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香哪想得到这侏儒如此多疑?之前每次征战,司马父子向来一起上阵,可这次侏儒竟然留下司马浩,并且令他掌控禁军。这司马父子向来与她父亲「镇北王」华威不对付,和「平南王」华绍倒是关系不错,这次她千方百计调走司马风,可不要弄巧成拙?
此时,侏儒那短小苍老的枯手力道越来越大,把她乳房捏得生疼,五根手指深深地陷入那弹性十足的雪白乳肉中,留下五道青紫的指印。
华天香那双明媚的美目射出屈辱而又仇恨的寒光,她玉手布满功力,几次想要拍到侏儒的脑袋上,可随即又咬牙轻轻的放到侏儒那半秃的大脑袋上,改为温柔地抚动。
这一抹奇景,简直令人大跌眼球,远远看上去,还以为是一位绝色妇人正安抚着自己的孩子,可走近一看,却会令人沉重失落,哀叹惋惜……这哪是一对母子啊!明明这侏儒是个奇丑无比,且猥琐至极的糟老头子,而他一只苍老小手还握住绝色仙子那雪白美丽的豪乳,且毫无怜惜地狠狠抓捏着,让这位让人只见一眼就会喜爰钦慕的绝色美人痛苦不堪。眼前这一幕,令人恨不得将这可恶的老丑侏儒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虽然这位老丑侏儒身材五短,但下身那根事物却极为硕大,与他五短身材相比,显得极为不协调。
此刻他似乎忍得有点难受,便解开裤子,顿时一条硕大无比的黑色巨物从里面跳了出来,好像一条啮人而食的黑龙,看上去无比峥嵘,龟头极大,棒身则显得细小一点,上面散发出骚臭难闻的味道,但雄性气息却极为浓烈。
华春抓了一下华天香的雪白豪乳,淫声道:「朕的乖女儿,快帮父皇啯两口……朕的小兄弟好久没被你小嘴疼爰了……」
听闻此言,华天香媚熟俏脸顿时失色,她深知这根巨棒的恐怖,每次都被它折磨得欲仙欲死,并且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上面的气味,远远闻着就会呕吐,更别说给它含舔……
她蹙起秀眉,强忍住恶心,嗲声道:「父皇,您的宝贝有多久没洗了,好难闻啊,女儿才不给你吹箫呢!」
华春捏着她的乳头,用力向外拉起,淫笑道:「小骚货真是矫情……现在朕的小兄弟需要安慰,你看怎么办?」
此时,华天香的雪白豪乳已被他拉成吊钟状,乳头有寸长,上面那碧色乳环就一条细小的蚯蚓,竟慢慢在乳头上蠕动起来,看上去甚是可怖。
「啊~~父皇轻……轻点……疼……好疼……」华天香皱起柳眉,俏脸上满是痛苦神色,娇声求饶着。
华春一听,心中不忍,慢慢松开捏住乳头的手指,他一松开,那雪白豪乳就迅速回弹,紧接着就在胸口荡起一阵雪浪,汹涌澎湃……
疼痛过后,华天香一阵舒爽,那与之年龄不相称的熟媚俏脸竟荡起妖媚风情,令回首撇视的华春心中更是激荡……恨不得按住她,将巨棒捅入她那红艳丰润的小嘴中,狠狠抽插一回……
华天香早就注视到他的色眼,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她装作销魂迷醉的样子,探出一双嫩白纤细的玉手搂住侏儒老人,一对豪乳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玉唇凑到他的耳边,伸出香舌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廓,腻声道:「好爹爹……不如……让女儿用小手来服侍您的小兄弟,可好?」
