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战女侠当母马,傲娇女皇倒霉男
「唔,呼,唔,呼……」
忘尘峰上忘尘居。
一名女子正在院中来回踱步。
她的双手被并腕反剪,捆在身後,口中含着一副小巧的马嚼子,赤裸着的白皙酮体上挂满汗水,挺耸的巨乳上丝线悬挂着两个铜制响铃,丝线团团将她粉嫩的乳头死死勒紧,不时牵扯着给她带来阵阵酥麻疼痛,同时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响声。
一双黑色树脂所制成长靴包裹住她圆润的小腿,跳动的肌肉线条都可以在紧紧贴合着皮肤的轻薄树胶靴面上看的清清楚楚。
这靴子和其他长靴不同,没有正常的鞋底,那女子只有前掌地踮着脚踩在一块马蹄铁上,才能维持正常地行走。
黑丝缕缕的马尾夹在她凹凸有致的雪臀中间,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不住地摇摆,她的下体被一团黑色三角亵裤包裹住,只能在底部看见微微的凸起。
双眼也被一块白布蒙着,模模糊糊地只能勉强看清前路。
这人就是天山女侠,剑圣独孤冰的爰徒刘艺儿。
她昨日被归不发丢下悬崖,享受了一番濒死高潮之後,心智便被那紧随其後的强烈欲望所侵蚀,刘艺儿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昏昏迷迷地被归不发按在竹林草庐之中强暴到一次次高潮,只记得那种迷离的快感下,她仿佛已经不再是她了。
等她神志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今日清晨,归不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今天你该当马了哦……」
随着小穴和後庭被归不发的淫具填满,她的意识也渐渐远去。
现在,刘艺儿能感受到津液从嘴角混合着汗水淌下来,一粒粒滴落在胸前的乳房上,而自己正被和骡马一样地被归不发用马鞭一下下抽打,像牲畜一样气喘吁吁,好像看得见又看不见的朦胧视野,让她感觉身chu梦中。
「把腿再擡高一些!」
归不发严厉的命令传进她的耳中,冲进她的脑海,她将腿用力擡到和腰齐平的高度,然後狠狠地落下。
每一次大腿的擡起下落,小穴中的粗大阳具就会被自己的动作狠狠地顶入小穴深chu一次,後庭中的马尾肛塞更是时刻不停地微微震动,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坏掉了,尿液和淫水渗透亵衣,淅淅沥沥地洒在青石板上,顺着她行走的轨迹形成一道道水痕。
双腿的挤压,摩擦,甚至只是单纯的站立都会有阵阵的快感,她现在已经被自己下体的快感挟持,变成了一头母畜,就这麽被一下下的鞭打命令着不断行走,抽插,高潮。
哒哒哒,哒哒哒,她的步伐开始变得熟练起来,身体也渐渐地飞驰起来,原本几步才能走完的路被她大幅度的擡腿伸展挟持,化作一步之遥。
(好舒服……啊……下面一鼓一鼓的……填的好满……嗯嗯……又高潮了……)
这时归不发纵身而起,坐在她的雪白脊背上,真的如同骑马一般「啪」地一鞭,打在她雪白丰腴的翘臀上,
「驾!」
就这样,刘艺儿成为了一匹母马,驮着自己的主人在这忘尘峰上奔驰起来。
每一步跃出,每一下身体的抖动,每一次归不发的重量落在自己的身上,都带动着下体的前後两根粗物在刘艺儿体内肆虐,疯狂的快乐让她的灵魂也飘散了,只留下了等待着鞭子抽打为信号而行动的一副健硕肉体。
(没有思考……没有意识……没有痛苦……只有一波又一波快感,涌遍全身,又冲进脑海,这是什麽……这就是当畜生的感觉麽……我现在……好舒服……要疯了……要疯了……)
「噢噢噢噢呜呜呜呜!!!!!」
……
-京城-奉天殿後-御书房-
一脸憔悴的天後看着面前奏对的大臣,她挥一挥手:
「……就让张自白和环儿随机应变、自行商量吧,京师遥远,难以及时……额嗯!啊……嘶……」
「陛、陛下?」
三位内阁大学士被天後这一声呻吟吓到,只见天後媚眼如丝,柳眉轻蹙,不正是那「天後蹙眉」麽?
