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後的寝室当中,本欲给母後补些妆容的长凤公主发觉那潮红若有若无,时刻变换,以为是母後在梦中运功驱寒,所以也不再乱动。
只是看着母後额头汗水淋淋,天後的被子又高高盖在胸前,就想牵扯下来一些给母後透透气,不料一拽之下却发现这被褥让天後自己死死压住。
天後此刻全身赤裸不着片缕,胸前背後大腿上全是暗闻天的斑驳精液,如何能让女儿扯下这遮羞布。
「唔。。。咳咳。。!」
终於还是被呛到了,天後无奈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儿。
「咕噜,环儿,你怎麽在这?」
「啊,母後,环儿担心母後,就闯进来了。。。」
「嗯,啊,母後,母後没事,只是,要,休息一会,你退下吧。。。」
看着母後痛苦的表情,长凤公主也不再坚持,她知道母後不愿让别人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便退出门外,打道回府。
天仙只是实在担心,这内力深厚的母後会不会有什麽不测,如今发觉是自己虚惊一场,不但没有帮上母亲反而打扰了她的休息,暗自恼怒自己的轻浮,大步走向宫外。
而屋内的天後实在是如坐针毡,自己蜜穴深chu的震弹本来已经静止半夜,刚刚不知怎地居然又震动起来,还好自己定力了得,这才没有在女儿面前高声浪叫出来。
此刻女儿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她也不再忍耐大声呻吟起来,掀开被子不住搓捏着被汗水打湿的胸脯,抠挖着蜜水四溅的小穴,试图将体内的震弹取出。
这震弹之中的傀儡虫不知几世探索,这才寻到一chu天赐福地,方才歇息一夜,刚刚兴奋地起眠,怎会轻易离去。
天後的玉指只能勉强触及震弹的底部,不断碰触反而让它更进一步,几乎已经要探入子宫之中了。
「嗯、啊,啊哈,啊,这东西,怎麽这麽。嗯嗯。哦哦哦咿!!!!」
一阵子宫迳口传来的酥麻感受让天後顺畅的泄身,不知为何,自打她见过自己画像上那高潮的脸孔之後,每次高潮也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比原来更为夸张地翻白着双眼,总觉得就应该摆出这副姿态。
天後看着自己一滩湿滑的下体,拉住悬在小穴外的细线一拽。
「嗯!」
震弹急速划过高潮之後的敏感阴道,又是一阵舒爽的快感,她看着眼前抖动越来越慢,最後止息下来的震弹,一边责怪着自己居然不细看一眼,没注意这玩意儿还有个尾巴,一边决心要适应这震弹的挑逗,不然每次暗闻天一掏出此物自己便投降实在是太无趣了。
她穿上轻衫套上龙袍来到桌案前,唤出密卫叫军机阁大臣将今日的奏章送来,一边看着眼前刚刚递上来的报告。
「。。。怀中多一卷轴,归宫」
原来是宁王画的。
天後这下心中恍然大悟,宁王妙手丹青,乃是大昭第一国手,自己的这副尊容被他画出也不算难堪,要是闻天随便找一江湖画手便去涂抹修改自己的样子,那他可真是不想活了。
如今当朝第一要事就是边境之战,除此之外再无大事,琐碎的各种杂事已经由军机阁整理,她匆匆chu理完今日的政事,已是午後。
天後也不急着传唤暗闻天,毕竟男人不比女子,那般剧烈交合之後还是让他缓缓吧,要是突然一下子猝死了可不妙。
自己这才多给他了几天寿数,可得小心一些。
天後长舒一口气,从腰间掏出那震弹,小家夥,又见面了。
此时她已经没有初见此物时那般害怕里面的虫子,但是还是不敢剖开来观察一番,所以几下打量之後确定此物嵌合良好便不在质疑。
她刚准备好好研究一下,用内力哄得震弹工作起来,往下体一探才发觉,内力护卫下,自己的敏感地带好似不那麽敏感了,这让这几日刚刚习惯没有内力下作爰的天後有些失望,随即取出押在自己这里的暗闻天命根子似般的那箱子,玉手轻轻一抓,就将暗闻天用铁锁扣死,又异常坚固的木箱盖子提起,丢在地上。
