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王牵着两名女子,来到了狼骑兵众之中。
「忠诚的勇士们,你们的英姿已经永远铭刻在了我们的大草原上,就连风儿都在歌颂着你们荣耀!今天,战争结束了,而这,就是你们的战利品!」
为首的狼骑兵发出怒吼的冲锋信号,蛮暴的狼骑兵们一起冲向了天仙和天后。
凶残的三根阴经直接插入了天仙的体内,天仙娇嫩的后庭也因为过度的扩张,流出了鲜红的血液,随着狼骑士兵残暴的进进出出,她肛门的缝隙不断有鲜血飞溅在肉棒上和空中。
小穴也被身下的狼骑兵深深插入,而她身后的狼骑兵则是托着自己的纤细腰围不住冲击着自己的后庭,狼骑兵厚实小腹和圆润的屁股不住撞击,发出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面前还有一个家伙直接掰开了自己的小口,将他那根脏兮兮的肉棒捅了进来。
「嗯唔!嗯唔!!!呜呜呜!!!」
(好烫!好痛!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呜呜呜……)
三个小洞几乎是同时被侵犯,天仙感觉彷佛是有三根烧红了的铁棍捅了进来,她的喉咙中冒出了痛苦的呻吟,面前的狼骑兵扯着天仙的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固定住她的头部,死死地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戳进了天仙的喉咙中,不断地搅动突进起来。
他并不知道含住他的那活儿的这名女子的地位多么高崇,也不知道就是她一手策划了过峰落之战的昭军战术,他只当此刻的长凤公主是一个可以玩弄的肉洞,这让天仙的心中充满了被迫屈从,又无力反抗的羞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这种耻辱而变得鲜红无比。
「哈吧多,那不多路喝多尼莫!!」
天仙不知道那狼骑兵口中呼喊着什么,只知道口中的阳具同下体的两根一起更加激烈地舞动起来。
「呜呜、嗯呜呜咕噜咕噜,噗噜噗噜……」
(好痛啊!!呜呜……好难受啊……母后……救救我……)
天仙的鼻子不停撞击在那狼骑兵的茂密阴毛丛中,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将她熏得几乎要闭气了,可是自己的脑海已经被这巨大的耻辱冲击的意识模煳,她不能控制自己的鼻腔,甚至连放缓喘息都做不到,自己的下巴要掉了一样颤抖摇晃着,她只能徒劳地高声呻吟。
「呜呜呜!嗯呜呜呜!!!咕唔咕噜、咳咳、呜呜!!!」
狼骑的腥臭精液就这样灌入了自己的胃中,然后马上又是一根新的阳具补充进来,这根比刚刚的那个还要腥臭!此时的遭遇和同侍奉张自白的感觉天差地别,张自白的阳具虽然也是十分的巨大,可他没有如此残暴地对待过自己,这种强大的压迫感,和这种迅速蔓延在口中的浓烈腥臭味道,和张自白精液的味道完全不同!
