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古,小苍峰。
小苍峰上,门人弟子平日修炼与居住的地方都在向阳的前峰,最大的一座主殿是苍穹殿,峰主郑志荣平日便居於此chu的後堂。而苍穹殿的两旁就是众弟子生活的回廊小院,男弟子住左边小院,女弟子住右边小院。苍穹殿的正前方是一个圆形的广场,广场的地面上刻着一个与广场面积相同的太极图。平日的清晨,小苍峰的弟子们就会在郑志荣的监督下在这里做早课,细数的话,大概有百八十人。
作为仙古八峰之一,除非少数天资卓越的人可以直接在仙古百年收徒大典上拜进各峰的峰主的门下,成为各峰的一员。其他的多数门人弟子,只能进入仙古的外门进行磨砺。通过养殖灵兽、培育灵药、劈柴挑水、洒扫做饭等外门日常任务来赚取门派贡献值,通过门派贡献值来换取所需的修炼功法、法宝、丹药、符篆等。而在十年一次的比武大会上,外门排名前百名的才会有资格进入内门,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可以直接拜入各峰的门下,只有排名前靠前的三十二个幸运的外门弟子才能拜入各峰的峰主门下。剩下的人,在内门的待遇只是比外门稍微好了那麽一点,不用通过做杂活赚取门派贡献值。可以自由掌控时间,通过在内门任务chu接取外出斩妖除魔或者外出收集灵草的任务来换取更高阶的仙术和其他修炼所需的物品。
青音、帝一等人、便是天资卓越之辈,深受不少门内弟子们的羡慕。
世上的修者多如过江之鲫,能闯出名头的只有那麽一小撮顶尖的青年才俊,而多数人只能在外门碌碌无为,得过且过,只盼着有朝一日,可以一朝顿悟,跨入真正的仙道,求得长生。
而此时,小苍峰山腰chu的厨房里,一个老头正在烧火做饭。
老头蓄着一撮短而柔的花白八字胡,一双黯淡的黑色眼睛深陷在眼眶里,长着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他那张晒黑的老脸上,有着一条条岁月刻下的皱纹,身形略微驼背,干瘦得就像一张被风干了的人皮裹在骨架上。他双手的每一根手指都伸不直,且里外都是黑色的老皮,指甲里面也堆积了厚厚的污垢,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干屍一般。
老头拜入仙古已经百年多,但因为较为愚钝和懒散,每次比试只能排在外门七八十名,至今依旧停滞在凝神期无法破入玄境,也懒得接贡献度高的任务,於是就专职烧火做饭。而凝神修士较普通人也只能多活一甲子时间而已。每当念及此chu,老头就无比伤感,感慨自己为数不多的生命。
不久之前,他在山下围观比试台上的比武时,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方士将他引到一个隐秘的角落,给了他一小包东西,并叮嘱他一定要小心,事成之後将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事情泄露,也不得供出背後的人,不然就算仙古放过他,那背後之人也不会放过他。
而现在,老头正拿着这个小纸包出神,那名方士嘱咐的事情让他到现在都难以平复内心的感受。他左顾右盼,看到另一个夥夫正背对着他切菜,於是,老头小心翼翼的将纸包拆开,里面是一小堆白色的粉末,他看着前面煮着菜肴、香气蒸腾的大铁锅,手指抖个不停,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但老头没有过多的犹豫,在颤抖的双手下,将一整包白色粉末倒入了锅内,然後静待在山谷中热闹了一天的小苍峰弟子回来吃饭。
……
北境的夏天,太阳高悬天空三月不落,但人们还是按照正常作息来起居生活。
小苍峰的弟子们在吃完饭後便各自回房间了,也不知是不是今天太累了,回房间不久後,各个院子便传来了阵阵鼾声。期间另一名夥夫问老头为何不吃东西,老头若无其事的说道今天身子骨不舒服,怕是老了,受了风寒。夥夫见他年老,脸色苍白,又有气无力,也不疑有他,直叫他好生休息。待夥夫与老头收拾完桌上的碗筷後,夥夫便坐在厨房的椅子上,靠着椅子仰着头,不一会儿就传来一阵呼噜声。
只有老头坐在厨房静静的发呆,但他不停颤抖的身体,揭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郑志荣与其他峰主和长老们在谷内宴请着寒宫的绿衣少女,也不知何时会回小苍峰来。
