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
左亨和闽传政再次聚首,还是上次那家环境幽雅的茶楼,不过相比那次见面时两兄弟的心态,如今却都有些了志当存高远的气势。
“看你红光满面的,这是成事儿了?”闽传政微笑的问道。
“哈哈,托你的福,成了!”左亨笑着回道,满面红光。
“姑娘咋样?爽么?”
“贼鸡巴爽,那小屄能给你夹死!”左亨淫笑道。
“整服了么?”闽传政接着问。
“必须操服啊!咋的,你那边也拿下了?”左亨闻言心头一动,有些期待的问道。
“呵呵,过两天我安排一下,咱俩让廖蓼和苏以认个亲。”闽传政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我操!这方面就服你,你还真把廖蓼操了,你是真牛逼!”想着有了一亲芳泽的机会,左亨异常激动。
“那你看,说了得胜利会师么。”闽传政也有些得意。“给你个信息,那小妞儿的阴道特别浅,你那鸡巴可有的爽了,哈哈。”
“操,你这一说,我都有点迫不及待啦,哈哈。”
“不过人我给你领过去,事儿你得自己办。我要是提你,廖蓼一准炸窝。”
“妥了,木有问题!我等你信儿。”左亨敲了敲桌面答道。
两人继续闲聊了一会,便相继离开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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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傍晚。
墨汁般浓郁的黑暗迅速在空气中弥漫,不断侵袭着天空下的色彩。
按照左亨提供的地址,苏以打车来到松江市中心一家环境幽雅的西餐厅。
不同于以往青春靓丽的打扮,今天的苏以格外成熟美丽。
她上身穿了一件月白色条纹小衬衫,精心修剪的秀发比以前短了一截。
下身搭配了一条黑色的包臀短裙,露出大半截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
身材高挑纤细的苏以脚踩黑色高跟鞋,大大方方的迈步在餐厅青灰色的大理石地面上,悦耳的铛铛声引人注目。
左亨微笑着打量着餐桌对面的苏以,妆容精致,笑容甜美。经过自己长时间的滋润,苏以显得愈发的艳丽无双。
两人宛若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在周围无数羡慕的眼光中享用着美食,偶尔轻声交谈,偶尔举杯轻酌。
左亨努力装出一幅平淡的面容,内心却极力压制着越来越火热的悸动。
为了今晚这一场期待已久的淫乱盛会,左亨哪怕守着苏以这样的美女,也足足禁欲了一周。
他想保持绝对旺盛的精力,去对付今晚将要出现的廖蓼。
半个小时后,左亨开车载着苏以离开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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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传政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豪华的套房,房间环境很不错。高档的装修略显奢华,昂贵的家具一应俱全。
门铃响起,闽传政打开房门,目光火热的引导着左亨苏以两人来到包房的客厅中。
“还真有点美若天仙的感觉。”闽传政盘起腿仔细打量着端庄秀丽的苏以,温文尔雅的感叹道。
“哈哈,宝贝,这是闽传政。去,跟你传政哥哥打个招呼。”左亨特意让苏以打扮的成熟些,他知道闽传政就喜欢这种职场女白领的调调。
“廖蓼呢?”左亨接着问。
“屋里呢。”闽传政回道。
“嘛呢?咋不出来呢?”一进屋就不断寻找那道倩影的左亨有些迫不及待。
闽传政见左亨有些失控的感觉,笑着说:“着啥急啊,打电话呢,一会儿就出来了。”
话音刚落,左亨瞄见卧室的房门被推开,正是冷艳妖娆的廖蓼缓缓而出。
略施粉黛的俏脸看到左亨后,变得有些如同极地冰雪般寒风凛冽,冰冷刺骨。
