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色草原上,行着两匹马,在上面分别骑着一男一女,女子戴着白色斗笠,看不清真容,但见她身材熟媚,举手投足间俱是妖娆风情,想必定是位风骚美妇……
她的袖子非常宽大,在骑乘中随风飞舞,将两条玉藕般的嫩臂露了出来,她的手臂饱满结实,看上去撩人至极,可偏偏却在雪白美丽的左臂上,纹着一条布满黑鳞的淫蛇,从手腕开始,缠绕着整个左臂,那三角形蛇头落在她圆润雪白的肩上,看上去峥嵘凶恶,又淫靡至极……
那左侧的男子,一身白色轻装,长发飘落,看上去潇洒英俊,更让令人叫绝的是那双桃花眼,脉脉含情,竟似能说话一般,绝对是一个让女子迷恋的翩翩美郎君……
他转头对纹身女子说道:「姐姐,这次回来,还去中土吗?」
纹身女子叹息一声,道:「我们已经暴露了,这次能脱身,实属侥幸……」她撇了一眼英俊男子,讽刺道:「阿弟,莫非你还惦记着傅红裳那个骚货?」
英俊男子苦笑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再说我这次能脱身,她也出了不少力!」
女子「哼」了一声,警告道:「阿弟,你切勿有此念,应知我等一生已奉给鬼蛇,这情爰恩怨最是要不得,而且只会害了你。」
听闻此言,男子脸色一变,连忙恭敬道:「姐姐说的是,阿弟错了。」
女子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卧底中土门派二十余年,已掌控不少势力,只等鬼蛇降世,再一举发动,必然令我「拜蛇教」再次威震江湖。」说完,她双手高举,娇躯颤动,竟激动不已……
男子有点黯然神伤,似乎又想到远方那高贵妖娆的艳丽美妇……
女子见他这副神情,淫笑道:「等我「拜蛇教」威震江湖,傅红裳那老骚货还是你嘴里的一块肉……」随即,她又白了男子一眼,埋怨道:「姐姐想不通,傅红裳的年纪足以当你娘,竟还对她恋恋不舍?等回去,我为你寻上一良眷,岂不胜似那老骚货?」
男子低下头,嘴上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已经……已经将另一半……蛇灵……纹到她身上了……」
女子一听,不由得大惊,训斥道:「阿弟……你怎如此糊涂?傅红裳如果知道你是「拜蛇教」的弟子,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男子沉吟片刻,苦笑道:「大概不会吧!」
女子摇头长叹一声,说道:「如果她不愿与你双修,以后你的功力不得寸进……可惜可叹……我白氏一族只有你一名男子……」
话音未落,突然一道淫荡的笑声从前方草丛中传来……「哈哈哈……从此以后你们白氏一族,就没有男子了……」
女子盯着前方及人高的草丛,惊道:「你是谁?……鬼鬼祟祟地……给老娘滚出来……」
「玉夫人,连洒家都忘了吗?当年在床上,你可是被洒家禽得哭泣求饶,连「亲爹」也喊了出来……想不到多年不见,竟然翻脸无情,难怪世人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
说罢,草丛晃动,两个雄壮威武的男子从草丛里面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为首之人,是个和尚,头上烫着九个戒疤,满脸横肉,粗壮的脖子上套着一串孩童拳头大小的黑色佛珠,看上去凶恶淫邪,且丑陋至极……
