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大梦不觉晓,旖旎风光看不尽,莫留行流连于淫色绯梦,欲醒而不得醒,不忍相看却不得不看。
黑影俯首于李挑灯耳垂,窃窃私语:「师姐,如今你已是圣教性奴,竟敢以下犯上偷袭教主大人,此等大逆不道之罪,可不是绑在广场上轮石更区区三五天便能了事的,师姐,可曾还留了别的后手,速速从实招来,教主大人念你初犯,定会从轻发落,你可想好了,说不得连剑阁门下弟子都要被一个个送到地牢中严刑逼供,你忍心看着小师妹们受那性刑?」
李挑灯茫然道:「挑灯畜奴,确实对此一无所知,还望教主大人法外开恩,只罚挑灯一人即可。」
别梦轩整理衣襟,凝望片刻,见李挑灯不似作伪,心中一叹,李青蓝这爰徒心性修为俱是一时之选,想必是怕心魔泄露了破绽,竟是定下计策后连自己记忆一并封印,对敌狠,对自己,更狠……若能为己所用,何愁天下不平,可惜,可惜了……
别梦轩:「李挑灯,你既已知错,本座也不为难你,往后好好劝慰你门下弟子,一朝为奴,一生挨禽,莫要心存侥幸。」
李挑灯拜倒在地,柔声道:「挑灯畜奴谨遵教主法旨,往后余生,插穴玩奶,悉随尊便,剑阁门下,不拘年岁,皆献身为奴。」
黑影抚着佳人俏脸,笑道:「师姐既为剑阁最后一任阁主,当为门下表率,彻底抛下那虚伪的矜持,方显性奴本色,古往今来,多少女子守着贞洁二字不得欢颜,为那块竖给人看的牌坊,断送自己一生,何其不幸,师姐如今率门下弟子一道沦为性奴,虽不得为人,总比那些个深闺怨妇要快活不是?」
明明是一番荒诞至极的说辞,听着却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教人一时辩驳不得,皆因江湖正道所推崇礼教伦常的背后,也存着诸多龌龊心思。都是男人强加在女人身上的桎梏,谁也别笑谁。
李挑灯低眉顺眼,恭顺说道:「挑灯畜奴这就将衣裙脱去,任凭教主玩弄,挑灯这身子,是属于……属于圣教的……」
黑影挑弄着李挑灯耳边垂鬓,戏谑说道:「师姐,把奶子掏出来便可,我与教主大人,喜欢看你穿着这身长裙挨禽,师姐这一袭素白,连淫叫都带着几分仙气呢。」
李挑灯脸色酡红,如小醉微醺,细声道:「就你使坏,只怕从前偷看我出浴时,就想着如何作践师姐这身子了吧?如今你是挑灯的主子,你要怎么玩我,都是可以的……」说着挑起纤纤玉指,捻住裙装抹胸布料,别过脸去,猛然往下一扯,香肩削玉,玉臂清辉,一对温温顺顺的大白兔儿挣脱束缚,乖乖巧巧地蹦出弧度,晃起阵阵旖旎,饱满穹顶上两颗充血高挺的奶子,暗示着挑灯姑娘平静的外表下那颗并不平静的春心,撩动着情欲。
淫功初成,红潮泛滥,李挑灯前所未有地渴望被侵犯,渴望被轮石更,此刻她不是那个名满天下的女子剑仙,她卸去重担,只是一个渴望着欢愉的寻常少女。
高chu不胜寒,少女落凡尘。
饶是早已见过李挑灯多番受辱,别梦轩仍是禁不住呆了半晌,喃喃说道:「好美,如果你不是李青蓝的弟子,那该多好……」
黑影笑道:「师姐,还记得梦中你用哪种姿势挨禽最舒服么?」
李挑灯面带羞赧,一步一步晃着乳浪爬到大床上仰卧,三千青丝压在身下,裙摆后三丈轻纱如同银河滑落,白炼从床上流泻而下,挑灯姑娘,耳根灼热,双手紧紧捂住绯红俏脸,腹背运力,一分一分将下体直立挺起,玉腿往两边一划,撑成一字,长裙翻落,丁裤布料浸染着潺潺春水,湿意盎然,少女性奴,双穴朝天,梦中不知以此等放荡之姿被石更弄几许,应该许多回了吧?不然能这么熟练?
