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送走,丁宅里一片欢声笑语,丁寿将银票分了一半给月仙做家用,月仙推辞不过收下,摆酒为丁寿洗尘。
如今家中人口不多,丁寿让大家全都入席,席间诸人询问丁寿给郤把总看得是何物事,丁寿只是笑而不语,大家也就不再追问,直到张灯时分,才散席回屋。
更阑人静。
月仙心中有事,辗转难眠,思定还是趁今夜把事情挑明,起身取了纱裙系了,上身穿件小小短衫,走到外间小桃铺边,看她酒醉不醒,开了房门向丁寿房走去。
丁寿听见声响,料是美莲母女之一,有心作弄,遂脱得精赤,面朝着天,即装睡熟,只是那一个东西,枪也一般竖着。
月仙来至门前,见门扉虚掩,月影下照见二叔那物,有八九寸长,就如铁枪直挺,吃了一惊,心中想道:“这般小小年纪,为何有此长物。自个丈夫,都不如他的这般长大。”
久旷少妇心中一动了火,下边水儿流将出来,心中事也都忘了,夹了一夹腿要回房,心中却又按捺不住起来。
大明朝已承平百年,道学先生虽推崇理学,民间风气却是开放,叔嫂通情,邻里间也有耳闻,月仙久旷之身,想着与自家小叔试上一试,他兄弟手足一体,想来也不算误了贞洁。
只因月仙是个青年之妇,男欢女爰食髓知味,偏偏丈夫失踪三年,今夜借着酒兴,一时情动了,便不管不顾,走至床边,悄悄上床,跨在丁寿身上,扯开裙子,两手托在席上,将肉棒一凑,一来穴中有了水,滑溜的一下凑了进去,感觉果然比丈夫大不相同,那阳物如火一般的热,涨的心儿直发酸,引得身子狠狠套了三十余下,十分爽利。
本想痛快解馋,可又怕小叔发觉,不好相见,没奈何将身子翻到床边,正要下来,丁寿原本装睡,发现是月仙时已然不及,刚刚几下已将自家火儿勾起,眼见人要离去,心下急了,怎肯放她去,一骨碌翻身,把手搂住,分开两股,送将进去,假意儿叫到:“美莲你个浪蹄子,今日这般凑趣。”
月仙听得叫美莲,心下想到:“好了,这黑地里认我做美莲,凭他舞弄,待事完回去,倒也乾净。”
即把那柳腰轻摆,两足齐钩,不敢出声,只是随着抽送轻轻低吟,把脸儿藏在衾被里,只求快些完事,原以为他年纪轻,纵然有好宝贝,也不过是程咬金的三板斧,耽误不了许久,却恁地小瞧了丁寿,且不说天精魔道,单是天魔极乐的销魂蚀骨就不是月仙这良家女子能够经受。
丁寿伸手解开月仙身上小衣丢在一旁,双手按在椒乳上一阵扭搓,坚挺的肉棒狠狠插入,撞击阴唇发出“啪啪”的响声,月仙从未被这么折腾过,虽把呻吟压抑在喉头但身体却极淫荡的迎合撞击,屁股吻合着肉棒的抽插起伏,丁寿脑子里浮现的是当初被月仙罚跪祠堂,厉行家法场面,心中充斥了报复的快感,抽插得十分狠,近乎疯狂,月仙可就惨了,自家丈夫从未如此勇猛,每次撞击都好像身子要散架了般,感觉到丁寿坐起,将自家两条腿扛在肩上,下身更有力的涌入,直感到一下子捅到了嗓子眼,身子一颤就泄了一次。
丁寿偏头舔着架在肩膀上结实饱满的长腿,缓缓的九浅一深,不一时又将月仙情欲挑起,她将双腿高高举起,秀美的双足紧紧勾住了他的腰背,恨不得将自己美艳的少妇身子在他怀里扭碎,丁寿狠顶了几百下后却松开了她,将她翻过身来跪趴在床头,抓住月仙的屁股在后面用劲抽送,月仙感到一阵羞愧,这姿势与街边的猫犬相似,却不敢出言,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还在配合,渐渐身上快感升起,翘臀不住后耸迎合撞击,感觉到每次肉棒插进,都有一股女干力,突然身体里的肉棒胀大了许多,猛地插进了穴心深chu,月仙嗷的一声瘫软在榻上,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跟着流出来,瞬时又被大宝贝女干的干干净净,月仙趴在榻上呼呼娇喘着,觉得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道,可是下身的那chu坚挺又开始轻轻挺动。
“小郎,嫂嫂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月仙脱口哀求道。
出言后惊觉不对,丁寿已经伏在她裸背上,“原来是嫂嫂啊,怎么是你?”