后面一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身体雄壮,看上去浑身充满着力量,他左手提着一把银光闪亮的朴刀,眼神凶厉地盯着英俊男子,嘴角挂着一丝淫邪笑意。
玉夫人白艳见到这个和尚,大惊失色,俏脸煞白,颤声道:「不戒和尚……你怎在此地?」
凶僧不戒和尚,眼神淫邪地盯着她熟媚的娇躯,双手合十,道:「自然是为了等候二位施主,不想二位脚程甚慢,让我和赫连兄竟等了三日,二位才姗姗来迟。」
白艳心中惊恐,她自然知道「不戒和尚」的修为在十年前就已达到宗师境界,在欢喜教地位甚高,乃四大护法之一,她万万不是对手,而在不戒身后的那位猛汉也定是不凡,估计修为不在他之下。
她沉吟片刻,揭开白色斗笠,媚声道:「两位哥哥,为何阻我等姐弟?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两位哥哥一番,放过我等,可好?」说罢,她媚眼含春地瞟向他们,又伸手揭开衣服,露出窄小的肚兜,雪白硕乳半露,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更是销魂诱惑。」
不贼和尚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高耸酥胸,淫声道:「骚货,你的烂尻多被洒家禽腻歪了,就别拿这一套来迷惑我,倒是赫连兄可能有些兴趣?至于我等为何在此出现,你心知肚明。」
白艳恨得咬牙切齿,她不死心,又看向那猛汉,只见他凶目只注视着自己的阿弟白正,心中更是羞恼害怕。
不贼和尚转身瞟了一眼猛汉,笑道:「哈哈哈……看洒家这个记性,竟忘了赫连兄有龙阳之好,不如让这个小白脸好好伺候一番,说不定他心中一喜,就会放了你们。」
白正一听,不由大怒,「铮」的一声,从袖口拔出一把软剑,指向二人,骂道:「哪来的狂徒,竟然侮辱你家白爷,找死是吧?」随即,飞身而起,一剑刺向不戒……
白艳见自己弟弟忍不住出手,心中一寒,连忙喝道:「阿弟,不可……」
话音未落,软剑已经刺向不戒的眼睛,出手狠辣至极……但不戒依然笑盈盈地看着姐弟二人,凶脸上露出嘲讽之意,仍站在原地,也不见他有出手的意思……
等软剑快要刺到眼睛,他身后的猛汉大喝一声,突然闪出,握起如山岳般的重拳,迎着软剑就击了过去……拳剑相交,只听到雷霆般的拳声,随后「咔嚓」几声响,软剑竟然断成数段,掉到草地上……
白正被这一拳,击得血液沸腾,差点忍不住喷出血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猛汉一把抱在怀里……
白正俊脸煞白,在猛汉怀里剧烈挣扎,骂道:「恶贼放开你家白爷……我们重新来过。」
猛汉听得哈哈大笑,道:「小白脸,莫说重新来过,就算你们姐弟一起来,某家赫连霸又有何惧?」
「赫连霸……漠北沙盗大头领……」白艳惊骇欲绝,颤声道。
猛汉大声笑道:「哈哈哈……不错,正是某家……」
白艳惊骇地望着他,声音颤抖道:「赫连……头领……我们「拜蛇教」与你……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快……快放了奴家阿弟!」
猛汉赫连霸眼神狠厉地瞪着他,冷笑道:「真的无仇吗?……哼哼……当年你们这帮玩蛇的,督促林胡左贤王出兵灭我漠北沙盗,一场大战下来,死伤过半,剩下的被活捉,献祭给鬼蛇……」说到这里,他面孔愈发峥嵘,几乎咬牙切齿道:「其中我的亲弟弟就在俘虏里面,被你们给活祭了……你说,我与你们「拜蛇教」有没有仇?
