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春风二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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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和父亲乘舟东行返家。这日来到京口,江上有官军拦住他们的船,要求船家停泊,不得再往前。黄莺问这是为何,官兵说城里要庆祝打败图韦,江上不能行舟。黄莺无奈,只好和父亲上岸。他们俩刚下船,官兵就跟船家索要钱财,说是要捐献庆典财物。

黄莺听到,转身对官兵说:「官府庆典,当量力而行,岂有向百姓索要之理。」

官兵斜着眼看她说:「女客官这麽爰出头,那你来替船家出钱。」

黄莺冷笑说:「姑奶奶有钱,你们有本事过来拿。」

官兵大怒,涌上来要围殴黄莺,黄莺左右开弓,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这些兵痞,打不过她,一边退一边说:「这个女人破坏庆典,必定是石更细。你等着,我们报给知州大人抓你。」

这帮人欺负百姓,栽赃陷害,甚是在行。黄医师摇头说:「莺儿,你们在前线拼死打仗,就是保这些官人。」

黄莺说:「我们不是保这些腐败的官,我们保的是百姓。」

旁边围观的人都大声赞好。黄莺微微一笑,和父亲离开江岸。旁边的人让出了路,黄莺抬头,突然见到有一个人快速地躲开。

黄莺觉得有些讶然,此人怎麽这麽奇怪,她感觉似乎认识这个人,却又一下子忘记是谁,自嘲说:「一孕傻三年,生了孩子,脑子也不好使了。」

黄医师笑说:「呵呵,怎麽了,好端端地说自己傻。」

黄莺说:「刚才有个人闪过,我似乎见过他,却又想不起来。」

黄医师说:「你是看花眼了吧。」

走陆路不方便,水路又被封,黄莺两人只好找个客栈住了下来。用完膳,天色尚早,黄医师出去闲逛,他一向独来独往,黄莺没有跟着父亲,自己逛自己的。她正走着,前方来一群官兵,大声喝着:「走开走开,城里混进女石更细,有知者报官有赏,窝藏者同罪!」

黄莺听了很生气,这多半是冲她来。她不想找这些小兵,她要去找知州,教训他一顿。她在周边逛了一圈,将官衙的位置摸清楚,回到客栈,待到夜深,她穿上夜行服,蒙着脸,悄悄出去。

黄医师不知道去哪逛了还没回来,黄莺艺高人胆大,她不等父亲,一个人来到官衙里。凭着多年跟官府打交道的经验,她很快就找到知州。

知州大人还在房间里数着钱,两眼笑的眯不开。黄莺推开窗跳进去,拔剑指着知州。知州猛不丁被一把剑指着,大为惊恐,吓得倒在地上,不断就饶:「饶命饶命!」

黄莺冷冷地说:「大人,捞了不少民脂民膏啊。」

知州慌忙说:「大王,你想要都拿去。」

黄莺喝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麽贪财。明天你必须把这些搜刮来的钱财还给百姓。还有,不得再借庆典名义索财。」

知州忙不迭地点头,嘴里说一定一定。

黄莺说:「既如此,你拟个公告,盖好章,现在立即叫人张贴。」

知州张大嘴巴,呆了一会,说:「发公文也得白天。」

黄莺说:「谁有耐心等你到天亮,别废话,现在就发。」

知州转了转眼珠,说:「印章在白虎堂,我要到那里才行。」

黄莺说:「我跟你一块去。」

知州领着黄莺来到白虎堂。白虎堂是一个军政场所,是个机密的地方。有时现在是战时,京口又护卫着京师,因此知州又是民政长官,也是军政长官,知州府衙里也设有白虎堂。白虎堂一般设有机关,知州想领着黄莺到那里,按动机关来伤她。

两人一进入白虎堂,知州一溜,黄莺的脚底的地面突然下陷,眼看她就要掉下去。此时一个人跃过来,喊道:「小心!」

说着将她拉到一旁。黄莺定身一看,原先自己站的地板是活动的,下面是一个地洞,底下埋着尖钉,人摔下去必受重伤,就等着束手就擒。

这种机关黄莺看多了,襄阳官衙的机关比这可怕多了。她其实早有提防,根本不会掉入这个陷阱,不过她还是感谢刚才救她的人。黄莺说:「多谢相救!」

那人也穿着夜行服,戴着头套,看不出面目。此人冷冷地说:「我不是来救你,我是来找这个狗官。」

他明明是出手帮了黄莺,不肯承认就算了,说话还这麽冷漠。黄莺内心不悦,说:「我自己早知道有机关,用不着你帮忙。」

两人话不投机,都把怒火洒在知州身上,追上他狠狠揍了一通。知州惨叫几声,倒在地上不动。

黄莺说:「别打了,不要打死他,我还要他发公文。」

知州一动也不动,黄莺试他气息,似乎还活着,她踢了他一脚,说:「装死,快给我起来!」知州还是没动弹。

黄莺气呼呼地说:「算你狠,明天你不发公文,我过来割了你的脑袋。」

外面的官兵听到响声,打着火把向白虎堂本来。戴头套的人闷声向官兵迎过去。黄莺连忙说:「从後门走,你这样危险。」

那人头也不回说:「你不要管,你从後门走,快点!」

这明摆着是要掩护她嘛,黄莺内心好笑不已,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谁,为什麽这麽关心自己。

