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睿让侍女将景图南放到床上躺好,命令道:“都下去吧。”侍女们一起应声“遵命。”弯着腰缓缓后退离开。
长公主仔细打量着床榻之上醉醺醺的少年,心思流转不停。
从今夜开始景图南身上的标签不再是内库和鉴查院,而是力能掀穹,横压当代的诗仙人。
他最大的价值也从继承内库鉴查院变成了自身冠绝当世的无敌武力。
李云睿现在唯一不确定的是景图南知不知道自己在背后陷害他!
如果是今夜之前,景图南在李云睿心中就是一个色胆包天无有智慧的莽夫,可以被自己随意玩弄拿捏,即使上次被景图南意外得手,李云睿也只是认为自己高估了他的忍耐力,冲动的景图南更是不足为惧。
可是今晚祈年殿上,就在庄墨韩想要诬陷景图南盗诗之前,景图南突然先声夺人,用无上伟力硬生生把祈年殿的穹顶凭空掀到了一边,更是在庄墨韩还没有做什么的时候用那只伪造证据的画轴把庄墨韩痛殴一顿。
当时李云睿坐在一边浑身冰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一切都知道了!
可是后来景图南只是痛殴庄墨韩,对她毫无表示,李云睿不由有了几分侥幸,心里期盼着景图南对她的行为没有察觉。
可她是聪明人,立刻把这丝侥幸心理掐灭,就按照景图南已经洞悉一切来行动。
看着床榻之上似乎已经入睡的景图南,李云睿缓缓解开胸衣,两颗让景图南垂涎的肥硕爆乳赤裸裸的露了出来,长公主在他头顶俯下身子,两颗爆乳水滴般垂了下来,乳头似触非触的轻轻蹭着景图南的嘴唇。
本来睡着了的景图南猛地睁开眼睛,一口把一颗涩情的乳头连同乳晕咬进了嘴里,李云睿乳房一痛,心里却一松,上次她就发现景图南对自己的乳房异常痴迷,现在一试果然如此。
“好女婿,你咬疼我了呢,就这么喜欢岳母我的奶头吗,那岳母的奶子女婿你就随便玩儿吧,不过咬奶头的时候要轻一些啊,咬坏了好女婿你就不能玩了呢。”
景图南心道好厉害,吐出满是口水牙印的乳头,“岳母不是要小婿忘记一切吗,怎么又用奶子来诱惑我呢。”
李云睿不去回答,只是笑靥如花的又把涩情白腻的乳房凑到景图南嘴上,“好女婿怎么不吃了,既然喜欢岳母的奶子,那就多吃一点嘛。”
景图南做出一脸垂涎却又强制忍耐的表情,“长公主你突然这么奔放,不说清楚让我心里没有底呀。”
李云睿一只手抱着景图南的头用力把他闷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灵活的伸进女婿的裤子里撸动他勃起肿胀的鸡巴,“哎呀,都是一家人了嘛,叫的那么生分干嘛,一个女婿半个儿,从今天开始,好女婿直接叫我母亲就是了。”
景图南“挣扎”的想要说什么,却被李云睿两只肥硕的奶子埋的严严实实的,只能闷声闷气的哼哼两声。
李云睿见景图南自始至终“挣扎”的连手都不抬一下,心中越发有底,“好女婿,如果母亲做了什么错事,你能原谅母亲吗?”