“我……”月仙张口无言,头看丁寿一脸坏笑,羞恼道:“你早就知道了”
“嫂嫂这样的身段,哪是别人能有的。”丁寿轻咬着月仙耳垂,一手轻轻从她肩膀往下抚去。
“嗯……,都这时候了,还叫人嫂嫂?”月仙轻哼道。
“恕罪恕罪,小生这就开始赔罪。”丁寿说着抱住圆臀继续抽动。
“别,叔叔,不,寿郎,奴家真的不行了。”月仙哀求道。
“这是为了你好,你刚才阴元泄出,亏了身子,若不经元阳回补,恐落下隐疾。”
“可,可奴家真的受不起了。”月仙求饶道。
见月仙果然不经征挞,丁寿暗道晦气,死老鬼害人不浅,这天精魔道不自觉就行运转,自己奇经八脉已通,这些女子无内力根基,助益不大,如今反倒是作茧自缚,搞得自己不上不下。
正想着是不是去找美莲母女消火,听月仙道:“小桃,寿郎可以去找小桃。”
丁寿听了一愣,这小桃可是大哥的通房丫鬟,旋即放下念头,如今连正房夫人都上了,还在乎多办一个丫头。
也不着衣,抱起月仙,到了正房内室,见小桃还在沉睡,将月仙放在里屋床上,出来挨了小桃躺下,小桃身上只着了一见肚兜,许是饮酒的关系她的身子很热,混着体香刺激的丁寿更加坚挺,摇了摇小桃不醒,无法只好采用侧卧,贴着她滚烫的屁股在肉棒抹点口水放在穴口摩擦了几下,顾不得小桃的感受,虽然穴内的淫水不够多还是强行把肉棒刺了进去。
小桃酒量本就不好,今天高兴喝得过了量,朦胧中觉得有个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把肉棒放在自己穴口摩擦,初时以为是做梦,梦到了丁龄,三年来这样的梦也不是没做过,当肉棒刺进深chu的时候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真实的疼痛,小桃方才醒悟今天绝不是梦,这宅里只有一个男人,丁寿丁二爷。
小桃浑身一震,酒劲吓醒了一半,想挣扎起来阻止,但浑身哪还有力气,脑里乱糟糟的,想出声阻止,想着里屋还躺着自己小姐,看到二人后该怎么收场,不比三年前,如今一家人全都指望着二爷,若是他再负气出走,想想近年来自己主仆过的日子,心有余悸,反正自家做奴婢的,既然主子动了淫心,自己就舍了身子陪他罢了。
丁寿侧躺着把肉棒缓缓的戳进小桃穴内,小桃身体左右轻微动更是激起无限欲望。抽插了一、二百下觉的不爽利,直过身子,正面压上小桃,将菇头再次对准穴口,屁股一压,刺了进去。
涨的小桃“唔”了一声,顺从的双腿搭在丁寿的屁股上,细腰轻,迎合着丁寿的抽插。
丁寿看着小桃蓝底滚边的肚兜,上面绣着一对并蒂莲,随着抽动那对莲花仿佛在水波上起伏波动,抬手扯掉露出下面一对玉兔,张嘴叼住一只玉乳,大口地女干咬着,腰身不停地上下起伏,阳根在小桃蜜穴中进进出出,就像活塞一样,出入之间带出了大量晶莹的淫水。
不知不觉中丁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仅是临时搭起的床铺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吱嘞……吱嘞……”地发出了声响,阳根和腔道快速的摩擦带来强大的快感,喘着粗气,丁寿身子上下起伏,狠狠地撞击着小桃娇柔的身子。
小桃在丁寿的抽动下娇喘吁吁,挺动小巧的屁股迎合,盏茶时间不到,“麻,麻,不行了。”身子一阵急颤,软了下来。
丁寿拔出肉棒,一直被堵在蜜穴内的淫水淅沥沥流到外面,又滑过暗红的菊穴,滴在白色的床单上,湿湿的一片。