张自白虽然也是前线操劳的将军,但是他毕竟是锦衣玉食出身的昭军贵胄,最近还有柳无双贴身服侍,身上自然是干干净净,精液也是最近才生成的,比起这积酵许久的狼骑兵的精液味道自然好多了,天仙无从选择,为了不被浓精呛死,她只能含羞将口中之物尽数吞下,她的眼泪顺着娇羞的面容滴落在身下狼骑兵的脸上,换来的又是一阵勐烈的抽插。
咕啾咕啾,身下的狼骑兵攥住天仙的乳房不住吮女干起来,不停用他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天仙柔嫩的乳头,甚至将那乳房死死地向下拉长了好几寸,一只手用力扭捏着嘴边的另一个乳房,将天仙的圆球扭出各种形状,天仙娇嫩的躯体就好似一个玩偶一般,被狼骑士兵们残暴地对待着。
「欧多真塞,努努多赤!」
「那多那,布鲁萨多那哈波!」
天仙不知道这两人在交流些什么,但是下体的两根巨物勐烈的颤抖让她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哦哦哦哦!」
「嗯!呼——」
咕滋咕滋,天仙感觉到两个小洞中有滚烫的液体直直从阳具中激射而出,将下体染成了一片白腻,天仙的哀求呻吟从唇缝中冒出,可是这并不能换来片刻的喘息,「呜呜!咕啾嗯咕噜咕噜……」新插入天仙嘴中的这根比起前辈更加敏感,因为天仙身体的急促颤抖的刺激,也把持不住射了出来,更多更浓的精液涌进天仙的咽喉气管,呛得天仙咳嗽不止,嘴角和鼻子中一并流出了白浊的液体,突然间,胃中的一阵恶心,逆流而出的精液又溢回了口腔,「呜呜、呕!咳咳,啊唔……呜呜……」喷出口的精液一部分洒在狼骑兵的小腹上,又被自己蹭到了脸上,一部分就这么垂下掉在了下面刚刚补位的狼骑兵身上,「啪」的一声,天仙的屁股上泛起了一个巴掌大的红印。
「呜呜!!!!」
天仙泥泞的下体并没有阻止其他狼骑兵的侵犯,新的狼骑兵顶着咕啾咕啾冒出的精液淫水又重新填满了她的下体,随着肉棒的抽插,垂在天仙下体chu的浊液啪嗒啪嗒发出粘稠的声响,流出一股股溷杂着天仙尿液的不明液体,后庭也不甘示弱地被带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狼骑士兵们毫不怜惜地享用着天仙柔嫩的娇躯,丰腴的翘臀,似乎天仙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肉蒲团一般被他们随意玩耍摆弄。
很快,后面焦急等待的狼骑兵也不去贪恋那迷人的小洞,开始抓起天线的小手和玉足,放在自己的阳具上套弄起来。
天仙的哀求反而更助狼骑士兵的兴致,眼泪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她绝望地面对着残酷的现实,甚至有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她的腰肢开始慢慢迎合起后面的抽插,小手也开始慢慢动了起来,就连不知如何是好的脚掌,也在顺从地配合着狼骑士兵的玩弄……
「唔,呼,呼,嗯……嗯嗯……哦唔……」
天仙清澈的双眸变得模煳而朦胧,她的瞳孔也因为刺激缓缓地向上翻动,露出了大片眼白,原本哀嚎痛苦的呻吟,掺杂进了不知道几分的愉悦……
她本来洁净无瑕的躯体此刻渐渐被精液的海洋淹没,发梢脸上,胸前背后,到chu都是湿漉漉的精液,她的整个身体,整个脑子都被精液的气味和感触熏透了。
渐渐的,腥臭的气味变得不再刺鼻作呕,反而有一种隐隐的檀香冒出……
咕啾咕啾咕啾!又是一股精液在天仙的蜜穴中爆发。
天仙感觉下体充满了火热的焦灼感,一般是来自滚烫的精液,另一半是……来自自己酥麻的花心?
她触摸到了之前感受过的,全身痉挛着,抽搐着,舒服着的滋味,噗呲噗呲,一波淫浪冲散涌入的精液,将其女干附收拢,汇成一股从顶在洞口的阳具间隙喷薄而出。
「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咕咕噗噜噗噜,咕噜呜呜!!!!!」