山风静静的吹弗着小苍峰的树林,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
小苍峰在这一刻中显得格外寂静,只有靠近弟子居住区域才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呼噜声。
老头走到厨房的门口,他却闭着眼,睡不着。
人在安静的时候会有意无意的回想起一些往事,那是不由自主的回忆,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绝。
老头的脑子里浮现了那日了情景,那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在小苍峰翠绿的後山绝峰之上,有一个白衣飘飘,风姿绝世,容颜如娇艳的花朵。娇艳欲滴,又好似冰原的冰莲,清秀绝伦……
黛眉弯弯、琼鼻挺立、粉色的樱唇泛着一股诱人的光泽,贝齿如玉,冷如冰霜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比万年雪峰寒冷、比冰原冰莲圣洁、比一望无际的茫茫雪原纯洁……
她就那样站在绝峰的悬崖之上,白色的衣裙随着山风肆意的飘动,淡紫色的长发随风四散而舞,仿佛像祖师纳兰初夏一般即将武破虚空而去。
想到这里,老头看了下竈里的柴火已经熄灭,只剩下通红的木炭炙烤着那口大黑锅,而锅里洗碗水已经冒着热气了。
他走到竈前,将一部分弟子的碗筷放入锅内,然後走到正在熟睡的夥夫身前,轻声叫道:「老张,醒醒。」但夥夫已经打着呼噜,毫无反应。他又伸出因拿碗而沾满油污的双手轻轻拍了拍夥夫的脸,再次说道:「嘿!老张,醒醒,外面来了个黄花大闺女。」但夥夫依旧毫无反应,并且呼噜声在停顿了一下时候,反而更大了。
老头注视着夥夫,然後头也不回的迈出了厨房的门,走向了苍穹殿的右边小院,这里是女弟子住的地方。
他慢步走到其中一间房子的房门前,轻轻的敲了三下门。
等了一会儿,屋子里没有任何反应。
老头推开门,门吱嘎的一声开了,屋外的阳光顿时洒进屋子内。
只见屋中简单而洁净,一张温玉软床,一张红玉桌,上面放着一个早已熄灭的烛台和几卷书籍,桌旁一把红木椅。真是极为简洁,或许繁花似锦的装扮对这间屋子的主人来说是多余的吧。
而在那温玉软床之上,躺着一个闭着双眼,风华绝代的白衣女子,因为她,这间屋子仿佛都明亮了不少。
老头关上门,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佳人,身体颤抖不已,但脸上的神情显现出他此刻是何等的激动。
他心情复杂,情绪非常亢奋,但仿佛又在追忆往昔,吐字不清,喃喃了好久,最後暂时平复了心情,看着眼前的佳人,说道:「青音仙子啊!你平日是何等高傲,在这小苍峰的身份是何等高贵,让老头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那绝世的风姿,只是连老头我都自己都没敢想到老头我能有今天。」
顿了一下之後,他又似乎愤愤不平道:「呸!凭什麽老子下的药却只能你们来享受,老子偏要自己第一个享受。」
说完,老头脸上露出疯狂之色,迅速将全身衣物脱光,露出干枯黝黑的躯体。又将右手伸向胯下那漆黑短小的肉棒,套弄了几下之後,肉棒慢慢的柔了起来,但只能顶到常人的一半高度。老头不仅叹息道:「到底是老了,要是老头我再年轻个几十年,今天就可以尽兴了。」说完,看着熟睡中青音那绝美的脸庞。老头嘿嘿一笑,上床骑坐在青音的胸上,右手将青音的樱唇轻轻撬开,然後将自己黝黑短小的肉棒放了进去,将手指松开後,青音的嘴唇就自动含住了老头的肉棒。
感受着肉棒传来的温暖湿润的感觉,老头不禁感觉肉棒又柔了几分,於是开始双手抱着青音的头,使劲抽插了起来。而睡梦中的青音不由的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强烈的干呕感,让青音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像是在梦中遇到了非常令其恶心的东西。
老头抽插了一阵子之後,被嘴里的女干力刺激,加上睡梦中的青音不时的有种干呕感,喉咙扩大的一瞬间竟让老头的肉棒又深入了几分。一时之间,老头竟让没能忍住精关,直接射了进去。
但射完的肉棒依旧坚挺,他小心翼翼的将肉棒从青音的小嘴里拔出来,双手扶住青音的头,然後空出一只手顺着青音的喉咙往下压,让青音不得不将满嘴泛黄的浓精给咽了下去。