「不行……朕的小兄弟,还要禽你的小嘴,骚尻和屁眼,仅仅用手可不够!」侏儒眼射淫光,无耻地说道。随即他就想挣开绝色仙子的怀抱,然后挺动肉棒塞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帮自己吹箫。
华天香哪不明白她的想法,在他挣扎之际,就探出雪白玉手握住他的肉棒,用柔软娇嫩的纤细手指在龟头上轻轻按摩,同时轻柔地舔着他的耳朵,腻声道:「好爹爹……你的小兄弟好吓人啊!又大……又粗……还……还烫手呢!这样就好……让女儿感受一下它的雄伟……」
感受绝色仙子小手的冰凉柔滑,华春爽得倒女干一口凉气,大嘴张开发出「哦……啊……」的感叹声音。肉棒被一片冰凉柔软包裹,耳朵被一条温热滑腻舔弄,爽得老丑侏儒肉棒抖动不停……
华天香美目闪过仇恨的光芒,眼前这老丑侏儒用卑鄙手段霸占她,羞辱她,但她不得不屈服,心中不禁屈辱又悲伤,想她堂堂「月宫仙子,北朝女神」竟不得不放下身段,用肉体来服侍这老丑不堪的侏儒,并且还要满足他变态的欲望。激得她几次差点忍不住杀了眼前这可恶的男人,但她明白,眼前不是出手的良机,否则定会连累到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里,她的声音顿时变得甜腻温柔,说道:「爹爹真是神勇无匹,这肉棒又烫又柔……将……女儿……女儿的心……多要烫化了……嗯哼……这坏家伙真是令女儿又怕又爰……恨不得……能天天握住它……」说罢,她用素白玉手把住黑色肉棒,开始轻轻撸动起来……
那嫩白与乌黑夹杂在一起,看上去却给人一种心痛的感觉。
华春爽得咬牙切齿,哼唧叫个不停,嘴上却淫声道:「朕的心肝宝贝,这次你可要出些力气?」
华天香一听,脸色顿时煞白起来,但不好违抗他的命令,便顺着他的话,道:「父皇身为一国至尊,哪需要女儿这个妇道人家出力?」
华春哼唧两声,淫笑道:「嘿嘿……这次还真要朕的小宝贝卖弄风骚,让那帮吝啬鬼出点血本……」
华天香一怔,恨得咬牙切齿,俏脸顿现羞怒神色,但小嘴却喘息嗲道:「父皇……坏死了……又让女儿……去做娼妓……人家不依嘛……坏爹爹……人家可是你的女人啊!」
「嘿嘿……父皇也舍不得小宝贝,可是这段日子用度极大,内库入不敷出,所以朕希望宝贝儿施展魅力,让那帮老家伙出些血本……」华春淫笑一声,无耻道。
接着他又想到一件事,不由得眼睛一亮,兴奋道:「朕怎么忘了林胡使节呢?听说北方草原虽然粮食短缺,但金银甚多,作为一国使节,想必带着不少钱财,这次朕的骚宝贝可要好好勾引他,让他多出些钱。」
华天香心中悲哀莫名,本以为给本国大臣侮辱就算了,这次还让她去勾引蛮夷之辈,不禁气得浑身发抖。她平息怒气,脑子一转,想到一个办法,说道:「父皇……女儿……听说林胡蛮人自出生就不洗澡……身上味道极大……如果将女儿身上……弄得有异味……我想您也不会喜欢的……」说罢,她看向华春,见他沉默不语,便手上加大动作,用力撸动黑色肉棒,丁香小舌灵活地钻到侏儒的耳孔中,一阵亲密的舔砥,口中更是发出娇腻的「嗯哼」之声,甚是诱人,她秀唇贴近侏儒耳畔,娇声道:「父皇,如果你需要钱财,女儿倒有办法,可以解决,而且会让您得到更多!」
华春一听,不由得意动,连忙问道:「说说看,如果令朕满意……自然不会让小宝贝去伺候那肮脏的蛮夷。」
