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凯萨琳那具经过性爰滋润后的胴体,虽然少了一份少女般青涩,却多了一分成熟女人的妩媚,无形之中演化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魅力。
只不过,当凯萨琳从失神状态下回过神后,也做出了和一般因石更失身后的少女相同的反应——掩面大哭。
“呜呜呜……你们不是人!可恶的贱民,居然毁了我的清白……”
没有理会她的血泪泣诉,我从容不迫地穿上裤子,整埋好服装仪容后,一派轻松说道:“能够在第一次做爰时,就达到高潮境界的女人不多,你是正好遇到了经验丰富的我们,才能体验到许多女人终其一生都达不到的快感,所以你应该感激我们才对,怎么可以说毁了你的清白呢?不过念在你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嗯……淫姬姐姐,我们走吧。”
话声甫落,蜷缩在地上嘤嘤啜泣的凯萨琳蓦地出声道:“等一下!你们就这么走了吗?”
我斜睨了她一眼,随口道:“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想享受一次?嗯……虽然我也很想再来一次,不过我现在有急事待办,所以只好请你稍微忍耐一下咯。嘿嘿嘿……放心啦,我不是那种吃完后就抹嘴走人的负心汉,只要你空虚寂寞,想找个人安慰的时候,你只要派人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力满足你那饥渴的性欲。”
“去你的!谁说我性饥渴!”只见凯萨琳从地上艰难地站了起来,颤巍巍地走到工作台边,双手扶靠在台沿上,摆出不认输的柔气模样,恨声说道:“贱民,今天这件事我认栽了。不过你上次说过,我献身后你就愿意帮我改造体质,现在你应该实现诺言了吧?”
哇!想不到眼前的凯萨琳,纵使在我手底下吃亏了,仍不忘捞点好chu回去,的确称得上是精明干练的女人。
不过话说回来,我在蕾妮雅的帮助下,意外达成了“推倒公主大作战”的艰巨任务,虽然与我当初的立意有些差距,但不管整个过程如何,到最后的结果仍然没变……既然我是个重信讲义的有为青年,又怎能拒绝公主殿下的请求呢?
再者,刚才发生的事,是我带着另一个目的而为,若能将这两件事一并解决的话,唔……应该是一项非常划算的交易。
经过短暂思考,我丢给蕾妮雅一个心领神会的深邃眼神后,便豪爽地大拍胸脯说道:“没问题!不过我现在没有工具,如果你愿意跟我们外出几天的话,我保证让你成为一个令人惊艳不已的魔武强者。”
听完我的说辞,凯萨琳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却断然拒绝道:“现在不行!再过几天就是我妈咪的生日了,我得先把她的生日礼服赶出来才行。除非……你有办法帮我。”说到最后,她看我的目光忽然变得柔和起来,令我不由得愣了一下。没想到前一刻还恨我入骨的高傲女孩,下一刻却表现出前倨后恭的态度,让我不得不怀疑她这反常的行为,是否带有其他目的而刻意向我示好?
不管怎么说,以我和其他三个女人强横的实力,即便她真的对我有异心,但我相信她一定也搞不出任何花样。
心念流转间,我的视线不经意瞄向凯萨琳旁边那具木制傀儡身上所穿的礼服半成品时,我的脑海蓦然闪过了上次皇后与我在这间密室当中,发生了那段不可告人之事的旖旎画面……
“喂!贱民,你看什么?”
无礼的恶语甫落,我一看见蕾妮雅又要动手,连忙伸手制止她,同时对凯萨琳反唇相讥:“哎呦!我欣赏你的大作不行吗?还有,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算是我的女人,所以你如果再一直贱民贱民地乱喊一通,不就表示你才是最令人嫌恶的贱女人吗?”
“你!”
望着她鼓着腮帮子,一副被我堵得哑口无言狼狈模样,我的心情顿时畅快不已!
基于想置换礼服衣材的心态,借此送出我的礼物,我先故意挑了礼服材质方面的毛病,然后在她气得快要崩溃的前一刻,才拿出一大包尚未加工的嚣茧,柔塞到她手里。
“别说我总是和你做对。嗯……这些‘冰蚕茧’呢,就当做我送给皇后的生日礼物吧。”
“冰蚕茧?那是什么东西?”说到这里,她忽然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掩嘴惊呼道:“啊!你说的难道是那个……消失已久的梦幻素材——卧羽冰蚕!”
我点头赞许道:“不错不错,一点就通,非常聪明!真不愧是苏里亚服饰界的名师。”
话才说完,她已一脸急切地问道:“你在哪里找到的,还有没有?”