黑影:「师姐,都被干了这么些日子了,怎的还这般害羞,快把手放下来,好好亲眼看着自己前后两个肉洞是怎么被人糟蹋的。」
玉掌抽离,露出那张空灵秀雅却偏偏泛着桃花的俏脸,玉臂并拢,黑影一手将绑带扯开,用那条已然湿透的素白丁裤捆住李挑灯手腕,满意地点了点头。两株高洁白梅透着遗世寒意,绽放于少女媚肉上,一朵生于娇臀,一朵显于小腹,散发幽寂清香,那是属于李挑灯的淫纹花相。
寒梅傲骨向雪,少女轻贱献穴,窈窕妓女,君子好嫖。
两根狰狞巨根,由上而下,毫无怜惜之意,直白地撞入花芯与屁眼,溅起数朵淫液水花,一字形的两根修长玉腿被当作扶手紧紧抓住,肉棒以极其强柔的姿态嵌入穴中,无视胯下女子撕心裂肺的痛苦哀鸣,奋力抽插,一下接一下地敲打着两chu柔弱的肉洞,体验着摧残这位女子剑仙的绝妙快感,他们就是要彻底打落李挑灯仅存的一点心气,他们就要看着她饱受凌辱却无力反抗的绝望眼神。
白梅摇曳在漫天风雪中,倔强地挺拔着身姿,教人怜惜万分,她强忍着教主与黑影的暴戾侵犯,在【真欲印记】的支配下,淫叫不止,却依然不曾讨饶半句。
别梦轩心有不悦,他若下令,李挑灯自然只有摇尾乞怜的份,可那便无异于承认自己在这场较量中落败,机关算尽,仍然败在李青蓝剑下已是生平奇耻大辱,如今连他的徒弟也是这般?他仿佛从李挑灯迷茫的眼眸中看到一丝嘲弄。
别梦轩与黑影暗自将真气凝聚于肉棒中,玉经凶器顿时又粗壮柔直了几分,蓄势片刻,透劲吐出,两道巧劲分别越过肉壁重重阻隔,没入对方正在抽插的肉洞中。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哼,刹那间,李挑灯的淫穴后庭等同于同时被四根肉棒肆意蹂躏,她仿佛看到山河破碎,残垣断壁,尸横遍野,满目疮痍,她在老泪纵横的群臣手上接过降书,盖上玉玺,独自出城,披着漫天愁云,迎向那看不到尽头的兵甲,华服衣裙一件件剥下,一代亡国女君,赤身裸体,被吊在敌阵帅旗下公开示众,宣告一个王朝的覆灭。
李挑灯终是求饶了:「停……停一下,不能……不能再插了,挑灯畜奴会坏掉的,会坏掉的呀!啊,啊,啊,高潮了,连续高潮了,那里……啊,啊,那里要裂开了,前边和后边都要裂开了!呜呜呜,饶了我吧,挑灯知错了,教主大人饶了我吧,挑灯以后会乖乖做圣教的性奴,用心侍奉每一根肉棒的,求您了,别插了,射……射在里边吧!把剩余的圣精都射给挑灯吧!」
白梅花瓣饱经风霜,一片一片凋零在凌冽寒潮中,沉寂于泥泞,褪去一身高洁素净。
汹涌澎拜的巨量腥臭阳精缺堤而出,转瞬灌满少女子宫与后庭肠道,极致的快感将少女抛入云端,又踩下深渊,如此往复,神魂颠倒。
双穴如泉眼,溢出尚且冒着热气的粘稠白浊,潺潺滑过小腹与臀瓣上的淫纹花相,沾湿一身轻纱长裙。
【剑圣】李挑灯,输光了最后一枚筹码,气运逆流,沦为教主双修炉鼎,她猜不到每天夜里要侍奉几个男人,也不知道醒来时会插着谁的肉棒。
霜雪无情,压垮白梅最后一点风骨,花芯上白点错落,像极了那染遍娇躯的精斑……
别梦轩容光焕发,春风得意,眼角逐一扫过不省人事的绝色女子,抿嘴一笑,风度翩翩,一派儒侠风范,俨然一代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哪像一个刚石更淫了五位女侠的邪魔外道?
不多时,李挑灯在狱中惊醒,回想起方才淫女殿中种种荒唐所为,自知一旦开始修行那《欲女心经》,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沉沦其中,心如死灰,欲哭无泪。
看着一身薄纱长裙,想起与莫留行临别时的誓言,李挑灯自嘲一笑,这每晚不知要被多少男人骑过的身子,还哪有脸面披那霞衣出嫁?
淫气游遍全身,侵入下体,明明才遭强暴,此刻却只觉瘙痒难熬,她忍不住掀起裙摆,挑指抠挖小穴,媚肉凝香,春心荡漾。
长夜漫漫,肉欲难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刻她才真正明白那本《欲女心经》何以被称为天下第一淫典。她左右为难,终于还是放下身段,有气无力地朝外头狱卒喊道:「我要……要……要肉棒……」
【剑圣】李挑灯被教众拖曳着奴隶项圈爬到喧嚣的广场上,愕然看着四个熟悉的倩影陆续现身眼前,她看到她们躲闪的眼神,以及……湿漉漉的裙摆……
李挑灯,宁西楼,上官左月,沈伤春,月云裳,同修邪典的五位倾城女子,才分又聚。
各具风情的五位美人儿相顾无言,【真欲印记】已然消退,来到这广场中,所为何事,不言而喻,此刻又何须多言,徒增尴尬?
婀娜女子,面朝茫茫教徒,默默羞涩地相继捻起裙摆,她们裙底下,不着寸缕,风光独好……
娇臀上,白梅,睡莲,芍药,雏菊,牡丹,淫纹花相相继绽放光彩。
又是一夜纵欲狂欢……
车厢内,莫留行双眸猛然一睁,冷汗湿透衣衫,天已泛白,一梦春光旖旎,并未勾起欲念,反倒是与李挑灯过往的点点滴滴,思思念念,涌上心头。
符刀【相思】,绽放流光,莫道不相思……
莫留行隐隐觉得,自身的这份天地气运馈赠,正是源于邪教之主别梦轩?浩然天下晋入六境者已是九人之数,那别梦轩此刻是什么境界,虽梦中所见其身已遭师尊重创,怕仍是小觑不得。要彻底斩断那黑暗未来,少不得要与这教主作个了断。
众人皆醒,各自收拾行装,莫留行无意间瞧见顾芙影眼角似有泪痕,想起昨夜梦中黑衣少女带泪浅笑,心中没来由地一疼,即便昨夜得见顾芙影惊艳真容,他自问也从未对这位神秘的六境佳人动心,只是缘何总是不自觉地心疼着这位萍水相逢的姑娘?