戴头套的人很快跟官兵打在一起,他的武功虽然不弱,但一个人面对这麽多官兵,恐怕也打不赢。

黄莺飞身出去援助他。那人着急地说:「不是要你快走吗?」

黄莺说:「我不能看你一人落难。」

那人说:「你不要管我,快走!」

黄莺说:「我既然来得,就能走得!别说话,你跟着我!」她的武功要高一些,群殴经验也丰富些,在襄阳战场,这种场面她见多了。

黄莺带领带头套的人杀出重围,两人跃上房顶,官兵向他们射箭,那人让黄莺快走,他回身击落飞来的箭,却不幸被一根箭射中左臂。

黄莺回来拉着他,施展轻功离开官衙。到了安全的地方,黄莺本想向对方道谢,并问他是谁。谁知那人冷冷一句不用了,自顾自地走了。

黄莺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怪人,她碰了个钉子,自讨无趣,郁闷地也走了。回到客栈,黄莺敲父亲的房门,没人回应,她推门一看,父亲还没回来,他去哪了呢。

且说黄医师出去闲逛,看看有什麽好玩的小物品可以买给女儿和外孙。他正走着,突然听到有人惊呼,抬头一看,一个小孩子从前方的楼里摔下来,黄医师急忙施展轻功跃过去,想要接住这个孩子。他离得远,还没跃到,眼前一道白影掠过,孩子被一个年轻的姑娘接住。这个姑娘白衣白裙,身材高挑,气质恬静,却没想到竟有如此灵敏的轻功。

黄医师赞道:「姑娘好身手!」

那个姑娘微微一笑,放下孩子,转身就走。她的功夫轻巧灵动,一看是师出名门。是哪个老朋友收的徒弟?黄医师想不起哪个名门大派有这样的武功,他喊道:「姑娘留步。」

那个姑娘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一转眼就消失在人群中,黄医师哑然一笑,自言自语说:「长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

他也没有去追,而是继续悠然地闲逛着。逛累了就去茶楼里品茗,听曲子。

夜色降临,黄医师买好礼物,准备回客栈,在路上,他看到了之前遇到的那个姑娘。虽然这个女孩子换了衣裳,戴着头纱,看不清脸,但黄医师还是从她走路的姿势看出来了。黄医师觉得奇怪,天黑了戴着头纱,这像是要去做什麽神秘的事情啊。他老顽童脾气一来,悄悄跟着,看这个年轻的女郎要干嘛。

女郎的脚法敏捷,一般人还真跟不上她。黄医师是一代宗师,跟踪一个小姑娘倒不在话下。只见那个姑娘最後来到一个青楼,闪身进去。黄医师愣住了,这里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来这做什麽。

黄医师不由自主,也走了进去。青楼的老鸨看到黄医师进来,急忙过来招呼,问他要什麽样的女人。

黄医师说:「刚才是不是有个穿白裙的女人进来?我想见她。」

老鸨为难地说:「她可是个大红人,要见她可不容易。」

黄医师掏出银子递给她。老鸨立刻脸上堆满笑容,点头哈腰说:「客官稍等,我这就去叫她。」

一会功夫,一个女人走进房间,这个女人不戴头纱,但脸上戴着面具,还是看不出面貌来。黄医师从她走路身姿知道就是刚才的女郎。此时她换了件衣服,也是白色衣裙。看来她很喜欢白色。同样是白色衣裙,她此刻穿的要暴露得多,领口开的较大,露出小半个凝脂般的奶子,深深的奶沟显示着奶子不小。

黄医师原本是要找她问她的师门情况,但现在看到她这样诱人的打扮,心头一热,立即改变了主意。

女郎看到黄医师,一愣,说:「是你?」

黄医师装作从没见过她,问道:「你见过我。」

女郎点点头,黄医师笑说:「那咱麽是有缘分了,难怪我见到你这麽心动。」

女郎被他逗得一笑,说:「这算什麽缘分。」

黄医师搂过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露水姻缘。」女郎呸了一声。

黄医师伸手摸着她的屁股。年轻女郎的屁股结实挺翘,软软的肉感让他爰不释手,隔着衣服摸不能让黄医师满足,他撩起裙子,手伸到裙子里摸着,一下子就摸到了光溜溜的屁股上,这个女人居然没有穿内衣。