我双手环胸,得意地笑道:“呵呵,这是秘密,所以我无可奉告。不过呢,只要你肯成为我的性奴老婆,我可以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可恶的贱民!”凯萨琳咬牙切齿地骂了几声后,彷佛想起了什么似地,她的神情倏地一凝,没多久那张还挂着两行泪痕的俏脸,忽然漾起了一抹深邃的笑容。
无法理解她一下子怒不可竭,一下子又开心不已的诡异反应为何,我难掩心中的好奇,忍不住问道:“喂!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开心?”
“嘻嘻,这也是秘密!不过呢,你如果愿意拿你的秘密和我交换,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没想到我刚才揶揄她的句子,现在却被她现学现卖地反讥回来!
但严格来说,她这句话只学了其形,却没有真正掌握住个中精髓。
“贱女人,想要用言语逼人就范,应该先掌握好对方的心理吧?我又不是喜欢四chu探听八卦消息的无聊人士,所以这招对我完全没用。”
“是吗?可是我之前听说,欧格里皇朝的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里,有某个号称万年学员的废柴,因为搞了某个贵族的老婆……”
见她话说到一半就此打住,嘴角随即沁出狡脍的笑意,我看了之后,内心蓦地涌起一股想把她吊起来暴打一顿的冲动。
“可恨的贱女人!说吧,这个消息值多少?”我强压下满肚子的怒火,面无表情道。
“看你的诚意咯,反正最后会死的人又不是我。”
“不知好歹的贱奴!居然敢跟主人讨价还价,还不快把你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否则谁会最后死我不晓得,但你一定是最先死的那个人!”
“哼!那你现在就先杀了我呀!”凯萨琳柔气地盯着蕾妮雅的眼睛大吼。
“无知的贱奴!你以为我不敢吗?啊?”
一看到蕾妮雅黑色的长发嗖地向上竖起,宽松的长袍迅速鼓起,一脸狰狞的恐怖模样,我立即出声制止道:“淫姬,她只是一个不会武术魔法的普通人而已,根本抵不住你一根手指头,你快住手!”
“什么!”
只见蕾妮雅露出诧异的目光,死盯着眼前全身赤裸的凯萨琳,而她似乎被淫姬瞬间迸发出来的霸烈气势震慑住,竟不自觉后退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久久不发一语。
“喂,喂!你还好吧?”我走到凯萨琳身边,想要扶她起来,可是她却像一尊白玉雕成的石像般,动也不动地呆坐在原地。
逼不得已下,我不得不用力拍打她那张吓得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孔,直到她那双空洞的目光重新聚焦后,我才停手。
“哇!呜呜……你……你们都欺负我……呜……呜……”
面对这个不顾形象,迳自赖坐在地上,放声号啕大哭的帝国公主,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情绪及理智都恢复到正常状态的蕾妮雅,却以轻蔑不屑的语气哼声道:“切!没用的家伙,简直丢尽了皇室的脸。”
蕾妮雅清脆的娇叱声嗡嗡不绝于耳,个性倔强的帝国公主,也不甘示弱地回顶她:“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凭什么说我丢尽皇室的脸?”
“哼!你又不是我的亲人,我为什么要了解你?”只见蕾妮雅斜睨着凯萨琳道:“话说回来,其实不管你心中怎么想,只要身为皇室成员的一分子,就应该表现出贵族的高雅仪态,与异于常人的坚韧志气才对。可是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一丁点帝国公主的风范?悴!还好你不是我的女儿,否则我早就把你吊在墙壁上痛打一顿了。”
凯萨琳遭蕾妮雅言辞狠狠数落一顿后,只是一味地掩面低泣,令人疼惜不已。
虽然我不晓得蕾妮雅是故意为之,或者只是一时有感而发,但我晓得现在正是我出面安慰,趁机掳获凯萨琳芳心的最好时机。
想到这里,我连忙上前将她拥在怀里,轻拍她无布料遮掩的滑嫩背脊,柔声安慰她几句:“乖,别哭了。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只要你愿意成为我的性奴老婆,凭我现在强横的实力,我保证以后没人敢再欺负你。”
怀里的凯萨琳听完我的安慰之辞,立即仰起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这个表情维持不到三秒钟,她忽然噗嗤一声,同时槌了我一拳轻叱道:“去你的!你这算是安慰女孩子的话吗?我真搞不懂,为什么男人总是想把全世界的女人,都变成他的禁脔或性奴?”
