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小妈腹中的超雄儿，我兴奋地打了八套军体拳。
前世，她母凭子贵，逼死我妈。
这一世，我要让她尝尝「生儿子」的快乐！
1
「胎位不正，准备剖腹产！」
医生划开李佳肚皮的一瞬间，我挥舞着拳脚钻了出去。
她被我撑得大出血，送进了 ICU。
复仇的快感直冲脑门，我在我爸怀里嘎嘎笑。
我爸骄傲地抱着我显摆：「我儿子刚出生就会笑了，天才儿童！」
我奶马上将我抢了过去，扒开包裹我的毯子，对着我的男性特征笑得合不拢嘴：「谁说超雄儿不能要？看我乖孙这么雄壮，以后肯定当大官！」
我爸见她高兴，马上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开口：「妈，我找大师算过了，我儿子还得叫楠楠！」
我奶脸一垮，瞪着三角眼：「不行！让我乖孙和那瘪裤裆同名？你脑子是进屎了？」
又叫我瘪裤裆！
我最恨她这么叫我了！
但这一世，我不是那个任人揉捏的软包子了。
我用尽浑身力气，输出了一波军体拳，将我奶的肚皮踹了个青紫。
「妈，你乖孙叫秦楠，那瘪裤裆叫林楠，同名不同姓。」
你倒是想同姓呢？
你也配？
入赘我林家的凤凰男，有什么脸让你的私生子姓林？
我奶眼珠一转，将我死死按在怀里：「那瘪裤裆是横死的，别把晦气传给我乖孙！」
呵。
要不是你们找大师，用我的命给李佳的孩子换命，我能横死？
但你们没想到吧？
换来的孩子还是我！
我爸看着我脸上阴冷的笑，怔了一下：「妈，你别杠了，这事听我的！」
2
一周后，我们回了林家别墅。
这里已经重新装修了一番，看这大红大绿的配色，肯定是我奶的主意。
我不满地嗷嗷直叫。
「楠楠不哭，妈妈在。」李佳将我从婴儿车里抱起来，耐心地哄着我。
妈的，贱人！
跟老子装什么母慈子孝！
我一把扯下了她一把头发，得意地攥在手里。
「嘶！」李佳吃痛，手一滑，我险些从她怀里跌落。
「贱人！你要是敢摔了我乖孙，我宰了你！」我奶一把将我抢了过去，恶狠狠地说道。
李佳委屈地捂着头：「妈，是楠楠他……」
她话音未落，便被我奶狠狠甩了一巴掌。
「贱人，你还敢顶嘴！」
李佳扁扁嘴，红着眼看向我爸：「大宇哥，我……」
我爸脸一沉，呵斥道：「不服就滚回娘家！」
李佳吸了吸鼻子，将抱怨的话咽了回去。
我看着她那臊眉耷眼的德行，开心得手舞足蹈。
我奶为了哄我开心，又重重捶了她几下。
李佳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牙忍受。
「还杵在这干吗？还不滚去做饭！什么东西？还真拿自己当少奶奶了！」我奶骂骂咧咧地将她踹进了厨房。
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对上了李佳怨恨的眼神。
看吧，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林家的门不好进！
3
晚饭时，我爸和我奶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
李佳解下围裙，刚要坐下吃饭，我便嗷嗷地哭了起来。
我奶眼皮一挑，抓起手边的调羹砸到了李佳头上：「你是聋了吗？没听见我乖孙在哭吗！」
李佳哦了一声，将我从婴儿车里抱起来喂奶：「楠楠乖，喝奶奶。」
我一边疯狂地踢着她的肚子，一边在她肚子上乱抓。
在我的一系列骚操作下，她终于失去了耐心，扬起手就要揍我。
我扯了扯嘴角，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趁她没反应过来时，我又挥舞着手一通乱抓。
我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兴奋地嘎嘎笑。
李佳在我的笑声中回过了神，看着自己血淋淋的胸脯，将我丢了出去。
我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但依旧笑得张狂。
