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确实没想太多,这个场景重温是他一直内心挂念的一件事,便调整了个姿势,舒服地靠在“羽裳”怀里。
还是那样的绵软温柔,平时真没觉得羽裳有这规模,是因为身材高瘦显不出?可平时把玩也没觉得啊……只适合靠枕么?
心思一闪而过,那温柔的纤指已经轻轻摁在他的太阳穴上,慢慢揉捏。
秦弈舒服得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其实大家对于人体窍穴认知极深,根本不需要学习什么按摩手法,每个人来揉捏都可以恰到好处。
但确实唯有在这里能感受到那种宠溺温柔的感觉,耐心,沉默,闭着眼睛似乎都能感受到母亲那种含嗔又心疼的目光。
指望棒棒她们这一项,还是算了吧……
秦弈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纵横花丛却偏偏挂念这区区一次按摩了,因为这就是对他这种孤儿只存在于想象中的,母亲的温柔。
当然很怀念。
或许等青君带过孩子,才会有这种属性诞生,目前不会有人具备的。
唯一有些搭边的只有曦月了,好歹带过明河,但曦月洒脱随性,更像个辣妈……
他忍不住赞道:“羽裳,还是你最有贤妻良母属性呢。”
羽飞绫轻轻揉捏着,在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找到符合羽裳的说辞:“我本就侍夫君为天,夫君要怎样的侍奉都是应该的。”
这话说完,感觉自己的脸比这温泉还热几倍。
秦弈笑道:“总觉得你在潭中还比平日里更温柔,莫非这就是天鹅湖加成?”
羽飞绫没懂在这种事上天鹅湖有什么加成。
虽说羽人们常在湖边载歌载舞倒是真的,曾经秦弈也见过数次,羽人们并不是都板着脸修行的,也是热情歌舞的族群,就如天鹅舞于湖中。
当然和眼下这种事没半点关系。
她只能含糊应着:“可能吧,夫君别说话了,安心休憩。”
她只希望秦弈快点睡着完事,太尴尬了。
然而这次事态的发展不可能像上回一样了。
上回那是秦弈精疲力尽,而这回本来就是来和羽裳约炮的啊!
羽裳想在子母泉做那事以便于结胎的,秦弈怎么可能过来被按摩几下就睡了?
只可能当作调情的前戏嘛!
他舒服地动了动脑袋,在绵软峰峦中蹭了好一阵子,在羽飞绫羞恼的目光中,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大腿。
羽飞绫人都绷起来了,结结巴巴道:“干、干嘛?”
秦弈笑道:“这么急啊?”
羽飞绫气急:“谁、谁急了!把手拿开啊,都不能好好按了。”
“难道你真是来按摩的啊,不是来生娃的么?”秦弈觉得羽裳从来都很懵,实在好笑:“莫不是捏着捏着把正事儿忘了?”
羽飞绫傻了。
正、正事儿……
秦弈靠在她怀里,她的双腿是分开靠在秦弈身边外侧,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水下秦弈的手正在大腿外侧摩挲,又慢慢向后,摸在臀边。
温热的电流窜进身躯,羽飞绫半张着嘴,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了,那手哪里还有按摩的力气,早就悬停在那儿,脑袋都是空的。
怎么办怎么办……
我不是羽裳啊啊啊啊……
可都到这地步了,揭破身份会多难堪?
羽飞绫真是彻底一片茫然,完全不知所措。
“咦,羽裳你怪怪的,今天居然这么不主动。”秦弈笑道:“倒也是,你根本就不是习惯伺候人的嘛,难道不觉得除了捏头还可以做点别的?”
做你个头啊,你的手先放开啊!
羽飞绫内心想跑得要死,口中还要柔柔地回答:“那、那夫君想要如何伺候?捏肩?”
说着纤手慢慢垂下捏肩,秦弈却伸手捉住,引导她向下:“当然是这样啦。”
羽飞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他从肩上拿下,穿过腰肢再往下探,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好大……呃不对,这是在干什么啊!
羽飞绫脑子里空白一片,思维都没了,下意识撸动了一下。
秦弈笑道:“怪了,你平时也没这么生涩啊,这又不是什么没做过的事儿。”
羽飞绫结结巴巴道:“水、水里没做过。”
秦弈道:“该不会是暗中在运功吸收这潭水的生命之息?其实没啥意义,这太稀薄了,还不如我自己多驱使一些……”
一边说着,身子微侧,从背靠在她怀里变成了侧坐,右手极度熟练地揽过她白天鹅般的雪白脖颈,左手扶着腰肢,嘴唇从她的侧脸轻吻,很快吻上了唇。
太熟练了,一气呵成,羽飞绫还懵着不知道怎么办,就已经被吻了个严严实实。
酥麻直冲脑门,羽飞绫瞪大了眼睛,紧紧咬着银牙不让他叩关,几乎完全是下意识地用力推开他,飞速窜出潭水就要跑路。
“又来了。”秦弈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每次都要玩点强迫捆绑的模板,你也是乐此不疲。”
随着话音,一道佛珠甩了出去,直接将羽飞绫捆成龟甲缚,一把拉了回来。
羽飞绫又气又急,你怎么这么熟练啊!连个过程都不要就直接成龟甲造型了。
她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挣脱,现在的秦弈就个晖阳水平,她是无相,要挣脱很容易,但这一挣脱是不是全露馅了?
