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的苏以感觉自己度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两天,她无法忘记左亨对她的凌辱。
神经有些过敏的苏以总感觉左亨就在某个地方窥视着她,精神状态越来越萎靡的她用家中出事的理由申请了一周的假期,告别了室友与男朋友,苏以独自一人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江宁是个风景宜人,山水秀丽的地方,苏以漫步在无比熟悉的城市中,心思逐渐平静。
苏以爸爸的事圆满的解决了,随着原告的撤诉,医院以误会的方式公之于众。
苏以爸爸也因祸得福,被提拔到了大科室副主任,虽然没什么实权,但起码待遇提高了,也有点奔头了。
苏以妈妈的舞蹈学校也不知为什么收获了某位教育局领导的青睐,天上掉馅饼似的领到了二十万的办学奖励金。
还有刚上初中,被全家人惯着的不怎么爱学习的弟弟,前几天竟然被调到了学校的重点班,可是解决了老妈的一块儿心病。
这种否极泰来似的好运连连光顾苏以一家。
回来这几天感受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气氛,让苏以内心的创伤终于被治愈的七七八八。
假如自己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付出,就能换来家人的幸福美满,那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苏以在心里默默的安慰着自己。
在家呆了三天,苏以觉着心情差不多平复,也该回归校园,走上正确的前进轨道了。
那些不堪的回忆就埋藏在心底,永远不再想起。
只愿家庭这道最后的避风港,能永远如自己这几天所看到的那样幸福美满,这样她就不会再次迷失方向。
父母有事要晚些回家,苏以只好代替他们去接弟弟放学。
身穿一件纯白色体恤杉,浅蓝色牛仔裤包裹着笔直修长的美腿,脚踩一双米色的休闲鞋走出了家门,恢复元气的苏以整个人显得青春靓丽。
她有些怡然自得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十几分钟的行程让苏以感觉一些意犹未尽。
苏以安静的站在学校门口等着弟弟出来,所有走出来的小男生都会偷偷的瞟两眼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姐姐。
苏以面露微笑,她看到了弟弟有些兴高采烈的走出校门,接着她还看到了弟弟身边那个仿佛来自地狱的身影。
看着左亨笑盈盈的跟着弟弟朝自己走来,苏以的娇躯仿佛身处三九寒冬般剧烈颤抖了起来,刚刚青春淡雅的脸庞此时苍白无比,美丽的明眸写满了不可置信,恐惧瞬间撕裂了苏以的感官,大脑一片空白。
“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认的大哥,对我可好了。”苏以弟弟并没发现姐姐的异样,开心的拉着左亨给苏以介绍道。
“呵呵,小弟,我和你姐认识。苏以,没想到咱俩还真是有缘分,在这儿又见面了。”左亨看出了苏以的震惊,对她摆了摆手,又指了指苏以的弟弟,示意她放松些。
“啊?姐你跟左哥认识啊?那太好了。”弟弟觉着能跟出手大方的左亨更加亲近是一件很酷的事儿。
“……”
如果说家庭的幸福美满治愈了苏以被左亨凌辱的创伤,那这次左亨带着弟弟出现在苏以面前,就像是一把更锋利的尖刀狠狠的撕裂了苏以那道还没完全消失的伤痕。
苏以不知道,几天前残暴的征服了自己的左亨,这次又会给自己或者自己的家人带来怎么样的噩梦。
苏以心中的绝望感越来越强烈,她终于明白左亨根本不想放过自己。
现在的她没有任何办法面对左亨,她只能尽量掩饰自己的恐惧。
苏以拉起弟弟的手慌乱的说:“弟,先,先回家。”
“啊,那走吧,左哥一起去我家坐坐吧?”弟弟拽了一下左亨的袖子,面露期待的发出邀请。
“好啊,那就你家看看。”左亨看着六神无主的苏以,乐呵呵的接受了邀请。
苏以仿佛行尸走肉般回到家中,跟去学校时完全判若两人。
然而左亨并没有走进苏以的家门,只是客气一番,偷偷塞给苏以一个纸条留下一个复杂的眼神便离开了。
苏以犹豫挣扎了半天还是打开了左亨留下的纸条,上面的地址是苏以家附近的一间茶楼。
此时苏以的内心就像一面破碎过又被粘贴起来的镜子,满是伤痕,脆弱不堪。