我奶愣了一下，急忙把我抱起来，检查我那金贵的二两肉：「乖孙，疼不疼？没磕到小鸡儿吧？」
疼？
前世被李佳活活推进绞肉机里，骨头都被绞得稀碎，那才叫疼！
这点疼算个屁！
我虽然不疼，但我还是配合地哭了几声。
我知道，我哭得越大声，我爸才会揍得越起劲。
「贱女人！你敢摔我儿子？诚心想断我老秦家香火是不是？」我爸按着李佳的头就往墙上撞。
我止住哭声，拍着小手给我爸加油助威。
我奶见我没事，对着李佳咬牙切齿。
「儿啊，反正俺也抱上孙子了！你今天就打死这贱人给我乖孙出气！反正现在林家的钱都姓秦了，妈再给你娶个黄花大闺女！」
我点点头，嘎嘎笑了。
我奶面露喜色：「你看，我乖孙都同意了！」
有了我奶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混账，我爸揍李佳揍得更狠了。
我看着李佳被打得浑身是血的样子，兴奋得手舞足蹈。
真恨自己现在只是个小婴儿，不然非得跟我爸来个混合双打！
「贱人，连奶都喂不好，你现在就给我滚！」我爸嫌弃地瞥了一眼李佳血淋淋的上身，揪着她的头发往外拖。
李佳咬牙抓住桌子腿，死活不肯离开：「大宇哥，你说过只要我为你生了儿子，你就会娶我过门，让我当少奶奶的……」
我爸被她的蠢话气笑了，抱过我亲了一下，冷冷说道：「我还说过爱瘪裤裆她妈一生一世呢，结果呢？」
李佳表情僵住，捂着胸口祈求道：「大宇哥，我好痛，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楠楠不能没有奶喝。」
没等我爸说话，我奶抢先出了声：「住 ICU 花了两万，又想往医院送钱？败家玩意！我乖孙喝进口奶粉，不喝你那骚奶！」
我爸撇撇嘴，把我往我奶怀里一塞，哼着小曲走了。
我看着李佳落寞的神情，得意地笑着。
这才刚开始而已，你的苦日子在后面！
4
因为我的存在，李佳一直坚信，只要她能熬下去，就一定能熬死我奶和我爸，顺利继承林氏的所有资产。
但她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她宝贝儿子的身体里，竟住着她死对头的灵魂。
在我五岁时，我体内的超雄基因爆发。
「是时候放大招了！」我期待地搓搓手，朝着李佳的房间走去。
刚走到楼梯口，就和她撞了满怀。
「贱人！你没长眼吗？竟敢撞本少爷！」我从小背包里拿出鞭子，往她身上抽去。
有了我外公的独家真传，鞭鞭见血。
「楠楠，我是你妈，住手！住手！」
「放屁！你是我家的佣人！」
我看着她身上的血痕，越发兴奋，抽得她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
我奶听见动静，从屋内探出了头，看见我潇洒地挥着鞭子，连连叫好。
「我乖孙就是天才儿童！才五岁就把这贱人打得哭爹喊娘，真厉害！」
我朝她笑笑。
别急啊，打完她就到你了嗷。
我手一抖，鞭子偏向了我奶。
瞬间，她脸上浮现出一道血痕。
我奶痛得龇牙咧嘴，但依旧强颜欢笑，丝毫没有要怪罪我的意思。
果然啊，还是对待孙子比较宽容。
前世，我不过是不小心踩了她的脚，她都要趁我妈外出时，将我拖到地下室用针疯狂扎我。
多出的那二两肉，用处真大。
「乖孙，你别总打奶，你打那贱人，她肉厚！」我奶实在扛不住，将李佳拖到了我脚边。
我垂眸看着她，早已没有了前世盛气凌人的模样。
我冷笑一声，蹲下身，扯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道：「做我小妈的感觉，爽吗？」
5
我爸接手了林氏后，每天都忙着挥霍，忙着和野女人花天酒地。
但无论他多晚回家，我都会贴心地给他送上一杯热牛奶。
「我儿子真懂事！」，他拍拍我的头，毫无防备地一口气喝完。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牵着他的手往楼上走。
昏暗的灯光下，气氛冷得吓人。
「爸，你听到了吗？大妈的房间里好像有人。」路过妈妈的房间时，我顿住脚步，紧张地看着他。