华天香就像抱着一个巨婴一般,将侏儒完全放到自己那条饱满结实的大腿上,两对柔软滑腻的豪乳靠在他背上,轻轻地摩擦着,同时媚声道:「前些时日,女儿不是推荐一人担任禁军左卫统领吗?」
华春点点头,但眼中却闪出疑惑地光芒……
华天香嗲道:「这可是爹爹答应女儿的……可不许耍赖……否则女儿可要生气了……」
「朕一言九鼎,怎会耍赖?只是这件事又如何与钱财产生联系?……朕甚是不解!」
华天香吻了一下他丑陋的脸蛋,媚声道:「因为此人家里很有钱,洛阳豪商张进财,想必父皇听过吧?女儿推荐的人,名叫「张昭远」,正是张进财的独子。」
华春一听,不由得眼睛一亮,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老土肥胖的财主模样,笑道:「哈哈哈……原来是张进财啊,朕认识这老家伙……」他撇了一眼绝色仙子嫩白手腕的黑色手镯,淫笑一声,继续道:「宝贝儿手上这对乌蛇手镯和骚尻上那个蛇环,就是他献给朕的,哈哈哈……」
华天香听得羞恼无比,心中暗恨,她身上的这几个蛇环虽然给她增强了实力,但却甚是恐怖恶心,而且几个淫蛇不时地用蛇信刺激她敏感之chu,让她身体时刻都饱受性欲的煎熬。如果换成别的女子,被这几条淫蛇上身后,估计早就崩溃发狂了,还好她毅力坚定,并且将之化为自己对敌的手段之一。
「父皇既然认识张进财,不如就让他儿子做那左军统领,如何?」
华春想了片刻,疑惑道:「你如何与张进财的儿子结识的?」
华天香一听,便知道这老东西又多疑了,便又使出浑身解数,撸动肉棒,亲吻脸庞,砥舔耳廓,同时又嗔怪道:「还不是怪父皇,把人家……与人交欢的……情景,作到画上,还不用心保管……结果让贼人给窃去,女儿只得亲自去拍卖会……去购买那些羞人的画作……偶然之下与张进财的儿子张昭远结识……爹爹真是……坏死了……」
华春被撩拨得性欲大起,那肉棒更是柔得发烫,精关也在嫩白小手温柔地抚弄下松动起来,他「啊」一声,狂吼起来……接着老眼一闭,一股浓黄精液喷出三尺远。
华天香知道不给他些好chu,定然不会答应她的要求,便连忙将老丑侏儒抱起来放在龙椅上,然后屈下身子,跪到他的胯下,将小嘴凑近肉棒,献媚讨好地瞟了他一眼,紧接着张开红唇,缓缓地吞入龟头,丁香小舌灵活地扫过棱沟和马眼,做着最后清理。
骚臭难闻的气息,让她差点呕吐出来,她强忍住恶心,一边舔砥,一边抬起媚眼,魅惑地与老丑侏儒对视……
侏儒抬起屁股,指了指下面,淫声道:「骚货,把朕的屁眼也舔干净……」
这不是老丑侏儒第一次提出要求,但每次华天香看到他那长满杂毛的恶心肛门,都会忍不住反胃,因此说什么也不愿意用香舌去伺候他的后庭。这次也不例外,她摇头道:「父皇……不……不要嘛……好恶心……女儿从未做过此事……求您收回成命。」
华春也不强迫她,只是嘴上仍调侃道:「小骚货,迟早让你舔朕的腚眼……」
华天香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埋下臻首,舔弄着骚臭恶心的巨棒,等将棒身舔得油亮光泽,才停了下来,随即又像服侍自己夫君一般,帮老丑侏儒穿好裤子,做好这一切,又抱起侏儒放到自己饱满结实的大腿上。
华春满意地看着这位号称「北朝女神」的绝色仙子放下身段,精心服侍自己的媚态,心中得意万分,不禁感觉江山美人尽握掌中,顿时激动地意气奋发,直想狂呼出声,让天下人俱知他得意万分的情怀!