短短几天内经历的强烈反差让苏以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面对左亨一波一波的进攻,苏以毫无办法,她也没法请求外援,她的同学,她的朋友,她的家人,这些人都没理由替自己承受失败的后果,苏以妥协了,或者说为了家人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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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缠绕的茶楼环境优雅,茶香醉人,包房中左亨面色淡然。苏以嘱咐了弟弟几句就来到了纸条上的地址。
“左亨,你能不能放过我?”好像大病初愈的苏以坐下后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都这个时候了,你觉着可能么?”左亨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状态下的苏以,他听出这句话像是苏以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
听到左亨毫不犹豫的就斩断了自己也知道有些渺茫的希望,苏以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暗淡无光。然后她就是等待审判一样一言不发。
“苏以,你应该明白我为了你下了多大功夫。你爸的升职是我找关系打的招呼,你妈学校的那二十万奖金,就是从你爸之前被查的那个账户里转出来的。哦,还有你弟弟,我不给校长拿点好处,你弟能随便就去重点班么?你不要总以为我是拿你的家人威胁你。呵,你看刚才给你吓的,我又没对你弟做啥坏事儿。”
“苏以啊,你也别瞎想了。我为你家办了这么多事儿,你总得给我点回报吧?要不是喜欢你,我也不能这么费尽心思研究你家里人啊。”
沉默的听着左亨叙述这些事,苏以突然感到很悲哀,世上哪有那多巧合,哪有那么多狗屎运。
左亨半开玩笑半威胁的方式让苏以已经升不起一丝抗拒的心理,她没有任何办法拒绝,只能顺从。
“这几天为你家的事我也跑累了,你是不是该伺候伺候我了?”左亨看着苏以螓首微低,一声不吭,他就明白这似曾相识的沉默是女神服从的方式。
“你先回家吧,吃个饭,跟你爸妈交代一下,晚上去这个酒店找我吧。”
包房安静了几分钟,苏以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被灯光晃得有些晶莹的双眸盯着左亨看了半天,轻微的点了点头后转身走出包房。
“妈的,还装逼呢,今天晚上我就不信我操不服你!”左亨被苏以无助而绝望的小眼神煞了一下,回过神来苏以已经走出了茶楼。
苏以一直在家人面前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吃饭时跟爸妈交代了晚上就做火车回学校的事。
因为家里距离火车站也不算太远,苏以也是那种很早独立的孩子,所以老两口也就没张罗着去送苏以,只是稍微嘱咐了几句安全问题。
吃完对自己来说好似最后一顿团圆饭的苏以,独自走出家门。
出租车没有开向火车站,而是来到了市区内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同样是一扇门,里面同样是那个人,这次的苏以更加的举步维艰。
看着缓缓走近房间的苏以,身着黑色浴袍的左亨心中松了一口气。
没有什么事是百分之百成功的,任何因素都可能打乱精心布置的计划。
不过这次没有意外,苏以如约而至。
望着眼前亭亭玉立的美人儿,左亨的浴火比上次更加澎湃。
“家里安排好了?”左亨问道。
苏以没有回答,而是迈着纤细的美腿走到坐在椅子上的左亨面前。
苏以的双眸夹杂着丝丝黯然直视左亨,圆润的双膝微曲,曾经清冷无比的女神苏以竟是跪在了左亨面前。
左亨神色略显惊讶,他有点没明白苏以是什么意思。
“左亨,你能不能放过我的家人。”一样的提问方式,但这次苏以问的是放过她的家人,而不是放过她。
“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没把你家人怎么样啊?再说你跪这儿干嘛,整的好像我逼你似的。”左亨挺了挺胸膛,心中了然。
“你能不能别再见我弟弟?你能不能离我家人远点?算我求你了!”苏以带着哭腔的低喊道。
“苏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又不是什么坏人。再说,你弟弟多喜欢我啊?以后有个我这种身份的便宜姐夫,多省事啊。”左亨坏笑着对苏以说。
其实他明白苏以什么意思,只是他要等着苏以主动把条件开出来。
“左亨,你无非就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你放过我的家人,只要你从今以后……”苏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颤抖着紧咬牙关,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滚落到令人怜惜的俏脸上。