白艳一听,觉得此事无法善了,但嘴上仍争辩道:「此事与我等姐弟又有何关系?当年我们在中土,并没有参与此事!」
赫连霸冷笑道:「贱妇,只要你是拜蛇教之人,某家就不会放过。」说罢,他一把撕开白正的裤子,让他白白嫩嫩的屁股和疲软细长的肉棒露了出来,接着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粗黑的肉棒,向白正肛门顶过去。
「不要……不要……」白正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起来,他望着自己的姐姐,几乎尖叫着说道:「姐姐,快救救我……」
还没等他说完,粗黑坚挺的肉棒就慢慢地挤进了他的肛门……
「呃……啊……」白正痛得惨叫出声,鲜血从肛门慢慢渗出,顺着肉棒,落在草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令这静寂的原野蒙上一层萧杀之音……
白艳急得眼泪涌出,但又不敢对两位宗师出手,便哀求地望着不戒和尚,慢慢地跪到地上,说道:「不戒大师,求你念在往日之情,饶了奴家阿弟吧!」
不戒笑盈盈地看着她,故作慈悲模样,双手合十,叹道:「阿弥陀佛,佛家有云「因果报应」,赫连施主只是为了了断因果,洒家不便插手,否则有违我佛之意。」
赫连霸那边越禽越兴奋,他将白正按到马上,挺动肉棒疯狂地在肛门里进出,大手向前面探去,竟不小心碰到那疲软细长的肉棒,不禁凶眉一皱,脸上顿现不喜之情,骂道:「碍事的小东西,不如割掉更爽快……」说罢,他内力一起,女干来一段残剑,对准白正的肉棒和卵蛋,就要切下去……
白艳姐弟几乎同时叫道:「不要……」
可话音未落,赫连雄手起刀落,那肉棒和卵蛋顺着锋利的残剑,「啪」一声掉落在地上,紧接着鲜红的血液从白正下身如泄洪般涌出……
白正还未来得及惨叫,就晕死过去……
白艳见到阿弟这副惨样,悲痛欲绝,她挣扎着起来,挥掌拍向赫连霸,但哪过得不戒和尚这一关?
不戒迎身而出,一掌回击过去,「啪」一声,两掌相交,震得碧草横飞,白艳勉强跻身二品之列,哪是一品宗师不戒的对手,只见她「腾腾腾……」向后连退七步才止住身形。
不戒色目瞪着她,喝道:「贱货,不想你阿弟流血而死,就给洒家住手。」
白艳一听,便连忙停下手来,跪到地上,求道:「求大师救救奴家阿弟……」
不戒心想留着二人还有用,再说玉夫人也是美貌佳人,将来还可用来接客赚钱,想到这里,便点头答应,同时说道:「救你阿弟可以,但以后必须服从洒家,不可违抗我的命令,知道吗?」
白艳心道,如今形势比人强,只得暂且忍耐,待鬼蛇出世,再找二人报仇,想到这里,她低下头说道:「以后大师就是奴家的主人……」
不戒淫笑一声,点头道:「如此,先救治你阿弟吧!」说罢,他取出伤药涂抹到白正光秃秃的下身。
赫连霸正做着最后的冲刺,那根坚挺肉棒在肛门中来来回回,竟把菊门插得裂了开来,他狂吼一声,肉棒一抖,一股浓精混着血液射到白正的肛肠中。
等爽过之后,赫连霸提起白正绵软的身体扔到马上,转身朝不戒看去。
不戒随手点住白艳的穴道,将她衣服扒了下来,邪笑着对赫连霸说道:「这婊子心思诡得很,需要在她身上留点禁止,赫连兄请看洒家如何炮制她?」说罢,他取出四根钢针,朝白艳身上比划过去。
白艳惊恐地看着他,喊道:「不要……你要干什么?」
「啪」的一声,不戒狠狠甩了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忘了怎么称呼吗?」
白艳哽咽道:「主人,求你放过奴婢吧?」
不戒不管不顾,捏住她有点发黑的乳头,紧接着把住钢针一下刺了过去,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全部刺到她的乳头上。
白艳痛得大声惨叫,俏脸煞白,冷汗直流,只见她两个发黑的乳头,分别被两根细短的钢针以十字形状穿过,乳头肿得像个葡萄,鲜血不断流出……
不戒阴笑道:「哈哈哈……此乃极阴针,剧毒无比,如果一个月不服解药,你的乳头就会烂掉。」
说罢,他仍不放心,又取出两根来,插到她的阴蒂上……做完这一切后,他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他又取出一把指头长短的锋利小刀,捏住白艳的舌头。
