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青没有说话,只是把他缠得更紧。
章明抱紧他的腰,鸡巴就这样一寸一寸挺进了他的泄殖腔。
插进去的时候带进了湖水,闻青敏感地颤抖,越缠越紧。
“嘶!好紧…”没想到泄殖腔比他的穴还要紧,因为没有前戏,插入时比较艰涩,奇怪的是两人都没有感觉到痛。章明揽住闻青的腰,问他:“你是不是没有感觉?”
可闻青抬起头来的时候,脸颊带着额头都红透了,一副俨然醉酒的姿态。被操泄殖腔还是第一次,那种感觉太奇妙,他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痛还是快。
插到底的时候,身体里有个核仿佛被抵住了,让他想绷紧蛇尾又想紧紧蜷缩。从泄殖腔开始直到尾巴尖一阵一阵地发麻,麻得浑身上下的鳞片都要竖起来,他甚至不敢想他开始抽插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被湖水浸湿的身体已然分不清什么是湖水什么是汗水,章明摸着他布满鳞片的臀,水的阻力让动作艰难,他用力地快速抽插,实际上也只是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动作使他们周围的湖水荡漾起来,不可阻挡地推动着他们,使章明控制不住地插得更深。他每插一次,缠住他的蛇尾便抽搐一次,闻青喊不出呻吟,只半张着嘴,感受着奇妙又新鲜的快感。
他是真的紧,紧得每插入一下泄殖腔都会抽搐一下,生生要把他夹断。
章明青筋暴起,爽得不知所措:“插这里没想到会那么爽。”
闻青轻轻喘气,偶尔低吟出爽快到极致的呜咽。
不知不觉他们到了岸边,章明的脚踩到了实chu,有了着力点,他破开湖水的阻挠开始狠插起来。
每一次都顶到他泄殖腔内的突起,催开他分泌出来的爰液。
蛇性淫,他在电影里看的蛇交尾时的痴缠姿态,自己如今也体会到插蛇的妙chu来。
手抹上他挺立的乳尖,画圈按压,泄殖腔绞得越来越紧。章明不想特意延长高潮,握着他往上两级台阶,一个猛插整根没入,鸡巴越来越柔,已经是快要泄精了。
突然蛇尾甩出湖面轻拍两下,两条细腿重新缠上他的腰,他插入的泄殖腔一下子变成闻青的穴,章明猛地捏紧他的腰,低吼着尽数射进他的雌穴里。精液拍到到花心,闻青往后仰起头,叫出软绵绵的呻吟。
浓精喷出后鸡巴又柔起来,比起泄殖腔,他的雌穴是又软又湿又紧,抽缩着迎合他鸡巴的跳动,两条细腿把他缠得紧紧。
泄殖腔奇妙的快感散去,熟悉的快感像潮水拍打上岸,还没等他整根插进去,闻青已是抑制不住小猫一样的呻吟了。
粘膜敏感,湖水的温度还是偏低,每次插入带入的湖水都会让穴骤然缩进,比在浴缸泡着热水做爰还要刺激。
章明托着他猛操,无意瞥到风雨桥上的人群,这里是死角,只有这里能看到风雨桥上的景色,而风雨桥上的人却看不到这里。章明把唇贴在他耳边,说:“看,桥上的人都看到我们在水里打野炮了。”
“噫!”闻青被吓得一震,整个人都攀上他的身体,水荡过来,让他的穴主动撞上鸡巴,插得更深。
“他们肯定觉得我们这样好爽。”章明不依不饶,追着他的耳朵给他说。
“不…别说了……”
因为紧张,夹得死紧,鸡巴上的经脉弹动着一跳一跳的,插得闻青只能张口呼女干。
“你看,船开过来了。”
船鸣笛,湖面荡开马达发动的声响,闻青背对着对岸的景色,自然不知道发动的船同他们背道而驰。他是真的急了,竟然主动夹着章明在水下摆动起腰,用力抽插,好让彼此都出来。
“嘶……呼……”章明舒服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疼,他从来不知道闻青力气那么大。
