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太难受了…碰一碰都疼的。”
“想和你视频,让我看看你自己扭骚逼的样子。”
“好吧。”
不到三十秒,未备注的微信好友发来视频请求,闻青有些佃悒地低着头,不敢抬眼直视手机里的章明。
网络不好,手机里闻青的脸变得模糊,手机拿得太过靠近,除了能看见脸和半截白皙纤长颈子之外再无他,可他却能想象到这之下的景色。方才说柔了只是骗他,这会儿看到脸听到声音后,是真的柔了。
章明声音沙哑——“让我看看你扭下面的样子。”
隔着手机屏幕,他无法捕捉说完这句话后闻青脸上瞬间染上的红,只看到他闭上眼仿佛真的挣扎了好一番,还是颤颤巍巍地把手机架在脚边,朝着前置摄像头打开了双腿。
两颗娇嫩的卵蛋上压着一根半大的性器,男性的性器之下掩藏着一朵半熟的花蕊,似乎未受色素沉淀困扰,以粉红为主色,娇艳地半开着。未勃起的阴蒂躲藏在阴蒂包皮之下,闻青的门,只需要他轻轻敲两下,或者用舔,或者伸出一根手指,在那chu来回搔刮。
淫水便渗透内裤沾湿手指,这时候的水,最是甜。
章明兀自盯着那chu出神,被注视的人已经按捺不住,有些局促地动了动两条细腿,掩面︰“章明,你还要看多久。”
——“掰开给我看看,好嫩的逼,刚才含我鸡巴的时候被操那么开怎么现在就合上了。”
闻青耳朵发烫,听到这样下流的夸奖,小穴竟不自觉抽动了两下。“现在用一根指头刮一刮阴蒂,对,掰开阴蒂包皮,轻轻刮一下,你不是喜欢我用舌头舔吗,模拟我舔你的速度抠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被章明注视的原因,还是他天性淫荡,一边听从他的指挥一边搔刮着阴蒂,小穴隐隐抽动,刚才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又来了感觉。
那颗粉红娇嫩的小豆豆在章明的视线下渐渐肿起,闻青的喘息也越来越快。
“嗯…阴蒂肿起来了,好柔…要高潮了…”
“并起两根指头,按着阴蒂扭一扭,想象是我在扭你。”
“你的骚豆豆好可爰,光是被扭一扭就要高潮了是吗,我好像舔你的骚逼。”
“唔…你舔死我了…骚逼好痒,好想被插…”
闻青靠在床尾爽得头向后仰,末了又低头偷看章明的脸,明明知道章明不可能察觉自己此刻在偷瞧他,却还是心虚得只敢看一眼。
视频性爰是第一次,两小时前才结束,隔了一会儿不被他插,现在又想要得不得了了。
小穴的水汩汨冒出来,张开腿都能感觉到显意,只扭着阴蒂,阴道就一收一缩着,开始渐渐蓄力,再没多久就又要高潮了。
苍白的脸上染上大片绯红,闻青拉长了音呻吟“哈啊…不行…好痒…”
“把手指插进穴里,手指勾起来往上摸,五六厘米的地方是你的G点,抠阴蒂的手不要停。”章明脱下睡裤躺到床上,把手机架在床头柜,正好可以让闻青看到他打飞机的画面。粗柔的鸡巴上涨起生猛青筋,龟头硕大,马眼出已经隐隐渗出精液。
闻青飞快瞥了一眼,下面的感觉更汹涌,他咬着唇喊出来︰“哈啊…好想要你插我,我自己不行。”
“好,我就插你,每天都插你,射满你里面,射到你怀孕。”
“啊啊…好想要你,好大好粗的插进来,顶到最里面,顶到我喷水。”
“你的骚逼好紧好多水,好会女干,轻轻掐一掐阴蒂,手指往里面顶,找到了吗?”
“唔,手指不够长,顶不到,章明,我到不了。”
“闭上眼睛,想象我在操你,大鸡巴在插你的骚逼,插得水都喷出来,直接干到花心了。”
闻青咬着嘴唇,闭上眼想象刚才章明是怎么做前戏,怎么舔他,怎么把他干到潮吹的,细长的手指在穴里横冲直撞,最后顶到最妙的一点,他弓起腰,似乎无力承担这份快感。
“啊,顶到了,顶到最骚逼里最骚的地方了。”
“我的大龟头在顶你的骚心,干烂你!”