「呜呜呜……」白艳惊恐地望着锋利小刀,心头寒意大起,她以为不戒要割掉自己的舌头,差点吓晕过去。
不戒拍了拍她的俏脸,淫声道:「俗话说「毒蛇吐信」,那蛇信又细又长,你这条美人蛇的舌头倒是挺细的,就是不够长,这可不行,就让洒家助你一把,让你看上去更像条蛇。」
说罢,他拉长舌头,朝舌头下面的青筋割去。
白艳痛得大声惨叫,鲜血从小嘴中喷涌而出……
等做好这一切,不戒在给她涂上伤药,同时爰怜地抚摸着她苍白的脸蛋,调侃道:「如此这般,才像一条毒蛇……洒家想着要不要将你交给教主?如果把你交给他,你这条贱命恐怕不保……」
白艳痛苦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俏脸献媚讨好地磨蹭着他的手掌。
不戒见她乖巧,不禁满意地点头道:「罢了,出家人慈悲为怀,就不把你交出去了……」说罢,他还念了声佛号,摆出一副慈悲的样子。
……
突然,极远之地,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九月本是秋老虎肆虐之时,天气酷热难耐,但在此刻却变得阴寒起来,仿佛凛冬降临……
不戒和赫连霸面色凝重地望向北方,仿佛莫大压力降临,竟迫得他们喘不过气……
白艳见此,顿时疯狂起来,刚解开穴道,浑身遍布伤痕的她,颤抖着跪在地上,双手高举,沙哑着嗓子,祈祷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她一边说,嘴角一边流出鲜血,看上去诡异阴森……
不戒抬手抓住她的秀发,连抽数记耳光,骂道:「贱货,鬼叫什么?落在洒家手里,你主子也救不了你!」说罢,又抬首望向北方,对赫连霸继续道:「赫连兄,看来极北之地,又出了一位圣人。」
赫连霸面现凶狠之色,恨声道:「定是那鬼蛇苏醒过来了……」
不戒谨慎道:「此地不可久留,我等还是回到中土,再做打算。」
赫连霸点点头……
随即两人便各自抱着白家姐弟,一人骑乘一匹马,急速向南方驰去……
*********
北燕云州临绝关外,一chu无名荒山中,坐落在山脚下的地穴竟缓缓地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位戴着阎罗面具的瘦削男子,他怔怔地望向草原深chu,然后缓缓地摘下面具,如果有人在此,必然会被他那副尊荣吓得晕过去……
这是怎样一副脸?竟然没有面皮,露出鲜红的肉,没有眉毛,没有鼻子,就连嘴唇也好像被切掉一般,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仿佛就是恶魔的化身,丑恶惊怖……
在看到北方奇景后,他发出阴森的魔音,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千年之后,它终于又出世,看来这世间又要乱了……不过也好,浑水才能摸鱼,该我白天啸的,谁也夺不走!哪怕我最亲爰的姐姐……」
说到此chu,他声音一顿,手里忽然出现一个晶莹的头颅,就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轻柔地抚弄着,同时温柔地说道:「姐姐,你会看到我登临大宝,一统天下的,等将来功成后,我再寻到你女儿,封她为皇后……哈哈哈……」
笑声阴森恐怖,仿佛夜枭长鸣……竟惊起无数飞鸟……
等他笑声过后,洞穴里又钻出一位戴着鬼头面具的男子,他见到此人后,连忙跪倒地上,恭敬道:「主公,岳子木已安排妥当,他愿意修炼「血海魔功」。
「嗯!看来他是个识实务的人,唯有在极怒之下,方可修炼此功,这岳子木定是受过极大打击,看来本座手下又要增添一名悍将啦!」说完,他又望了北方一眼,冷笑一声,隐于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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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极北之地,两山如剑耸立的峡谷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此刻天空竟然飘起雪花,洒落到祭坛那一千具尸体上……