自从我妈去世后，这间房就空了出来。
他们嫌晦气，谁也不肯靠近。
实则是心虚。
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是害死我妈妈的凶手！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爸脸上浮起一层细汗。
「大妈变成鬼魂回来了！大妈变成鬼魂回来了！」我勾起嘴角，将我爸逼近墙角。
我爸面色一僵，心虚地跌坐在地上：「再敢胡说，我扒了你的皮！」
扒谁的皮还不一定！
我一把将妈妈的房间门拉开，却和怀里抱着爱马仕包包的李佳撞了满怀。
「李佳偷东西！奶，奶，快来抓贼！」
我奶睡眼惺忪地从房间内探出头，看到李佳怀里的包包时瞬间瞪大了双眼。
「好啊，你这吃里爬外的贱人！」我奶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暴揍。
我一把将包夺了过来，小心放好。
这是我妈生前最喜欢的包，全球限量一只，价值上亿。
李佳缩在墙角，梗着脖子辩解：「妈，大宇哥，我弟弟要买房娶媳妇，我……我这当姐姐的不出钱不合适。我跟你们提过，但是……」
「我不给，你就偷？」，我爸眼皮一耷拉，对着她的小腹又是哐哐一顿踹。
「儿子，跟她废什么话？这贱人还是打得轻！」
「爸，她肯定是想贴补野男人，给你戴绿帽子！我奶说得对，就得打！」
我爸气得脸都绿了，把李佳从地上拎了起来，又掐又拧。
我咽了咽口水，激动地拿出电棍加入战斗。
这架没我可打不明白！
6
我爸和我奶一致决定，要把吃里爬外的李佳赶出去。
但被我拦了下来。
我还没报仇呢，她提前退场算怎么回事？
「别墅这么大，她走了谁干活？请佣人不要钱啊？花的还不是我要继承的钱？」我成年之后，在这个家里有了绝对的话语权。
李佳感激涕零地握着我的手：「楠楠长大了，终于知道向着妈妈了。」
我嫌弃地甩了她一巴掌：「你这贱女人不配当我妈！我只是怕我奶辛苦，你少自作多情！」
我奶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说晚上要给我做「毛血旺」。
自从她被我用鞭子抽服了之后，就去大师那求了做「毛血旺」的偏方，说是每月吃一次，就能控制超雄儿的情绪。
我爸见我和我奶心情好，清了清嗓子：「那个……妈、儿子，我有事宣布。」
「哦？什么事？不会是又要给我找小妈了吧？」我挑衅地看了李佳一眼。
我爸羞涩地点头：「女大学生，怀了五个月了，医生说是男胎。」
我嘲讽地哼了一声。
前世，他也是用这套说辞，将李佳带回了家，逼我妈接受。
「秦大宇，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李佳猩红着眼，抓着我爸的衣领质问。
「你还要不要脸？你老得都能当她爷爷了！」
我爸恼羞成怒，一脚将她踹到墙上：「我不找嫩的，难道找你这个老太婆？我当初也大你二十几岁，也没耽误你往我床上爬！」
李佳被怼得哑口无言，指着我爸：「你，你……」
我和我奶对视一眼，上前撅折了李佳的手指：「贱人，看你还敢不敢用手指我爸！」
欢乐三打一后，李佳晕了过去。
「这贱人真不抗揍！我先回房间打游戏了。」说完，我迈着大步朝楼上走去。
走到楼梯拐角处时，我顿住脚朝楼下看去。
我爸和我奶，正拖着昏迷李佳往地下室走去……
7
我下楼时，我爸新找的女人已经到了。
「秦楠你好，我是娇娇。我肚子里的是你弟弟，以后秦家就是你们兄弟俩的了。」她挺了挺孕肚，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我怔了一下，冷笑道：「咱俩还真是有缘。」
「嗯？有缘？咱们之前见过吗？也对，咱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当然有缘喽。」
无视她的问号脸，我径直走向餐厅：「是不是一家人，等孩子生出来验个 DNA 再说！」
娇娇气得跳脚，歪在我爸怀里抹眼泪。