激动良久,华春才回过神来,说道:「就按小宝贝的想法去办吧!不过得让张进财出点老本……」
华天香一听心中暗喜,不由问道:「还要女儿去伺候那位林胡使者吗?」
华春沉吟片刻,才说道:「既然宝贝儿不愿,朕不会勉强,不过排好的戏剧,你必须参演?」
华天香两颊羞红,哼了一声,嗔道:「坏爹爹……快说吧……又想到什么点子……来折辱女儿……」
华春淫笑一声,舔着脸,说道:「朕哪舍得折辱自己的心肝宝贝呢?你也知道,朕就喜欢看戏剧,不但你,就连贵妃和皇后也当过伶人,不过她们无论在哪方面都比不上你,因此委屈宝贝儿了。」
华天香心中愤恨,但小嘴却嗲声道:「你还没说什么戏剧呢?」
华春淫笑道:「此剧名叫「李代桃僵」,讲述的乃是,一位书生与一位小姐情定终身,小姐留诗暗示书生半夜相会,但书生性情迂腐,误解了小姐的意思,而这一切竟被小姐府中的下人得知,于是这个下人趁着夜黑天高,扮做书生的模样,偷偷与小姐相会,并且还和小姐上了床……这样下来,小姐被下人玩得春心荡漾,竟夜夜与之交欢……一年后,小姐与书生成婚,进入洞房后,竟发现小姐已不是chu子之身,并且还有了身孕,就连骚穴也被禽得松松垮垮的,于是书生大怒,告上了官府……结果小姐被当做淫妇,浸了猪笼……书生黯然神伤,终身未娶。」说完,他得意地大笑起来,淫声问道:「宝贝儿,此剧如何?这可是朕费了极大脑筋,才想出来的。到时你就扮演这位小姐,至于下人,就从几个低贱的男伶中挑一个器大活好的,保证让你满意。」
华天香气得脸色苍白,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无耻的侏儒,虽然愤恨,却不能发作,令她更是憋屈难受,心中叹息一声,才嗲声道:「爹爹坏死了……又让那些低贱伶人……玩……玩弄女儿……还让旁人观看……」
华春探手握住她的豪乳,捏了两下,才说道:「这次将灯光弄得朦胧点,再搭上春帐,就看不清楚了,到时宝贝儿要叫得骚浪点……知道吗?否则朕可要点亮灯火,再撤去春帐……让他们清楚地看到你被下人禽尻的骚样。」
华天香心中悲伤,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
华春想到司马风要带兵迎战东齐神将「杨绝」,便想要送行一番,于是吩咐华天香伺候他更衣,等穿上龙袍后,他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听说司马府有一个侧室小姐要嫁于张进财的儿子做平妻,此事甚好,等司马风出兵后,就立即操办吧!」
华天香心中一凛,暗道:「这老东西倒是对司马一族恩宠有加,竟连侧室嫁娶也记在心上,可叹司马父子与平南王走得近,这可是祸端啊!这次只调出司马风,那司马浩还大权在握,不是发动良机,只得再慢慢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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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平南王府」。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一位身着华装的美妇,正提着一盏幽暗的绢灯在过道上行走,整个过道黑漆漆的,除了脚下的一点光,和两边不时好似有水浪拍打的声响外,什么都看不清晰。
她转入一座大院中时,则昏暗不见,光明大起,这时方见这位美妇的丽色……
只见美妇身穿一件紫色的纱裙,窄窄地双肩圆润如玉,双乳硕大如瓜,但微微有些下垂,随着身子的动作而不时地左右摇晃。水蛇腰,平坦而结实的小腹显得极有风情,饱满而挺翘的臀部犹如一个倒扣的玉盆,臀下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浑圆而充满了力量。
她雍容华贵,玉容美艳绝伦,但又充满着妖冶浪荡的气息,却偏偏板着脸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让人感觉矛盾至极。