景图南“顽强”的把头挣扎出陷阱,皮笑肉不笑道:“长公主能做什么错事呢,我可不敢胡乱原谅。”
李云睿脱下景图南的裤子,看着女婿庞然巨物直直冲天,“哎呀,看来好女婿的怒气不小呢,”说着捧着两颗肥乳夹着女婿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那就把火气统统发泄在母亲的奶子上面吧,让母亲给你好好赔个不是。”
景图南一跳而起,反手把李云睿推倒在床上,双手用力抓揉瓜乳,柔软的巨乳让整个手掌都陷了进去。
景图南揉搓了一会儿,用力把乳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挺动腰肢,缓缓插了进去。
“嘶……”乳肉不同于阴道的触感让景图南十分的新奇,也只有长公主这下作的乳量才能完美的包裹景图南的大鸡巴,柳姨娘都差了点意思,更不用说林婉儿范若若两个潜力股。
龟头穿出乳沟,“啪”的一下撞击在李云睿下颌上,长公主“唔”的一声,满脸媚意的低下头伸出舌头,对着龟头舔了一下。
景图南来回插了几下,每一次龟头穿出乳沟操到李云睿唇边,长公主或是嘴唇亲吻龟头发出“啾啾”的色情声音,或是舌尖挑逗龟头马眼,却就是不让女婿的龟头插进嘴里。
景图南心头火气大盛,跳下床去,把李云睿的臻首拉倒床沿仰躺下去,喉管和嘴巴成一条直线。
李云睿满脸媚笑也不反抗,任由女婿固定自己的头颅。反而张大嘴巴,放松喉咙,好使女婿的鸡巴顺利的撑开喉管,插进食道深处。
从景图南的视角看来,随着自己鸡巴在岳母嘴里深喉肏弄,她脖子出一团凸起时隐时现,那是自己龟头的痕迹。
随着滚烫的精液顺着食道直接射进李云睿胃里,景图南后退几步,拔出鸡巴,鸡巴上带出的粘液滴在岳母的脸上淫靡异常。
李云睿趴在床边干咳一阵,当然什么也没咳出来,她抬起头,仰着沾满粘液的脸,“好女婿,你的气消了吗。”
景图南甩着半软的鸡巴抽打岳母的脸,“只是泄了一点点,还有很多呢。”
李云睿仰着脸任由女婿鸡巴抽打,“那好女婿准备用母亲哪里发泄呢,是母亲的嘴巴,还是奶子,还是母亲的骚屄呢?”她坐在床沿,双腿M字形分开一只手拨开滑腻湿漉的阴唇,“这可是婉儿出生的地方呢。”
景图南倒吸一口凉气,鸡巴又硬了起来,抓住两只肥乳站着又肏了进去……。
………………
“……啊……好女婿,你把母亲的子宫都灌满了呢,原谅母亲了吗?没有?那就再来肏母亲的喉咙,把母亲的胃也灌满……”
…………
“……咕咚……咕咚……咳咳……好女婿这就消气了吗?……啾啾……软绵绵的了……本来母亲还想和婉儿一起让你消气的……咦,乖女婿你又硬起来了……啾啾……没关系……啾啾……母亲的胃口还能吃一点……啾啾……不用怜惜母亲……尽情惩罚我吧……”
“不用了……我原谅你了……”
景图南是脸色苍白的走出广宁宫的,他甚至要用念动力托举自己才能行动自如,酸痛的腰和棉花一样的腿让他一时都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赔罪。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景图南修身养性,直到大婚。
婚事集合了古装电视剧中的所有流程,早晨景图南穿红袍骑白马,从范府出发,带上聘礼和迎亲队,一路上吹吹打打,绕过半个京都在午时之前赶到林相府,迎凤冠霞帔的林婉儿上轿,再抬着花轿嫁妆,绕另外半个京都在黄昏前回到范府。
景图南全程坐在马上笑吟吟的就当体验民间风俗,心情激动之类全然没有。
花轿从正门抬进范府,在正厅前落轿,景图南用红绸牵引着林婉儿跨过火盆进入正厅。
接下来就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好在只是鞠躬即可不用下跪。
林婉儿被喜娘送入洞房,本来接下来就是新郎与众宾客敬酒,不醉不归。
景图南哪里有耐心陪这些背景板,拉过来范思辙,“兄弟,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范思辙把胸膛拍的“砰砰”作响,“哥哥放心,一切包在弟弟身上!”拿起酒壶就冲了上去。
景图南转身就向洞房奔去,以他的名头谁敢不开眼?自然是轻轻松松脱身而去。
进了洞房看着身姿挺直一动不动的林婉儿,珠帘下的俏脸儿亦羞亦喜,景图南不由心中大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