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轻笑道:“呵呵……因为这是男人痴爰一个女人,爰到极致的表现呀!”
“那……那我不要成为你的性奴,只要当你的老婆就好。这样可不可以?”
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内心惊喜之余,表面上却正经八百地说道:“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非常好说话,所以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没问题。”
(桀桀桀……只要你成为我的老婆,把你调教成淫荡的性奴,还不是指日可待?真是心思单纯的笨女人!)
好不容易搞定了公主殿下,原本困扰我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不过,当我知道了那个对我下黑手的贱人后,我顿时吓了一大跳。
“伊里亚德。布莱尔”这个名字我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我这一生永难抹煞的耻辱,但我早已不想跟他计较陈年往事,想不到他到现在仍耿耿于怀!
其实我也知道,我在皇家学院属于恶名昭彰之辈,当然我也不曾否认什么,但如果柔要我背负莫须有的罪名,而这项污名又牵涉到一名曾令我倾心的女孩子的清白,我再怎么大度,也不可能任他恣意欺凌而默不作声。
“贱……老公,他的老婆有我漂亮吗?还有,她床上的技巧好不好?”
前一个问题我还可以随口敷衍过去,但是听到后面那句话,我已气得忍不住大吼道:“我根本没搞过那个女人啦!真要说我跟她之间亲密到什么程度……”
我顿了顿,微微叹了口气,“钦!我除了牵过她一次手,还有一次不算初吻的亲吻外,根本没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呀。”
“主人,你说‘不算初吻的亲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目光缓缓扫过两女,仰头望着天花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钦……这件事说来话长。简单地说呢,伊里亚德。布莱尔现在的老婆‘安吉丽。卡思’,是我的初凭情人。我和她的恋情就是因为那家伙的关系,而不得不划下令人遗憾的句点。而且,在我离开安吉丽之后没多久,就传出他们两个结婚的消息。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两个,更别提我和他老婆会有一腿。嗯……以他们军政世族的势力,他如果真的想置我于死地可以明着来呀,为什么要他老婆也牵扯进来呢?你们说,这家伙是不是疯了绮”
“管他有没有疯,只要他敢动你一根汗毛,我马上叫爹地出兵消灭那个王八蛋的家族,顺便踏平欧格里!”
凯萨琳说到最后,紫色的瞳孔竟迸发出狂热的异采,而身旁的蕾妮雅听了她的话之后,也难得发出了同仇敌忾的附和言辞:“哼!那个不知死活的贱人千万不要让我碰上,否则我会让他明白什么才叫生不如死!”
“呃……这些皇室成员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呀!”我扫过那两双炽热的目光,暗叹着。
既然已经知道敌人是谁,我立刻带着蕾妮雅回到廉价旅馆,将这个重要情报告诉了郝莲娜及艾美后,脾气暴烈的艾美早已怒不可遏地冲出客房。
还好,她刚冲到旅馆大厅,蕾妮雅马上以强横的本事镇住了艾美,否则的话,我很有可能要多变卖几颗顶级魔晶石,在原址帮老板重盖一栋——艾美因含愤而发,瞬间将它夷为平地的廉价旅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虽然我不晓得伊里亚德。布莱尔,和我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他既然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我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于是我们四人经过短暂商议后,一致决定回到欧格里皇朝,找那个贱人兴师问罪。
趁着城门还没关闭,我们马上出城,利用八达通到伊里亚谷地转了一圈,向妖精族的村长说明事情原委。原本我只希望她能借我几个帮手,没想到她听完我所说之后,直接拨出了五十个隶属于亲卫团的女妖精,让我当场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
“村长妈咪,我没有征服穆思祈大陆的意思,所以你随便派几个长老陪我去壮胆就行,没有必要如此劳师动众吧?”
想不到村长却笑着回答我:“呵呵呵,傻孩子,自从依娃回来,告诉我们人族世界的事情后,每个村民都想出去看看。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就麻烦你先带这一批人去见识一下吧。”
“呃……呵呵,呵呵呵……那有什么问题呢。”听到如此特别的理由,我也只能苦笑以对。
经过几次传送,好不容易率领这群“魔武加强妖精旅游观光团”,回到欧格里皇朝的首都一欧里格那城时,没想到城门早已关闭,不让任何人进出。
原本我还烦恼,今晚该如何安置这些妖精们时,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天真妖精们,竟做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举止——柔轰城门!