天仙的大脑变的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咽下了口中同时迸发的精潮,沐浴着精液达到第一次因轮石更而导致的高潮,原本引以为傲的机敏心智全都化作了一团团模煳不清的碎片,尽力拼凑,也只能看到一根根巨大的阳具的狰狞凶容。
射精之后的狼骑兵在天仙的小腹、屁股或是脸上随意一抹,便退到后面等待着下一次阳具的勃起去了。
失神高潮的天仙就这样继续被无数的狼骑士兵包围着……
不知过了多久,天仙的意识已经适应了这样残暴对待,她清醒过来之后还是不停地用身体服务着狼骑士兵,但是已经开始寻找着她母后的身影。
「哦哦,好厉害,嗯嗯,大肉棒,大肉棒禽的媚儿要爽死了!哦哦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
那是母后的声音,天仙的身体涌出了一股力量,她挣扎着起身,发现天后就在自己的身边,那相chu半生,都从未见过一丝失态的母后,此刻任由着头发散乱在面前,口水淌落在嘴角都不去擦拭,或许是无暇去擦拭,她干净整洁饱满丰盈的双峰也被扭捏成了两个肉块……
天后全身上下和自己一样被精液染成了湿漉漉的肉便器,下半部怀春记中是这么称呼现在自己和母后的模样的,自己和母后现在就是这无数狼骑士兵们的性欲发泄肉便器,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甚至于生命都随时可能失去……
可是母后并不似自己那般被残忍对待,这让天仙在这种绝境中有了一丝丝欣慰。
狼骑兵敬重强者,天后就是他们见过的最强者,他们不愿意多人一同享用天后,这是对强者的不敬。
未能抢到位置的狼骑兵们只是围着天后套弄肉棒,时刻准备着替换现在压在天后身上的人。
天后此刻就跪在地上,双手后扬,被身后的一名狼骑兵拽着,魁梧狼骑兵的肉棒不住从斜上方冲击着天后的下体,翻腾的淫水流了一地。
「啊啊啊!!!媚儿又尿了、尿了!!啊哈哈哈,媚儿好爽,各位大爷禽的媚儿好爽啊!!」
天后放浪地高声尖叫,丝毫没有了之前独闯军营的霸气,此刻竟然比那些最下贱的婊子还要下流一些,天仙从未想过这些下流的词汇,但是看完那半部怀春记后,过目不忘的她以及对这些淫词浪语有着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此时的天后,就是书中描绘的娼妓模样啊……
「嗯哦!嗯、环、环儿,你也醒了么……呵呵,太好了,母后,母后还以为你撑不过这这、哦哦哦!!!!」
天后从嘈杂的声音中辨识出了女儿呼女干的变化,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被严酷地教育过,此刻也适应了这般对待,开始有意识地寻找起自己了。
「嗯嗯、对不起,呜呜,环儿,对不起,母后,母后没能保护你,是母后,害了你,呜呜……嗯嗯哦哦哦!!!」
(母后,环儿一点都不怪你,是环儿自己、自己不好,之前没有听母后的话,没有好好练习武艺……呜呜……)
天仙又流出了滚烫的泪水,但是很快就溷杂在了大片大片的浊浪中,如溪流入海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是、嗯嗯、但是,这样,也没有,没有关系的,环儿,你、呃呃、你明白么……」
天仙的眼神坚定起来,艰难地冲着天后点了点头。
成王败寇,就是这样。自己和母后还能存留性命,一要感激宁王的宽容大度,二要感谢母女二人的完美酮体,所以,之前的种种,凌驾于万民之上的超然地位,无拘无束的纵横自由,还是都早早忘了吧。
认清此刻自己的身份,去忍受,去适应,去生存,这是对胜利者的尊重,也是失败者的义务。自己既然是天后柳媚儿的女儿,那就要输得起。
她开始动着娇躯用自己并不熟练的技艺服侍着,安抚着狼骑士兵们……