“只要以后你不再招惹他们,我就做你的女人。”
“哦?真的?你明白做我的女人是什么意思么?”左亨有些惊讶,没想到苏以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这才捅咕两下,准备的后招还没使完呢。
“我明白,只要你说到做到,我苏以从今往后任你玩弄。”高傲如苏以般清冷优雅的女神也扛不住左亨这么折腾,被上次凌辱击碎的自信和自尊还没恢复,此时苏以的内心世界好似完全崩塌,这次应该是彻底的臣服了。
“行,我答应你,以后指定不碰他们,并且你有事我还可以帮你。”左亨的话语像是胜利的宣言。
他明白瘫软在自己面前的苏以已经被完全扒光了所有伪装,褪去女神光环的她只是一个要被自己蹂躏的战利品。
剩下的事儿就是,仔细的品尝这具完美的肉体,狠狠的占有已经属于自己的东西。
只要再用鸡巴操服苏以,她就永远也离不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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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伤心了。你看,现在不是很完美么。”望着身下梨花带雨的苏以,左亨标志性的揉了揉浴袍内已经有些坚硬的阳具。
“你找找之前清冷的感觉,我就喜欢你那股清高样儿。”
苏以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但之前那种如履薄冰的感觉确实没有了。
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苏以渐渐恢复了之前的那幅平静面孔,她挺直了上身,却依然跪在地上。
左亨嘴角带笑,抬起双手轻轻的擦拭着苏以脸上的泪痕。
看着苏以慢慢丢掉了屈辱、恐惧、绝望,找回了那股面无表情的清冷劲儿,左亨突然觉着有了苏以这么个美丽、聪明的女人,以后的生活一定会很精彩。
宽大的浴袍散落在地,赤裸的左亨挺着已经充分勃起的肉棒靠近苏以。感受着不断靠近自己火热,不同于之前,这次苏以没有躲避。
“老朋友了,用你的小嘴儿跟它打个招呼。”左亨也没有了第一次的紧迫感,他想着如何能更加刺激的调戏眼前的美人。
苏以扬起了精致的脸庞,粉嫩的红唇轻吻已经顶在眼前的肉棒。
苏以知道面前的男人喜欢自己的脸,所以她开始毫不吝啬的展现自己的美丽。
苏以这个聪明的姑娘,她明白既然已为鱼肉,那不如用姿色祈求暂时的一点点怜惜。
“啪!”“嗯!”坚硬的肉棒狠狠抽打在苏以白嫩的脸蛋上,温润的喉咙发出一丝低沉的呻吟。
“贱屄!”左亨显然不吃这点小聪明,凌辱女神的快感总比享受逆来顺受的温柔来得更刺激。
“啪!”
“当初你要不拒绝我,能有这么多事儿?”左亨继续用力甩动着肉棒。“鸡巴打脸的感觉怎么样?啊?”
“啪!”“啪!”“啪!”
曾经的女神苏以就这样仰着头跪在地毯上,星眸微闭,吐气如兰的被人用鸡巴抽着脸蛋,用语言羞辱着。
连绵不断的抽打声此起彼伏,左亨兴奋的看着苏以渐渐被抽红的柔软玉腮,愈发强烈的征服感浮上心头。
没多久左亨就停止了抽打,苏以的脸蛋儿太娇嫩了,左亨怕真撒欢儿了玩,一准给小脸抽肿了,这不是给自己添堵么,这憋了好几个月的亵渎女神的快感才刚刚开始呢。
左亨伸出一双大手熟练的扶住苏以的螓首,感受到这个动作的苏以娇躯一颤,她马上明白左亨要干什么,毕竟第一次的深喉爆操让苏以刻骨铭心。
粗长的肉棒缓缓的顶进了温润的口腔,没有理会那条在棒身不断涂抹的娇嫩粉舌,左亨加大了力量将硕大的龟头狠狠的操进了滑腻的喉管。
时隔短短一周,左亨的整根肉棒故地重游,再次贯穿了苏以的喉咙。
粉红樱唇顶着左亨阴毛的苏以,已经有了一次深喉的经验后,也能稍微适应了这种猛烈的窒息感和喉咙的填充感。
享受着温润的腔道,左亨爽的直哼哼。
左亨对深喉口爆的喜爱,是绝对强于做爱的。
在左亨来看,把鸡巴插入女人的嘴中,有一种绝对掌控的心理快感,而做爱这种劳心劳力的体力运动,他不算太感兴趣。
当然,若是狠操一个高傲的女神,那所带来的征服感却又另当别论。
左亨加快了扶着苏以螓首摆动的速度,加重了腰间挺动的力量,坚硬的肉棒在喉管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苏以急促的鼻息打在左亨肉棒的根部,咕滋咕滋声随着左亨的抽插在苏以的小嘴儿中逐渐响起。
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左亨就这么不住的挺动、蠕动了十来分钟,粗壮的肉棒终于在苏以的温润的檀口中剧烈喷发。
这次快射精时左亨已经把龟头从苏以的喉管中抽出,白浊的精液炮弹透过两片微张的嫩唇啪啪的喷射在苏以的粉舌和喉咙上。
“别动,先别咽!”