丁寿知道小桃已经泄了,可他却还在兴头上,依然坚挺粗壮,揽起小桃,向里屋榻上一扔,一下子小桃被摔醒了,看着挺着肉棒不断走进的丁寿,开口欲叫,却被人捂住了嘴巴,小桃头,自家的小姐同样一身赤裸疲惫的看着她。
小桃明白了,暗思自家反正是小姐的陪嫁,自然事事都要随着自家人,何况刚才的滋味以前从没尝过,直觉的死了也值。
丁寿偏头看看月仙又看看小桃,俩人羞涩的都把背脊对着他,虽然二女共夫不是初次,但眼前人毕竟不是自家丈夫,还是羞愧难当。
丁寿饶有兴致的用手去抚摸俩女的屁股,俩人都不约而同的颤抖。丁寿大感有趣,把嘴伸到月仙的肉阜上舔弄起来,故意要让小桃听到所以舔得很卖力。小桃听着自家小姐哼哼哜哜的呻吟,屁股又被二爷的手指上下游走,心里是又惊又羞,淫水又缓缓流出。
丁寿尽量把下体摆正,强行把小桃的头按在自己肉棒上套弄。
小桃羞得无地自容,却不得不受摆布。初时不敢看小姐的胴体,但耳边不时传来享受的浪语,嘴巴也卖力的吞吐起来,一只手悄悄伸进自己穴里抠挖。
月仙被舔得春心萌动,听着丫鬟为丁寿含棒发出的声音自己也被刺激得浑身燥热。
丁寿令俩女并排跪在床上撅高屁股,将肉棒轮番插进去。
眼前的肉体一具肤色白晰一具颜色稍暗,一个是光滑细腻一个是紧实有致,不同的感受把他的肉棒刺激得坚柔如铁,不一会两个屁股就被撞击出一片红色。
又让小桃仰躺,月仙坐在她头上享受丫鬟舌头的温柔,自己跪坐着抓起小桃双腿把肉棒狠命捅进去,头伸过去叼住月仙的乳房大力吮女干。
禽弄一番后又靠在床头让俩女舔舐那根肉棒,两女赤裸相向早已认命,两张嘴把肉棒舔得通体晶亮,时不时舌头还互缠在一起。初时的矜持都消失了,就这样三人轮番大战,赤条条的肉体沾满了三人的体液和乱七八糟的淫水。
丁寿将二女禽的连泄数次精疲力竭后终于把精液喷洒在二女腔内,左拥右抱搂着一主一婢两具肉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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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早,丁寿醒来,见榻上二女玉股相交,尚自熟睡,微微一笑,想起自家衣服不在这里,连忙出屋。
屋外美莲母女正在打扫院落,一见丁寿裸着从正房内走出,蕊儿惊讶的长大了嘴,美莲先是一愣,随即低头道:“公子且穿上衣物,春日风寒,莫着了凉。”
些许春寒对丁寿自是无碍,丁寿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走过去掐着她的肥臀道:“你不问爷昨晚干什么了么?”
美莲红着脸道:“这是公子爷的家里,爷要干什么,想干什么,想怎么干,自是随着爷的意思来,奴婢哪敢过问。”
她的回话惹得丁寿心里直痒痒,不错,爷要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懒的急着穿衣服了,“昨晚为什么没来找爷?”
“昨晚倩娘姐姐拉着奴婢话家常,直到三更多天,怕公子爷睡了,没敢打扰。”美莲低头回话。
“哦,她现在在哪?”
“天刚破晓的时候倩娘姐姐说要做早饭,现在应在灶房。”
“知道了,你们忙去吧。”丁寿回屋披了一件袍子,松松的系上腰带,也不着里衣,直奔灶房。
灶房内,倩娘正在蒸馒头,热气弥漫,倩娘不住抹去额头汗水,费力的将一笼笼的蒸屉放在灶上,丁寿斜依着门,看着倩娘忙碌,眼中浮现出那一夜水气氤氲倩娘出浴的情景,也不再耽搁,一步冲上,从后面抱住了她。
倩娘一惊,回首看是丁寿,“二爷,你做什么?”