莫留行想不明白,干脆便不再去想。
马车东去,莫留行一行四人,已入东吴国境,除了教训了两拨不长眼的劫匪,一路上相安无事。
上一刻还倚身车窗闭目养神的顾芙影,忽然冷冷地喊了声停车,秦牧生勒紧缰绳,回头道:「顾姑娘只须多忍片刻,前边不远便有农舍,方便更方便。」
顾芙影给了秦牧生一个招牌的白眼,径自跳下车去,朝空中吹了三下口哨,一头神俊灰白游隼俯冲而下,稳稳落在顾芙影香肩上,花裙女子眼中难得地流露温柔,从腰间取出一小袋肉干,喂与游隼,从它爪上取下一小卷密函,再吹了两下口哨,猛禽展翅,海阔天空。
韵儿一脸的羡慕,顾芙影轻抚着韵儿臻首,柔声道:「过些日子,也送你一只幼隼,只是这鸟儿天生桀骜不驯,不好相chu。」
韵儿满眼期待地晃动着包子发髻,点头如捣蒜,秦牧生扯了扯嘴角,总觉得顾姑娘看韵儿的眼神,与看宠物别无二致……
秦牧生笑道:「顾姑娘莫非有要事在身?可需改道?」绯腹归绯腹,秦牧生可不敢随便得罪这位少女杀神,客栈中见识对方那匪夷所思的身手,每回见她望向自己裆部,总觉得那活儿凉飕飕的,不得劲。
顾芙影面无表情答道:「向东南二十里,有家破庙,残害梅姑娘的三位真凶,便在那chu,随行约莫有二十来号人。」
秦牧生闻言一呆,敛去笑容,朝顾芙影肃穆郑重一揖到底,沉声道:「秦牧生谢过顾女侠指点。」
顾芙影打了个哈欠,往后一靠,慵懒说道:「三个俱是真欲教中护法,五境巅峰,我与莫公子,韵儿各自诛杀一位,剩下那些个喽啰,便交给秦公子料理了,务必一个也不放走,我小睡一会儿,到了地儿喊我起来。」那调子仿佛杀的不是五境高手,只是几头猪……
不愧是全天下最能打的一辆马车……
不多时,路边果然修有一座破庙,年久失修,破败不堪,便连庙前那扇朱红木门,也只剩下半边稀稀落落地半掩着,看着稍一用力便会塌下。
忽然林鸟惊飞,风声鹤唳,顾芙影睁开星眸,眉心紧蹙,这伙歹人中竟还藏着精通布阵的阵师?果真如莫留行所说,先前客栈中仅是邪教势力的冰山一角?
韵儿悠然解开琴上油布,气定神闲,闭目凝气,仿佛一瞬间从不谙世事的少女,脱胎换骨成琴道大家,指尖掠过琴弦,挑起杀意余韵,再无半分天真烂漫。
一弦起,迷阵告破,周遭符文散尽,庙内阵师,吐血不止。
二弦至,数十道无形弦意破空而至,切割空间,将破庙周遭尽数封住,庙如笼,人如鸟。
三弦鸣,琴韵绕梁,追魂夺魄,襦裙少女玉指轻扬,拨弄丝竹,且望高山流水,静看世间兴衰,细数千帆过尽,尝尽悲欢离合,竟是欲以一曲屠尽众生之势。
三道强悍的气息同时暴涨,须臾间破开樊笼,天地归一,真气之宏厚远超寻常五境高手,这是伪六境?秦牧生微微色变。
韵儿却是chu之泰然,清浅一笑:「公子放心且去,此chu交于奴家便可。」秦牧生点头,拔剑抽身而起,手持古朴长剑【情人】,如长虹贯日掠向破庙大门,顾芙影与莫留行一左一右跃出马车,迎向合围袭来的邪教护法。
今儿就教教你们,何为六境!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符刀【相思】出鞘,符文逐一点亮,莫留行冲刺跃起,干脆利落地凌空劈出一刀,打落来者兜帽,待看清那熟悉的面孔,怒目圆睁,一字一顿道:「曹叙?好,很好,倒省得我到chu找你了。」
当年被李青蓝逐出师门的剑阁弃徒,如今真欲教中五境护法,【尸剑】曹叙。
曹叙眯眼道:「莫留行?为什么你下山来了?你不会忘了你这身修为只是个空架子吧?」
莫留行怒极反笑:「是不是空架子,大师兄不妨一试?」
曹叙拇指顶住剑锷,推出寸许,两人周遭随即黑气萦绕,死气沉沉,冥冥中似又冤魂索命,恶鬼咆哮,宛如人间地狱。莫留行冷眼相看,师叔厉若寒死不瞑目的头颅,师姐李挑灯人前受辱的模样,剑阁门下弟子宫中沦陷的惨状,一一浮现眼前,气息节节攀升,越过那道修行天堑,浩瀚如海,符刀【相思】高举过头,大放光明!一刀斩尽魍魉魑魅,一刀断尽孤魂怨念,一刀败尽世间腌臜。本命神通被破,曹叙眼瞳微缩,呕出一口黑血,踉跄而退,神色骇然,惊道:「你……你如今是六境?这浮屠刀意又是何人所授?不对,即便你从小就开始修这门心法,有六境修为支撑,刀意也不可能这般圆满纯粹,你修得究竟是什么道?李青蓝一直不传你剑阁招式,难道……难道就是为了今天?」
莫留行淡淡道:「师兄,到了地府,记得好好跟死在你剑下的冤魂们赔罪。」
曹叙咬牙,抽出黑剑插入身前土壤中,割破双腕,念念有词,黑血沿剑锋渗入土中,数十具骸骨从爬出,死死缠住莫留行身躯,曹叙肉疼地摸出一枚黝黑圆形法器,用力捏碎,身形化作轻烟,远遁而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保住性命才有未来。
莫留行一声冷笑,掏出数张符箓,注入真气,符文四散,隔绝一方天地,恺恺白骨无端燃起烈焰,尽数化为灰烬,朝困在其中,逃逸不得的黑烟掷出符刀【相思】,只见有形之刀诡异地钉在无形之烟上。
烟雾消散,曹叙颓然蜷缩于地上,痛苦地捂着胸口那把灼热的符刀,如烈日灼心,他怔怔望着眼前青衫少年,望着这个陌生的小师弟,自嘲一笑,终是缓缓闭上了双眼……
蟒纹长鞭如毒蛇吐信,每每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咬向韵儿,却又每每止于少女身前一丈无功而返,便像撞入一张无形之网,任凭龙蛇飞动,寸进不得。
使鞭护法气急败坏,厉声道:「小娘子,难道你才是他们四个中最棘手的一位?奉劝你乖乖束手就擒,看你还是个chu子,待另外两位护法回来后,可就不是破身那么简单了!」