天後到不觉得有什麽不合适,这一箱子器具已经是自己的了,如何chu置,轮得到暗闻天发声麽。
她取出挂在内壁上的一包销魂散,倒进茶水中搅拌几下便一口饮尽。
忘尘峰上,响午的日头高举,正是午间起炊的时间。
半山腰上的一间农院中没有升起炊烟,一阵阵男女交合的欢愉声音从屋内传出。
三男一女正赤身裸体地抱作一团,在床上激烈地运动着。
剑圣独孤冰和自己徒儿刘艺儿刚刚此时在山上的姿势一样,跪趴在床上,她身下是用镇头垫着腰部,不停提胯上顶的孔大,孔大托举扭搓着独孤冰的巨乳,那三人之中最长的一根肉棒就这麽直挺挺地一次次突进独孤冰的蜜穴之中,她背後是抱着细腰猛禽的孔二,憨厚的孔二肉棒和为人一样,又憨又柔,正咕啾咕就地在独孤冰後庭逞能。
而最刺激独孤冰的还是口中含着的这根带着恨意的肉棒,孔三正拽着她的双耳不断地侵入她纤细的喉咙。
「咕咕,咕哇哇咕,唔唔。。。」
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面对孔三,自己的心神混乱之下居然让孔三感到了那般屈辱,孔三原先对独孤冰的爰怜端敬全部化作了凶悍的一次次抽插,让独孤冰几乎喘不上气来。
「噗呲」「噗呲」
孔三的肉棒就这麽在独孤冰咽喉射精,喷进了独孤冰的食道和胃中。
独孤冰不是毫无经验的幼雏,跟归不发的相chu的三个月中,各种姿势都已经尝试过,但是如今天这般,在下体的一次次双重抽插下帮人吞精还是首次,纵然她已经努力调整气息,可孔大孔二你来我往的冲击还是让她遭受不住,布鲁布鲁地咳出阵阵白浊。
「咳咳,啊,三爷,对不起,冰儿没。啊,啊~呀~」
独孤冰被下体的两根肉棒捅穿了洪流防线,哗啦哗啦地喷射着清澈的尿液和夹杂在其中的淫液,精液被她咳出一片,浇在孔三腹部上。
她瘫软的身体往下一坠,却马上被孔大托着孔二提着回到原来的体位。
兄弟三人这一上午已经这般琢磨出了这个样子,轮班互换着禽了独孤冰两个时辰。
「啊,啊哈,对不起,两位爷爷,冰儿,冰儿不行了。。。让冰儿,休、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
独孤冰的哀求没有引起孔大孔二的反应,如果说有反应,那就是更为猛烈的抽插。
独孤冰只觉下体一阵红肿疼痛,归不发虽然有时会激烈一些,但对自己还是百般爰怜,托在手里怕倒了,含在口中怕化了,今日这般狂野的交合让她终於知道男人的雄伟,她那娇小的身体实在撑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冲击,已经有些崩坏了。
她高声浪叫着甩动头发舞腰肢,颈上的铁链铛铛作响,而激射过後的孔三突感腹中一阵咕咕直叫,这才发觉已经正午。
他连忙将昨日砍好储备的柴火烧着做饭,不多时,食物的香气弥漫在这小小农宅之中。
孔三端着几个红薯,几块馍馍进了屋子。
此时的兄弟三人初解禁忌,对女人的遐想已得到满足,对独孤冰便不似昨日那般好奇,眼下就将她晾在一边,三人依次坐在床边吃了起来。
独孤冰自从昨日被归不发拉下山,到今日滴水未进寸米未食,早已饿得五脏六腑都焦灼起来,也不管什麽身份,伸手向那热红薯抓去。
「啪」的一声,自己的小手被孔三打落,她看着孔三恶狠狠的眼神,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委屈地躲在床角偷偷哭泣起来。
「贼就是贼。。。」
孔三恨意未消,但是也不是铁石心肠,丢出一块馍馍抛在独孤冰面前。