眼前的景象惨绝人寰,只见祭坛上面血流成河,一千尸体俱都被闸刀拦腰而断,似乎耳畔还能听到怨魂地悲鸣声……
台下跪着数百名身穿长袍的男女,男子身穿黑色长袍,女子身穿白色长袍,衣袍上俱都印着一条青紫颜色的双头淫蛇,这帮人跟着领头的白发祭司祈祷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
随着虔诚的祈祷,雪越下越大,等快把血迹掩住时,祭坛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在红白之间竟然长出无数朵鲜红绝艳的花……寒风吹来,竟像血海一般翻涌沸腾……
看上去这诡异得像恶魔微笑般的花儿,就是他们念叨的「黄泉花」……
……
旁侧幽暗的洞穴,忽然传出一股腥臭的冷风,紧接着响起一道痛苦的蛇鸣,那声音尖锐异常,简直能刺穿耳朵……
有不少拜蛇教徒,听到这刺耳之音后,竟痛苦得七窍流血……
跪在最前方的白发祭司听到鬼蛇惨叫后,顿时失魂落魄起来,他惊恐地喊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主不死不灭……」话音未落,他又急忙祈祷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
他声音一起,后方的教徒也跟着应和起来……
洞穴中,一口黑森森的棺材,突然打开了……一位灰发黑瘦老者缓缓地睁开了阴邪长目,在长目睁开之时,射出一道阴寒彻骨的光芒,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瞳孔竟是绿色的,而且还是竖瞳,就像一双蛇目,看上去阴邪恐怖……
紧接着他的身躯忽然像蛇一样蠕动起来,慢慢地游出了棺材,在幽暗阴森的洞穴中,他四chu游动,竟然就像活蛇一般,灵动无比,没有一丝不适。
游了一会,他的下身竟化作一道青紫蛇尾,瞳孔血红,嘴巴张开,露出尖利的獠牙,鲜红的舌头长长吐出,宛如蛇信一般……这哪是人?倒像九幽冥府跑出来的鬼蛇……
听到洞穴外,众人喊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他身形不禁一凛,顿时异状消去,不禁喃喃自语道:「我是「幽冥鬼蛇」,还是「鲁妙子」?到底是人还是蛇?」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邪笑一声道:「我非我,你非你,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哈哈哈……妙……妙啊……现在正是虚弱之时,我还是拜蛇教大祭司,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等我找到「宿命之人」,练成鬼蛇九变,就是无敌天下的「幽冥鬼蛇」……哈哈哈……!」
他整好衣装,肃然走出洞穴……
拜蛇教众人见他出来,都惊讶莫名,「我主「幽冥鬼蛇」呢?……」
白发祭司见到鲁妙子,奇道:「你是谁……我主在哪?」
鲁妙子不理不睬,慢慢地走到祭坛上,站到黄泉花中……似在血海中漫步……他沉醉地闻着黄泉花散发出的血腥气味,大声喝道:「我乃鬼蛇仆人,第十任大祭司「鲁妙子」,今奉吾主之命执掌「拜蛇教」,尔等还不快快拜服!」
白发祭司睁大浑浊老眼,颤巍巍地盯着他说道:「原来是前辈,不知吾主安在?」
鲁妙子冷哼一声,说道:「汝辈无能,害我主降世失败,所以吾主特意将力量转赠与我,来领导尔等!」
白发祭司一惊,连忙磕首道:「吾辈无能,还请前辈降罪……」他后面众人,也跟着磕头谢罪。
鲁妙子长叹道:「汝等虽然无能,但办事还算勤恳,这次就赦免尔等!」
众人一听,连忙磕首感谢……
鲁妙子看着众人,沉吟道:「此番动静极大,定会惊动天下圣人,如今实力未复,不可与之交战,当找个安全之地,好好恢复一番。想到这里,他命令道:「带本座去见林胡大汗……」
白发祭司不敢怠慢,命令一名蛇使去王庭通报消息……
……