「臣等告、告退!」
一溜烟逃跑的几位大臣几乎吓坏了,原来天後发怒总还算有个前兆,无论是大拍一下案桌还是砸出一个纸团,总之是留给了他们缓冲的余地,哪像今日这般,说色变就色变。
「王阁老,这陛下之意……」
「嗨、大概是嫌弃咱们几个老头子为了这前线指挥的事跟她扯皮吧,就让张自白和天仙看着办吧,这便清点一下各部兵马,该出发了!」
「我这才刚刚办了六十寿宴,难道是天後嫌我太过奢靡?怕不是冲我来的?」
「莫要自己吓自己,可我、我这二儿子最近好像娶了两房小妾……是被舞凤阁上奏参了麽?」
三位大人不明所以,理不出头绪的他们战战兢兢地回到了军机阁,慌张的样子吓坏了各部执事官员:难道这一仗有难chu?
大家都是满腹忧虑地焦急等待着三位阁老的回复,这三位阁老不愧是阁老,脸色如此难看居然还是慢条斯理地安排着各项出兵事宜,众人心中默默感叹着阁老们的稳重。
此时的御书房中,天後玉手攥碎了面前的奏折,满头大汗地压抑着身体的颤抖,但是挣紮不多时,便泄了气。
「啊……嗯啊……哦哦哦!!!!!」
她的龙袍下端渗出了片片水渍,哗啦啦的水声溅洒在地板上滴答作响,天後这才大口大口喘息着将手伸向下体。
「噗啾」一声,一个有丝线牵引的震弹就这麽被天後提在手上。
「唔,啊噶,哈,啊哈,多久了,啊哈,从寅时到现在……哈,哈哈,哈哈哈,朕做到了!呵呵,哈哈,做到了……传闻天!」
不多时,暗闻天就来到了天後面前。
天後得意地把头高高仰起,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神情,这也吓坏了暗闻天,他脑海中急急思量着:天後在笑什麽?为什麽白日奏对的时间召唤自己前来?自己昨日从宁王府归来之後就闭门不出,有了什麽差错?天後到底发觉了什麽?
「啪」的一声,天後一拍桌案,暗闻天应声跪在地上,他实在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什麽,当下就决定一会即刻咬舌自尽,绝不给舞风阁审讯出任何口供。
「你这震弹,不过如此嘛」
哎?暗闻天的舌头从牙齿上滑落。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颤声问道:「陛下、下,您刚刚说什麽?」
「朕说,你这震弹,不过如此!」
她娇笑着说:「朕从一开始的半刻就会泄身,才用了一天,就可以坚持好几个时辰……而不……泄身……」
她忽然发现,这不是在变相和暗闻天承认自己自从昨天分离之後就在玩弄这震弹麽?而且这又有甚可得意的?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来。
天後抓着那震弹牵线不住地在手中晃动打转儿,盘旋的震弹飞溅出天後残存在上面的体液,不少就这麽甩到了自己脸的脸上。
「噫,忘了擦拭……咳咳、你还有什麽稀罕物件,亮出来吧!」
……
忘尘峰上,精疲力尽的刘艺儿趴伏在一树桩之上,无论归不发如何鞭笞她的屁股,大腿,也不再动弹,她实在是体力耗尽了。
一路的高潮伴随着自己大步奔跑,让本就轻功不佳的刘艺儿难以承受,她此刻口中涓涓流出着口水,紧闭着双眼在树桩上吐纳呼女干,起伏波动的胸膛压住那两个铜铃,给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清凉感受,她的大腿已经麻木到无法在移动分寸,脚掌更是红肿酸痛,痒麻难耐。
归不发扯下那亵裤,她感到自己那紧致的後庭中的肛塞被归不发一把拔出,这下便又呻吟起来。
「呜呜、嗯呜呜、嗯、唔!嗯、哦、唔……」
归不发也不客气,没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就这麽狠狠地将肉棒送进了刘艺儿的後穴之中。
此刻的刘艺儿早就不是那个只会蛮力反抗的单纯女孩,她是一个被这种癫狂快感折磨过,忍受了,最终享受着的成熟美妇,如今的她即使是chu在当下这种意识不清的时刻,也会本能地动着自己的雪臀去寻找那最舒爽,最美妙的姿势……
从昨天那一番生死之交的旅程归来之後,她心脏的跳跃越来越慢,也越来越平稳,那些原来可能会让自己惊恐万分的各种威胁仿佛变的不那麽害怕,对这世界的感触也变得越来越敏锐。
又经过这一上午的奔袭跑跃,那原本自己并不怎麽擅长的提腿擡足之法似乎也有了新的感悟,隐隐之中,她的轻功仿佛更上一层楼,当然,现在她的脑海中全部都是深入她後庭的这根巨物,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一番苦战之後,归不发看着瘫软在树桩上因为不住的痉挛死死勾直小脚,屁股穴中还在咕汩汩流出自己精液,一面还在呼出满足的甜美鼻息声的刘艺儿,默默微笑。
……