苏以仰着欣长秀美的玉颈,粉红的俏脸格外的秀美,已经填满口腔的浓稠精液缓缓溢出微张着的温润嫩唇,羞耻的流淌在苏以的冰雪玉肌上。
“很好,都吃了吧。”左亨看着这幅美艳绝伦的女神含精图,刚射完的肉棒又调皮的跳了跳。
苏以顺从的咽下了嘴中的精液,粉嫩的舌头还舔了舔嘴角的白浊。
“起来吧,自然点。苏以,其实我这人没那么坏,你跟我时间长就明白了。”左亨点了根事儿后烟,斜靠在沙发上抽了起来。
“嗯。”苏以起身后低头轻应。
“哎,对。做我的女人,听话就行,我玩爽了,自然就对你好。明白么”左亨继续向苏以灌输着强硬的思想。
“明白。”
“你明白就行,咱俩怎么认识的你心里有数,你让我痛快了,以后力所能及的事都能给你办。”左亨接着说。
“明白了。”苏以知道,左亨对自己的羞辱一时半伙停止不了。
“你去好好洗个澡,上床等我吧。”左亨拿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药瓶递给苏以。“这个你拿去,好好抹抹。”
“这是什么?”苏以接过瓶子问道。
“一种消肿止痛的药膏,进口的,还能增加点情趣,呵呵。”左亨漏出了久违的淫笑。
“我没哪痛啊?往哪抹?”苏以问道。
“你是让鸡巴抽傻了么?我一会给你开苞,你那小屄能受的了么?”
“哦!”苏以面色微红拿起药瓶奔浴室走了过去。
“多抹点再洗,要不屄能给你操烂了。”左亨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倩影,纤细妙曼的身姿显得十分美好。
左亨知道苏以现在拿自己没办法,看似彻底的妥协有点卧薪尝胆的意思,他要完全击碎苏以心里仅存的那点自尊心,彻底消灭她任何企图摆脱自己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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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安静至极,只能隐约浴室内簌簌的流水声。
苏以赤裸着白玉无瑕的娇躯站在水流飞溅的花洒下,机械的清洗着仿佛已经不再属于她的身体。
半个小时过后,浴室的水声停止,苏以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迈着浴袍下摆裸露出的光洁白皙的美腿走进了左亨的卧室。
脸上的肌肤在乌黑湿发的映衬下只显得莹白如玉,仿佛吹弹可破,浴袍的领口微微敞开来,露出修长优美的颈脖和胸前的一片若隐若现的春光。
身边想起稀碎的脚步声,左亨放下手机抬头看着床前秀美绝伦的苏以,火热的悸动再次席上心头。
“浴袍脱了,上来。”倚靠在床头的左亨摆了摆手,张开健壮的臂弯示意苏以。
洁白的浴袍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被一只白嫩的小手仍在椅子上,左亨只感觉怀抱中多了一具牛奶般白皙滑嫩的胴体。
手臂揽着美人圆润的肩膀,张开大手迫不及待的抚上柔软诱人的奶峰。
左亨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怀中略微颤抖的娇躯。
羊脂玉般白皙无暇的胴体,曲线优美动人的锁骨,被攥在手中胡乱揉搓的胶乳可爱的晃动着两颗粉嫩的小葡萄。
如玉般笔直修长的美腿紧紧交叠在一起,精致的小嫩足,纤细,白皙,如一朵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花般不安的摆动着。
“我好像还没和你亲过嘴吧?”
