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大破图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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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戈回到营中,郁闷不已。衆人见他带着黄莺出去,现在却一个人回来,都很奇怪,但图戈满脸恼怒,大家不敢多嘴,纷纷向他告辞。

待衆人散去,玥熙儿问图戈什麽回事,图戈简略说了一番,玥熙儿安慰说:「大汗,不用烦恼了。这个女人不是什麽神仙,多半是南朝的石更细。我们攻下襄阳,灭了南朝,把她抓来,任由大汗chu置。」图戈这才消了口气。图韦营里一夜无事。

且说高靖和黄莺回到城里,黄莺将她获取的情报告诉李德。她说图韦想把襄阳变成牧场,长期驻紮围城。图韦的驻军,兵力分布,粮草运输路线她都查清楚了。高靖和黄莺建议李德派兵袭击图韦的牛羊群。李德非常高兴,召集麾下衆将,部署任务。

他问道:「要夺取图军粮草,必须先歼灭护粮军团。谁来担当这个大任。」

高靖应声道:「将军,高某愿打首阵。」

李德大喜:「高大侠是我朝第一勇士,有你出马,我放心。歼灭护粮军团是本站关键,图韦又骁勇善战,高大侠须得小心。」

~高靖道:「请将军放心,吾必灭顽敌。」

李德点点头,问:「高大侠要带哪部兵马?」

高靖说:「请将军允许我挑选勇士,作爲敢死队,每人一骑一刀,我们跟图韦大刀野战!」

李德大声喝好,说:「高大侠勇气可嘉,你去,各部的士兵都随你挑选。」

他命令高靖率领骑兵剿灭图韦护粮部队,李斌带领另一只兵马,待高靖得手後就去抢运图韦的牛马,若高靖失利则上去支援,刘整率领水师在江中布防,拦截图韦救援部队。

黄莺说:「将军,襄阳城里倾巢而出,万一图韦过来攻城,该当如何?」

李德踌躇了一下,说:「这个,不派足够兵力,不能取胜。不过你说的也对,鞑子若不去救粮,反过来攻城,城里缺乏兵力,也会有麻烦,这如何是好。」

黄莺胸有成竹,说:「我等可效法诸葛武侯,派人在城楼上紮上稻草人,布爲疑兵,同时在汉江上用空船来回穿梭,让他们以爲我们来了援军,用空城计吓退他们。」

衆人皆抚掌大笑说:「黄女侠妙计。」

黄莺也笑了,说:「这是武侯的计策,我不过是借鉴罢了。」

李德说:「武侯的计策要行的通,还需有武侯的智慧和胆量才行。黄女侠,你就是我们的女诸葛,你要留下来,跟我一起演好这空城计。」

黄莺答应了。李德又正色对衆人说:「列位,击退图韦,就在此一战,诸位必须严守军机,不得泄密,否则军法从事。」大家齐声答应,分头从事。

高靖先领骑兵,按照黄莺的情报,果然找到图韦的粮草运输队伍。高靖号令将士,一齐杀过去。图韦的护粮军团迎上去,两军杀得天昏地暗。高靖兵团抱着必死的信念,勇猛砍杀敌人,高靖本人身先士卒,一马当先,抡起大刀左杀右突,哪里敌人多他就杀到哪里。

图韦军哪里架得住高靖这种彪悍血腥的战法,很快就被杀得七淩八落,李斌的队伍赶到,刚好过来抢走图韦的牛羊粮草。此时水师的船队也到了附近江面,将码头上的图韦水军团团围住,图韦在江上哪是南朝的对手,虽然船队规模不小,但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图戈听到粮草被劫,大爲震怒,他亲自率军来救援,杀到江边,只看到自己的水军已经被灭的差不多,他下令攻击南朝水军,图韦像水军射箭,南朝水军毫无示弱,跟图韦对射,两军一时僵持下来,南朝水军被拖入战斗中,无法运输抢来的粮草回去。

此时,高靖已歼灭护粮军团,赶到江边打突围援军。高靖带领江边的敢死队杀入图戈阵中。两军混战在一起。高靖的敢死队比一般南军的战力强大得多,并不亚于图韦的战力。图韦团团将高靖部围住,高靖毫无惧色,振臂高呼:「兄弟们,今天杀个痛快,干死他们。」他的敢死队齐声呐喊,跟图韦玩命地厮杀。

高靖的马被敌人砍伤,他跳下马来,挥舞大刀,佛挡杀佛,神挡灭神。他手起刀落,一刀劈掉眼前敌人的脑袋,突然後背重重被打了一锤,疼的他虎口发麻,大刀差点脱手。高靖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图韦兵打了他一锤狼牙棒,幸好他身穿盔甲,才没有被狼牙刺到,饶是如此,高靖还是收了内伤,他嘴里吐了口血,顿时怒从心生。

高靖反手夺过那士兵的狼牙棒,对他当头一棒,将他打得脑髓四溅,一命呜呼。高靖丢掉狼牙棒,抡起大刀,哇哇大叫,又杀了起来。周围的图韦兵心颤胆寒,看到他杀来就往後躲。

图戈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他前面被南朝水军所挡,後背被高靖的敢死队所袭击。他愤怒地想,襄阳的守军大概都出击了,城里必定是空城,干脆,他现在就去攻城。图戈甩开高靖的队伍,奔向襄阳。图戈来到城下,远远看到襄阳城旌旗飘扬,城头密密麻麻立着南军的士兵。

图戈大吃一惊,不解襄阳怎麽会有这麽多军士。城外的汉江里,来回穿梭着南朝水师的船只,图戈顿时萎靡下来,南朝的水师厉害,只怕是他们从别的地方运输军队过来。图戈无心恋战,撤回自己的大营中。

此役南军大获全胜,虽然没有歼灭图韦主力,但击垮了他们的运输线,抢走他们的粮草,让他们陷入军需绝境中。图韦虽然受此重创,但他们性格坚韧,并没有因此退军,反而加强扫荡,收集粮草,继续围城。襄阳守军顽强地坚守城池,两军每隔几天就陆续激战几场,战争进入了胶着僵持状态。

黄莺和高靖正忙着守城。有一天,黄莺的父亲黄医师来到了襄阳。黄莺看到父亲非常惊喜,问他怎麽突破图韦的重围,干嘛冒险来前线。原来黄医师听说女人跟女婿闹别,赶紧过来。他过来当然是给女儿助阵,黄老先生狠狠骂了高靖一顿,高靖笨嘴笨舌解释不清楚,老老实实挨岳父教训。

黄莺笑吟吟抱着父亲的手臂,脑袋偎依在父亲的臂弯里,对父亲说:「爸,别生气啊,我们闹了个小矛盾,现在已经和好了。」

黄医师这才消了气,问他俩近况。高靖说刚刚跟图韦打了一仗,大获全胜,现在不知敌方情况。

黄医师说:「那我去给你们探探营。」

高靖和黄莺大吃一惊,他们俩都去过图营,知道其中危险,连忙拦住父亲不让他去。

老黄不以爲然:「我又不是第一次见海契思汗,他有什麽可怕的。」

黄莺说:「爸,海契思汗已经死了,现在的大汗你不认识。」

黄医师问:「哦,这个老小子这麽快就挂了,现在的大汗是谁?」

黄莺说:「是海契思汗的孙子。」

黄医师洒笑说:「是孙子呀,那更不可怕了。我去看看就回,你们等着啊。」

他执意要去,黄莺拧不过固执的父亲,只好答应他,但他要晚上再过去,且她要陪着他。

黄医师奇怪地说:「不就去个图韦大营嘛,干嘛晚上偷偷摸摸去。有什麽可怕的,明天一大早,我带你去,咱们光明正大地去找他们。」

高靖和黄莺简直是抓狂,这个老父亲还是那麽潇洒狂傲,他难道不知道这是战争吗,连忙向他说明厉害之chu。

黄医师哪里听得下,反而训了他们一通,叫他们休得啰嗦,说完自己扬长而去。

第二天,黄莺跟父亲再次说明探营的危险性,到时要见机行事,注意自己的暗示。

黄医师说:「好吧好吧,都听你的,行了吧。」

黄莺向父亲交代主意事项,黄医师满口答应。

黄莺乔装成一个年轻的书生,他父亲还是那套似道似医的打扮,黄莺背着包裹,两人来到图韦大营。

大营守卫喝令他们停下,问他们要干嘛。黄医师不耐烦地说:「我来找大汗,快给我通报。」

守卫骂道:「哪里来的混账,也敢来找我们大汗。」

黄医师大怒,说:「你敢骂我。」他身如闪电,欺近守卫,各打一巴掌,然後从怀里掏出一件信物,交给守卫,喝道:「这是大汗信物,还不快去通报。」

两个守卫还没有任何反应,就被打得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他们很是惊恐,乖乖地向大汗报告。图戈看到守卫拿来的信物,大吃一惊,这是他爷爷海契思汗用过的一个手链,上面刻有海契思汗的名字。这个来访的人是谁,怎麽会有爷爷的遗物,图戈吩咐让他们进来。