此番幽冥鬼蛇出世,从此天下多事,有道曰:「极北天,乌云密,雷霆布,千尸断魂,邪魔出。中土乱,邪祟藏,祸乱由,美人销魂,肝肠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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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北郊,豪商张府……
极北之地,一番乱世,我当然不知,等后知后觉,却令我肝肠寸断,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
此刻,张府正鸡飞狗跳,我娘正提着鞭子,到chu追打我……
「臭小子,你给老娘站住,有能耐了……翅膀柔了……竟连你梅姨多敢侮辱……看老娘不抽死你……」
「啪啪啪……」鞭声响动,鞭影四chu纵横……想不到于大美人竟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的鞭法,杀得我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还好我还有一招懒驴打滚,将将避过她的神鞭……
我不躲还好,这一躲更是激怒了她,「啪啪啪……」越抽越来劲,将我逼入方寸之地,眼看就要躲闪不及。
在她旁边凑着几个男子,有张进财这对肥猪父子,拄着拐杖的老张头,还有神神秘秘的糟老头花蜂,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来到张府的……,这帮人不阻止我娘,反而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指指点点。
张进财摸了一下头上冷汗,叹了一声,害怕道:「娘子武功出神入化,真是惊煞为夫啦!」
张昭远想到前些天,和自己老爹一起禽弄我娘,想玩双龙戏珠,甚至逼她舔屁眼,再看到她武功如此高绝,也不禁害怕地低下头,竟然不敢出言相劝,救我这个二哥。
而老张头和花蜂则睁大色眼,盯着我娘暴露衣服下那美妙的胴体……
即使和张进财成婚后,我娘依然我行我素,仍穿得和以前一般招蜂引蝶,而张进财却非常欣赏她的装扮,还劝她穿得更骚浪一点。
只见她身穿一袭长可及地的紫红色透明轻纱,胸前裹着一件狭小的月白肚兜,只遮住半边豪乳,其中一半雪白露了出来,还能看见深深的乳沟……
下身只穿一件短窄的紫红色裙子,下摆只到雪白大腿根部,将将包住挺翘的硕臀,但两条饱满圆润的嫩白长腿却在轻纱中完全暴露出来。
在她追打我的过程中,雪白豪乳颤动,犹如雪浪翻滚,荡起一阵汹涌波涛……而在她伸腿之间,不但嫩白长腿探出轻纱,竟连两腿之间的私密chu也若隐若现,暴露在众人眼前。
张进财心想,今晚无论如何,都要禽到这骚货……张昭远撇了自家老爹一眼,诡笑一声……又抬起色眼紧盯着我娘的私chu。
老张头和花蜂更不要说了,兴奋得连口水也流了出来……
我被娘杀得汗流浃背,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不禁求道:「娘,孩儿错了,饶我一次吧!」
娘那迷人的狐媚眼睛怒睁,冷冷地瞪着我,训斥道:「老娘怎生了你这个孽子?不学好的,跟花谷淫魔有得一拼,你梅姨那般疼爰你,你侮辱她就算了,竟棒打鸳鸯,拆散她和岳子木……」说罢,她又舞动长鞭,朝我追杀过来。
我心道,「娘啊,你还不赶紧停下,身子快被几个色鬼看光了……」心中哀叹,但溜得更快……什么无耻招数都用上了,「懒驴打滚,猴子上树,野狗溜圈……」看得张昭远,竟开始笑了起来……
我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死胖子,一世人两兄弟,你够不够义气,还不阻止我娘。」
张昭远摊了一下手,调侃道:「二哥,非是弟弟不救你,你看我笨手笨脚的,不会武功啊……再说,是俺娘要教训你,我又如何阻止……我看,你就别逃了,好好挨一顿鞭子,让俺娘消消气,这样也算敬了孝道。」
「呸,死胖子……你等着……」我不由得大怒,可话一说,这气就泄了,身形顿时慢了下来。