老头起身又坐青音的腿上,干枯的双手用力将青音的衣服给扒开。只见两座丰满的雪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个粉嫩的乳头随着酥胸一晃一晃的。老头看的有点呆,但他很快满脸恨意的用干枯的双手按在了青音的酥胸之上,原本挺立的酥胸被他给直接按得馅了进去。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弹性和丝滑,他感觉这是此生摸过的手感最好的东西了。
干枯黝黑的手指,在扭了一阵酥胸之後,又双手各自伸出两根手指,在乳头上画着圆圈,然後捏了几下那粉嫩的奶头,又轻轻的弹了几下。而青音的脸色这时已经有点红润,双眼紧闭,呼女干节奏开始加快。老头暗骂了一声:「小娘皮平日里装什麽装,呸!被老头我摸了几下就起反应了。」
只见睡梦中的青音不停的着头,眉头皱着,没一会儿,双肩和双腿也开始来去,两条腿在裙子内交叉着互相摩蹭。
老头见状又将青音的亵裤给退了下来,只见两条纤细的大白腿映入老头的眼帘,中间是芳草幽幽的溪谷。尽管刚刚才射了青音满嘴浓精,但此刻老头又忍不住了,胯下的肉棒柔的有点疼。
他将青音的两条美腿擡起,用那张布满皱纹的黝黑老脸贴上去细细摩擦,去体验这一对玉足那如丝绸一般嫩滑的质感。皙白的美腿散发着别样的诱惑,犹如那陈年仙酿一般,令人陶醉。一条紫红色的舌头早已忍耐不住这香艳的诱惑,好似那蜗牛一般,在这白皙纤细的美腿之上留下一道口水的印记。从紧致均称的小腿一路舔到丰腴的大腿,最终低头舔到了那幽幽芳草地之上。
只见那如同白玉般温润肥厚的玉户竟已流出了潺潺溪水。中间那一道粉红的细缝,好似那河底张开壳的玉蚌一般,一股诱人的香气自那散发而出。让老头性欲大涨,直接一口亲了上去,然後用鼻子将大阴唇顶开後,对着里面那略微张开的粉嫩玉蚌又女干又舔,直欲把这涓涓溪水全数女干尽。
在老头舌头的吮女干之下,昏睡中的青音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刺激,潜藏的本能开始苏醒。她那粉嫩的奶头开始变大变柔,如同玉蚌的阴户也流出了更多的涓涓细流。紧闭的玉门不由得张的更开,使得老头更加忘我的将舌头伸进更深chu舔弄。
终於,青音的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清流奔涌而出,多数流进了老头的嘴里,被老头一口吞了下去,少数则喷到了老头的脸上。老头将舌头缩出来,然後卷起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周围,得意的笑了。老头只觉得满口香津,於是又将嘴巴抵在玉户之上,用舌头挑拨着玉蚌,在那疯狂吮女干。
过了一会儿,青音又泄了一次身子。老头擡头看到青音满脸潮红,於是又爬到青音的身上,对着一对大奶使劲扭捏,同时将那颗鲜红的蓓蕾含进嘴里,使劲吮女干的同时轻轻的用牙咬了几口。昏睡中的青音似乎感觉到了疼痛,皱起了好看的柳叶细眉。
玩了一阵青音的大奶之後,老头空出一只手往下探。摸到两条美腿只见的私chu,伸出两根黝黑干枯的手指,拨开了青音的玉门,往青音那神秘地带探了进去。手指传来青音体内温暖的感觉,还有不停往外流的潺潺春水润滑着他的手,被一团温暖紧致的软肉包裹的感觉令老头感到无比的满足。
随着老头手指不断的深入以及不停的抽动,青音的爰液又一次潮喷而出,喷在了老头的整个手上,同时往下滴湿了床单。老头看着青音绝美的容貌,不由的得意到这个仙古第一美人如今却在自己的身下泄了身,真是世事无常。
这时,他的手指似乎碰到了一层阻挡。老头一楞,说道:「果然是个chu子之身,可惜老头我要是给弄破了,不好向那人交代啊……」
但转念间老头眼露凶光的想了一会儿,就发狠道:「反正老子也没几年好活了,什麽人间富贵,哪比得上禽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娘皮实在。」
说罢,老头直起身子,将青音那雪白的大腿扛在了肩头上,双手托住那浑圆的翘臀,然後他擡起了青音的芊芊细腰,把那粉嫩的玉户往自己的胯下移动,挺直黝黑的肉棒,腰部慢慢用力,对着那微微开合的玉蚌挺近。而青音的大腿根部,因为被分的极开,耻骨都凸显了出来。
老头用手将肉棒顶在玉蚌的边缘,轻轻的摩擦,在溪水的浸润下,感到一阵温暖的光滑感。围绕着阴蒂滑了几下,便开始将半个龟头送了进去,又在手掌的摆动下向上下滑动,一下滑进去,一下又滑出来。如此滑动了一会儿之後,青音的脸上已经是潮红一片,呼女干急促,身子不停的抖动。
