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对什么峰呢?
春桃一下还真说不出来,你说她像奶子山那样尖挺吧,可她却还圆润,像两个熟透了的大蜜桃;你如果说那就是熟透的蜜桃吧,却又伟岸,宽松,没有水蜜桃那般结实紧凑,她是具有弹性的,微微往下垂着,只要彤彤的身子稍稍一动,却又往上弹动。
要说彤彤对自己身体最满意最骄傲的地方,也属于这自然长大的两个大木瓜。
当然,这大木瓜的名字,还是那个林乐清取的,他平时就喜欢啃,喜欢吮,喜欢将那两个头头捏起来把玩。
这狗日的林乐清还有个习惯,喜欢他的那帮伙伴夸他的朋友胸大,去聚会也好,郊游也好,都让她穿着暴露出门,让她的一对双峰在朋友们面前晃悠,让他感觉倍儿有面子。
春桃咽了咽口中已经所剩无几的口水,裤裆底下的柴禾棍子早就将裤子像帐蓬一样给撑了起来,那种霸气逼人的硬度,就像城里人修补马路那风镐枪一样。
吸取上回拥抱彤彤不成功的经验,春桃努力克制自己,紧紧地捏着拳头,告诫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不仅吃不到腥,还会门一嘴的骚。
这会儿,见眼前的帅哥眼巴巴地瞪着自己的傲人双峰,彤彤倒心里有几分得意。
她将解掉的内衣在手中扬了扬,朝春桃的头上丢去,不偏不正,刚好套在春桃的头上。
春桃将内衣抓在手里,放到鼻翼前闻了闻,心里大叹一声:“啊,好香”此时,酒味没有了,脏秽的臭味没有了,只有一股馨香袭来,让春桃蠢蠢欲动,如醉如痴。
春桃在闻内衣的时候,彤彤已经自己脱下肉色丝袜,她粉嫩的肌肤和修长的大腿,让那块小小的黑色蕾丝已经不起任何遮饰的作用,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三角地带中心有条沟壑,沟壑周边若隐若现的屄毛,已经张扬地从中心地带伸展出来,清晰地贴在大腿根部两侧。
这对十九岁的春桃真的把不住了,他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自己的上衣,又要脱自己的裤头。
这时,彤彤已在喊他:“快去,水已经要漫出来了。”
春桃应着她的话,朝浴池一看,浴缸果真要漫出来。
他停住解裤子的手,马上飞奔过去,将放水的龙头关了。
“水放好了,你来洗吧” 春树对彤彤说。
彤彤没理睬他,或许还是有些醉意的缘故,她三步并作两步窜到浴缸边,内裤一扯,便将双脚迈进水里,一屁股就坐到了下来,或许正是水温适宜的缘故,又或者她已稍疲惫,彤彤将头部微微放了下去,双腿翘到浴缸的边缘。
本来春桃还想看看她那片黑森林的,无奈她的屁股对着自己,又一头钻进了浴缸的水里,所以他什么也没看到。
正在以为错失良机,那边彤彤又在招唤:“傻不拉叽的你吧,快过来,帮姐搓搓背?”
春桃听她吩咐,心花怒放。
他知道,自己期盼的时刻来临了。
他走到浴池边,朝浴缸里一看,波澜不惊的浴缸里,彤彤的胴体正如一尊雪白的白兰玉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
她胸前的两垛高耸一的山峰,就像天地之间静静躺在那里已经亿万年的奶子山一样,有一些丰胰的向着周边扩散,中间的那个头却傲然挺立。
春桃虽然已经脱了上衣,他还是将手互相搓了搓,以此缓解紧张的心绪。
——因为此时,他血脉亢张的大动脉,将全部血压压到了脑门上,只觉脑门,火烧般的烫。
他走到浴缸旁,用手轻轻地先在彤彤的肩膀上一搭,见彤彤没有反应,还是闭着眼,躺在浴缸一幅享受的样子,他才壮着胆,从彤彤的脖子开始,开始往下搓。
说是搓,其实彤彤身洁如雪,肤如凝脂,水一冲,早已肌肤泛白,哪还用得搓。
彤彤在浴池中斜躺着,春桃轻轻地用他那双伐木材的握电锯的粗燥大手,轻轻的在她的皮肤上抚摸,时而转圈,时而往上。
春桃又没培训过,反正乱搓一气。
见彤彤没什么反应,春桃问:“美女,是这样搓的吗?”
彤彤眼睛也没睁,幽声地答:“还能怎么搓?”
春桃继续往下,从脸开始,接着是脖子,接着是胸前,到了那两座奶子山的时候,春桃的手不由一颤,像有雷电从奶子山辟过来一样。
他用两只手在脖子下转圈,又想将两个奶子都盈盈握住。
哪知道,彤彤那肥美而又壮大的山峰,让他怎么也握不住。
这让他有些话的失望。
既然握不住,他只得转而用拇指和食指,各自将奶子山那两枚熟葡萄夹起来。
他轻轻地夹了夹,又往前扯了扯,嘴里在轻轻地问:“彤彤,这样,舒服吗?”
彤彤微闭着眼睛躺在浴池里的彤彤,嘴里不自觉地哼出了声。
“嗯,嗯,嗯”声音沉闷,像是从地底下崩出来的一样。
这种声音,更让春桃加快了夹和扯的速度,正泡在水中的彤彤的身形有些不自然地扭动起来,那断断续续若隐若现的沉闷之声,变成了愉悦而又连续的呻吟。
“啊,啊,啊,啊”声音宏亮,明媚,舒爽,快乐,在这间小小的洗手间里回荡。
春桃本来就不是性事老手,他不知此时的彤彤早已被他弄得舒服有加,春心荡漾,她心里,早已期盼着春桃能有进一步的动作,而他却辗转反侧,双手只停留在奶子山上拔弄,他偏偏不知道,他这样越拔弄,下面就越痒,越痒,她心里就越难受。
春桃的慢进攻,让她多少有丝失望。
可这丝失望却又不好说出口,她只得将平伸的双手蜷回来,自己用两片纤纤玉指,在玉门关那春风渡口处,轻轻的,柔柔的,来回揉搓着。
她揉的节奏,与呻吟的声音混为一体,和谐一致,却又挠人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