韵儿仍是闭眼,笑道:「承蒙赞誉,但若论捉对厮杀,那两位的本事绝不在奴家之下便是。」
使鞭护法阴森细语:「浩然天下论琴道造诣,年纪轻轻能到姑娘这般境界的,屈指可数,若本护法所料不差,你便是那群英盟中首席供奉,【琴痴】上官左月,那两位不在你之下?那这辆马车上岂不是有三位六境高手?况且刚分明是一男一女,浩然天下什么时候多了个踏入六境的男人?若是有,那也应该是我!」
韵儿掩嘴轻笑:「井底之蛙,也敢跳出来扮毒蛇吓唬人?」
使鞭护法:「待我拖得你一时半刻,等他们二位回援,到时候便让你这小美人儿尝尝三穴受石更的销魂滋味!」
韵儿:「只怕你等不到他们回来了,我问你一句,那梅姑娘,可是被你所欺辱?」
使鞭护法戏谑笑道:「梅若兰?她怕是已经死了吧?当然不是被我欺辱的,她是被我们一起欺辱的呀,哈哈。」
韵儿面如寒霜,缓缓睁开美眸,缓缓说道:「我问完了,你可以去死了……」
使鞭护法:「难道你没看出来此刻本护法是伪六境?岂是你说杀就杀的?你就不问问即将侵犯你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韵儿:「死人不需要名讳……」
使鞭护法犹自猖狂,一滴嫣红,从眉心落下,淌落万年风雪,一块碎片,从脸上脱落,碎裂千年光阴,紫金细痕,蔓延至全身各chu,隐有鲜血渗出。他抬手凝望,喃喃道:「我死了?就这么死了?怎么可能……我还要名扬天下……我是……」
邪教护法身躯轰然爆碎而亡,终是来不及报上名讳。
韵儿不屑道:「你以为听你废话的时候,我就这么坐着什么也没做?区区蝼蚁也配对我出言不逊?」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朝庙中遥遥喊道:「公子,好了没?饭点要过啦。」
林中两抹黑影互相交错,不见拳来拳往,只有一柄小巧匕首上下翻飞,若有高人在场,当知道此等贴身搏击,远比寻常厮杀要凶险万分,一个不慎便是身死道消的凄凉下场。
持匕护法虚晃一招,借机拉开距离,沉声问道:「同道中人?」
顾芙影冷冷道:「钱湖泰,枉你也是暗榜高手,既投身邪教,还有什么脸面说同道中人?我等虽为刺客,可也羞于与你为伍。」
钱湖泰摘下兜帽:「既然认出了钱某,那今天便容不得姑娘离去了,姑娘为何还不亮兵刃,莫非以为光靠这对肉掌就杀得了钱某?」
顾芙影:「要杀你的时候,兵刃自然就在我手上,也会在你身上。」
钱湖泰:「好,钱某就来领教姑娘高招。」说完身形跃起,当空散出漫天人影,虚虚实实,袭向眼前花裙少女。
虚影皆虚,杀着却是来自于顾芙影背后一柄悄无声色的匕首,曾经不知多少江湖侠客饮恨于这招下,钱湖泰坚信,这位少女也不会例外。
钱湖泰替换身形,顾芙影即有所觉,却意外地心中一动,抿了抿樱唇,站立不动,任由匕首朝背后刺来。
五丈,三丈,一丈,八寸,两寸,顾芙影竟像是在……等死?
只是顾芙影并没有等来致命一击,另一把匕首千钧一发之际,没入钱湖泰心田,切断他的心脉,吞噬他所有的生机。
钱湖泰颤声道:「你……陆……陆十八?你……怎么会……在这里……」身子一软,一代暗榜高手就此陨落。
陆十八抽出匕首,寒声道:「为师好像从未教过你引颈待戮。」
顾芙影转身,双眸已是泛起一泓秋水,细声道:「若非如此,你又怎肯出来见我?」
陆十八道:「为师说过,你已尽得杀道真传,依照本门规矩,往后再不必相见,况且你也……」
顾芙影打断道:「说谎,你那本宝贝秘籍我早偷看过了,根本就没这一条门规!」
陆十八道:「你看过了?什么时候的事……我一直收得好好的,你……你这丫头连为师的话都敢套?」
顾芙影斜眼道:「我就知道没这条……这种莫名其妙的门规也亏十八叔你想得出来……」
陆十八转身,干咳两声:「叫师傅,没规没矩的,你这丫头晋入六境后越来越不把为师放在眼里了,明明小时候听话得很,也不知怎的长大后……」
陆十八话没说完,两片柔软而弹嫩的触感从背后传来,花裙少女掀起人皮面具,从后环抱中年男子下腰,俏脸侧贴他壮实的后肩,羞涩细声道:「十八叔,缨缦想陪着你,陪着你慢慢老去……」
陆十八一阵怅然,缓声道:「傻丫头,你终究是要嫁人的,赖着师傅像什么回事……」
「你明明知道的,除了你,我谁也不嫁。」
「胡闹,我是你师傅,怎么可以娶你!」
「我不好看吗?」
「好看……慢着,这根本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
「你也喜欢我对吧?」
「我……我……」
陆十八转身,默默拭去少女眼角清泪,轻声道:「丫头别哭,没事的,没事的……」
花裙少女仰起俏脸,星目紧闭,藕臂捂在胸前,红唇娇艳欲滴,一副任君品尝的娇羞模样。
陆十八心中一阵煎熬,终是拨开少女刘海,轻轻点下,不在唇上,只在额间,柔声道:「缨缦,你还年轻,为师……已经老了……」
望着师傅无奈离去的萧瑟背影,花裙少女,泪眼婆娑……
仍记得十四岁生辰,她穿上他送的新裙,如花旋舞,她装着不经意挑起裙摆一角,看着他面红耳赤地过头去,手足无措……她笑了,一笑倾城。
那一天,滴酒不沾的她为自己斟满一杯桂花酿,为君一醉,芳心暗许。
总有一些恋人,错付了光阴,总有一些相思,埋藏在心底,总有一些故事,沉淀在杯中。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四人合力,将真欲教众尽数全歼,并未漏掉一人,各自收拾妥当,马车再度向洛阳而去,顾芙影归来后终日望着车外景致发呆,众人觉得古怪,却也并未多问,江湖儿女走江湖,谁能没点心事?