左亨稍一侧身,已经被滑嫩肌肤刺激成坚硬如铁棍的肉棒直直的杵在苏以不盈一握的纤腰上。
“嗯。”苏以轻轻应了一声,白净素雅的小脸儿平添几分妩媚娇羞的红晕。因为乳头偶尔被用力掐捏,敏感的娇躯不断的轻微扭动着。
“也是,我一直让鸡巴和你这漂亮的小嘴儿亲密解除了,呵呵。”
左亨的嘴狠狠的吻上了苏以娇艳粉红的唇瓣,舌头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疯狂的与那条粉嫩的灵动湿滑缠绕在一起。
大嘴贪婪的包裹着苏以娇嫩的双唇,不断地舔舐吸吮,仿佛要把美人嘴中的香甜吞噬殆尽。
一场来势汹汹的湿吻让娇羞的粉红占领了苏以精致的脸蛋。
苏以的娇躯被压在身下,柔嫩高耸的雪峰被左亨坚挺的胸膛紧紧的挤压、揉动,一条粗长坚硬如铁棍的肉棒插进自己两腿间肆无忌惮的顶动、摩擦。
苏以感觉压在身上的左亨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揉碎,一颗好似山岳般气势磅礴的石头沉重的压在心头,直到把她压的粉身碎骨。
酣畅淋漓的索取让左亨身心舒爽,挺起了上身,左亨下伸双手坚定的分开了苏以紧闭的美腿。
不怎么浓密的阴毛下,白皙圆润的大腿被掰开,一抹诱人的粉红映入眼帘,被苏以精心呵护了二十年的嫩穴第一次暴露在左亨面前。
“我操,你这屄是真挺好看。”
手中握着两只精致白皙的脚裸,左亨跪坐在苏以双腿之间,睁大眼睛盯着眼前的一幕,心头灼灼的躁动感愈发强烈。
胯下粗长的肉棒坚硬肿胀到了极致,偶尔的跳动好像在催促着左亨赶紧给它找一个温润美好的场所。
刚刚被苏以的温柔娇羞勾起了一丝怜惜瞬间被澎湃的浴火焚烧殆尽,左亨突然觉着自己有点墨迹,打心底里他还是喜欢粗暴的征服,而不是这种慢条细理的爱抚。
于是,左亨握着滚烫肉棒重重的顶在了苏以的粉穴上。
修长的双腿被两只大手掌控着,不着寸缕的绝美胴体被左亨肆无忌惮的欣赏着,滚烫的龟头不但将没有人欣赏过的嫩穴顶的微开,还顶的苏以芳心大乱。
胭脂般的红润布满了漂亮的小脸,苏以羞涩闭着眼的将螓首扭到了一旁。
“小骚货,没少出水儿啊?”
左亨挺着肉棒轻轻揉动了几下已经汁水乱颤的小嫩穴,腰间微微一送,扑哧一声,硕大的龟头已经完全钻进了紧致温热的嫩穴。
“嗯!”牙关紧闭的苏以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叫,本来羞红的侧颜随着肉棒的推进逐渐苍白。
左亨没有给胯下美人太多的适应时间,上身前倾,用一双大手扶住白嫩的大腿根部,腰间酝酿许久的力量猛烈发动,粗长的肉棒携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崔古拉朽般撕裂了苏以坚韧的处女膜,直顶花心。
“啊!”一声清脆的夹杂着凄惨的呻吟破喉而出,猝不及防的苏以感觉一股剧痛从下体席卷全身,颤抖的娇躯微微抬起,两只白嫩的小手死死的抓着身体两边的床单,晶莹的明眸看向左亨,眼角溢出的一滴泪仿佛在祈求左亨的怜惜。
“唔……你这小屄是真他妈紧,爽死我了,哦……”
温热滑腻的阴道给予尽根没入的肉棒无与伦比的包裹感,强烈的舒爽让左亨发出低沉的吼叫。
左亨一边抚摸着被自己分开的滑嫩美腿,一边挺腰开始了幅度不大的抽动。
想着曾经无数次浮现在脑海中的画面马上就要实现,同时感受着阴道内随着肉棒的抽插分泌的大量淫水儿,左亨越来越激动,粗长的肉棒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也多亏了之前左亨给苏以的那瓶药膏,否则处女膜被撕裂所带来的痛楚不可能消失的那么快。
左亨知道药膏的效果,不但能快速修复开苞的创伤,还有不错的护理效果,并且这种非常昂贵的药膏还具有提升阴道敏感度的功能。
所以左亨倒是也不用担心三下俩下就把胯下的美人玩坏了。
“啊……别……嗯……嗯……啊!”被开苞的阵痛随着不断的抽插慢慢转变成从来没体验过的异样快感,苏以再次扭过头重新躺回床面,粉嫩的娇躯随着左亨的顶动轻轻摇摆。
下半身被牢牢的固定在左亨的手里,阴道内的软肉有些不受控制,争先恐后的吸吮着不断来犯的肉棒。
苏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异样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被肉棒满满充实的阴道随着越来越多的淫液发出轻微的扑哧声。
挨操了不到五分钟,曾经清冷的女神苏以竟然迎来人生中第一次性爱高潮。
“哟?这就高潮了?”
