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只见她怒不可遏地看着我们,那狰狞的怒容,令我看了之后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
只不过她对我们投来充满怨毒的僧恨目光,没多久便转为痛苦与迷惘;正当我目不转睛地注视她这快速且诡异的转变时,她的身体突然一弓一绷,那条绑在她身上的布绳立即应声而裂,紧接着便化做满天碎布片。
“危险!快走!”由于我并不是头一次见到此景,因此当满天碎片缓缓飘落于地时,我马上拉着呈现呆滞状态的凯萨琳退到门口,随后吟唱起:“以我之名。风水障壁。起!”
湛蓝色的水幕甫起,耳边立即响起震耳的爆破声,以及蕾妮雅那令人发怵的刺耳尖啸:“啊!”
我捂着耳朵,透过水幕望去,只见蕾妮雅朦胧的身影,忽然倒在地上抱头打滚,不断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号。
没多久,身旁的凯萨琳,忽然扯着我的袖子,以颤抖的语气问道:“她……她怎么了?”
我无奈地耸耸肩,随口说道:“我怎么知道?”
一时间,只见在地上打滚的蕾妮雅,时而露出痛苦的神色,时而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狞笑,口中更是不断咿咿呀呀地叫着。
如此恐怖的情景,令人不寒而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蕾妮雅刺耳的嘶吼逐渐转为虚弱的呜咽,在地上不停打滚的娇躯,已然动也不动地瘫躺在地上后,我又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撒掉前方的水幕障壁。
我暗自戒备,表面上却用关切的语气问道:“喂,你还好吧?”
只见她慢慢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边喘气边说道:“呼……呼……主……主人……是你吗?”
“咦?你记得我了?”我将信将疑地问道。
“嗯。”
见她虚弱地对我轻点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我……我不晓得。主人,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答反问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还好,只是头有点痛,没什么力气而已。”
看着她全身沾满了灰尘的狼狈模样,我虽然于心不忍,但怕她忽然又失去理智,而做出不利于我的行径,因此我经过几秒钟的短暂思考后,最后还是选择站在原地,以淡然语气对她说道:“你可以自己起来吗?”
“应……应该可以吧。”
话虽如此,可是等到她能够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了。
利用她拖着疲累的虚浮脚步,走回那堵伪墙后方的密室梳洗之际,我才回过头,向凯萨琳询问发现蕾妮雅的来龙去脉。
据她所述,她四天前到莫河森林猎捕“睛顶雪兔”时,就在我们遇到玛狮龙的地方,发现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全身赤裸的蕾妮雅。
当她带回且救醒蕾妮雅,进一步询问她的身份时,发现她只记得淫姬这个名词,至于为什么会在莫河森林昏倒,她则完全没有印象。
约略了解遇到蕾妮雅的简单背景后,凯萨琳见她年轻貌美,身材又好,便要她成为“朵兰。乌玛”旗下的专属模特儿。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凯萨琳为什么柔要和我争夺蕾妮雅的“人身拥有权”了。
正当我和凯萨琳为了蕾妮雅的“主权”问题争论不休时,当事人蓦地带着一阵清爽的香风,横亘于我们之间。
“主人,你们两个别再吵了,我的去留完全由你决定,你如果想带我走的话,我们现在就走。”
听到这句话,我的目光立刻越过蕾妮雅,眺向凯萨琳,得意地笑道:“嘿嘿嘿……公主殿下,你也听到了,我的蕾妮雅根本就不想当你的专属模特儿,所以我劝你呀,别再把心思浪费在她身上了。”
“贱民,要不然你开个条件吧。”
说到条件,我霍然想起了今天来此的目的,于是我轻轻推开蕾妮雅,来到凯萨琳的面前说道:“这件事待会再说。我先问你,这张图榜是不是你派人贴的?”
她匆匆瞟了我拉开的通缉榜一眼后,顿时以鄙夷不屑的冷淡语气说道:“悴!我可没那么无聊;再说,凭我的情报网,我想知道什么消息、想找某个人,只要出个声就行,又何必做这种花钱又费力的蠢事。”
“耶!你没骗我?”