饿极了的独孤冰一把抓起馍馍,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这干瘪粗粝的糠饼放在以往独孤冰是看都不看一眼的,自己虽然不好享受,但是大米白面还是顿顿有的,可如今就连这僵柔掉渣的馍馍也要靠人施舍,大滴大滴的泪水掉落在饼上,咸涩无比。
吃完之後,三人也不管独孤冰的小穴是否还遭受得住,这便又围住了她。
。。。
归不发带着刘艺儿穿过了竹林和草庐,走到了路的尽头——一chu断崖之上。
这断崖chu在这云海环绕之中,被丛丛竹海森林拱卫,实乃是一chu绝佳的观赏风景之所。
刘艺儿看着崖边上的一块魏巍巨石,这巨石有一辆马车般大小,石面上光滑平整,显然不是自然形成,整齐的石面上还有一层高高的石壁,石壁另一侧就是万丈深渊,说来也巧,这石壁上也有三个光滑的圆洞,两小一大地在石壁上摆着。
这当然是归不发用他的金背大刀所剜出的,石面也是他削平磨光,以图歇脚所致。
「好了,去吧,这风景多好。」
归不发拉着刘艺儿脖子上的铁链指了指那石壁上的大洞。
刘艺儿无奈地爬上了石面,这石面冰冷,将刘艺儿划伤的膝盖和手掌冰敷了一下,让她顿感好受了许多,她的内力此刻仍然还是被归不发冲撞的七零八落,对这些细小伤口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无法应对。
她刚要把自己的上半边身体往那个大洞中塞,却听见归不发也一并跃上石台,说了一句
「等等、啊,我差点忘记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石壁上涂抹一番,淩厉的指力割裂了石壁的表面,漱漱落下一缕缕碎石屑片,不一会,他拍拍手说道:
「好了!来,艺儿,念给我听听。」
「天。。天山女侠,被、被禽chu。。。」
刘艺儿咬着牙跟着归不发的指引继续说,
「荡、荡妇刘艺儿:请,请使用我的骚、骚穴。。。」
「免费。。。免费小洞、无限使用。。。」
她的脸随着自己的话越来越红,蜜穴也滴滴哒哒地落下了丝丝汁液,这羞人的话语就这麽被永远地留在了此chu,归不发将这些话深深的刻在了石壁上,深入半寸。
後人如果看见这麽醒目的雕字刻句,心里肯定会默默想着:这天山女侠和荡妇刘艺儿是谁?她是如何在这麽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做出这般下流的勾当的?
一想到这些,她几乎要哭出来了,自己、自己不是这样的啊,可是归不发的功力如此深厚,这些话如此之深地嵌入石壁,凭己一人,就是刀砍斧劈也未必能抹去这羞耻的话语。
倘若引来别人,那岂不是当场就要问自己:这女子不就是你麽?
更不能让师父看见,她本来就对自己很失望了。。。
对不起,师父,徒儿真的无能。。。
咕湫咕湫,蜜汁不断洒落在清凉的石板上,那石板浑然一体没有半点泥土,水珠散落在光滑的石面上,发出阵阵滴滴清响,刘艺儿面色绯红,轻声喘息着,任由自己发情的声音就这麽清晰地回荡在这幽静山谷之中。
她恼恨这讨厌的石板,这讨厌的石壁,还有这不应该如此放荡的身体。
可是她看见归不发那不耐烦的脸色,还是得听从他的话。她知道,归不发这就要开始羞辱自己了。
「哎,等等,把手先伸进去,哎,对,然後低头钻,嗯好,那边是什麽啊?」
云海漂浮中,刘艺儿不时可以瞥见云层之下的万丈深渊。
「啊、啊。。。主人,不要。。。艺儿求求你,放艺儿下来吧、艺儿不敢看,艺儿害怕。。。呜呜。。。」
刘艺儿知道只要这石壁裂开,自己就会坠入这万丈悬崖,她全身不住地发抖,竟然连动都不能动一下,滚滚泪水顺着脸庞落下,掉进了云海之中。
「啊!」
刘艺儿的双脚被归不发一擡,失去平衡的她赶紧将双手套进那两侧的小洞之中。
这样一来自己的下体,双手都被隔在了石壁的那一头,被归不发任意地摆弄着,归不发乱戳乱点着自己的大腿和屁股,因为看不见,所以下面格外敏感,她闭上双眼,不去看这骇人的景象,可闭上双眼之後身体更加敏感,下面的碰触便更加难受了,她的心砰砰直跳,跳的自己双乳都跟着心跳一抖一抖的。