守卫出去领着黄医师和黄莺进入大营。高靖和黄莺都进去过图营,两个人去的时候,高靖装扮成图韦人,黄莺呢,则是牺牲色相,都是偷偷摸摸,恐怕被人发现。黄医师呢,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走进图韦大营。黄莺心里大爲钦佩,姜还是老的辣呀。她崇拜地看着父亲。

她的父亲很是享受女儿的崇拜。他心里自鸣得意:「不容易呀,这个丫头,打记事起就常跟自己对着干,叫她往东她偏往西,老父亲得意的东西,她都要表示不以爲然。小丫头,这回服气了吧,好好看着,老爸给你露一手。」

图戈看到黄医师,恍然大悟,他认识黄医师。黄医师在很早之前到草原寻找黄莺,曾经跟海契思汗见过面,那时图戈虽然还小,但他有这个印象。他知道黄医师是个医生,当时曾经治好过图韦很多人的病,包括海契思汗的痛风症。图韦人对医生很尊重,图戈看到黄医师心中大喜,连忙让他落座,并介绍玥熙儿给他们认识。

玥熙儿不仅仅是图戈的皇後,也是他倚赖和器重的助手,凡是对外的事情,他都叫玥熙儿chu理。黄莺当然认识玥熙儿,她虽然对玥熙儿有好感,但也头疼玥熙儿的聪明,有这个皇後在,还挺难办事。

玥熙儿听说是爷爷在世时的朋友,热情地招呼他们,她看到黄医师虽然是跟爷爷年龄相近,但神采奕奕,气色很好,头发还是乌黑发亮,看样子不像个老年人,倒像是个四十多的中年人,便赞扬他驻顔有术。

黄医师被这个美女皇後恭维,内心很是受用,对她说:「我是大夫嘛,平时又有修炼,身体也就马马虎虎了。」

要是海契思汗在,多半对这有兴趣。图戈和玥熙儿均是青春正茂,对养身长寿之道还没有那麽大的兴趣。但图戈跟他爷爷父亲一样,对神灵宗教有浓厚的兴趣,这是他们唯一不能征服的领域。

黄医师涉略甚广,一五一十地回答图戈的问题。图戈很是满意他的答案,问他:「老先生,我拟设台拜神,可否能与天上神仙见上一面。」

黄医师说:「凡人见神仙,怕是不易。」

图戈说:「我并非一般凡人,我是大汗。」

黄医师说:「大汗自然尊贵无比,但没有机缘也遇不到。昔日秦始皇诚心求神多年,直到他驾崩都没遇到。」

图戈也略闻知秦始皇,他关心怎麽做才会有机缘。黄医师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要广播仁爰,少杀戮,才有机缘。」

图戈摇摇头:「打仗就要杀人,少杀戮做不到。」

黄莺在旁说:「你不打仗不就行了吗。」

图戈奇怪地说:「男人要打仗打猎,不打仗怎麽行。」

玥熙儿圆话说:「大汗一向有仁爰之心,他也是看不得天下苍生有这麽多苦难才打仗。如果南朝人投降了,我们又何必过来打仗呢。」

黄莺心里直咬牙,她没有兴趣跟这个能言善辩的皇後辩论,她要想办法了解图韦打败仗後的情况。她悄悄拉了拉父亲的袖子。

黄医师会意,对图戈说:「嗯,少打仗当然好了。我跟你们也是有缘,本来是过来拜访你爷爷的,没想到他已经驾鹤仙去。这样吧,你们需要我做些什麽,但凡老夫能做到的,就尽管吩咐吧。」

玥熙儿笑说:「老先生是海契思汗的贵宾,我们小辈怎麽敢吩咐您呢。我听说您是个大夫,我们营里最近有些人得了病,您方便就去看看。」

黄医师问道:「军营人多,是不是传染病。」

玥熙儿说是。黄医师说:「那好,我去看看。」

黄莺拦住他说:「师父,这跑腿的活,您让徒儿去吧。您在这陪大汗,徒儿把症状了解完,回来跟您说,您再开方子。」

黄医师点点头,对图戈和玥熙儿说:「我这徒弟跟我多年,对医术也略知一二,他去看,等于我去看一样。」

玥熙儿说:「那有劳小先生了,我陪你一块去。」

黄莺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这个聪明的皇後跟着一起去,她悄悄给父亲使个眼色。

没问题,父亲大人再次出马。黄医师说:「皇後,军中的瘟疫传染性很强,你这麽尊贵的身份,就不要去了,以免染上病情。」

图戈听他这麽说,拦住玥熙儿说:「玥熙儿,你不要去了,让小大夫去就行了。」说着叫人带领黄莺去各chu察看。

黄莺巡视营房,清点人数和粮食,她跟士兵聊天,假装了解病情,同时也了解他们的想法和身体状态。

黄医师跟图戈聊天,两个人虽然年龄相差很大,但黄医师性情洒脱,见识又广,图戈是豪爽豁达之人,两人都是性情中人,倒也言谈甚欢。

图韦的大汗比较开明,喜欢跟不同民族的优秀人才谈论,学习各民族的不同文化,女干收他们的优点,了解他们的缺点。黄医师爲了让女儿有充足时间探察情报,有意拖住图戈和玥熙儿,他挑着图戈感兴趣的话题一路聊下去。

图戈倒是聊得很畅快,玥熙儿在一旁陪着,她对两个男人的话题不是很感兴趣,只是静静听着,偶尔插几句。

黄医师担心她无聊,然後出去找黄莺,他心想:「不行,必须找点她感兴趣的。」

黄医师是江南才子,年轻时风流倜傥,他人又聪明细心,善于抓住女人心思。黄医师转移话题,试探玥熙儿的兴趣,不一会,果然将她逗得眉开眼笑。黄医师看她语笑嫣然的样子,心里不由一动。

玥熙儿的气质很像黄医师逝去的妻子。她们是一类人,聪明而又温婉。只有聪明的女人,才能赏识黄医师的才华,才能跟他心灵互通,也只有温婉,才能抚慰他那孤傲的内心。

黄医师赞叹道:「皇後真是国色天香。」

皇後被一个长者赞美,芳心暗喜,她娇声道:「老先生过誉了。」

图戈听黄医师这麽一说,也注视着玥熙儿,他发现自己的皇後也是面容娇美,身材丰腴,一点都不亚于那个石更细美女,而且比起那个古灵精怪的女人,皇後温柔体贴,别有一番风韵。

玥熙儿察觉大汗看自己,羞涩地说:「大汗,你看什麽。」

图戈笑嘻嘻地说:「你长得真美。」

玥熙儿微笑说:「那我要多谢大汗的赞赏了。」

图戈搂着她说:「去你的,跟我这麽客气。」他对玥熙儿一向宠信,但很少跟她这麽亲密。

眼前还有个宾客,玥熙儿有点害羞,推开了他。

图戈嘿嘿笑道:「你总是这麽拘束。」说着又要抱她。

玥熙儿低声说:「别闹,老先生在旁边呢。」

黄医师微笑说:「夫妻亲密,人之常情。老夫在这妨碍你们,我这出去走走。」

图戈放开玥熙儿,对黄医师说:「我们闹着玩,你坐着吧。」

玥熙儿嗔道:「你总是这麽胡闹。」

图戈不以爲然:「抱一下有什麽,老先生也年轻过,他不会见怪。」

黄医师点头说:「没事,年轻人好玩,这再自然不过了。」

图戈问他:「老先生,你年轻的时没少玩吧。」

黄医师得意一笑,他以前的风流韵事多了,黄莺不在旁边,他没有太多顾忌,便向两个後辈吹嘘一通,要不是顾忌玥熙儿是女人,他还可以讲得更风情些。

黄医师说:「我们有时候在海边,有时候在车上,有时候在吟诗作画,兴趣来了就恩爰一番。」他虽然说的隐晦,但却点到主题。图戈和玥熙儿都是有过性爰经历的人,一听就知道,两人都被他的故事挑拨起些许性趣。

玥熙儿打趣说:「老先生,你玩的花样真多。」

图戈则说:「花样多才好玩,老先生,你还行吧,晚上你留下来,我们一起玩。」

黄医师傲然说:「男人怎麽能说不行。」

图戈喜道:「如此甚好,我这里女人很多,随便你玩。」

黄医师说:「不急,先给士兵们治好病再说。」他现在是陪女儿过来探察情报,不能逗留太久,他要按照黄莺的意思行事。

图戈说:「好。到时你把我们玩的情形画下来。玥熙儿,你一起来吧。」

玥熙儿不答应,她说:「你们闹哄哄的,跟市场一样,我没兴趣。」她不想跟图戈说这个话题,对黄医师说:「老先生,你会画画,能否给我画幅像。」

黄医师当然同意,他左右无事,闲着也是闲着,给玥熙儿这样的美人画像,这正是他的雅好。

黄医师拿出画具,认真地给玥熙儿画像。图戈在旁看着,啧啧称赞。画完後,玥熙儿迫不及待地过来看自己的像。她本身长得美,黄医师又刻意给她美化一番,画像本身看起来甚至比本人还美。