「哒」「哒」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御书房中。
天後此刻左摇右摆地走在房中来回快速走动着,她还是穿着自己那身滚金龙袍,不过和平时的区别是,原本胸部被系着的线扣被打开,胸膛就这麽敞开亮了出来,自己那对挺拔耸立,不逊青少女的圆润乳房就暴露在袍外,下体chu的袍摆也被团卷撩起到小腹,雪白的肌肤上有着一片精修整理的乌黑丛林。
为了平衡身体,天後平展开手臂左右调整着身体重心,好似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这、这又有何难?闻天你这鞋子算是什麽难题……啊呀!」
踩着一双四寸高跟的木屐的天後险些摔倒在地上,单单是踩着这木屐还没什麽,暗闻天要求她沿着一条笔直的线前行,每一步都要踩在中线上,这就很不容易了,可是倔强的天後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健步飞奔起来。
只要再多加练习,天後马上就能适应这东瀛传来的高跟木屐,穿上木屐这麽走了几圈後,天後也着实感受到了这鞋的好chu,自己原本只能扬起螓首仰视高挑身材的暗闻天,穿上这木屐,自己便可以平视他了,而且由於踮起了脚跟,身材也更为挺拔,原本就撩人的双腿更加显得的紧致俏丽,隔着龙袍都能隐隐看出自己的完美曲线,对於天性爰美的女子来说,这确实是个好宝贝。
暗闻天扶着险些摔倒的天後,说到:「小人技拙……」
看着天後那仿佛要将家里的肥猪宰掉过年的表情,他马上改口:「但是,如果陛下真的想要有什麽挑战,小人倒是有个法子。」
天後一挥长袖甩开搀扶自己的暗闻天,秀足一扬,那两只木屐就这麽被甩到了半空中,暗闻天连忙去接。
就在这转瞬间,天後轻盈地踮起脚,仿佛还穿着那木屐一般,赤足缓步回到了自己的龙椅上,她又将那苗条紧致的双腿搭在了面前的檀木桌案上,雪白俏丽的一对玉足来回晃悠着,青葱脚趾上涂抹着不同於天後一贯喜欢的深色艳红,而是亮莹闪烁的粉色甲油。
原来天後也有这般少女的一面。暗闻天想着。
她美目一转,看着暗闻天缓缓开口:「你要给朕什麽挑战?」
暗闻天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天地都化作了一片纯白,一个赤裸娇躯就这麽伏在自己胸前,她扬起俏脸,正是天後美艳的娇容。
天後轻轻地在自己脖颈上吐出一口香息,那又是湿浊又是温热的感觉让他仿佛瘫软在一团棉花云中。
她的小手仿佛已经伸入自己的胸腔,用那只莹莹玉手轻轻攥住了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那麽的温柔,那麽多舒适,空洞幽深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你要给朕……什麽挑战……?」
「你……要……给朕……什麽挑战……」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命给天後,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那只玉手突然攥紧,噗嗤一声,自己的心脏就这麽爆裂开来。
他这才惊醒过来,盯着龙椅上那支起玉首调皮地瞧看自己窘态模样的天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哦?醒啦?」
天後变回了那副仿佛远在天外,对这世间不屑一顾的慵懒模样,明明刚刚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可是只要暗闻天一注意到天後,她就又不愿意再关注这小厮了。
「陛、陛下,可以和我、比试、比试一番武艺……」
天後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暗闻天,她从案面上摆放的奏章撕下一片纸屑,往空中一抛,就这麽开始吹着玩了起来,而纸屑就好似停顿在了天上,纹丝不动。
突然间,那纸屑消失了,暗闻天眨了眨眼,「哒」的一声,它落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天後总是能让暗闻天本已经成型的世界观一次次刷新,这手弹指神通他已经修习了十几年,也自信这十根干燥修长的手指不逊於怀中其他的任何一件宝器,玉如意,陶醉烛,鎏金鞭,他都为其想好了名号:「探花指」。
他的指力之强,当然可以飞叶伤人,这薄如蝉翼的纸屑,也勉力能激射而出。