胯间紧紧的贴着苏以白嫩的大腿根,感受着一股股温热的淫液不断的喷在龟头上,左亨将肉棒死死的顶住了娇嫩的子宫口,这种沸腾的快感让左亨身体产生一阵阵战栗与酥麻。
半响过后,左亨控制着臀部后退,没有理会好似挽留而紧紧吸吮棒身的温润壁肉,暂时放弃了阴道的滑腻与火热,缓缓的抽出整个粗长的肉棒,只余一个硕大的龟头撑开了苏以娇嫩粉红的花唇。
“嗯……”
高潮的余韵还没消散,苏以只感觉那坚硬的火热一点点离开,一种不太真实的空虚感若隐若现,一声低沉绵软的呻吟出苏以口中传出。
静止显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所以条件以及达成,左亨决定开始自己期盼已久的征服。
他将那双美腿压向苏以的雪峰,露出了白嫩丰满的美臀,双手掐住不盈一握的纤细美腰,健壮的腰臀肌肉紧绷,一个明显的蓄力姿势一闪而过,啪的一声,左亨的腹部凶狠的击打在苏以的屁股上。
散发着黝黑光芒的肉棒被重重的操进了苏以的嫩逼里,经过短暂的紧致、火热,如同炮弹的龟头狠狠的顶在了苏以的子宫口上。
“啊!”
突如其来的操干使苏以发出一声凄厉的娇吟,一双白嫩的小手死死的抓住左亨的双臂,精致可爱的小脚丫用力的蜷缩起来。
“啪!”“爽不爽?”
胸前娇弱无力的小手挣扎着向后推着自己,左亨无视了苏以微弱的挣扎,艰难的从超级紧致的嫩屄中抽出的肉棒,再一次凶狠的操了进去。
“啪!”“不装矜持了?”
看着苏以被自己操的花容失色的绝美俏脸,左亨想起在东森大学时多次被苏以拒绝的画面,还有被陈建和边学道暴打的憋屈,全部衍化成此时狠操苏以的动力。
“啪!”“找不找男人了?”
“啪!”“不清高了?”
“啪!”“鸡巴大不大?”
“啪!”“小屄能不给你操出水儿来?”
“啊!……啊!……啊!”“扑哧!……扑哧!……扑哧!”
左亨就这一边用言语羞辱着,一边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操干着苏以。
看着身下如海啸中的一叶扁舟般摇曳飘零的苏以,以及不断在紧致湿润的阴道中进进出出的肉棒,强烈的双重快感刺激的左亨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啪啪的狂操一刻不停,坚硬的火热不断入侵自己的子宫,嫩穴的撕裂和子宫的疼痛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断的刺激着苏以的神经系统。
她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一切美好与奢望的心念全被左亨粗暴的毁灭。
苏以知道她阻止不了左亨,只有顺从的忍受着野兽般的发泄。
“骚屄,操你死你!”