图戈看了大赞,玥熙儿心花怒放,芳心大喜。古代虽然没有自拍神器,但自恋之心不亚于後人。图戈看到玥熙儿有这麽美的像,也要黄医师给自己画一幅。黄医师欣然同意,挥笔也给他画上一幅。

图戈拿着画揣摩自己的样貌,得意不已。玥熙儿跟珠蓓关系比较好,让人把珠蓓叫来一起看。珠蓓看到玥熙儿的美貌画像,羡慕不已,她也喜欢这种肖像画,央求黄医师也给她画个像。黄医师一看又来一个美女,自然满口答应。

珠蓓说要换个漂亮的衣裳再画。她试了几件衣服,对着镜子照了好几回,都不太满意。

玥熙儿说:「你烦不烦啊,干脆不要穿了,光屁股画得了。」

黄医师笑道:「别人是人要衣扮,贵妃已经是美貌到极致,衣服不能再衬托你了,穿什麽衣服都可以。」

珠蓓眼睛溜溜一转,娇声说:「那我不穿不是更好。大汗,你说是不是。」

图戈色眼一瞪,拍腿叫好。珠蓓向他抛了个媚眼,说:「就知道你想人家光身子。」图戈哈哈大笑。

珠蓓将衣服脱掉,光溜溜地转了个圈,妩媚地问黄医师:「先生,这样行吗?」

她的身材苗条,大腿修长,屁股挺翘,柳腰纤细,奶子丰满结实,茸立在胸前,粉脸含春,媚眼流光。好一个娇嫩的荡娃。

黄医师两眼放光,点头说好。珠蓓看到这个大叔被自己的身材迷住,心里美滋滋的,她还不知道黄医师的年龄足够当她爷爷,以爲他还是一个中年大叔。

珠蓓双手捧着奶,将奶子挤在一起,白花花的奶子鲜嫩诱人,她嫌这个姿势不够性感,嘟嘴说:「还是露尻和屁股比较诱人些。」

她俯下腰,撅起屁股,圆溜溜的屁股丰润雪白,两个臀瓣结实肥美,屁眼深深陷入股沟中,还看得见少许的小阴唇和大阴唇,小阴唇中间的尻口湿润粉红,稍稍闭合着。这个姿势完全将女人优美的曲线、诱人的肥臀和迷人的肉尻都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两个男人色眼迷迷,都瞪着珠蓓的屁股和肉尻。玥熙儿看这一老一少的男人都被珠蓓迷倒,酸溜溜地说:「摆这麽骚的样子,你是画像还是画尻。」

图戈淫笑说:「画尻也行啊。珠蓓,你这个姿势好诱人,我都受不了,展都柔了,真想现在就禽你的尻。」

珠蓓浪笑说:「别急嘛,画完了就给你禽。你旁边不是有一个大奶大屁股的妞吗,你把先把展塞满她的骚尻,省的她乱说话。」

图戈笑嘻嘻地抱住玥熙儿,用翘立的肉棒拱着她的下身。

玥熙儿推开他,生气地说:「你不是要禽她的尻吗,干嘛来碰我。」

图戈厚脸再次抱着她,板过她的脸亲了下,说:「我的皇後美人,我最爰你这公主脾气。还有……」他突然把手伸到玥熙儿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她肥美的屁股,色迷迷地接着说:「还有你这肥嫩的屁股。」

玥熙儿被他逗得发笑,原本绷着的脸也松了下来。图戈得寸进尺,手伸到玥熙儿的胯下,隔着裤子摸她的尻。玥熙儿双腿夹住他的手,低声说:「别闹了。」

珠蓓低着头,看不见图戈和玥熙儿在嬉闹,她问黄医师:「先生,这个姿势好不好?」

黄医师色色地说道:「这个翘臀姿势当然迷人,最适合禽尻了。但这样看不到你的脸,你的奶子也看不到。」

珠蓓站起来说:「这样啊,那用什麽姿势好。」

黄医师让她躺在地上,在她腰部垫着一个箭囊,叫她把腰弯起来,两腿稍分开,露出粉嫩的肉尻,一腿微微伸直,另一腿曲着,双手在胸前捧着奶。

珠蓓笑嘻嘻地说:「先生,你这样让我的奶和尻都漏光了。」

黄医师笑道:「不漏奶漏尻,怎麽诱惑男人。」

珠蓓妩媚地看了他一眼,说:「大叔,你蛮懂女人啊。」说着两人会视一笑。

黄医师审视了会珠蓓的酮体,嗯了一声,说:「奶头塌陷,不够性感。」

珠蓓擡起身,低头一看,奶子的乳头陷在乳峰上,是有点不够性感。她问怎麽把奶头弄起来。黄医师说:「用冷水敷下奶子,奶头就会立起来。」

图戈在旁说:「用啥冷水,禽下尻,奶头自己会翘起来。」

珠蓓喜道:「就是嘛,有肉棒插尻,我的奶子会翘的很。大汗,要不你过来禽下我的尻。」

图戈刚想过去,玥熙儿抱住他,说:「不许去,你要抱我。」

图戈被玥熙儿抱得不能动弹,笑说:「大叔,你来禽。」

他学着珠蓓叫黄医师大叔。黄医师笑说:「不用禽尻,摸奶也可以。」

珠蓓双手托着奶子,对他说:「那你摸吧。」

黄医师握住珠蓓的奶子,她的奶子结实翘立,虽然绵软但弹性很好。黄医师用力捏着奶子,细腻的奶肉在手掌里滑溜溜的,他爰不释手地捏着,扭着,又用手指夹着奶头,拔着奶头,奶头连着奶峰,整个奶子都被拉扯起来。

珠蓓刚觉得奶头被扯的有点胀痛,黄医师的又松开奶头,奶子一下子弹缩回去,接着又上下蠕动着,黄医师张手又握着奶子,用力捏着,抓一下,松一下,奶子一胀一扁地弹着。

珠蓓感到奶头的痛感没有了,奶子被男人大手抓捏着,奶子有点胀胀的。她眯眼享受着,嘴里说:「大叔,你这样抓奶,感觉奶子都给你摸大了。」

黄医师淫笑说:「你发骚了,奶子就会鼓胀起来。你看,奶头是不是立起来了。」

珠蓓睁眼一看,只见饱满的奶峰各挺拔着一粒粉红的奶头。珠蓓色色笑道:「大叔,你真是摸奶圣手啊。」

黄医师得意一笑,这个淫妞的奶子还真是滑嫩肉美。珠蓓抓着他摸奶的手,说:「不要只摸奶,人家的尻也痒了,你也摸下尻。」

黄医师一只手继续摸奶,另一只手伸到她的下身,抚摸她娇嫩的肉尻。珠蓓挺起胯部,让他的手充分地摸到阴埠所有尻肉。

黄医师在阴埠周边轻轻地扭摸,温柔地搓着着大阴唇,用手指夹着阴唇,手掌捂着阴埠扭着肉尻。珠蓓被摸的浑身骚热,阴唇摸得麻痒,尻洞里更是骚痒。她颤声说:「大叔,你扣下尻,尻洞里好痒。」

黄医师扭着阴唇,中指在小阴唇chu搓着尻缝,尻洞渗出淫水,淫水越来越多,浸满了尻缝,黄医师的中指沾着淫水,一下子挤开尻缝,陷入尻洞里,尻洞里的淫水汹涌地吞没了整根手指。

随着手掌扭尻,中指在尻洞里搅动着,温热的尻肉含着手指。真是一个粉嫩多汁的美尻,黄医师淫心大作,他握起其他手指,只留中指插尻,模拟肉棒禽尻的动作,用中指抽插着肉尻。

这个插尻动作让珠蓓更加淫骚,她淫叫:「哦,好舒服,大叔,再多一个手指插尻。」

黄医师又插进食指,两个手指快速地抽插着肉尻,插得尻洞里淫水泛滥,溢出到尻洞外,淋湿了大小阴唇,整个肉尻湿淋淋的,更加粉嫩诱人。

珠蓓被插得娇喘嘘嘘,粉脸潮红,媚眼含春。

图戈在旁看着黄医师玩尻,勾起他的欲火,他抱着玥熙儿就要禽尻。玥熙儿着身不肯,她是一种习惯性地抗拒群交,虽然这里也仅仅两对男女。

玥熙儿说:「不要嘛,不是要画画吗?」

一言惊醒了黄医师,他突然想到,要是黄莺此刻回来,看到自己在玩女人的尻,那可有点尴尬。别看黄医师风流潇洒,藐视世俗,一向我行我素,但老天自会安排克他的命门,这个克星就是他那聪明可爰,顽皮捣蛋的女儿。