廖蓼属于那种真正的童颜巨乳,但气场却十分强大。
在廖蓼的注视下,无论男女都坚持不了太久,那种豪门底蕴培育出的完美气质,让人感觉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如果说苏以像一朵清冷婉约的玉兰,那廖蓼就好似一朵带着毒刺的娇艳玫瑰。
只是家道没落,被闽传政钻了空子,拔光毒刺,肆意亵渎。
廖蓼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露肩的紧身小衫,曲线优美的精致锁骨下,白嫩丰满的巨乳喷薄欲出,几乎裸露了三分之一的乳肉,被挤压着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
下半身黑色的百褶短裙和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着纤细笔直的美腿,一截裙子与丝袜中间裸露的大腿白皙诱人,脚下细长的灰色高跟鞋散发着冷艳的光芒。
廖蓼的身形比苏以还要纤细,却有一对比苏以丰满不少的巨乳。
“呦!这不是廖蓼大小姐么?好久不见啊?”左亨从没想过廖蓼能穿的这么性感出现在自己面前,揉了揉直腾腾坚竖起的鸡巴,左亨坏笑着跟廖蓼打着招呼。
廖蓼没有一点搭理左亨的意思,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与深深的厌恶狠狠的瞥了他一眼。
她转身坐在距离几人最远的沙发上,带着心头的诧异朝苏以点了点头。
苏以数次拒绝左亨,并且成为边学道室友陈建的女朋友,东森大学几乎人尽皆知,廖蓼没想到能在这样的场合见到苏以。
“不是?……还跟我装逼呢?”左亨有点气急败坏的朝廖蓼走去。
左亨和廖蓼之间的怨念是从小时积累的,那时候三人在一个机关大院长大,左亨和闽传政都没少挨廖蓼欺负。
上大学后,已经懂得享受美女的左亨,又开始有事没事的聊骚已经出落成大美女的廖蓼。
但气场强大的廖蓼一点也不惯着左亨,一盆热汤直接扣在了左亨脑袋上。
从那之后左亨再也没出现在廖蓼眼前。
“你走开,离我远点!”廖蓼非常清楚左亨是什么德行,这人没有一点官宦子弟的修养,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个臭流氓!
“廖蓼,你还当你是以前那个大小姐呢?”左亨坐在沙发的边缘,伸出一只手抓住廖蓼扬起的手臂,一手用力按住廖蓼白嫩的肩头,将想要起身的美人推靠在沙发背上。
“左亨!你给我滚开!你放开我!闽传政,你管不管?”廖蓼激烈的挣扎推搡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左亨,同时开口像闽传政发出求救。
这时的闽传政已经紧紧将苏以搂在怀中,抚摸着滑嫩的丝腿,品尝着娇软的红唇。
不舍的吐出被自己含住的一截粉舌,闽传政带着明显的敷衍对左亨说:“左亨,别那么粗暴嘛。”
“操,对付这种骚屄就不能惯着她。”
左亨显然不认同闽传政的话。
闽传政属于那种喜好女人主动服务的男人,他十分享受那种温柔的服从,他也会用细腻的爱抚给女人带来快乐。
而左亨恰恰相反,他在性爱中信奉暴力的征服,他认为只有粗暴才能让女人畏惧自己,只有凶狠的操干才能给女人带来最强烈的高潮。
两兄弟的理念倒是配合的十分完美,起码闽传政现在就对温润乖巧的苏以爱不释手。
倔强的廖蓼还是先交给左亨折腾吧,闽传政心想。
不过左亨还是松开了廖蓼的手臂,他起身向沙发后走去。
以为左亨被自己喝退的廖蓼并没有注意他的动向,她好像对这场即将发生的淫乱有些明了。
看着不远处,苏以温顺的伏在闽传政大腿上,娇艳的唇瓣伸出粉舌不断的倾吐着,廖蓼轻蹙黛眉,带着有些愤恨的语气喊道:“闽传政!你什么意思?你不是答应不强迫我……啊!……”
左亨已经就位半天了,弯腰趴在廖蓼身后的沙发背上。
高抬双手对着廖蓼身穿的露肩小衫瞄了瞄,也没等她把话说完,一双大手迅速插进了那片耀眼的白皙中,直接握住了两团圆润滑腻的乳房!
随着左亨迅速开始的粗暴的揉搓晃动,本就被巨乳撑到紧绷着的小衫,渐渐向下滑落。
“啊!左亨!你放开我!啊!……你竟敢!……啊!”