「大宇，我好歹也是他小妈，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嘛！以后我嫁过来，这个家还能有我和儿子的容身之处吗，呜呜……」
我爸眼底闪过一抹晦暗，摸了摸她的孕肚，轻声安抚：「你当小妈的，跟孩子计较什么？」
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紧盯着她那双飘忽不定的眼睛：「我爸说得对，当我小妈可没那么容易。」
娇娇天真地以为我只是在给她下马威，用力挤出笑：「秦楠，我……我会努力的。」
啧啧啧，我失望地摇摇头。
就这心理素质还敢来我家？
「开饭了，大家就坐吧。」我奶将一大盆毛血旺放在了餐桌中央。
血腥味瞬间飘满整个餐厅。
娇娇吸了吸鼻子，干呕了两下，捂着嘴朝卫生间跑去。
我奶叹气：「儿啊，你找这女人怕是不顶用啊！」
我爸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耽误事儿得了呗。」
娇娇惨白着脸从卫生间出来时，我奶已经将毛血旺分好了。
「老公，我第一次上门吃饭，就吃这个？就一个菜？」她捏着鼻子，委屈地看着我爸。
我爸嘴角一勾，将她按在了椅子上：「这可是我妈亲手为你做的，你别不知好歹！」
娇娇看看我奶，又看看我爸，心一横，拿起了筷子。
8
李佳就像消失了一样，再没出现过。
娇娇以馋「毛血旺」为由，搬进了我家。
我奶瞥了一眼她的孕肚，笑容阴森：「乖孙，你再等两个月，奶就能彻底治好你的超雄症了。」
呵。
我可没有耐心再等两个月了。
人已经到齐了。
我的复仇计划，正式开始。
9
晚上，娇娇早产了。
是男孩儿，肤色黝黑的小卷毛。
「爸，你这绿帽子都戴到地球那边去了，厉害哦！」我照例给我爸递上热牛奶后，站在一旁看热闹。
我爸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愤怒地砸到了娇娇的脸上。
娇娇拖着虚弱的身体，爬下床，紧紧攥着我爸的裤脚：「老公，宝宝真是你的！真的，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我站在一旁笑出了声。
我爸虽然脑子不灵光，但也没蠢到分不清种的地步。
我奶一把薅起小卷毛朝门外走去：「反正不是咱秦家的种，我把这小崽子送老家去，省的留在这碍眼！」
看清了我奶和我爸的真面目后，娇娇把我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秦楠，你救救我，咱们无冤无仇，求你救救我。」她爬到我面前，拼命磕头。
她额前渗出的血，染红了白色的羊毛地毯。
「新买的地毯，被你弄脏了呢。」
娇娇愣住，紧张地攥住了我的裤脚。
我揉了揉眉心，扯下领带，用力勒住了她的脖子：「娇娇，你确定咱们无仇？」
10
「儿啊，你也努力了这么些年，你外面养的那些女人咋就没一个怀上的？」我奶皱着眉头在客厅走来走去。
被戳到痛处，我爸沉着脸，坐在一旁不出声。
「生不了儿子，我乖孙的超雄症可咋治嘛！」
我拿出鞭子，朝我奶抽去：「那就不治喽，反正这家里这么多人，足够我玩儿了。」
我奶捂着脸，咬牙将眼泪憋了回去。
「很好，我就喜欢跟骨头硬的人玩儿。」说着，我又狠狠甩了她几鞭子。
「痛，痛……乖孙，别打了……」
她越是求饶，我越是觉得不解气。
前世，我妈因意外流产伤了身子，无法再怀孕。
她为了让已经怀孕李佳上位，两人联手，逼死我妈。
我只是抽她几鞭子而已，简直不要太善良。
「有，有了。乖孙，我想到办法了！」
「说！」
「你爸努力了这么多年，只有李佳成功怀孕。我想着，就让她再给你爸生一个男孩。」
「不行！妈，那女人都烂成那样了……我……下不去手。」
我耸耸肩，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朝我奶走去：「我爸不配合，我也没办法了。奶，你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我奶吓得一蹦老远，抖着手指着我爸鼻子骂：「混账羔子，李佳就是变成一头母猪，你也得给我弄出个男娃来！」