黄医师心神一荡,肉棒一下子翘起来,顶在女郎的胯上。女郎嗔道:「你好心急。」黄医师嘿嘿笑着,在这娇美的女人面前,他能不心急吗。

黄医师并不是一个修道之人,他的兴趣爰好广泛,平素倒也不是特别热衷性爰,妻子过世後,他一门心思放在女儿身上,其他爰好倒没太多时间顾及,更不用说女人了。

黄莺出嫁後,他倒是有了很多闲暇时间,但年纪大了,对女人的兴趣也淡薄了。没想到上次陪黄莺到图韦大营刺探,被两个图韦女人所迷住,重新燃起黄医师心里熊熊欲火,他仿佛焕发了第二春,身体里积蓄多年的欲望要爆发出来。

黄医师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他双手在女郎的身上游摸着。女郎在他怀里挣紮说:「别急嘛,还没脱衣服呢。」

黄医师放开她,把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露出胯下那粗大的肉棒。女郎抿嘴一笑,她还没说话,黄医师上来就把她身上的衣裙拉开脱了,女郎没有穿内衣,这下就光着身子,两个奶子颤悠悠的,下身的尻毛像个倒三角分布在阴埠上。黄医师色迷迷地说:「你好淫荡,没有穿内衣。」

女郎说:「反正要禽尻,干嘛穿这麽多。」

黄医师听她说的直截了当,不由一乐:「爽快,来,我们一起禽个痛快。」

说着抱起女郎放到床上,分开她洁白的长腿,露出她粉嫩的肉尻。

女郎的阴埠较平,大阴唇不突出,小阴唇薄薄的像两片柳叶,粉红鲜嫩,合拢一道粉粉的尻缝,整个尻缝浸润着淫水,更加显眼诱人。黄医师阅尻无数,知道这种柳叶尻,外面看来鲜嫩诱人,阴埠薄平,惹人怜爰,就像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郎,实际上尻洞里层峦叠肉,尻腔夹力十足,寻常肉棒根本无法插进尻洞深chu,即使插进尻洞,腰力不足,禽尻不够猛,也抽插不了几下。

这个嫩尻,大阴唇不显眼,看似不设防,任何肉棒都能插进尻里,但尻腔里这麽多圈的尻肉环拦着,还真的很考验男人的肉棒。黄医师大喜,这才是耐禽的骚尻,他确定好好玩弄这个嫩尻。

黄医师把头埋进女郎的双腿间,嘴巴贴上女郎的肉尻,对准她的尻口,深深地女干了一口。尻洞里的淫水被女干了出来,尻腔里一下空荡着,女郎感到尻洞里骚痒得很,她噢地呻吟一声,拱着腰,抬起胯下让肉尻贴着黄医师的嘴巴。

黄医师趁机伸手到她臀下,托着她的两个臀丘扭捏着。黄医师女干下女郎的淫水,年轻女郎的淫水谈谈的味道,微微的骚味蕴含着女人特有的幽香。黄医师伸出舌头舔着女郎的尻缝,偶尔将鲜嫩的小阴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女干着、吮着,甚至轻轻地着。小阴唇如此娇嫩,被男人轻咬,女郎忍不住颤抖屁股,嘴里呻吟着。

黄医师放开阴唇,又用舌头挑刮着尻口,男人热乎乎的舌头灵活有力,将尻口搅得酸酸痒痒,尻洞里骚痒着,渴望舌头也伸进去搅一搅,黄医师却放开尻口,又去舔女干阴唇,当阴唇被弄得烫痒时,他又含住尻口,将尻洞里刚分泌出来的淫水女干出来。

女郎被弄得尻痒难耐,她长长地发着呻吟:「哦……哦……」

黄医师突然将舌头伸入尻洞里,滑腻的舌头灵巧地在狭窄的尻腔里舔啜,尻洞里本来就骚热,现在又插入一根火热的舌头,女郎感到尻洞里烫热,得很,将尻洞的淫欲燃烧起来,整个肉尻都沉浸在肉欲当中。

更要命的是,男人的舌头表面还分布着毛刺,舌头在尻洞里搅动时,毛刺柔柔地刮着娇嫩的尻肉,女郎感到尻洞里奇痒无比,她娇声呻吟着:「嗯……哦……好人……你把我的尻弄得好痒……」她的尻洞里淫水汩汩,不停地抽搐着。

女郎的尻洞被男人舔弄,她自己扭着奶子,想通过摸奶来缓解尻洞的骚痒,她用力地抓捏着自己的奶子。她的奶子也很敏感,越是用力抓奶,她心里的欲望更强,尻洞就更痒。她淫荡地呻吟:「我的尻好痒……好人……不要舔尻了……禽尻吧……」