廖蓼没想到一时的放松竟导致胸前的敏感沦陷。
娇嫩的酥胸被两只大手揉弄的不断变形,只要自己试图挣扎着起身,左亨的那双大手就改为凶狠的拧动与掐捏,疼痛压制着自己挣脱的行动,几番晃动,原本被乳房卡住的露肩小衫竟然被褪到了平坦的小腹处,致使上半身完全裸露。
“来,廖大美女,再用你刚才那不屑的小眼神看我一眼?”
左亨交替的双臂夹起廖蓼的螓首扭向自己,两根手指掐着粉嫩的乳头狠狠的拧了一圈。
“啊!……”
廖蓼倔强的别过头,胸前的敏感被左亨继续拧动着,白嫩的俏脸露出羞愤的神色,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不安的抖动着。
“你没想到你这双大奶子会被我这么掐着吧?”
粗鲁的口嗨是左亨玩弄美女的过程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他非常享受用言语羞辱给自己带来的心理快感。
将廖蓼娇嫩的巨乳揉搓的有些泛红后,左亨放开一只手扭着美人的螓首朝向自己。
没有理会那凛冽的眸光,左亨张开嘴重重的吻在了廖蓼略带湿意的樱唇上。
“唔!……”
炽热的唇瓣不断的摩擦在一起,那不可思议的柔软让人着迷,紧闭的感觉越来越弱。
左亨舌头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用力追逐那道滑嫩,然后贪婪的吸吮着蜜糖一样的芳香和清甜。
这来势汹汹的湿吻让廖蓼有些战栗,她决定反击左亨。
廖蓼不顾在自己口腔中肆虐的灵活,她开始用樱唇舔舐左亨的嘴巴,然后用牙齿撕咬左亨的舌头。
左亨没有没工夫探寻是什么让廖蓼变得有些主动,他也没有在意被咬破的唇边。
左亨学着廖蓼一样开始啃噬与撕咬,然后两人仿佛打仗般伸着舌头你来我往,最后只剩下两条滑嫩的湿润不断的紧紧交融缠绕。
半响过后,口水已经涂满两人的嘴角,左亨有点郁闷的收回舌头。他感觉一场强吻没有任何效果,反倒增长了廖蓼对抗自己的信心。
廖蓼那双晶莹的大眼睛不服输的瞪着他,像是要吓退不断侵犯她的左亨。
她没注意到站在沙发身后的左亨已经褪下长裤,坚硬如铁的肉棒蓄势待发。
“骚屄!”
“你!”
“贱货!”
左亨狠狠揉了下柔嫩的巨乳,收回双手提起廖蓼的双臂抬过头顶,一个翻跳便踩着地毯站在了廖蓼的正面,粗长的肉棒直挺挺的杵在了美人的脸蛋儿上。
廖蓼被左亨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左亨会直接赤裸的出现,还用那可恶的看似比闽传政还粗长的棒子顶着自己。
“啊!……左亨!你干嘛啊!你有病啊?你赶紧放开……我唔唔!……”
左亨一手高举着廖蓼两只白嫩的手腕,一手固定住廖蓼的头。滚烫的肉棒趁着廖蓼说话的间隙顶开了樱唇,毫不犹豫的挺进口腔中。
“唔!……唔!……呃!……”
因为之前的湿吻,温润的口腔中香汁横流,左亨只是试探了两下便将肉棒狠狠的顶进了廖蓼的喉咙里。
可能是因为身材更纤细,廖蓼的深喉比苏以还要紧致,火热的包裹感让左亨再次陶醉。
这可苦了廖蓼,她从没做过深喉,跟闵传政只是做了简单的口交,还是廖蓼主导的轻轻舔舐。
而左亨这种直接将更加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她口中的行为,所造成的剧烈的窒息感与喉咙的疼痛让廖蓼痛苦万分。
“哦!我操,来,廖蓼,我就问你还装不装逼了?”
感受肉棒终于插进了廖蓼的喉管中,左亨仿佛有了征服廖蓼的希望。
左亨放下了廖蓼的手臂,双手转而扶上螓首,他也不管廖蓼的死活,就这么静止的享受着温润紧致的快感。
紧盯着廖蓼苍白的俏脸,被肉棒撑开的樱唇,以及那双依旧故作凶狠的瞪着自己的美丽双眸。
“呵呵,你是真犟啊?也是,大小姐就该这么有性格!”左亨的性趣愈发浓烈,这才是那个自己认知中的廖蓼,美艳高傲,永不服输。
“我给你个机会,你跟我道个歉,我就放过你的小嘴儿。”
左亨缓缓拔出已经满是香津的肉棒,“啪”的一声狠狠的抽打在廖蓼的脸蛋上。
“你休想!”