说完，她便去地下室将李佳拖了出来。
许久未见，李佳身上渗着血水，已经烂得不成样子。
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我嫌弃地捏住了鼻子。
「你俩搬出去造娃！」我踢了踢我爸，「臭死了，赶紧弄走！」
我奶见我不高兴，拉起我爸和李佳就往外推：「儿啊，你可千万要努力啊！」
我爸眼皮一耷拉，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李佳的目光转向我，张了张嘴，艰难地叫了一声：「楠楠。」
我抄起刀子朝她丢了过去：「再敢叫我楠楠，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只有我『亲妈』才能这么叫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李佳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勾起唇角，微微点头。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11
他们走后。
我和我奶对视一眼，默契地走向地下室。
「奶，这次让我来做『主菜』，你善后。」我将她拦在门口，独自去见娇娇。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一股腐臭味。
我捏住鼻子，踢了踢蜷缩在墙角的娇娇。
许久未见，她的情况比我想象的好多了。
至少比李佳的情况好。
「既然我那个渣爹舍不得对你下手，只能让我亲自动手喽。
「那就，从这里开始吧。」
冰冷的手术刀抵在了她的小腹处。
娇娇尖叫一声，吓到失禁，拼命给我磕头求饶。
「秦楠，我是对不起你爸，但是我儿子也被你奶弄死了。我欠你们秦家的，已经还完了。我不欠你什么，求求你……求求你放我走吧。」
我摆弄着手术刀，一脚将她踢翻：「不欠我什么？你确定？」
「确，确定。」
我冷笑一声，步步逼近：「娇娇，我曾差点有个妹妹。
「我妈在怀她五个月的时候，见义勇为，救了一个闯红灯的小女孩儿。
「但是啊，那女孩儿天生就是个坏种，见我妈妈的蝴蝶项链漂亮，非要抢。
「我妈不给，说那是我外婆留给她的，意义非凡……
「娇娇，你猜那坏种后来干了什么？」
娇娇表情僵住，眼神闪躲，心虚地捂着胸口：「我，我……我怎么知道她干吗了？又不干我的事。」
我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用手术刀划破了她的肚皮：「那我告诉你。后来，那坏种就故意踢我妈的肚子，害我妈流了产。我的妹妹，就那么没了……
「事后，我问过我妈妈有没有后悔救了那个坏种。我妈说施恩不图报，她不后悔。
「但我和我妈不一样，我一定要让那坏种血债血偿！」
我一脚踩在了她的头上，用力碾压。
娇娇抖着身体，惊恐地瞪大双眼：「你，你是谁？林欣婉和林楠早就死了，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林楠！我要你替我妹妹偿命！
「我要慢慢折磨你，让你好好享受……」
「乖孙，你咋这慢？奶都等不及了。」我奶见我迟迟不上去喊她善后，竟自作主张跑了下来。
「赏你了。」我把娇娇往她怀里一推，大步离开。
12
半小时后，我拎着锤子回到地下室。
「乖孙，你来得正好。那贱人我已经处理干净了。」我奶得意洋洋地跟我邀功。
下一秒，她便被我捶晕了。
我熬了一锅浓浓的辣椒水，将她泼醒。
我奶被辣得浑身抽搐，惊恐地望着我：「乖孙，你这是干吗？快放开奶……」
我紧了紧绳子，放声大笑：「我干吗？当然是要替我妈报仇喽。」
「乖孙，你为了李佳的那贱人这么对我？」
「林欣婉，她才是我妈妈！我是林楠，我重生了！」我一字一顿道。