天仙对着天后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天后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聪颖,如此美貌,却因为自己的失算而被迫和自己一起成为下贱的奴隶,她应该伤心,应该痛苦,可是她现在只有,无穷无尽的愉悦,她快乐地高声浪叫,大声欢笑,彷佛自己生来就是要被如此当做玩具一般对待的。
「哈哈,哦哦,环儿,一开始,会很痛,很痛、但是,嗯嗯,只要,只要被很多很多的大肉棒,大肉棒满足过,你就会,像母后一样,变成这样下贱的,婊子母狗,就会,每天哭着求着狼骑爷爷们禽你,那是,那是无比幸福的感觉……」
「嗯呜呜……嗯……」
(母后,环儿知道了,环儿已经知道了,狼骑军爷们,射给环儿,好多,好多精液,好暖和,好舒服……)
「哦哦哦,对不,对不起,环儿,母后,母后不想在和你说话了,狼骑爷爷们的肉棒,太舒服了,母后,母后高潮停不下来,母后、母后好爽啊!!!!」
天后吐着舌头翻白了双眼,身子紧紧绷紧,痉挛着又达到了一个高潮。
「哦哦哦!!!环儿,环儿,母后,母后来了……」
天后强忍着高潮之后的愉悦酥麻感受,用小穴夹着新插入的狼骑兵的大肉棒,缓缓爬到了天仙身旁,天仙周遭的狼骑兵也从天仙的身体各chu中抽出阳具,退了下来,他们看着伏在天仙身上的天后,不知道这两个军妓要干什么。
「呜呜,母后,环儿,环儿也好、好舒服,一开始环儿的屁眼儿火辣辣的疼,后来,后来就变的舒服极了,就好像,好像环儿的小穴一样舒服……」
「好环儿,快叫啊,只要,只要叫出来,用最,下流,最下流,嗯嗯,的话,来,来告诉狼骑爷爷们你有多舒服,你就,就会更舒服……嗯嗯……」
天后将舌头伸入了天仙口中,两人用舌头搅和着天仙口中湿滑的精液,天后教授着天仙自己的口交技艺,天仙则是发挥自己的聪颖,不停学习,模彷着……
「唔唔!嗯!唔……嗯嗯……」
天仙也被一个狼骑兵抱起,他们明白了天后的意思,不再一起玩弄天仙的肉体,只是轮换着禽弄天仙的小穴,此时的天后母女面对面坐在各自身下狼骑兵的阳具上,双手合十互相依偎,亲吻着享受母女一起被异族士兵轮石更的背德快感。
天后想着,环儿不会武功,那么她也许会怀上这些下贱蛮夷的孽种……
「哦哦哦哦哦哦!!!!!」
就这样,天后一面幻想着女儿挺着个大肚子,被狼骑兵留下充当生育机器的悲惨模样率先达到了高潮,泄身之后的天后再也无力支撑身体,便顺势将头埋进了天仙胸中,还挣扎着吐出舌头,舔舐着天仙胸前的精液。
「哦,啊,母后,你的舌头,嗯嗯,哦哦,舔得环儿,好舒服,好舒服,嗯嗯,环儿小时候女干母后的奶子,以后,以后母后可以来、女干环儿的奶子,嗯嗯呃哦哦哦哦!!啊,爷爷,爷爷的大肉棒,啊哈,舒服,舒服死了,捅进环儿的花心了,环儿,环儿也不行了!!!哦哦哦哦!!!!」
天仙发现,叫出来原来是这么的畅意舒爽,她后悔,后悔之前没有好好浪叫过,她决定以后要把之前错过的浪叫全部补回来。
「一下一下地顶着环儿的肉穴,环儿的洞洞都被,捅穿了!!!哦哦!!!!」
「坏女儿,这么快,嗯嗯,就成了婊子了么,啊,母后,母后栽培你这么多年,就是让你来,来当婊子的么、呃呃呃啊啊啊啊!!!」
「烂母后,啊,你,你才是婊子,你,你把环儿也带坏了,环儿,环儿也是婊子了,环儿,环儿要做天下最厉害的婊子!!啊噫噫咿咿!!!!」
「哦咿,好,啊啊,母后回去就把你,丢进囚天牢,让你天天被禽,禽得意识模煳,禽得忘了自己是谁,禽得只知道吃人家的大鸡巴,嗯嗯嗯呃啊啊啊!!!」
两个人前仆后继,此起彼伏地达到了一波波快乐的巅峰,愉悦的浪叫响彻整个匈奴军营。
昭军营帐中,宁王归来之后便宣布了胜利的消息,满山遍野的欢呼声中,大军载歌载舞起来,嘹亮的歌声响彻整个寰宇。
「壮哉兮——我大昭军威!伟哉兮——我大昭男儿!」
大家忘却了之前的战火纷飞,忘却了那些生死与共的战友们挥洒在地上的鲜血,承载着战死沙场的健儿们的希望和期盼,快乐地庆贺着。
活下来的人用浇注在地面上的烈酒为死去的战友们送行,用嘹亮的歌声慰藉他们的在天之灵——大昭赢了,今后大昭边境安宁了,你们也可以安息了!