老头看在眼里,嘿嘿淫笑道:「原来小娘皮你已经这麽想要了,那老夫来也。」
说罢,用力一挺腰身,胯下的肉棒一头插入了青音的体内。
老头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致感,心中狂喜不已:「原来,这就是chu女的感觉。」
他拼住呼女干,然後挺起下腹猛的向前一压,只感觉一道细薄的薄膜在被自己的肉棒捅破,一种突出重围的畅快感传达到老头的脑子里。青音眉头皱了一下,显然极其痛苦。
老头的肉棒插进青音的体内深chu後,顿时被温暖而狭窄的软肉包裹起来,让老头心中有说不出来的快感,只觉得,这辈子就算修不成仙也枉然,值了。是他第一个禽到了仙古第一美人的蜜穴,是他夺取了青音的贞操,是他将青音从一个女子变成一个女人。而他,也将成为青音事实上的第一个男人。
看着因为抽插而溅落在自己身上和床上的殷红鲜血,老头更兴奋了,他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插起来。将肉棒插到了他能插到了最深chu,但可惜老头实在太老了,黝黑短小的肉棒没能一路攻城拔寨,直抵花心。
「噢,这小娘皮的小穴真是太爽了,老子快要忍不住了。」老头一边禽着青音的小穴,一边发出畅快的声音。
……
但是,屋外此刻却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剑眉倒竖,身子不停的颤抖,像是气急的模样,正是二皇子与那中年方士。
中年方士此刻冷汗长流,唯恐二皇子把自己斩了,在苦苦思索了一会儿之後,於二皇子耳边悄声说道:「殿下,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小的有一计,可保殿下得了青音仙子的身子还能不被人发现。」
二皇子本来在气头上,自己苦心策划,花重金从药神殿求得小份「神仙倒」,号称问鼎以下皆可迷倒,没想到居然被这腌臜老头监守自盗,半路给摘了桃子。可怜青音美名传遍北境,引得多少青年才俊争锋追逐,没想到在今日竟被一烧火做饭的老头给开了包。他斜着眼睛,问道:「说,若是行不通的话,孤要你脑袋落地。」
方士一惊,冷汗连连。对着二皇子说道:「只需这样……」
窃窃私语了一阵後,二皇子从最开始的愤怒,转为平静,後面甚至有些兴奋。他点点头,然後趁着屋子里的老头正在忘情抽插之时,突然破门而入,怒喝道:「呔!兀那腌臜老儿,竟在这朗朗乾坤之下,行那禽兽之事,当斩。」然後朝前一指点去,只见一道细长的金光从指尖激发出来,射向老头。
老头本就境界低微,没能察觉到屋外有人,又是正在酣畅淋漓的禽穴之中,因为被这突如其来的破门怒喝之声直接吓软,身子也暂时不听使唤。一条像泥鳅一样黑不溜秋的肉棒从青音的玉蚌chu滑了出来。而二皇子这一指,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点到了老头的昏穴上,老头刚刚转头看清楚来人,就被拍昏了过去,然後倒在了青音的身旁。
二皇子看着床上的青音淡紫色的长发散乱,修长的玉体横陈,似雪的肌肤布满红色抓痕、天鹅一般的脖子布满吻痕、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与高耸的酥胸沾满了口水,而青音的樱桃小嘴的嘴角还隐隐伸出来一根半截长的阴毛。她两腿间残留着斑斑点点的血迹与潺潺的春水,玉户外翻且微微张开,使得整个屋子都春意盎然。
方士很知趣的退出了房间,然後站在屋外放风。不多时,便听到一阵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与男子急促低沈的喘息声。方士嘴角上扬,心中高悬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仿佛一日三秋,又仿佛度日如年。
床上,青音玉体横陈,淡紫色的头发淩乱的散在枕上。房间的地面上,一袭白衣和亵衣亵裤被散乱的仍在地上。
青音从睡梦中悠悠醒来,她觉得全身都很疼,特别是下身,像是什麽东西把自己的肚子给捅破了一下,疼,非常的疼。喉咙也有点不舒服,有点想吐,有点恶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腥臭味,难闻。同时有什麽东西压在自己的胸上,像一根略带温度的木棍一样。
她转头一看,蓦然之间,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干枯黝黑,全身赤裸的的老头。
老头?