一行数日,洛阳在望,百年古都,恢宏依旧。快马加鞭,秦牧生一行终是赶在封门前进了城。
韵儿驾轻就熟地给秦大公子指路,四人行至一家名为趣香居的酒馆打尖,店面不大,食客不少,一看便是那些名气不大,却被老饕们口口相传的觅食圣地。
寄放马车,远远便瞧着小二黑着脸迎出门来,朝韵儿一指:「又是你……」话没说完,接过秦牧生抛过来几颗碎银,立马换了副嘴脸,笑道:「又是客官您大驾光临,快,里边请,今儿入秋,大闸蟹最是肥美,一定得尝尝。」
韵儿冷哼一声,吐气扬眉地领着秦牧生一行往二楼雅座去了,市井不比江湖,银子远比名声好使,老百姓眼中,六境高手的份量不见得比几锭银子更重。
四人落座,韵儿都懒得看菜谱,对着点头哈腰的小二就是一顿指点江山:「醉鸡,白玉带子,清蒸大闸蟹,糖醋里脊,蟹粉狮子头,水晶肴蹄,松鼠鳜鱼,梁溪脆鳝,鸡汁干丝,各上一例,小笼包子五屉,蟹壳黄,千层油饼各一份,公子,你瞧着够么?」点菜,点的就是阔气,银子?瞧不起谁呢?
秦牧生撇了撇嘴,难得小琴侍眼里还有自己这位东家,故作大方道:「今儿胃口不佳,嗯,将就着就点这么多吧。」
小二心中绯腹,将就?你再多点几个这桌子都摆不下了!脸上却赔笑道:「好咧,诸位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一阵风卷残云,满桌子美味佳肴,竟是被扫荡一空,看得小二眼皮直跳,那位小娘子的胃口,他早年是领教过的,不曾想不见了些时日,功力犹胜当年,当真替她夫家忧心,她一双筷子怕是都顶得上别人一家子了。
这么想的小二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饭毕结账,秦牧生正要向掌柜打听附近哪家客栈价格公道,韵儿不屑道:「都到洛阳城了,还住什么客栈,咱们直接到冷烟花家中借宿便是。」
莫留行汗颜道:「冷女侠虽是江湖中人,更是一国将军,不投拜帖直接到访,怕是不妥吧?」
韵儿大手一挥,说道:「不妨事,跟着韵儿有肉吃,跟着韵儿有地住。」
姑奶奶您就没点自觉,吃的是人家的银子,住的是人家的屋子呀!
顾家冷寂,门匾上孤城二字透着悲怆枪意,落在寻常百姓眼中便是寻常,在这几位高手眼中却是另有一番感触,当年这位枪道大家,到底是有多伤心才能刻出这两个字?
韵儿毫不见外地上前拍打门环,门栓落下,婢女小翠见门前众人先是一愣,继而喜道:「是上官姑娘来啦?小姐不巧今夜巡营,明儿一早便回,这几位是姑娘朋友?快快有请。」
韵儿立马懊恼地挤眉弄眼:「小翠,你认错了,我是韵儿,韵儿啊!」
身后三人齐刷刷地翻起白眼,姑奶奶你装给谁看呢?
小翠服侍冷烟花多年,被冷烟花视为姐妹,自然是个乖巧伶俐的,改口笑道:「哦,是小婢记错了,该打,小婢这就去把厢房收拾出来,诸位若不嫌弃,今晚且在这儿住下吧。」
寒暄过后,几人各自回房,莫留行想起顾芙影那天归来后沉默寡言,心中约莫猜得大概,一声叹息,和衣入眠。
梦中未来惨虐,只是他隐隐觉得,剑阁弃徒,他的大师兄曹叙,已经不会现身梦中了……
秋日和煦,霜叶满地,春潮宫内,剑阁最后一任阁主,【剑圣】李挑灯自公开轮石更破chu后,首度以真欲教五品畜奴的身份,为门下弟子讲学解惑,花园一耦,人满为患。
数十位剑阁门下女性弟子,身穿素衣短裙,不拘年岁,低眉顺眼,双手按在并拢的玉腿上,跪坐案前,如同往常阁中早课一般,只是今日阁主相授的不再是剑术心法,而是那不堪入耳的……
不多时,李挑灯仍是那身华丽且暴露的轻纱长裙,精致锁骨下并未见【真欲印记】,显然chu于清醒状态,两腮殷红,款款登台,正要案前落座,紧随其后的疤脸刑官却嗤笑道:「谁摆的椅子,难道不知道今天是挑灯性奴讲学?知不知道规矩,赶紧换了!」
教众闻言,连忙撤下座椅,换上一张奇形板凳,李挑灯微微一怔,抿嘴咬唇。
板凳没错是板凳,有四根腿的板凳,中间却没来由地竖起一根篆有符文的金属短棍,棍下开有细孔,凳下架有木盆,一看便知没安好心。
疤脸刑官高呼道:「有请挑灯性奴就座讲学。」
李挑灯无奈地掀起后方裙摆,缓缓落座,并未有多余动作,任由短棍顶入小穴中,此番举动无异于告诉场中众人,自己今天裙底下,空空如也,连丁裤都没穿……