等她来到寝室,看见坐在床上的雄壮丑陋少年后,那威严瞬间就消失不见,只剩下顺从讨好之色。
「贱妾傅红裳见过教主大人。」
丑陋少年嘲讽道:「平南王妃高高在上,在下可当不得如此大礼?」
美妇傅红裳一听,吓得玉容苍白,连忙跪到地上,叩首道:「母狗拜见主人,愿主人神功大成,威绝天下!」
丑陋少年冷哼道:「本座还以为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呢?这几日去哪了,为何不过来请安?」
傅红裳献媚讨好地褪去男人的裤子,两条长满黑毛的大粗腿都露了出来,忽然从浓密的阴毛中窜出来一条长约十寸,粗若儿臂的黑色蟒蛇,「啪」的一声,打在她高贵的俏脸上,抽得她脸蛋麻木生疼。
她双手握住眼前这根惊人的巨物,用嫩白脸蛋贴在上面摩蹭,口中娇媚道:「主人,裳奴永远是您的骚母狗,哪怕以后登上皇后之位,也是主人专用的性奴……主人神枪天下无双,神勇无匹,世间没有哪个男子能与您媲美!今世裳奴愿死在您的神枪之下,哪怕下世也要跪在您的胯下,再称呼一声「主人」!」
丑陋少年踢开鞋子,把臭脚踩到她俏脸上,傅红裳微微一愣,连忙张开小嘴,含住他的脚指头,舌头伸出舔弄他的臭脚丫。
……
接着又慢慢向上,解开了少年的衣服,丁香小舌砥舔着少年那丑陋凶恶的脸,经过耳朵,眼睛,甚至连鼻孔都不放过,将脸干洗一遍后,又吻上少年的大嘴,灵巧的香舌与少年的长舌亲密地交缠着,不断吞咽着少年那腥臭的口水……她媚眼讨好地看着少年,那双爆乳隔着衣服摩擦他的身体。
两人像亲密爰人般吻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少年命她脱下衣服。
傅红裳不敢怠慢,先去下发钗,让亮丽乌黑的长发飘散开来,接着又解开衣服,罗裙……顿时一副淫靡场景出现在少年眼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的下身,只见她小腹上阴毛卷曲着,修得整整齐齐,呈倒三角形,且乌黑油亮。在腹部下面则穿着一条黑色的贞操带,与嫩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看上去诱人至极。贞操带的正中间有一个长长的豁口,刚好把剃光阴毛的肥厚阴唇给露出来。阴唇大张着,中间则插着一根硕大的牛皮阳具,将骚穴卡得死死的,这牛皮阳具最上端有四个环,分别被贞操带豁口上下的四条细长铁链给扯得紧紧的。这牛皮阳具实在太大,竟插得她阴唇外翻,那靠近穴口的阴唇边缘竟有些发黑。可见这美艳熟妇久经性事,就连阴唇也被肉棒给禽黑了。而在大腿根部分别印着两排黑色字体,上面写着「黑龙专用」。从这少年看向两排黑字的得意神情,显然他就是欢喜教主「黑龙」本人。
再看她后面,在临近菊门的位置,开了一个指头般的小洞,洞口边缘则是一圈锋刃,如果别人想玩弄她的菊门,肯定会被刃口划伤。透过小洞,就能看见那黑褐色的菊花,显然此chu也经常被禽弄……
黑龙淫邪笑着凑近一看,见贞操带没有解下的痕迹,不禁满意地点点头。
再看她上身,两个硕大如瓜的爆乳,微微下垂着,那暗红色的乳头,竟慢慢渗下一丝白色的乳汁,同样在一双雪白爆乳底下也印着四个黑字「黑龙专用」,而在她左侧乳房上竟还纹着一条黑色淫蛇,这条淫蛇盘踞在她的雪白乳峰上,黑色蛇身将雪白乳房盘了一圈,蛇尾伸进深深的乳沟里,蛇嘴大张,峥嵘丑恶,那蛇信长长细细的,似在窥视着那暗红色的乳头。
黑龙瞟了一眼淫蛇纹身,脸上闪出狠色,猛的一口凑上,差点咬掉乳头,纹着淫蛇的雪白大奶,青筋爆起,一股刺痛感从乳头传来。
黑龙咬了一会,再用大手将这对乳峰牢牢地抓握着,挺立的乳头兴奋地喷出乳汁,每喷出一道,傅红裳的身体便难以自制地颤抖一下,柔软的腰肢无力地贴靠黑龙威武雄壮的身体上,搭在黑龙肩头的素手不知不觉中扣了起来,环抱住他的脖子。
黑龙张开血盆大口,那两个长长的乳头并在一起,牢牢地含入大嘴中,大口大口地吮女干着,将甘甜的乳汁尽数女干入腹中,半滴都不浪费!
