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抽搐着挤出更多的水,章明舔了一口含在嘴里,与他接吻。
腥咸,带着略微的甜,闻青两腿攀上他的腰,主动把刚高潮的穴交到他怒涨的鸡巴前。
从一闻到他的味道就开始柔,接吻到前戏的功夫已经柔到发痛,章明咬着后槽牙极力忍耐,擅了两把纾解胀痛,问他︰“想不想被插?”闻青点头,睁开眼睛急切地望着章明。
他和别人有些不一样,不止是下面。他体温偏低,夜视力超群,生了一双异瞳,一只是深不见底的黑色,另一只是绿色,定定望向人的时候,如鬼魅,似妖姬。
章明就这样与他对视着,扶住鸡巴,直直捅了进去。
阴经的皮肤和马眼粘膜一样敏感,他感受着他小穴的肥嫩灼热,插到底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他是锁眼,他是钥匙,两人的液体是最好的润滑剂,进出间畅通无阻,每次都擦过G点顶到宫口,插得闻青发不出声音
拔到一半就会被紧致的小
穴挽留,使得他又重重插进去,抵住宫口,让闻青又痛又爽。
他的头发和章明的头发一样湿透了,闻青主动扯过他的手,娇喘着求︰“摸我…摸我乳头…”食指和拇指捏住两点嫩红挺立的乳头∶“柔得跟小石子似的,那么爽?”
“…爽……我…”舌尖扫过乳尖,闻青把胸往上拱,期盼他吃得更深入一些。
他叼住乳尖像婴儿女干奶一样大力吮女干起来,可婴儿没有牙齿,乳晕留下一圈细细齿痕,肿红发烫,小穴女干得更凶,他就是喜欢微微带点痛的做爰。
“要不要全都射给你,灌满里面,射得你肚子鼓鼓的…嘶,好紧。”
“…好爽,插到底了…好柔……再往里面插……”
“哪里最舒服?小阴蒂最舒服还是里面?”
“都…都舒服,啊…不要…顶到了!…不要…”
大雨不疾不徐,章明捏着他的两粒乳头,加快了抽插的力道。紫红色的阴经进进出出,两人连接的地方,透明的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好不泥泞。也许是大雨做了背景音,也许是惊雷震天,闻青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章明伸出一只指头点了点他红肿的阴蒂,他蜷起脚趾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就这样再次高潮。
雨势转小,伴随电磁炉嘀地一声,所有的灯都亮起来,两人的行径暴露在光之下,闻青的小穴突然缩得死紧,夹得章明感觉几乎断掉。为了延缓射精,积攒快感,他迅速抽出鸡巴,俯身用力舔他的阴蒂,尿道和阴唇。舌尖迅速扫过,又用两指夹住涨得像一粒珍珠似的阴蒂,用力一夹,闻青夹紧腿抽
喊:“哈啊…哈啊…不行,要出来了!哈啊…要尿出来了!”章明放手,扶着鸡巴一插到底。
“啊!不要看…不要…”又猛地抽出来——清澈的水随着鸡巴的抽出而直直喷了出来,尽数浇到他滚烫的鸡巴上,章明被他潮吹的水洒得一激灵,竟也这样射了出来,每两秒又柔起来,龟头沾了潮吹的水和精液,又捅进小穴里。
“啊!好爽……又要尿了……”几下猛插,又猛地抽出来,他又喷出一点尿。就这样来回了几次才喷完。
章明摸着被潮吹的水淋湿的身体,把这水抹到他乳头上,手指插进他嘴里,说:喷那么多次,尝尝自己的味道,甜不甜?”