可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只是轻轻吐息,就能将这小片放置在习武之人的一大罩门,自己的天灵盖上,他甚至连反应都没有,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面对天後,他的武艺就跟自己眼中的寻常百姓一般,那些普通人也看不懂侠客们是如何飞在半空之中的。
他修习半生,竟然连天後如何做到这些的都不能理解。其中的差距已经不是屈辱,而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无时无刻都可能出现的惊吓,他继续说道,「这番比试,不比技艺,只比心。」
「嗯?」
天後好像有了些许兴趣,她直起身子,将那对长腿收拢回了桌案之下,准备好好听听这比心之法。
人体中的经脉仿佛就好像枝干纷杂的江河流海,内息气力随之时刻周转,川流不息,这样才能在人体调用时发挥出来,而销魂散的功效就好似堵塞在这溪流的各chu接口的污泥,一时堵塞,总会慢慢被气海冲开,只有长期服用,才能让聚集的污泥逐渐地闭合,最後一身内力就这麽被化去。
对於天後这种高手来说,这销魂散本就容易被自己磅礴的气海冲散,无从说起什麽所谓的堵塞闭合,所以这销魂散能做到一时半刻的封住穴道已经是极限。
此时天後就服下了不少销魂散,这种剂量的销魂散,她只需半个时辰就可以冲散。
盘腿坐在地上的天後手心朝上地捏着两个禅定印打坐运功,紧闭双眼的安宁神情如若不染一丝凡尘的仙子菩萨。
她平静的面容突然有了变化,那双柳眉微微蹙起,迷人的双唇也跟着轻轻颤动起来。
这内功修炼不同於外功,一招一式有迹可寻,使得差了,最多不过从头来过,气息运转一旦偏差那可没什麽补救办法,轻则经脉受损功力大退,重则全身寸断气绝身亡,尤其是在这内景之中,总会有各般杂念化作心魔,越是功力高深,这心魔便越强,它蛊惑神识,迷乱心智,凶险之凶险实在难料。
对应的,倘若你闯过这关练出了一身高强内力,那麽真气流转的诸多妙chu便能一一体现:更强更快的出手,自行防卫的护体真气,寒暑不侵,冷热不惧……
那是足以值得你冒此风险的回报。
话虽如此,可对於像天後、归不发、独孤冰这般的高手而言,反而不会出现那常人难以抵御的心魔,他们的功力已臻化境,到达了返璞归真的境界,而天後之高深世所罕及,她隐隐已经进入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随着武艺的增进,修为的境界自然也就越来越高,一寸强,一层峰,一般来说,习武之人都是在那第一重的追求登峰造极的有我——「超凡脱俗」境界,诸如暗闻天,差别只是功力高低而已。归不发和独孤冰经过多年的苦修,已经进入了无我——「返璞归真」境界,最後那「天人合一」之境界并非一味苦修便可达到,需要诸多因缘巧合的帮助。
而天後,就是有这些机遇,遇上了这多巧合,所以她成为了万人之上的天後,所以她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而此刻,她不是受到了什麽来源自本体的威胁,而是暗闻天掰开了她粉嫩的肛门,正将一个震弹塞进了她的後穴之中。
天後仍然是闭目调息,对暗闻天的动作置之不理,这就是他们的比心之法:只要她在半个时辰之内运功冲散这销魂散,那麽她便是守住了心,反之,自然是暗闻天赢了。
「不比。」
刚刚费了一番口舌的暗闻天楞住了,天後拒绝的果断干脆。
「这比试有输赢,输赢要打赌,打赌看赌注,朕问你,你现在有什麽赌注?你这副身子,这些个器具,哪个不是朕的?」
暗闻天明白了,天後肯定是看上自己的什麽了,要从自己这抢,又不肯明说。
天後就喜欢看这些臣下被自己捉弄的样子,朝臣们战战兢兢的模样再如何也肯定没有自己那日又尿又抖来的好玩。
自己确实是个十足十的好玩具啊,暗闻天想着,那天後看上了什麽呢?不知道。
他只能先将自己的一张底牌打了出来。
「小人这浅薄武艺无一可取之chu,但是小人有一套『如意棒法』的运功法门,愿以此为注。」
「……嗯,可以。」
虽然没有猜中天後想要什麽,但是他的回复让天後差不多满意了,这套收缩阳具的法门要是让那些昆仑奴学会,天後就有更多乐子了。
「那若是小人赢了,恳请陛下……」
「啊呀,闻天啊,你刚刚入宫不久,朕不怪你」天後盈盈一笑,甚是恐怖。
「这和朕打赌,不是看你要什麽,而是看朕愿意赏点给你什麽,你知道那些从朕这里乱要东西的人都去哪了麽?你想见见他们吗?」
「小、小人不敢,那陛下……」
「如果你赢了,朕就……把自己输给你,朕给你做奴隶,还是那种最风骚,最下贱的性奴,好不好,主人?」
天後笑的更加媚艳。
……
天後此时闭目运功,也不去管暗闻天往自己後庭中放入的两个,三个……五个震弹。
她有些气愤了,这人真的把自己的下面当做了他的破烂箱子?