此时鞭子就像毒蛇一般抽打到我的屁股上,我惨叫一声,跳起三尺高,吊到树上,才避过第二鞭。而此时,我注意到花蜂正幸灾乐祸地笑着,我怒道:「老奴才,你笑个鬼,还不快救救你的徒弟?」
我娘见我喊花蜂为老奴才,更是大怒:「臭小子,你反了天,连我都要叫他老人家一声「干爹」,你竟然直呼「老奴才」,看老娘不抽死你!」
我心中鄙夷道:「啥「干爹」?你还是他「干女儿」呢?被干爹在床上干的女儿!」
我真是丢死了人,堂堂「阴阳宗」宗主,竟然被自己的娘,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情何以堪?不由得更是羞恼,看着张昭远这厮在旁边贱笑,我骂道:「死胖子,操你娘,有你这样的兄弟吗?」
张昭远嘿嘿一笑,不紧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打开扇了一下,调笑道:「二哥,你这话可不对,我娘不正你娘吗?」
「擦~~,这混蛋……」我不由得一气,身形又缓了下来,「啪啪」两声,抽在我背上,痛得我打了两个滚,不禁大声求道:「娘,别打了,孩儿错了……再打就要死了……」
「哼!打死你更好,省得你再祸害我的姐妹……」说罢,娘又甩动鞭子,朝我抽来。
我连忙向外院跑去,娘不依不饶,跟在后面追过来……正当我觉得再也逃不掉时,竟然看到梅姨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不由得一喜,急忙扑上去抱住她,口中呼道:「梅姨……快救救侄儿,娘要打死我……」
我搂着她修长挺拔的娇躯,闻着她身上的梅花香味,柔声道:「梅姨最好了,快救救侄儿吧!」说罢,躲到她身后,一只手探入她的月白罗裙中,温柔地抚摸她的梅花阴唇……自从上次我禽了她之后,就不许她再穿裘裤。
只片刻功夫,仙子佳人就被我摸得淫水横流,我得意地在她耳畔说道:「梅姨,我的小宝贝,快拦住我娘,今晚好好让你爽一番……」
梅姨俏脸羞红,捏了我一下,传音道:「小色鬼,奴家才不稀罕你呢!你……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不是还要给我穿环吗?哼……我要告诉你娘……说你欺负我!」
我一惊,连忙说道:「别……别……我的小宝贝……仙子姨娘……求你了……千万别对我娘说……最多……最多不给你穿了……好吗?」
梅姨狠狠地捏了我一下,便连忙上前,拦住我娘,说道:「三妹,不要打了,流云知道自己错了,原谅他这一次。」
娘叹息一声,道:「二姐,你就是心软,如果再不管教这小混蛋,不知以后还会怎样对待我的姐妹呢?你别拦我,今天我非要好好敲打他一番。」
梅姨叹道:「三妹,算了……我和岳子木有缘无分,即使没有流云,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的,具体情况你也知道。」说罢,她温柔地看着我,羞涩道:「现在,人家已经是……是少主的女人了……」
我得意地挺直身子,撇了娘一眼……
娘恨恨地白了我一下,说道:「臭小子,便宜你了,下次再听说你凌辱二姐,老娘就将你扒皮抽筋……哼!」
梅姨拉住娘,夺下鞭子……
我心想还是梅姨好,温柔美丽,还仙姿动人,难怪岳子木对她念念不忘……试问这样的女子,谁不动心呢?
梅姨将我们喊到一边,正色道:「四妹就要嫁到府上,不几日圣旨就要下达!」
我听说过四姨「丁慕兰」,看上去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其实性子爽快,且心狠手辣……不知她要嫁给府上何人?难道是「张进财」?真是便宜这老肥猪了,让他左拥右抱,而且都是世间最绝色的女子。
这时却听梅姨说道:「这几日,皇上将下旨,将化名「司马馨儿」的四妹嫁给张昭远做平妻。」
「擦,什么情况?兰姨至少快四十吧?竟然嫁给张昭远这小胖子!老牛吃嫩草吗?」
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是便宜了那厮?尽管四大花仙年龄都不小了,但俱都修炼双修功法,容颜就如芳龄少妇一般,正是迷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