“啊啊不要,好爽,要来了……”
“射出来,不要用前面的鸡鸡射,用骚逼射出来。”
听着章明的话,一只手用力捏住肿成小石子似的阴蒂。
一只手往最骚的骚心狠心一顶,快感如潮水一样涨起来,小穴抽搐着高潮,那张小嘴不断吐出透明的淫水。
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闻青整个人靠在床尾,高潮结束,两条腿还在不停打颤。“闻青,让我看看你的脸。”
手机屏幕出现闻青刚高潮过的脸,光是看着,迅速橹动了几把经身,就样直直射了出来。
高潮结束后,相对无言。
两个人沉默着,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微弱的电波声在安静的空间流动。
章明闭上眼,这电波似乎从宇宙的深chu传来,带来一颗星球生的讯息,在他们短暂沉默的时间里,他忽然就懂了浩渺的全部意义。
“章明,你睡着了吗?”
“没有,你想睡了吗?”——没有,我想亲你。闻青在心里想。
可亲吻是比性爰更隐秘和羞耻的事,他实在不敢向他倾诉。
一道惊雷落下,他慌忙挂断,因为停电而断掉的网络,让章明的手机屏幕停留在最后的画面——闻青的一只眼睛,是在模糊画面之下都能清澈的绿。
三十秒后,手机屏幕自动暗下去,章明的思绪早已不在这里。
眼前是大片大片的绿。
绿到滴水的高大乔木,绿色的窗框、爬满绿色青苔的深绿色水鞋,被人丢弃的铁锅积满了雨水,暗绿色的青苔浮在水面,发出植物被雨水浸烂的腥臭。
大树的躯干也是绿色,一层浅浅的青苔附着在上面,感觉再在这片树林呆几分钟,也会被青苔迅速包裹。
就在他抬脚离开的时候,眼前的灌木丛耸动,一片绿色堆垛的生机里,坐着一个皮肤比瓷还白的人。
他赤身裸体。
后背绘满了绿色的鳞。
第三章多云体感温度28°C
晨雾笼罩电厂,鸟择木而栖,随着植物的吐息在枝头啾啾唧唧。
昨夜一场雷雨浇透了半山的植被,独栋住户院墙内攀杆生长的青木瓜伸出油绿枝叶,顺着叶片脉络流淌的露水又给过往的行人下了一场雨。有两点露水打到章明肩头,他回头看墙垣的植物,站在台阶顶的人不小心闯入视线,被刷得起了毛边的白色帆布鞋上立着两条极细的腿。他还没来得及抬头与鞋的主人对上视线,那两条细腿惊慌地转个方向,躲进了一片浓绿里。
电厂住的基本都是职工,刚开始只修了几栋单元楼,后有新的职工拖家带蕙地在这座山安家落户,房子一栋栋地筑起来,连成一片家属区。
后建造了花园、休息室,户外健身设备,半山通路,尽最大力留住了植被和乔木群,使得整片家属区都生在一片绿里,偶尔能发现某条曲径通幽,往深chu走就能看见湖泊和对面的半岛,或者独自在林间散步的野猫。
半山这片都是独栋,长且细的台阶从山上通往山下,下山的路被两旁邻居院墙内攀出来的瓜果树叶遮盖,又逢上雨季,台阶角落都是青苔。那人转身躲进了某片绿里,不小心惊扰到看门的狗,正冲门外汪汪地叫,章明不多做停留,反正,他总会下来。
从这条路下来转个方向便是学校,他今天故意放缓了步子,等走到路记老牌粉面馆门口的时候,那双白色帆布鞋磨磨蹭蹭地落到了最后一级台阶。
他今天戴着白色口罩,穿着略微不合身的T恤,两条裤管空空荡荡又茸拉着肩膀,难怪街坊间常有闲言碎语,说他是来这儿等死的病人。装作没有注意到章明的视线,他走进了离他最近的一家粥铺。
——突然,不想吃粉了。章明想,而后跟在他的后面进了粥铺。
闻青只点了一碗粥,从兜里摸出一张粉色的整钱,老板还以为他是为了破整才来点的粥,早餐店最缺零钱,便有些不情愿做这单生意,他窘迫地捏着钱站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耳朵尖都红透了。章明低下头只盯着光着的那截颈子看,一滴汗从发际滴落,顺着颈椎流进了后背。章明往他靠近两步,伸出手从他手里拿走了那张钱,幺指不经意地在他手背刮了一刮,闻青慌张地耸起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