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春桃的心提到噪子眼上,当即在原地愣住。
帮她拉裤子的拉链,那和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在那么一瞬间,春桃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这只是幻想,是梦境,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毕竟在他近十九年的生命中,还从来没有一个娇柔艳美的女人,在他的面前脱过裤子,而且是让他帮着脱的,更更重要的,这个女人,是那么丰满,漂亮,迷人。
彤彤的这句话,将春桃潜藏在精囊深处的精兄精弟们立马活跃起来,他那不长却巨大的老二兄弟像遇上了首长,立马笔直直地站起来打招呼。
见春桃愣着不动,彤彤反而急了,她用手叉着光洁的腰,准备大声喝斥他一通,却因酒意袭头,脑袋发晕,实在又有气无力,只得低声下气,委婉有加地小声要求:“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请你快点行吗?我实在太困了。 ”
彤彤这样一说,春桃才向前迈出一步,他羞愧而又不好意思地将身子别向另处,免得近身时自已那直挺挺的柴禾棒子触碰到彤彤的身体。
就是这样,他的喉咙仍然直打咕咚,舌头根往后紧缩,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干涩的口水,他才伸出手,像完成一件神圣任务一样,将彤彤短裙一侧的拉链拉开了。
只听“哧啦”一声,彤彤的短裙裂开来,修长的细腿,肉色的丝袜,以及齐大腿根部和上衣般配的黑色蕾丝内裤,就在洗手间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狂羁,内敛,贵气,典雅。
而那黑色蕾丝内裤,衬着彤彤雪白的美背,映着肉色修长的大腿,勒出那深深诱人的沟壑——春桃的钛金眼球差点都要炫爆了。
就在春桃看得春情澎湃时,彤彤的身子如蛇般扭动了一下,然后用脚互相一抖,短裙掉到地下,她的两脚从短裙中抽了出来。
那白花花的,却又微翘后挺的美屁,加上美屁中间那块不大的黑色裤带,不仅让春桃的鸡大腿马上立起来,更让他的三千头发都竖了起来,全身上下亿万根毛发都舒张开来。
“彤……彤,彤……彤,我、我、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一股热血往上冲时,春桃禁不住一个剑步,冲到彤彤身边,张开双手就将她抱在怀里。
他恨不得立即将彤彤扑倒,用手去揉彤彤的美胸,将那又大又圆的奶子山夷为平地,他也想将那发烫的鸡巴,放到彤彤的阴泉河里洗洗,洗去狂燥,洗去里面的精虫,洗去那颗奔涌的焦心。
彤彤的身子被春桃搂住,自然狠劲挣扎,嘴里也大骂:“你他妈的什么东西,猴急急啥,想霸王硬上弓啊?你他妈日个屄,也不会搞点情调啊?”
春桃被她这么一骂,心里本来就有点心虚,这一说,更加无地自容。
他将拥抱彤彤的手松开,连说:“不好意思,我这不是控制不住了嘛!”
好像小孩子做错事一样。
彤彤努力见他这样认错,便将醉意的脸笑了笑,又用手将面前凌乱的发丝抚了抚,然后用手揩了一下面前胸衣上的醉酒脏物,说:“好吧,我还真想和你玩一次呢。不过,你看,我身上好脏的,你去帮我放缸水,先洗洗,行吗?”
听着彤彤的话,春桃心中刚被扑灭的欲火,腾腾燃烧起来。
他点了点头,喉咙往下咽了口水,便飞奔着跑到卫生间,将浴池里边的水塞堵住,又将浴缸上方的水龙头开起来。
“哗哗”的水流声,在寂静的夜晚分外响耳。
春桃站在浴池边等了会儿,见池子里盛了一点水,伸出两根手指,到浴池里盛的水中试了试水温,搅了搅,觉得刚刚合适后,他才缓缓起身,准备去告诉彤彤,水已经放好了。
这边厢,彤彤已经在做洗澡的准备。
她本来醉意正浓,头脑发晕,被前男友林乐清一气,也顾不得回避春桃,便伸手往背后面解内衣的扣子。
或许是醉酒的缘故,她试着解了两次,都够不着内衣扣,要么配合不好,没有将挂扣解开。
春桃见了,干着急,却又怕彤彤不高兴,便征询她的意见,说:“要不,我来帮你吧。”
彤彤斜了春桃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自己会”
说着,她将两只胳膊一抖,往胸前一缩,肩上的两根带子便滑落下来。
彤彤将内衣一转,将后扣转到前面,利索的解开了。
束去内衣的刹那,她胸前的两颗肉球,猛地从内衣的束缚里挣扎出来,有种闪爆春桃钛金眼的白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