“好吧,那你就好好尝尝大鸡巴的味道吧。”
“左亨你这个无耻小……呃!”
左亨用肉棒重新堵住了廖蓼的喉咙。
舒爽的肉棒在廖蓼喉管中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偶尔被拔出狠狠抽打几下廖蓼的脸蛋儿,偶尔就在口腔中斜插顶住玉腮软肉。
滴答的口水顺着精致的尖下巴不断的流淌,地毯上被淋湿的面积越来越大。
“呃!呃!……”
“哦……”
大概这么换着花样的玩了廖蓼二十多分钟,左亨从温润的口腔中抽出肉棒。
没有了搀扶的廖蓼仰靠在沙发上,一双黑丝美腿紧紧闭拢,溢出了大量口水的粉唇已经无法闭合,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娇喘声。
微扬的俏脸有些红润,廖蓼已经有些呆滞的目光依旧紧紧的锁定着那个有些狰狞的身影。
看着有点被玩坏的廖蓼,还在有意无意的跟自己犯倔,左亨不想浪费时间了。
想起了之前闵传政告诉自己的事儿,左亨决定用最原始的方法征服廖蓼。
另一边沙发上,被剥的浑身只剩两条肉色丝袜的苏以,面色红润的正张着双腿跨坐在闵传政身上不断耸动。
本来正闭眼享受无尽温柔的闵传政听着这边的动静,慢慢抬起了身体将苏以抱在怀中。
虽然闵传政不是特别粗暴的人,但不妨碍他欣赏左亨的操屄方式,他想看看左亨能不能将高傲的廖蓼彻底征服。
廖蓼的娇躯被左亨横着摆在沙发上,已经有些湿润的蕾丝内裤被粗暴的撕碎。
左亨跪在沙发上,双手分开了修长纤细的黑丝美腿,意外的看着美人白皙无暇的下体,那娇嫩诱人的粉穴周围竟然寸草不生。
“我操,白虎?”左亨看向闵传政。
“哈哈,给你留个惊喜。”闵传政微笑着说。
左亨握着肉棒顶着粉红的嫩穴轻轻揉动,如此干净漂亮的小屄真是让他欣喜的不行。
“廖蓼,你别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服个软吧,要不我真能给你小嫩逼操烂了。”左亨感觉心底的暴躁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了。
见廖蓼倔强的别着头也不说话,左亨思索了一会,把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伸进了嫩穴中。
已经摸索到那个点的左亨曲腿摆起运用臂力的架势,没有丝毫征兆的开始了极速剧烈的扣动。
“哎?啊!……别!左亨,你!……那里不行!……啊!”
廖蓼颤抖呻吟了起来,娇小的身躯根本无法阻止那条壮硕有力的手臂。嫩穴内分泌的淫水儿越来越多,随着剧烈的扣动发出密集的噗嗤噗嗤声。
“嗯?不行?哪儿不行?”
左亨根本无视廖蓼的挣扎,温润的淫液随着凶狠的扣挖渐渐打湿左亨快速抖动的手臂。
剧烈的扣弄持续不到两分钟,左亨感觉差不多了,快速提起粗长滚烫的肉棒,狠狠的操进了廖蓼如洪水般淫潮汹涌的嫩屄。
“噗嗤!”一声,龟头重重的顶在了廖蓼娇嫩的子宫上。
看着娇嫩的阴唇中一片粉红的屄肉,紧紧的箍着还有将近一小半残留在外的棒身,左亨感觉正如闵传政所说,廖蓼的阴道确实异常短小。
这回可真要爽死了,左亨心想。
“啊!……”
突然的袭击让廖蓼发出一声娇吟,紧绷的娇躯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刚刚被插入的廖蓼,竟然来了一次猝不及防的小高潮。
不得不说左亨选择的插入时机非常完美,只一下,就把廖蓼操的花心大开,阴精横流。
“小骚屄!是不是高潮了?嗯?”