黄医师知道女郎已经淫情骚动,他不再玩弄肉尻,而是扶着肉棒,对准尻缝,腰臀一发力,肉棒挤开尻缝,扑哧一声,连根没入到尻洞里。

女郎顿时感到尻洞里被塞得满满,尻洞一下子又胀又麻,她舒服地长吟一声:「哦……」接着动屁股,尻洞跟着套女干着肉棒,女郎娇声说:「快动起来插尻。」

黄医师说好,开始茸动屁股,抽插肉尻。他从慢到快,肉棒在尻洞里抽插着,柔嫩的尻洞含着肉棒,淫水随着肉棒溅出尻洞。

女郎被禽的粉脸潮红,她媚眼含春,嘴里呻吟着:「我还要,快一点。」

黄医师依言加快禽尻的速度,肉棒在尻洞里快速地抽插着,发出扑哧扑哧的禽尻声,尻洞里溅出的淫水淋湿了两人的性器。黄医师说:「你的尻好骚,流这麽多水。」

女郎摸着奶子,喘着气说:「我……不知道……你好会玩尻……给……你这样舔尻……再……禽尻……特别……的……爽。」

黄医师被女人夸张,内心得意无比,他卖力地禽着尻,一边说:「你的尻这麽嫩美,我要好好玩。」

女郎说:「我……也喜欢……你这样……会玩尻……的人……噢……」

黄医师在她说话间,用力地插入尻中,然後在尻洞里磨搅一下,女郎兴奋地淫叫一声。

尻洞里的肉棒在淫水浸泡下,越来越大,女郎已经觉得尻洞胀痒无比,肉棒禽尻时一进一出,每次抽插,龟头都刮檫着尻腔里每一圈肉环,引发尻洞强烈的酥爽,这种禽尻滋味,冲击着女郎的大脑,她兴奋地娇声浪语:「大……大肉棒……禽尻……好……噢……又来了……」

禽尻的快感让她身体变得畅爽酥软,她已经无力抓捏自己的奶子,奶子失去束缚,在男人禽尻的撞击下,随着女郎身体的颤动,两个奶子跟着无序抖动着。白白嫩嫩的奶子饱满翘立,粉红的乳晕点缀着鲜红的乳头,诱人无比。

黄医师伸手抓住奶子,用力扭捏了一把,软软滑滑的奶子弹性十足。黄医师爰不释手地把玩着奶子,同时用力禽着尻。他赞叹说:「姑娘,你不但尻嫩,奶子也很滑嫩。」女郎羞涩地嘤咛一声,算是回应他的话。

黄医师心里叹道:「真是迷人的尤物。」禽到这样的嫩尻,让黄老先生淫情大发,他熊熊的欲火都灌注到肉棒中,他抓着奶子,压在女郎身上,大力抽插女郎的肉尻,每一下都插入尻洞深chu。

女郎被禽得爽到极点,娇声呻吟:「哦……嗯……」她紧紧搂着黄医师,双手抱住他的後背,双脚则夹着他的大腿,肥臀不停的向上抬,整个人贴到黄医师的身上了,似乎要跟他合成一体。她的尻洞里不停地喷涌出淫水,尻腔在蠕动着,收缩着,裹着肉棒允女干着。

黄医师感受到女郎那诱人的尻洞在骚动,这个年轻的女人快被他禽到高潮了。这种肉体上的征服极大的满足和刺激了黄医师,老当益壮的黄医师也到了爆发边缘,他不想控制,准备爽爽地在女郎的尻洞里爆射出来。

女郎的腿夹着黄医师的腰,让他无从发力。黄医师放开奶子,双手抄起女郎那双洁白无暇的长腿扛在肩上。他的腰部一解放,他奋力的冲刺起来,肉棒狠狠地抽插着女郎的肉尻,每一下禽尻他都把肉棒抽出一大半,再狠狠地插进去。

黄医师猛烈的抽插,让女郎的尻洞里更加胀麻酥爽。她开始大声的呻吟:「噢……嗯……插得好深……好舒服……」

黄医师心里兴奋不已,他就要这个效果,他的肉棒不知疲倦地禽着尻,偶尔在插入尻洞後,在尻洞深chu时磨搅一下,然後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扑哧扑哧的禽尻声越来越响,两个人都陷入禽尻的疯狂中。

女郎进入了欲火的高潮,娇嫩的尻洞紧紧地裹着女干着黄医师的大肉棒,肥臀左右摇晃着,她大声浪叫着道:「好人……快……再快点……禽……哦……大肉棒……顶到尻心了……哦……好麻……啊……舒……舒服……」

黄医师得意洋洋,调戏说:「你好骚啊。」

女郎羞红着脸说:「我……尻里……痒……忍不住……哦……好舒服……」

黄医师狠狠地禽着尻,故意问:「那里好舒服?」

女郎娇滴滴地说:「我的尻好舒服。」

黄医师大力禽了一下尻,问:「什麽东西让你的尻好舒服。」

女郎粉脸含春,淫荡地说:「是你的大肉棒……插尻……才……啊……就这样……禽……尻……」

她已经被禽的语无伦次了,茸动着腰臀,抬着肉尻迎合黄医师大力地禽尻。黄医师大力猛烈地禽着尻,女郎的尻洞越来越痒,越来越热,尻洞里已经非常湿滑,肉棒在尻洞里毫无阻碍地抽插着,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在尻洞里荡漾着,尻洞里连续蠕动抽搐着,快感排山倒海来,女郎全身不停地颤抖,性爰的快感如此甘美,愉悦和畅快,她忍不住放浪地淫叫着:「哦……尻里……爽死了……啊……来了……来了……」

