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调教姐姐(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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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名器?

外要丰厚细嫩,白里透红,毛发柔细清润,内要紧窄多褶皱,且体质敏感易潮吹。

中国房中术将名器分为龙珠、飞龙、魔勾。小日本在引进中国房中术后,在江户时期,没事就天天啪啪啪研究,再细分为千条蚯蚓型、蛸壶型、钱袋型、渔网型、鳗鱼巢型、竹筒型等六类。

待到了宋誉穿越前的性知识普及时代,女子十二名器出炉。谓之为:骊珠迎龙、凤凰点头、春水玉壶、九曲回肠、玉蚌含珠、比目鱼吻、如意玉环、白玉老虎、层峦迭峰、朝花雨露、玉涡凤吸以及水漩菊花。(注:龙珠、飞龙、猿猴之类的太没有艺术性了,上叙乃借鉴。)

刘亨真是暴遣天物,就宋良人这样的名器之身,还需要学什么夹阴之术,可惜刘亨能耐普通,虽然是帝王之尊,但是在这方面的能力,和扬名长安的宋誉相比,实在是拍马难及。

“宋誉的这个姐姐居然是十二名器之一,也不知道是以狭窄著称的骊珠迎龙还是凤凰点头?又或是其他?”

宋誉忽然感觉全身发热,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所涉猎过的女人,也有颇多之数,但是身具十二名器的女人,却是一个都没有福气遇到。

宋良人,这是第一个。可惜,她是宋誉的姐姐。

宋誉虽然不是真正的宋誉,但是这种感情却一并继承了过来。

“阿姐。”

宋誉微垂着头,感觉喉咙很干渴,他重新坐到宋良人的几位对面,曲蹲着,有些许的不安,脸色也难看起来。

“这是阿姐,你怎么可以硬起来?还硬得这么厉害?不就是一个十二名器吗?你怎么可以硬得厉害?”

……

宋家的祖籍在西汉长陵,宋誉的生父宋干,原本不是奴籍出身,因触犯了汉律,被划入奴籍。

宋干在王家一辈子为奴,并非只有宋誉三姐弟,而是一共生了六个孩子。

长子宋忌,长女宋良人,宋誉并非后世真正意义上的排行第三。在他前面还有一个哥哥,七岁的时候失足掉入井里死了,还有一个姐姐,因为无人照看而烫死在家里的火盆边,还有一个弟弟,刚生下来没有多久,就死了。

宋誉一生下来,就是王家的下等奴役,和牲口没有什么分别,是王家的私人财产。他们一家五口挤在又破又旧的耳房里,即使是隆冬时节,也只能光着脚丫,穿着单薄的衣裳为王家做事。

宋誉是三姐弟中最小的孩子,宋家阿母还在的时候,每年的冬天,在寒冷的冬夜里,宋誉都是贴在阿母的怀抱里熬过去的,等到宋家阿母去了之后,为了不让小弟和其他的弟弟妹妹们一样夭折,已经是王家小姐身旁丫头的宋良人,便偷偷拿着棉被将自己和小阿弟抱在一起熬冬。

宋誉七岁的那一年冬天非常寒冷,北风夹着冰雪肆虐宋家的那间狭窄阴冷的耳房,便是健硕非常,已经是王家中等奴仆的阿哥宋忌,也感觉十分难熬。作为小阿弟的宋誉,即使是有棉被包裹着,依然给冻得全身哆嗦,几乎命悬一线。

阿哥宋忌为了宋誉冒死去偷了一壶美酒来为宋誉暖身,而阿姐宋良人更是在棉被里,脱去所有衣服,以人体热量为宋誉带去暖意。宋誉之所以能活下来,全仗着长兄长姐,所以在他心里,长兄宋忌如阿父,长姐宋良人如阿母。

或许是为奴时的凄惨遭遇,让宋誉后来在富贵之后,仍然有着许多的畸形阴暗心理。诸如觊觎宋许氏,将钱女嫁人后再玷污……而其中更为可怕的是,宋誉有非常严重的恋姐情节。

而起源,开始于七岁那年的冬天。

……

……

“阿弟?”宋良人见宋誉半响不说话,满是忧心的道:“阿姐这顽疾是不是没得治了?”