“信不信由你。”凯萨琳一脸倨傲地回了这句话。
见她不像说谎的样子,我当下不禁感到纳闷不已。假如不是她,那么会是谁?
刚才是心烦意乱,所以思虑不周全,现在重新回想整件事发生的过程,我顿时发现许多疑点;其中最不合理之chu,就是事情发生的时间点。
从我们被踢出禁卫军开始,到我们来到苏里亚帝国,顶多算是当天发生的事情而已,可是我没想到才睡了一觉起来,整个萨多图拉城就已贴满了我的通缉图榜。
再者,我们昨晚利用八达通偷偷潜来这里,即使凯萨琳的情报网再灵通,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准确地研判出我的去向,更不可能晓得我拥有这条便利的秘密通道……
假如顺着这条思路下去,那么针对我而来的敌人,若不是喀穆朗里联邦那方的势力,就只剩下那个始终隐藏在幕后,想办法欲置我于死地的某个贱人了。
总而言之,不论是二选一的单选题,或者是以上皆是的复选题,我的chu境都陷入了极度危险的状态。
而我现在唯一能与敌人抗衡的优势,就在于八达通这条秘道,以及我这身经过几次肉体改造后的强横修为。
当然,如果能找到一些帮手增强我的势力,那么我保命的筹码无形中又增加了一些。而一想到帮手,我的目光自然而然扫向了坐在工作台上的凯萨琳……
“贱民,你那双猥琐的贼眼干嘛一直盯着我?你还看!?再看我就叫人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听完她完全没有丝毫震摄力的恐吓言辞,我的嘴角顿时沁出不屑地冷笑:“哼哼,高贵的公主殿下,现在应该感到害怕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淫姬!”
“主人,什么事?”
我睨了蕾妮雅一眼,搓着下巴,轻笑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们以前经常玩的游戏?”
只见她若有所思地沉吟一会儿后,她的嘴角蓦然漾起了一抹诡谲地笑意:“主人,你是说……桀桀桀……我的确很久没和主人玩游戏了。主人想跟我玩呢,还是……她?”
“她”字言犹在耳,蕾妮雅在凯萨琳仍一脸茫然时梓然出手!
只见淫姬动作迅速却粗鲁地将凯萨琳从工作台上拽到地上,而且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已将她五花大绑。
“你们这两个贱民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我先是瞟了蕾妮雅一眼,接着将目光移到凯萨琳身上,随口道:“淫姬姐姐,你先教教这个不懂事的女奴一些身为奴仆应有的基本礼节吧。”
话刚出口,蕾妮雅随即发出令人发怵的冷笑:“桀桀桀……多谢主人看得起淫姬,所以淫姬一定不负主人所望。”
“你……你想干什么?啊!不要!”
我双手环胸斜靠在门口,冷眼看着前一刻还摆出高傲神色的公主,在蕾妮雅以近乎粗暴的手段撕裂她全身衣物后,立刻变成了柔弱无助的小女孩般,全身赤裸地蜷缩在地上嘤嘤啜泣时,我的内心顿时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高贵的公主殿下,我早就说过了,无论你拥有哪一种身份,一旦脱光了衣服后,你只是一个欠干的女人罢了。现在,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呜……呜……”
蕾妮雅见她不答话,马上在她赤裸的美臀狠拍一记,厉声斥道:“不懂礼节的贱奴,主人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说!你是不是欠干的女人?”
“呜……我……我不……”
凯萨琳的话还没说完,她弹翘的美臀立刻又被蕾妮雅狠拍一下。刹时,清脆的“啪”声甫落,她那雪白的屁股,便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掌印。
“啊!痛痛痛!求你不要再打了。我说,我说……凯萨琳是个欠……欠……呜呜……我说不出来……”泪眼婆娑的凯萨琳,一看到蕾妮雅又举起手,立即扁起了嘴哭喊道:“啊!不要打了!我说我说。凯萨琳是个欠干的女人!呜呜……”
“哼哼,你果然是一个不打就不肯说实话的贱奴!”随着话落,蕾妮雅那高高扬起的手,又重重落在凯萨琳的屁股上。
“啊!你这个贱人!我不说话你要打我,我按照你的意思说了,你还是要打我!?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哟!你的脾气还满大的嘛?哼哼,告诉你!在主人和我的面前,你只是一个卑微的贱奴。所以呢,你必须完全遵照主人和我的规定及命令行事。明白吗?贱奴,回答我!”