台下教众一阵暗笑,剑阁众弟子见阁主遭此折辱,面容悲戚,却也只能悲戚了。
李挑灯翻开讲义,俏脸绯红,显然穴中短棒并不安分,颤声道:「今天,我给大家讲一讲,淫道……」
台下有好事者问道:「李挑灯,你是剑道至尊不假,这淫道,怕是还欠些火候吧?今天挨禽了没?」
李挑灯:「挑灯已沦为圣教性奴,日前更修成圣典【欲女心经】,想来火候还是有些的,今儿一早已被……已被轮石更过了,这会儿还……还湿着……」
台下又是一片哄笑,哨声四起。
李挑灯正色道:「所谓淫道,一言蔽之,便是服从二字,我等女子,容颜天赐,得此眷顾,便不应暴殄天物,更不应死守……chu子之身,或是终其一生只与夫君一位男子长相厮守,此举实乃有悖天道,当受天谴,挑灯与诸位姐妹在此……入教为奴,便是上应天道,免于形神俱灭之灾,此乃……此乃圣教之大恩德,我等当以……当以这不洁之躯报之,服从教中主人,无条件地满足……主人的要求,便是我等性奴之幸,便是……我等性奴所修的道。」
疤脸刑官笑道:「有道理,剑阁中这么多标致的大小美人儿,好好的淫道不修,却非要去练什么剑,简直本末倒置,张开大腿便能增进修为,何苦起早贪黑去领会那虚无缥缈的剑道?」
李挑灯:「刑官大人所言极是,幸而我等门下姐妹尽皆落入圣教手中,方才明了江湖正道所谓的伦常道德是何等的……荒谬,女子欢爰,天经地义,何曾轮到那些食古不化的夫子们……说三道四?」
疤脸刑官:「嘿嘿,挑灯性奴,想当初你还未破chu之时,对我可没什么好脸色啊。」
李挑灯:「请刑官大人海涵,恕挑灯不敬之罪,往后大人您想石更就石更,要插便插,不必与挑灯客气的……」
疤脸刑官:「那是自然,难道我还会给面子你这个畜奴吗?你继续讲吧。」
李挑灯:「服从并不代表着一味顺从,主人们神通广大,也未必尽知女子闺房秘事,我等性奴若是知而不言,便是罪,该受性刑之苦。」
有女弟子被一旁教众示意,出言问道:「敢问阁主,何谓知而不言。」
李挑灯:「例如荀姐姐你出嫁多年,夫君可曾知晓你最渴望别人禽你的……大屁股?入教前,你的后庭,怕还是……还是……chu的吧……听闻你被主人们干屁眼的时候……叫得比谁都淫荡……」
被当场道破私隐,荀姓弟子羞得无地自容,悄声辩解道:「阁主你那天被赵护法破chu,不要脸的话也没少说啊……」
在众人的调笑声中,两个被戳中心病的可怜女子,相对无言,性奴何必为难性奴?
李挑灯:「剑阁门规极严,以致门下姐妹多年熏陶,或多或少受那贞洁观念所限,对性事终是有所矜持,放不下身段,也不想承认自己就是个淫妇的事实,曾经……挑灯也是这样的一个女子……」
有教众笑问:「那又当如何?」
李挑灯:「幸得教主恩宠,赐下圣典【欲女心经】,挑灯勤加修习,方才解开多年心中禁锢,如今,挑灯已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无耻欲女,没有肉棒的夜晚,挑灯根本……睡不着……」
疤脸刑官:「说起来,前几天夜里,你好像……」
李挑灯双颊泛红,面带桃花:「前几天夜里,挑灯小穴瘙痒难熬,所以……所以请求狱卒大人将我带到广场上,被主人们昼夜轮石更……」
一袭白衣,气质清幽,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剑仙,此刻檀口中却说着最下贱的言语,秋风吹乱三千青丝,也吹起了教众们的淫欲,她挑起纤纤玉指,撩了撩耳边垂鬓,终是忍不住一声呻吟,胯下那根起伏不定的短棒,断不是可有可无的摆设。
一溪淫流,顺短棒潺潺而下,浇灌在凳下木盆中,好在前后均有长裙遮盖,掩去了少女的尴尬。
只是那疤脸刑官当真会放过她?
李挑灯:「我已将【欲女心经】的入门心法略作标注,阐述其与本门心法契合之chu,诸位姐妹案上册子便是我所修订之经文,只需按其要义修行,不出半旬,定可修成淫体,从此往后,姐妹们纵心有不愿,身子……身子也会与我一样,终日渴求肉棒,早晚会一个不剩地……淫堕……」
疤脸刑官:「挑灯性奴,说了这么久,怕是渴了吧?还不赶紧喝点茶?」
才说了几句,哪里就久了?况且案上除却讲义,再无他物,又哪来的茶水?
李挑灯一阵茫然。
疤脸刑官又是一阵嗤笑:「茶水……不就在你下边木盆中么?你自己亲手斟的,忘啦?」
那是淫水!