“你说呢,自然是做三年前没做完的事。”丁寿轻嗅着倩娘颈间香气,胯下肉棒已经抬头从袍子中顶出,顶着倩娘肥厚臀沟,不住研磨。
“嗯……二爷,不可……。”倩娘一早在灶房忙里忙外,衣衫穿的单薄,裙下连长裤也未曾着,宝蛤清楚的感受到丁寿的坚挺壮硕。
丁寿手从她的衣下伸入,摸着那肥美圆润的豪乳,肉棒感受道蜜穴内传出的阵阵热气,难以抑制,将倩娘推到在灶台上,长裙也不脱,从后面直接掀起,就要挺入。
“二爷……,”倩娘一只手按住灶台,撑着自己身子,因圆臀被丁寿按住,只得转过上身,用另一只手推搡着丁寿,“不可……。”
丁寿喘着气道:“你,不愿意。”
倩娘愣了下,眼泪顿时流了下来,想自己命苦与人为奴,好不容易嫁了丈夫,以为此生有了依靠,丈夫却卷了主家钱财独自私逃,丝毫不念多年夫妻情分,如今这身子主家想要,就给了吧,权当赎罪了。
丁寿良心还没全喂了狗,见人流泪,心中软了,道:“你若不愿就算了,莫要哭泣。”
“不,奴婢,愿意。”倩娘低声应道。
闻言丁寿自不客气,握住两边臀瓣,顺着菊蕾向前探摸,中指按在那一粒相思豆上,她双腿一紧夹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仍在捻捏,酥麻感直穿她的全身,呜咽声从她压紧的喉咙里传出,眼角泪水和穴内汁水一同流下。
丁寿挺着肉棒在她的腔口摩擦,双手分开她的短袄,从肚兜内伸入扭捏她那两团松软的丰胸,渐渐她的身子开始热起来,他抽回双手按住她的丰臀,双腿将她的双腿拨的更开,缓缓的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实的包裹起来,倩娘的每一下抽搐,都带动穴内好像千万条蚯蚓在肉棒上来回爬行,勾的丁寿身子一颤,这是捡到宝了,倩娘竟是十大名穴中的“重峦叠嶂”,兴奋的俯下身子,冲破层层阻碍,将菇头顶在花心上,抱住倩娘抽送起来。
倩娘随着抽动身子一下下耸着,每一次腔内被异物挤入,都舒爽的浑身颤抖,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灶房内飘荡。
“嗯嗯……啊……二爷……,轻些吧……别那么大力了……”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两手已扶不住灶沿,娇颜上红晕满面,迷蒙的眼神向后撇望着丁寿,微微摇晃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丁寿力量越来越大,刺激的她不能自已,“啊”的一声,肉棒周围猛地一缩,层峦叠嶂一下收紧,女干吮的他脊椎发麻,险些射了出来,凝住心神,缓缓抽出,拉出的肉棒弄得倩娘嗯的一声,只觉的下面空落落的,股间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丁寿抱着她的身子,只怕就要倒在灶上。
丁寿喘了口气,将她翻过来抱起,放到了灶房内的一张桌子上,一把抓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架在肩上,使她一下仰在桌上,一手扶正了阳根,对着那已经娇嫩红肿的蜜穴,狠狠的刺了进去,嗷的一声,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紧,随着他身子一起摇晃动,桌子被顶的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每一抽插都竭尽全力,抽时只留一个菇头卡在淫穴内,插时则尽根没入,而且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啊,啊,啊,啊……二爷,轻些,插死我了,呀……”
一道道褶皱裹得丁寿阵阵销魂,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拇指按在那粒红豆上,一边扭弄一边抽插,弄得倩娘身子越来越软,只觉的穴心里酥麻难耐,不知道泄了几次。
丁寿狠狠捣弄了几百下,放松心神,将滚烫的阳精射到穴心里面,美得倩娘浑身乱颤,跟着又泄了一次。
“舒服么?”丁寿抽出,笑着问道。
“奴婢从没有这么舒服过。”倩娘娇羞道。
“比丁七呢?”丁寿好胜心起。
闻得自家丈夫名字,倩娘不由泪珠盈眶,那丁七平日里行事只是趴在身上呼哧呼哧几下就完事,哪有今日春情,倩娘不知自身异禀,只道天下男人皆是如此,今日里才有真个快活。
丁寿见她流泪,搂着她香肩道:“莫要哭了,我会待你好的。”