我奶愣住：「你是说，你是那个瘪裤裆？」
我愤恨地瞪着她，握紧锤子捶在了她的裆部：「我说过，我最恨你这么叫我！」
血顺着她的裆部流了出来，我奶痛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缓了许久，她才咬牙开口：「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俩，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我现在不会让你死的。我妈妈说过，肉要新鲜的才好吃。」
13
如我所料。
当晚我爸就拖着李佳回来了。
他气愤地将她丢到地上：「贱货！身子都烂透了，还想给我生儿子？」
我闻声从餐厅走出，给我爸递上一杯热牛奶：「爸，别气了。先吃饭吧。」
我爸一口气喝完牛奶，走进餐厅。
「儿子，赶紧坐下吃饭！」他吸了吸鼻子，目光落在了餐桌中央的麻辣肉上。
「爸，我不饿。」我将肉全部夹到了我爸碗中，起身朝李佳走去。
她惊恐得缩成一团，小声念叨着：「别，别过来。」
「那可由不得你！」我正要将她拖进地下室，门铃响了。
「您好，快递。」
我和我爸马上警惕起来。
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将李佳打晕，拖进了厨房。
我整理好自己后，拉来了大门。
「秦楠先生的快递，请签收。」
「好的。」
「对了，您买的是最好的产品，费用是包括安装的……」
「不用了，我让下人做就好。」
礼貌地送走快递小哥后，我将一人多高的木箱子拖了进来。
「儿子，你买的是啥？这么大个？」
我意味深长地笑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吃完饭，咱们一起试试！」
我爸脸上露出坏笑，兴奋地搓搓手：「看样子我得多吃点了……」
「嗯，冰箱里还有，我去拿。」
我爸连吃了二十几盘肉后，才意犹未尽地放下了筷子。
「唉？你奶呢？我回来这么久了，怎么没见她？」
「卖咸鸭蛋去了。」
我爸僵住，眼睛瞪得老大，捂着嘴朝卫生间跑去。
我看着墙上的挂钟，手指敲击着桌面：「3、2、1。」
话音未落，我爸双腿一软，倒了下去。
14
我换上了妈妈生前最爱的白裙，走进地下室。
那是我用第一桶金给她买的，她一直宝贝地挂在衣柜里，舍不得穿。
我抹干眼泪。
将绞肉机组装好后，丢了一团肉进去。
按下了启动键，绞肉机轰隆隆地运转了起来。
我爸和李佳被吵醒，明白自己的处境后，尿了一地。
「儿子，你有什么火气冲这贱人撒，我可是最疼你的爸爸啊。」我爸吓得直哆嗦，豆粒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掉落。
我拿出纸巾，帮他擦了擦：「放心，我先收拾那贱人，待会儿再来处理你！」
说完，我朝着李佳走去。
「李佳，你还认识我身上这条裙子吗？」
「认，认识。这是林楠买给林欣婉的，还是我陪着林楠选的。」
「嗯。」我满意地点点头。
「儿子，我答对了，是不是能放了我了？」
我摇头，戴上了假发。
李佳看到我的女装打扮后，表情僵住：「你，你不是我儿子？」
我拍了拍她的脸，笑道：「当然不是！我是你的好姐妹，林楠！」
「不，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因为你已经亲手将她杀了对吗？」
李佳避开我的眼睛，身体的每个细胞都透着恐惧：「不，不是我。是大师说，你和我儿子相克，只有你死了，我儿子才能顺利出生！」
「大师？200 块演一场戏的大师？」
「林楠，都是你奶，你奶的主意。她说只要大师说你和我儿子相克，弄死你就没负罪感了。你要是不信，你去问她。」
「我奶啊，我是问不了了。你替我去问问吧。」
我割断了绑着她的绳子，将她丢到绞肉机旁。
「林楠我错了，看在咱们曾经是好姐妹的份上，你饶我一命。你妈都收我做干女儿了，你不能害你姐姐啊……」
是啊。