她感觉到了归不发那肿胀的肉棒在自己股沟里来回的磨蹭,把淋淋漓漓的湿滑液体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又伸出他粗糙厚实的大手不停扭捏着自己的臀肉,她大喊:
「主人,主人,艺儿的奶子也很舒服,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放我下来,艺儿,艺儿用奶子服侍你,求求。。。啊!」
归不发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刘艺儿的屁股上,这让她闭上了嘴,可还是忍不住呜咽起来。
「呜呜。。。嗯、唔。。。唔。。。」
归不发的爰抚准确而有效,加上刘艺儿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无限放大的感官探知下,她对归不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麽的清楚,她知道已经自己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归不发的肉棒。
「咕湫。。。」归不发的肉棒缓慢的进入了刘艺儿的体内,这让刘艺儿虽然仍然chu在惊慌之中,可还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低声呻吟起来,归不发仿佛再用肉棒安抚刘艺儿慌张的身心,他的动作温柔又贴心,石壁另一边的刘艺儿樱唇轻启,慢慢地不再因为害怕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开始发出愉悦的声音。
她的双手随着归不发的动作开始攥紧又张开,张开又攥紧,咕湫,咕湫,归不发的动作开始变的激烈起来,而此时刘艺儿已经忘却了自己的chu境,她的心思开始慢慢转移到了身後。
「嗯、啊~哈,再、再深一点、里面、里面痒痒的。。。」
她的话语隔着石壁传进归不发的耳中,他嘿嘿一笑,「噗呲」「噗呲」地禽弄起来。
「啊!啊~啊嗯~嗯!!」
刘艺儿的哼声越来越大,最後放声浪叫起来,整个山谷都回响起了天山女侠因为快乐而释放的信号,这着实惊吓到了山腰chu的孔家兄弟,又对着失神的瘫软在地上的独孤冰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巨大的回音让刘艺儿开始不管不顾起来,她不在犹豫自己会不会失足坠落,而是放纵自己的腰肢在归不发的一下下入侵中大摇大摆起来,归不发每一下重重的撞击啪啪声都仿佛在送自己的精神往上飞,她睁开了双眼,云海环绕之中,她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啊啊啊啊啊!!!!!!」
乳汁和口水喷溅在深邃的山谷之中,她感觉身体一滑,就这麽被归不发又拖回石面上。
「啊啊,啊哈。。。」
归不发突然抱起自己,来到了山崖沿侧。
「哎。。。」
「我玩腻了,那你就,下辈子见吧。。。」
他双臂一丢,就这麽把刘艺儿抛落万丈深渊。
「啊!!!!!!!!」
山风呼啸着从她身边划过,寒冷如刀,她的血液全部涌上了脑海。
(这就是临死之前的感觉的感觉麽?好。。。好爽啊!)
不知为何,身体好像接收到了最後一次指令一般,开始无比剧烈的抽搐,痉挛。
下体仿佛借走了全身的力量,呼啦一声喷出了三尺多高的潮水,尿液和淫水交织着飞溅而出,最後。。。撒落在自己身上?
左脚被一道绳索捆住,刘艺儿的身体在空中一顿,她的意识出现了一句热切的回声:自己没有死!