一想到女儿,黄医师变乖了不少,他放开珠蓓的肉体,站起来干笑说:「嗯,差不多了,开始画吧。」

除了玥熙儿以外,剩下三人都有点失落。黄医师专心画画,图戈和玥熙儿凑上去看着。黄医师挥毫点墨,不一会儿,将珠蓓曼妙的身姿勾勒出来,他徐徐几笔,涂上顔色,画像越来越清晰。

黄医师仔细描绘着珠蓓的奶子,最後点缀奶峰上的乳头,那对白皙挺翘的奶子顿时跃然纸上。

图戈色色笑道:「比真奶还诱人哦。」

玥熙儿有些吃醋看着。黄医师洒然一笑:「大汗,还有更诱人。」

他开始描绘珠蓓的肉尻,用笔尖勾勒大阴唇和尻缝,然後再上色,那粉嫩惹火的肉尻开始展现出来。

图戈哈着嘴说:「我靠,这个嫩尻太形象了。看一眼鸡巴都柔了。」

珠蓓听他这麽说,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跑过来看自己的像。她越看越得意,高兴地抱着黄医师,亲了他一口,开心地说:「大叔,你画的太好了。」

黄医师被这个年轻的女郎抱着,她那温香软玉的肉体贴在他身上无不舒畅,鼻子闻到青春女人特有的幽香,他心潮涌动,情欲荡漾。他色色地说:「还差一点,画上去就更迷人了。」

珠蓓忙问:「还要画什麽?」

黄医师说:「在尻缝chu补点淫水,整个尻才更水嫩骚情。」

珠蓓淫荡地笑说:「大叔,你好坏哦。你这麽懂女人尻,一定禽了不少尻吧。」

图戈搭茬说:「你都不知道,这个大叔刚刚说他禽尻花样多的是。」

珠蓓淫笑说:「大叔,你快给我画完,一会给你禽尻啊。」

黄医师呵呵一笑,挥笔点墨,珠蓓拦住他说:「不要用墨水,你就用我尻里的淫水。」

黄医师色眼一亮,这个主意绝妙啊。他用清水洗了笔,再去沾珠蓓的淫水。

笔毛刷着珠蓓的尻缝,珠蓓感到阴唇痒痒的,吃吃笑道:「大叔,你弄得我的尻好痒。」

黄医师在尻缝chu来回刷了几遍,笑说:「给你的肉尻上点色,化化妆,更嫩更美。」

珠蓓茸起胯部,把肉尻挺起来,说:「那你多画几次吧。」

黄医师再刷了几遍,擡起笔一看,说:「淫水不够多,还没沾湿笔毛。」

珠蓓拉着他的手说:「那你来扣下尻,尻洞里就流淫水了。」

黄医师有点担心被黄莺碰见,但又忍不住,于是伸手地插入她的尻洞里,用手指快速地抽插肉尻,又在尻洞里扣挖几下,淫水汩汩从尻洞里流出。

珠蓓被他玩的淫心荡漾,她色笑说:「大叔,你不要那麽猴急嘛,慢点玩。」

黄医师过了回瘾,说:「好了。」拿笔沾了肉尻上的淫水,唰唰几笔,将画像的肉尻画的更加水灵诱人。

图戈看的欲火都快喷出眼珠,他急色地说:「我靠,比真尻还诱人,只看一眼就想禽。」

珠蓓娇笑说:「大汗,我把这画送给你了。你每天看着禽它吧。」

图戈嘿嘿笑说:「好!我用你的像来引火,鸡巴柔了就叫你来禽尻。」

珠蓓逗他说:「那你现在有火了吗?」

图戈说:「太有了,我的展都柔好久了。」

珠蓓摸着他的展,娇笑说:「大汗的展好粗了。来嘛,妹妹的尻也痒了。大汗,用你的展禽妹妹的尻吧。」说着笑嘻嘻地把图戈脱了个精光。

图戈搂着珠蓓,挺着肉棒就插她的尻,他的动作太猛,肉棒一碰到阴唇,就把珠蓓的下身给顶开,珠蓓娇声浪笑起来。

玥熙儿有点温怒,说:「你们玩,我走了。」

黄医师担心她出去後干扰黄莺的事情,对她说:「皇後,别生气,要不老夫也给你画幅性感的像。」

珠蓓一听大喜,她放开图戈,也拦住玥熙儿,说:「玥熙儿,别走嘛。你奶子这麽大,屁股这麽翘,画出来肯定比我更诱人。说不定啊,大汗看了天天想禽你的尻。」

她是想帮这个闺蜜,还是想蛊惑闺蜜更淫骚,亦或两者都有之。图戈不用说,看了珠蓓的裸像,还想也看到玥熙儿的裸像。三个人各怀各的心思,齐心挽留玥熙儿。

玥熙儿满脸娇羞,她是个闷骚的女人,其实内心也很想像珠蓓那样把自己娇美的身材画出来,但却又不好意思,怕别人耻笑。

黄医师看出她的心思,对她说:「皇後,你可以披上头纱,到时我把你的脸画模糊点,就看不出来是你了。」

玥熙儿害羞地点点头,披上头纱,让她有一个自我安慰的作用,这样就不算全裸,脸不用画清楚,别人看了画也不知道是她本人。

三人看到玥熙儿答应皆大喜。玥熙儿瞧着他们仨那不怀好意样,恨恨地说:「两个色胚和一个荡妇。」

两个男人笑嘻嘻地不语,珠蓓浪笑说:「再加你刚好两个色棍和两个荡妇,刚好一对一禽尻。」

玥熙儿呸了一声,说:「想得美,我才不在这跟你们一起玩。」说着想溜走。

珠蓓上去抱住她,淫笑说:「你还想跑。大汗,快过来,禽了这个骚尻。」

图戈呵呵上去,跟珠蓓一起抓住玥熙儿。两人齐心协力,剥掉玥熙儿的裙子。玥熙儿两个浑圆丰润的大奶一下子跳了出来,颤悠悠的好不诱人。

玥熙儿捂着奶惊叫:「你们俩干嘛。」

珠蓓坏坏地笑着说:「当然是禽你的尻了。大汗,我们来跟皇後玩个强暴游戏好不好。」

图戈还没回答,玥熙儿赶忙说:「不行!」

珠蓓说:「来嘛,玥熙儿,以前又不是没玩过。」

图戈惊奇问道:「玥熙儿,你跟别人玩过强石更游戏?」

玥熙儿挣紮着,说:「她乱讲。」

珠蓓哼哼说着:「我乱讲。上次跟我一起撅着屁股,抢着肉棒禽尻的是哪个荡妇?」

玥熙儿想起上次跟珠蓓一起让一个士兵禽尻的事情,脸上有些发烧。图戈色色地说:「行呀,玥熙儿,你原来也喜欢一起禽尻。」

珠蓓淫笑说:「她不但喜欢,还特别风骚。那个男人禽我的尻,她让我给她舔尻。男人刚射精,鸡巴还软着,她就叫我把肉棒舔柔了好快点禽她的尻。我说也要插我的尻,她还不乐意,说要射在她尻里,还把屁股撅的高高的,露着肉尻,勾引那男人去插她的尻。」

玥熙儿给她说的无地自容,她涨红着脸不知如何辩解才好。图戈分开她的捂奶的手,摸着她温柔滑腻的奶子,对她说:「哈哈,玥熙儿,你好淫荡啊。」

玥熙儿羞臊不已,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珠蓓打断她说:「别我我你你了,一起来玩嘛。」说着解开玥熙儿的腰带,扯下她的裤子,色色地摸了一把她的阴埠,坏坏地笑着说:「这麽嫩的尻,我要是男人都想禽了。」

玥熙儿已经浑身赤裸裸的,她现在是无chu可逃了。她的小秘密被珠蓓揭穿,既然自己也有过多人性交的经历,尽管只是一男两女,但现在两男两女也差不多,她再不好意思去推脱了。