前世，我把她当我成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姐妹。
可她是怎么对我的？
勾引我爸、害死我和我妈！
我深吸一口气，红了眼睛，「李佳，我不是圣母，没办法原谅你。」
「那你就去死吧！贱人！」，她突然凶狠地朝我扑了过来。
我侧身躲开，她被电线绊倒，跌进了绞肉机。
我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她的身体被一寸一寸地碾碎，喃喃自语：「佳佳，你说过，只要机器够好就不会痛的……」
15
「到你了。」我端过一杯热牛奶递到我爸嘴边。
他别过头，双唇紧闭。
「你不喝没关系，我喂你喝！」我捏住他的下巴，将牛奶灌了下去。
「秦大宇，你知道为什么我每次都给你送热牛奶吗？因为我妈每天都会准备好热牛奶等你回家。
「牛奶热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等到你了，你却摆谱不肯喝。
「我小时候以为你是不喜欢，等我长大后才明白，你是在外面喝饱了……」
我坐在他身边，双手托腮看着他，「快六十的人了，还是这么帅。难怪我妈喜欢你……喜欢到命都丢了。」
我爸挤出笑，张了张嘴。
「但我不是我妈，我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我起身抱了抱他，转身离开，「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你每分每秒都活在痛苦中，为我妈妈赎罪。」
「楠楠……」他叫住我，声音哽咽。
我回头，他眼角的泪珠滑落。
「秦大宇，鳄鱼的眼泪在我心里一文不值。」
16
秦大宇疯了。
但不是完全疯了，偶尔也会有清醒的时候。
我把他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院长，我爸就交给您了。该用药用药，我们林家出得起钱。」我把院长拉到监控死角，塞了张卡给他。
他会意：「林老先生生前对我有恩。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嗯。」
路过病房的时候，我看见死命挣扎的秦大宇被护士捆在了床上。
「林楠这小贱人没死！秦楠就是她！
「都是她把我害成这样的！对，都是她害的！
「我要报警抓她，抓她……杀了她……整个林家就是我的。」
我吸了吸鼻子，红了眼：「院长，我爸这情况，还能好吗？」
院长拍了拍我的背，安慰我：「精神类的疾病很难说。但是您放心，我们会尽力的。」
我重重点头，不忍地看向病房内：「轻点，你们轻点对我爸，他怕痛。」
门口的护士发现了我们，慌忙拿出针剂，给秦大宇打了一针。
我爸瞬间安静了下来。
「谢谢你们，有你们照顾我爸，我就放心了。」我马上摘下钻石袖口和古董领带夹，分给病房内的护士们。
院长轻咳一声，她们开心地收下。
「秦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照顾您父亲。」
「我爸这人脾气倔，你们照顾他的同时千万也要保护好自己。他要是实在不配合，就给他打针吧。」
「好，都听您的。」
给精神病人打针，是最省时省力的做法。
有了我的默许，相信他们不会「亏待」秦大宇的。
我嘴角忍不住上扬，常年的「牛奶」供养与镇静剂结合……
有他受的了。
17
我将地下室用水泥封了起来，然后叫来了装修工人将别墅恢复原貌。
趁着装修的时间，我飞去了国外做手术。
身上多出的二两肉，是时候嘎掉了。
18
半年后。
我重新穿起了妈妈生前为我准备的漂亮裙子，做回了林楠。
我买了鲜花和糕点准备去看她和妹妹。
路上，院长给我打来电话，说秦大宇的精神状态越来越疯癫，刚刚竟然割腕了。
「林总，还救吗？」他小心试探道。
「救，一定要救活他。」挂断电话，我调头去了精神病院。
我站在病房门口，冷眼看着里面的秦大宇。
半年而已，他整个人都瘦脱相了，头发也全白了，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霸总风范。