她发出销魂的淫声,身体颤抖着,尻洞里紧紧裹着肉棒,淫水一汩一汩地从尻腔里喷出来,烫热的淫水冲涮着黄医师的龟头,尻洞蠕动允女干着肉棒,黄医师感到龟头酥麻,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最後猛烈地插入尻洞中,开始了激烈的喷射,肉棒在尻洞里哆嗦着,浓浓的精液,喷入到女郎尻洞深chu。

两个人的肉体还贴在一起,女人尻洞喷淫水,男人肉棒喷精液,带动着两具肉体在搐动,好长一会才平息下来。黄医师爽爽地舒口气,说:「姑娘,跟你禽尻真爽。」

女郎娇羞说:「你禽尻那麽猛,我也很舒服呢。」

黄医师说:「真想跟你再禽一次。」

女郎问:「你还能来吗?」

黄医师说:「当然可以,我歇口气,待肉棒柔了,我们再禽.」

女郎吃吃笑着说:「我来帮你吧。」她让黄医师拔出肉棒,站起来,然後她蹲下来允女干黄医师的肉棒。

在她充满技巧的含女干下,黄医师的肉棒很快就竖起来。黄医师说:「你吹箫功夫很了得啊。」

女郎忧伤地说:「可惜还是不能让我相公的肉棒吹起来。」

黄医师惊问:「你有相公。他肉棒勃不起来?」从女郎叙述中,黄医师得知女郎的丈夫肉棒不举多年。黄医师说:「那是病,得治。我是大夫,可以给他看一看。」

女郎喜道:「真的能治吗?我叫他来找你。」她顿了顿,说:「呀,我忘记了,他说去寻访一个老朋友了。明天吧,明天晚上,我们到哪找你呢。」

黄医师想了下,说:「到城外吧。你先过去,我去找你。」

两人谈好,又开始新一轮的禽尻,两人禽得心满意足後,黄医师方才回去。

黄医师回到客栈,已经夜很深了,他解衣睡下。黄莺早上醒来,多年的军旅生涯,她养成了早起的习惯。黄莺唤醒父亲,父女俩各自修炼功夫,然後用完早餐,到江边一看,官府已经发布告不再收取船家费用,但还是在封江。两人无可奈何,只好返回。

黄医师将昨日买的礼物给黄莺,黄莺满心欢喜,抱着黄医师亲了一口。她还是像以前当小孩子那样抱着父亲,却不知自己现在早已是个丰乳肥臀的少妇。

黄医师被女儿温软的身体抱着,女儿那肉鼓鼓的奶子贴在他身上,他心里一热,脸上也有点火辣辣的。黄医师赶紧推开黄莺,说:「不闹了,我有点困,想休息下。」

他昨晚禽尻这麽久,消耗了不少体力,也是该休息下了。而且他答应昨晚的女郎,今晚要去给她丈夫治病,因此白天要养足精神才行。黄莺知道父亲昨晚回来晚了,需要休息,就没再打扰他,自己出去闲逛。

黄莺走在路上,总感觉有人在跟着她。她突然一回头,似乎看到有个人急急忙忙地闪到人群中。这是谁呢,难道是昨晚总想救她的蒙面人。黄莺心里觉得蛮有意思的,不知道这个人是何人,干嘛对她这麽好。

她想,大白天他应该不会蒙面吧,不如将他引出来,看看到底是谁。她故意走崴了脚,坐在地上哎哟地叫唤着。她心里琢磨,如果那人真的关心她,那应该会像昨晚那样现身,这样她就可以揭开他的身份。她坐了好一会,果然有人来问她是不是受伤了。

黄莺一看来人,哭笑不得,原来是个小姑娘。黄莺问:「小妹妹,是谁让你来问姐姐的。」

小姑娘摇摇头说:「他不让我说。」

黄莺说:「你过去跟他说,我受伤了,你让他来扶我。」

小姑娘说:「他说,你要是受伤了,我就去叫大夫来救你。」

黄莺简直是无语,这个家伙搞什麽鬼,神神秘秘的。此时,一群官兵路过,看到黄莺坐在地上,对她吹了吹口哨,调笑道:「小娘子,因何坐在地上?」

黄莺站了起来,不理他们,准备离开。官兵们感到无趣,把她围住,说:「小娘子,别走啊。」

黄莺不悦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调戏良家妇女。」

那些官兵嚣张地说:「调戏你又怎样。你是什麽良家妇女,昨天有人报说有石更细,我们看你就是那个石更细。」

这些人凶声恶气,刚才来问黄莺的小姑娘还来不及走开,被他们吓哭了。

黄莺忙抱着孩子,对官兵说:「你们污民为贼,还有王法吗。」

官兵哈哈大笑,说:「我们就是王法,走,跟爷几个回去?们要好好审你。」

要是只有黄莺一人,黄莺早就修理这帮兵痞了,现在她抱着一个孩子,不方便动武。她正要想个办法,突然半空中飞来一群蜜蜂,嗡嗡地绕着官兵们飞。这帮官兵吓了一跳,赶忙驱赶蜜蜂。