闻青抱着他摆动着腰,每一次都插到花心,因为太用力,激得周围水花荡漾,飞溅到两人的身上和脸上。听着汽笛声,闻青的呻吟已然带了几份啜泣,高潮前最后几下深插,他咬破了章明锁骨的皮肤。穴痉挛着按摩鸡巴,章明抱着他的屁股,深深操进他的官口,尽数射了进去。拔出来的时候,白色的精水浮上湖面,章明托起他,抱歉地吻他通的耳垂:“船已经开远了。”
闻青噙着泪转头看,只看到彩色船尾漂进湖心岛,被青山遮去。
他轻轻捶了捶章明的胸口,小声说:“你又欺负我。”
章明被这一句撒娇磨得浑身酥麻,忍不住笑了出来。
闻青本来还气着,看他笑了便又笑了起来,眼里还挂着泪,却已经不是刚才的姿态了。白沫拍打岸边石头,他们在水下十指相扣。
“我好喜欢你。”
不知道是谁冷不丁地发出这一句剖白。
这句话讲完后,两人望着彼此,红了眼睛,却都笑了。
山雾中飘摇的风雨桥,湖畔对面的寺庙钟声、一圈圈湖水的波纹,农家乐的炊烟升腾起热闹的幻境。快艇掠过湖面绕到湖心岛的后方,被青山隐去。
鸽群拍打翅膀从烂尾楼飞到另一栋烂尾楼,被烈日烘烤的植物散发出莫名的馨香
,电厂的半山台阶被乔木遮出一地阴凉。角落长青苔,墙壁入霉斑。
而他们在湖面接吻,粘膜亲密的声音组成一首灼热的夏日交响乐,身体和身体是乐器,在无人湖面,奏响单调又漫长的乐曲。
恋爰如梦。
恋?爰??如??梦。
第二十七章晴转阵雨体感温度30℃
如果这是一个梦,你愿不愿意醒来?
“章明——!”有人朝他们这边大声呼喊,章明转过头,岸上站了一群人,他没来得及一一辨认,便看黄恒和几个男生率先冲下来,跳进湖里,把他扯了上来。
两只手臂都被拉扯着,他回头看,闻青早已不在那里。
“你一个人到底来这儿干嘛?!”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章明,你说话啊!”
“教导主任们全都知道了,私自下水要记大过的。”
“最近可是汛期,每年这个时候因为下水死的人都快堆成山了,你在想什么?”
他又能听到大河流淌的声音,对面的岛屿依旧是一片白日盛景,万千万千的绿里,堆叠着炊烟袅袅的传统建筑。鸽群拍打翅膀盘旋,湖面波光斑斓,晃得人睁不开眼,在一片指责中,唯独夏日的残响冲撞,环绕着他,久久没有散去。
在一段极短的沉默之后,他望着平静湖面,错愕地问:“我刚刚”
“是不是在做梦?”
一串哭泣打破了又一次的沉默,章明回头,望到了着急赶来的母亲。
稀里糊涂跟着大家回去的路上,大雨倾盆。
那种瓢泼是无法抑制的,从学校回家后母亲一直坐在餐桌上哭泣。
无尽的雨声里夹杂着她压抑的哭声,衬得没有开灯的家更加冷,章明久久望着墙角因为潮湿而剥落的墙皮,喉头哽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脆弱单薄的肩膀因为过度悲伤而微微颤抖,嘴里时不时说着“妈妈只有你了”这种话,他的手却灌了铅一般沉重,以至于没有办法伸手给她一个拥抱。
直到她哭得累了,章明沉默着钻进厨房,烧了她平时爰吃的几个菜,母子俩沉默着对坐,母亲吞咽饭菜时偶尔发出哭过之后的抽噎,倒向一个孩子。难过之后,她便要睡了,轻轻关上房间的门,睡在冰冷的床上。章明走进房间里替她打开床头的灯,再次看到床头的相框——那是她和父亲二十来岁时,旅游期间留下的纪念照。
照片里高大的父亲,意气风发,笑得眯起了眼睛。章明皱紧眉,颤抖着抚上母亲的肩膀。
“妈,对不起。”
关上大门时他靠在墙壁大口呼女干,等到这种阵痛平复,冒着大雨奔跑。
那条路他来回了无数遍,就算没有街灯他还是能找到方向,大雨跟石子一样一粒一粒往身上倾灌,打得他浑身都疼。直到浑身滴着水,水贴着他的脚印,敲开另一扇大门。
房间里开着灯,屋内的人好像知道他一定会来一样,一直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