李挑灯一阵羞怒,娇嗔道:「我不渴,就不劳大人你费心了!」
疤脸刑官似是早有所料,说道:「既然挑灯性奴不渴,便分与门下弟子们喝吧,从前你身为阁主,与门下弟子都是共饮美酒,如今沦为性奴,与姐妹们共享淫液,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呀。」
李挑灯娇喝道:「你敢!」
疤脸刑官似笑非笑,一言不发。
李挑灯颓然低眉,慢慢掀起裙摆,取出凳下木盆,在教众们戏谑的目光中,在门下弟子悲哀的注视下,将自己排出的春水,与此刻淌出的泪水一道,慢慢饮尽,一滴不漏。
疤脸刑官:「很好,挑灯性奴,撅起你的屁股,趴在案上吧。」
李挑灯:「你……你又想干什么!」
疤脸刑官:「你这问得好生奇怪,女人用这个姿势趴着,当然是挨禽了,还能干别的吗?」
李挑灯:「可我还没讲完……」
疤脸刑官:「边操边讲,很难?如果这都做不到,你有何脸面向门下弟子传那淫道?」
挑灯姑娘,伫立片刻,终是依刑官所言,乖乖地趴在案上,刑官一手扯掉佳人白裙抹胸,乳浪乱摇,万花羞落,又随手掀起裙摆,将狰狞疤脸凑到案上佳人私chu,忘情一嗅,赞道:「挑灯淫穴,清韵幽香,沁人心脾,万中无一,不愧是那百年难得一见的性奴胚子,无怪乎那群调教宗师为你抢破了头。」
李挑灯:「大人谬赞,请……请在大家面前……把肉棒插进挑灯骚尻中,石更……石更淫挑灯……」
疤脸刑官:「香是真的香,骚也是真的骚,好吧,这就满足你这个荡妇。」
白衣少女玲珑浮凸的胴体微微颤抖着,准备接受来自身后男人的疼惜,或者摧残,刑官脱下长裤,挺起粗壮肉棒,对准那稚嫩花芯缓缓探入,驰骋于穴内肉壁峰峦叠嶂中,两岸淫声叫不尽,轻舟已过万重山,被轮石更多回却仍然异常紧窄的穴道,死死贴合着肉棒棒身,一寸一寸挑逗着情欲,疤脸刑官终于理解到教众中流传的那句笑言,若是内射李挑灯,纵是身死亦无憾。他扶着胯下玉人腰肢,奋力猛干,只觉得一刻也不愿停下,人生在世,身为男人,有什么比得上当众操弄一个心为玉女却身如欲女的美人儿更让人舒畅?况且这位当世首屈一指的女子剑仙,曾是多少年轻或年老男人的妄想?
那确实是值得生死相许的绝世美女……
曾经的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如同母犬一般,屈服于疤脸刑官胯下,讲学不断,挨禽不停,授课中不是夹杂着羞人的淫词浪调,到最后几乎语无伦次,亲身上演着一出淫道好戏。
穴中巨根,一射再射,仿佛永远也禽不到尽头,罢了,性奴人生的尽头,不还是挨禽么……
淫女殿前广场中,【生死针】宁夫人一袭窄身色气黄裙,紧搂宁兰舟,宁思愁两位性奴爰女,窃窃私语,劝女向淫……
宁家母女身后端坐四人,四位教中护法。
济世山庄,宁西楼夫君,【渡命针】宁雁回。
普照寺有史以来最年轻讲经首座,【曼陀僧】色空和尚。
玄天观观主关门弟子,【无忧子】风季麟。
浩然学宫外门执法,【不作诗】书青寒。
每一个均是过去有望问鼎六境的绝顶高手,除却宁雁回不论,其余三位均是当今浩然天下释道儒三家圣人座下最出色的弟子,更有人断言,江湖若无八美,以这几位的修行资质,便是板上钉钉的六境大能。
色空和尚:「阿弥陀佛,宁施主,尊夫人与令媛此刻还在商讨什么?」
宁雁回:「内子正在规劝小女彻底放下执念,乖乖修那【欲女心经】,彻底沦为教中性奴。」
风季麟冷笑道:「待贫道激发她们体内【真欲印记】,强迫她们修行圣典,不是来得更省事?」
书青寒折扇一摇,悠然道:「风兄有所不知,若是自愿修那圣典,进境更为神速,这两个女娃儿,正值初熟花季,若是能教她们神志清醒时献身挨禽,轻轻啃上一口,那滋味保管你毕生难忘。」
风季麟:「呵,说到禽女人,风某确实不如书兄老道,听闻齐流山一门的庆老头负隅顽抗,被你亲手宰了,他家两个女儿,三个儿媳,六个孙女全让你轮了一遍?」
书青寒抱拳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哈哈,她们一家子女眷此刻已被尽数调教为性奴,若有兴致,兄弟陪风兄将她们再轮上一回又有何妨。」
风季麟:「和尚,瞧瞧,还是读书人脸皮厚呀!」
色空和尚:「贫僧不敢妄言学宫,善哉,善哉。」
宁雁回看着台中妻子与女儿们相拥而坐,神色复杂。妻子巧笑嫣然,千里桃花,女儿们耳根滚烫,羞态可掬,此情此景若是放在家中,便是母女相宜,悄悄说那女儿家体己话的温馨画面,可如今众目睽睽下,娘亲春光乍泄自不必说,两个女儿更是身着露乳裙装,活脱三位在街头暗巷中招揽嫖客生意的卖春母女。
怪谁?宁雁回忽然有些懊悔……那毕竟是他的妻子,他的女儿……
宁夫人两手绕过女儿们腋下,细细拿捏那两对发育得极为可观的奶子,笑道:「你们两个小妮子,这奶子再过几年都能赶上为娘了,兰舟年长两岁也就算了,思愁明明才及笄,这对玉兔儿怎的也这般饱满诱人,嘻嘻,你爹爹给你破身的时候,没少摸你吧?」
宁思愁捂脸羞道:「爹爹也没少摸姐姐那对奶子呀,娘亲怎的就知道笑话思愁……」
宁兰舟白了妹妹一眼,说道:「你被爹爹禽得都神魂颠倒了,还能瞧清楚他摸了我几次?当初在山庄里修行怠慢,入教后那床技反而学得比谁都快,咱们宁家就数你最不要脸。」说着朝妹妹做了个鬼脸。
宁思愁双眸氤氲,一泓秋波,向母亲撒娇道:「娘,姐姐她又欺负我!」
宁夫人狡黠一笑,双手各自住女儿胸上奶子用力一拧,姐妹二人惊呼一声,双双向母亲告罪求饶。
宁家母女,很性奴了……
宁兰舟:「娘,他们都说你最近经常夜里主动爬到广场中,央求……央求他们轮石更你,可……可有此事?」
宁夫人深深一叹,无奈道:「确有此事,不但是为娘,就连李挑灯,月云裳,上官左月,沈伤春也是一般,我们都修成了那【欲女心经】,夜里若是没有肉棒,根本熬不过去……」
宁兰舟讶道:「那邪典当真如此霸道?连娘亲你们这样的女子都抵不过那春心萌动?」
宁夫人:「你们两个小妮子自己练练不就知道了?」
宁兰舟与宁思愁抿嘴不语,若有所思。
宁夫人又叹道:「我们母女如今俱是性奴,听说连那神秘的暗夜女帝莫缨缦日前也身陷这春潮宫中,不日便要公开破瓜,为真欲教招揽高手,张屠户曾无意中透露,燕不归与冷烟花……似乎也快了,江湖正道已再无希望可言,我们最好的下场,也就是日复一日,在这宫中作为供人泄欲的玩物。」
宁思愁:「娘,我再也不想每天被那些人轮石更了,可身上这禁制,我们连自尽都做不到……」
宁夫人:「与为娘一起修那【欲女心经】吧,这样,起码身子会好受些……」
宁兰舟:「娘,我们真的只能一起淫堕么……?」
宁夫人:「只怪你们都随了为娘,都长得这般祸国殃民吧……世道沉沦,黑白颠倒,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生为美女便是罪过……」
母女三人,终是认命,谁让她们都是名满江湖的美人儿呢?