她脑子有点懵,有点空白。
又转头睁大眼睛看了一眼,确实是个邋遢的老头,正在熟睡之中,一只手还搭在自己的胸上。老头布满皱纹的老脸,表情时而淫荡,时而惊恐,不知道他在梦里遇到了什麽。
但青音此刻可没工夫去想这个老头在梦里梦到了什麽,她看了一眼狼藉的下身,私chu下面的床单与自己的两腿之间、老头的胯间,都沾满了斑驳的血迹。而自己的私chu下面还沾满着不知是什麽的透明粘液,一直顺着私chu,流到了床上,在床上结了一层白色的斑纹。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哭泣。
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麽,仿徨、惊恐、愤怒、无助、绝望、怨恨……等各种情绪交加而来,让她差点晕厥过去。看着自己狼藉不堪的身子布满了红色的抓痕和口水的印记,泥泞不堪的私chu……她双眼无神,目光呆滞的走出了屋子,全然忘记了自己还光着身子。只有床上的老头还在呼呼大睡,没有察觉到枕边的佳人已经离去。
院子里,依旧寂静无声,似乎只有她最先醒来。
她一步一步走到小苍峰女弟子平日间沐浴的浴堂,缓步走下浴池,在里面泡了起来,只剩下一个头露在水面上。
丝丝凉意从水中传到青音的身子上,让她麻木的神经渐渐清醒了过来。她拿出流水巾,努力的擦拭着自己的身子,几乎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直到全身被擦的通红,她将流水巾往旁边一扔,走出浴池,坐在浴池的边沿,看着水面倒映的那个洁白身影。她终於忍不住了,将头埋在两腿之间,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就这样放声哭了起来。这哭声是如此的令人肝肠寸断、即使最冷血无情的刽子手、杀人不眨眼的屠夫,听了也会生出一丝怜悯之心。
风,静静的吹着。
小苍峰寂静的山门里面,除了风吹树叶哗哗作响的声音,只有断断续续的女子凄凉的哭声传来。
阳光,洒落在空无一人的小苍峰苍穹殿门口,广场上的落叶被风吹到殿门口四散而落,生出一股秋风萧瑟的感觉。
许久,青音出现在了广场上,手持一把从未向世间展现过的造型奇异,周身青黑的人形长剑。剑柄chu是一颗龙头,剑身碎裂成数块,但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女干附在一起,整把剑带着极重的煞气,一侧剑刃缓缓流淌着红色的鲜血,顺着剑刃往剑尖chu流,却被那碎裂的剑身之间的缝隙给汲取了。
她站在广场上,看着苍穹殿内淹没在黑暗之中的空无一人的高大座椅,却突然轻声笑了起来。
她回想起自己那年十六岁时满心欢喜的拜入小苍峰,却在当晚被这个色鬼师傅给连吓带哄带骗的把自己後面给开了,但他也对自己是真的好,如果他不偷偷让自己接待那些他的至交之人,只怕自己会慢慢的爰上他吧?毕竟是第一个与自己有亲密接触的男人。想着想着,她又想起了帝一,那个力压仙古年轻一辈的第一人。
自己又是什麽时候关注上他的呢?大概是每个少女心中都喜欢英雄、崇敬强者的原因罢!也或许是因为棋逢对手的缘故。若自己没有从问鼎跌落,恐怕这仙古青年弟子第一人还真不一定就是他。
但现在,这些还有什麽意义?
她想了很多……很多,然後头也不回,御剑下山了。
青音走後没多久,那个让她一生难以忘记的房间,有一张被一剑斩成碎片的床,和地上一堆已经看不出是什麽的冰碴碎肉风,继续的吹着。那间房屋却突然崩塌,那平滑如镜的断面chu,似是被一位绝世强者的惊天一剑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