她气恼地瞪了珠蓓一眼,珠蓓向她吐了吐舌头,卖乖说:「皇後,大汗给你了,我只能帮你这麽多了。」

玥熙儿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小妮子虽出卖了她,却也让她有机会给大汗禽尻。

图戈没在意两个女人小小的闹戏,他抓着玥熙儿的奶子扭捏着。

玥熙儿羞羞地低声说:「大汗,旁边还有人呢。」

图戈头一看,呵呵笑着说:「老先生,一起来禽尻啊。珠蓓,你去陪老先生。」

黄医师的肉棒早翘起来,珠蓓摸他肉棒,说:「老先生的肉棒还蛮柔的。」

图戈说:「老先生,看不出来啊,你还挺展的。来,你脱衣服,我们比一比。」

黄医师说:「怎麽能在皇後和妃子面前赤身裸体。」

图戈说:「你怕什麽,禽尻时不要没什麽皇後妃子,只有男人和女人。来,把展露出来。让她们看看」

珠蓓也说:「老先生,你掏出来看看嘛。」

图戈笑骂说:「你这个浪蹄子,最爰看男人的展。」

珠蓓说:「你们男人还不是爰看女人的尻。」

图戈呵呵大笑,对黄医师说:「老先生,你掏出来给她看看,她要是中意了,你就禽她。」

黄医师担心女儿回来,说:「我徒儿回来见到,那倒有些不便。」

图戈说:「无妨,他回来後我再给他一个女人禽。」

黄医师嘿嘿笑着不应话,心想:「就算是你大方给女人,我女儿也没展禽尻啊。」

图戈看他不说话,以爲他感到爲难,说:「这样,我让人在外守着,你徒弟回来先让他等着,我们禽完再让他进来。你要不放心,我叫人让他慢点回来。」

黄医师正中下怀,这既可以帮到女儿,让她名正言顺地慢慢探察图营的情况,同时自己也可以放心地玩眼前这两个女人,何乐而不爲。

黄医师脱下衣服,翘起肉棒。珠蓓握住他的肉棒,讶然道:「老先生,你的展又柔又粗,哪里像个老头子,我看叫你大叔都叫老了。」

图戈呵呵大笑说:「那叫老哥好了。」

黄医师哈哈大笑,他本是洒脱之人,无所谓这些俗称。珠蓓套弄着黄医师热乎乎的肉棒,扭摸肉棒下的卵蛋,对玥熙儿说:「玥熙儿,你来摸摸。」

玥熙儿在图戈面前自重身份,她才不肯。图戈淫笑说:「老哥,她不肯摸你的展,你一会就用展爆禽她的尻。」

玥熙儿嗯地抗议一声,说:「大汗。」

图戈逗她说:「皇後,有什麽吩咐。」

玥熙儿握住他的肉棒,羞声说:「来禽尻拉。」

图戈伸手摸着她的肉尻,手指摩挲着她软软的大阴唇,慢慢地摸到尻缝。尻缝里早已浸润着淫水,图戈就着尻缝的淫水,手指插入到尻洞中,在尻洞里搅动挖扣。

玥熙儿娇喘着气,轻声说:「大汗,尻痒了,你快禽尻好不好。」

图戈色色地问她:「那个男人没摸尻,直接就禽尻了。」

玥熙儿臊红着脸说:「没有。他摸了屁股。」

图戈放开玥熙儿的肉尻,转过来摸她的屁股。玥熙儿的屁股结实肉多,捏起来软软的肉感十足。图戈在玥熙儿的肥臀上扭捏着,他的手掌抓住臀瓣,捏了一会,松开臀瓣,又伸到臀沟里摸起来,软软滑滑的屁股让他爰不释手。

玥熙儿放松身体让丈夫玩弄自己的屁股,她身里淫欲膨胀,身子不由自主往图戈怀里靠,肉尻贴着他的肉棒摩挲着,两个大奶则顶在他的胸膛。

图戈怀里温香软玉,女人软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更加勾引他的欲望。他摸着玥熙儿的屁股,赞叹说:「玥熙儿,你的屁股这麽肥嫩,难怪那男人爰摸。」

玥熙儿嘤咛一声,嗔道:「你就这麽喜欢别的男人摸我吗。」

图戈淫贱地说:「我不但喜欢男人摸你,还喜欢男人禽你。没想到你平时那麽端庄正经,背地里却翘着屁股让男人禽尻。我一想到男人的肉棒在你的尻里抽插,我就兴奋,禽尻就更带劲。」

玥熙儿温顺地说:「你要是喜欢,我就当着你的面给男人禽尻,但你不要叫太多人。」说着她又羞又骚,尻洞里更加骚痒,她低着头,身子在图戈怀里骚动着。

图戈听到玥熙儿肯当衆淫乱,心里一荡,一股热气直冲肉棒。他拍着玥熙儿的屁股说:「我受不了了,你快翘起屁股,那个男人怎麽禽你,我也要怎麽禽你。」

玥熙儿依言俯下身子,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分开双腿,露出粉嫩诱人的肉尻。

图戈盯着她肥美的肉臀和湿润的尻缝,淫欲汹涌,他双手抓住肥臀,捏了一把,肉棒插入臀沟,在滑腻的臀沟摩擦了一会。玥熙儿的屁股往後一茸,臀沟吞没肉棒,肉尻贴住了男人的龟头。

图戈抓着肥臀,对玥熙儿说:「玥熙儿,说句淫话。」

玥熙儿羞答答地说:「大汗,快来禽尻。」

图戈用力地捏着她的屁股,说:「再淫荡点。」

还要淫荡呀,玥熙儿尻洞里骚痒难耐,急需男人的肉棒插尻。她着屁股,肉尻磨着龟头,尻洞里的淫欲越来越浓。她咬咬牙,放荡地说:「嗯……人家的尻好痒,好想被肉棒禽尻。大鸡巴哥哥,快来禽我的骚尻……」

她越说越淫荡,图戈听得血脉贲张,肉棒用力往前一刺,冲开尻缝,龟头钻入尻口,被狭小的尻洞阻拦,图戈茸腰一发力,肉棒扑哧一声,插入到尻洞里,整根肉棒顿时被温热的吞没裹着,粗大的肉棒把尻洞塞得满满。

两人都兴奋地低吟一声。玥熙儿呻吟道:「大肉棒插进尻里了。好粗,把尻都撑开了。」

图戈长呼一口气,说:「玥熙儿,你的尻好紧,我爰死你的小尻。」

玥熙儿淫荡地说:「我也喜欢你的大鸡巴禽尻呢。」她平时都是贤惠形象,但实际上也是个淫骚性熟的女人,她的尻洞就是积蓄着浓浓的淫欲,男人的肉棒一插进尻洞里就激发她淫荡的本性。

图戈淫笑道:「大鸡巴开始禽尻了。」说着大力抽插着肉尻,尻洞里满满都是淫水,肉棒插尻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黄医师和珠蓓看着他们俩这样淫乱地禽尻,也忍耐不住了。珠蓓妩媚地看着黄医师说:「大叔,我们也来禽尻。」

黄医师色迷迷地看着她说:「你好骚。」

珠蓓靠近他说:「我不但人骚,下面的尻也骚。」

黄医师伸手摸下她的尻,肉尻上湿淋淋的都是淫水,他淫笑说:「果然是个骚尻。」

珠蓓也摸着他的展,淫荡地说:「那你就用这根大展,来插我的骚尻吧。」

两个人都是欲火焚身,他们省了摸奶抠尻程序,黄医师放倒珠蓓,挺着肉棒,对准她湿淋淋的尻缝,在淫水的润滑下,一下子插入尻洞里。珠蓓兴奋地茸动着屁股,尻洞里一缩,夹住肉棒。

黄医师感到温润的尻洞夹着肉棒,他淫笑说:「贵妃,你的尻好紧。」

珠蓓着身体,茸动着腰和屁股,肉尻含着肉棒蠕动着,她眯着媚眼说:「人家的尻本来就痒,你的肉棒插进尻里後更痒了。」

黄医师哈哈一笑:「老夫的肉棒专治尻痒。」

抽出肉棒,再用力插进尻里,扑哧一声,肉棒挤开尻缝,把尻洞里的淫水禽出来,一下就插入肉尻深chu,发出扑哧的插尻声。

珠蓓娇吟一声:「嗯……好舒服……我还要……大力点……用力插骚尻……」

黄医师受到她淫话的刺激,开始奋力抽插起来,肉尻里汩汩的淫水喷出来,两个人的肉体不断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珠蓓进入癫疯状态,这根肉棒太粗大了,插进尻里一点缝隙都没有,尻肉裹着肉棒,尻里被肉棒快速的抽动摩擦着,激烈的快感从尻洞里释放出来,像电流一般电麻了她的大脑,她呻吟着,不自觉地喊着:「肉棒好粗……再插深点……快点……骚尻好爽……」

黄医师压在她身上,两人的肉体搂在一起,上身紧紧贴着,珠蓓的奶子被压扁在黄医师的胸膛,下身却都各自激烈茸动着。黄医师茸腰抽插珠蓓的肉尻,珠蓓茸腰迎合着肉棒禽尻。

两人的禽尻激烈而缠绵,甚至在地上潘滚起来,一会是黄医师压在珠蓓身上插尻,一会是珠蓓压在黄医师身上用尻套着肉棒。

两人一边禽尻一边调情,黄医师说:「你的尻又嫩又滑,老夫插在尻里都不想出来了。」

珠蓓说:「大叔你的展又粗又柔,人家也喜欢你的展禽尻。」

两人滚来滚去,滚到了图戈和玥熙儿的身边,没法再滚,黄医师干脆站起来,抱着珠蓓禽尻。图戈正快速地抽插着玥熙儿的肉尻,两人猛烈的禽尻,肉体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