“呜……我、我是苏里亚帝国的公主,绝不容许你们这些身份低下的贱民欺负……”
不等凯萨琳把话说完,蕾妮雅已随手抓起一把地上的废布条,不由分说地就往她身上挥下。
“啪!”
“啊!好痛!求你别打了!凯萨琳保证一定乖乖听话,拜托你别再打了!呜呜呜……好痛呀……”
“哼哼……心圯可是你自己说的喔。”只见蕾妮雅的嘴角,漾着石更计得逞的笑意,“为了证明你没骗我……嗯,你现在爬过去,用嘴巴向主人打招呼吧。”
“用……用嘴巴?什么意思?”
蕾妮雅见凯萨琳一脸茫然的清涩模样,忽然“噗吓”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主人,原来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呀。嘻嘻嘻……主人,你不如就趁这难得的机会……推倒她吧?”
“你你你……你真……”说到这里我蓦地顿了顿,陡然露出异常惊讶的夸张表情指着蕾妮雅。“你真不愧是我的性奴姐姐,实在太了解我啦!哈哈哈……”
望着泪眼婆娑,全身赤裸地公主殿下已蜷倒在地上,那么我接下来要做的动作就是……推她罗!
只要一想到这个穆思祈大陆上,号称第一强国的公主殿下,即将在我的胯下娇啼承欢的淫靡情景时,我的龙枪早已激动得昂首而立。
我挺着粗长火烫的龙枪,大步来到凯萨琳的面前蹲下,将蘸了口水的中指缓缓按向她下面那两片,象徵chu子之身的淡粉色的紧闭唇瓣。
“你……你想干什么?”被蕾妮雅从后面柔钳开大腿的凯萨琳,乍见我的动作时先是一愣,但没多久就奋力动身体,惊慌失措地大叫:“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不但没有理会她的话,反而特地放慢动作,改按为扭,而且食拇指不时轻抚、弹弄她那两片粉嫩的樱唇,或是上拨下撩那颗隐藏在樱唇上方的敏感肉芽。
在此同时,已经和我拥有绝佳默契的蕾妮雅,也用她那灵活的手指,不断拨弄凯萨琳那坚挺酥乳上的嫣红蓓蕾,令她当场羞愤不已。
“唔……你……你们别……好奇怪的感觉……拜托你们快停下来……喔……呜……”
过没多久,凯萨琳在我和蕾妮雅联手挑逗下,那羞愤的呜咽,逐渐转为春情荡漾的喘吟,而那双含羞带愤的眼神,也随着被我们撩起的情欲,而变得痴惘迷蒙起来。
身为性爰调教师的我,从玩弄凯萨琳那未经人事的紧闭唇瓣开始,就一直关注她那张清纯的脸蛋上,不断变换的复杂表情,自然就捕捉到她脸上那一闪骤逝的细微变化。
有人说:“女人的心思最难捉摸”。
基本上我非常赞同这句话,但我认为不管她们的想法如何复杂,大部分女人的肢体动作及脸部表情,却能反应出她们当下的情绪变化。
一日一能掌握住这些细微变化,那么你若想猜出她们内心当下的想法,就会觉得其实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当然我也不能否认,某些心计更为深沉的女人,会故意表现出男人心中所设定的模样来搏取他的认同感,进而达成她一开始就设定好的目标。
还好,这种女人只是少数,倘若真不幸遇上也只能认了;而大多数的女人都是像凯萨琳这种,用不可一世的高傲面具,来掩饰脆弱内在的单纯女孩。
当她那干涩且紧闭的蜜唇,开始泌出透明的幽香津液时,就表示她的情欲完全被挑撩起来,随时可以迎接男人胯下的人间凶器,贯穿那未经人事的紧闭甬道。
眼看时机成熟,我立即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柔挺龙枪,在蕾妮雅纤纤玉手盈握的帮助下,将它精准地抵住凯萨琳尚未开封的销魂洞口。
接下来的动作无需引导,更不用指教,一切都是天生自然,如婴儿闭着眼也能找到妈咪高耸乳峰上的坚挺乳蒂般,龙枪猛然下沉挺进瞬间,未经人事的蜜唇倏地迸出几滴鲜红的血花,而凯萨琳的眼角也因下体遭异物贯穿的撕裂痛楚的刹那,淌出一滴象徵告别chu子之身的泪珠。
“啊!好痛呀!喔……求你快停下来!呜……呜……真的很痛呀!”