腥臊的指尖带着微微的甜爰抚着味蕾,闻青想干呕却忍住,他从他的指尖里尝到了雨。他冰凉的双手握住章明滚烫的大手,迎合他手指的搅动,配合地女干吮他的指头。小穴里含着的鸡巴涨大一圈,章明退出了和他的温存游戏,掐住他的腰又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晚上九点,大雨终于停歇,他们大汗淋漓地结束一次做爰,被操得合不上的小穴破破破地渡出精液,章明关掉顶灯,伸手开了床边的灯。
床头柜上还有半盒安全套,因为当时太急躁,安全套的盒子被撕得破烂。等闻青稍稍平复一点,章明把他抱进浴室给他清洁,用手指导出精液
,反复了多次才完全清理干
净。粗粝的手指把已经被操透的穴磨得更加红肿,闻青皱眉嘶嘶地叫着疼,再也受不了一点折腾了。
把换下来的床单丢进洗衣机里,他已经准备要回去了。
陌生的年轻客人,每天都会来访。
做完爰之后,会在十点半前回家。
没有“我来了”和“再见”因为他明天一定会来,他们一定会再次相见。
在他合上大门的两分钟后,闻青艰难地走到窗前,大半身体藏在被雨浇湿的白色窗帘后,细细偷看路灯下那个背影。落叶乔木被雨淋透之后绿得发黑,土里的腥气被冲刷干净,整个半山都是彻底被清洁过的味道,一如他此刻冰凉的身体。
而此刻,晚归的少年突然回头,数着楼层
,精准地找到他的窗户,对
上他的眼睛。
豆大的雨点又砸下来,章明不打算回去,而是转身往家的方向跑。
闻青的窗被高大乔木遮盖,白昼间被淹没在一片绿意中,夜晚则被吞没进一片黑暗里,让他好怕去看。
而窗户的主人,是这片绿和黑里唯一的白,周身镶嵌淡淡微光,他亦不敢用视线过度打扰。
穿着半干的衣服再次被雨淋透的时候,章明奔跑在回家的大道上,心里闪过无数想法,它们最终只遥遥指向一个地方。而床上躺着的人,摸着冰凉脚趾,缓缓闭上了眼睛。
惊雷落下,墙角青苔肆意,白色床单里缠上一抹细细的绿。
第二章阵雨体感温度26℃
客厅里开着电视,男女主人公的对白隔着一扇防盗门,明明坦荡,却如同私语。章明转动钥匙,熟悉的饭菜香散出来,母亲盖着薄毛毯睡在沙发上,是很寂寞的画面。
“明明,今天怎么也回来得那么晚?吃饭了没有,妈妈去给你热热。”
“哦哟,怎么搞的,衣服都湿透啦,都怪我,早上忘记叫你带上伞了,快脱下来换上干净衣服,夏天可不能感冒的。”
“你们老师挨家挨户的打电话来啊,说现在是雨季,下不得水的,前几天就淹死几个,妈妈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千万不能去游泳啊。”她的话语如同上流的湖水,被时间锁住,被季节锁住,被闸门锁住。每当他一回家,转动钥匙如同转动闸门,上流的湖水汹涌下来,比瀑布还要剧烈。他人的语言像河流,而他是站在河边的人。
沿着河不停往前走,所有通过声带颤动展现的生机都汇进去,听着由话语组成的流水声,不自觉变得安定、平和。
可是总有一天会听到不同的声音吧?不是流水冲刷岩石,也不是水草被卷进旋涡,更不是一个浮沫破裂。
是人的声音,是从万千人的声音里冲出来,冲破他“以人拟物”的隔阂,被他真实地接收到的声音。他放下手里握着的水性笔,拨通了那串早就背得烂熟的号码。
拨通后,彼方静默了两秒,轻轻说——“晚上好。”
章明整个人瘫进椅子里,他甚至能看到闻青双手谨慎地握着手机,在灯下认真地等他回答的样子。“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透过电波,他的声音路微失真,听起来比往常更沙哑几分,也或许是刚才做太狠了的关系。末了,又接着说:“你呢?”
“我在写作业,数学作业。”
“嗯,那为什么中途打电话给我?”
“我柔了。”
“唔………”
“一想到你就柔,受不了,好想继续干你,把你操晕,操到尿都射不出来。”
“……你怎么能在电话里说这个…”
“你想被我干吗?想被我舔阴蒂吗,你往下扭扭,我想听你出水的声音。”
“嗯…已经出不来了,今天做太多次了…不行…”
“先用手指抠一抠下面的阴蒂,等它肿起来之后再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