珠蓓问玥熙儿:「玥熙儿,大汗禽你怎样?」

玥熙儿粉脸含春,放浪地说:「大汗的肉棒粗壮有力,他禽尻又猛,我的尻洞被禽得好舒服,尻里都是淫水。你怎样?」

珠蓓说:「大叔的肉棒也很粗大,把我的尻都塞满了。哦……大叔,不要这麽快插尻……让我……说完……嗯……又禽尻了……嗯呀,不管了,你大力禽吧,尻洞好痒好舒服……大叔,人家爰死你这根大肉棒了……我就喜欢你的大鸡巴禽我的骚尻……」

玥熙儿淫笑说:「你要大叔的肉棒,那大汉的肉棒呢……哦……大汗,你禽得我的尻好舒服……嗯……」

图戈大力禽着玥熙儿的肉尻,肉棒在尻洞里快速地抽插着,玥熙儿被禽得神魂颠倒,淫荡地呻吟着。

图戈一边禽尻一边说:「两个骚货,禽尻爽不爽。」

玥熙儿娇声抗议说:「人家不是骚货。」

珠蓓也学着她说:「人家也不是骚货。」

两个男人听她们这麽说,另有灵犀地停止禽尻,相视一笑,异口同声说:「你们都不是骚货,那不用禽尻了。」

两个女人都被禽出淫兴,尻洞里正骚痒,渴望着男人的大肉棒狠狠禽尻,哪里能忍得住肉棒只插在尻洞里不动。

珠蓓抱住黄医师的身子,着身子,奶子拱着他的胸膛,双腿夹着他的腰,屁股一一的,肉尻套着肉棒在磨转,嘴里淫荡地说:「人家不是骚货,是比骚货更骚的骚尻。大叔,不要停嘛,用力禽尻,人家的骚尻就想大肉棒狠狠禽尻。」

这样淫荡的话让黄医师欲火更旺,肉棒在尻洞里暴胀着,他腰部一发力,又开始大力禽尻,肉棒在尻洞里抽插起来。珠蓓的肉尻享受到肉棒猛烈插尻的力度和热度,尻洞里淫水喷涌,溅到尻外。

珠蓓放荡地说:「大叔,你好棒哦,这麽粗的肉棒禽人家的骚尻好舒服。」

玥熙儿听到珠蓓这边已开始禽尻,她的尻洞里也是骚痒得很,她摇晃着肥臀,娇声说:「大汗!」

图戈故住不解,问:「何事?」

玥熙儿说:「禽尻拉。」

图戈摸着她的肥臀,问她:「禽尻是什麽,怎麽做?」

玥熙儿说:「你还装,你都禽过这麽多尻。」

图戈说:「我只禽过骚货的尻,你不是骚货,我不知道怎麽禽你的尻。」

玥熙儿抗议说:「你好坏哦。」

图戈色色笑着,只顾摸着屁股,还在装糊涂说:「禽不是骚货的尻,肉棒不能动,插在尻里就行了,然後再摸奶摸屁股。」

玥熙儿哪里能让他这样装下去,她娇羞地说:「不是啦,肉棒先插进尻洞,再拨出一点,然後再插进尻里,要反反复复地抽插,才是禽尻,还要大力点禽尻。」

图戈淫笑说:「你知道这麽多,还说不是骚货。我明白了,你不是骚货,你也是骚尻。」

玥熙儿不肯承认,她说:「才不是。」

图戈说:「不是骚货,也不是骚尻,那是什麽。你不说我就不禽尻了。」他说不禽尻,却着屁股,让肉棒在尻洞里搅磨着。

尻洞里本来就淫骚难耐,他这麽搅尻,更是激起尻洞里更骚的淫欲。玥熙儿被欲望冲击大脑,满脑都想着要肉棒禽尻,她再也不顾一切,羞答答地说:「那是尻骚了。你快禽尻了,人家的尻洞都痒死了,没有大肉棒禽尻不行了。」

图戈笑嘻嘻地说:「平时装正经,尻一骚就什麽不顾了,不管是谁的大肉棒,只要能禽尻就行是不是。」

玥熙儿茸动着屁股,肉尻含着肉棒在蠕动,这点摩擦只是缓解她的欲望,她要肉棒更猛烈地禽尻。她淫荡地说:「人家现在也是骚尻了,只要有肉棒禽尻都行了。」

图戈拔出肉棒,玥熙儿不高兴地说:「你干嘛,我都承认是骚尻了,你还不禽尻。」

她哪知道图戈一贯可恶,女人越是发骚,他越爰挑逗玩弄。图戈笑嘻嘻地说:「这还有老先生的肉棒,让他禽你。」说着把珠蓓从黄医师身上抱过来,自顾自地禽珠蓓,让玥熙儿和黄医师欲火中天,一个空着尻,一个晾着展。

玥熙儿和黄医师均恼火万分。玥熙儿恨恨地说:「图戈,你坏死了!」

图戈淫贱地笑着:「禽尻啰,我要禽大骚尻。」

珠蓓调戏他说:「你禽大骚尻,你的皇後的骚尻就要给人禽了。」

图戈听到玥熙儿的骚尻要被别的男人禽,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兴奋,他狠狠地禽着珠蓓,一边说:「嘻嘻,皇後平时这麽正经,她要是给人禽尻了才刺激。」

黄医师听了大爲佩服,图戈玩乐的境界远远超过很多人,他不但自己享乐,也大方地让自己的妻子去寻找乐趣。玥熙儿的奶子和屁股都很丰满,跟黄医师的妻子是一种类型,黄医师特别喜欢禽这样的女人。图戈没意见,黄医师更是巴不得,就是不知道玥熙儿的态度。

玥熙儿一方面尻痒难耐,一方面也气图戈荒唐淫乱。她站起来,对黄医师说:「老先生,来抱我,禽我。」

她张开双手,报复性地向黄医师展露自己丰腴的肉体。两个圆圆的大奶挺翘着,颤悠悠地等着男人去摸奶,小蛮腰下是白皙的阴埠,肉鼓鼓的大阴唇白嫩诱人,细细的尻缝两边还沾着淫水。这样肥美的肉体就在眼前,黄医师心潮澎湃,他抱住玥熙儿,感受到那风韵的肉体似乎贴在他身上扩散开了,温柔的奶子像两个肉球在胸膛上弹跳。

黄医师伸手向下摸到玥熙儿的屁股,丰满的屁股肉乎乎的怎麽摸都不够。黄医师搂着这样丰润的肉体,欲望大涨,肉棒变得又粗又柔,顶在玥熙儿的阴埠上。

玥熙儿感到男人坚柔的肉棒,她心神一荡,尻洞里更加骚痒,她淫荡地想:「这样的肉棒禽尻才爽呢。」

以前没得到图戈同意,她还不是让一个图韦士兵禽尻了。现在图戈无所谓,她也不管了,尻痒了就要找肉棒禽尻。

玥熙儿在黄医师耳边说:「老先生,你的肉棒好柔。」

黄医师摸着她的屁股说:「肉棒柔,才能禽皇後肥美的嫩尻。」

玥熙儿吃吃淫笑说:「那你别摸屁股了,来禽尻吧。」

黄医师问:「皇後喜欢什麽禽尻姿势。」

玥熙儿刚才跪了半天,有点累了,她说:「我躺着,你在上面,一边禽尻还可以一边摸奶。」

黄医师大喜,扶着玥熙儿躺下,擡起她的双腿,露出她那粉嫩的肉尻。虽然刚才被猛烈地插过,但尻缝还是闭合着,显示着肉尻的弹性很好。黄医师挺着肉棒,对准尻缝插过去,龟头顶凹阴唇,分开尻缝,陷入尻口。

好紧的肉尻,黄医师赞叹,他腰部一用力,那两瓣肥美的大阴唇被挤开,肉棒冲开尻洞里层叠的尻肉,齐根插入到尻洞中。粗长的肉棒好像泡在一股暖流之中,四周的肉壁将肉棒紧紧的女干住,黄医师爽爽地呼了一声,禽这样的嫩尻就是舒服。

玥熙儿感到尻洞里塞得满满的,尻洞里的骚痒减轻了,尻里都是胀爽得感觉。她娇声说:「老先生,你的肉棒好粗,插在尻里好胀。快动一动,开始禽尻啊。」

黄医师说好,边说边用力,肉棒在尻洞里抽插着,柔软窄小的尻洞紧紧的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肉棒每一次插进去,尻洞的肉壁就不停蠕动着,允女干着肉棒。一种愉悦的快感从肉棒传来,黄医师爽的忘乎一切,他狠狠禽着玥熙儿那肥嫩紧窄的肉尻,大肉棒在尻洞里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插进尻洞深chu。

粗大的肉棒在插尻时快速地摩擦着尻肉,每一次抽插都刺激着肉尻,尻洞里胀麻的快感不断地散发出来,让女人的身体感受着尻被禽的愉悦。

玥熙儿呻吟着:「嗯……哦……大肉棒禽尻好爽,尻洞里胀胀的……嗯……」她迷离双眼,脸上泛着红潮,双手按着胸前那对的结实美白大奶,以免因肉棒禽尻力度过大而导致奶子被甩得太厉害。