左亨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更加密集的啪啪声和扑哧声响彻卧室,鲜艳的粉肉随着巨棒的抽插来回翻动,被充分撑起的娇嫩粉唇渐渐形成一圈淫靡的白色液沫,一股股淫乱的体液不断的溢出嫩穴,顺着苏以的股沟和左亨的睾丸滴落在床单上。
“啊!!!……”
被爆操了不到一百下的娇躯抖动的越来越强烈,瞬间达到顶点的快感,如洪水般崔古拉朽的爆发出比第一次还要强烈无数倍的高潮。
随着苏以一声高亢悠长的呻吟,无数滚烫的阴精喷薄而出,猛烈的浇灌在龟头上,蔓延进阴道里,然后随着还在不断进出的肉棒喷溅在左亨的腰腹上。
看着被自己操到高潮的苏以瑟瑟发抖,纤细的小腰和挺拔的雪峰形成了一道优美的拱形曲线,左亨没有停止胯下的摆动,反而是开足马力,迎着不断喷薄的火热阴精疯狂的撞击着微微有些开扩的子宫口上。
“啊!……啊!……不要!……啊!左亨,我不行了,绕了我吧。”
正感受强烈高潮的苏以哪经历过这种激烈的操干,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的苏以终于带着哭腔开口求饶。
“啪!啪!啪!”
“受不了了?嗯?小屄都喷水儿了,怎么还不行了?嗯?”
“啪!啪!啪!”
“啊!……啊!……我真不行了,左亨你绕了我吧!”
“啪!”
“女神也会求饶?爽不爽?”
左亨无视了美人的祈求,依旧揽着白嫩的美腿,捏弄着柔嫩的雪乳,狂操着汁水横流的嫩屄,将身下靓丽的苏以干的娇躯乱颤,高潮连连。
“起来撅着。”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二十多分钟,腰眼微麻的左亨把已经香汗淋漓的完美娇躯翻了个儿,手掌用力的按下白玉无瑕的美背,一直到倾侧的螓首和白嫩的乳房紧紧的贴住床单。
将美人摆成狗交的姿势后,左亨收回双手,扶上了苏以高高撅起的白嫩翘臀,狠狠的抓起滑腻柔嫩的臀肉。
已经做好所有准备动作的左亨,开始了今天最为粗暴最显激情的冲刺。
噼啪的击打声伴着虚弱无力的娇吟,刺激着左亨大脑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
急速抽动的肉棒不断在温润的腔道和娇嫩的子宫上留下一道道耻辱的印记。
此时的苏以被操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上半身娇软无力的趴在床上,微张的樱唇吐出一截粉嫩的香舌,一缕清澈的香津溢出嘴角,打湿了洁白的床单。
“呃!……呃!……啊!……”
左亨的口中呼出了一种特属男人的呻吟,那种爽透了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压制住越来越明显的射意。
随着最后一次聚集了全身力量的插入,左亨硕大的龟头终于完全操进了苏以身体里最娇嫩的子宫,大量滚烫的精液狂猛的喷射而出。
人生中第一次被内射的苏以随着劲射的节奏娇躯狂颤。
在子宫中浸泡了将近五分钟,趴在苏以身上的左亨神清气爽的拔出依旧杀气腾腾的肉棒。
对心爱的女神来了个痛快的子宫爆浆后,左亨怡然自得的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细长的香烟。
伸手引导着被操的有点失去意思的苏以,将有些见软的肉棒塞进了粉润的澶口中,左亨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思索着接下来应该换个什么玩法,继续蹂躏这个已经被自己操服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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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冰雪消融,女神堕落,伴着窗外五彩斑斓的灯光,左亨操了苏以四次。
两次内射,一次颜射,一次口爆,要不是最后苏以哭着主动用娇嫩的喉咙帮男人做着深喉,左亨未必会放过她那个已经红肿的不堪操弄的娇嫩小屄。
第二天,两人搭乘下午的航班飞回松江。左亨没有放过苏以,找了家离东森大学比较远的酒店,毫不客气的拉着她住了进去。
左亨开始了无比刺激的调教女神的性福生活。
酒店的床、沙发、浴室甚至是窗台,商场的试衣间、卫生间,餐厅的包房、厕所,左亨不断的更换着操屄的场所,玩弄着人前端庄清冷的女神,乐此不疲的用女神的羞辱感满足自己内心的欲望。
算下来,这一周的时间里,除了吃饭睡觉外,苏以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用不同的方式含着左亨的鸡巴度过的。
苏以无助的沉沦了,她顺从的满足了左亨变态的心理诉求。人前的苏以愈发的高贵冷傲,但那颗已经彻彻底底臣服的芳心,早已在欲海中迷失。
那是一种十分残酷且无法自拔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