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祈年殿大宴当天。
皇庄别院。
“……啾啾……好婉儿,我都给你赔不是了,啾啾……你就原谅了我吧……啾……”
景图南将林婉儿抱在怀里又亲又吸,把林婉儿脸上涂的满是口水。
林婉儿虽然已经被亲的小脸儿赤红浑身发软,却还是两只手紧紧捂住腿心,坚决不让景图南得逞。
双唇更是抿的紧紧的,哪怕被景图南舌头钻来钻去也绝不张嘴,景图南也不生气,只是用舌头把林婉儿的小脸舔了又舔,涂满一层口水。
林婉儿今天没有上妆,充满胶原蛋白的小脸蛋很是可口。
自从那天被景图南骗得吞吃了精液之后,林婉儿恼羞之下再也不让景图南亲近,可她被景图南调制的极其敏感的身子根本抵挡不住玩弄,只要被景图南轻轻亲吻抚摸几下,就会浑身发软,软绵绵的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只凭借最后的力气用小手护在湿淋淋流出蜜汁的花心上,不让景图南轻易得逞。
景图南对她这种身体很诚实,却咬着牙不同意的诱人媚态很是喜欢,又因为柳如玉范若若这对母女的榨精手段日益高超,让景图南的精力发泄的干净,所以几天来只是亲吻玩弄林婉儿的身子,不曾真的肏她。
“好婉儿,再过几天我们就要成亲了,到时你还不是要让我为所欲为?现在快点张开小嘴,让我尝尝婉儿你好久不见的小舌头。”
林婉儿用力咬牙抿嘴不回话,即使被景图南拱开嘴唇,舌头在贝齿上舔来舔去,也是不开口。
自从她那天小嘴被龟头插过,就察觉了景图南教她接吻技巧的险恶用心,以后就生气再也不和景图南接吻,景图南感觉很是有趣,越加喜欢林婉儿这种身子被玩得高潮却咬牙坚持得样子。
景图南伸手摸进林婉儿怀里,经过他的不懈努力,林婉儿的罩杯成功由B升上了C,虽然还可以调制的更大,但和林婉儿的风格就不相趁了。
这大小刚刚好一掌勉强可握,握在掌心抓揉感觉饱满柔韧,弹性惊人,尤其是林婉儿动情时乳头硬了起来摩擦景图南掌心,触感十分美妙。
林婉儿只觉随着景图南玩弄自己椒乳,一股奇异的快感连通了乳头和阴蒂,明明景图南只是捻玩拨弄自己的乳头,可随着他的玩弄阴蒂竟然也开始肿胀发痒。
林婉儿捂着腿心的手不由自主的磨蹭小穴,看没成想只是轻轻一蹭,巨大的快感就像潮水般从小穴冲遍身,林婉儿不由绷紧小腹,修长的脖子像垂死的天鹅般向后高高仰起,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景图南伸手托着林婉儿的臻首避免她受伤,另一只手笑吟吟的玩弄她失守的花屄,给高潮中的林婉儿带来持续绵绵的快感。
林婉儿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忽然掩住颜面轻轻抽泣,景图南连忙抱住她,给她拭掉眼泪抚慰道,“好婉儿,好好的你哭什么?”
林婉儿猛地抓住他一只手狠狠咬了下去,景图南怕反震伤到她,连忙散去手部的念力和真气防护,只是微微绷紧肌肉,“嘶”,真疼呀,见血了都。
林婉儿察觉口中的血腥味,连忙松开嘴,挣扎着软绵绵的身子给他找药物包扎。
景图南连忙抱住她,“一点小伤马上就愈合了,不用管我,婉儿你到底为什么哭啊?”
林婉儿俏脸寒霜瞪着他,“你把我弄成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了!”
景图南失笑,连忙哄道:“夫妻间的闺房乐趣,怎么能说不要脸呢。”
“可是,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林婉儿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口自己身体的变化。
景图南却是暗中得意,他并没有调制林婉儿的主意识,反而对她的身体有很多奇思妙想,子宫遇到自己的精液就产生高潮这是基本的操作,调高身体敏感度也是不可或缺的,最厉害的是景图南把林婉儿的小舌头,乳尖儿,还有阴蒂的敏感神经连到了一起,无论把玩那一点,都会三者同时产生快感,“啧啧……我真是太会玩了。”景图南不由心里给自己点了一个赞。
景图南又哄了半天才让林婉儿平静下来,“今晚祈年殿大宴,北齐庄墨韩也会出席,婉儿要去吗。”
“今晚是国宴,不会有女子出席,我怎么能去。”
景图南本来想带林婉儿去见证自己今晚人前显圣,不过想想丈母娘诱人的身子,也就不在坚持,又亲吻了一番,才自己去赴宴。
这祈年殿之宴,是因为北齐与南庆谈判有了结果,故此宴请北齐和东夷两方使节,以宣告四方。
北齐来了庄墨韩,东夷来的是四顾剑的大弟子云之澜。
在祈年殿之前有侍卫在宫门口例行检查,提醒他们不得带任何利器入宫,景图南又不是原来的范闲,身上带着一个小型军火库,他拍拍衣服示意并无兵器,侍卫也不阻拦,很是恭谨的放行。
再往前走,碰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物“大国雅量”辛其物,景图南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就走过了,景图南对辛其物没有兴趣,但对他隔壁世界的小姨子很有兴趣。
行至祈年殿,景图南一眼看见美艳长公主就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了景图南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倒是“兵法大家”郭保坤在一旁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景图南,不过景图南目光扫过,他又连忙低下头避开,模样十分好笑。
云之澜是是大殿上唯一手持武器之人,他眉目冷冽,看起来十分冰冷傲气,拒人与千里之外。
庄墨韩手里拿着一副字画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景图南撇了一眼那副字画,心道有趣的来了。
少倾,殿中人已来齐,庆帝也压轴登场,所有人都出列跪拜,景图南为了不犯众怒,只好也在后面坐了下来,微微放松身子,他能力干扰下倒也无人发觉。
庆帝随意挥手命众人平身,宴席开始。
宴会上,众人推杯换盏却都矜持有度,唯独景图南却对一旁的编钟感兴趣,自顾自摆弄赏玩毫不顾忌旁人目光,看得庆帝直皱眉头。
庆帝唤他上前,向云之澜介绍道:“这就是范闲,我大庆少年英杰,令徒程巨树就是被范闲在牛栏街当场打死。”
原剧情中范闲杀程巨树就是拼尽了全身本事,自己也五劳七伤,因此对杀了他爱徒的人。
云之澜却不屑道能杀了自己才算本事。
可现在程巨树被景图南一拳轰杀成了渣渣,云之澜仔细勘察过牛栏街当场,也仔细询问过目击者,因此对景图南的武力深深忌讳,只是冷冷看了景图南一眼,就不发一言。
景图南脑中删过老郭的一句相声,“他的人是冷的,他的刀也是冷的,他的血是冷的,这孙子冻上了!”不由朝云之澜面露笑意。
云之澜却以为景图南在挑衅自己,将剑鞘抓出了指痕,竟然强制忍了下来。
景图南见庄墨韩拿着那副字画站起身来想要说话,懒得按照剧本来,举起钟槌狠狠敲了一击最大的编钟,“铛———————”编钟厚重声音响彻祈年殿之上。
“各位,请听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