“阿姐。”

宋誉抬起头,压制着头脑里原本宋誉涌来的各种阴暗念想,沙哑着声音,故作没事模样道:“并非是没有办法可以补救。”

宋良人以柔荑捏着袖口道:“阿弟,那应当要如何补救?”

宋誉晃了晃头,脑里的阴暗龌龊想法非但没有强压而下,反倒是禁忌如捅破的油桶一样,把他的身体炸裂燃烧,宋誉不敢抬头,道:“阿姐,您这顽疾极其罕见,恐怕举国上下,能有您这种顽疾的女子也不过五指之数。”

宋良人闻言大变,宋誉又拿着几面上的情趣内衣道:“不过阿姐你也不需要太过惊慌,陛下只是因为您的顽疾,而对您有所冷落。咱们可以另辟蹊径博取天恩。”

宋良人现在对宋誉的话大是信服,忙出声问道:“阿弟,那阿姐要如何做?”

“如何做?”

宋誉满脑子都塞着各种禁忌,心乱如麻的同时,胯下的大肉棒更是硬到了天际,这种程度的坚硬,实在是他生平仅遇,仿佛插着一个洞,就能马上一泄如注,艰难的咽着口水,刚想说话,那颗神秘珠子徒然出现在“眼”前。

……

……

宋良人正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家阿弟,忽然鼻内闻来一阵香气。

宋良人原本也不以为意,只是嗅了几嗅,便等着宋誉的解惑,只是下一刻,宋良人便徒然色变,脸儿绯红得可怕。

那股香气一进入体内,就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将她的全身全部点燃,只是一下,宋良人原本清明的美眸便水汪汪如一弘秋池,一种从腿心处升起的强烈欲望瞬间将她淹没。

十二名器的女人本就敏感,受了半点挑逗就会水漫腿心,更何况是这等恐怖的催情迷魂香气。

“我这是中了邪吗?”

……

……

“畜生,你这个畜生,你竟然对着你姐姐放出了催情香气。”

“没有,我没有,是神秘珠子自己放出来的。”

“放你的屁,你完全可以阻止,甚至可以收回,但是你没有那么做,你挺了个硬到要炸开的大鸡巴,你想干什么?你想拿着这根大鸡巴去肏你姐姐吗?”

“不,不……”

“不你麻痹,你这个畜生,一想到要肏你十二名器的姐姐,你的鸡巴更硬了,上面的前列腺液都把你的衣裳弄湿了。你这个畜生,你姐姐可不是林菲,林菲只是你大哥的女人,但是宋良人可是你的同母同父的姐姐,你以前所受的教育,就是把你教育成一个畜生吗?”

“不,不……”

“肏你麻痹,你还不。你朝你姐姐放出催情香气,等会你姐姐被迷了神智,发了情,你这个畜生是不是真要拿着你的大鸡巴,过去肏你姐姐。啊啊啊,你这个畜生,你越想越兴奋了啊。十二名器的女人,你上辈子这辈子都没肏过一个,现在终于碰到了一个,你就想肏得很了。”

“不,她是姐姐。”

“姐姐个麻痹,你这个畜生,你就是想肏,你就是想拿你的大鸡巴去肏你姐姐的名器,你装你妈逼。”

……

……

“我怎么了,啊啊啊,怎么这么难受啊……不行啊,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我的脑袋好晕啊,啊啊,奶子都硬得这么厉害了,都能刮着衣裳了。呜呜,不要去刮,刮得我会叫出来的,阿弟还在面前呢。”