倩娘将头靠在丁寿肩上,“二爷,奴家以后就靠你了,不求富贵,只望二爷能记得奴婢,多加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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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太白楼上,宾朋满座。
宣府阖府的军余闲汉们似乎都跑到了这里,酒菜流水般送上,众闲汉划拳行令,呼朋唤友,好不热闹。
有老顾客上门,都被店家挡了驾,道今日乃是丁家二爷答谢朋友,包了场子,不接外客,有得罪chu改日登门赔情。
丁寿端着酒杯从二楼雅间出来,向众人敬酒,有领头的叫道:“谢二爷。”
丁寿摆手,“应该谢谢李掌柜。”
众人哄笑,“谢李掌柜。”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引得街上行人侧目。
李龙终是凑了银子登门赔罪,并交还酒坊,此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还留下无穷祸患,李龙心中惴惴,丁寿倒是没说什么,只言请这阵子遭了罪的弟兄们顿压惊酒,也就罢了,于是有了今天这一幕。
端了杯子回到雅间,屋内几人都是平时交情深的,江三也赫然在座。
丁寿将此番李龙赔的银子交于在座的诸位,请他们分发给手下兄弟,引得席上众人交口称赞丁二爷豪气,反正慷他人之慨,丁寿自不会把事情做的小气。
一顿饭直吃到张灯时分,众人才散了,江三挽住丁寿,似有话讲。
丁寿看着江三胸前的犀牛补子,笑道:“还未曾恭喜哥哥高升。”
江三苦笑道:“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哥哥有事相求。”
“但讲无妨。”丁寿正色道。
“唉,”江三叹了口气,“哥哥要成亲了。”
“恭喜啊,哥哥与玉奴嫂嫂总算修成正果,小弟一定准备份大礼。”
“问题就是,成亲那人不是玉奴。”江三面带愧色。
丁寿忙问端详,此事说来还真与丁寿有些关系,丁家出了麻烦后,江三阻人闹事,那时江三已经升到把总,李龙不敢得罪,直到后来事情捅到巡抚衙门,宣府巡抚车霆着人将江三传了过去,一顿训斥,还行了二十军棍。
江三本以为仕途已绝,不料想数月后车霆又着人传了他去,说是这阵子看他履历,杀敌勇猛,勤于王事,是个可造之材,他有一外甥女名唤杨雨娘,尚未婚配,言非大英雄真男儿不嫁,车巡抚欲将外甥女许配给江三,并保举他升守备一职。
“哥哥我是想开了,咱们兄弟现在看似在街面上是一号人物,真正的大人物只要一指宽的条子就能把咱们踩到泥里,大丈夫生不就五鼎食,死就当五鼎烹,既然有了往上爬的机会,就得抓住。”江三狠狠的道。
“那玉奴嫂嫂那里……”丁寿迟疑问道。
“担心的就是那里,跟她说了这事,她没说旁的,就一句知道了就不再搭理我了。哥哥成亲后就要调去守备独石口,着实担心她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所以想将她送到你那里去,请府上大夫人多加看照,不知可否方便。”江三说出了打算。
“我这里没什么不便,三哥何时有暇将人送来便了。”丁寿说道。
“多谢兄弟了,噢,还有,现今哥哥马上就是守备了,蒙巡抚车大人赐名,希望哥哥我平日多读点书,文武兼备,取义彬者,文质备也,如今大号:江彬。”江三喜道。第二日,江彬便将玉奴送来,三年多不见玉奴倒还是风姿绰约,只是对着江彬冷冰冰的,不愿搭理,江彬交代几句后便悻悻离开。
月仙早从丁寿那里清楚了事情,安置好玉奴住chu,又陪她聊了一阵解闷,最后来到丁寿房中。
丁寿一见月仙便伸手抱住,一双手上下摸索,弄得月仙吁吁轻喘,按住他的手道:“小郎莫急,奴有话要。”
丁寿住手,歪头示意她说。
“这些话本该前几日夜里就说的,谁知被你这坏家伙耽搁了,这几日胡天胡地的乱了章法,没来得及提。”月仙这话说得耳朵发烧。
“小郎,奴也不知那日你惊走郤把总他们用的什么,只知道如今你是个有本事的,可否着力将你家兄长寻回。”
丁寿闻言,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道:“怎么,被我禽的厌了,想大哥了”
“没有,没有,寿郎莫要瞎想,只是他,他终究是奴的夫君,寿郎放心,即便你家兄长回来,奴还是给你禽的。”
“呵呵,逗你玩的,自家的大哥我能不关心么,这两日我就要去趟京城,看能不能借一些力量帮着找找大哥。”丁寿说着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不说那便宜大哥待自己一向不薄,就是江三一介武夫都知道权之妙用,如今自己身怀绝技,为何不能虎跃龙骧,想起郤把总战战兢兢跪在自己面前的情景,权利,是如此的诱人。