都怪羽裳啊!平时没事玩什么捆绑情调,现在搞得他习惯无比,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跑路是件奇怪违和的事情,还以为是常规调情呢!
羽飞绫悲愤的心思一闪而过,第一时间没挣脱那就别想挣脱了,这点距离人瞬间就已经到了秦弈怀里,抱得紧紧。
“放、放手啊!”羽飞绫背负双手无法着力,下意识在他怀里扭动挣扎。
再不挣扎就真要被他那个了!
秦弈太习惯了:“你不想主动摸我,想让我来欺负你嘛。就这调调,我懂。”
一边说着,手上捏住了樱桃,先是轻挠了几下,又捏着轻轻一转。
羽飞绫鼓起眼珠子,差点没喷出一口气来。
可这异样的刺激感觉是怎么回事……
“看,一下就眼睛迷蒙了。”秦弈附耳调笑:“要是让羽人们知道她们的贞烈圣女背地里这么骚,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羽飞绫气急:“大半羽人都围观过了,还有谁不知道似的!”
这在秦弈听来简直就是羽裳在打情骂俏,心中一乐:“那……要不要大声点,再喊点人来围观一下?”
羽飞绫吓傻了:“不要……”
远处路径有暗卫,但暗卫好歹不敢真的来窥伺主神和族长在干嘛,脑补就让她们脑补好了,可别真来围观啊!
秦弈轻吻她的耳垂,手上继续拨弄:“既然不要,是不是要更听话点?”
羽飞绫喘着气,又是悲愤,又是心慌,却又有隐隐的刺激,他的魔手太有魔力,那种感觉一波一波地蔓延,能冲得人脑子都是乱麻,根本凝聚不起有效的思维能力。
她轻喘着,有些无奈地道:“到底还要我怎么听话嘛……”
秦弈将她横抱过来,一边伸手进入桃源涧,而自己的庞然大物就横在了她脸边,在她唇上轻触。
羽飞绫吓得差点叫出声,又死死闭着上下都不让他侵入。
那魔手就在桃源芳草上慢慢寻幽,秦弈的声音再度钻入耳中,倒是有些喟叹的感觉:“每次看见你这贞烈的样子就觉得特别怀念……说真的,后来能得你侍奉,我都一直觉得有不真实感,因为我真觉得我没为你做什么……”
羽飞绫怔了怔,竟忍不住反驳:“才不会,你与我……我族,做得已经够多了,而且……”
说了一半,她有些怔忡。
她想说的是,秦弈对羽人的要求太少了。
除了得到羽裳之外,他对羽人族只有付出和帮助,没有任何要求索取。
不仅仅是对整个羽人族的帮助,还有对她个人的。
那突破无相的丹药,与风之灵的融合成就,扶她作为海中九王的支持……
这一桩桩一件件对于任何生灵都是天大的恩赐,足以让一个左右摇摆的小人都能感激侍奉,何况于重情且固执的羽人?
羽人族愿意侍奉他,她个人更是愿意。去哪里找这么好的神?
要说有什么纠结坎儿,纯粹是因为羽裳的关系,她们身份不对劲……若是没羽裳的关系,单是他说要侍寝,自己会不会愿意?
会,如侍神般虔诚,他要什么都可以。
可现在……在他眼里这就是羽裳,没有什么身份问题。单论自己的身子愿不愿意服侍他?
愿意。
羽飞绫脑子有些混乱,他的亲吻和抚弄更让人燥热和心荡,她怔怔地看着身边的雾霭,眼波越来越迷蒙。
绷紧的双腿也慢慢地越来越松。
让他的手很方便地进入了溪涧,开始熟练地拨弄。
“唔……”羽飞绫绷了一下,又剧烈地喘了几口气,迷蒙地看着唇边的巨物,看了好一阵子,终于低声道:“夫君就会欺负人……”
一边说着,一边轻启樱唇,慢慢吻在了那巨物上,如同亲吻神祗之身。
都到这程度了,又何必挣扎着相?
做好他眼中羽裳的身份就是了……他要什么,都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