“腿心这也好湿啊,哦哦哦,还在不停的流出来。拿着腿儿去夹都没用,呜呜,好丢人,这么多的水。”

“我要陛下啊……”

“我要陛下来宠信臣妾。啊啊啊,不成啊,一想到陛下,我就湿得更厉害啊,啊啊,我在想些什么啊,我的脑袋好晕好晕。”

“越来越厉害啊,我的脸好烫,我的身体也好烫。陛下不会来漪澜殿的,但是我现在好想要个男人来啊,啊啊啊,来个男人啊啊啊啊。”

“啊啊,我怎么这么放荡啊,我阿弟还在我面前和谈正事,我怎么就想到这事情上去。啊啊啊,但是我真的好想男人啊。呜呜。”

“你阿弟也是男人。”

“不不不。啊啊啊。阿弟是人家的亲弟弟,不能算是男人啊。”

“你阿弟自小有巨物,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才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他七岁时候的阳物就和陛下现在差不多了,你不是想男人吗,让你弟弟来啊。他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真的男人啊。”

“啊啊啊,不成啊,一想到弟弟,我就会发疯发狂啊,我的头皮发麻啊。”

“那就让你的弟弟来插你这个荡妇。”

“啊啊啊,我不是荡妇啊,我是良人,是陛下的女人啊。”

“你别装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发浪的女人,你现在最需要就是你面前这个能拿阳物把马车驱赶的弟弟。”

“啊啊啊,不可以拿手去摸着啊啊……”

……

……

“阿姐……”

宋誉面容扭曲得可怕,原本宋誉忽然涌来的阴暗畸形欲望,让他如坠火炉,整个身体都要炸裂开来,徘徊在禁忌的边缘,强压而去,又如溃坝洪水般将他淹没在其中。

嘴唇很干裂,极需要女人的滋润,胯下的大肉棒更是如此,火热得几乎能把衣服点燃了。宋誉不敢抬头,沙哑着声音道:“阿姐,阿弟要为奉上十多个课程,只要阿姐……”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从宋良人的嘴里说出,宋誉说话的声音一顿,却仍然做贼心虚的不敢抬头,他自然知道为什么阿姐宋良人会这么叫。

“不成啦,阿弟。”

腿心里大量的浆汁自甬道里打出,曲裾深衣里蜷紧着如剥葱似的姣美足趾用足所有力量纠缠在一起,两条笔直浑圆的腿股更是打着颤磨蹭。

“呜呜,阿弟。”

宋良人脸儿绯红,薄薄的香汗泌湿了鼻尖、玉额,汹涌而来的欲望险些将她淹没在浪潮里,腿心处的花瓣齐齐打湿了,那粒挨着便觉得浑身酥麻的红豆更是充血着自花瓣里露出,磨着一点布料便要让宋良人陷入癫狂。

“阿弟,阿姐要如厕,你且等下,啊啊啊……”绷紧的腿股倏然用力,湿意滑落大腿间,宋良人堪堪站起一半,便掩面轻呼,崩如开弦的两截大腿哆嗦着再难动作,她再往前一步,便“啊”的一声,朝着几案这边的宋誉扑来。

“阿姐。”

宋誉虽然低着头,却并非什么都感受不到,他听到风声带着一丝淫靡落来,抬起头来时,恰好看到宋良人腿股痉挛难以走动的身子朝着他跌了过来。

宋誉慌忙起身以双手相救,只是几案隔着,宋良人的玉膝磕着几面,几下便把两人悉数带倒在地,随即几翻人滚,还有衣皂的撕裂声,也不知道几案一角撕裂哪儿了。

……

……

轰。

如电击的感觉齐齐在两人的脑际炸裂。

宋良人的裙摆给几案的一角勾着,竟是撕裂了一片,她这等贵人,素来只是曲裾深衣加身,内里无论是亵裤或是骑马汗巾之类,都从来不穿。裙摆刚起,一条雪酥酥的浑圆玉腿如如初月破云而露,更是隐约可见上面不着一物的大白美臀。