左亨得意的看着廖蓼,首次插入导致阴道痉挛,那滑嫩紧致的快感让左亨舒爽万分。
高潮的余韵刚刚结束,廖蓼就挣扎着虚弱的娇躯向后挪动。她厌恶左亨,更不耻左亨的为人,廖蓼不想就这么向他妥协,任他玩弄。
但左亨可没打算放过廖蓼,他要把这些年积攒的怨气通通发泄到廖蓼的身体里。
看着已经被拉扯出一段的肉棒,左亨双手抓紧被分开的白嫩美腿,胯间狠狠一送,又把快被扯出的肉棒重新送了进去。
“呃!”
廖蓼感觉追击而来的肉棒好似一下子把身体中的力气打散,被再次充实的嫩穴不断痉挛着分泌出更多液体。
她明白左亨不打算放过自己,被牢牢掌控的美腿让廖蓼不得不放弃逃跑的念头。
于是廖蓼闭着眼扭开了满脸厌恶的俏脸,死死闭住粉润的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只剩下凌乱细微的娇喘,和一种仿佛在和快感对抗的微弱呻吟。
廖蓼的姿态与神色让左亨有点受刺激,左亨也不说话了。
他将廖蓼的一双美腿抗在了肩膀上,整个身体前倾,完全趴在已经被对折的娇躯上。
左亨搂住圆润的香肩开始了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嗯!嗯!……啊!啊!啊!……”
啪啪声疯狂想起,乳白色的淫液渐渐弥漫两人下身的交接处。
廖蓼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一开始还只是矜持的嗯嗯呻吟,随着小屄中越来越急促的扑哧声,面红耳赤的廖蓼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更响亮的吟叫。
“啊!啊!啊!……啊!……”
左亨憋着狠劲疯狂的操了廖蓼十分钟,终于再次把廖蓼送上了更加猛烈的高潮。
身下的娇躯瞬间紧绷,不断痉挛的阴道壁紧紧的吸吮住棒身,龟头被阴精浇灌的快感让左亨愉悦的发出一声闷哼。
极致的快感没有让左亨放松,他一直憋着股让廖蓼出丑的气儿,不把她操服软了决不罢休。
左亨快速放下怀中因为高潮而绷直的美腿,双手掐着廖蓼的纤腰,腰胯蓄力连续狂顶。
在高潮中被左亨一下比一下狠的连续爆操,廖蓼芳心大乱,娇躯狂颤。
廖蓼天生阴道短小,而左亨的肉棒却异常粗大,滑嫩的屄肉组成的防守形同虚设,经过如此般凶狠的抽插,硕大的龟头终于撕裂的廖蓼的子宫口,狠狠的操进了娇嫩的子宫中。
“呃!”
螓首用力向下仰着,白嫩的巨乳高高耸起,被高潮的快感和破宫的痛楚刺激着,已经被操的有点迷糊的廖蓼,发出一种类似打嗝般异样呻吟。
“爽!”
终于达到目的的左亨兴奋的喊道。他用腹部狠狠的顶着廖蓼白嫩的臀瓣,摇晃着下半身,使滚烫的龟头开始在娇嫩的子宫内狂乱的肆虐。
另一边闵传政看着左亨如此毫不怜惜的蹂躏廖蓼,有些目瞪口呆,连面色红润的苏以也有些羞涩的停止了耸动。
“嗯!……左亨,你别这样,啊!我受不了。啊!”
看着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微微鼓起了一块儿,廖蓼感觉一根粗长火热的铁棍好像已经戳进了胃里。
廖蓼呼吸急促,心跳的速度已经超过她能承受的极限,她感觉肚子一阵阵的绞痛,汩汩淫流不断的从阴道往外涌出。
廖蓼有些可怜兮兮的看向左亨,带着哭腔祈求着。
“求我?”
左亨觉着廖蓼坚固的内心防线已经开始松动,他觉着应该加把劲,完全毁灭廖蓼的骄傲。
左亨快速将肉棒抽至穴口,油光锃亮的龟头将粉嫩的阴唇狠狠撑开。
在空气中停留了不到两秒的肉棒,又被左亨挺着腰全力操了进去,火热的龟头闯过艰难险阻的泥泞,再次光临廖蓼娇嫩的子宫。
“你别,……啊!”