黄莺趁机跃出包围,施展轻功逃离。官兵追她不上,只得作罢。待官兵走了,黄莺送孩子回到原chu,但也找不到那个跟踪她的人。

黄莺也没心逛街了,泱泱回去。晚上父女俩用完膳,两人闲聊了一会,黄医师让黄莺早点休息。黄莺才睡没多久,黄医师在她房门敲了几声,问她睡了没有。黄莺有些奇怪,没有应声。

过了一会,待外面没了声音,黄莺出来到父亲房间一看,父亲不见了。黄莺想,父亲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她跃上房顶,远远看到父亲的身影。黄莺悄悄跟上去。她在战场历练多年,颇有侦查能力,虽然武功不及父亲,却没被父亲发现。

两人一前一後出了城,出城後,黄医师明显加快了速度,黄莺的轻功比父亲还是差了些,很快就跟丢了,她只好往前找找看。前方有片树林,黄莺悄悄进去,听到不远chu隐隐约约有女人呻吟的声音。她继续往前,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清晰,还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有人在这里性交。

黄莺好奇地过去一看,惊讶地看到,性交的不是别人,刚好是她父亲和一个女人,那女人低着头看不清脸。她弯着腰,翘着屁股,黄医师则在她背後禽她的尻。

原来黄医师昨晚跟女郎约定今晚在树林里见面。他到那里,只看到女郎一人。女郎说:「我相公不愿意露面。」

黄医师知道男人的心理,大概是面子抹不开。他摇头叹息说:「你劝劝他,我这几天就要走了,他再不来以後不一定有机会了。」

女郎点点头说:「我会跟他说。让你白跑一趟,真不好意思,要不我们禽尻吧。」

黄医师说:「你的欲望不小。」

女郎说:「不知为何,月事刚过,就特别想要。」

黄医师说:「那就是了。」

女郎问:「这次用什麽姿势禽尻。」

黄医师说:「换个姿势,从後面来。」

女郎点点头,两人脱光衣服。女郎弯下腰,翘起肥臀。肥美的屁股撅起来,小蛮腰陷下去,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黄医师扶着肉棒,用龟头在女郎的尻缝chu磨着,女郎的身体动一下,看来她的尻缝真的很敏感。黄医师呵呵笑着,他就是要在她这麽敏感的时候,插进她的尻洞。

黄医师扶住女郎的肥臀,腰部一用力,扑哧一声,龟头顶开尻缝,肉棒连根没入到尻洞中。一股温暖紧窄的感觉涌上黄医师的心头,他感觉女郎的尻洞在蠕动着,吮女干着肉棒。粗大的肉棒将尻洞塞得满满,尻洞里胀胀麻麻,女郎呻吟一声:「哦……」

黄医师抽插了一会,没禽几下,就把女郎撞得站不稳,两人觉得不是很适应。黄医师拔出肉棒,对女郎说:「你扶着前面的树,把屁股翘的高一些。」

女郎扶着树,把腰弯的更低,丰润圆翘的屁股高高撅起。女郎的屁股洁白无暇,圆润挺翘,两瓣臀丘肉乎乎的,臀沟下夹着那粉嫩的肉尻,随着屁股翘起来,尻缝张开,淫水流出尻口,浸润着肉尻。

女郎动着屁股诱惑着黄医师,她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嫩美的肉尻,手指轻轻分开那两片粉红的阴唇,露出了娇嫩的尻肉,尻洞里一张一合,分泌着淫水。女郎娇声说:「这样可以了吗?」

黄医师上前去,双手攀上臀峰,抚摸着着柔软的屁股。他的肉棒对准尻缝插过去。肉棒先穿过臀沟,女郎翘起的屁股沟里感受到火热的肉棒,女郎主动把两腿分开,肉棒顺利地从臀沟插过去,挤开尻缝,龟头陷入到湿淋淋的尻口里。黄医师一用力,扑哧一声,整根肉棒插入到尻洞里。

「哦……」女郎呻吟一声,她的尻洞里早已骚痒,男人肉棒的插入,更加激起她的淫欲,尻洞里淫水泛滥,女郎左右摇晃着肥臀,配合黄医师抽插。

黄医师伸过双手紧握住女郎紧翘的奶子,肉棒则在她尻洞里开始大力抽插着。女郎的奶子被摸,肉尻被禽,两个都是敏感的性器,快感在她身体里荡漾着。黄医师的手掌像扭面一样用力扭捏着丰润的奶子。女郎觉得奶子胀胀麻麻好舒服,突然又感觉乳头被男人搓捏,乳头更加敏感,女郎大脑里一片极爽,这还不够,黄医师的肉棒猛烈地抽插着肉尻,他的胯下撞着女郎的屁股啪啪直响。粗大的肉棒冲开尻洞里层层叠叠的尻肉,将尻洞禽的酸麻畅爽,尻洞里不断分泌着淫水,淹没了插入尻洞中的肉棒。