“啊啊……”

两人滚了几滚,肢体交缠在一起,宋良人慌叫一声,并起一双赤裸浑圆的修长玉腿,却感全身的所有致命要害全部给利箭贯穿。

“阿姐没有穿亵裤之类……”

宫廷贵人以及列侯夫人大多不穿内裤,宋誉自然是知道此事,但是此时以身压着宋良人,虽然并非真个贴面碰鼻,下身与她平坦的小腹紧密相贴,其中夹着一条滚烫粗硬的怒龙,连宋誉自己都觉灼人。

“畜生,你当真拿着你的大鸡巴来肏你阿姐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挨着,我也不是故意的。”

“畜生,那为何你更硬了?”

“没有,没有……”

宋誉将脸庞偏往一旁,根本不敢看阿姐的面容,他胸口压着的两座硕峰绵弹劲实,即使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乳肌极富弹性,一压即弹,挤磨的衣裳下似有一物悄悄勃挺起来,硬如樱核,大小也差堪彷佛,宋誉磨蹭了几下,便知道,那是姐姐硬了起来的乳头。

“畜生,你姐姐已经被你的催情香气催成一个荡妇了,你看她的奶子都这么硬了。”

“没有,没有,姐姐的没有硬,我没有感受到。”

“畜生,你还说谎,你没感觉到,你拿你的胸脯去磨蹭什么?”

“没有,没有……”

跨下的大鸡巴却徒然又硬挺几分,火烫的怒龙暴出青筋,跳动几下,在磨蹭间,从袴的开档里钻了出来。

“阿弟……”

宋良人浑身一颤,受惊似的轻轻呜咽一声,随即咬唇忍住,美眸中迸出难以压制的迷离情欲,清明渐敛。

“啊啊啊,那是阿弟的阳物。好粗好硬,远非陛下可比。”

“不行啊,弟弟是弟弟,不是陛下,快让弟弟起来。”

“呜呜呜,不成的,不成的……”

“给弟弟压着好舒服……”

宋良人嘴儿哆嗦,鼻息间喷出的火热气息,能将宋誉烫化了,她挺腰昂颈,簌簌发颤,双手死死抓着宋誉的深衣一角,两条粉雕玉琢的浑圆双腿忍不住略微屈起。

“阿弟,阿弟……”

“阿姐,阿姐……”

亲生姐弟在欲望的深渊里磨蹭,却没有一人起身离开彼此的距离,宋誉的大肉棒自袴里开档处出来,便破开重重深衣阻碍,忽觉杵尖自一片微微贲起、柔软滑腻的芳草丘上迤逦而过,滑入她紧并的腿间,滚烫的杵身一跳一跳的。龙首一擦过腿心,才知道姐姐的芳草茂盛,毛根又粗又卷,却是温绵厚软,雪阜上如覆一层软毡,能保护腿心里的酥嫩娇脂,承受男儿更激烈凶猛的冲撞。

“啊啊啊……阿弟……”

“呼呼呼……阿姐……”

腿心及大腿上全是滑腻的浆汁,宋誉只觉前端黏滑,似是抵着了什么。忽感宋良人紧并的腿心一开,宋誉的阴囊骤往下沉,滚烫的杵身滑过两瓣嫩脂似的娇软肥凤,卡在一条蜜缝间,微陷入肉里。

“啊啊啊,阿弟……”

“嗷嗷嗷,阿姐……”

宋良人被宋誉结实的熊腰一挤,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分跨开来,并拢不得,蜜壶被那滚烫狰狞的怒龙贴肉熨灼,全身不住轻轻发抖,娇嫩的蜜缝间凉滑湿润得厉害,已经是情动非常。

“啊啊啊,阿弟拿个忒大个阳物顶着人家自进宫后便没有再穿亵裤的下面。”