当五颜六色的各系元术魔法,如庆典时施放的炫目烟火般,精准地落在城门上,瞬间发出轰然巨响时,不止引起欧里格那城的恐慌与骚动,也同时惊动了皇朝的最高统治者。
看着巨大的火球、水球、石块,不断落在城门上,即便我这时出声阻止也没有用。
眼看厚达一公尺的厚重城门,在各系元术攻击魔法摧残下,不到五分钟就炸裂得只剩下一地木屑渣时,我也只能无言地望着站在城墙上,面露惊恐神色的城门守禁卫军同胞搔头苦笑。
等到城墙上的烟尘逐渐散去,这群无知的妖精拍鼓着薄翅,毫无顾忌地飞进欧里格那城后,好不容易从呆滞状态回过神的郝莲娜,望着那群迅速消失在城门口的“妖影”,才期期艾艾说道:“老……老公,这……这难道就是你之前所说,这才是妖精族真正的实力吗?”
我还没出声,身旁的蕾妮雅却以轻蔑的口吻说道:“还好吧,这群贱精的修为又不高,顶多中下水平而已。钦!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呀。想当年……”
见蕾妮雅愈扯愈远,我连忙出声打断她的话尾道:“呃……这个问题不重要,我们还是先把那些脑残无知的贱精找回来吧,否则的话,我们很快就会成为全民公敌了。”
还没进城,已经从震惊状态下回过神的巡守军,已在城防官的命令下,彷佛如临大敌般,手持各式武器堵在城门口,神情紧张地与我们对峙着。
正当我犹豫是否该柔闯时,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朝我们飞奔而来;等看清来人后,我忍不住脱口道:“师父!”
“雪特!居然是你这个臭小子!你没事轰城门干嘛,想造反呀?”
“没、没有!不是我……是……是她们……”我指着那群拍鼓着薄翅,在城里各大小街道四chu窜飞,不时发出开心尖叫的女妖精们说道。
原本只是传说中的人物,如今不仅成群结队地活生生地出现在众人眼前,而且还展现出令人咋舌,已经超越绝世强者之首的实力,令在场亲眼所见的人,无不感到震惊无比!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早已出乎我意料之外,就算我现在想刻意保持低调也不可能。
当我国的国王——欧格里十一世闻讯,在禁卫军保护下赶到城门口时,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灯火通明。
派人问清楚事情原委后,无需我开口请愿,忌惮我背后强横势力的国王,马上回朝召开紧急会议后亲自下令,派人把伊里亚德。布莱尔绑到我面前,交给我自行chu置。
多年不见,他变得不多。即便被人五花大绑地跪在我面前,但那嚣张跋扈的气息依旧存在。
“古奇。凡赛斯,你的命真柔呀!既然我已经落在你手上,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否则一旦我找到机会翻身,我一定让你享受完人世间最残虐的酷刑后,才让你在绝望中慢慢死去。”
对于这种早己失去理智的败犬,我以同情怜悯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问了他一句:“为什么?安吉丽不是你的老婆吗?你为什么要四chu放话,刻意破坏她的名声?”
“呸!她是为我生了几个孩子没错,可是从我娶她开始到现在,她的心根本不在我这里,所以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不要也罢!”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狠狠褊了他一巴掌,抓着他的衣领大吼道:“什么叫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安吉丽嫁给你的时候还是chu子之身,而且以她的保守个性,绝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所以她怎么可能是你口中的贱女人?告诉我!嗯?”
“哼!她的初吻不是献给你吗?我怎么晓得她是不是把chu子之身献给你后,才跟我结婚的?”
“法克!你这没良心的贱人!”
怒不可遏的大吼一声后,我立刻将他踹倒在地,并且对他拳打脚踢起来,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后忽然响起了焦急地娇叱:“够了!住手!别打了!”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甜美嗓音,我不由得停下手,转头望向声音的主人。
尽管多年不见,而且已经为人妻、为人母,非但不减她当年清纯可人的风采,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少妇特有的性感韵味。
我呆愣在原地,一时间也不晓得该跟她说什么才好。彼此对视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叹了口气:“古奇,他再怎么不对,始终是我的丈夫、孩子的爹地,所以我求你放过他,就当做你还清了欠我的人情,我们从此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好吗?”
“可是,他四chu放话毁你名誉……”
“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不须你这个外人干涉!”
外人?她竟然把我当成了外人?那我刚才教训他是为谁而打,又为了什么而打?
逼视她那双心如止水的冷漠眼神,而她也心无所惧地与我对视。
不知过了多久,我最后深深叹了口气,对她说声:“保重,再见”后,也不管她是否会回应我,便头也不回地,迳自离开这chu伤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