燕潞的屁股强奸着她。
全身肌肉紧绷的王燕潞持续哀号着,在这种情况下,全身最敏感最脆弱的阴户被强行插入,便如绷紧的大堤决了一个口,紧绷的力气好象来到胯下,都聚焦到干涩的阴道里面,全部力气都在夹紧那根可恨的肉棒。
山狗的尺子这次转到她的右脚心,哭得梨花带雨的王燕潞循例一声惨叫,阴道里剧烈收缩着,将山鸡的肉棒夹得爽极。
“呜……”王燕潞的惨叫声突然化为一声长啼,被插入的胯下喷出一股汹涌的水流,急射到山狗脚下。
在持续的强奸和折磨中,已经咬牙忍了好久的王燕潞,终于还是失禁了。
“哇塞,给操到尿尿了耶!”
四周响起热烈的哄笑声,本已经痛不欲生的王燕潞,用一声悲愤的号叫,来掩饰自己被迫放尿的耻辱。
可是,对她的强奸和脚底折磨,却没有因此而暂停,相反因为她随地小便,两只脚底先后又各挨了重重的几下抽打,让她在惨烈的哀号声中身体不停搐动,几欲昏厥。
看到山狗和山鸡将王燕潞折腾着死去活来,胡慧芸紧紧搂着她另外的三名女学生轻泣。
而围观了好一阵的喽啰们渐渐也围了上来,开始拉扯着胡慧芸等四人的身体,在她们的裸体上乱摸,搂抱在一起的师生四人很快就被分开,各自被三两个人围住轻薄着,张诗韵的那对巨乳被揉成面花,蒋晓霜的嘴巴甚至已经被塞入一根肉棒。
“爽……再打两下……”山鸡兴奋地挺动着肉棒,对山狗得瑟地怪叫着,眼光瞟到正被猛揉着双乳的张诗韵,叫道,“那个大奶妹,要怎么搞法?你到底想好了没?”
山狗回头看了一眼张诗韵,手里的尺子又重重抽一下王燕潞脚心,在运动少女又一声哀叫中,转头道:“大奶妹,到你了!站起来,手放后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