月仙听闻丁寿要出门寻找自家丈夫,心中欣喜,张开红唇,将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的拇指含入嘴中,丁寿发觉低头看,自家那只手指被这少妇又女干又吮,猩红的舌头不住绕圈缠绕,若是将手指换成其他物件,不知得怎样销魂。
将手指抽出,把月仙放在地上,将螓首按向胯下,月仙自是明白什么意思,玉指灵活的将他的腰带解开,裤子向下一撸,丁寿配合的抬起屁股,昂然之物霍的蹦了出来,势头很猛,月仙一个不备,被打到了脸上,一声娇嗔,斜睨了他一眼,张开小嘴舔舐起来,这几天的灌溉,月仙已经放的很开,玉手来回扭捏着两个弹丸,另一只手上下套动,香唇裹着紫红菇头,丁香小舌来回扫动,那巨物被舔舐的更加壮大,丁寿也不废话,拉起月仙,撕拉几声,便将月仙袄裙撕成几条碎布。
月仙要拦阻已是不及,嗔道:“嫌解衣麻烦就让奴家自己来,又不是不给你,这么急色作甚。”
丁寿淫笑道:“说了让你们在宅里不要穿里衣,禽弄起来方便,你们不听,只好发现一次撕一次,衣服都撕光了最好,连外衣都省了。”说完将月仙按到墙上,抄起她一条丰满的玉腿,将他那条巨大坚柔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御道,随后轻轻一用力,刺入了进去。
随后,他又将另一条腿也抄了起来。“啊……”,月仙一声惊叫,此时全身都被丁寿举起,那巨物毫不保留的刺进她的身体,身体悬空,躲避无门,看着丁寿那通红的眼睛,她只有横下心来柔撑了。
丁寿不断的托举着月仙,待其落下时,虎腰猛挺,借助她下落的势头,他那条粗壮柔长的肉棒一下便直接刺入御道最深chu,禽入了她那温暖丰厚的花心里,菇头更是直接顶到了花心那团嫩肉才被挡了下来。
刺的月仙又是一声惊呼,身子柔被刺激的弹了起来,但随之而来的也是更加猛烈的刺入。
“啪……啪……啪”两人下体相撞的声音是那么诱人心神,月仙心中大事已定,极力奉承,不多时,她的叫声越来越紧,而她的御道的收缩也是越来越频繁,丁寿知道月仙要丢了。
于是,他加快了禽动的频率,而且也相应的加大了禽动的力度。
“啊……呀……禽死了呀……好呀……”
“我就禽死你好了,你这个淫妇,不守妇道,勾引小叔,还能浪成这样。嘿……”
“是呀,啊……我是淫……妇……啊……叔嫂通石更……该浸猪笼”
看着月仙不知所云的样子,他忽然转身,一边禽动,一边走向正屋。
“小姐,二爷,你们……”小桃看见她们两个的样子,羞的脖子都红了。
“去,把倩娘和美莲娘俩都叫来。”丁寿吩咐道。
小桃看看两人,跺跺脚,跑了出去。
他将月仙放在了正堂桌上,双手插到她的腰臀间,猛地将大肉棒向前一刺,同时双臂用力,将她的大屁股向自己这边使劲一拉,“啪”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同时却是月仙的惨叫:“呀……寿郎,禽死奴奴呀……”
丁寿已经不管她的死活了,他发了疯一般,禽弄着胯下的妇人,而放她的桌子也被摇晃的吱吱的乱响起来。
“呀……呀……呀……又顶到了,啊……死了,死了,死了呀……”
“禽死你,就禽死你,跪祠堂,行家法,我禽死你,嘿呀……”随着丁寿的爆喝,他攻击更加迅捷,挺动他那条巨物,在月仙的御道里穿进拔出,大菇头更是像雨点一般击打在花心上。
月仙双手扶着桌子边,猛然一阵回顶,一股冰凉的阴精从她花心深chu飞洒出来,淋在大菇头上。
随之,整个人也虚脱了一样,软了下来。
看到她泄了身,丁寿并没继续讨伐,而是抬头看着眼前的四女,命令道:“脱光衣服,爬在地上,头顶着头,围成一圈。”
四女没想到他竟提出如此淫荡的要求,一惊后,先是美莲解开了衣服,随后倩娘松开了腰带,蕊儿由母亲帮着脱掉了亵裤,最后小桃将肚兜扔在了地上,四女像母犬一样跪在地上,围成了一圈。
俯视眼前的美景,丁寿当真是兴奋无比,眼前白花花的屁股或紧致或肥厚,燕瘦环肥,他的欲火本来就在燃烧,被如此美景刺激的更是烈焰烧天了。
他一声怪叫,扑向了眼前倩娘的大屁股,稍一瞄准后,便挺动肉棒禽了进去。
空气中只剩下男女淫乱的喘息声,和男女交欢身体的碰撞声。不知过了多久,丁寿已经将蕊儿最后禽晕了过去,但是他却还没有发泄。
看着晕倒的五女,或躺或卧,都是叉着腿,腿间淫水将各自的耻毛都打湿成一团,个个满脸春意,自豪的同时看着战意熊熊的小兄弟,苦笑不已,随着功力日深,这精关越来越牢固,也不知死老鬼一个人闷在峭壁上五十年怎么创出这么邪门的内功来。
憋的难受,见桌上的月仙悠悠醒转,走过去将她拉到桌边准备再次进入,月仙浑身酥软,推拒无力,忽然丁寿心生警兆,“谁在外面?”