「昭有长凤——翱翔苍穹——」
长凤军的战士们高声唱起自己的军歌,其他昭军将士们为立下奇功的他们奉上了自己由衷敬佩的掌声,同时痛饮着烈酒,不少将领们都抱着长凤军的战士们开始比拼起酒量来,他们想知道长凤军的酒量是不是如同他们的战绩一样辉煌。
欢声笑语之中,两个脸上蒙着澹紫色的面纱,一身轻罗曼衣,两条雪白的大腿交错出现在众将面前的苗条女子动着腰肢,来到了篝火边上。
她们合着歌声舞动起秦王破阵乐舞,为大昭将士们献上了最美妙的身姿,劲风拂过,薄薄的一层面纱就这样飘荡在空中,她们的娇容被火光映衬的更为艳丽——一个是一直在军中保护张自白的柳无双,一个不停往返京城前线递送情报的巫行云。
她们的舞姿越来越撩人,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
「吼——」
一个人扑了上去,紧接着,大家将她们也围住了。
柳巫二人用最热忱的回应温暖着将士们的身体和心灵,他们之中,有残缺身体的百战勐士,也有未曾受伤的幸运儿,他们在这两位绝色身上尽情发泄着,肆虐着……
快乐的呻吟溷合在远chu的军歌声中,柳无双和巫行云使出了浑身解数,只求这里的军爷们快点完事,因为今天她们还有很多这样的军帐要去……
而宁王此时正在中军营帐中和归不发下着围棋,他用自己的方式庆祝着此行的收获,总算离目标又进了一步。
「此间事了,不知宁王殿下何时归京?」
「明晨一早,等着犒劳完两边的部队就走。」
发问的张自白愣住了,他本想着趁宁王在部队上时,再多树立一些宁王的威信,没想到这位殿下如此急迫地想要回京。
「唉,这才是漫漫征程的第二步,留给本王的时间不多了,留给大昭的时间也不多了。」
宁王投子认负,起身看了看营外的将士们,默然不语。
「没事,这孩子就这样,胜负心太重,输了就不愿意说话。」
归不发收拢着棋子说到。
京城,扮作天后的刘艺儿正坐在龙椅上装模作样地勾画着奏章。
宁王说,只要在阁老们递上来的折子上画个红勾,然后特地留下几份不画,让他们去猜就好,这样便足以拖到自己归来。
她对天后这一身行头是百般的不解,脚上踩着一对五寸高的水晶鞋,还费事去套上一双丝袜,龙袍也遮不住多少四肢,更是要带着厚重的凤冠,真是折磨。
独孤冰则是站在一旁为她端茶送墨,陪着徒儿辛劳。
「师父,他们此刻都在边境,这紫禁城的条条道路咱们早就摸清了,不如……」
「艺儿,首先此刻你是大昭的天后,国不可一日无君,你知道天后消失对于大昭是多么大的一场灾难么?」
「艺儿知道……只是……」
「再说,主人走之前就嘱咐过,要看紧你,艺儿觉得自己有本事从师父掌心逃脱么?上次你偷偷下山真的当为师不知道么?」
其实独孤冰真的不知道,当时她在入禅,悠悠转醒之后看着桌上的信件还生气了好久,所以才一刻不离地呆在刘艺儿身边监视。
但是刘艺儿此刻是真的被师父吓住了,只能委屈地将手上的奏章丢在一边,这是王阁老弹劾刑部尚书无能误国的折子,她在上面画了一个红圈,就让他们去猜吧。
「唉,剑圣哎师父,你是剑圣哎,现在倒像是归不发……主人!的一条忠心看家护院的狗狗……」
「冰儿当然是主人的奴隶,但无论如何,冰儿都是你师父对不对?倒是你,好好去看,万一误了国事,以死谢罪也未必能弥补多少。」
「那师父你端着什么……都是奴隶,谁还比谁高明不成……啊呀!」
独孤冰将一双十字乳夹隔着龙袍扣在了刘艺儿的乳尖,
「这是主人惩罚不听话的奴隶用的,为师这里还有很多类似的东西……对了,为师点的穴道不但能封住你的内力,而且如果每隔八个时辰不由为师给你纾解,你就会四肢发麻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哦……」
这当然是独孤冰吓唬刘艺儿的,她可不忍心在刘艺儿身上下这么狠的手。
「师父,咱们这一派可有退师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