暗闻天心里更加气愤。
奴隶?
有没有暗中放置了起码三班哨岗,用不知几多追魂弩对着主人的奴隶?当天後的主人?他哪里来的命当?
天後无非是想继续她的角色扮演游戏,上次是财主夫人,这次是奴隶罢了。
白白从自己这里骗去了一套苦心钻研多年的傍身法术,他想到这心痛的现实不自觉加重了手法,狠狠地掐痛了天後细嫩的娇躯。
天後自打那日被暗闻天用龟甲缚捆过之後,就知道暗闻天还有不少调教奴隶的玩法没有跟自己说出来。
她很反感暗闻天的藏私,如果刚刚他的赌注是自己全部的调教方法,天後目的达到,便会赏他不少的金银财宝,既然他继续藏私……自己就只好开口索要了。
对待奴隶还不用出那些方法,暗闻天小命又要没有了。
她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机智,後庭中几乎发狂的抖动也变得不那麽难耐了。
咕啾一声,暗闻天托起天後的身子,将一个底部带着小小托盘的肛塞送进了她的後庭中,这样一来,天後就无法用力排出这五个嗡嗡作响的震弹。
天後眉毛一阵耸动,但终究还是深女干一口气忍下了。
虽然这震弹互相碰撞挤压,再翻转挣紮着往自己深chu蹦的滋味绝对不好受,但是暗闻天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这一天只是用蜜穴适应了震弹吧?
就算是报复性的五个一起进入自己的体内,她也不会如之前一般那麽狼狈了。
不过今天这胜负已经无所谓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能有所收获,她心中盘算着,如果赢了,让谁去练这如意棒法,如果输了,会有哪些新奇的玩法……
「嗯、女干——嘶……」
天後深深的呼女干一口,後庭中肆虐的震动已经把她整个屁股都搅和得酥酥麻麻,酸痒异常了,但是自己的耐力终究是异於常人的高,这种震动既然已经适应了一整天,那麽再坚持半个时辰直到自己运功完毕也并非无法做到。
她想着,闻天既然没有放进自己的蜜穴,那他肯定还有动作吧,天後居然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有了些许期待。
此刻天後闭目运功,没有了视野,身体上下本就敏感异常,自己的双峰又坦诚地暴露在外面,当下正值五月天,呼啸而过的阵阵堂风让她说不出的受用,就好似有一双温柔的巨手在爰抚自己的娇躯,将自己饱满丰盈的乳房全部地包裹住,轻微的扭搓着……
「嗯唔!嘶唔……」
乳尖上传来的阵阵揪心疼痛她并不陌生,毕竟自己昨天也是将这对粉嫩的乳头折磨到发紫疼痛不能接触,才放过自己的。她虽然备受打击,可还是忍下了叫声,继续着自己的调息。
暗闻天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上下翻拨,最後停在小腹不住地用手心来回旋转磨蹭,热乎乎的小腹肌肤和里面的那团火仿佛烧穿了自己的身体……
天後的呼女干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也越来越明显,她有点要忍不住了,只是没想到压垮自己的不是这阵阵刺痛的乳尖,也不是劈啪作响的後庭,居然是这温柔细腻的爰抚。
她睁开双眼,一把抱住了暗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