“啊啊啊,我要阻止啊,我们是亲生姐弟,怎可以这样淫乱啊啊啊。”

“呀呀呀,磨得心尖尖都麻了啊,好想阿弟一个挺身将大肉棒插进来啊啊啊啊。”

“啊啊啊,你怎么这么放荡,想着与弟弟乱伦的事情啊啊啊。”

轰隆隆的惊雷乍响在两姐弟脑际,宋誉也已快红了眼,感觉几乎变作了另外一人,变作了另外那个宋誉,阴暗的畸形禁忌欲望让他险些癫狂。

“畜生,你拿着一个大鸡巴磨你姐姐的骚屄,你这个畜生,你真要肏了你姐姐的骚屄吗?”

“闭嘴,你姐姐才是骚屄,你全家都是骚屄。”

“畜生,你还敢还嘴,你有本事你起来,别拿着一个大鸡巴肏着你姐姐骚屄的逼口。”

“起来便起来。”

宋誉腰背上下几次,却始终难以起身,卡在姐姐蜜缝里的大肉棒却更加磨出了火,厚实挺翘的大龟头沾满了黏滑的浆液,滑动时益发快美舒畅,感受也更清晰强烈。

宋良人的阴户便如一只饱腻紧实的肉贝,外阴肥厚柔软,须剥开之后才会露出两片鲍唇似的鲜嫩肉片,触感柔韧而极富弹性,曲折多褶的形状犹如厚实完整的鲜捞藻叶,连摩擦时又脆又嫩、黏滑深裹的奇妙触感也像。

“畜生,你就是不想起来,被你姐姐的骚屄夹爽了是吧,你肏进去啊,肏进你姐姐的骚屄里面去啊,你本就是一个畜生。”

“闭嘴,草尼玛。”

“你这个畜生,连你妈妈都想肏,可惜你妈妈早死了,你再去认一个妈妈给你肏,畜生,你就是一个畜生。”

“肏你麻痹,闭嘴。”

宋誉嘴里如野兽一般的嘶吼,怒骂着脑海里对他冷嘲热讽的恶魔,臀儿拼尽全力想要抬起来,只是他刚刚把大肉棒稍离了一点,满目迷离的宋良人便伸着手儿来按着他的臀:“不要……不要……阿弟……”

宋誉听得颅中烘热,身子被姐姐的手按着略微沉下,胀得紫亮紫亮的钝尖剥开黏闭的柔韧内唇,挤入一团温腻之中。

“啊啊啊,阿弟进来了啊……”又道:“不成的,不成的,呜呜呜……阿弟不能进来……”勉强拱腰提臀,足尖撑地往上逃开些个,唇间的哀求和呻吟迸裂、气声断悠。

“阿姐……”

宋誉听得惊心动魄,再难自持,仿佛在这一瞬间嗑下了上万颗伟哥,大肉棒坚硬得几乎要爆炸,朝里一进,挤过了一圈紧凑窄小的坚韧肉褶,满满插入一只鸡肠似的温热细管中。

宋良人正踞起足尖,抬腰挪臀想要躲避,这姿势恰好合了大肉棒由下往上的腔位,猛被贯得身子一跳,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弹起,娇嫩有力的腔管内一阵逼命似的拈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咬着一声呜咽,浑身剧烈颤抖。

“肏你麻痹,你这个畜生,你真的肏进你姐姐的骚屄了,你这个畜生,你姐姐的骚屄味道怎么样?十二名器的感觉怎么样?肏得你爽不,肏得你舒服不?”