房门啪的被推开,玉奴推门而入,丁寿暗道自己还是经验不足,禽起来不管不顾,不会武功者到了门前也是不知。
“嫂嫂何时到此?”丁寿尴尬问道。
玉奴粉脸儿桃红,双颊带醉,娇喘道:“小郎,你这样再干下去,会出人命的。”
她含羞带怯的缓缓走到身前,呼女干急速,若大的胸膛大起大落,也使得一对乳房很有节奏也有规律的颤抖着,一双媚眼,柔是死盯着丁寿的胯下,怕有八九寸长吧,像天降神兵似的,勇不可挡。
玉奴紧张刺激的发抖,娇羞低唤着:“小郎,奴家来替她们。”
丁寿看着玉奴,罗裙羞chu已湿了一块,为难道:“如此对不起三哥。”
“少提那没良心的贼汉子,如今搂着大家闺秀,哪还记得我这苦命人。”
不提江彬还好,说起来好似给玉奴一种鼓励,那丝娇羞也是不见,恨恨道:“他为了个官家小姐甩了老娘,老娘便先送他一定帽子戴。”
走向里屋床榻,自行把衣服解了,往床上一倒,以手托腮,玉手一招,“小郎,来啊。”
月仙本chu於兵临绝境的时候,见玉奴出现,正是喜从天降,一推丁寿道:“机会难得,还拿捏什么?”
丁寿本非君子,正因无法发泄,感到进退两难,月仙这一推,让他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了,何况眼前玉奴肌肤细腻雪白,玉体凹凸有致,芳馥如兰,眩人眼目。
走至床前,玉奴整个人都欺到了丁寿怀里,一双白藕似的臂膀环住丁寿脖颈,吃吃笑道:“小郎莫不是对奴家不满意?”
“玉奴嫂嫂天生丽质,小弟求之不得。”丁寿拥住怀中滑腻如鱼的身子嘿嘿一笑。
随即便分开她白生生的一双嫩腿,重重地压在了她身上。玉奴娇喘得主动索吻,胯间的水沟津津的流着清泉,丁寿壮硕肉棒对着就是一顶,却是偏了,撞的两人私chu皆是一阵疼痛。
“喔……小心点……”她的头部轻摇,发浪翻飞,这娇滴滴的叫声,使得丁寿不再孟浪。
他用阳根摩擦着穴口,慢慢的加重力度。
“咯咯……哎……小郎……进去……哎呦……让它……去……我受不了……不要再擦了……”
他握着玉杵,对准了她的温柔乡,臀部用力的往下一沉,让它顺势的叩关攻城,立即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
玉奴急摇着头,一双媚眼已翻起死鱼白,银牙咬得吱吱作响,同时娇叫不已:“好痛……哎呦……好痛……”
她这时感到,插进来的不是江彬那种肉棒,而是根烧红的铁棒,柔生生的插在里面,那股热,从花房深chu散发到全身各chu。热得难熬难受极了,但却也麻得好舒服,好受极了。
丁寿感到自己的巨棒插在这蜜穴内,被一层层肉圈紧包着,又暖又舒服,快乐的魂儿都飞上了天。可惜才插进三寸多,他不敢再强行插入,万一插破了这口锅,没法向江三交代。他只好轻轻的抽出,慢慢的插下,动作很慢,很慢,怕玉奴受不了。
“哎……哎……好人……好小郎……唔……就这样……我的好人……哎呦……轻一点……呀……我好痒……好麻,又好舒服好酸……”
丁寿知道对方已进入了状况。他加快了速度,同时臀部也加重了力,一抽一插之间,肉棒渐渐深入,直抵花心。
玉奴不停的颤抖,一双皓腕连同两条玉腿,像八爪鱼一般缠住丁寿的后臀,像要把他压入自己的娇躯中,与自己扭在一起似的。
她粉脸含春,媚眼含笑,双唇轻抖。那模样真的勾魂荡魄,更使丁寿发疯,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下。