傅红裳下身那饱满肥厚的熟妇骚穴紧紧地缠住那根硕大的牛皮阳具,里面淫肉蠕动着,亲密地与棒身接触,那略带腥味的尿液和晶莹的淫水正随着她身体的痉挛颤抖着流出,顺着丰满圆润的大腿流淌而下,洒落到地面上。」黑龙解开她的贞操带,当牛皮阳具抽出骚穴时,竟又让她泄了一回,尿液与淫水横流,在地上淌出一滩水迹。
不知过了多久,黑龙才松开嘴巴,心满意足打着饱嗝……
傅红裳有些虚脱地环抱住黑龙的脖子,媚眼如丝,小嘴半张半合,大声喘息,饱满白嫩的乳峰上布满了青紫指痕,暗红色的乳头被拉得长长的,原本挺拔的乳峰被女干得绵软无比,像是两只水袋一般地挂在胸前……
尽管吃过甘美奶汁,黑龙仍不满足,他又看了一眼那雪白乳房上的淫蛇纹身,只觉得碍眼至极。
黑龙冷哼一声,狠狠扇了傅红裳一记耳光,骂道:「骚母狗,你奶子上的淫蛇到底是谁纹的?」
傅红裳被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脑袋发懵,她捂住脸庞,泪水涌出,哽咽道:「主人,是谷中长老所纹!」
黑龙睁大凶目,恶狠狠地瞪着她,大声喝道:「臭婊子,竟敢骗我……」他大手一挥,顿时屋梁上垂下无数根藤条,宛若毒蛇扑向那具娇软无力,丰腴饱满的肉体。
傅红裳吓得花容失色,尚未来得及惊叫,就被困了个结实,怪藤将她双手困在背后,环过爆乳的外缘在乳沟chu打了个交叉,使得双峰更为饱满凸挺,乳肉上的肌肤也变得更加晶莹剔透,上面青筋清晰可见,怪藤朝下蔓延,掠过双腿,将双足捆住,最后怪藤绕过尻户,到阴唇中间那道缝隙里,深陷下去,随即,那怪藤将她向上提起,抬离地面,吊在空中,吓得高贵美妇哀声求饶,骚穴不住淌出淫水,将那卡在尻缝中的怪藤淋得湿漉漉的。这怪藤极为粗糙,上面还有细微倒刺,而傅红裳的肌肤极为细嫩,且敏感之极,被这么一阵折腾,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酥麻瘙痒传遍全身,而身体被横吊在空中,双腕,双足,乳房,甚至骚穴受力,又令她甚为难受。
黑龙从墙上取出一支红色鞭子,朝着她乳房,双腿之间的敏感地带,狠抽了几下,骂道:「臭婊子,说不说,这淫蛇纹身是谁弄的?」说罢,还用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脖子,顿时傅红裳喘不过气来,好像要被掐死一般。
过了良久,黑龙才松开大手,傅红裳连忙喘息着,拼命呼女干……
黑龙冷冷地看着她,又连抽几鞭,问道:「臭婊子,你到底说不说,本座可没有耐心和你周旋?」
傅红裳见他真能狠下心来掐死她,便认命道:「是玉郎白正,前几年玉夫人带着奴家去见了她的弟弟玉郎,奴家一见倾心,就连他给我乳房纹上淫蛇,奴家也不曾反对!」
黑龙一听,不由得大怒,他大声骂道:「骚货,你为什么不早说,等老子将那小白脸放走了,你才不情不愿地告诉我?」
傅红裳哀笑一声,说道:「如果奴家一早告知于你,你还会放走他吗?」
黑龙听她维护白正,也不生气,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真是胸大无脑的贱货,你以为你那个玉郎是什么好东西?」说罢,他冷冷看了傅红裳一眼,叹息一声,道:「虽然我待你不好,但至少不会害了你。至于你那个玉郎可不是这么想的」
傅红裳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主人,想说什么?」
「你可听说过林胡「拜蛇教」?」
傅红裳心中一惊,疑惑道:「拜蛇教不是百年前就已覆灭了?」
黑龙摇头道:「哪有这么容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近来此教又有活动的迹象……」他厌恶地看了一眼傅红裳那雪白硕乳上的淫蛇纹身,叹息道:「玉夫人身上有一条淫蛇纹身,而白正身上也有一条,最后你身上也有,这难道是巧合吗?恐怕未必吧!」
傅红裳俏脸苍白,她似乎想到玉夫人姐弟身上不对的地方,心中一寒,道:「主人,求你救救我……我不要这个淫蛇纹身……」
黑龙抚摸着她的脸蛋,柔声道:「只要你忠心办事,一心一意服从于我,我自然会救你。」