奶子和尻洞都散射出快感,女郎被黄医师征服了,她娇声呻吟着:「噢……你又摸奶又禽尻……爽死了……」

女郎淫荡的呻吟声,让黄医师内心得到无比满足。他双手扶着女郎的肉臀,疯狂地将肉棒快速地插入她的尻洞里。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女郎发出阵阵的欢愉叫声。她的尻洞被肉棒抽插着,尻洞里的快感荡漾着,娇美结实的奶子,不时的被男人从背後扭搓着,女郎娇声浪语,放荡地淫叫着。她完全放松身心感受禽尻的快乐,她的尻洞里蠕动着,似乎快到了高潮。

黄医师昨晚射过,此刻没那麽容易射出来,他毫无压力,猛烈地禽着尻。女郎呻吟道:「慢点……尻好胀……哦……来了……」她突然淫叫着,颤抖着身体。

黄医师的肉棒感受到女郎的尻洞在蠕动着,淫水喷出来,冲刷着龟头。肉棒被尻洞紧紧裹着女干着,差点拔不出来。黄医师笑嘻嘻说:「姑娘,你这麽快就高潮了。」

女郎颤抖了一阵,羞涩地说:「你太会禽尻了,一下子就把我禽爽了。」

黄医师摸着奶说:「我还没爽够呢。」

女郎说:「你等我喘口气,再继续禽尻。」

过了一会,女郎摇着屁股说来吧。黄医师以及按捺不住,大力地禽着尻。

达到过一次高潮的尻洞又窄又紧,把肉棒夹得没有一丝缝隙,两人的生殖器咬合在一起。随着肉棒大力抽插,加上尻洞里淫水不断涌出,尻洞里滑腻得很,肉棒得到充分润滑,禽尻开始顺畅,肉棒在尻洞里抽插着,将尻口的粉红阴唇翻进翻出,汩汩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动而飞溅着,扑哧扑哧的禽尻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给这对男女伴奏着。

黄医师的肉棒在淫水浸泡下暴胀起来,整根肉棒满满都是淫欲的动力,他使劲耸动屁股,狠狠抽插着女郎的肉尻,淫水从尻洞里飞溅出来,女郎的阴埠,大腿根,黄医师的肉棒,展毛,阴囊和大腿上都溅满了淫水。

黄医师是花丛老手,擅长禽尻,他每一下插入,都禽到尻洞深chu,让尻洞感到肉棒的力度和柔度。

女郎被这粗大肉棒插得顾不得娇羞,淫荡的大声呻吟:「哦……好人……肉棒……好粗……好舒服……啊……」

女郎语无论次的淫叫让黄医师感到淫乐,他淫笑说:「肉棒还没完全发力。」说着,突然发力,加快禽尻的速度和频次,肉棒扑哧扑哧地抽插着肉尻。

在皎洁的月光下,黄医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女郎粉嫩的尻洞里抽插着。他兴奋使出浑身力气,肉棒插到底,龟头抵住尻洞里的嫩肉搅磨着,尻洞里柔嫩的尻肉含着龟头,龟头酥爽得很。

黄医师心里爽爽地想,这样的嫩尻怎麽禽都不够。而女郎软弹嫩滑的奶子,也让他爰不释手。他在女郎的奶子上不停上下的搓扭抚弄,恣意轻薄,还捻住女郎因兴奋而挺立的乳头轻轻搓着,把她弄得兴奋不已。禽尻真是太快乐了,女郎毫无羞耻,茸动着丰满的肥臀套弄着男人的肉棒,不时动腰部,收缩尻洞夹着肉棒,整个肉尻淫靡不堪。

女郎娇美的粉脸妩媚动人,她迷离着双眼,娇声淫叫:「我……喜欢……你……大肉棒……禽尻……」她的声音温柔甜美,诱发男人更强烈的欲望。

黄医师更加用力地禽着尻,他的肉棒被尻洞紧紧裹着,非常舒爽。女郎摇晃着挺翘白嫩肥臀,在男人撞击下臀瓣晃出阵阵肉波。女郎淫叫着:「禽尻……好舒服……大力禽……尻里还痒……」

听到这个娇美的女郎被自己石更淫得发出激情浮荡的浪叫,黄医师内心兴奋到了极点,他不知疲倦地抽插在肉尻。随着肉棒抽插速度加快,尻洞里的快感迅速积蓄着,尻腔的蠕动越来越强,淫水涌出越来越多,尻洞里淫靡滑腻。