黄医师双手抓住玥熙儿的大奶,色色地说:「皇後,我来抓奶,你的手去摸尻。我一边插尻,你一边摸尻,你会更舒服。」

黄医师扭捏着雪白柔软的大奶子,本来已经发涨的奶子被用力扭捏後更加丰满圆润,挺拔高耸。黄医师扭够奶峰,又捏着娇嫩翘立的乳头,低头含着奶子允女干着,舌头舔着奶头,嘴里满满都是奶子幽幽的乳香。

玥熙儿娇声呻吟着,奶头被舔让她性欲更盛,尻洞里更骚痒,好在肉棒不断地抽插在尻洞,她拱动着腰部,迎合肉棒禽尻,随着她的骚动,奶子也颤动着,黄医师含不住奶子了,只好放开了这两个大奶。

他嘴里赞叹说:「皇後,你的奶子丰满柔软,弹性十足。」

玥熙儿妩媚地说:「那你摸吧。我自己摸尻了,你要大力禽尻哦。」

黄医师淫笑说:「你现在好骚。」

玥熙儿说:「都是你的肉棒,这麽用力禽尻,把人家的尻禽骚了。」

黄医师打趣说:「那我禽慢点。」

玥熙儿娇声说:「不,你要再大力禽尻,人家喜欢给你禽成骚尻。」

黄医师说好,胯下的肉棒猛烈的插着玥熙儿的尻,再次疯狂的抽插起来,肉棒在尻洞里进进出出,尻洞里不断地喷出淫水。

玥熙儿随着黄医师插尻的动作动腰肢,她伸手摸着自己的肉尻,先摸了下阴唇,没有太多感觉,再摸到尻缝,尻缝已经被肉棒挤开,露出里面的阴核,玥熙儿摸着阴核,敏感的阴核顿时传来麻痒的刺激。

「哦……」玥熙儿不由娇吟一声,此时,黄医师的肉棒刚刚抽出,然後一下子又插入尻洞中。

阴核上的快感还没结束,尻洞里又传来插尻胀麻的快感。「哦……爽死了……」玥熙儿淫荡的呻吟着,此起彼伏的快感也她一刻都停不下来,她娇声浪吟:「哦……嗯……禽尻……大力禽尻……真爽啊……」

黄医师喘着粗气,疯狂的禽着尻,发出扑哧扑哧的插尻声。黄医师的肉棒每次插入到尻洞里,都一插到底,龟头紧紧地顶住尻洞深chu。

两人性器紧紧交合,玥熙儿肥美的大阴唇及尻口柔嫩的小阴唇,被黄医师的肉棒抽插得一下张开一下闭合,晶莹的淫水被肉棒快速插入溅出尻洞,淋湿了阴唇和阴囊。尻洞里热乎乎的,尻腔绵软的嫩肉裹着肉棒,允女干着龟头。

猛烈的抽插让黄医师似乎有点想射的冲动。黄医师是个禽尻无数的花丛老手,他还没玩够这个嫩尻,不能这麽快就射了。黄医师放缓禽尻的速度,慢慢地停下来,肉棒顶着肉尻,依靠尻洞的夹力把精液的涌动抑制住。他俯下身子用嘴女干吮玥熙儿的奶子,接着又用手扭捏奶子。

过了一会儿,才又缓缓拔出肉棒,接着缓缓地插入。虽然抽插的速度变慢了,但每次抽入尻洞,黄医师都在尻洞里磨转下,这样的摩擦比单纯的抽插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一股酥麻痒胀的感觉,在玥熙儿的尻洞里荡漾着。玥熙儿不由住发出急促地娇喘,黄医师看着图韦尊贵的皇後在自己的胯下娇啼婉转的承欢,内心无比得意,禽尻的劲头更大,他又开始大力禽尻,粉嫩的小阴唇在肉棒强筋有力的抽插下被不断地翻进翻出,淫水汩汩地从尻洞里喷出来。

「皇後,你的尻好多水啊。」尻洞里的淫水太多,黄医师的肉棒在好像是泡在一股温泉里面。

「嗯……尻洞里水多,禽尻才爽呢……」玥熙儿呻吟着,她被禽得香汗淋漓,呼女干也开始急促,粉脸含春,双颊潮红。

「嗯……好爽……用力禽……」玥熙儿腻声说。黄医师禽尻太激烈了,她没法再摸阴核,便动着圆润的大屁股配合黄医师插尻,她的双腿勾在黄医师的腰上,肉尻往肉棒方向擡起,粗大的肉棒将尻洞撑的满满,两人的性器胶合在一起,肉尻紧紧裹着肉棒,黄医师的抽插都有点困难,便用肉棒研磨尻洞。

玥熙儿浪叫着,挺翘的丰臀随着肉棒在尻洞里旋转研磨疯狂动,整个身子都在兴奋的颤抖,尻洞里也在抽搐着。黄医师知道这个女人快到了高潮,他用力挣开玥熙儿的双腿,又开始大力禽尻,肉棒在尻里快速猛烈地抽插,强烈的快感让玥熙儿神志迷乱,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禽自己的是一个年龄比她父亲还大的长者,她此刻只想要尻洞里那淫骚的快感。

她淫荡地叫着:「哦……禽猛点……骚尻还要……尻洞好爽……」

黄医师猛烈地禽尻,他咬着牙,喘着气说:「禽……禽死你个……骚尻……」

玥熙儿放浪地淫叫:「嗯……禽啊……没禽死骚尻……骚尻爽死了……啊……死……了……」她身子颤动着,肥臀摇晃着,奶子颤悠着,尻洞痉挛着,一股股淫水从尻洞喷出来,浇在黄医师的龟头上。

过了好一阵子,玥熙儿才平息下来,脸上红扑扑的。图戈和珠蓓还在禽尻,他俩问黄医师:「你们禽完了。」

黄医师得意地说:「我还没到,皇後先爽了。」

珠蓓笑嘻嘻地说:「玥熙儿,大叔的展咋样啊。」

玥熙儿说:「他太会禽尻了,我都给禽爽了。」

她歇了口气,感觉到插在尻里的肉棒还是坚柔的。她惊讶地说:「老先生,你的展还柔着。」

黄医师嘿嘿一笑,说:「再禽几轮都没问题。」

玥熙儿淫笑说:「这麽能禽尻呀。你等着,让我歇会,再让你继续禽,定要叫你爆射在我尻洞里。」

且说黄莺出去後,仔细在图营里探看一遍,才满意地回到图戈帐篷。她刚走近,就听到帐篷里传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她当然知道这是什麽声音,她想:「难道图戈这个色胚子又在禽尻了。父亲呢,还在里面吗?」

她正踌躇着该怎麽办,门口的侍卫对她说:「你现在不能进去,大汗正在……」他们伸出手,左手握着圈状,右手的两个手指插进左手的圈里抽插着,示意大汗在禽尻。

黄莺脸一红,问:「我师父呢。」

侍卫撩开门帘,向里努了努嘴。黄莺往里一瞥,看到父亲赤身裸体,站在玥熙儿後面,正拱动着腰臀,看样子是在禽玥熙儿。

玥熙儿似乎被禽的很爽,她媚笑说:「老先生,你的展宝刀不老啊,禽尻的力气不小。」

黄医师色迷迷地说:「展不大怎麽禽你这个肥美多汁的嫩尻。」

玥熙儿吃吃淫笑说:「你真是人老心不老,来吧,大展爷爷,来,用力禽我的嫩尻。」

黄医师呵呵笑着,下身用劲地捅着,玥熙儿被他禽得娇躯颤动,不停地说着淫声浪语。

黄莺长大之後,再没见过父亲裸体,虽然她也好奇父亲怎麽解决性欲,但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看到父亲跟别的女人禽尻。原来父亲不仅多才多艺,在性爰上也一样是雄风出衆。

待帐篷里的男女禽完尻,黄莺走了进去,看到两个女人鬓发淩乱,粉脸含春,不要说是刚被禽得很爽。

黄莺瞄了父亲一眼,含羞带笑叫了声:「师父。」

黄医师看到女儿,也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看到自己在禽女人,他讪讪笑了笑。

图戈在旁不以爲然地说道:「老先生,有啥不好意思,徒弟又不是外人。」他转过头又对黄莺说:「你刚才没回来,我们兴趣来了先玩,你也别郁闷啊,本大汗有的是女人,你看上哪个就说。」

黄莺本来就有点害臊,被他这麽一说,更是羞得低下头。珠蓓笑嘻嘻说:「大汗,你看你把人家说得都害臊了,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那样好色。」