廖蓼看出了左亨腰间蓄力的动作,刚显出拒绝的姿态便被接踵而来的重操顶了回去,憋在嘴里的话换成了娇愤的呻吟。
“啪”“啊!”
“别什么,嗯?”
“啪!”“啊!”
“不瞪我了?”
“啪!”“啊!左亨,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啪!”“爽了?嗯?受不了?求我了?”
“啪!”“啊!”“不装逼么?刚才是不给你机会了?”
“啪!”“啊!……我错了左亨,你饶了我吧!”
“啪!”“呃!……屄给没给你操烂?”
“啪!”“呃!”
“叫爸爸!”
“……”
“啪!啪!啪!”
“还装逼是不?”
“啪!啪!啪!”
“嗯!嗯!啊!爸爸!爸爸!啊!……”
“啪!啪!啪!”
坚硬的肉棒下下深入子宫,被快感淹没的廖蓼终于是放下了高傲,悦耳的娇吟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阴道内分泌了大量的淫液,随着激烈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淫响。
被凶狠的爆操了数百下,娇躯粉红的廖蓼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美艳欲滴的俏脸此时神色呆滞,粉嫩的樱唇气若游丝。
盯着已经被自己操的花容失色的廖蓼,面目狰狞的左亨突然停止抽插。
伸手按住廖蓼白皙平坦的小腹,将粗长的肉棒摩擦着粉红嫩肉狠狠往外抽了出去,一瞬间大量的淫液形成一股急荡的暖流,顺着娇嫩的阴道喷薄而出。
“啊!……”
“喔!……骚逼就是欠干!瞅瞅,这小屄喷的。”左亨站起身喝了口水,眉飞色舞的朝闵传政说道。
“牛逼。……苏以宝贝,你是不是也被他这么操过?”闵传政冲左亨树了个大拇指,然后用力的耸动了一下屁股,对怀中面红耳赤的苏以问道。
“啊!……”苏以没答,只是伴着呻吟娇羞的将头埋在闵传政的胸膛里。
“哈哈哈!”房间里响彻两个男人的淫笑声。
左亨今天的状态非常好,操了廖蓼这么长时间,射意也不是太明显。
他用手揉了揉廖蓼刚刚结束潮喷的粉穴,扶起了白嫩的屁股将廖蓼摆成跪趴的姿势,将依旧坚硬的肉棒嚣张的送进了湿哒哒的小屄。
左亨开始了又一轮对廖蓼的残忍鞭笞。
先是以狗交的姿势骑着嫩臀,爆操了廖蓼将近二十分钟,又躺在沙发上抱着廖蓼柔软紧绷的娇躯疯狂挺动腰胯。
直到已经将一声不吭的廖蓼操干的晕厥了过去,左亨才将浓烈白稠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廖蓼娇嫩的子宫中。
“哦!呼!……爽!”左亨拔出沾满白色液体的肉棒,将已经昏迷廖蓼推到一边,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回味的呼喊。
“我操,你这可是爽透了?可别把廖蓼操坏了,不然以后我怎么玩?”已经在苏以身上射过一次的闵传政走到左亨身边,看着昏迷的廖蓼,粉嫩的小屄已经有些红肿,大量白浊的混合液体顺着诱人的股沟缓缓流淌,闵传政有点责怪的向左亨说道。
“哈哈,放心,坏不了。这种贱屄就得往死里操,你看着,过了今天她指定随便让你玩!”刚射完的左亨神清气爽,他一边跟闵传政说这话,一边走到苏以面前挺了挺满是污秽的肉棒,苏以端坐在沙发上,精致红润的俏脸略显娇羞,她顺从的张开粉嫩的樱唇,毫不嫌弃的含住微软的肉棒仔细倾吐。
“饿不饿?让酒店整点海鲜来?再开瓶酒,边喝边玩?”左亨面露舒爽,向闵传政问道。
“也行,我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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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左亨和闵传政一边享受着酒店餐厅送来的美食,一边享受着两个大美女极致诱惑的娇躯。
闵传政对清雅的苏以非常喜爱,温柔跟苏以打情骂俏似的享受着美食。
而另一边已经被唤醒的廖蓼却不是那么好受,左亨不打算放弃任何羞辱廖蓼的机会。