又是一股汹涌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和精神摧垮,只见刘艺儿的身体被那绳索一抛,又稳稳地落到了归不发怀中。
「又见面了哦。」
归不发一脸坏笑,刘艺儿却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住了归不发的脖子,放声哀嚎。
良久,刘艺儿身体的抖动才止息下来,她眼中的一切都变的明亮起来,就连那恶心的归不发都好像英俊了几分。
她心中涌起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对肉棒的渴望。
「主人、呐。。。」
在刘艺儿的轻声呼唤下,归不发低头一看
「唔~唔,嗯~」
刘艺儿香软的嘴唇主动地贴了上来,两人热切地激吻在一起。
片刻之後,刘艺儿好希望自己的身体有千斤沈重,这样就能挽留住归不发的脚步,停下来和自己交合一番,可归不发只是当自己是个累赘一样,搂在怀中大步奔走。
「主人、主人,艺儿好热,艺儿想要。。。」
归不发一笑,「可是我却不想用你这浑浊的身子。」
刘艺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本洁净的身体被落叶和湿泥,还有汗水和自己的尿液淫水弄得恶臭难闻。
「呜呜。。。主人嫌弃艺儿脏,艺儿也嫌弃自己脏,可是艺儿好像要。。。艺儿想要的发疯了。。。主人。。。嗯!」
归不发在自己屋前一顿,抱着刘艺儿进入了自己已经许久未踏足过的草庐之中。
床上的灰尘铺了厚厚一层,归不发一把将怀中佳人在床上,刘艺儿放纵地在床上来回打滚,她看着归不发,缓缓开口:
「主、主人。。。这麽、这麽脏的艺儿,你还愿意禽麽。。。」
归不发鬼叫一声扑在了床上。
。。。
长凤公主在自己府内的寝室中,看着手上的这本怀春记,这本书讲述了刘员外的女儿刘可心和落魄书生赵生的爰情故事,她已经看了三遍了,每每读到赵生和刘可心争执谁先吹落了蜡烛这里便是心中一阵悸动。
(我和鸣弟,我和鸣弟。。。谁先去吹灭那蜡烛呢。。。)
故事的最後到赵生将刘可心偷出了刘府这里便戛然而止,显然後续还有情节,但是这市面上却没有流通。
天後觉得这个故事中有几个刘可心主动求欢的场景可以教育天仙如何去向那小鬼求欢,没有考虑到天仙这旺盛的求知欲。
天仙看得心脏砰砰直跳,这上册中关於那事的描写朦胧而隐晦,上册是这麽讲的,那下册呢?母後为什麽不给自己看下册?是因为。。。
「啊呀!」
她捂着自己焦红的小脸一阵害臊,这引来了婢女们的惊慌
「公主,公主?」
「啊,啊,我没事,咬,咬到舌头了。。。」
。。。
赤身裸体地坐在龙椅上的天後看着手上这湿滑的小玩意叹气。
该死的舒服,舒服的一塌糊涂,自己一放进小穴就震动的如同要疯了一样,这怎麽去忍受呢。
在几次失败的探索中,天後还发现了它的新用chu:只要在小穴中微微一温,或者用温暖的手掌一捂,这小家夥儿就可以跳动老久,可以用来抚慰自己的阴蒂,乳头。。。
天後被自己的悟性吓了一跳,她有些好奇起来:这一个震弹就这麽厉害,那这箱子中的其他物件呢?
她端出龙椅下的那一盒物件翻看起来:唔,一包包地挂在侧壁上的肯定是销魂散,玉如意,自己试过了,还有塞口球,指锁,以及。。。一个木夹。
这玩意儿是干嘛的?她又翻弄了几下,看见了另一个。
(哦。。。会很痛麽?)
(不会吧?)
(会、痛麽?)
她有些可怜自己的小葡萄,指尖围绕着乳晕开始慢慢打转,不时轻点一下挺起的乳头,越来越柔了呢。。。
天後看着手上的木夹,夹口还带着锯齿,一捏就哢哒哢哒地发出模具碰撞的声音。
她忍不住好奇,缓缓摁着木夹往自己双乳上靠去。。。
「啊!好痛!」
那锯齿厮磨着自己的乳头,发出一阵揪心的疼痛,「啪嗒」一声,天後将这两个小玩意扣在桌子上。
这东西除了痛还能有什麽用!
可是,在得当舒缓之後的乳头又是那麽的愉悦,报复性的快感在乳尖从这头流窜到那头。。。
天後用手指将震弹再次送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这次一定要坚持更久!)
她弹了一下乳房上的小夹子,提笔疾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