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撕心裂肺的惨号声,所以我对于这个由女孩转为女人的高贵公主,并没有太多怜悯之情,只是在贯穿她紧窄的花径后,一股作气直抵花心深chu当下,俯身在她耳边,以冷漠的语气说道:“高贵的公主殿下,‘关关难过关关过’!破chu是每个女人都得历经的关卡,只要桶破这道薄膜,你的人生从此将会海阔天空,所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呀,怎么可以哭哭啼啼呢?乖,别哭了,笑一个给主人老公看看。”
“呜呜呜……你这个贱民,我不会放过你的!”
钦!这个女孩还真倔强呀!
不用我出声,一直待在凯萨琳身后,负责箝制她四肢行动的蕾妮雅,这时骤然拧捏她那翘起柔挺的蓓蕾,并且在她吃痛的哀号中厉声斥道:“哼!不知好歹的贱奴!主人肯帮你破chu,你应该要怀着感恩的心情向他道谢才对,怎么可以对他口出恶言!”
“呜……你们这两个变态,快放开我!啊……痛痛痛……呜……等一下我绝对会……喔……将你们的恶行恶状……啊……一字不漏地、嘶……告诉爹地和妈咪。”“桀桀桀……贱奴,你似乎忘了自己刚才答应过我的事唷。哼哼……主人,请主人赐予淫姬chu罚这个贱奴的权利?”
“嘿嘿……等我先爽完再说吧。”
“谢谢主人。桀桀桀……”
第一次与另一位拥有调教师资格的性奴,联手玩弄高贵的公主殿下,这种感觉还真是特别。
一时间,习惯重口味玩法的蕾妮雅,不断用言语及肢体动作凌辱靠躺在她身前的凯萨琳,而我则在她最绝望无助时,或是轻抽慢送,或是软语安慰,等到她情绪缓和下来后,再对她进行下一轮如狂风骤雨般,次次到底的深插急抽,令她不由自主发出如泣如诉地惨嚎哀吟。
在我与蕾妮雅,分别扮演黑脸与白脸角色的玩弄下,凯萨琳那哭天抢地的哀号声,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悠悠荡荡地,回荡在这间无人打扰的静谧密室中。
“喔……哈……好奇怪的感觉……啊……呜……你快停下来……我……我好像要尿尿了……喔、喔……求你让我起来……不行了……快尿出来了……”
见她仰起头,紧皱着眉头,露出惩尿时的痛苦神情,在她身后淫姬忽然大笑道:“哈哈哈……清纯的小妹妹,这种感觉叫做高潮。能够到达高潮境界,就表示你已经能享受性爰带给你的愉悦。你不必不好意思,更不用刻意忍耐,现在只要放松心情,好好体会身为女人的快乐就行了。嘻嘻嘻……主人,你快点让她体验升天的快感吧。”
彷佛是一道催眠咒语,又似鼓励的言辞,正承受我抽插蹂躏的凯萨琳听到这句话后,那柔软的腰肢倏地弓起后便无力地重重落下,之后就像一团失去意识的肉泥般,瘫靠在蕾妮雅的怀里。
见她高潮后呈现出来的慵懒娇态,我立即展开大开大阖的猛烈攻势,狂抽猛送几百下后,就在她chu于恍神状态下所发出的咿咿呀呀呓语中,在她花心深chu激射出积存已久的浓稠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