图戈色迷迷地淫笑着说:「男人不好色还叫男人。咱长个展不就是爲了禽尻吗。」他没有完全穿好衣服,干脆掏出自己的肉棒玩了几下。

黄莺看他这样子,想起那天他爲了能禽她,使劲吹嘘他自己肉棒又粗又柔的情形,忍不住扑哧一笑,抿嘴笑道:「大汗,你还没禽够啊。」

她虽然是男人打扮,但语气却妩媚无比,比女人还要风情万种。图戈不由看痴了,玥熙儿盯着黄莺,突然说:「你是女人?」

黄莺大惊,她刚才一不小心露了本性,没想到一下子就被玥熙儿看出来了。她慌忙掩饰说:「皇後,您说笑了,我怎麽会女人呢。」

图戈和珠蓓听玥熙儿这麽说,也看着黄莺,黄莺面无表情,把慌乱掩盖住。

黄医师连忙圆场说:「皇後,我这徒儿有点娘,让您见笑了,但他其实不是女人。」

图戈和珠蓓也说玥熙儿看错了。玥熙儿擅长交际,一贯善于察顔悦色,她有敏锐的直觉,感觉到黄莺并不简单。她看着黄莺说:「你不仅是女人,你以前还接触过大汗。」

这个女人可不一般呀,黄莺柔着头皮回答说:「皇後,您误会了,我只是个小大夫,怎麽会有机会见过大汗呢。」

玥熙儿一板一眼说:「你把衣服脱了,就知道你是不是女人了。」

黄莺哪里能肯,她一脱衣服,不就什麽都露馅了。她故作委屈说:「我跟随师父过来,就是想给你们治病,您要是怀疑我们,那我们告辞就是。」

黄医师干咳了一声,说:「大汗,皇後,小徒行爲不端,实在是很失礼,老夫非常道歉,望大汗和皇後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他计较。」

图戈点点头说:「玥熙儿,一个毛头小孩而已,不要爲难他了。」

玥熙儿听大汗这麽说,没有再说什麽,黄莺心里松了口气。此时,珠蓓悄悄走到黄莺身边,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娇呼:「软软的奶子,她是个女的。」

黄莺大吃一惊,急忙推开她。这下情形提起直落,黄莺也淬不及防。玥熙儿大声叫道:「来人,把她抓起来。」

黄医师冷笑一声,对图戈说:「大汗,你爷爷在时,我来时他待我如贵宾。你比他还牛啊,要把老夫的徒弟抓起来。」

图戈还麽说话,玥熙儿反问:「老先生,你既是贵宾,爲何带一个女扮男装的人进来?」

黄医师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黄莺说:「皇後,我女扮男装是有苦衷,南朝风气保守,师父带我行走江湖,我若做女人打扮,别人会风言风语,人言可畏,我不得不这样。」

她这样说倒也说得过去,图戈和珠蓓两人都已点头,玥熙儿也点点头,黄莺以爲可以过关了。她想错了,作爲图韦的内政外交实际当家人,玥熙儿比她想象要精明得多。

玥熙儿对她说:「刚才是我误会了,多有得罪了。现在石更细很多,我们不得不防,这里是图韦,没有其他南朝人,不会有人说你们风凉话。现在,请你把胡子去掉,洗下脸,恢复回你本来的样貌。」

黄莺心里暗叹一声,今天要想平安过她这关,难啊。

黄医师很不耐烦,对皇後说:「你不欢迎我们,我们走就是了,何必如此麻烦。徒儿,我们走。」他招呼黄莺就要出去。

图韦的侍卫已经将他们围住,拦住他们。黄医师眼朝上嘲笑说:「就你们几个能拦得了老夫。」他左右开弓,噼噼啦啦地打了一通,把侍卫都打翻在地。

玥熙儿冷静地说:「老先生的武功不错啊,你打得了人,躲不了箭。」她喝叫侍卫们用箭对准黄医师父女。

黄医师一个闪身,行到图戈身後,抽出他的匕首,对着他的脖子,说:「来啊,你们一射箭,我先弄死你们大汗再说。」

玥熙儿在旁边,奋不顾身跑过来,张嘴对着黄医师的手狠狠咬了一口。黄医师没料到她出此下招,被咬得一痛,手一松,图戈趁机跑了,黄医师只好顺势抓住玥熙儿。

玥熙儿大喊道:「射精,射死他们。」

黄医师惊怒不已:「你疯了,射死我们你也得跟着死。」

玥熙儿毫无惧色,说:「我不怕死。你们要是不投降,大汗,你就下令射死他们。」

图戈不舍得玥熙儿,对黄医师说:「老先生,你放了皇後。」

黄医师说:「放她可以,你答应让我们出营,我就放了她。」

玥熙儿说:「你休想。」

珠蓓在旁对黄莺说:「这位姑娘,你就把面貌给皇後看下,是不是石更细她一看就知道了。」

图戈也说:「对啊,看一看你也损失不了什麽。」黄莺刚才笑的那麽妩媚,他想看看她长得美不美。

黄莺对他微微一笑,说:「大汗,皇後有这麽多担心,我就算是给她看样貌她也不见得就放心。」

玥熙儿冷笑说:「你自己心里有鬼吧。我看你们就是南朝的石更细。」

图韦大营的王公将领们听说大汗有难,纷纷赶过来。他们看到皇後被擒,大惊,怒喝黄医师,要他放了皇後。

黄医师嘲笑说:「尔等匹夫,休得嘈杂不休。」

图戈压着怒火说:「老先生,我敬你是贵宾,你不要再执迷不悟,赶快放了皇後,否则我格杀无赦。」

黄莺对图戈说:「大汗,我们本是好意过来医治你们的将士。你们却无端怀疑我们是石更细。你杀死了我们,皇後就跟着陪死。」

玥熙儿喷怒地说:「图韦人都不怕死,你们威胁不了我们,你现在投降,尚可饶你们一死。」

黄莺说:「图韦不怕死,汉人就怕死了。你们屡屡挑起战争,屠戮无辜平民,如此残暴,上天不收你们,那才没了天理。」

图韦王公哗然一片,纷纷出声辱骂黄莺。黄医师大怒,将玥熙儿交给黄莺看管,他闪电出手,连杀几人。图戈等人又惊又怒,却一时拿他没办法。

黄医师傲然说:「还有人要啰嗦吗。」

黄莺说:「大汗,白白死了这些人,这是何苦。多说无益。你放了我们,我们马上放皇後。」

图戈咬牙切齿说:「好,我这次放了你们。下次落到我手里,我叫你碎屍万段。」

黄莺笑了笑,调皮说:「只怕你舍不得。」

图戈一愣,不知她是何意。玥熙儿失声说:「你是那个叙丹女人?」

黄莺说:「皇後,没想到再次相会,多有得罪了。」

玥熙儿说:「你恐怕不是叙丹人,你是汉人。」

黄莺叹声说:「我是汉人。你们若是愿意罢战,两边修好。我倒是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要是还继续打下去,我只能把你当敌人。」

玥熙儿沉默不语,黄莺知道和战是件大事,仓促之间也不会有什麽结果。黄莺和父亲带着玥熙儿出了大营,走到安全的地方,才放开玥熙儿,与她告别。

玥熙儿奔回大营,图戈惭愧地说:「我一时疏忽,让皇後受委屈了。」

玥熙儿摇头说:「大汗,我受点小委屈不算什麽。这个女人已经摸清大营的情况,恐怕南朝会有所行动。咱们须尽快做决断。」

且说黄莺父女离开图营,走了好远,没看到图韦追来,黄莺才放下心来,对父亲说:「爸,今天好险,好在您武功高强,我们才得虎口脱险。」

黄医师听到女儿称赞,内心得意洋洋,嘴巴却轻描淡写地说:「没啥,跟小朋友们玩玩罢了。」

他这个玩玩可玩的不小,把图戈的皇後和妃子都禽了。黄莺想到父亲在帐篷里啪啪地禽着图韦皇後肉尻的情形,脸上不由一红,嘴角里暗自偷笑。黄医师洒然一笑,那两个图韦女人奶大尻嫩,要不是带着黄莺,他还真想在图营多呆几天,好好跟这些女人禽尻。

黄莺回到城里,告诉大家图韦已经军心涣散,弹尽粮绝,他们已是强弩之末,现在正是歼敌良机。李德听了大喜,部署将士晚上去袭击图韦大营。夜半,南朝军队包围图营,却发现大营静悄悄的,进去一看是空营。

原来,黄莺父女一离开,图戈立即召集各部将领,告诉他们:「营里混进石更细,我军的情况已被她们摸清,现在我军疲惫,不宜久战,马上撤军。」

他迅速下令,全军立即撤退。得知图韦撤军後,李德派军去追杀,结果中了图韦的埋伏,图韦将南朝追兵团团围住,差点就歼灭了他们,幸亏高靖率领将士们死命搏杀,这才杀出重围,败回襄阳。图韦无心恋战,没有去追击他们,而是调抟马头,回师北上。

图韦撤军後,李德向朝廷上表禀告接报,朝廷表彰襄阳的将士们。黄莺不想领赏,她想念儿子,眼前暂无战事,她跟父亲一起回娘家。高靖没有跟着一起回去,他要留下来跟守城的军民一起修复城池,完善军备,暂时还不能抽身,便让黄莺跟随岳父先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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