亲生两姐弟便在这种情况下,深深结合在一起。

……

……

层峦迭峰。

姐姐的名器是层峦迭峰。

宋良人的腔户生生承受着亲生弟弟的大肉棒,但是无论宋誉从哪个角度插入,如何挑、刺、旋、扭,都被她的层峦迭峰紧裹着不断收束,便是静止不动时,来自四面八方的掐挤也不曾停止,彷佛陷身鱆管。

“啊啊啊……阿弟……”宋良人修长的美腿被大大挤开,软弱地蜷着脚趾颤抖晃摇,闭目咬唇,断气似的剧烈闷喘,仿佛连摇头哀呜的力气都没有,但是她的层峦迭峰却异常强悍,那是她十二名器自然发动的本能,有力地回应着、掐挤着宋誉的独霸长安的大肉棒,丝毫不落下风,像要把大肉棒拧断一般。

一下、两下、三下……

堪堪不过十下,宋誉便气管凸起,青筋显露,只有肏在姐姐的十二名器里,他这才知道为何刘亨每每只有两三下就了事。

独特而紧窄,层峦迭峰。

姐姐。

我要来了,我要来射给你了。

……

……

“阿母,小舅……”

宋誉千钧一发的时候,本在外殿玩耍的刘启忽在偏殿门口嬉闹,然后招呼着两个亲人,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

“不好,启儿来了。”

乱伦中的宋誉浑身一震,恰在此时达到了高潮,紧抱着姐姐腻滑汗湿的大白美臀,无比凶猛地喷射出来。彷佛呼应着腔内紧迫到近乎疼痛的异常快美,他射得又急又狠,浓浆喷薄而出之时,甚至被压缩成块粒状的滚烫浆液刮痛了马眼。

“啊啊啊……阿弟……啊啊啊……酸死啦……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宋誉咬着牙轻声闷哼,射个没完没了的时候,迷离中的宋良人给他烫醒了几许清明,眼神里带着慌乱:“快,快,快。啊啊啊……启儿就要过来了啊……啊啊啊啊……阿弟好烫啊啊啊啊……”

“阿姐……”

射精的时候怎能拿出来,宋誉抱着姐姐的两瓣大白美臀上下抛掷,将姐姐湿濡狼籍的粉红股间射得更多更浓,健硕的腱子肉肌肉全起,捧着姐姐的大白美臀,便朝着偏殿的柜子旁跑去。

疾奔中,粗如婴孩手臂的大肉棒,在进出之际不住挤溢腻白乳浆,更是一股一股的激射进去。

“啊啊啊……阿弟怎地还在要我……不成的……不成的……启儿就要来了……不能让启儿见着……”宋良人昂首攀着弟弟的颈子,牝兽般地粗浓喘息。

每跨出一步,宋誉的大肉棒便随着腿部肌肉的剧烈张弛,在湿透的紧凑穴儿中绞扭上旋,脚底板一踏地面,硕大无比的大龟头撞入花心,一股股的精液随之而出,让乱伦的姐弟交合处已无一丝缝隙,每一下却都能顶出汁来,一路喷撒玉露花浆。

“死啦,死啦……阿弟……阿姐死啦……死啦……”

宋良人哪里抵受得住长安第一大肉棒喷射时候的霸道绝伦,一个小穴儿给肏得又爽又美,更有火热的精液滚滚而来,张口娇啼了起来,淫艳非常的同时,咬着宋誉的颈脖,全身痉挛,脑里只有一个想法:“陛下从来不曾将我弄到如此地步,啊啊啊,我竟在弟弟的大肉棒下尿了出来,呜呜,我尿出来了……啊啊啊……好爽利……”

……

……

偏殿里,刘启正在一旁玩耍。

整理好着装的姐弟两人,彼此都不敢对视,许久之后,宋誉跪倒在地,行了一礼道:“请夫人听外臣为您奉上十四课程。”

宋良人故作正经,心里却是羞愤欲绝,暗道:“我怎地刚才那般放荡和弟弟做出这等事情。”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妇人,或许会有短见之想,但是这生活在深宫之中数年之久的宋良人怎会有那等愚见。

她若羞愤而死,启儿怎么办?宋家怎么办?大兄怎么办?阿,阿弟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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