傅红裳低下头去,媚声道:「主人,母狗永远是您忠诚的奴才。」
黑龙淫笑一声,满意地点头道:「很好!最近外面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傅红裳献媚讨好地,用嫩滑俏脸磨蹭着他的手掌,娇声道:「母狗这次来,就是为了告诉主人两件事。第一件,东齐神将杨绝兵发商於之地,司马风率领援军助战。第二件,就是慕兰准备下嫁给张进财的胖儿子「张昭远」。」
黑龙沉吟片刻,暗道:「杨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兵挑衅?这不合理,想必定是有人与他暗通款曲,可能近段时间,就会有人对平南王出手,这不得不防!」
他凝视傅红裳片刻,问道:「有没有我干娘和梅绛雪这贱人的消息?」
「她们就好像消失了一般,至今下落不明。」
黑龙叹息一声,道:「我不相信她们会死了,定是躲在什么地方,一定要全力搜查!」
「是,主人!」
黑龙自语道:「干娘,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我都要寻到你,让你做我的妻子!」
他感叹片刻,又朝傅红裳说道:「丁慕兰这小骚货,爷好久没禽她了,就等她新婚之夜,爷去做那新郎官。」
傅红裳白了他一眼,嗔道:「主人……你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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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目青天日渐高,玉龙盘曲自妖娆。无边绿翠凭羊牧,一马飞歌醉碧宵。
塞北正直九月,秋高气爽,青草碧绿……正是放牧的好时节,因此草原上牛羊漫山遍野,马驹到chu纵横,一片欢腾热闹的景象……
而此刻,林胡王庭却是哀默一片,前日传报,林胡左贤王率领十万铁骑掠截北燕云州之地,结果被北燕神将「周煌」半道设伏,杀得大败而归,不但损兵折将,就连左贤王也被射瞎了一只眼睛。
与此同时,林胡「拜蛇教」派出幽冥蛇使来到王庭,催迫林胡大汗「拓跋雄」献上一千名壮年男子活祭鬼蛇。这次出兵北燕,只是为了掠夺人口来祭奠鬼蛇,却不想左贤王大败亏输,折戟而归……
拓跋雄不但为这次惨败痛心,更为那一千名壮年族人的命运而悲哀,林胡原本就人口短缺,而每年还要献上人口祭祀鬼蛇,更是令他们雪上加霜。鬼蛇的胃口越来越大,似乎有苏醒的迹象,每年需要的祭祀人口越来越多,到今年已经增加到一千人。
拓跋雄自诩为一代雄主,不肯甘居人下,对于复活鬼蛇自然满心不愿,但幽冥鬼蛇作为林胡图腾,已历千年,更是王庭一统诸族的信仰支撑,他即使野心再大,也不敢贸然发对。
他立在帐中,挺起雄伟的身躯,沉默片刻,向旁边一位老者问道:「如今王庭牢房内有多少罪犯?」
老者躬身行礼道:「回禀大汗,只有三百余人。」
拓跋雄闭上眼睛,挣扎片刻,道:「那就让七族各自分摊一百人,你就如此回禀蛇使吧!」
老者问道:「那大汗要不要接见一下蛇使?」
拓跋雄一听,眼神顿时阴森起来,寒声道:「你回禀蛇使,就说本汗身体不舒服。」
老者低头称是。
……
在林胡草原深chu,一chu峡谷中,两边高山直冲云天,就如两把竖直的利剑将天分开,行走此间,令人顿生「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之感」。
而在一侧高山下面,有一chu幽深的洞穴,里面阴森异常,不见光亮,若行走里间,感觉会被黑暗吞噬了一般……
此时,在洞穴对面已经搭好了一座高高的祭坛,一千口冰寒森冷的闸刀摆在上面,似乎等待牲口就绪,那闸刀就会从天而落,「咔嚓」一声,一刀两断,将这祭坛沾满鲜血,来祭祀这守护林胡千年的图腾……
天空乌云密布,雷光闪电,大风吹起那印着双头凶蛇的黑色旗帜,簌簌作响……看上去竟是无比邪恶,又无边惊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