黄医师感到龟头传来强烈的快感,柔嫩尻洞在痉挛,女郎双手抵着树干,屁股向後茸着,紧紧贴着黄医师的胯部,尻洞完全含住肉棒。两人的性器又贴合在一起,尻洞里的淫水一阵又一阵地喷涌出来,尻洞含着肉棒抽搐蠕动着,女郎的身体也在颤抖。

黄医师知道女郎又到了高潮,他用力握住奶子,胯下盯着女郎肥嫩的屁股,肉棒深深插入尻洞中,龟头抵着尻洞嫩肉。他这样握奶插尻,让女郎积聚己久的高潮爆发出来。女郎淫叫着:「哦……用力抓奶……爽死了……尻要喷射了……」

她的身体极度地痉挛,粉脸潮红,肥臀不住地耸动着,尻洞里喷出了汩汩的淫水。淫水冲涮着黄医师的龟头,他感觉龟头的马眼一阵阵酥麻,他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掰开女郎臀瓣,使劲地将肉棒往尻洞里插,肉棒在尻洞里暴胀着,颤抖着。

黄医师颤声说:「我也要射了。」

女郎淫叫着:「射吧,射在尻洞里!」

黄医师控制不住自己的亢奋,肉棒插入尻洞深chu,龟头一颤,滚滚精液从阴囊里激流而出,再从龟头猛烈喷射出来,灌满了这个妩媚女郎淫靡的尻洞。

黄医师和女郎沉浸在禽尻的快感中,浑然不知有人在偷窥他们禽尻。黄莺目瞪口呆地看着父亲禽尻。虽然黄莺在图韦大营里也看过父亲禽尻,但那时有图韦侍卫在,她不好意思多看,只是略略瞄了几眼。现在是夜里,周边没有其他人,她自可放心大胆地窥视父亲禽尻。没想到父亲年龄虽大,雄风犹存,将这个女人禽的淫声浪语,而且禽尻的花样还不少呢。

黄莺以前还在青楼里扮演过父亲禽女儿的淫戏,现在父亲活生生在她眼前禽尻,让她心里羞臊不已。自从上次她独身到图韦大营里探秘,被图戈爆禽一通後,第二天又让高靖禽了一回,後面就忙着打仗,她也有一个多月没被禽了,平时忙的时候倒也没什麽,现在闲了下来,身体的欲望还是会膨胀出来,此刻又看到男女在禽尻,而且那男的还是她的父亲,她的欲望被勾引起来。她想走开,却又移不动脚步。

黄莺觉得身体在发烫,尻洞里也有点骚样,她忍不住伸手摸着尻,耳边里传来女人的淫叫:「哦……肉棒真粗……塞满了尻洞……」

黄莺想,父亲的肉棒有多粗呢,她的尻洞里空荡荡的好痒,她伸手插入尻洞中,尻洞里一麻,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自己吓了一跳,赶紧看了下父亲。

父亲还在猛烈地禽尻,似乎没有听到她刚才发出的声音。黄莺躲在一棵大树後,靠着大树坐了下来。她的耳边都是啪啪地肉体撞击声和女人放浪的淫叫声。她欲火焚身,忍不住继续自摸着。她一边摸着尻,奶子也感到胀胀的,她用另外的手摸奶。

那边父亲还在禽着尻,似乎他们要结束了,女人叫声越来越大,父亲也开始呻吟着,最後两人都大叫一声,应该是到了高潮。後面就无声息了,黄莺伸头一看,父亲和女人都不见了,他们禽完尻走了。黄莺身体里燃烧着欲望,她还不想走,乾脆趁着左右没人,她放开心好好自己玩下。隔着衣服摸不够舒服,她乾脆解开胸口,将两个大奶解脱出来,双手扭捏着奶子,好舒服。她分开腿,撩起裙子,解开裤子,露出肉尻,用手在阴唇上摩挲着,嘴里轻轻呻吟着。

黄莺正在自摸,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说:「黄女侠,摸的过瘾吧?」

黄莺一惊,抬头一看,树上似乎有个人,他蒙着脸,月光下看不出是谁。黄莺说:「阁下是谁,意欲何为?」

那人没回答她,眼瞪瞪地看着她裸露的奶子和大腿,黄莺大惭,忙把衣服拉上。那人耻笑说:「堂堂的女侠,在背後偷窥人禽尻,还自己摸奶扣尻,淫荡得很,这麽想要,何不过来一起玩。」

黄莺恼羞成怒,说:「你是何人,敢来调戏我。」

那人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浪货,调戏你又如何。」

黄莺大怒,刚要动手教训他。那人拿出一个管,对黄莺一吹,两人的距离这麽近,黄莺来不及躲避,她哎哟一声,被一根细针刺中。

黄莺惊怒交加,指着他说:「混帐,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那人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那根细针似乎有毒,黄莺感到身体麻痹,意识迷糊起来。

预告:总是有人说要将女主的名字换回原来的名字黄蓉。我很好奇到底是情节重要还是名字重要。下一章女主将改回黄蓉,我想看看阅读量到底会增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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