现在的他更像是一只……精神失常的丧家犬。
他像是感觉到了我的气息，歪头看向我。
四目相对，他凶狠地瞪着我，抖着双手作势要掐死我。
我用口型告诉他：「你输了。往后的每一天，你只会比今天更痛苦。」
赶到墓地时，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雨，和妈妈走的那天一样。
我摆好鲜花和糕点，跪在妈妈的墓碑前。
「妈妈、妹妹，我为你们报仇了。」我拿出那条白裙子，放到了墓碑前。
「但我也做了许多错事，您会原谅我的吧？
「妈，林氏我拿回来了，我把它交给国家了。
「妹妹，我梦见你说想吃抹茶蛋糕。姐给你买了，你快吃吧。
「咱妈最喜欢《茜茜公主》这部电影，你就叫茜茜吧……」
雨越下越大，我知道是妈妈和茜茜一起来接我了。
我从包里拿出牛奶喝了下去，「妈妈，茜茜，我来了……」
19
（番外）
「姐姐，帮我扎辫子。」茜茜抱着她粉色的百宝箱，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问道：「茜茜公主今天想扎什么样式的辫子呢？」
「心形的那个。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说好看，她们都羡慕我有个能干的姐姐……」她骄傲地拍着胸脯，「我跟他们说，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
我被她的彩虹屁吹得晕头转向，三两下就帮她辫好了头发。
我妈端着蛋糕走了过来：「楠楠，茜茜，快来尝尝我做的抹茶蛋糕。」
「谢谢妈。」我看着白瓷盘里的蛋糕，忍不住红了眼。
茜茜发现了我异样，将自己的盘子推了过来：「姐姐不难过, 茜茜的也给姐姐吃。」
我揉了揉她的脸, 把眼泪憋了回去：「姐姐没有难过，就是前阵子减肥, 好久没吃过妈妈做的蛋糕了，有点激动而已。」
茜茜似懂非懂地点头, 悄悄抽回了盘子。
「楠楠，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过日子。」我妈揉了揉我的头，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一会儿把小崽子送去英语班，咱们娘俩买包去, 我让 sales 给你留了全球限量款。」
「妈，小崽子是谁？为什么送她去英语班？」茜茜嘴里塞满了蛋糕，鼓着腮帮子看着我们。
「呃, 没谁啊。快吃吧，一会儿去幼儿园要迟到了。」
「姐姐，不是送我去英语班？」
「当然不是。」
我尴尬地揉了揉眉心。
这小崽子真是越来越难骗了。
出门前, 她打包了一份蛋糕，还亲手在盒子上系了个粉红色的蝴蝶结。
我和我妈对视一眼，笑出了声。
刚到英语班门口, 茜茜便捧着蛋糕朝一个清秀的小男生跑了过去。
「小宇哥哥，我给你带的蛋糕。」
小男生脸色一红, 看了看身旁的中年夫妻：「爸、妈，我可以收下吗？」
得到父母的许可后, 小男生收下了蛋糕, 「谢谢。」
我看得出神，我妈推了推我的胳膊：「楠楠，愣什么神呢？」
「没, 就是那个小男生看着有点眼熟。」
「小孩子长得都差不多。还是买包要紧。」我妈拉着我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姐姐。」
我应声回头, 是刚刚那个小男生。
「姐姐, 我有话想跟你说, 悄悄话。」
我蹲下身，凑到他耳边：「姐姐听着呢，你说吧。」
「姐姐，谢谢你替我去地狱走了一遭。这一世, 我很健康, 家人也很爱我。」
我愣住, 诧异地看着他。
他……他是秦大宇和李佳的孩子。
前世投胎时，他抽到了带有超雄基因的标签，是我跟他换了。
「姐姐, 祝你幸福哦。」他将一支棒棒糖塞进了我的手心。
我剥开糖纸，含进嘴里。
「糖很甜，小宇也要幸福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