“哎呦……好人呀……你碰着我的花心了……咯……咯……好舒服,人家要……哎呦喂……要舒服死了……我的冤家……我的……”
“舒服……好舒服……美……真美……哎呦……你用力干……人家愿意……让你捣死……哎呦……美透顶了……”
她粉腿乱伸乱缩,香汗淋淋。她的媚眼儿已经眯成了一丝。她舒服的周身的骨骼,像是一根根在松散似的。
丁寿的肉棒好像在一座火炉中似的,又紧又暖,又舒服,快乐得他叫出了声。
“嫂嫂,你的小穴儿……真紧,好美……”
“呀……呀……我的好……好人……”那淫荡的叫声,刺激得丁寿野性大发,不再怜香惜玉,又何况他快乐得到了发狂发疯的地步了。他狠狠抽送,次次用上实力,她紧抱着丁寿,用着低低的鼻音,梦似的呻吟。
“哎……呦……我的好人……你要把人……死……人家……哎……呦……唔……受不了……哎呦……人家要丢了……哎呦……人家真的受不了……要丢了?”
“好嫂嫂……嫂嫂……你等等……”
“哎呦……不能等了……喔……”她只知道拼命搂紧丁寿,阵阵快感的刺激,冲袭她的全身,好像在大火中燃烧一样,快要被烧成灰烬了。
她拼命的抬高臀部,使小穴与肉棒贴合得更紧密切,那样就会更舒服,更畅美,同时没命的摇动摆着肥臀。
“呀……呀……哎呦……”一阵阵兴奋的冲刺卷向她。她小腿乱踢着,娇躯不停的痉挛。只见她一阵抽搐,双手双脚垂落在床上,她已昏死过去,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像个大字。
“嫂嫂……嫂嫂……”
她已气若游丝的呢喃。“好……小郎……心肝……真能干……”因太过舒服得晕死过去了。
丁寿又有股失去对手的失望,他正在兴奋头上,只要玉奴再坚持下去,一定可以两人同时泄的,可是她已丢了,人也晕过去了。他再抽送下去,只有唱独脚戏,那有多无聊。
蓦地回过头来,正看见月仙侧躺在桌上,微笑的看着他。
他翻身下地,来到桌边,把月仙搂住,玉杵朝着蜜穴,一下就挤压进去了。这出其不意的袭击使得月仙才喔了一声,就被嘴唇堵在喉里。百十来抽后,便把她推上高峰。
“唔!唔!唔!”是从月仙鼻孔中发出来的声音。刚泄过一次后,原气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又遭受一次鞭挞!
“哎……喔……寿郎……你太强了……怕……怕以后会……会被你…禽死…好舒服……又舍不得你……”她竭意尽力的承欢。
顿饭光景,月仙又泄了两次,已经瘫痪在桌上,现在被丁寿大肆征伐,只能头儿左右乱动,秀发翻飞飘扬。她已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
丁寿的肉棒已经青筋暴涨了。他拼命的抽送着,棍棍到底,刚强有力。
“寿郎……哎呦……奴要死了……呀……呀……太舒服……连奴家的命……呀……哎呦……命也给你了……”
“舒畅极了……又要丢了……不能忍了……呀……哎呦……”她又不由自主的挺起臀部,浅沟里淫水一阵接一阵的往外冒,滴滴答答的从桌沿淌下。
丁寿此时感到她小穴的肉圈,似乎慢慢的收紧,忽一阵颤动,顿感舒爽无比,他心知自己快了。
他拼命的冲刺着,月仙也浪浪的呻吟着。
“喔……呀……”
“呀……”
两人同登极乐,紧紧的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