他时而将肉棒涂满酱汁儿让美人深喉舔舐,时而让廖蓼含着红酒不准吞咽,自己却在美人身后疯狂操弄。
左亨的得寸进尺让曾经心高气傲的廖蓼毫无办法,过往的爱恨情仇积攒出的滔天怨气,被左亨肆意的羞辱发泄在廖蓼美丽的酮体上。
这种对抗终于结束了,廖蓼失败了,她收起了对男人的厌恶与鄙夷,只剩下屈辱的服从。
而左亨胜利了,毫不掩饰的亵渎,享受着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妩媚。
没有人来打扰包房中不断发生的香艳。
左亨和闵传政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蹂躏着两具完美的身体。
后来,闵传政似乎也被左亨粗暴的性趣传染,两兄弟开始齐心合力,换着花样儿的同时玩弄着一个人,先是廖蓼,然后是苏以,然后在不断的交换。
最终,已经十分潮湿的大床上,廖蓼和苏以整整齐齐的撅着白嫩的屁股趴在一起。
白皙的美腿大大的跪分着,两朵美妙的菊花绚烂绽放,那深邃粉红的菊洞布满了白浊的精斑。
鲜艳的血痕和已经消失的褶皱仿佛昭示着这两朵紧致诱人的菊花经受了怎么的摧残与暴虐。
左亨和闵传政两人玩得兴起,不但将娇嫩的粉穴操的红肿不堪,竟然还把两个大美女的娇嫩屁眼也给爆操了!
最终两人交换着给廖蓼和苏以来了两发肛内劲射,才伴着沉寂的夜色,心满意足的睡去。
当黑暗完全侵蚀整个城市,包房内终于陷入沉静。
今天的凌辱已经完全结束,而在以后的岁月中,等待廖蓼和苏以的,将会是更加残忍的凌辱与快感,对他们来说,既然已经陷入沉沦,那也只有彻底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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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全征服了两个美人的左亨和闵传政,竟然起了更多的心思。
即使面对如日中天的边学道,俩人也没有过多的犹豫。
闵传政定计,左亨执行,通过廖蓼和苏以的配合,边学道身边的女人一个接一个逐渐沦陷。
还在东森上学的徐尚秀,在京都中宣部上班的单晓,甚至连火透半边天的大明星沈馥都没能躲过,闵传政用廖蓼和苏以作为诱饵,精心谋划的陷阱。
边学道也没想到,只因为当初一次微不足道的冲突,如今的左亨竟然快把他的女人操全了,只差一个远在欧洲的董雪,便能凑齐倾城绝世的四季红颜。
几年之后,重生人士边学道的事业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他成立助学基金,支持年轻人创业,鼓励科技创新,弘扬正能量善举,热心社会公益事业,在成为商界巨子的同时,也成为了一代年轻人的奋斗目标和人生偶像。
敢为俱乐部,智为科技,红颜容酒庄,凯旋天际投资公司等等一系列资产也显示出如今边学道在国内商政两届无与伦比的影响力。
而左亨对于边学道来说,不过是辉煌人生中的一个匆匆过客。
在离开学校后,边学道再也没见过左亨。
但边学道永远也不会知道,左亨这个甚至连回忆中都不会出现在男人,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在黑暗中肆无忌惮的蹂躏着边学道身边的那些似水红颜。
时光流转,光阴飞逝。
回首间青春远走,依依爱恋此生不换。
经得住此生不换,却逃不过似水流年,时代已然变迁,爱情不知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不堪,在外界的逼迫下,曾经纯洁的内心,不知何时已经变得腐朽溃烂。
左亨和边学道这两条看似永远没有交集的平行线,不知会是一直相安无事的不断延伸,还是会被时空交织,轰然碰撞,直到一方粉身碎骨。
凌辱的伤痕,只有被凌辱的人才能忘却。而故事的结局,也只有故事里的人才能知晓。停留是刹那,转身即天涯,佳人未老,红尘无尽!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