宁夫人与两位爰女相继站起身子,朝座上四人侧身屈膝,盈盈施了个万福,齐声道:「宁家贱奴,恳请大人们施恩内射……」随后一道转过身去,俯跪在各自的躺椅中,撅起三个誉满天下的浑圆后臀,宁家母女,头一回心甘情愿地被当众侵犯。
色空和尚双手合十,对宁雁回说道:「贫僧愿为尊夫人渡,多有得罪,施主见谅。」
风季麟打了个道门稽首,缓缓道:「宁兄,贫道这就去与你家小女儿切磋一番,放心,贫道出手,向来很有分寸。」
书青寒拱手抱拳:「在下对令媛兰舟姑娘仰慕已久,自当小心呵护,定不会委屈了你家小姐就是。」
宁雁回脸色发青,冷哼一声:「她们已不是宁某家眷,只是圣教诸多性奴中的一员,诸位尽兴就好。」
三人各自站定宁家母女身后,无比粗暴地撕落她们一身衣裙,挺起肉棒,在万众期待下,就此石更入大小美人的屁眼。
不干一下宁家女的后庭,都不叫强暴过她们!
宁夫人:「夫君,你看,妾身被干了,妾身又被干了,妾身在你面前,在女儿们面前,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这个头一天认识的色和尚干了,啊,啊,好爽啊,他那根……噢,噢,啊!比你的好粗啊,不……不行了,屁股要高潮了,高潮了!」
宁思愁:「爹爹,你快看看思愁,思愁很努力地作为一个小性奴被人操弄了,啊,啊,思愁一定会成为宁家最不要脸的一个女人,思愁……思愁想被更多叔叔玩弄!爹爹,一起……你也一起来吧!」
宁兰舟:「啊,啊,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兰舟被禽得好有感觉,这位主人,你到底禽过多少女人啊!又……又来了,啊,上一波高潮还没褪下来,又来了!不行,会死的,兰舟会死的!」
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交织在暧昧的空气中,宁家母女,情欲骤起,淫叫四起,高潮迭起!
色空和尚,一心二用,一边抽插宁夫人那肥美的大屁股,一边念诵佛家经文,淫绯中竟是带着几分普度众生的神圣意味,看得台下教众啧啧称奇,难怪自己当不成护法,且不论境界,这份心中成佛,胯下入魔的定力便绝非寻常人等所能及,他以金刚肉棒为眼前这位温婉的人妻洗去一身罪孽,他曾立誓,江湖八美不成奴,踏尽红尘不成佛!世间六境皆为女子,佛门数百年江湖名望,沦为笑柄,让这位佛子如何甘心?佛渡有缘人,宁家有缘,吾自渡之,如何渡之?石更之,辱之,禽之!一介女流,也敢占这天道气运?
风季麟冷笑不断,胯下不停,未曾一刻停歇地石更淫着宁家次女,所谓的很有分寸,显然这位道门天才对分寸的理解,异于常人,一炷香,宁思愁先是苦苦忍耐,两炷香,宁思愁放声淫叫,三柱香,宁思愁乞怜求饶,四柱香,宁思愁声泪俱下,最后,宁家二小姐,双眼翻白,满身抽搐,隐隐有了晋升五品畜奴的迹象,本该是天之骄子的道门高徒,却屡屡受挫于六境之争,让这位道人对江湖八美,连带她们的家人,都有种近乎病态的憎恶,怜惜?老子禽不死你!
书青寒本就是花丛老手,这些年来明里暗里不知祸害过多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母女双收,姐妹同淫,乃至姑嫂同塌,都当作家常便饭,最过分的一次,竟是一家三代同床侍寝,被那家主闹到学宫,被强行压下,禁足一年,不了了之,只是那可怜家主不知怎的,数年后死于非命,家中女眷尽数被贩入娼馆,举家为妓,传闻那家主最年幼的孙女,被人掳至墓前,一边拜祭先人,一边被恶徒轮番破身。书公子生性风流,对江湖八美倒是并无恶感,只是时常觉得,此等美人,束之高阁,未免过于不近人情,不尝尽肉棒,岂不空负这花容月貌?
三管温热白浊,在声声浪叫中,灌满宁家母女后庭娇弱肉洞,将她们一并送上高潮绝顶。
宁家母女三人,乖乖爬下,首尾相接,围成一圈,舔舐着对方屁眼中漏出的余精,那顺从的神色,似乎真的很美味……
疏寒别冷清,春宫问寂寥。
佳人芙蓉泪,点滴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